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女性主体意识.doc

论女性主体意识2010年8月第4期总第92期中华女子学院山东分院JournalofWomenSAcademyatShandongAug.2010NO.4Ser.NO.92论女性主体意识?性别平等理论研究?杨永忠,周庆(1.云南财经大学,云南昆明650221;2.云南民族大学,云南昆明650031)摘要从认识主体和社会实践主体两个维度来看,女性主体意识是女性作为主体在客观世界中的地位,作用和价值的自觉意识.它是女性对其生存困境的探求与思考,对其人格尊严之平等与自由解放之个性的追求,是激发妇女追求独立,自主,发挥主动性,创造性的内在动机.它将人和女人统一起来,体现着包含性别又超越性别的价值追求.作为女性的人的主体意识的一部分和体现,女性主体意识是决定女性自我存在的本质要素.关键词女性主体;主体意识;社会性别(中图分类号C913.68(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6838(2010)04000705OnFemaleSubjectConsciousnessYANGYongzhong,ZHOUqing(1.YunnanUniversityofFinanceandEcomonics,Kunnaing650221,China;2.YunnanUniversityofNationlities,Kunming650031,China)Abstract:Thispapertacklestheproblemoffemalesubjectconsciousnessintermsofepistemologysubjectandsocialpracticesubject.Femalesubjectconsciousnessreferstowomengbeingconsciousofherstatus,roleandvalueasasubjectintheobjectiveworld.Itinvolveswomengprobingintoandcontemplationovertheirlivingconditionsaswellasthepursuitoftheirpersonaldignityequality,freedom,andliberation.Itisaninternalmotivetostimulatewomentopursueindependenceandtobringtheiractivenessandcreativenessintofullplay.Itcombinespersonwithwoman.whichembodiesthepursuitofvalueinvolvingsexandgender.Aspartofandembodimentofthesubjectconsciousnessofwomenastheperson,itisanessentialelementwhichdeterminestheselfexistenceofwomen.Keywords:femalesubject;subjectconsciousness;gender确立女性主体意识和社会主体地位是马克思主义妇女理论的母题.目前,女性学主要研究女性的生存现实,性别主体意识,社会性别差异,边缘话语等问题,研究社会因素对于女性社会性别的影响与制约,但对女性主体意识的内涵,表现,构建方式及其意义缺乏深入研究,许多研究者往往要么是偶尔提及,要么是一笔带过,要么是语焉不详,这样的研收稿日期:20100528作者简介:杨永忠,男,云南财经大学大学外语部副教授.究局面不利于女性学学科建设,不利于发挥其对妇女发展的指导作用,也不利于消除目前对妇女解放的误解,亦不利于廓清我们对女权运动的认识.为了准确把握女性作为与男性相对而存在的人在认识主体和社会实践主体方面所具有的理论蕴涵和实践意义,本文.拟从认识主体和社会实践主体两个维度对女性主体意识展开研究,以期引起学界对女性?7?主体意识这一问题的关注.一,女性主体意识的内涵人的主体意识萌发于西方文艺复兴运动中对人的发现.人的自我意识和主体意识的觉醒要求反对宗教神权的统治,主张恢复人性,强调人的价值和尊严,尊重和维护人的主体地位.主体性实际上是表征人的自由状态的概念,因而自由的人即具有主体性的人J.