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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6自然法发展的现代理路 作为正义的法律青维富 中图分类号 D刊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1 6 7 2一 9 6 8 4 2 0 0 7 0 5一 0 0 6 6一 0 6 自然法发展的现代理路 作为正义的法律 青维富 西南政法大学 重庆 400031 摘要 传统分析法理学主要关涉到两个基本命题 第一是法的本质是什么 第二是法与道德的关系问题 而法理学经久不 衰 的 问题 之一 是 法律 和道 德之 间是 否具 有 直接 的 关 系 坚信 法律 与 道德 之 间 没有 直 接 联 系的这 些 人 我 们 一般 称 之 为 法律实证主义 而坚持认为法律与道德具有直接的联系的这些人 我们通常标示为 白然法学家 在法律理论 上的 自 然法 按其发展路径理解它的意涵为 1 有某种客观的道德真理 2 这些道德真理至少部分地构成了法 律 作 为真 理 的前提 条件 关 键 词 法 的本 质 自 然 法理 论 超 验道 德 原 则自然 法关 系理 论 法理学经久不衰的问题之一是法律和道德之间 是否具有直接的关系 坚信法律与道德之间没有直 接联系的这些 人 我们一般称 之为 法律实 证主 义 而坚持认为法律与道德具有直接的联系的这 些人 我们通常标示为 自然法学家 不幸的是 后者一般被运用于具有争议性的论题 之中 有时 也被使用来规定任何有关道德问题的客观主义者的 立场 正如通常情形下所表明的观点 即人的本性决 定于什么是客观上的善好或正确 也如通常情形下 所表明的观点 即有些是自 然事件而不是有关人的 本性的事实决定于客观上的善好或正确 有时这种 观点预先假定无论是道德法还是人定法皆起源于某 种终极因素 神 正如迈克尔 默里所阐述的 按照这些歧义 在 古代和现代文献 中 自然法 的意涵究竟是什 么 呢 如果在具体语境中 极为便利的话 那么 我将开 始界定这一用语 在法律理论上的 自然法 按其 发展路径理解它的意涵为 1 有某种客观的道德 真理 2 这些道德真理至少部分地构成了法律作 为真理的前提条件 我称第一种主张为自然法的超 验道德原则理论 而第二种主张为自然法的关系理 论 在这篇论文 中 我主要 闹述 自然法的关 系理 论 一 自然法的关系理论 自然法 的关系理论断言 人定法和道德法之间 具有一定的关系 麦 克尔 默里在较早的论文里 曾经竭尽全力想要廓清此种理论 这种理论的基点 是下述自然法学家关系理论的阐释 第一种可能是 如果具体制度是完全的不公正 那么 法的本质必定 要求这种法律制度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法律制度 换言之 法律的合法性必然带有道德的属性 合法 性的法律制度有四种不 同类型的特性 更为普遍的 是 它具有社会领域内某些制度的特性 当我们问 这座岛屿的社会制度中有法律吗 我们将必然考 虑 在 那里 是否 具备法律制度的基本特性 第二种 可能是 当我们谈到特定社会制度里我们所知道的 法律制度时 我们常常讨论的是法律体 1 例 如 我们可能想知道所确认的公共性习惯是否是法 律 a l 在这些事例中 我们要谈及的是一些 特定规则或其他类型不具有连续性而具有特性的准 则 第三 种可能 是与 合法性判决 有关的规 则等 级 在这里 我们不禁会 问特定类型的规则是否是法律 规则 例如 一种情形 正如边沁所主张的 法庭在 审判案件时创制的规则不是法律 审判案件所采用 的普通法观点完全是虚幻的 