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语学习角度看大学英语教学和考试的改革_王初明.pdf

从外语学习角度看大学英语教学和考试的改革 王初明 提要 本文针对目前大学英语教学和大学英语四 六级考试的改革进行反思 从外语学习角度讨论改革的三 个要点 1 大学阶段英语教学以听说训练为主 2 运用计算机技术辅助英语学习 3 利用大学英语四 六 级考试推进改革 笔者提出一系列改革建议 其中包括 我国公共英语教学的重心应从大学下移至中小学 逐 步取消目前的大学公共英语课 大学为每一个专业 英语专业除外 的学生至少挑选一门专业课 采用英语教 材 聘用对口专业的海归人员或外籍教师 实施全英语教学 注入交际需要 提高英语学习动力 大胆解放思 想 尽快将大学英语四 六级考试推向社会 与大学英语教学和学习脱钩 关键词 改革 大学英语教学 大学英语四 六级考试 外语听说 Ab s t r a c t T h i sp a p e r g i v e s ac r i t i c a l r e v i e wo f t h ec u r r e n t o n g o i n gr e f o r mo f C o l l e g eE n g l i s hT e s t C E T a n dE n g l i s ht e a c h i n ga t c o l l e g ei nC h i n a T h r e ei s s u e s a r ed i s c u s s e df r o mt h eL 2l e a r n i n gp e r s p e c t i v e T h e y a r e 1 p r i o r i t y s h o u l db eg i v e nt ot h ei mp r o v e me n t o f l i s t e n i n ga n ds p e a k i n gs k i l l s 2 c o m p u t e r t e c h n o l o g ys h o u l db ee x p l o i t e dt o a i dE n g l i s hl e a r n i n ga n dt e a c h i n g 3 C E Ts h o u l db ec h a n g e dt of i t i nw i t ht h er e f o r m F o l l o w i n gt h ed i s c u s s i o n t h ea u t h o r s u g g e s t sm e a s u r e sf o ri m p r o v i n gE n g l i s ht e a c h i n ga n dl e a r n i n g F o re x a m p l e g r e a t e mp h a s i ss h o u l db e p l a c e do nE n g l i s ht e a c h i n g a t p r i m a r ya n ds e c o n d a r ys c h o o l sr a t h e r t h a na t c o l l e g e C u r r e n t E n g l i s hc o u r s e s a t c o l l e g e s h o u l db eg r a d u a l l yr e p l a c e db yc o n t e n t b a s e dc o u r s e st a u g h t i nE n g l i s h A t l e a s t o n es u b j e c t a t c o l l e g es h o u l db e t a u g h t i nE n g l i s ht om o t i v a t es t u d e n t st ol e a r nE n g l i s ha n dt h et e a c h e ro f t h es u b j e c t c a nb ee m p l o y e df r o ma m o n g o v e r s e a sr e t u r n e e so r n a t i v es p e a k e r s o f E n g l i s h C E Ts h o u l db ed i v o r c