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述上市商业银行再融资狂潮.doc

评述上市商业银行再融资狂潮（上）2010-5-31摘要：2010年上半年，各家上市商业银行纷纷推出了再融资方案，一时形成了银行业再融资狂潮。本文根据14家上市商业银行的具体数据，对形成这次银行业再融资狂潮的背景和原因进行了深入细致的分析。分析发现，几乎所有的商业银行经过2009年之后都出现了资本充足率快速下降的局面，并且存贷比也都出现了快速上升的趋势。全行业的资本金不足是此次融资狂潮的主因，而引起全行业资本金不足的根本原因是2009年宽松的货币政策。最后，本文对商业银行再融资狂潮进行了思考，认为我国货币政策应该进行适度的改革，以降低银行业的系统性风险。一、商业银行再融资的背景和原因（一）扩展性的货币政策进入2010年，各家商业银行纷纷宣布再融资计划，掀起了一轮银行业再融资的狂潮。众所周知，商业银行再融资的目的就是增加资本金。根据银行业监管要求，商业银行的信贷业务要受到自身资金规模的限制，即资本金要求。尽管，国际银行业采用的是巴塞尔协议的规定，要求商业银行的资本充足率不得低于8%，核心资本充足率不得低于4%。然而，我国银行监管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对于大型银行来说，资本充足率要求高于11%，中小银行的资本充足率要求高于10%。然而，随着2009年宽松货币政策的实行，我国银行业信贷发放快速增长。2009年金融机构全年新增人民币各项贷款规模达9.6万亿，同比增长31.7%。而2008年的新增各项贷款额只有4.2万亿，同比只增长了15.9%。而与过去10年相比，2009年的信贷发放速度达到最高（如图1）。数据计算表明，2000年至2009年间年度各项贷款增速的平均值是15.8%，2009年的增速达到了这一增速的两倍。因此，2009年的信贷扩张表现出十分异常和迅速的特点。在这种信贷过快扩张下，商业银行的资产业务规模急剧膨胀，在没有及时补充资本金的情况下，资本充足率快速下降。这影响了商业银行业务在未来的进一步发展。图1：金融机构各项贷款月度同比增长率变化趋势数据来源：中国人民银行网站。（二）快速下降的资本充足率在扩张性货币政策下，2009年商业银行的资本充足率快速的下降。表1收集了上市的14家商业银行的资本充足率和核心资本充足率在2007年、2008年和2009年三年中的变化情况。为了比较的方便，我们将这14家银行分成三类：大型商业银行，包括工商银行、中国银行和建设银行；股份制商业银行，包括华夏银行、交通银行、民生银行、兴业银行、招商银行、中信银行、浦发银行和深发银行；以及城市商业银行，包括北京银行、南京银行和宁波银行。总体来看，银行业在过去三年时间里表现出资本充足率较快下滑的局面。14家银行在2007年平均资本充足率为14.1%，体现出资本充足率高的特点。然而，2008年资本充足率平均下降了0.7个百分点，降低到13.4%。这一数值仍然表现出资本充裕性较好，远远高于监管的要求。然而，到2009年底，平均的资本充足率快速下降，降为11.3%，相对于2008年下降了2.1个百分点，并且这一资本充足率已经逼近监管的红线。另外，核心资本充足率也体现出资本充足率类似的变化趋势。2008年相对于2007年平均核心资本充足率下降了1.1个百分点，2009年的平均值相对于2008年又下降了1.6个百分点，降低到8.8%的水平。从这两个指标的变化趋势来看，一方面资本充足率和核心资本充足率都逐渐逼近监管红线，阻碍了商业银行未来的业务扩张。另一方面，两个资本充足率的动态趋势体现出下降速度越来越快的特征。这预示着目前的扩张方式越来越不可持续。