第四种可能情形我们 称之为审判的合法性 一与 法学家所称之为的 判例 法 有关 这种法律 由单一的法律命题所构成 如 合同是有效的 这些命题仅仅应用于既定法律争 议的特定事实 但是 这些事实是正处于审判过程 之中的 他们判决宣布 在特定的情形下具体当事人 收 稿 日期 2 0 0 6一 0 3 一 2 作者简介 青维富 1 9 66一 男 四川南充人 西南政法大学行政法学院讲师 博士研究生 主要从事法理学 行政法学和 宪法 学 研究 万方数据 西华师范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二00七年第五期67 的法律权利和法律义务 我们所称之 的第五种可能是审判规则 就是我 们所称之为的有关法律 la 8 的审判规则 即承认 我们是处于法律体系之中 并 且有些规则或其他的 制度具有法律的特性 尽管我们有时可能因为这种 规则或制度是一个法律体 la w 中的组成部分 而 不是另一个法律 la w s 的组成部分而感到困扰 我 们所提到的这种审判规则包括惩罚性赔偿规则是否 是刑法或侵权法的组成部分 或者解释租约的规则 是否是合同法或财产法的组成部分 在这些案件 中 疑义并不能让人认为规则不具有合法性 而是使 人想到规则是任何类型的法律 自然法的关系理论可以被称之为上述各种标准 中的任何一种 即自然法学家们所宣称的 1 社 会系统是法律系统 只要它在社会总体运行 中超越 了正义的限度 2 规则是法律 只要它在内容上或 在社会运行中不太不公正 3 规则的等级是法律 的组成部分 只要作为规则的等级服务于总体的善 好 4 一些现实的 或预测的 司法判决是判例 法 因为它是 或将是 司法作出的 只要命令不是 不太公正 或 5 特定的法律是法律不连续性领域 的组成部分 只要这些特定法 律具有服务 于法律 1 5 的价值特性 颇为有趣的是 自然法学家宣 称 这些种类的所有五个方面就是关系理论的五个 特征 二 自然法的关系理论的传统争论 作为关系理论争论的主导模式主要集中于法律 的强制性观念之中 这种观点的关键性认识在于其 合法性 这种观念认为法律必定不同于赋予持枪者 发布 令状的 命 令 解读奥古斯丁的 涵义 并且制 定法律不同于纯粹的强制力量 而是纯粹地强制其 服从的力量 我们把这一步的论述方式称之为自然 法学家对有关关系理论争议的第一步 正如阿奎那 总结这一步 法律必然约束人的良心 争论的第二步断言 只要道德上是 正义 的 或 至少使政府足以良好运转 就能够约束 良心 在这 里 第一种观念仅仅只是一种义务 并且是道德上的 义务方能如此 否则 我们不能感知到法律强制性 义务 或责任 的观念 按照这种观点 法律强制义 务 或责任 的正义性是关 于法律制度的道德义 务 的正义性 这就使法律强制性义务变成了一种道德 义务 而不是在特定意义上与道德责任相区分 第 二种观点 其中心是法律强制性义务 道德责任 通过人制定规则 能够存在着 只要这些规则在 内容上不是不公正的 这种似是合理的思想是道德 上邪恶规则 从道德而 言 任何 人都没有服从 的义 务 因此 在这两种争论之间 自然法学家得 出如一下 结论 1 只要它具有强制性 它就是法律 2 只要它不是不公正的 它就具有强制性 3 因此 只要它不是不公正的 它就是法律 然而 确认 自然法学家的结论还有其他的路径 一种可 能的路 径 竭 力主张 通 过 la w d ro 丫 re c hl 等用语而断言的因袭主义的语义学理论 正确用语的通用标准在特征上具有道德性 而另一 种路径 认为法律作为 解释性 的概念 因而他坚 决主张 法律最好的一种解释是把法律与道德联 系 起来 还有一种可能的路径是具有普世性的社会 学解释路径 从超越世界的社会实践中抽象出普遍 性的原则 