从认识论的角度看,主体性是主体意识作为实践和认识主体的人对于自身的主体地位,主体能力和主体价值的一种自觉意识,是主体自觉能动性和创造性的观念表现J.人的主体性是人作为活动主体的质的规定性,是在与客体相互作用中得到发展的人的自觉,自主,能动和创造的特性3J.由此可知,人的主体性意识具有自觉,自主,能动和创造特征J.在此意义上,女性主体意识是指女性作为主体在客观世界中的地位,作用和价值的自觉意识j.它是激发妇女追求独立,自主,发挥主动性,创造性的内在动机.具体而言,女性主体意识是指女性能够自觉地意识并履行自己的历史使命,社会责任,人生义务,又清醒地知道自身的特点,并以独特的方式参与社会生活,肯定和实现自己社会价值和人生需求.女性主体意识将人和女人统一起来,体现着包含性别又超越性别的价值追求J.从女性主体的角度来看女性意识,它一方面指以女性的眼光洞悉自我,确定自身本质,生命意义及其在社会中的地位,另一方面指从女性的角度出发审视外部世界,并对其加以富于女性生命特色的理解和把握J.女性主体意识的确立是女性发展,改变社会性别中男主女从的认知,从根本上取得男女实际平等的关键.它体现出女性独立自主,自强自重的精神气质和男女平等,互敬互补的平权意识.女性不再关注其是否是男性理想的被动观赏对象,而是关注其自我命运和情感以及其生存的环境和状态.女性主体意识促使女性摆脱充当男性凝视的客体对象的地位,而不再物化为男性观看的对象|9J.女性主体意识具有以下特点:(1)女性处在主体和看的位置上,她是选择自己生活道路的主动者.(2)肯定女性主体意识和欲望的存在.这意味着对父权社会规范的颠覆,对性别社会化中女性被动的,压抑的,服从的角色的抨击,是对男性优越感的挑战,对女性生理感受,本能和欲望的探究,正折射出女性对理想的企盼,追求人格尊严的主体意识.8.女性渴望成为经验主体和言说主体,而不再被扭曲,被遮蔽,以此摆脱被排斥到边缘的处境,进而使其意识得到充分的言说J.一言以蔽之,女性主体意识是女性对其生存困境的探求与思考,对其人格尊严之平等与自由解放之个性的追求.二,女性主体意识的缺失法国女性主义理论家伊莲娜?西克苏认为,父权社会掩盖了女性的话语,女性被剥夺了表达的能力,处于失语状态,是被言说的他者;女性没有表达自我的能动性,没有自己真正的话语权.五四新文化运动虽然开启了现代中国真正的人的时代的帷幕,在整理,质疑,解构传统伦理秩序,道德规范时代潮流中,女性作为被中国父权机制和男性审美话语扭曲,遮蔽,误读的生命主体被裹挟着浮出历史地表,与五四一代的逆子贰臣们共同组成坚不可摧的精神同盟,但在人的解放的历史性呼唤中女性个体生命的呐喊依旧是那样的苍白和空洞,女性主体意识的匮乏并未因时代的解放而变得丰腴,充实,女性解放仍旧未能摆脱社会所赋予的虚构性和虚假性,因为人的解放,人道主义和自由的许诺背后掩盖着权力关系,掩盖着排斥,监视和规训机制.因而,女性意识中仍旧存在着深层传统文化的疾痼,女性难以实现其主体建构的艰难蜕变.可以说,女性的生命主体遭到了时代主流话语的诱惑与背叛.在人的解放主流话语的召唤下,女性个体的性别话语上升为一种公共性的国家话语,女性成为整合在国家现代化进程中的价值符号,女性只有接受时代话语的文化认同,认同普泛意义上人的命名和社会解放价值载体的定位,否则便失去获得发言的空间和机遇.但属于历史范畴的人的政治解放并不能替代个人的灵魂的拯救.政治的解放只能把人从集团,阶级,女人,男人,少数人,国家或特权中解放出来,而真正的拯救则涉及到人类的整个生命意义的获救,使人在某种不能由解放到达的内心深处获得自由.实际上,以社会解放代替女性解放,女性的本我被政治的超我所裹挟,退居到时代的边缘,致使女性社会身份的进一步边缘化,导致女性主动走出时代的意识形态中心,对时代的主流话语进行裂解和祛魅的努力失败.在传统的男权文化中,女性被界定为消极,被动的客体.女性往往以被扭曲的形象出现,形成一个对立的两极:要么是贞女,要么是荡妇.这种传统的性别陈述将女l生模塑为表达男权文化中女性价值尺度的空洞符号,最终遮蔽了女性作为人的丰富性和复杂性.女人只是非本质的存在.在女性成长过程中,获得本质特征需要一个肯定的过程,男人的承认和肯定是女性被认可的重要仪式,男人是女人成长中的导师和引路人.可以说,正是男权主义的统治和奴役导致了女性的自主意识的失落与泯灭.一直以来,女性要么是理想中的女性:温顺,天真,任人摆布,委曲求全,牺牲自我,美丽可爱,就像洋娃娃一样,没有自己的个性和独立的人格,在男权社会中沦为阶下囚;要么就是被否定的女性,女巫,魔鬼,母夜叉等成为其代名词.