e df r o mc o l l e g eE n g l i s ht e a c h i n ga n du s e df o r s o c i a l n e e d s Ke yw o r d s r e f o r m c o l l e g eE n g l i s ht e a c h i n g C E T4 6 L 2 l i s t e n i n ga n ds p e a k i n g 中图分类号 H319 文献标识码 B 文章编号 1004 5112 2010 01 0017 06 时下开展的大学英语教学改革和大学英语四 六级考试改革 是一次由教育部直接领导 旨在提高非英语专业在校大学生英语运用能力的教学改革 改革措施有三个显著特点 参阅 张尧学 2008a 2008b 1 分阶段开展英语教学 大学阶段以听力训练为 纲 2 开发计算 机系统 应用于提高听说能力 3 改革大学英语四 六级考试的方法和内容 推进以计算机机 考为主的考试 改革的思路是 以听力为先导 带动其他英语技能的学习和提高 由此培养学 生持续自主学习英语的能力 为把大家的教学观念统一到 纲 上来 有必要发挥大学英语 四 六级考试的指挥作用 加大听力在考试中的权重 由于听力考试和听力训练最能发挥计算 机的特长 大学英语四 六级考试将以机考代替纸笔考 几家主要外语出版社开发了基于计算 机的英语训练教材 以配合教学改革 这一改革思路的可行性如何 本文针对以上三个改革 特点 从外语学习的角度做一点研判和反思 供同行们参考 一 分阶段学习英语技能和知识的必要性 改革的目标既然是大学英语教学 如何着手改革自然取决于教学中出现的问题 多年来 17 F o r e i g nL a n g u a g e Wo r l dN o 1 2010 G e n e r a l S e r i a l N o 136 本文获得项目 2008C E T R P 14 资助 学生学了英语不会用 哑巴英语和聋子英语多遭社会各界诟病 中小学生不会说英语 或许是 时间未学够 师资水平有限 人们尚可谅解 但是 到了大学毕业 英语已经学了 10多年 眼看 要参加工作了 要出国深造了 要真用英语了 多数大学生仍然听不懂 说不出 国家花了那么 多钱培养一名大学生 这怎么能说得过去呢 于是便有投入大产出小的批评 颇让外语教育界 难堪 为了扭转尴尬局面 克服英语哑巴顽症理所当然成为改革的首选目标 培养学生能够 说一口流利的英语 好处多多 自然不在话下 大概是在这样的背景下 大学英语教改的方案 出台了 改革负责人认为 在中学阶段 要着重语法 词汇和阅读方面的教学 在大学阶段 要解决听说能力的培养问题 而在研究生阶段 则应以专业快速阅读和写作能力培养为主 张尧学 2008a 对大学生为什么强调听说训练 改革负责人解释道 因为 听 是纲 说读写 译是目 纲举目张 只要听力上去了 其他技能也随之改善 还可帮助大学生持续自主学习英 语 显然 以 听 为纲的英语教学改革具有针对哑巴英语的明显倾向 因为哑巴多半听力有 问题 应该说这个改革的思路是清晰的 目标是明确的 但是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呢 分阶段学习英语 在大学阶段突出听说训练 以听为纲 这个思路须有充分的理据和实证 支持 首先要让人明白为什么不以读为纲 或以说为纲 或以写为纲 如果是考虑到 听 可 助学生发展持续自主学习英语的能力 还可带动其他语言技能的学习 那么在这两方面 读 并不逊色 甚至更优 如果是考虑到电脑的应用在大学有优势 难道中小学在这方面有不可克 服的困难吗 如果是考虑到高中学生面临高考 功课多 忙不过来 小学和初中则并无高考压 力 若按上学层次划分 应该还有一个小学英语教学阶段 既然听力训练那么重要 何不早在 小学实施 小学生具有练好发音学好口语的先天优势 况且小学并非没有训练听力的条件 中小学打下好的外语基础 对大学不是更好的支持么 如果分阶段学习只是突出重点 仅听力 有带动作用 那么学生到高中毕业时 学英语已有 9年 难道时间还不够长 还要等到大学甚 至研究生毕业时才能比较全面地学会英语技能 研究生和中小学生学英语的根本区别 不在 于听说读写技能的侧重 而在于思想内容表达深度和表达思想内容所需词语广度的拓展 培养学生可持续自主学习和学好外语的能力 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开好头 因为先前的学习 体验对后续的学习影响巨大 