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论翻译选择的目的性.pdf

年月 第卷第期 中国翻译 论翻译选择的的攫 范祥涛刘全福 上海外国语大学 卜海 摘 要 翻译过程是一个涉及多种选择的复杂过程 而每一次翻译行为及其参与者所做出的种 种选择都是由诸多层次的目的决 定的 本文首先介绍了翻译的目的论 提出了翻译目的的多层次性 然后通过对翻译过程中各种层面选择的详细分析 指出 针对翻译行为的一切选择无不有其 内在的目的性 文章还借助翻译活动中的若干典型实例 说明翻译过程中的选择及翻译行为 的目的都要受到 文本外诸多因素的影响与制约 关键词 翻译选择层次 性 目的论 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 旧 一 一 一 妞 加 卜 一 阴 侧 七 肛 一 甲 引言 同一切语言交际活动一样 翻译过程也是一个涉及多种 选择的复杂过程 在这一过程中 选择和目的的确定又要受 到诸多因素的影响和制约 这些因素既有可能源于文本内部 的语言差异 又有可能来 自文本以外的诸如权力意志 意识 形态 利益驱动 文本用途等等 本文拟通过 分析与例证 的方法 对翻译行为的目的论以 及翻译过程中各种选择的目 的性进行较为详细的探讨 翻译目的论 翻译目的论是一种较新的翻译理论模式 它的建立可以 追溯到二十世纪六 七 十年代 当时翻译研究中的语言学取 向受到挑战 反动者摈弃独霸译坛的结构主义刻板模式 以 开先河者的姿态为译界注入了一股对经院派迂腐之气具有祛除 力的清流 讨论翻译选择的目的性 首先有必要对翻译目的论及相 关理论进行框架性的分析与梳理 只有这样 才能将目的论 的主要论点 所具有的层次性以及它在整个翻译理论中的地 位归属与重要意义客观地展现于人们面前 翻译的内部研究与外部研究 翻译研究具有综合性特点 它涉及到传统与现代的多种边 沿学科 然 而遗憾的是 就目前而言 翻译理论研究的涵盖 范围依然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认为 翻译学应 包括 纯翻译研究 和 应用翻译研究 两项 内容 其中 前者又可细分为 理论翻译研究 和 描写性翻译研究 两 个分支 保加利亚的与也提出了翻译学的 翻译 收稿日期 一一 理 论 和 应 用问题 两项研究内容 并按照理论 的抽象 程度把翻译理论划分 为 普通翻译理论 一般翻译 理 论 和 特殊翻译理论 三种 除此之外 等人也都提出过各自的理论设 想 这其中以的观点最为新颖 他提出了翻译探索的三 种不同视角模式 一 理论型 成对语言描写型和成对语言应用 型 通过对比可 以看出 的理 论在提法上虽不乏独特之处 但理论本身过于抽象的概念不经 过事无巨细的阐释 与界定是很难 为人们普遍接受的 是另位有影响的翻译理论家 他认为 过去 的翻译研究既不具有线性发展的特征 也不具有逻辑上的一 致性 而只是各种理论观点和不同原则的纷然 杂陈 有时甚 至是相互对立 很少有人认识到不同方法之间的互补性 从 而采用一种综合性的研究取向 他还指 出 完整的翻译理论 应该有三个部分对翻译的功能和目标的说明对翻译操作 的描写与分析对目标和操作之间关系的批评性评述 一 不得不承认 与他人相比 的提法是颇有洞见的 不少人以为 翻译研究就应该从这三个方面入手 上述三个 方面综合起来又可概括为两个层面 翻译的内部研究和翻译 的外部研究 其中前者研究翻译的本体 探讨翻译的性质 原则 微观上的操作和操作方法以 及翻译的风格和技巧等问 题后者在宏观层 次上探究 翻译的选择与社会 政治 文 化之间的关系 此外 还要在翻译的内部研究与外部研究之 间建立起系统的联系 邹振环 翻译目的论提出及实质 翻译目的论 叩 是 由德国译论家 发展起 来的翻译理论模式 该理论基本上属于一种对翻译的 