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格学派对戏剧翻译理论的贡献.pdf

2010年6月 第26卷 第3期 外 国 语 文 Foreign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Jun 2010 Vol 26 No 3 布拉格学派对戏剧翻译理论的贡献 孟伟根 绍兴文理学院 外国语学院 浙江 绍兴 312000 提 要 论述布拉格学派的戏剧结构观 戏剧符号 动态论 和戏剧表演 前景化 等理论 阐述他们的理论对戏剧 翻译发展的贡献 布拉格学派的戏剧理论揭示了戏剧的重要特征 为戏剧翻译理论框架的形成迈出了坚实的 一步 关键词 布拉格学派 戏剧结构 动态性 前景化 戏剧翻译 中图分类号 I514107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 6414 2010 03 0035 05 The Prague School s Contributions to the Theory of Drama Translation M ENGW ei2gen Abstract The present paper gives a general survey of the Prague School s theories on the theatrical structure the dynam2 ics of theatrical signs and the foregrounding in theatrical performance and expounds the importance of these theories and their contributions to the development of drama translation It is argued that the Prague School s theories on theatre indeed reveals several of its distinctive features and can actually constitute an i mportant step towards the establishment of a drama translation theoretical framework Key words Prague School theatrical structure dynamics foregrounding drama translation 作为20世纪语言学的一大流派 布拉格学派 的理论具有广泛的影响和多维的启迪 布拉格学 派借鉴了德国和捷克的美学与现象学 索绪尔的符 号学和俄国形式主义等思想 形成了自己鲜明的结 构主义和功能主义理论 他们的研究成果遍及语 言学 文学 美学等多个领域 同时他们对戏剧研究 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1931 1943年 布拉格学派的语言学家和符号 学家发表了一系列戏剧研究的专著和文章 如 Otakar Zich的 戏剧艺术的美学 The Esthetics of D ram atic A rt Jan Mukarovsk的 演员现象的结构试 分析 An A ttem pted S tructural Analysis for the Phe2 nom ena of the Actor Petr Bogatyr v的 民间戏剧中 的符号学 Sem iotics in the Folk Theatre 和 民间戏 剧的形式与功能 For m s and Functions of Folk The2 atre Jindrich Honzl的 戏剧符号的动态性 Dy 2 nam ics of the S ign in the Theatre 和 戏剧手法的级 系 The Hierarchy of D ram atic Devices Jiri Vel2 trusky的 作为戏剧成分的剧本 D ram atic Text as a Com ponent of Theatre 和 戏剧对话的基本特征 B asic Features of D ram atic D ialogue 以及Karel Brus k的 中国戏剧的符号 S igns in