因而,所有女性被分为两种:天使与魔鬼,夏娃与玛丽亚,逆来顺受的妻子与飞扬跋扈的悍妇.而男性的自我中心主义和大男子主义正是女性痛苦的根源.大部分男人把女性作为发泄的客体而忽视其独立完整的人格,女性则追求一种灵与欲结合的爱.这种赤裸裸的表达正是男权社会对女性压抑和剥夺的有力证明.在这个仍然由男性控制的,根本容不得自由女性存在的社会里,女性始终被社会习俗所包围.作为男性的附属物,女性的存在既没有自我的价值意义,也没有独立的个性,更没有话语权.女性的需要,自身的价值和个性自由,都处于男性视域之外,都为这个社会所淹没.女性的所见与所言皆为男性话语的重复,女性成为失语之人,成了不是自己的自己.女性在社会网络的编织程序中再一次被抛进了次属群体一类陷阱,在这个群体中,女性虽然是自主的,但性别的意识形态构造方式掌握在男性手中,女性作为对象被观察和解释都深深植根于男性编织的权力网络之中,而女性形象所包含的性意义不断被诠释,裁割,扭曲与抑制,恰恰是国家权力在地方空间中进行微观运作的符号体现儿巧.国家或地方权力对女性进行塑造表现在许多方面,其中之一就是语言的规训与控制,女性用语即为明证.另一个仪式就是对女性身体的政治隐喻化,女性身体作为被侵犯压榨的形象变成了国家有机体受到外族侵略的标准隐喻.女性的躯体变成了身体的政治的指示物.一言以蔽之,在男权社会中,女性的形象是变态扭曲的;女性的群体特征和行为方式反映了男性对女性的支配和贬损的权力关系,表现出男权社会的主流价值观,一个排他性的和单面性的价值体系H7Jll.社会指定女性必须扮演的角色是贤妻良母.当女性牺牲了其个性和事业去完成贤妻良母的职责之后,却痛苦地感到生活缺乏意义和内心极度空虚,因而面临着一种精神分裂症一般的人格分裂,即所谓的女性的奥秘【1.它是由生儿育女,取悦夫君,操持家务等单调乏味,不断重复的义务劳动所构成的无限循环.女性丧失了经济上的独立性,必须依赖男性,因而处于社会的边缘地位并丧失说话的权利,成为社会中隐形的他者_J.其存在仅仅是一个区别于男性的符号,其能指与所指都是空洞的,毫无实际意义的.其主体意识被男性的规定所磨灭,从而失去其性别特征.女性的生理性别和社会性别都是缺失的,因此真正的女性也是缺位的.这里我们有必要指出生理性别和社会性别的差异.前者是指两性之间的自然差异,而后者是指由社会文化造成的对男女差异的理解,以及属于男性或女性的类型特征和行为方式.社会性别这一概念表明,关于性别的理解以及对性别差异的社会认识,不是自然形成的,它是一种社会构成,是可以改变甚至被消除的.其实,这种性别差异与秩序的观念早已嵌刻在了菲勒斯中心主义的认识论中.菲勒斯中心主义是建立在一系列二元对立的基础之上的,如真理/谬误,存在/虚无,生/死,灵魂/肉体,男人/女人等,斜杠左侧是处于高一等级的命题,从属菲勒斯,居于优先地位,而斜杠右侧则标示一种堕落,它是前者的泛化,否定,显形或瓦解.它通过确立第一项的优先性而迫使第二项处于从属地位,第一项是首位的,本质的,中心的,本源的,而第二项则是次要的,非本质的,边缘的,衍生的.因此在传统的性别关系中,女性处于从属性的地位,男性是不可置疑的第一性,女性则只能作为其对立面而处于第二性的位置,是被压抑的他者,女性主体意识是被遮蔽的.女性主体意识的觉醒,女性性别因素的被突出,始终无法摆脱男性中心-主义n勺话语权.对女性的审美实质上是一种赏玩j玩和占有,是把女性客体化,即是将女性形象物品化.男性对女性的这种审美,具有不平等性,实际上意味着一种对客体的占有和奴役.在男权象征的菲勒斯中心社会中,女人是他者的存在,是被奴役于男性并且证明男性价值的客体,被囿于家庭琐事,宗族利益及生育繁殖之中,不被允许具有独立的地位和自由的思想,是被压迫,被压抑,被奴役,被限制的痛苦存在.在政治意识的决策和男性权威话语下,女性缺少独立思想,?9?独立行为,独立追求,失去了女性本有的性别意识.女性精神受到挤压,无以言状,致使女性意识迷失在男权预先设置的话语中.这是女性所遭遇的现实与文化困境,一种逻辑谬误,一个颇为荒诞的怪圈与悖论.三,女性主体意识的确立马克思主义认为,妇女解放的第一步是妇女从家庭解放出来,重新回到社会公共领域.政治解放是妇女解放的重要方面,而经济解放则构成了妇女解放不可或缺的基础.恩格斯说:只要妇女仍然被排除于社会的生产劳动之外而只限于从事家庭的私人劳动,那末妇女的解放,妇女同男子的平等,现在和将来都是不可能的.