表1：各家上市商业银行资本充足率变化情况资本充足率2009年变化核心资本充足率2009年变化200920082007200920082007工商银行12.4%13.1%14.1%-0.7%9.9%10.8%12.2%-0.8%中国银行11.1%13.4%13.6%-2.3%9.1%10.8%11.4%-1.7%建设银行11.7%12.2%12.1%-0.5%9.3%10.2%9.9%-0.9%华夏银行10.2%11.4%8.3%-1.2%6.8%7.5%4.3%-0.6%交通银行12.0%13.5%14.4%-1.5%8.2%9.5%10.3%-1.4%民生银行10.8%9.2%10.7%1.6%8.9%6.6%7.4%2.3%兴业银行10.8%11.3%11.7%-0.5%7.9%9.0%8.8%-1.1%招商银行10.5%11.3%10.7%-0.9%6.6%6.6%9.0%0.1%中信银行10.1%14.3%15.3%-4.2%9.2%12.3%13.1%-3.2%浦发银行10.3%9.1%9.2%1.3%6.9%5.0%5.0%1.9%深发银行8.9%8.6%5.8%0.3%5.5%5.3%5.8%0.3%北京银行14.4%19.7%20.1%-5.3%12.4%16.4%17.5%-4.0%南京银行13.9%24.1%30.1%-10.2%12.8%20.7%26.9%-7.9%宁波银行10.8%16.2%21.0%-5.4%9.6%14.6%19.0%-5.0%大型银行平均11.7%12.9%13.3%-1.2%9.4%10.6%11.2%-1.2%股份制银行平均10.4%11.1%10.8%-0.6%7.5%7.7%8.0%-0.2%城商行平均13.0%20.0%23.8%-7.0%11.6%17.2%21.1%-5.7%全部银行平均11.3%13.4%14.1%-2.1%8.8%10.4%11.5%-1.6%数据来源：各家商业银行年报，国研网整理。不同类别的银行的资本充足率变化趋势还展现出不同的特征。从三种分类来看，城市商业银行的资本充足率下降的快，而大型银行的资本充足率下降次之，股份制商业银行的资本充足率下降较慢。这三类银行的比较也可以发现，初始资本充足率（2007年的数值）越高的银行下降的越快。城市商业银行之所以下降的快，是因为上市融资之后获得了巨大规模的资本金，它们上市后的业务扩张非常快。数据显示，三家城市商业银行的资本充足率在2007年的平均值达23.8%。如此高的资本充足率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因此2008年就下降到了20.0%，而2009年快速下降到13.0%，下降幅度达到7个百分点。股份制商业银行的平均资本充足率较低，2007年只有10.8%，监管要求是不低于10%。因此，已经没有空间继续扩展业务规模，在随后的两年资本充足率基本维持在此水平上下。2009年扩张性政策影响下，平均资本充足率小幅下降了0.6个百分点。大型商业银行的资本充足率总体上要好于股份制商业银行，在2007年平均为13.3%。2008年和2009年分别下降了0.4和1.2个百分点。这三类银行的分析显示出与总体银行业类似的变化，而不同类别的银行资本充足率变化的幅度差别较大。但是我们看到，无论是大型银行、股份制银行，还是城市商业银行，2009年的资本充足率都发生了较快速的下降。具体到每一家银行，它们又展示出不同的变化特征，特别是变化的幅度上存在较大差异。一个显著的特点是，2008年到2009年这段时期，资本充足率较高的银行，资本充足率下降的较快，而资本充足率较低的银行下降的较慢，资本充足率非常低的银行反而有所上升。2008年，14家银行中南京银行的资本充足率最高，达到24.1%，在2009年资本充足率下降了10.2个百分点，为所有银行中下降幅度最大的一家。而其余两家城市商业银行（宁波银行和北京银行）也因为资本充足率在2008年高出股份制银行和大型银行，2009年下降幅度分别名列第二和第三名，下降了5.4和5.3个百分点。2008年资本充足率和2009年下降速度位居第四位的是中信银行，下降幅度达4.2个百分点。在大型银行中，中国银行的资本充足率下降也十分迅速，降幅为2.3个百分点，位居第五位。其余两家大型银行（工商银行和建设银行）的资本充足率都发生了小幅下降，分别下降了0.7和0.5个百分点。股份制商业银行中，除了中信银行外，还有包括华夏银行、交通银行、兴业银行和招商银行四家银行的资本充足率发生了或多或少的降低。不同的是，有三家股份制商业银行的资本充足率在2009年提高了一定的幅度。它们是民生银行、浦发银行和深发银行，分别提高1.6、1.3和0.3个百分点。这三家商业银行为什么能够逆宏观政策而动呢？