the Chinese Theatre 等 这些论著和文章充分代表了布拉格 学派的主要戏剧思想 它们不仅为戏剧研究和戏剧 创作开拓了新的视野 而且对戏剧翻译的研究和发 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一 Zich和Mukarovsk 的戏剧结构观 布拉格学派的结构主义者认为 戏剧的基本结 构就是表演的结构 作为一个独立的符号系统 戏 剧可以自由地吸收所有各种符号 因而其结构是极 其复杂的 也许比其它任何形式都要显得复杂 Mukarovsk 1977 82 Otakar Zich于1931年出版的 戏剧艺术的美 学 The Esthetics of D ram atic A rt 一书在戏剧结构 理论的形成与发展中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奠定了 20世纪30年代布拉格学派所创立的戏剧结构理论 的基础 在该书中 Zich 1977 58 59 把参与表演 的艺术 文本 音乐 绘画和演技等 确定为构成戏 剧结构的主要因素 并指出 戏剧结构应该被看作 包含了视觉和听觉的成分 他研究了这两大成分 相互结合和渗透的原理 发现了戏剧有别于其它艺 术形式的基本特点 他进一步将戏剧动作 戏剧人 物 戏剧情节和戏剧地点视为实现视觉和听觉效果 53 这些文章的英译文收录于LadislavMatejka和Irwin R Titu2 nik编著 1976年出版的 艺术符号学 布拉格学派的贡献 Sem iot2 ics of Art Prague School Contributions 一书 外国语文2010年第3期 的四个主要成分 Zich 1977 93 95 强调戏剧表 演的两个方面 技术性和想像性 表演的技术性指 舞台上所呈现的内容 表演的想像性则是观众获得 的感悟 他认为 戏剧的每一个成分都影响着表演 的技术性和想象性 戏剧结构并非只是各成分的 总和 这只是对结构的静态理解 它还包括各成分 的内在关系 有些成分可以通过直接观察而获得 但有些则需要通过推理的方法才能获知 除了探讨戏剧结构的成分外 布拉格学派所关 注的戏剧结构的主要问题是 一个戏剧成分对另一 个戏剧成分或整个戏剧表演会产生什么作用 戏 剧结构与其它更高层次的结构 如社会结构 有什 么关系 为了解决这些问题 Jan Mukarovsk 使用 了 语义姿态 semantic gesture 一词来阐述自己 的观点 他 1976 3 9 认为 在作品所处的美学 标准和价值观的前提下 在作品所处的社会和政治 背景下 语义成分的概念从最小单位到总体特征都 是统一的 他确立了戏剧同时实现几个功能的模 式 认为在不同的时刻总有一些成分支配着其它的 成分 这就是说 戏剧结构总是包含着一些相对稳 定的成分 这些成分可能不仅比其它成分更为重 要 而且还使其它成分从属于自己的目的 以确保 整体的统一 他认为 在戏剧表演中 文本只是一 个 宏观符号 macro2sign 它的意义是由整个效 果构成的 他强调所有的成分都从属于一个整体 观众是表现 宏观符号 意义的重要因素 表演不 只是一个简单的符号 而是不同的但又是相互合作 系统中的各个符号单位的集合 这些起主导作用 的成分可以是戏剧文本 演员的表演 观众和舞台 的关系 他把作品区分为三个方面 第一是艺术家 所创作的可察觉的形式 第二是这种形式内在化的 含义 第三是它与社会环境的关系 布拉格学派的戏剧结构观强调参与表演的各 物质和概念 非物质 成分之间的内在关系 它主要 有以下特点 1 戏剧是一个特有的结构系统 它吸 收了其它系统的符号 如语言 绘画 雕刻 建筑 音 乐和舞蹈等 但它又有别于这些系统 戏剧拥有的 成分比其它的艺术形式更多 更复杂 除了本身所 含的功能意义外 通过与其它戏剧成分的结合 戏 剧的每种成分又能获得某种新的特征和符号潜在 义 semiotic potential 而这些意义脱离了戏剧系统 是不可能存在的 Veltrusk 1981 228 2 概念成 分不是事先获得的 而是由物质成分的刺激产生 的 布拉格学派认为 对物质成分的分析是不胜枚 举的 通常包括戏剧文本 演员 道具 服装 布景 灯光 音乐和观众 更具体一点可涉及如演技之类 的具体问题 演技又可分为语言 模拟 手势和动 作 语言又可分为音调 音色和强度等 De k 1976 86 3 观众作为物质成分的一个部分 包含在 戏剧结构中 