外部研 究 它将研究聚焦在翻译过程中各种目的选择上 因 目 中国翻译年第 期 此无疑能够弥补传统翻译研 究的不足 从而使翻译的多学科 探索又增加一个崭新的研究视角 应当指出的是 并非这一理论的开先河者 其 实早在翻译学理论探索 一书中就曾论及翻译的目的 性 他提 出的 动态 对等 翻译原则 目的就是要使译 文 表达形式完全自然 尽量在译文接受者和 与其本族文化语境 相关的行为模式之间建立联系 只是的这一观点 当时并 没有受到人们的普通重视 年 在 翻译批评的可能性与限制 一书中引入功能性 的概念 尽管仍 以 对等 为研究 的基础 但她同时也指出 在现实语境中有时不可能建立对 等 有时甚至是不希望建立对等 因为有些译本是要实现不 同于源语文本的某一目的或某种功能 的研究可谓 是翻 译目的论 的噶失 只是到了后来 才 以行为理 论 由 为基础发展并创立了翻译目的论 把人 类的行为定义为 发生在一定语境中的有意图 有目的的行 为 它既 是语境的组成部分 又能够改变语境 翻译 是一 种基于源语文本的转换行为 而任何翻译行为都有一定的目标 或目的 甚至产生一种结果 一种新的 语境或事件 这样 目的论一说便应运而 生了 在这一理论框架内 翻译就意味 着要 在目标背景中为目标语境内的目标目的和目标接受者制 作一种文本 相比之下 源语文本 则处 于从 属的地位 另一位德国翻译家对该 理论做了进一步的发展 她更是特别强调翻译过程的行为方 面 着重分析了参与者翻译的发起者 译者 文本的使用 者 信息的接受者各自的作用以 及参与者行为发生的语境条 件时 间 地点 媒介 翻译目的论的主要论点可以概括 为以下几个方面 翻译 是 种基于源语文本的有意图的 人际间的 部 分地通过语言媒 介的跨文化互动行为 翻译行为的语境条 件与历史和文化相关 语境中 的历史和文化因素决定行为者的语言或非语言行为 也决定 其知识 结构及其对世界的 看法 作为一种有目的的互动行为 翻译的意图是要改变 现存的事件所处的状态 使之从一种状态转变为另一种状态 在这一行为实施的过程中 不同的参与者起到不同的 作用 客户通常是翻译行为的发起者 由 他们确定翻译的目的译者制作出目标文化的文本 以表达 源语文化文本施授者的交际意图目标文本的接受 者是文本的使用者 当然不同的行为角色 也可以由同一个人承当 源语文本并非处于权威的中心地位 而是具有无限可 能性的开放实体 是译者所使用的多种信 息源中的 一个 译 者之 所以选择某些信息是因为他认为这些信息能够在目标 文化 中满足某种目的 翻译目的论的最高准则是决定任 何翻译过程的基本 原则是整个翻译行 为的目的 泽本的充分性 比对等 更为重 要 充分性指 的是目标文本就翻 泽要求而 言所具有的各种性 质译本应该 充分满足于 翻 译要求 中的各项 翻译的 目的决定充分翻译所需要的对等形式 目的的层次性 翻译目的论的最高准则 是目的决定翻译行为 一般情况 下 每一个翻译 行为都有一 个既定的目的 并且要尽一切可 能实现这一目的 然而 目的又 可以是达到某种目标过程中 的临时性阶段 因此在 这一过程 中就可能有多种相互关联 的 属于不同阶段的目的 如学 术专著的翻译目的可能是为 了向不懂外语的读者介绍某种学术理 论目的 旨在让他们 掌握这种理论 目的 或者为了在消化吸收的基础上建立适 合于自身语境的理论体系 目的 事实上 大多数翻译行 为都可能有各种各样相关的目的 这些相关的目的共同构成 一种 有序的梯阶 鉴于此 译者必须能够 针对特定的翻译语境选择一种特定的翻译目的 区分了翻译领域中三种可能的目的译者在翻译 过程中的一般性目的如谋生 目标文本在其语境中要达到 的交际目的如教育读者特殊的翻译策略或方法要达到的 目的如贴近源语文本的形式以忠实地再现风格 同上 翻译的目的是目的论中一个极为重要的概念 如 果能够进 行有效的分类无疑会有助于翻译理论的完善 