把法律实践融人到它们各 自的文化背景 之中 并且揭示了这些实践只要具有道德性 那么这 些实践就能作为法律看待 正如我在上述已重新构建的自然法学家的传统 争论 那是不同于这些语义学的 解释性 的 或社会 学的争论模式的 与上述所有这些争论模式相对 应 传统争论是具有创新的实践特性 在第二步中 把法律看作具有实践相关性的事物 法律改变了 我们有理由要做的事 如果争论的第一个前提是 正确的 那么 把法律特性理论化将是在任何贬抑意 昧的意义上的学术追求 因为这些理论化的追求是 事物的特性之一 而这些事物强制我们把 自己看成 是具有理性和道德性的人 在涉及到这种解释方法 时 没有 学术上的粉尘 因为 当人们应用语义学 的 解释性的 或社会学的方法描述上述概念时 是 极为容易这样做 的 我们当下对传统争论的旨趣将是维持无论谁都 将必须受到法律强制性义务 的约束 在这里 有两 种可能性值得我们辩识 我们可能认为 法律作为法 律 在社会体系中强制每一个人 法律适用于普通公 民 也适用于法官对具体案件的判决 另一种可能 性 我们可能认为法律仅仅必须强制于审判案件的 法官 按照这种弱式的观点 公民可能受到各种法律 的强制 但是 有些事项能够成为法律 即使它们不 强制公民服从 在另一方面 法律的本质对于我们 而言是有实践旨趣 的 当然 如果主流 的观点是真 的 法律同样是具有实践 旨趣 的 因为就我们所知 我们感兴趣的是 我们必须服从它而从事我们的行 为 甚至 按照非主流的观点 我们所有人经过审慎 地思考后都有理 由希望知道法官所强制服从的义务 万方数据 68自然法发展的现代理路 作为正义的法律青维富 是什么 因为虽然 只有少数人是法官 然而正是这 少数法官在裁判我们的行为 三 自然法的功能主义对法律约束力的争论 在这里 使我感兴趣的是上述传统争论中的第 一个前提条件的争论 特别地 我的中心点集中于 我所称之为的功能主义争论 这些争论被自 然法学 家所使用和确认 即只要它强制地使某些人 公民或 至少 法官服从 它就能够成为法律 功能主义争论的一般形式能够最好地被描述为 下列三种前提条件 1 只要它 服务于不 同的法律功能 X就是法 律 2 法律的不同功能是 Y 3 只要 x具有强制服从性 Y是服务于 x 4 因此 只要它具有强制 服从性 它就是 法 律 在更多的非正式英语 中 第一个前提条件宣称 法律是一种功能主义 的类型 即这种类 型的实质将 在其价值中予以体现 它拥有独特的属于它 自己的 结构性特征 功能主义者所预设的前提应表现在法 律的不同方面 例如 考量法律体系 正如人的心可 能有各种不同的结构实现方式 它仍然是心 由于心 的不同 它所起的作用也不同 如抽血 因此 法律 体系可能通过完全不 同的制度而予以实现 且仍然 是法律体系 因为 他们在这些 不同的系统而起作 用 人们 可能把功能 主义所预设的前提带人法律 law s 法律类型 判例法和法律体系之中 这些预 设前提认为 例如 如果这些规则经检验服务于这些 规则的目的 即它的价值或功能 而不是服务 于规 则的结构特征 那 么 人们可以判定 这些 规则是法 律 正如它那精当的词义在一些制定法或法院先例 中一样 类似地 被法院判决的案件所采用的规则 构成一种不同类型的法律 普通法 因为 他们 服务普遍的功能和价值 主导具体案件中特定当事 人的权利和义务的法律是由于他们服务于价值 而 不是由于 比如说 涉及当事人程序中被法官在特定 的场合所宣称的事实 最后 特定的法律 例如 如 果它在各种不同的刑法 中而起作用 那么它就是刑 法 不管这种法律被称之为 刑法 亦或不管它是 否 附属于法律而实施 的制裁怎样 第二个预设前提是 使某些规则成为法律体系 法律 hw 特定类型的法 判例法或法律体系的价 值确定问题 例如 关于法律体系 