因为戏剧需要观众才能生存 只有观 众通过具体化的过程才能将戏剧作品转换为感知 的内容 二 Bogatyr v和Honzl的戏剧符号 动态论 将符号学的概念真正系统地应用于戏剧艺术 的领域是在20世纪30年代 在此期间 布拉格 学派的文学理论家 语言学家 符号学家和戏剧家 对戏剧符号做了广泛和深入的研究 Bogatyr v是第一个研究表演符号意义功能的 符号学家 在 民间戏剧中的符号学 Semiotics in the Folk Theatre 一文中 Bogatyr v讨论了戏剧符 号的流变性 mobility 灵活性 flexibility 和动态 性 dynamis m Bogatyr v 1976 33 49 指出 戏 剧符号本身和在其被理解的过程中都是可变的 因此 戏剧符号具有自己的价值和功能 它们是可 变的 复杂的 他强调 戏剧符号学最重要的特点 之一是 许多戏剧符号不是单纯的符号 而是符号 的符号 戏剧空间也不只是演出场地 在整个演出 过程中它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因为还存在着许多 想像空间 i maginary space 与戏剧动作一样 戏剧空间总是与其它各种戏剧成分同时产生的意 义交织在一起 Bogatyr v的文章发表两年后 Jindrich Honzl对 戏剧符号的概念和可变性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 在 戏剧符号的动态性 Dynamics of the Sign in the Theatre 一文中 Honzl 1976 75 90 将戏剧表演 的结构看作是一个由各个因素组成的动态系统 这 个系统是无法事先确定的 他强调 这个结构的可 变性是与戏剧符号的可变性相一致的 当一种戏 剧符号获得了另一种戏剧符号的功能时 戏剧的原 符号系统就受到了挑战 他认为 作为戏剧符号的 话语具有变为戏剧动作的潜在性 观众对戏剧符号 意义的理解也是可变的 他发现 观众解读符号的 能力增加了戏剧结构的复杂性 他指出 有时某种 成分会潜伏在观众有意识的注意力之下 因为观众 对话语或表演动作的注意力可能将视觉成分融入 场景 也可能使听觉的感悟丧失殆尽 63 Mukarovsk 用 语义姿态 semantic gesture 一词来指称对 接受者行为和反应的预先推定 Tadeusz Kowzan 1990 92 认为 此前的研究只是涉及戏 剧与符号 并非戏剧的符号 他称古代和中世纪的研究是 戏剧前 符号学 presemiology of the theatre 17和18世纪的研究是 戏剧 原始符号学 protosemiology of the theatre Peirce的研究是 戏剧亚 符号学 parasemiology of the theatre 外国语文2010年第3期 这些观点对后来戏剧符号学的研究 对当今戏 剧翻译理论的形成都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三 布拉格学派的戏剧 前景化 理论 布拉格学派把文学性看成是对常规语言现象 的偏离 在此基础上他们共同发展了戏剧表演 前 景化 foregrounding 这一概念 与文学研究中 的 前景化 理论有所不同的是 布拉格学派的戏剧 前景化 理论更注重戏剧行为 熟悉 和 陌生 这 两者的对立 他们认为 前景化就是自动化的反 面 即对行为的非自动化 一个行为越自动化 对 它的意识感知就越弱 反之 一个行为越前景化 对它的意识感知就越完整 确切地说 自动化是对 行为的程式化 而前景化则是对程式的违背 前景 化可以发生在主题成分 也可以发生在形态成分 上 从这个角度而言 结构 就可以被理解为是前 景化和非前景化成分之间的相互关系 De k 1976 88 89 对 前景化 这一概念的形成贡献最大的当属 Mukarovsk 他把语言分为交际语言和诗学语言 他 1964 31 认为 交际语言的功能是表达语言之 外的现实 而诗学语言则是使语言本身前景化 Mukarovsk 1978 125 提出了 前景 背景结构 的观点 他认为 前景结构中的成分是美学符号 而背景结构中的成分是非符号的物质 这两者是 不固定的 可以交替的 被看作符号的成分和作为 物质的成分对于不同的接受者也是不同的 有赖于 接受者的态度 在 戏剧符号的动态性 1940 一文中 Jind2 rich Honzl 