也可以为翻 译现象的观察提供一种更具可操作性的框架 然而需要指出 的 是 的分类只是对几种可能情况的概括 在分类 标准上并不具有一致性和科学性 我们认为 翻译的目的是 具有 多层次 多向度等多元特征的 一般说 来 每一个翻 译行为都有基本层次的翻译目的 也许还会有最高目标最后 的目的 这两极之 间还 会有一些中司层次 而这些 层次上 又会有种 种不同 的向度 如 果再考虑到许钧先 生所提 出的 为什么翻译 这一问题 目的多层次结构 中则 又会增加一 个所有翻译行为共有的目的层次 许钧 一 选择的目的性 翻译目的论为研 究翻 译行 为的全过程提供了新 的可 能 在探讨这一过程的目的性之前必须首先认识翻译行为作为 多种选择的组 合的性质 分析决定目的和选择的诸多社会文 化 因素 从而可以更准确地运用翻译目的论 来观察翻译 行为 的目的性 作为选择的翻译 翻译 的过程就是 一个选择的过程 可 以这样说 从材料 的选取到词 汇的运用 翻译行为的每一个阶段无不涉及对 多 种选择的确定 在选取源语材料时 需要确定材料选 自的国 别 原作 者 原著等 这些通常由翻译 行为的发起者根据 既定的目的进行定夺 选取材料之后 译者即面临对文化立 场 翻译策略 和翻译方法的选择 这里仅以理 解为例 理解过程也 是一个选择的过程 在 语言描写 思维的程度 中指出 阅读已经是 翻译 翻译 则是二度 翻译 阅读过程是读者译者依据自己的经验 认知图式 文化等先在的预设 去趋近源语文本 而理解过 程在 一定程 度上就 是读者用目标文化来解读源语文本 文本 本身是客观的 但不 同的读者在趋近文本时的背景存在着差 异 甚至 同 一 读者在不 同的时间阅读文本所获得的结果也会 有所不 同 因此 文本的意义会因为读者的参与而具有不确 定性 成为一个具有无限可能性的开放系统 读者在阅读过 程 中也参与了文本意义的生成 或者说是选择了源语文本诸 多可能性 中的一种 翻译目的论认 为 决定翻 译过程中各种选择的因素就是 翻译的目的 这样一来 以先在文化为认知图式的翻译的发 起者借以确定翻译目的的诸多背景力量就得到了应有的重视 如此 自然 会一定程 度地加大翻译目的论对翻译行为的解释力 目 论翻译选择的目的性 度 的确 翻译的目的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多种非语言因素 的影响 正是这些因素才限制和制约 了翻译目的的形成过 程 从而制约着翻译过程中的各种选择 选择的目的性个案分析 翻译目的论只从整体上为翻译行为提供了一种基本原则 我们把目的划分为多种层次 把翻译行为看作诸多选择的组 合 这便有可能在精微区分的基础上来探讨翻译选择的目的 及其背后所隐含的制约翻译选择的外部因素 从而为宏观地 研究翻译现象 摆脱传统译论只重 译技 的局限开启一 种可能的新途径 在整个翻译过程中 所有阶段的选择都可能有其自身的目 的 选择的这种目的性无疑能够为翻译中的各种选择提供令人 信服的解释理据 实践表明 越是处于宏观层次的选择 越 是明显地受到翻译的目的和外部因素的影响与制约 而在微观 层次的选择中 这种影响和制约作用则显得模糊 有些选择甚 至还会被认为是潜意识的 但借助于宏观层次的外部因素 却 能够发现支配实际操作中的每一个选择的内在目的 下面让我 们分别考察几个例子 借以说明翻译行为的目的性 翻译目的 的层次性以及外部因素的影响和制约作用 首先来看一下商务印书馆建于年于世纪初 期组织编译自然科学教科书的译事活动 图表内容为此次活 动中所表现出来的不同层次 的目的 最最高目标标为科学的发展培养人才传播科学文化 培培培养科学观念为现代科学在中国的建立立 奠奠奠定基础 中中间层次目的的为学校提供教科书 为教师提供参考书 介介介绍 西学 基基本目的的发展印书馆增强印书馆的竞争力 从图表中可 以看 出 