原因在于它们的资本充足率的初始水平。在2008年这三家银行的资本充足率都非常低，民生银行为9.2%，浦发银行为9.1%，深发银行为8.6%。这三家银行的资本充足率水平都已经低于10%的监管红线，努力提高资本充足率是当务之急。以民生银行为例。为了提高资本充足率，民生银行在2009年底通过两次在H股市场进行了融资，总计新发行34.4亿股股份，募集资金233.1亿元。资本金的增加能够提高民生银行约2.2个百分点的资本充足率1。因此，如果民生银行没有进行融资，那么2009年的资本充足率也将如大多数银行一样下降。（三）不断提高的存贷比率资本充足率反映的是银行整体的资本结构状况，而反映银行放贷密度的一个更加具体的指标是存贷比。存贷比是银行的贷款与存款的比值，它反映了银行主要资金来源和主要资金运用的匹配特征。根据我国商业银行监管的规定，商业银行的存贷比要求不能超过75%。表2显示了14家上市商业银行在2007年、2008年和2009年三年间存贷比的变化情况。在这三年中，存贷比的一个总体发展趋势是逐渐提高。2007年，14家商业银行的平均存贷比为66.4%；2008年提高到67.1%，提高了0.7个百分点；2009年又提高了2.7个百分点，达到69.8%。可见，2009年商业银行的存贷比发生了较大幅度的上升。在三类银行中，存贷比的水平和变化幅度存在差别。表2显示，股份制商业银行的存贷比明显高于大型银行和城市商业银行。2007年，其平均水平就达到了70.6%，2008年提高了1.6个百分点，2009年继续提高了2.2个百分点，平均水平达到74.4%，已经逼近监管红线。由于其本身水平较高，在2009年中，存贷比提高的平均水平要低于大型银行和城市商业银行。从各家股份制商业银行来看，所有8家银行的存贷比在2009年都超过了70%的水平，其中民生银行、中信银行和深发银行三家银行的存贷比都超过了75%的监管上限，分别达到76.8%、79.3%和79.1%。从2009年的变化幅度上比较，中信银行和交通银行存贷比上升的非常快，分别提高了8.5和7.1个百分点。其余银行基本保持在提高1个百分点左右或以下的水平。特别的，浦发银行的存贷比在2009年反而有所下降，下降幅度为1.3个百分点。大型银行的存贷比在2009年的提高幅度最大。平均来看，2008年大型银行存贷比有所下降，达到59.1%的低水平。而随着信贷发放的快速上升，2009年达到63.3%，提高了4.3个百分点。从三家银行的具体情况来看，中国银行的存贷比上升的最快，2009年快速提高了9个百分点，达到70.3%；而工商银行次之，提高了3.1个百分点，达到59.5%；建设银行提高幅度相对较低，提高了0.7个百分点，达到60.2%。因此， 中国银行目前的存贷比已经达到较高水平，继续提升的空间较小；而工商银行和建设银行仍然具有较大的提升空间。表2：各家上市商业银行存贷比变化情况存贷比（监管要求75%）2009年变动200920082007工商银行59.5%56.4%56.3%3.1%中国银行70.3%61.3%64.0%9.0%建设银行60.2%59.5%61.4%0.7%华夏银行71.0%70.4%64.4%0.5%交通银行72.0%64.9%64.9%7.1%民生银行76.8%75.8%74.4%0.9%兴业银行71.9%70.8%68.7%1.1%招商银行74.5%74.2%70.1%0.3%中信银行278.3%69.7%73.1%8.5%浦发银行71.6%72.9%70.2%-1.3%深发银行79.1%78.9%78.6%0.3%北京银行58.9%58.0%59.4%1.0%南京银行63.4%61.5%59.7%1.9%宁波银行69.4%64.5%64.0%4.9%大型银行平均63.3%59.1%60.6%4.3%股份制银行平均74.4%72.2%70.6%2.2%城商行平均63.9%61.3%61.0%2.6%全部银行平均69.8%67.1%66.4%2.7%数据来源：各家商业银行年报，国研网整理。城市商业银行的存贷比与大型银行较类似。2009年平均水平为63.9%，提高幅度为2.6%。其中，宁波银行的存贷比最高，达到了69.4%，其原因也是2009年上升过快，提高了4.9个百分点。