转型与变迁下的农村经济发展.doc

苏北农村经济发展面临的挑战与机遇以淮安市小黄村为例摘 要：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农村的经济、政治、文化和社会等方面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据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2010年我国城乡居民人均收入比上年分别实际增长7.8%和10.9%，这是自1998年以来，我国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实际增长速度首次超过城市。经济的飞速发展也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和挑战，农村经济、社会的进一步发展面临着诸如生态问题、传统文化、身份歧视、教育困境以及人口难题等诸多问题，这些问题的有效解决需要勇气更需要决心，更为经济的进一步发展机遇和平台。关键词：农村经济 生态问题 乡土文化 Abstract：Key words：淮安市楚州区复兴镇小黄村，是一个偏远而又落后的农村，她坐落在淮安市的最东边，紧邻盐城市阜宁县。目前，这个世代以农业为主的村庄，正面临着巨大的转型，这种转型体现在方方面面包括土地制度、人口结构和人们的生活方式，更重要的是一代又一代人思想观念的巨大变，这些许多方面的变化给这个小小的村庄未来发展去向留下了许多的未知和猜想。笔者看来，苏北农村地区经济发展的瓶颈在于基础设施建设落后，经济的落后导致留不住资金更留不住人才，在我这次回家的调查中发现了如今的苏北农村地区已经从原始的落后状态下起步，一座座现代化的工厂遍地而起。在当下的这个关键的转折时期，我们的苏北农村地区务必抓住机遇，大胆的变革农村现有的各项制度，使生产力的到进一步解放，农村地区的经济得到进一步的发展。一 生态问题给农村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带来挑战近年来，小黄村的水土污染呈恶化的趋势，据我的调查，地表水已经全部被污染，无法直接引用。在我童年（上世纪90年代）的印象中，我经常看到人们在河边淘米洗菜，我经常在河边喝水。但这次回家的调查让我大吃一惊，河水中遍布一层厚厚的绿藻，水体已经带有颜色，没有一点河水人还能喝，更没有人在河边洗衣、洗菜。在一些水面上遍布塑料垃圾。1 化肥的过量使用在这个只有几个小型工厂的农村为何污染如此严重，这个问题曾使我百思不得其解，当我走进农民们地生活才发现原因。首先，化学肥料的过度使用使农村土地的土壤形成污染，据农民们自己介绍在十年前即使不用化肥，粮食收成也很好，可现在即使一亩地一个季节用四五包化肥，也不一定有好的收成。在我看来，盲目的大量使用化肥是对土壤肥力的一种掠夺性开发，这种过量的施肥难以有效地促进粮食增产，反而使土地中的有机成分越来越下降，破坏土地成分的内部结构，造成土壤的板结，对土地形成掠夺性开发。在我对村民的调查中很多人都反映，以前的土地不用化肥也能有个好的收成，而现在的土地每年用去大量的化肥也不一定有好的收成，他们都能感觉到土地肥力在下降，我认为如果继续这样不合理的利用土地，那么我们留给子孙后代的只能是一片贫瘠的土地，对农村经济的可持续发展构成极大的威胁。其次，化肥的过量使用造成当地水质的污染。“据数据显示，我国的化肥平均有效利用率仅为30%-40%（发达国家为60%-70%）。近十年来我国对“三河三湖”水污染重点治理实践和结果表明，除工业污水和城市生活废水外，农业化肥中的氮、磷污染是造成河湖水质不断恶化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朱启臻：农业社会学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第264页由于当地化肥的平均利用率低，未被利用的氮、磷元素一部分被土壤吸附，一部分通过地表径流和农田排水系统进入地表和地下水体，成为农业污染源之一。“根据中国科学院南京土壤研究所的研究显示，每年我国有123.5万吨氮通过地表水径流到江河湖泊，49.4万吨进入地下水，299万吨进入大气。