翻译行为的目的不仅有多种层次 而且在每一个层次 内又有多种不 同的向度或层面 根据翻译 目的的层次论观点 我们可以将上图中的最高目标 视为目的 把中间层次的目的看作目的 最后将基本目的归为目的 至于更多的潜在层次 则只能在实践中根据具体的 行为 本身加以确定 类似的情况还可以通过另一个例子进行更充分的说明 比如创办于年的 游学译编 的翻译目的是使 游 学者与不游学者 日以学术相责 目的 然后群起而谋 国 令国家 的政事 无一年无一月无一日无一时 而不 有进步 目的 而后一跃与日本齐目的为再跃而与西 洋各国齐 目的 进免为 天演所淘汰 目的 丁 守和 就当时的时势来看 其中目的是最基 本的图谋 目的是最高的追求 而其他目的则为不 同的中 间层次的目的 关于翻译行为的目的性以及外部因素对翻译行为的制约现 象 不妨以我国晚清小说的翻译为例进行较为全面的剖析 众所周知 在我国近代史上 晚清是一个沧桑巨变的时 代 鸦片战争后的几十年间 人 们开始大规模地译介 西 学 其 内容初为 自然科学时称 格 致 后又转 向 社会科学 译介的目的自然是单一的 即魏源于 海国图 志 中力 主的 师夷长技以制夷 徐日晖 然而时至清末民初 致力于科学救国的有志之士开始 意识 到 经过 几十年的政治与科学启蒙 举国上下民智庸蔽以及 政体豪弱的现象仍未得到实质性的改变 就是在这样的背景 下 人们才产生了将政治 与科学通俗化而引人小说的念头 在这里 政治与科学启蒙失败而致民智庸蔽与政体康弱的局 面可以视为影响 当时及后来翻译选择的外部因素之一 关于小说的作用 严复 夏穗卿早于年就在 本 馆附印说部缘 起 中指 出 夫说部之兴 其人人之深 行世之远 几几 出于经 史上 而天下之人心风俗 遂不免 为说部之 所持 一 且闻欧 美 东派 其开化之时 往 往得小说之助 邻国平 黄 霖 一 在本 文 中 作者 点 出了小说 在 使民开化 方 面的辅助功能 这可以说是当时选择小说作为翻译切入点的基本目的 也是 当时译界由 格 致 及政治的翻 译转 向小说翻译的最高目 标 此外 欧美 日本之 开化 往往 得 小 说 之助 一 语 则可视 为影响翻译选择的另一 外部因素 在当时 严复等人的这种观点颇具 有代表性 比如梁启 超在 论小说与 群治 之关系 中也写道 欲新一国之民 不 可 不先新一国之 小说 故欲新道德 必新 小说欲新宗 教 必新 小 说欲新政治 必 新小说欲新风俗 必新 小说欲新学艺 必新小说乃至欲 新人心 欲新人格 必新小说 何以故小说有不可思议之力支配人道故 他 继而疾呼道 故今日欲改 良群治 必自小说界革命始欲 新民 必自新小说始 李华兴 吴嘉勋 与严复较为客现公正的论说相比 梁启超不奋将小说 之于社会变革的作用推向了极点 然而 应该指 出的是 尽管 梁氏过分夸大 了小说的作用 但也正是他的这种高涨的情绪 才使得集功利性与实用性为一体的政治与科学小说的翻译能于 其后几年间得以肇始并蔚然成风 政治小说 一 语首先出现在 梁启超发表于年的 译 印政治小说序 中 政 治 小说 之体 自泰西人始 也 他在该 文 中 还 指 出 在昔 欧洲各国变革之始 其魁儒硕学 仁人志士 往往以其身之所经历 及胸中所 怀政治之 议论 一寄之 于 小说 彼美 英 法 奥 意 日本各国政 界之日进 则政治小说为功最高焉 梁 启超 就在这一年 他翻译并发表了柴四郎的 佳人奇遇 其后又在自己创办的 清义报 上发表了 周宏业所译 矢野龙溪的 经国美谈 这两篇政治小说均表 现了反对封建专制 争取祖国独立富强和民主 自由的政治思 想 带 有鲜明的政治倾向和爱国主 义特色 郭延 礼 这里且不说周氏移译的目的何在 结合上述引 文 我们完全有理由认为 梁 启超之 所以选择 佳人奇 遇 其目的无非是想以浪漫的方式 向中国的污浊的政坛吹 去一股清风 与政治小说相 比 科学小说现通称 科幻小说 的翻译起步要晚两年 