会产生放大效应 学语言一定是从听说开始的 开好头应当首选 学好发音 同时学会正确 恰当 流利地使用一些最基本的词句 养成良好的外语学习和使用习 惯 如此打造健康的外语学习自我形象 树立学习信心 才能最终取得学习成功 就如同捏紧 雪球核心 雪球方可不断滚大 经过十多年尚未学好英语的大学生 多半开头不好 听说不佳 再努力已是事倍功半 把英语教学改革的重点放在大学 特别是在大学阶段抓听说训练 是把 浇花的水浇在了叶子上 费力低效 如果强调听说训练不是大学阶段的最佳选择 大学英语教学有无必要突出某一语言技能 的训练呢 可以说 对外语听说读写的侧重主要是针对学习个体而言的 笔者 2006a 曾撰 文指出 不应该有一个针对所有学生的 僵化的 笼统的 划一的顺序 重要的是如何听说读写 若要排出一个顺序来 应该考虑一系列因素 其中包括学习者所处的外语发展阶段 目前的外 语水平 外部学习环境 用外语进行交际的需要 这些因素都是变量 在不断地发展变化 听说 读写顺序的定位也要相应变化 在大学阶段 当学生掌握了一定的语法词汇知识 具备了一定 的外语听说读能力之后 外语水平的进一步提高容易碰到瓶颈 在这种状况之下 写的促学作 用便凸显出来 其重要性怎么强调都不过分 写作的一个显著功能 是它能够锻炼思维的严谨 性和语言使用的准确性 加强阅读 增加输入 以写促学 可以突破外语能力发展的瓶颈 不断 18 外语界 2010年第 1期 总第 136期 拔高外语运用能力 一旦需要与英语本地人交流 通过写而打造出来的深层外语能力可在较 短时间内帮助改善听说技能 外语能力遵循用进废退的规律 在我国 用外语进行口头交际 的需要极少 汉式英语和哑巴英语应视为常态 若不顾国情 不理社会需求 不分学习对象 不 管师资水平 不看每班学生的人数 在大学全面强行推广听说训练 即使一时提高了听说能力 若无运用外语的机会 哑巴英语仍会故态复萌 势必造成资源浪费 出现高投入低产出的局面 对我国绝大多数外语学习者而言 听说技能并无普遍的应用价值 国人已有普通话 无须把英 语作另一国语使用 二 计算机在外语教学中的作用 当今电脑技术发展迅速 能为人类做许多事情 包括辅助外语学习 有一点大家是明白 的 再发达的电脑充其量是学习外语的辅助工具 不能代替外语教师 更不能保证人们学会外 语 语言是一种技能 更是人类交流思想的工具 总是在适应人类社交需要的过程中不断演 变 与人类活动息息相关 当下流行的网语就是语言演变适应人类交际需要的一种体现 可 以说 语言是最易学的 也是最难学的 说它易学 是因为语言就是适应人类大脑进化和社会 需求而演变的 凡人均可学会 这在幼儿身上已得到充分体现 说它难学 是因为学习者被剥 夺了语言容易学会的条件 有的条件是不可复制和不可逆转的 例如 成人大脑已被母语占 领 充满着大量与其相关的认知概念 对进入大脑的外语具有极强的排斥性和干扰性 我们不 可能暂时放下母语去学英语 有的条件因为人们没有充分利用起来或者没有意识到其重要性 而被忽略了 例如 互动是幼儿学会说话的充要条件 正常的幼儿 只要与成人互动 定可学会 说话 成人学说外语要不要互动呢 答案是 成人也概莫能外 但是 互动已从儿童学说话的 充要条件变为成人学说外语的必要条件 根植于大脑的母语使得互动不再保证我们能学好外 语 学外语需要更多的强化训练 为什么一定要有互动才能学会说话呢 近年的心理语言学 研究 如 P i c k e r in g G a r r o d2004 表明 人们在对话时 交互配合 自动协调 自动对焦 相互启 动 协同语言使用 使得对话畅通进行 语言使用的动态交互协同是对话的本质特征 发生在 人与人之间 源于人类交际需要 寄生于生活体验 互动导致协同 协同产生学习效应 这是 目前电脑无法复制的 也决定了电脑只能做外语学习的有限配角 其作用不宜夸大 要学会说 话 非要与人对话不可 若真有心改善外语听说能力 应尽可能为学生创造交流互动条件 学过外语的人大概都有这样的体会 用外语与人交谈 听懂对方说话容易 旁听另外两人 对话就要难一些 听懂外语电影更难 单听电影录音就难得多 此外 分明是一读就懂的外语 材料 听其录音就难了 为什么 除了母语语音干扰使得辨音困难之外 再就是单听没有发挥 互动对话的协同机制作用 互动协同过程伴随着丰富的动态语境 包括面部表情 对方的反 应 话题上下文等 均有助听力理解 我们的母语听力是长期互动体验的自然结果 使我们能 够脱离现实语境听懂录音 而在学外语的时候 听力训练往往倒果为因 单听多互动少 花了 大量时间 效果差强人意 利用电脑和多媒体技术训练听力 