长江、黄河和珠江每年输出的溶解态无机氮达97.5万吨，其中90%来自农业，而氮肥占50%。目前中国每年有超过1500万吨的废氮流失到农田之外，污染了地下水，导致了水体的富营养化。在与我国农业生产密切相关的五大湖泊中，滇池、巢湖和太湖已经严重富营养化，其他湖泊也趋于中等程度的富营养化阶段。根据2002年国家环保总局对淮河、海河、辽河、太湖、巢湖污染的测定，农用化学品的贡献率占50%。” 贾蕊、 陆迁、 何学松： 我国农业污染现状、原因及对策研究 中国农业科技导报。 2006年第一期，第5963页。 2 农药污染越来越重化肥的不合理施用导致小黄村水质变坏，水体富营养化，而农业的滥用直接将有毒物质在农作物和水体中，据我调查发现，我们村在夏季每隔三四天就是一次虫期，频率相当高，当接到虫期的通知后农民们就开始大规模的地使用农药，农民使用的农药中包含大量的剧毒性的农药。我暑假在家种地时就发现了其中非常不合理的地方，我个人认为这样的结果与农药商家不负责任的宣传有很大的关系，为了赚钱他们不恤血本花重金在电视上做宣传广告，鼓吹农药的功效，提高农药的使用频率，而很多农民都会信以为真，最终导致农民过度的使用农药。与之相对应的是另一个让我感到担忧的是，小黄村在最近的十年，患疑难杂症的人越来越多而且呈年轻化的趋势，根据我掌握的情况，有十数人在四十多岁时即患了癌症、肝腹水硬化等不治之症。我个人认为这和本地的水体、土壤污染有很大的关系。据统计，“我国农药使用中以杀虫剂为主，占农药总量78%，其中又以甲腰磷、敌敌畏等毒性较高的品种使用最多。根据中国农业科学院的一项研究结果：我国农药的过量使用在水稻中40%，在棉花生产中超过50%。农药使用中的另一个问题是有机磷等高毒农药比重过大，在我国生产的农药品种中，杀虫剂占60%（发达国家为30%）。在杀虫剂中有机磷农药占70%，其中又有70%是高毒农业，令人忧心的是农业施用量每年仍以10%的速度递增。” 朱启臻：农业社会学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第265页在使用农业的过程中由于很多农民认识不高，偷偷使用被禁农药的现象时常存在，再加上农药商家出售的一些假农药，使得农药污染成为一个不容忽视的农村社会问题。“据2004年低新华社一条消息披露，每年我国消费者因食物残留农药和化学添加剂中毒人数超过10万人”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课题组：我国农业污染的现状及应对建议 国际技术经济研究， 2006年第14期。农药污染带来的直接后果是使农产品所含的有害物质超标，直接对人体健康和生命安全构成危害。3 农村土壤污染不容忽视目前农村土地上的废弃物也成了日益严重的问题，在我对小黄村环境的调查了解中发现，在村子的河边和一些荒废的地方随处可见大量的垃圾，这些垃圾大多是一些现代工业的化学制成品，对环境的危害性不容忽视，小黄村虽然地处偏远地区，远离工厂和城市，但随着我国市场经济和现代交通的不断发展，现代工业产品也开始大量地走进农村人的生活，而由于村里的农民保护环境意识差，又缺乏讲卫生习惯，更没有形成良好的生活、生产习惯，再加上政府在农村的投入太少，卫生基础设施基本为零。工业垃圾长期得不到处理，这些工业塑料和有毒的物质（如电池）流落在农村的土壤和河水中，对农村的环境构成了长期的威胁，农村生态环境的前景令人堪忧。4 生态化发展模式农村可持续发展的有效保障。环境污染违背可持续发展的要求，在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中，村容整洁是展现农村新貌的窗口，是实现人与环境和谐发展的必然要求。目前小黄村的环境问题越来越突出，长期下去必然影响到农村经济的可持续发展，社会主义新农村呈现在人们眼前的，应该是脏乱差状况从根本上得到治理、人居环境明显改善、农民安居乐业的景象。这是新农村建设最直观的体现。我可以预见在未来的几年里，必将有更多的工厂走进我们村，这些工厂或者是农民自己集资建厂或者是通过招商引资，这已经成为当地经济发展的一种模式。对于环境已经遭到污染的小黄村来说，决不能再引进污染型企业，一定要走一条生态化发展模式。