一种可能的主张 是在各种可能性之间 法的功能是命令的维续 个 体的善与公共善的协调 所有公民 完整地 看待 社会可能取得的进程 或明确而预期的规则可能 使自 由 得以提升 关于 法律体 服务于 价值可 能 与立法的合法性结果不相一致 例如 功能主义者 认为 有关法律禁止车辆在公园里运行可能是受到 保障步行者安全所产生的规则 主导这些规则 的规 定 而 不是这 种制 定法 术语 的字 面含 义所 规定 的 在这些案件中 法律是什么 更多地依赖 于正在实施的制定法所服务的价值 而不是它的字 面特征 关于法律 的类型 服务于它的价值是极少 变动的 例如 关于普通法 功能主义者宣称 它可 以是这些法律服务于在正式正义原则的口号式的平 等价值 即 相同的案件 相同处理 当我们考量 法律体系时 我们发现有更多的价值分歧 在这里 功能主义者 主张的观点是刑法服务于不同种类的正 义 即惩 罚性的 正义 叭而 侵权法则服 务于另外 一种 正义 即矫正的正义等等 最后 当我们考量判例法 时 服务于它的价值可能甚至更为不同 确实 正如 我们所讨论的 任何价值它总是服从于特定案件的 法律价值 第三种预设前提断言 工具性计算的真理 这种 计算性手段要求法律有序地服务于它的不 同功能 特别地 只要这些事项被强制地要求服从 这种断言 是 法律体系 法律 法律类型 判例法和法律整体都 是服务于不同的善 四 有关 自然法的功能主义争论中两个一般性 问 题 1 自然法 功能主义的争论 宣称法律强制性缺 乏任何作用 也许自然法的功能主义观点对 自然法学家的结 论似乎是有充分理由的 进而得出了不必要的观点 只要它具有强 制性 它就是法律 在这里 主要在 于 如果法律是功能性的一种 那么这些事必定服务 于法律的价值以至于法律本身 即仅仅良法能够完 全称之为法 它具有的争议性在于 这是自 然法的 结论 所得出的结论不需要任何法律所必备 的强制 性作为其直接的预设前提 这就提 出了许多真理性的东西 如果法律是具 有功能性的类型 那么法律一定 完全具有所有法律 的某些价值 然而 法律所 具备的价值是一种极为 弱式的自 然法理论 例如 非常注意细节的纳粹 它 也非常注意与法治有关程序的完善问题 他们认为 创制一种法律体系必须具有某种价值 即使它的内 容是完全不公正的 如果人们把法的功能等同于获 得了法治的程序价值 那么人们可能会说 纳粹分子 万方数据 西华师范大学学报 哲学杜会科学版 二00七年第五期6 9 也是有法律的 然而 任何值得我们论及的 自然法 都应当拒斥于满足此种结论 并且应 当否认 纳粹分 子的这些体系是创制了一种法律体系 一种可接受 的自然法理论应 当坚持 如果有这样 的法律 只要法 律体系达到一种正义的制度标准 这种标准至少在 这种体系中对法官具有强制性服从 那么 这将必需 要求自然法学家依赖于这样的前提 它包含了法律 的强制性 有一种观点能够最好地被理解 有些社会生活 具有反向性事例 甚至承认对此种问题所得出的答 案 如果这些事项是法律 那么就假定确信法律的 功能是能够被发现的 它足够地公正以至于被强制 地服从 在这些事例中 法律的强制性将不会在自 然法学家的争论中起任何作用 即 功能主义将 可 能表明法律和道德是必然地联结在一起的 因为就 法律而言 任何事项必须具有强烈的道德性 也因 为任何事项具有强烈的道德性似乎也被认为具有强 制性 因此 功能主义将表明的是法律具有强制性 但是 这种主张 只要它具有强制性 这些事项就是 合法的 这将在逻辑上推断出 自然法学家的结论是 附属的或具有附属性 对于此结论 在争论过程中 并非是必备的步骤 这种修正的反对意见揭示 了 功能主义对 自然 法的分析方法在某种意义上能够继续与上述所提出 的语义学的 解释性的或社会学的方法进行对比分 析 