1976 74 93 分析了 前景化 在改变戏 剧成分的传统功能时所起的作用 他指出 在戏剧 中几乎任何符号都可以用其它符号替换 戏剧符号 可以改变自己的性质 激活另一个符号 每当一 个戏剧成分的传统功能被另一个不同的 陌生 的 功能所代替 这个成分就被前景化了 大量的戏剧 成分使得多种形式的前景化成为了可能 他举例 说 舞台的视觉信息可以用话语传达 演员可以由 声音或灯光来替代 文本内容可以通过绘画形式呈 现等 在 戏剧中的人和物 1940 Man and Object in Theatre 一文中 JiriVeltrusk 1964 86 88 强 调了戏剧表演中人与物之间关系 前景化 的重要 性 他说 在日常生活中 我们已习惯于按照其本 能的活动来准确地判断人和物的区别 但这只存在 于现实受文明生活决定的认识论领域 在其它领 域 比如在神话世界 在原始人或儿童的眼里 拟人 化和人与物的交替确实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在 Veltrusk 看来 在戏剧中现实的各个方面可以以非 同寻常的方式相互联系在一起 也许我们可以毫 不夸张地说 这 前景化 就是戏剧最重要的社会目 的之一 这也正是戏剧能向我们展示观察和理解 世界的新方法之所在 布拉格学派关于戏剧表演 前景化 的理论对 于戏剧创作和戏剧翻译的重要性在于 它使我们认 识到 1 戏剧是深深扎根于前景化的概念之中的 戏剧就是戏剧结构前景化或陌生化的重复不断的 过程 De k 1979 15 2 前景化揭示了戏剧文本 与戏剧表演之间的关系 揭示了戏剧结构内部各成 分之间的关系 3 前景化不仅体现在戏剧结构本 身 还表现在戏剧结构与其他社会 文化和政治等 结构的关系中 四 布拉格学派的戏剧思想与戏剧翻译理论的 发展 布拉格学派的戏剧思想在布拉格学派的理论 中占有特殊的地位 它们对于戏剧翻译理论的形成 和发展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正如法国戏剧翻译 理论家Patrice Pavis 1989 25 所说 戏剧翻译已 经改变了研究范式 它已不再是机械地复制原语文 本 采用语义等值的翻译方式 而被看作是一个文 本替换另一个文本 因而 其翻译理论在朝着戏剧 符号学的总趋向发展 并依据接受论的观点来重新 确定目标 几十年来 许多戏剧理论家和翻译家 Ubers2 feld 1978 Elam 1980 Well warth 1981 Helbo 1987 Bassnett 1991 Moravkova 1993 Totzeva 1999 Aaltonen 2000 Upton 2000 继承了布拉格 学派的戏剧理论 致力于戏剧结构的研究 试图解 释戏剧文本中有待于实现的言语信息和动作性语 言的内在关系 希望找到构成戏剧结构的主要成 分 以便于译者在翻译时再现 英国翻译理论家Susan Bassnett 2000 96 认 为 书面文本只是戏剧表演中相互作用的复杂的 符号系统中的一个符号 在用目的语创作戏 剧文本时 翻译者必须面对目的语舞台表演传统方 面完全不同的一系列约束 她 1980 122 123 还 指出 在系统阐述戏剧翻译理论时 必须考虑 Bogatyr v有关语言表达方式的描述 翻译语言成 分时必须牢记它在整个戏剧话语中的作用 她告 73 JanMukarovsk最早在其著名论文 标准语言与诗歌语言 Standard Language and Poetic Language 中使用aktualisace这一概 念 P Garvin将其英译为foregrounding 也有人将其汉译为 突出 或 现实化 外国语文2010年第3期 诫戏剧翻译者要关注戏剧语言外的因素 因为 戏 剧对话具有节奏 音调 音高和强度等特点 而这些 因素在孤立地阅读戏剧书面文本时是不能立刻察 觉的 保加利亚戏剧翻译家Sophia Totzeva 1999 80 82 从符号学的角度考察了戏剧文本的潜在 义 她把戏剧潜在义看作是语言符号 非语言符号 和表演结构之间的符号关系 把剧本描述为 有待 于表演的文本 她指出 戏剧潜在义可以被看作 是戏剧文本的固有能力 当搬上舞台时 它能产生 和涉及不同的有意义的戏剧符号 因此 作为戏剧 文本语间转换的翻译 就是在目的语中创造戏剧的 结构 从而提供或促使戏剧表演中各非语言符号的 融合 布拉格学派的符号学家首次提出戏剧观众在 产生戏剧意义中所起的作用 