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彬演讲稿.doc

李：今天呢我们非常荣幸的邀请到世界著名汉学家顾彬教授来我们很那大学讲座，手写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顾教授的到来。我接下来对顾彬教授做一个简单的介绍 顾彬教授 世界著名汉学家 德国伯恩 翻译家 作家1973 年获波恩大学汉学博士学位，他的博士论文就是论杜牧的抒情诗。1974间在当时的北京语言学学院 就是今天的北京语言大学进修学习汉语1974年至1975年在当时的北京语言学院(今北京语言文化大学)进修汉语。1977年至1985年间任柏林自由大学东亚学系讲师，教授中国二十世纪文学及艺术。1981年通过教授资格论文，其教授资格论文题目为空山中国文人的自然观 这本书呢，已经在中国出版。1985年起任教于波恩大学东方语言学院中文系，其间升为该学院主任教授；1995年任波恩大学汉学系主任教授。2011年起，为北京外国语大学客座教授。顾彬教授主要致力于研究中国古典和现代文学及思想史。近年来，他更是撰写翻译10卷本的中国古典典籍本，其中论语老子孟子庄子 已先后在德国出版。近年来，出版的其它主要著作有关于“异”的研究，这本书呢，是顾老师在北京大学的系列演讲，首先呢，在1997年由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2002年第三版。这本书呢，在国内影响非常大，可以说我认识顾老师就是通过这本书。基督教、 儒教与现代中国文明精神是和我国著名学者刘晓枫合著的，在香港出版。 从上个世纪90年代，顾彬先生在中国文学的翻译放方面成就斐然。作为一名翻译家，顾彬先生起翻译了一百多部中国的散文和诗歌，如鲁迅的散文，北岛、杨炼、欧阳江河、翟永明和梁秉钧等的诗歌。同时出版过20世纪中国诗歌选，从而使整个中国文学享誉整个德语世界。由于在学术研究、翻译和文学创作上的突出成就，顾彬先生获得了诸多奖励。例如，2000年荣获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在人民大会堂颁发的“中华图书特殊贡献奖”。刚才呢，顾彬先生主要的学术成就给大家做了一个总结。由此呢，我们知道，顾彬先生作为一个德国学者 、一个世界级的汉学家，甚至 这么多年来一直一网情深的专注中国文学的研究以及翻译，很多文学作品就是通过他的翻译走向世界。下面呢，让我们再一次用热烈的掌声来衷心感谢顾彬先生。借着这个十分宝贵的机会我们有请哈南大学党委常委、副校长李永教授为顾彬教授颁发河南大学讲座教授证书。下面呢，顾彬老师的讲座呢，就由我来主持，因为李校长下面还用会要开，让我们呢掌声欢送他。顾：能听见我的声音吗？那么，今天，咱们借着谁邀请我今天来河南大学，我们在一起 。我非常高兴，我有机会站在这里和你们见面，有机会合作。不要说，我们早就有了合作，事实上，特别是德国和中国，中国和德国。如今我们更要合作 ，如果没有中国的话 ，德国其实早就 ，我们希望我们德国能够有机会 。我今天要讲的题目比较复杂，可能有些地方我说不清楚， 有好几个原因：第一、我的稿子是英文写的，所以我应该从英文的角度出发， 另外呢、我今天要讲的概念不太清楚。所以我如果无法把一些思想解释清楚的话，原因不在于我早上刚到机场，也不在于我中午和你们老师在一起喝酒。而在于论语一部 解释的书 那我今天给你们介绍论语可能有些奇怪，因为我原来并不喜欢孔子， 我的第一个古代汉语老师，我重视他，到现在还重视他，他是重要的，告诉我们学习汉语 我在北京， 孔老二 但是到了90十年代以后，老了，生了四个孩子以后，多考虑到“仁”和道理的“理”不知道为什么我变得说聪明了，思考问题是一个进步还是一个错误，由你们决定。最近，对孔子的文章也出版了一本书，非常奇怪的， 都卖光了，也还在印。出版社说这本书会变成一本畅销书 。无论如何，在德国，孔子有市场，除了老子以外，谁都重视孔子。 那么今天 ，我不是和过去一样，从“敬畏”的“畏”，从“死亡”的“死”，或是从练习的“习”来谈孔子，我今天利用这个机会谈一场学术性质的报告。我们谈和谐 ，有一些人就反感 ，咱们是不是听错了，因为我们能够把和谐harmony 解释成一个更大的哲学还是对象的事还是概念的事，这是一个问题。