有视觉语境的配合 比单听录音 的效果要好 若增加人际互动体验 效果更佳 这意味着 为了提高外语听说能力 我们所需要 的是更多的互动活动 更多的合格师资 更多的本族语说话者 尽管电脑促学外语有局限 但笔者并不反对电脑助学 只是认为有电脑还不够 而且练听 说还有更好的办法 其实 有的方法已在一些学校使用 只是尚未普及 譬如 清华大学外语 系多年来利用暑假 邀请国外自愿者来校跟大学生练口语 仅三个星期 口语能力便有明显提 19 F o r e i g nL a n g u a g e Wo r l dN o 1 2010 G e n e r a l S e r i a l N o 136 高 我国的英语教学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平日训练只为需要时能够通过短期突击改善口 语 这种方式符合国情 能让在校大学生有一次口语实习机会 获得用英语交际的切身体验 而在真实语境里体验外语的使用对学好用好外语至关重要 英语本族语说话者就是真实英语 语境的化身 只要把他们请进来 创建各类场合跟他们交流互动 就是在真实的语境里学英语 教师有针对性地设计好口语活动 在与外国人互动之前先让学生接受一点培训 掌握一些可以 激活互动并能引发更多有趣话题的英语套语 可起到语言输入倍增器的作用 为了降低学习 成本 不必高价聘请外籍教师 只需请外国大学生来对等交流即可 大学可以这样做 有条件 的中小学也可尝试 对等交流不仅可以帮助学生练外语 还可促进世界人民之间的友好往来 增进友谊 让世界更加了解中国 三 大学英语四 六级考试改革的定位 我国的大学英语四 六级考试是一种带有水平考试特征的超大规模标准化外语考试 原本 针对大学英语教学而设计 用于评估在校大学生的英语学习成就 测量其英语水平 反馈学习 状况 长期以来 这个考试运用当今语言测试理论和方法 平衡听说读写译和英语知识的比 重 致力于全面 综合反映大学生的英语水平 因为考试专业化程度较高 影响面广 又是针对 大学生的 考试成绩逐渐被社会用人单位接受 甚至被国外或境外的大学用作录取新生的英语 水平依据 因而累积起了社会权重 与大学生的个人前途 甚至大学的就业率关联起来 一定程 度上充当起了大学英语教学的指挥棒 现在的大学英语教学要改革 四 六级考试的指挥棒作 用顺理成章受到重视 而改革要用计算机来提高大学生的英语听说能力 考试的内容和方法 自然也要改 改内容就是提高听力题目的权重 改方法就是采用机考 开展机考的用意 是将 机考与电脑练听力有机地结合起来 使得考试学习化 学习考试化 期望应试教学得以淡化 同 时又改进了不断遭人诟病的大学英语四 六级考试 于是 考试次数就得增加 所需试题量也 随之大增 命题工作量因此急剧加大 这意味着 整个四 六级考试将会发生根本性改变 这 样的考试是否可行 命题能否满足考试需求暂且不说 即使能够满足 考试能否达到预期的目 的呢 以听说为主的英语教学改革思路本身就值得商榷 借助大学英语四 六级考试的改革促 进大学英语教学和学习 提高学生的英语运用能力 恐怕更是南辕北辙 多年来 四 六级考试 引发的争议一直不断 究其根本原因 每年拥有数百万考生的大规模水平考试是无法用来真正 促进英语学习的 为什么 其一 大规模水平考试的设计和命题自成体系 异于教学体系 教 学注重的是学习过程 考试关心的是学习结果 用考试促学就是用结果来推进过程的改善 犹 如将熟饭变回生米 重复煮饭过程 欲使米饭煮得更好 这难办到 其二 大规模水平考试重视 考试的区分性 可靠性和有效性 不能区别考生英语水平优劣的考试不是好考试 而教学力争 人人学好 考试的区分性却易生歧视 对成绩偏低的学生心理产生负面影响 无助促学 其三 大规模水平考试对考生的语言使用行为进行抽样 从样本推断其整体语言水平 学生针对题 型固定的样本 在有限范围内操练外语 难能学好 其四 大规模水平考试所累积的社会权重 必然逼人应试而学 但针对考试而学外语 外语是学不会的 其五 大规模水平考试为了可操 作性不得不采用像选择题一类的考试题型 这样的题型操练对外语学习有害 其六 学习 教 学和考试之间的关系理应是考服务于教 教服务于学 顺序是学 教 考 但是 考试的社会权重 却使这一顺序颠倒了过来 变成考 教 学 非但不促学 反而帮倒忙 扼住了外语教学和学习的 20 外语界 2010年第 1期 总第 136期 咽喉 禁锢了外语学习者 若想让一个人学不会英语 你就用大规模英语标准化考试不断去考 他 此话绝非戏言 经过 20余年的长期使用 任何好考试都会钝化 