而它的兴起也是受了政治小说翻译的 影响 据记载 我国最早出版的科学小说是薛绍徽 陈寿 朋于年所译儒勒 凡尔纳的 十日环游记 在其 后几年间 译家辈出 译绩不菲 这其 中最 具意义的应首 推鲁迅及其所译凡尔纳的 月界旅行 和 地底旅行 两 部作品 鲁迅虽然不是近代科幻小说译 介的开先河者 却是 第一位自觉地本着科 学意识从事科幻小说翻译 的译家同 上 在月界 旅行 辨言 中 鲁迅这样写道 盖犷陈科学 常人厌之 阅不终篇 辄欲睡 去 强人所 难 势必然矣 惟假 小说之能力 被优孟之 衣冠 则 虽析 巨 中国翻译年第期 理谭玄 亦能浸脑筋 不生厌倦 鲁迅 鲁迅显然已经感到 科学救国之梦虽然已做了半个多世纪 纯粹的科学知识于一般人而言仍有着难以消除 的隔膜 而 要 打破这种难堪的局面 只有 被优孟之衣冠 也就是假 借小说体裁来传播科学知识这一条 出路 了 有感于科学知识的生涩艰深 鲁迅又继而指 出 故掇 取学理 去 庄而谐 使读 者触目会心 不劳思索 则必能 于不知不觉间 获一般之知识 破遗传之迷 信 改 良思想 补助文明 势力之伟 有如 此者 同上 故掇取 学 理 去庄而谐 只是手段 这句话 的精髓应该在于后半部 分 它表明 了鲁迅 的翻译观 也即翻译 此书 的目的 而这 一目的显然受了梁启超 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 中小说观的 影 响 同梁 启超一样 鲁迅也深信 导中国 人群以进行 必 自科 学 小 说 始 同土 至此 我们可 以对影响和制约晚清小说翻译行为的外部 因素与翻译目的及其层次性 作一概括了首先 影响和制 约 晚清小说翻译行为取舍的外部因素有以下几点一 前期翻 译活动未能达到预期的目的 二 国 民思 想整体上依然处于 昏碳状 态三 欧 美 日本 得 小说 之助 而 使民开 化 的成功经验四 志士文人理论 与实践上的身体力行 其次 晚清小说翻译行为的目的分别如下科学小说的 翻译在于其启蒙 新民的工具作用 或者说在于教化与启迪 的功用 这是它的基本目的 而它的最高目标则是通过启蒙 与教化的渐进作用来提高全体国民的素质 并最终达到振兴 过国邦 强我民族的目的政 治小说的倡导者特别强调此类 小说在政治变革与社会进步中的推进作用 希望 以宣扬争取 独立与 自由的政治思 想为手段来影响政治变革的进程 除此 之外政治小说翻译的目的自然也不乏开启民智的一面 只 是这一 目的具 有隐含的性质 其 作用也只能历时地以潜移默 化的形式显现出来 再次 晚清政治小说 科学 小说的翻译还有 另外两种潜 在的作用 一 晚清以降 文学步入一个新的时代 而晚 清的文学翻译也为新文学运动时期更大的文学翻译接受群体奠 定了心理基础 我们在指 出清末民初翻译家在选择译作 中 体现出来的审美眼光时 虽不 无遗憾之 感 但并没有 也 不可能抹煞他们译介外国小说的功绩 或许 正是这种艺术 趣味比较接近中国传统小说的译作 才真正吊起 了中国读者 的胃口 引起一代读者对域外小说的兴趣 为五四作家对真 正的世界名著的 翻译培 养了读者队伍 陈平 原 一 二 晚清翻译文 学对民族文学创作的影响 亦 非浅 鲜 阿英在评述晚清翻 译文学时指出 就各方面统计 翻 译书的数量 总 有全数量的三分之二 虽然其间真优秀的并 不 多 而中国的创作 也就 在这 汹 涌的输入情 形之 下 受 到 了很 大 的 影响 他又进一步 指 出从 有关世道人心 到 可以作 为政 治及社会改造 的武器 这 是对小说理解的长足的进步 因此 大家便注意于小说 的翻 译而范围也依次渐广 形成极繁荣的局面 同 样 的 由 于国人对翻译 小说的注意在写作上也受了很大影响 同 上如此 并非 言过其 实 我们只消去 读一 读梁启超 的 新中国未来记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