“生态化发展模式是一种全新的发展模式，是对常规工业化发展模式的辩证否定，他扬弃只注重经济效益不顾人类福利和生态后果的唯经济的工业化发展模式。转向兼顾社会、经济、资源和环境的发展，注重社会-经济-自然复合生态整体效益的发展模式。” 黄光宇:城乡生态化：走向生态文明的发展之路重庆建筑大学学报（社科版）2000第1期第59-62页小黄村的生态系统本就脆弱，更不能走一条先污染后治理的路。同时，我们的政府要加强对农民的引导和管理，对农民在农业生产中化肥和农药的施用进行合理的指导，不能走盲目生产的道路，只有这样才能解决小黄村目前水体富营养化和环境卫生问题。对村里随处可见的工业废品和垃圾，我们的政府第一要加大对这个村的环境卫生基础设施建设投入，比如在村里建垃圾池，雇人定期对垃圾作出处理；第二，要加强对村民进行卫生知识教育，让人们意识到环境卫生的重要性。二 宗族地位的下降与乡土文化的衰落。中国传统的文化被称为“乡土文化”，是因为世代的农民与这片土地存在着难舍难分的亲缘关系，我们可以想在过去的农耕时代，人们除了从土地中获得生活必需品外再无其他来源，在这种情况下，农民的生活、情感完全的融入这片土地。和土地的紧密联系形成了传统农村自给自足、男耕女织的生产和生活方式，使传统中国在农耕经济基础上形成特有的乡土文化。“美国农业科学家金（F.H.KING）曾以土地为基础描述中国文化，他认为像是整个生态平衡系统里的一环，这个系统就是人与土的循环。人从土里生，食物取自与土，泄物还之于土，一生结束又回到土地，一代又一代，周而复始。因此，中国的农业不是与土地对立的农业，而是协和的农业。” 转自于费孝通社会调查自白 知识出版社 1985年 第33页。在我的家乡，我经常能看到村里的老人去世后没有将自己的坟墓安放在村里的墓群中，而是嘱咐家人把自己安葬在自家的田地里，每当看到这一幕，我就能感觉到一个老人想世代守望自家田地的心情。1 经济的发展使乡土文化失去了生存的土壤。我在回想我的家乡这二十年，人们的生活习惯、思维方式都发生着巨大的变化，而这一切变化的根源来自于乡村经济的发展和农民生活的富裕。解放前的小黄村是什么样我并不知道，但根据村里的老人们地“迁古”，我能感觉到那是一个宗族地位很高乡土文化很浓厚的村庄。在过去，农业生产落后，每年都会出现青黄不接的时候，同一个家族的人们必须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才能共同度过艰苦的岁月，长期在此基础上形成了中国乡村特有的宗族社会。我还记得我小的时候，同一个宗族的人经常在一起从事农业生产和其他劳务工作，遇到农忙时他们在一起插秧、打场、收粮、烧窑（生产砖的一种方式）、起房等，宗族气氛和地位相当浓厚。根据老一辈人的讲述，我的爷爷有两个较远的同姓的堂哥，他们的家庭都不很富裕，但我的曾祖是我们乡镇最大的地主，有良田八百亩富甲一方，因此一直在资助他们读完大学，大哥考上了清华大学，在1949年跟随着国民党去了台湾，在我的记忆中他曾于1991年回大陆老家探过一次亲。另一位堂哥则毕业于上海复旦大学，以后一直在上海工作，曾回家探望过一次，子孙到目前一种在上海，而我的爷爷由于年纪小，四九年时还在读初中的他遭遇了共产党而被迫辍学，在文革时遇到批斗。我们可以想见那个年代农村人读大学完全是奢望，而我的曾祖把资助他们读书作为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可见宗族地位在人们的心目中是相当高的。而现在随着农村经济的发展，生产力的提高和生产方式的改变，几乎所有的家庭都能进行独立的农业生产和社会，农民的富裕使一起生活的宗族地位没有了生存的土壤，余数同族人除了在一起拉拉家长外，再也没有共同生活的基础，宗族存在的载体已经消失了。当然宗族作为一种传统形式还没有在这片土地上消失，当人们遇到大事或者红白喜事都还会是同一个宗族的人在一起办理，在我看来，这种传统的规矩作为文化的一种方式还会流传下去，不过宗族内部的联系和宗族在人们日常生活中的作用正在日益下降。在我的调查，农村的乡土文化正在走向没落，目前小黄村的几乎每户人家都有人外出打工，土地上的农业生产成为他们的副业，他们种地更多只是为了有一口粮食吃。