这种在法理学上的直接功能主义方法将无须用 传统自然法所争论的内容片面地理解功能主义对法 律实质的认识 并在此基础上所得出的结论 这将 同样可能发生于语义学的 解释性 的或社会学的方 法 从独立的意义上而言 对 自然法学家来 自于有关 法律 用语的特定语 言学事实所得出的结论进行 直接地分析 从而得出此种认识 即法律是一种解释 性的概念和 法律作为一个整体 是对它 的最好解 释 或在所有的文化背景下法律是关于社会事实 与其他功能主义方法一样 纯粹功能主义就法 律实质所作的分析方法有其某种程度上的可靠性 然而 与那些其他的方法一样 纯粹功能主义方法并 非表明法律是有实际的关系性 传统争论的特点集 中于关于一些人 法官或公民 的义务 这些焦点使 法律具有了某种关 系性 相应地 这些关系性提供 给我们论辩的工具 而这些工具 如果我们采用更 为直接的 更概括的方法 那么正是我们所缺乏的 哲学家芬伯格曾经坦然地承认 他在思考怎样构建 自然法学家的关 系理论时 如果有人如法官摸视强 制性作用 那么他将处于茫然不知所措 2 自然法 宣称在法律 必备的强制特性与它的 功能主义特性之 间的不相容性 对比上述反对意见 它构建功能主义方法是具 有强而有力的价值特性以至于它坚持把法律的特性 问题看成具有充分价值的问题 另一种反对意见认 为 方法作为必备的却 又毫无价值 按照这种反对 观点 任何制度都不能实际上强制地服从 除非所有 制度所拥有的价值完全服务于它 有人能够更清楚 地认识到这种反对观点 仅仅从功能主义的争论中 谈及的第三个预设前提而已 这个预设前提不仅论 及强制是某些事项服从于法律价值所必要条件 而 且它等于是说某些事项服从于法律不同价值是这些 事具有强制性的充分条件 然而 这又能怎样 呢 毕竟 这种对所服从的事项完全难以置信地认为 有 某种价值是如此地完美以至于当各种价值发生冲突 时 其价值超过所有的其他价值 同样使人难以置信 地认为 这种占绝对优势的价值是服从于法律的那 种特定价值的 实际上 强制任何人去做某事项是 存在于所有价值的功能中 这似乎是一种真实的功 能 因而 如果所必需服务的价值被限制在特定的 功能主义范围内 那么法律又是怎样被强制服从的 呢 功能主义的争论在面对这些反对意见能够得以 贯彻下去的唯一方式是 如果使一种制度合法的不 同价值与所有服从于它的价值相联 系 那么有这样 一种方式即服务于法律的价值即是服务于所有的价 值 然而 合法性在功能主义 的争论中所宣称的方 式似乎是真实地满足于强制性 二 战后 自然法理 学把正义作为一种价值诉求 例如 朗 富勒坚决 认为 法律把一种程序性的 目的作为其 实质性的功 能 对于富勒而言 所有法律 的功能是通过一般性 规则所实施的社会控制 如果规则是可预期 的 清 晰的 普遍的 连续适用的 有被遵守的可能 稳定的 和为公众所知的等等 那么 公民知道他们将做什 么 公正地执行而并非临时的和专横的 并且法律完 全可以因为正当的动机促使公 民自我遵守 鉴于 富勒的论述 哈特提出了我们正在讨论中 的反对意见的另一种版本 主张法律 的程序性 目的 能够因一种政体而获得 而不管这种政体的法律在 内容上是否是邪恶的 按照这样一句话 在地狱 里 正当程序被审慎地思考着 公民要服从的政 体在法令上是没有强制性的 甚至法官也不会强制 地执行法令 富勒 回应哈特的反对意见清楚地揭示出 自然 法学家在这里所需要的是什么 富勒的信念是 如 万方数据 7 0自然法发展的现代理路 作为正义的法律青维富 果人们 用正确的方式行事 即实现法律程序性目 的 那么他们将 正确地做所有的其他事 即法律 就具有 了实体正义 几乎没有人相信富勒的观点 即完善程序的力量有助于完善实体 但是富勒的回 答清楚地说明 了功能主义自然法学家所面临 的问 题 