大学英语四 六级考试也不例外 确实到 了非改不可的时候了 但是 改革四 六级考试 不是继续放纵它去指挥大学英语教学和学习 而是将它从与大学英语教学的联姻中解放出来 使之脱离教学 成为名正言顺的英语水平考 试 将它推向社会 助它走向世界 与雅思和托福竞争 获得更多国际大学的认可 成为中国的 考试名牌 为我国学子就业或出国深造提供便利 为我国的现代化建设做贡献 这个考试毕竟 是我国学者经过长期努力创立起来的国家考试品牌 它的崛起和发展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国 社会对英语考试的客观需求 反映了社会用人单位对它的认可 四 英语教学改革的建议 改革英语教学源于对教学现状的不满 英语课从小学开设直至研究生教育阶段 时间长 达 10年以上 而学习的整体成功率仍然较低 大学生英语不过关 势必影响我国人才的国际 竞争力 不能适应一个谋求现代化的国家对人才的需求 改革英语教学势在必行 具有国家发 展的战略意义 事实上 自我国改革开放以来 大大小小的英语教学和考试改革一直不断 如 高考标准化改革 小学开设英语课 但是 改革往往采取头痛医头 脚痛医脚的方式 教学改革 就停留在教学层次 考试改革就停留在考试本身 大学存在哑巴英语现象就抓听说 成效难说 显著 一个重要原因 与未从学的角度来深入思考教学和考试问题有关 脱离学的规律去改 革教和考 改革是很难到位的 因为改革教和考终归是为了改善学 面对外语教学问题 有人 不仅不从学习的本质去探讨出路 反而喜欢对一些空泛的概念争论不休 如学得与习得 外语 素质 听说还是阅读领先等 就拿素质教育来说吧 为了证明大学英语教学的必要性 就把开 设大学英语课说成是提高学生素质的需要 一提素质教育 大学开设英语课当然就有必要了 如何定义素质先不说 多数学生没有成功的外语学习体验 甚至在错误的学习理念下学习 为 应付考试而学 为毕业学分而学 学了不会用 素质从何谈起 长期耗时费力学习而无显著成 就徒增挫败感 特别是对非外语专业学生 非但不能提高素质 反而损害自我形象 挫伤学习其 他科目的积极性 脱离学习现实 空谈素质 只能导致外语教育泡沫 中小学生学英语至少已 有 9年 难道还不够用来提高素质吗 还要在大学里继续提高吗 笔者认为还是少谈什么外 语素质为好 搬出素质说事 让人疑为外语教学无能 我们需要明确无误地告诉学生 学英语 就是掌握一门世界通用的交流工具 工具的使用不需要发明创造 英语国家受过教育的人怎样 说话 我们就模仿他们说 模仿得越像越好 他们怎么用 我们就跟着怎么用 促进学生有效提 高英语听说读写能力就是我们外语教学的目标 各级教育部门和教学单位要为实现这个目标 排除障碍 有问题才改革 改革是寻求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而不是制造更多问题 质疑目前改革方 案的可行性就是为了寻求新的解决方案 为此 笔者建议考虑采取下列英语教学改革措施 1 将英语教学的重心逐渐从大学下移至中小学 为大学生学英语减负 使之有更多时间 学好专业 努力创新 分管大学和中小学外语教学的教育部门有必要相互协调配合 制定规 划 加速这一进程 中小学是学好英语最重要的阶段 是英语教学杠杆的支点 最需要优秀的 英语教师 最需要教育部门的重视 最需要国家投入 而投入的效益也最高 2 随着中小学生英语水平的提高 逐步取消目前的大学公共英语课 代之以英语学习咨 21 F o r e i g nL a n g u a g e Wo r l dN o 1 2010 G e n e r a l S e r i a l N o 136 询中心 有针对性地举办一些英语培训班 帮助有需要的大学生提高英语口语或写作水平 3 大学为每一个专业 英语专业除外 的学生至少挑选一门专业课 采用英语教材 聘用 对口专业的海归人员或外籍教师 实施全英语教学 注入交际需要 激发英语学习动力 而交际 需要正是驱动外语学习的动力所在 4 大胆解放思想 尽快将大学英语四 六级考试推向社会 与大学英语教学和学习剥离 而不仅仅是与毕业文凭和学位脱钩 5 如果目前还需要对大学英语教学进行评估 应该 在大学英语教学范围内取消包括大 学英语四 六级考试在内的所有标准化英语水平考试 代之以小规模 灵活多样 针对性强 接 近语言真实运用 对教学有良好反拨作用的考核方式 在全国高校中抽检英语教学质量 宏观 监控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