在谈到种地时，村民们普遍说种地已经赚不到钱了，在他们的收入中非农业收入普遍占到70%以上，笔者认为，人们的经济生产方式直接影响着传统文化和思想的发展方向。一批又一批的小黄村人走出了村庄，走向了城市，他们离这片土地也就越来越远，他们和这片土地的感情也就越来越浅了。我们的祖父辈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他们一辈子生活在农村，可以说是受乡土文化最深的人；我们的父辈也生长在农村，身上有着深厚的乡土情节，他们作为第一代农民工走进了城市，在传统农村文化和现代城市文化之间行走，乡土情节比我们的祖父辈要潜了很多；而我们这辈人，从小接受着现代教育，少年时即走进城市，离这片乡土已经很远了，我们的观念和思维方式完全是城市和现代的，对土地的感情已经很浅了，更不会有很深厚的乡土情结。因此，在我看来，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人们生产方式的不断变化，必然带来旧的乡村文化的解题和新的乡村文化的重构，最终，乡土文化作为中国特有的一种传统文化必然走向消失，因为土地在人们日常生活中的作用和地位越来越小。从代际的角度看，这种乡土情结也会随着一代代人的城市化和现代化而越来越浅，最终也会走向消亡。2 土地改革加剧了中国乡村文化的衰落宗族和乡绅是古代中国调节封建帝国和农村民众关系的缓冲器。乡绅不仅是传统农村社会中一支重要的运作力量，而且乡绅和农民是传统农村最基本的社会构成。用现代流行的语言来说，乡绅和农民的关系实际上是一种压迫和被压迫的阶级关系。而乡绅阶层随着新中国土地改革的开展，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渐渐消失，这对中国农村无论是乡土文化的传承还是封建礼仪的保留都起到了极大的冲击。在我看来土改给我们带来极大的负面效应，笔者觉得传统社会中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坏地主，按照一般的规律地主的财富是和佃农三七开或者二八开，他没有理由剥削佃农，因为一旦地主破坏了佃农的积极性他自己一样要受到损失的。所以，我们历史上的地主佃农制度为什么能够保持几千年，原因就是提供维持地主佃农之间的积极性，地主的财富依靠着农民来耕种，地主要是坑害农民的话，其结果是对双方都不利。所以从理论上来讲呢，像歌剧白毛女中黄世仁那样的坏地主是不存在的，当然，我承认极个别的坏地主是存在的，可是大面积的坏地主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完全不符合基本经济理论的，而土地改革一旦把这个地主阶层清除以后，中国传统的农业文化就失去了根基。在我们过去的封建时代，中央政府是没有地方基层基础建设预算，这样一来修桥、铺路、盖庙宇、建学校都是地主在干，他们就是传统社会的乡绅阶层，这些人修桥、铺路、盖庙宇、建学校，他们是真正历史文化的传承者，是传统礼俗的执行者。中国礼教文明的传承者是地主，你把地主阶层一旦扫清之后直接导致了今天的中国人不知礼教为何物，不知礼教为何物必然胆大妄为、寡廉鲜耻，从而导致今天全体中国人的价值失范。3 从正反两面看传统文化的衰落宗族地位的下降和乡土文化的衰落对农村的经济发展有着正负两个方面的影响。首先，农村的经济已经逐渐走上现代化的道路，现代化的生产方式必然呼唤新的生产关系与之相对应，而传统的文化制度和思维模式在很大程度上制约着农村经济的进一步发展，也就是说农村经济发展需要摒弃传统文化中不适应现代化的和腐朽落后的东西，为经济发展扫清障碍。不过文化的衰落对经济的发展也有负面的效应，应为传统文化中优秀的部分也在衰落，这不利于社会主义新农村中社会的团结和乡风文明的要求。在笔者看来，在经济发展中，宗族和乡土文化的作用可以重新起到组织农业、农村、农民的作用，结束农民“小农”和一盘散沙的局面，让“三农”在高度的组织化的条件下，到市场经济、政治格局中去博弈。因此，对于传统文化我们应当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让他更好的为农村经济发展服务。三 对小黄村未来经济发展的展望我的家乡像当下中国大地无数的村庄一样，正经历着史无前例的变革与转型，这种变革似乎可以被人们控制，又似乎是历史的必然趋势。