那么我现在介绍我的题目，然后我会说harmony和谐在欧洲可能是一个什么地位，然后在中国可能是一个什么地位， 然后我们再来谈一谈harmony和谐他门的来源，那么这就是一个语言学的问题，最后我们来看一看和谐 最后把孔子和莱布尼茨，一个德国，我们现代的非常重要的哲学家 这个报告我原来没有做过，去年在美国做过，但原来这个报告是给曲阜儿协，他们需要一个人去曲阜作报告的时候， 非常有意思的是, 孔子对和谐的观点。那么 他是中国18、17世纪一个非常重要的诗人 。幸亏如今我非常重视的诗人包括张枣 、欧阳江河在内的，都说他非常境界高。 他的德文名字是 那么他，他说出来所有的什么 都会有一种巧合，因为有， 所以所有原来分裂的分离 这都是我们神圣的法律的胜利。 我用了三年弄清楚， 我是幸运的 ，因为跟我，一个哲学家，你们不一定知道的，他很早开始研习哲学和人，一共有13个 世界上最大一个哲学世界 ，当然也包括中国哲学和 哲学在内。 那么我查了一下字典，查英文、德文和法语，都说harmony和谐这个词 觉得非常奇怪，原来在这个字典下面的项目都特别长，有时候一天都看不完一个项目，但是查harmony和谐这个概念的时候，那么几个钟头就完了。 和谐对中国人来说很重要，好像对欧洲人来说，还是对德国人来说， 他们说harmony根本不重要。好吧，看看啊， 查一下 ，荷尔德林（不确定)他译出来的这个“纠纷”纠纷，我们也查一下，这边有没有呢 ，有。 真奇怪 介绍“纠纷”英文说conflict 这个项目的比介绍和谐harmony这个项目的长得多。好像不同于中国人，对德国人尤其是对德国哲学来说，harmony和谐不重要， 重要的是conflict纠纷。真的是这样的吗？那么如果我们从历史上来讲，从思想是来看，我们还能够承认古代希腊哲学，当然还会一些人，到了好像18世纪以前，应该到和谐这个概念。好像也可能会有古希腊哲学家们，我们读他们的书，会用或写harmony这个词，比如说，柏拉图。应该注意到harmony这个词对他们说，是欧洲的哲学家觉得harmony是道德的意思。 德国哲学家莱布尼茨他是 莱布尼茨他受了中国的影响，我觉得他对harmony的了解是 的。 我为什么这么觉得？ 莱布尼茨他的全集到现在没有出版 ，原因是虽然他是德国人，但是他不用德国写作，他用法语来写作，原因是当时的欧洲人，他们觉得德语就是街上老百姓说的话，不是文人说的话， 到了 时代，才有德国人他们觉得德语也可以用来写作。第一个伟大的可以用德语来写作的是歌德。 莱布尼茨，他认为上帝给我们创世，它就是一种匆忙的、和谐的现象，所有在这种和谐之内的单元，都是从他而来。 他是倡议以及决定的，将所有的人都作为什么单元。他是这样理解harmony和谐这个单词。 但是到了丁克尔那里，这个德国最伟大的美学家之一以后，他是1768死的， 好像人，德国学者，包括欧洲哲学家们他们对harmony和谐好像不感兴趣，特别是到了近现代以后，最重要的也是你们最重视的思想家觉得纠纷conflict才是最重要的，这就是你们爱好的马克思说的，他觉得通过纠纷社会才能保持平衡。那么最近，有一个我最讨厌的美国学者，因为除了英文，它一种语言也不会。亨廷顿，那么他觉得好像所有的文明之间都不可能友好相处，所以无论从马克思还是从美国来看，harmony对所谓的西方人是起不了作用的，因为他们当他不存在的。 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还是喜欢看论语吗，还是喜欢看 ，和为贵吗？今天我们对和的理解，我们可以有历史性的理解，和当时的孔子论语来看， 可能是错的 ，但是也没有关系，因为我没有权利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传统。我们有这个权利， 是不是，如果我们是友好的， 当然德国跟其它国家主张的是非常友好的相处，（ 我知道PPT不好用，所以我从来都不用 ，孔子是对的，不用ppt ）那么，05年胡锦涛他用谈了一场和谐的讲座，那么谈什么和平，谈什么和谐之声，大部分应该有关和谐思考的意义，还谈什么中国社会的和谐，你们的， 我们的，但是呢，和原来说的和为贵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没有关系，那是 太大 ，无论如何，从胡锦涛还是从孔子来看 ，“和”可能有什么政治背景，可能会有 。那么下面我将要从语言学的角度接近两个概念，英语的“harmony”它真的能翻译成“和”吗？