而南京银行和北京银行2009年的存贷比提高的相对较慢，分别提高了1.9和1.0个百分点，达到63.4%和58.9%。综上，2009年，除了浦发银行外，其它13家银行的存贷比都发生了或多或少的上升。其中中国银行、交通银行和中信银行的提高幅度都较大，超过了7个百分点；宁波银行和工商银行也都提高超过了3个百分点。这种快速上升的存贷比使得各家商业银行的业务扩展空间进一步缩小。这导致了近期商业银行在存款市场中的争夺日渐白热化。另外，寻求更多的资金来源成为了商业银行共同努力的目标。通过股权或债权等方式的融资也开始提上各家商业银行的议事日程。二、商业银行再融资的具体情况（一）上市国有大型银行的再融资方案2010年5月初，国务院批准了工、建、中、交四大商业银行的再融资规模。批复的总规模达到2870亿人民币。据悉，尽管有的银行融资方案可能会变，但各家银行的再融资规模不变。这次大型商业银行再融资问题得到了国务院的高度重视。今年年初，国务院专门召开了2010年大型商业银行补充资本金专题会议。在良好政策的背景下，工商银行提出了“A股可转债+H股配售”的再融资方案。该方案计划在A股市场公开发行不超过250亿元的可转债，并且计划在H股市场上发行不超过总股本20%的新增股份。这一融资方案使得工商银行具备了1000亿元的融资规模。5月19日工商银行的股东大会顺利通过了该方案。今后，工商银行的此次融资只存在技术问题。根据工商银行2010年第一季度的报告显示，工商银行资本充足率为11.98%，核心资本充足率为9.59%，2009年计划派息567.8亿元，此次分红后，公司的资本充足率将下降0.9个百分点左右。而250亿的可转债发行后，可提高资本充足率约0.4个百分点。此外，由于工商银行的核心资本充足率较高，存在约700亿规模的次级债券发行的空间。因此，工商银行并不急于在H股市场上再融资。工商银行董事长姜建清表示，目前尚未具体确定H股的具体融资方案。而根据20%的H股融资规模，在目前的股价下，H股融资规模最高可达700亿元。目前，在H股市场的融资需求并不迫切，这有利于工商银行选择合适的时间窗口进行再融资。建设银行的再融资计划可谓一波三折，至今仍没有明确的方案。据悉在4月29日的建行董事会上，建行提出“A+H”两地同时配股的方案，配股的最终规模未定。建行的股权结构较为特殊，上市之初，A股所占比重不到4%，而大股东汇金公司所持均为H股，因此再融资主要在H股认购。在3月26日董事会前，建行的融资版本是A股定向增发与H股闪电配售的方案。其中A股以定向增发方式融资450亿元左右，而H股以闪电配售融资不超过H股已发行股本的3%。建行希望通过这种方式适当调整A股和H股的比例。然而，5月22日，建行董事长郭树清向媒体表示，建行再融资计划要推迟，可能将推迟到今年年底或明年年初。另外，建行今年计划的新增贷款幅度也可能下调2个百分点。因此，建行的再融资计划估计仍将搁置一段时间。中国银行是最先公布再融资计划的大型商业银行。在今年初，中国银行就公布了具体的融资计划。该计划决定在A股市场公开发行400亿元的可转债，以不低于50%的比例向除控股股东以外的原A股股东行使优先配售，并伺机发行H股，这一方案称为“A股可转债+发行不超过20%的H股”方式。然而，5月前后，市场传言，中国银行的再融资计划将仿效建行，改为“A+H配售”进行融资。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再融资计划在紧锣密鼓的制定中的过程中，又传出配股方案仍需重新考虑。但是，无论中国银行采取何种方式进行再融资，目前的市场预测是中国银行将成为最先再融资的大型商业银行。因为它目前已经进入了向银监会和证监会申请批文的程序。（二）上市股份制银行的再融资方案在大型银行紧锣密鼓的进行再融资筹划之时，股份制上市银行也紧随其后，积极进行再融资活动。表3整理了8家上市股份制商业银行在2010年提出的再融资计划。除了民生银行已与2009年通过再融资募集了233亿，其它7家银行都提出了2010年的再融资计划。融资规模最高的是交通银行，它计划通过“A+H配股”的方式募集约420亿元的资金。根据交通银行的再融资计划，将按每10股配售不超过1.5股的比例，向全体股东配售，并且A股和H股的配售比例相同。交通银行公告称，证监会发审委已经通过了该行的配股申请。