目前的小黄村似乎正经历着胜利前的阵痛，尽管目前困难重重，但我相信他一定会走向美好的未来。1 改革教育体系让教育更好的为农村经济发展服务在农村生活的二十年，我深深地感到农村的落后最关键的是人们思想的落后，农村人的思维模式、农村人的话语体系跟外面的世界有着本质的区别，这是让我觉得最可怕的地方。在农村的调查中，我发现农村依然有封建思想存在的土壤，村里人宣传“信耶稣”（基督教）时，口号是信了耶稣后人就不得病，有病的人可以变好，对这种明显的迷信宣传在农村依然信者众多；另外，经常看到人们身体不舒服时就找几个巫师到家里“做关目”，在家中架起高桌大椅，然后病人在里面钻来钻去，说这是病人的一个关口，只有这样才能过去。面对这些迷信的做法，我想到当务之急就是提高村里人的科学文化素质，让他们普遍的接受现代科学文化知识。“2010年7月29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年2020年），在“保障经费投入”中再次提到了提高国家财政性教育经费支出占国内生产总值比例，并将实现4%这一目标定到了2012年。” 搜狐网： 教育经费占 GDP 4%目标18年未实现，欠账超过1.63亿 2011年3月8日虽然4%这个比例离世界其他国家还有一定的差距，但相对中国这样一个教育经费一直不足的国家来说，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了。另外，值得注意的是，目前变相的重点学校制度以及“以钱择校”、“以权择校”等不公平的社会现象，极大的加剧了对农村弱势群体的教育不公，使得中小学重点学校变成了扩大社会差距的平台，让孩子们从小就在不公平的制度下生存。“来自部分重点大学的数据显示，农村学生的比例正在下降，比如中国农业大学农村新生的比例，1999-2001年均在39%左右，但2002年之后开始下降，2007年跌至最低仅为31.2%；南开大学近3年的数据显示，2006年农村新生比例为30%，2007年为25%、2008年为24%，下降的趋势也比较明显。前几年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农村新生比例均不足20%。” 袁新文： 重点高校农村学生越来越少 2009年11月15日 人民日报由此可见，中国教育要实现现代化依然任重道远，而农村教育的前途更需要我们的下决心加以改变。2 鼓励农民工回乡创业让他们成为农村现代化建设的主要力量根据我的调查发现，新生代农民工接受的教育绝大部分只是初中毕业，极少数的人拥有高中及以上的学历，他们在外打工每天要工作12小时以上，有时是白班，有时是夜班，他们的青春和梦想就作为一个零件跟随着机器一起轰鸣，他们平均每个人已经换了34个工作，每个月拿着微不足道的薪水，为生活而四处奔波，在这里我深深地向中国的农民工鞠个躬，是他们无数人的牺牲才创造了中国史诗般的发展。与中国经济社会快速发展相反的是，“农二代”的人格、生活逐渐被边缘化。他们表面上进入了城市，但又不被城市社会所认同，使得他们在城市里处于非城非乡、进退无路的尴尬的状态，成了一个“双重边缘人”。户籍制度的歧视和高房价的限制封死了城市对他们正式的接受渠道，城市公共政策也很少将他们纳入其中，于是“农二代”在心里产生了对城市的对立和对社会的厌倦。这次在家乡的调查中，让我感到高兴的是，由于当地政府一直在积极的进行招商引资和一些鼓励村民自主创业政策，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选择回到家乡创业。现代农村年的轻人思想越来越现代化和市场经济意识越来越强，他们普遍的反映城市打工的生活很苦，尤其在外没日没夜的为别人工作，还不如回家自己当老板。虽然目前他们只是建起的一个个小厂，论规模不大论资金不厚，他们也没有高深的企业管理理念，但毕竟正是在他们的不懈努力下，这个古老的村庄已经有了现代工业的影子，她已经朝着现代化迈出了关键的一步。3 创新农村生产经营制度实现农业、农村、农民现代化的必然选择目前的小黄村常住人口呈现逐年减少的趋势，越来越多的人（绝大部分是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