和翻译成德文、拉丁文、希腊文还是什么欧洲语言，它真的可以翻译成“和”吗？“和”可以翻译成harmony，harmony可以翻译成“和”吗？可能不会，但是也不一定。 那么如果我们从今天英语用的harmony来开始讲的话，那么首先应该说这个概念，这个词，是从古代希腊来的，但是我们今天用的这个harmony，还是harmonia还是harmoni，是法语还是德语，那么从今天来说，古代的这样一个词它通过拉丁文转过来有一点点的变化。那么如果我们从古代哲学，古代希腊哲学来看，harmony和谐原来是什么意思呢？我们会发现，基本上 古代希腊哲学家，他们和谐harmony的时候，他们谈音乐，他们谈医学，但是医学我们不了解。那么从古代希腊文出来的思想史来看，虽然harmonia 是一位哲学家的概念，但是呢，它基本上就是说某一个人它唱歌给另外一个人，他也许跟我的拍唱歌， 但我们两个人的声音虽然不一样，还是能够和谐。中国，不是中国（口误）古代希腊哲学他们对和谐harmony的理解是这样世界上会有很多不同， 但是呢，不同后面还是会有一种统一。那么如果我们从英语来看，从德文当中了解，虽然有同，但是英语的什么。 通过今天对古代希腊哲学的了解，harmony 非常接近论语主张的“和而不同”。古代中国哲学好像从什么开始就非常重视和谐的重要性，那么如果我们都这样一起思考音乐和和谐的关系 的重要性，我们基本上都会同意。我们听音乐的时候，如果我们只听到一种声音的话，我们会觉得单调。如果我们听到好多不同种的声音的话，它们和谐的话，那么我们才能够听到伟大的音乐，那么德国18世纪的音乐，就是这个样子的。我估计，但是中国能够听到的音乐也是这个样子的。如果我们从中国的语言学来看，“和”这个词它的来源的话，在甲骨文，在金文字之中，我们会发现，“和”原来的写法和今天的写法不一样。我现在我完全靠我上海的朋友，一个张*和，一个是王*，还有一个是张*民。他们能帮助我把中国和汉字弄清楚，所以我老向他们学习，那么我可以提高到他们的水平。从他们三个人来看，“和”原来的意思跟崇拜，跟宗教，跟宗庙有关，因为要用酒，要用米还有其它的能够吃的东西，到宗庙以后，要是对先祖崇拜，那么他们在祠堂的东西，他们应该配合，能够把它们摆上，所以“和”原来的意思是说我们应该好好把它把我们的东西放好以表示对先祖的崇拜，所以“和”原来是宗教的意思。但是我们都知道，原来中国都是带宗教的，礼和宗教是分不开的，所有宗教的学习，他们会有一些有用的背景，这个有用的背景殷商。harmony，我也是跟一个原来中国来的，美国的学者学来的。他的名字你们可能听说过，他叫张zhongyin.他告诉我，和谐的和有个非常重要的部分。他说“和”，和谐的“和”，有两个意思，一个是“禾”，一个是“口”“口”就是人的“口”，一个人他想吃，所以从他来看，如果人能够吃的话，那么他才会有和谐。作为一个欧洲人来看，包括马克思在内，他听到就会问，和谐是什么，和谐是哪一种和谐呢？人是在吃饭前还是在吃饭后，跟谁产生了和谐呢？跟家里人可能，跟邻居可能，跟社会可能，跟国家可能，跟民族可能。无论如何对中国人来说吃饭到现在是最重要的，所以如果一个中国文人见到另外一个人，他很快会加上一句话，你跟他他吃过饭了吗。在德国，不可能有一个人会告诉你跟他吃过饭了，因为我们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告诉人家。在西方有好多好多人，包括德国人在内，如果我们harmony在一起，如果我告诉他们我和谁吃过饭了 ，他们觉得非常奇怪 ，好像我在吹牛，告诉他们我跟他吃饭，不是用了我自己的钱。那么，在西方，什么是和谐不重要吗，如果从人的角度上，好像就是这样。 我记得1974在北京，当时的北京语言学院学了一年的中文。我是幸运的，因为我们都老师是一流的，我们五、六个人一起上课，如果我们学不好的话，我们是笨蛋，现在跟我们不一样。当时，无论是谁，都告诉我在49年以前，他们吃不饱，穿不暖，在49年以后，他们吃得暖，穿得饱，不是，是吃得饱，穿得暖。 和谐就是吃饭。我们知道，在80、90年代，上面的领导，他们告诉美国人，吃饭这也是一个人全部的事情。但是，我们来看，还有没有其它的？ 但是如果中国都是这样的话，我们真的能够把和谐这个词翻译成harmony吗？好像不可以。好像我们可以用另外一个拉丁文来，现在英国人还在用，德国人也用吗？德国人还会用原来拉丁文的词 。