Garvin 1964 10 这对戏 剧翻译有着 很大的启示 作用 Bassnett 1980 132 133 认为 戏剧翻译者既要考虑文本 的可表演性 还要考虑其与观众的关系 观众的存 在表明 戏剧的功能已超出了语言的层面 翻译 者必须考虑文本属于表演和服务于表演的作用 希腊戏剧翻译研究者Stavros Assi makopoulos 2002 23 说 作为单向交际行为的戏剧 其重要方面是 舞台表演和观众之间交流的同步性 戏剧观众不 可能花时间去澄清或深思他们所听到的内容 即 使观众需要澄清 他们也不可能介入到戏剧中与表 演者对话 因此 很显然戏剧翻译者不能采用其它 翻译实践中使用的阐释技巧 如脚注等 澳大利亚 戏剧翻译家Zuber2Skerritt 1988 485 486 在分 析了译者 导演 演员和观众等人的作用后指出 戏剧翻译受导演 演员诠释的影响 受舞台设计的 影响 如光 色 动作 舞台类型 服装 化妆等 作为表演艺术的戏剧翻译文本主要有赖于剧本在 舞台上的最终演出 有赖于剧本对观众的效果 布拉格学派戏剧符号动态性的观点给戏剧翻 译提供了处理戏剧符号的方法 同时也解释了在戏 剧交际中各符号之间的相互关系和它们交互的作 用 一些翻译理论家 Elam 1980 Pavis 1992 Ladouceur 1995 Kruger Meri2 no 2000 根据符号动态性的原则 建立了戏剧文本 描写性分析模式 试图使译者能在文本宏观和微观 的层面上 在超语言和超文本的层面上综合性分析 原文 完整地再现原文的信息 法国著名戏剧翻译理论家Patrice Pavis 1992 136 139 认为 翻译者不只是翻译文本 而且要想 像文本的舞台性 要根据原语戏剧文本重新构建戏 剧文本 舞台性是具有自己动态性的意义系统 它不只是将文本转换为表演 而是它们之间的对 抗 Pavis 1992 26 29 Bassnett 1980 132 133 也认为 翻译者必须解决 可演性 的另一个问 题 多变性 既然戏剧表演取决于各种可变的因 素 如表演方式 演出空间 观众的作用 戏剧观念 和不同民族的文化等 翻译者就必须把时间和空间 看作表演的可变因素 布拉格学派所提出的戏剧 前景化 理论对戏 剧翻译同样具有十分重要的指导作用 它促使戏剧 翻译者意识到 在戏剧语言转换的过程中同样必须 考虑戏剧的表现效果 意大利戏剧翻译理论家Keir Elam 1980 17 18 把 前景化 视为布拉格学派的 重要贡献 他说 语言的前景化指一个意想不到 的用法突然迫使听者或读者注意表达的本身 而不 是继续无意识地关注其内容 前景化实质上是 空间的隐喻 因而非常适合于戏剧文本 当戏 剧符号被前景化 而不是自动化时 这能促使观众 去注意符号的表现手法 并意识到符号的传递媒介 和作 用 西 班 牙 戏 剧 翻 译 家Amalia Gladhart 1993 93 94 认为 前景化是戏剧固有的特性 也 是戏剧翻译的主要方法 她说 戏剧翻译的前景 化就是把想要观众意识的对象转换成能吸引观众 的东西 也就是将普通的 熟悉的和立刻能察觉的 信息转化为奇特的 引人注目的和令人意想不到的 信息 前景化是戏剧翻译中译者需要关注的 最主要 最值得研究的问题 五 结语 布拉格学派的戏剧思想在布拉格学派的理论 中占有特殊的地位 这不仅是因为布拉格学派关于 戏剧研究的作品在数量和种类上远远胜过对其它 视觉艺术的研究 Veltrusk 1981 225 而且还因 为 在戏剧艺术领域 布拉格学派的艺术符号学发 挥得最淋漓尽致 Matejka 1976 298 布拉格学 派的戏剧理论揭示了戏剧的重要特征 为戏剧翻译 理论的形成和发展做出了十分重要的贡献 参考文献 1 Aaltonen Sirkku Tim e2Sharing on Stage D rama Transla2 tion in Theatre and Society M Clevedon Multilingual Matters 2000 2 Assi makopoulos Stavros Drama Translation and Rele2 vance J M eta 2002 3 3 Bassnett Susan Transl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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