即公民或法官承担强制性义务超出了法律实质 性功能的有限价值 因为当这些有限的价值与存在 的许多其他价值相冲突时 公民或法官为什么仅仅 服从于实现法律要 旨的那些价值 人们意识到同样的问题 促使约翰 菲尼斯恢 复了阿奎那的观点 即人定法的功能将服从于共同 的 善 共同的善 在菲尼斯的价值 理论中占 有特殊 的地位 它并非菲尼斯相信所存在的七种基本善 不仅仅是个人 的而且是通过协同活动的结果 这些 条件也能够使个人在一般情况下享有与其他人合作 的善 它是共同善本身的组成部分 更重要的是 菲 尼斯探求了法律的目的与七种基本善之间的联系 对人类而言 有一种共同的善 正如人在实践理性 中的生存 知识 玩耍 审美经验 友谊 宗教和自由 等等 这些对任何人或每个人都是有益 的 这些人 类价值的每一种 其本身就是共同的善 如果这 是 正确的话 那么服从于法律 的 目的 共 同的 善 将服从于因它 自身的原由的某种善 人类 合作 它也是善的 因为它服从于所有存在的价 值 这种对于强制性 的论点其基础似乎是合理的 而且也是 自然法的强而有力的主张 作为最后的事例 我们思索罗纳德 德沃金力 求表明的观点 即所有 的法律 服务于 完整性 功 能 困 完整性并非德沃金所设定的四种政治上的善 之一 这些善 他说 是分配的正义 公平 程序公 正和至上之爱 然而 完整性是政治社会所共同发 生的善 德沃金的这种模式不同于其他人 的模式 因此 只有所有政治上 的善都被服从 完整性才能被 遵守 并且对于法律服从于完整性 就是服从于这些 善 再而 如果这是真实的 只有法律强有力地服从 于善 法律才能存在 并且法律似乎被认为不仅必需 强制公民服从 而且也强制司法实践 总之 自然法理论不仅表现在一种超验道德原 则之中 而且还表 现在 自然法关系理论之中 在这 里 我的目的不在于评价这三种现行 的功能主义 自 然法所描述的适当性 甚至也顾及不 了任何对法律 所作的一般性描述是否是成功的 我的论题主要追 诉的是 在普遍性下所具有的最低标准 的功能主义 方法阐释问题 注释 麦克尔 歇里 作为功能类到的法律 A 罗伯特 乔 治 自然法理论 C 牛津大学 出 版社 19 咒 麦克尔 默里翻 印 第 九章 公共教育 法理学 批判 短文集 牛津大学出版 社 20 00 年版 麦 克 尔歇里 道德的实质 w i c o n n 压 R o v 1 9 5 2 第 6 期第 1 0 6 1一 1 1 5 6 页 这种性质在 哈 特 的 法律的概念 牛津 克拉伦敦 出 版 1 9 6 1 和 拉住的 汰律制度的概念 牛津 克 拉 伦敦出 版 1 9 7 0 a la 是 指表示一个或数个恃定的 具体的法律命令 la 是指具有普 遍性和抽象性的法律或法律规范性文件 t卜 司 是指一个业已承认 的 法律部 门 或代表和执行法 律 的机 构和人 法院和监狱 法 官 律师 司法 职员和警察 参见戴维 M 沃克著 李双元 等 译 牛 津 法律 大辞 典 法律出版社 2 O 03 年 7 月 第 6 54 页 哈 特恰 当 地 把 有 关 法律的概念与更具有一般性的法律制度辨别了出来 他 在 实证主义 与法律和道德 的分离 哈 佛 大学法律评论 1 958 年2 月 t 第 9 3 一6 29 页 典古 斯 了 D o Li 玩roA 比 比 ri 1 11 托马 斯 阿辛 拉 s u m m a Tho ol o g ia e 1一 皿 如 4 inA m o n cP e B 翻 ic w n t n 吕 o f s a 又n t T h o o a A u i n a s N o Y o r k R a o d H 1 9 4 5 2 7 肠 一 7 47 约翰奥斯 汀反对自 然法应用这种语义学分析法分析 法律 的意涵 参见约 翰 奥斯汀 