拉丁文我们说concordia，英文说concord，如果它出现的话，一个concordia，一个concord可以翻译成和睦。和睦好像跟harmony不太一样，但是区别在哪儿，我没办法跟你们解释，这是你们的任务。你们帮我的忙，因为我的事情太多了，我又太老了，所以我不一定还来得及研究concordia和harmonia，和睦和和谐的区别，但肯定是有意思的。那么如果我们从拉丁文来看，concordia和睦的话，我们会发现，它包括国家民族宗教还有人那么，我们现在来看一看论语中的和谐不知道是译得不准确，还是难解释，难了解，原来我们都觉得论语里头和，和谐的和，我们到处都能看到，其实不过一共才五处。另外，译得好像都不一样，也许不一定符合论语，但是也没关系，因为我们可以把传统的 我们和过去的人想法完全不一样 。非常有意思的是说，论语也首先从音乐来了解和谐。那么，我们在论语可以看到，有句话是“而后和之”，这个“和”不是第二声，是第四声，它是说有一个人他开始唱歌，我跟着他唱歌，但是我不是在乱唱歌，否则我就会破坏他的歌。这是第一个意思，我们很容易从这句话看出来。 那么，如果我把和翻译成concordia、concord和睦的话，那么好像和谐的和跟统治，跟一种正确的统治有关。前面我问了好多问题，因为孔子说的大实话都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翻译的，有一个学者， 它的论语 很漂亮，有原文，有英文，有注释，有 ，非常厚的一本书，很重的。 那么在这本书中，他也把和翻译成naturness,自然，好像这个“和”跟胡锦涛主张的和没什么关系。好吧，我们下面看韦礼先，他是1930年死的， 他到现在还是德国翻译中国书的很重要的学者，这个译者他是了不起的。我们还是用它的译本，因为没有其它的译本，我们只能用它的译本，连美国都用它的译本，因为美国还有英语国家的译者们翻译不出来中国古代哲学的经典。韦礼先他的情况很特别，他1898年到青岛以后，他就开始跟当时中国最优秀的人学习古代汉语，然后把它们翻译成 那么第一个但是一直把“和”翻译成harmony，但是他还加上一个的词，是内在的和谐。无论如何这三个人的翻译，好像并不包括老百姓、群众对和谐还是和睦的理解，好像也不包括我们今天理解的和谐。但是今天学者还是政治家因为我们不能盲目的跟着古代的人走，我们也需要把古代的思想现代化， 我们都知道，这是人类发展的历史必然。好像“以和为贵”好像不是在说不是说每一个 包括“礼”和“和”，一个在说外在的态度，一个内在的态度。外在的态度 是“礼”，内在的态度是“和”。这不是孔子说的， 我们也不能代表孔子他的观点。 那么再说 ，如果“和”与“礼”，就是礼仪的礼分不开的话，那么“和”好像真的没有什么私人的品格，这和韦礼贤的翻译也可能有一些关系。 好像“和”是一种你们说要求，英国人说virtual，德文说harmonische， 还是以后的道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好像不一定跟社会真的有关，但是那个时候也可以这么用。我们来看最后一个译文，这个你们都非常清楚，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这个不难，好像这个译文告诉我们应该学会不应该有什么不同，我们都应该是同样的。但是从思想，从儒家来看，不一定是这样。因为孔子说的君子，人与人之间有很大的区别。无论如何，谁该作为君子，但是原来君子并不是君子的意思，原来君子是国王的意思，君主的意思，那么到了孔子以后，君子可能才不一定是君主的意思，但是谁知道？另外，到了孔子以后，人也不一定是人的意思，也可能是君子的意思，还是贵族的意思。这种说法很多，被人们所接受，但是到了孟子这个哲学家以后，我们才会发现，这个人也就是人的意思，但是也不就是老百姓的意思，也不是群众的意思。这么多思考的题目，另外呢这样维持了王国纠争。好像古人都比较喜欢纠争。我不了解，究其原因为什么喜欢老是打仗呢？我们了解，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才学好，避免社会纠纷，好像是，另外还是言语上的，我估计莱布尼兹他最重要的就是影响，到了十六世纪，不对，由理论到莱布尼兹他抵达的一个。从现在的叙述里看不出来，他全部自述的完成是到1722年，全部， 好像是到十六世纪末，那么要是这样的话，是稳定的，是已经初步稳定的，有感而发，那么在原始意义来说， 因为他主张全面的礼的始发论，他说过一个英国哲学家说harmony是一种精神，它的精神就是和而不同，一模一样，哪有高贵的lady说法。