采用配股方式进行再融资的股份制银行还包括兴业银行和招商银行。其中兴业银行5月20日发布公告称，计划实施不超过180亿的再融资，按照10股配2股的比例向全体股东配售，共计可配售股份10亿股A股，每股价格为18元。而招商银行早在3月15日就发布了A股的配股公告。数据显示，招商银行此次A股配售中，占本次A股可配股股份总数的98.6%的股份可参与认购，认购金额可达178亿元。此次配股按照10股配1.3股的比例进行，每股价格为8.85元，总计配股约20.4亿股股份。另外，按照配股计划，招商银行还将计划进行H股的配股融资。表3：股份制银行再融资计划再融资方式再融资规模华夏银行定向增发208亿交通银行A+H配股420亿民生银行-兴业银行配股180亿招商银行A+H配股178亿中信银行发行次级债250亿浦发银行定向增发398亿深发银行定向增发70亿数据来源：国研网整理。除了采用配股方式进行再融资外，定向增发方式成为股份制商业银行再融资的重要选择。目前已有华夏银行、浦发银行和深发银行计划采用定向增发进行再融资。华夏银行在5月初发布公告称，拟向首钢总公司、国网资产管理有限公司、德意志银行卢森堡股份有限公司定向发行总计18.59亿股，融资总额不超过208亿元，发行价格11.17元/股。具有戏剧性的是，华夏银行是于4月14日宣布拟筹划再融资重大事项并停牌的。停牌期间银行板块跌幅达到10%左右。市场认为，在银行股承压的背景下，华夏银行再融资计划的宣布成为银行股暴跌的导火索。复牌后，华夏银行如期出现了补跌，一开盘就跌停。据估计，如果期间公司未停牌，增发价格将折让一成，这将为三大股东节省20亿元的持股成本。入股浦发银行的公司是中国移动通信集团公司。3月10日，中国移动宣布，将以398亿元人民币认购浦发银行增发的约22亿股新股。认购完成后，中国移动的子公司广东移动将持有浦发银行20%的股权，成为浦发银行的单一第一大股东。深发银行则早已向中国平安伸出了橄榄枝。据悉，深发银行计划将向中国平安定向增发3.7亿股至5.85亿股。然而，市场人士认为，按照中国平安关于持有深发银行不超过30%的承诺，深发银行此次定向增发的融资规模将是70亿元左右。目前深发银行的公告显示，中国平安入股已经得到证监会的批复，中国平安向深发银行股东新桥定向增发2.99亿股境外上市外资股，新桥以其持有的5.2亿股深发银行股份作为对价支付。定向增发和换股两笔交易之后，中国平安将持有深发银行近30%的股份。然而，市场人士计算，深发银行要继续保持较高的增长率，在未来两年还需要100亿左右的资本金。除了配股和定向增发外，股份制商业银行的另外一种再融资选择是发行次级债。中信银行采用了这种方式进行资本金补足。在2009年底，中信银行已经对外公布了其250亿次级债券融资计划，目前该计划正在顺利向前推进。中信银行之所以可以采用发行次级债方式，是因为它目前具备非常高的核心资本充足率，2009年核心资本充足率达到9.2%，位居所有股份制银行之首。发行次级债后，核心资本充足率仍然能够保持在较高水平。这也是其它多家股份制银行没有的优势。（三）上市城市商业银行的再融资方案尽管，2007年上市后上市城市商业银行获得了极大的资本金补充，但是，经营三年之后，其资本充足率急速下降，不得不进行再融资来增强资本金。城市商业银行采用的再融资方式主要包括发行次级债券、配售和非公开发行。其中，北京银行采用的是发行次级债券方式进行再融资。5月26日北京银行发布公告称，该行股东大会已经通过不超过100亿元次级债券的议案。根据议案，北京银行计划发行的次级债券期限为“5+5”年期和“10+5”年期，募集资金将用于替换该行2010年底到期赎回的次级债，并补充北京银行的附属资本。南京银行则采用配股的方式进行再融资。南京银行公告显示，该行拟向全体股东按照每10股配不超过2.5股的比例配售融资约50亿元。目前，此次配股正在银监会和证监会等监管机构的核准过程中。宁波银行的再融资早在2009年10月份就已经正式提出。观察宁波银行的资本充足率的情况不难理解这一点。宁波银行资本充足率是三家城市商业银行中最低的一家，同时也是所有14家商业银行中比较低的一家，并且已经非常接近10%的监管红线。资本充足率已经成为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