法理学范围的界定 哈特编 纽 约 N oond ay R 吧 35 上 外4 例如 罗纳德德沃金 法律帝国 剑桥 哈佛大学 出 版 1 9 86 年 版 0这是哈特在 法律的概念 中所应用的方法 在现代法理学 这种方式是与 哈 兹紧 密相联 系的 尤其 参见哈兹 实践理性与规范 牛津 牛津大学 出 版 19 75 年版 托 马 斯 霍 布 斯 利维 坦 牛津 克拉伦教出版 1 9 的 版 则是如此阐述 参见阿奎那 S u m 仆 翻 即 脱 同 时参见菲尼斯 自 然法与 自 然权利 扒 牛 津 克拉伦敦出版 1 9 80 版 第 1 朽 页 参 见 德 沃 金 法律帝国 第 1 35 页口 参见朗 富勒 法律的道德性 第2 版 新天国 耶律大学出版1 9 6 9 版 第1 68页 参见麦克尔 默 里 先例 演绎和道德推理 La ur en G o 1由祀 in 械 法律先例 牛津 牛滓大学出版 19 88 版 第的 页 参 见默 里 刑法理沦原理 第 12 6 页 0 参见盖 里森 自 然法 实证主义者和法理学之限度 一种现代复 归 耶律法学评 论 总19 1 第6 期M ay 1 9 8 2 第1 2 66一 1 2 67页口 妈芬 伯 格 必须解释 法律的非道德牲 的 法 官之困 境 芬伯格和库里曼主编 法哲学 第六辑 B d m Qn t c A 巴 w o 记 晰佩份T ho m 肠 n Lea m 万方数据 西华师范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二00七年第五期71 in 名2 洲 第 1 0 8 一 1 0 9 页 协参见富勒 法 律 的 道德性 第 3 石 一 5 3 页 嘟H LA 哈特 书评 一 法 律 的道 德性 哈佛法 律 评论 7 别 第六期 1 9 6 5 年 4 月 第 1 2 51 一 1 2 9 6 页 参见格瑞特格尔歌 美 国 法律时代 新天国 耶律大学出版 1 974 版 第 111 页 e参见菲龙斯 自 然法 与自 然权利 第 1 46 一 们 页 孚参见菲尼斯 自 然法与 自 然权利 第 1 54 一 工 55 页 冬参见德沃金 法律帝国 第 1 四 页 MODERN P ATH OF NATURAL L AW LA VASJ US TI C E Q I N GWe 卜 fu S o u 己h 劝 e 3 Ch 孟 na 百 n i刀 e 月 1 钾of L a 幼 C h 乙9 已鳍 4 0 0 0 3 1 C h n a A b s tra c t T h et r a d i t lo n a l 找 n a 行t 1 c a l j u ri s p rud e n c ema in lvi n v o lv e dint w ob a s i cq t 1 e 8 t io n s F i r s t Wh a ti s l h en a t u r e o f l a w T h i s q u e o t io nc a n b e e n a s h e i n g a c tu a l ly t o q l e s l io n o ino n e 讯 a t ls w h a t i t h e l a w o r w h at n o t l tu te ag o o dla w S e c o n d th e r eisar e la t i o n s h 1 Pb e t w e e nl a wa n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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