很可惜现在研究莱布尼兹的人，因为他不会中文，因为他不会法语，他不会拉丁文，这语言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所以无论哪种人，不靠学法语、拉丁文和德文，如果他要翻译我们的书，这样一个非常好玩的一个现象是邀请我们的学校教授，现在也许莱布尼兹提出他的 因为莱布尼兹他要求当时的物质国，在当时中国他们，爱尔兰，德国等出现学院之后，好多学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无论如何，莱布尼兹翻译道德moral从政治层面的，那么，莱布尼兹从人说明欧洲有纠纷的传统，只有纠纷才能找到自我认同。但是从地域上来看，莱布尼兹认为中国是重哲学，因为从古代希腊思想史开始看欧洲基本上，也包括原来的纠纷。欧洲就是以纠纷为主的文化。那在哪里我们能够看到什么呢？他说我们国度的人，我们要的，需要的就是纠纷。为什么呢？因为在莱布尼兹之后，纠纷好像是好大的一部分。如果人可以的话，那么我不是我，不是你，也不是我们，那么我是谁呢？你是谁呢？所以我们因而开始纠纷。如果中国社会真的做到和谐的话， 那么我们都知道，鸦片战争以后，对中国人来说， 从和谐来看，好像不一定全面是好的。无论如何，从鸦片战争以后，近代美国偏向纠纷。作为西方的国家，挑起纠纷的是美国和日本， 在中国呢，毛泽东，他主张打，打老师，把他们打死。对于胡锦涛， 好了，我给你们概括我大概的意思。” 李：“嗯，一个小时啊一个小时，能够感受到刚刚过去的一个小时对大家的收益之大。今天顾彬教授针对“和”这个观念，这个重要的方面作了开创性的，而且视野是非常开阔的这样一个辨析，那么有没有结论呢？我觉得没有结论，顾彬先生自己对这个和这个关键词，它的内容，及其意蕴作了梳理，同时也让我们把和这个重要的观念，或者概念，或者思想，和孔子联系起来，从而对论语，孔子在论语中所凸现的和，而做了自己的阐析，那么这个阐析是对还是不对，刚才我已经讲了，它没有结论，我想呢，在这一点上可能给我们大家一个很重要的启示，就是我们在探究问题的时候一定要对我们的研究对象进行仔细的辨析，这是第一。第二，我们要进行开放性的探究，我们不要随随便便地妄下论断，特别是随便下定论，没有定论。如果我们脑子当中能有一个 的问题，它就会引发我们不断的思考，对很多 就是对顾彬老师，也在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实际上，他也同时引来了这样一个思想观念，在当今世界上，其实还是很重要的，大概也是在这个层面上，他刚才提到了他一个不太喜欢的美国学者，亨廷顿，因为九十年代初，他写了一组文章，后来他出了一部书，当这本书翻译到中国以后，他专门为这本书写了一个序言，为中国读者写的序言，这部书就是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不管怎么样，他认为这个世界最终的运作方式是冲突，那这样一来的话，没有和谐，没有 ，那共同的民族还怎么平等交往呢。所以这个和而不同就像音乐一样，不同的声音最终凑成了一种和音，一种和弦，所以呢，我觉得今天顾彬老师啊他从语言学的角度对这个和进行辨析的时候给了我们一种方法学意义的启发。我不多说了，大家可以感觉到顾彬老师的讲座非常幽默风趣，充满智慧。下面我们给大家一点时间来提问，大家一定要珍惜这个时间，把自己疑惑的问题现场向顾彬教授这个大学者来进行发问。”李：“嗯好，那位同学你来。”某同学：“顾彬老师您好，听您讲完以后就感觉您讲的欧洲社会就是一个冲突的社会，这个和谐就不再受尊重了，或者是越来越不重视了，那么您在刚才的讲座中间没有提到欧洲基督教的宽恕精神的爱人救己思想和和谐是有关系还是说您故意回避这样一个问题？想请您解答一下。”顾：“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 但是从西方，刚才这个同学他从欧洲的基督宗教来看和谐，这个问题很麻烦，确实就是说欧洲到45年的时候，基本是还是好的。如果说是在政治上有什么纠纷的话，也是有的。现在理论上我们一直都在合作。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