妇女的解放,只有在妇女大量地,社会规模地参加生产,而家务劳动只占她们极少的工夫的时候,才有可能.2妇女在政治和经济上与男性平等,而从社会性别角度审视,这只能是妇女解放的第一步.从整个妇女解放发展的历史来看,妇女解放本身就是一个漫长的循序渐进的过程,争取政治上,经济上的翻身与解放只是整个妇女解放过程的开端.妇女翻身求解放的过程实际上是作为整个人民翻身求解放的一种求证.然而,政治上,经济上的翻身与解放并不是妇女解放的全部内容,更不是妇女解放终极意义上的目标.而且,在以民族宏大叙事为主旋律的背景下,女性解放只是作为阶级解放的注脚而存在.因此,要实现女性的真正解放,就必须将女性意识与政治意识,女性角色和政治角色融为一体.女人的天性具有双重性,因为她们既是总体社会的一部分,同时还拥有自己的独特性,而女人的独特性只有女人自己才能体会和感悟.女性主体意识的确立,需要对女性外部的生存境遇进行质疑,批判,解构,对经受千年传统文化浸淫的女性心灵视阈进行审视,剥离和批判,需要对女性游离于两种文化价值体系的悬浮与飘泊的尴尬处境加以透视,需要对千年封建社会的父权审美机制和男性话语建构的文化生存空间加以颠覆,对传统文化所规定的女性妻的内涵重新定义,同时需要对女性由于自我文化价值体系的漂泊与悬浮所导致的比男人的庸俗更庸俗的生存加以批判,对传统文化背景下女性的精神世界,以及存在于女性日常生活背后的女性主体历史悲剧经验加以探索和质疑,对女性依附者和受动者的自我价值定位加以批.10.判,在内外双向维度上呈现女性认同的顽疾和障碍,重新拾回女性个体生命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剔除日常生活中任何残存的诗意,重建女性自我所面临的不安全感以及女性自我经验的遗忘和放逐,彻底铲除女性虚无与孤独的生存体验.只有这样,女性才能摆脱日常生活的琐屑,繁杂背后所隐含的对抗性庸俗哲学,通过艰难的自我审视,批判和蜕变实现女性主体的自我认同,确立女性主体生成的一切可能性和合法性,摆脱女性主义普世皆准的虚幻性,反思女性内在传统文化的桎梏.女性主体的本质内涵不是一种完全的,普遍的社会经验,因此需要重新审视女性主体的独特性尤其是社会秩序内的个人独特性,并区分个人之间关系的独特性.因此可以尝试从语言的向度寻求女性主体的独特性,并通过建构一种具有异质性和主体性的语言来达到颠覆父权秩序的目的,指向陛生命本真,在语言构筑中寻找一种虽封闭却属于女性的自由天空,在平静的本真生命中突显女性主体建构.作为父系家长制森严体系的从属和附庸,女性的创造力往往会因为其不利的社会地位而受到压制,其创造火花常常在擦亮之前就会被无情地熄灭.女性只有用女性独有的思维习惯构建女性话语,方能突破男权社会的藩篱,逃脱男性思维模式的禁锢.这就需要立足于女性的边缘立场,强烈质疑男性话语系统,充分表达女性内在的情感体验,摒弃男权社会强加在女性身上的好恶倾向和审美标准,将女性的愤怒和抗议隐藏在女性话语之中,在边缘化的非主流立场上,以女性特有的方式重现女性审美趣味,以女性特有的特征对抗和解构以父权制为主要标志的传统男性霸权文化,建构男女两性真正意义上的平等,和谐,进步的社会文化模式J.在自我意识上,女I陛需要探索自己与周围环境的关系,思考存在的本质和人生价值,并在此基础上对自己的命运和人生进行理性的判断和把握,掌控自己的命运,而不是听凭男性的命令.这样,女性才能成为一个与男性平等的生命个体,对世界有自己的认知和判断,并能勇于展现自己,追寻自己独立的人格,成为完整的社会存在.女性的自爱自立是人性内涵和女性的自我认识,自我实现.这正是女性主义的现实性和实践性所在.父权制的统治,压抑,是对女性自我意识和生命活力的窒息,是女性自主身份的失落.女性要获得自我意识,找到自己的身份,首先就要在精神上摆脱父权制的控制,在自身之中和自身之外感知并消除分裂与控制,不再将恐惧与软弱投射给男人,充当其替罪羊.如果说对父权制的研究,是从反面论述女性身份的失落,那么对母系制的研究,则更为直接和正面地与l生寻找身份,寻找自我生命价值问题相联系.只有这样,女人才能学会一种精神上的母系制,一种新的价值观,一种新的观察方式和思维方式,一种贴近大地,贴近H常生活细节的能力,一种真实地理解,感知事物的能力.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做妻子,做母亲与职业,身体,性等等均被看作女人寻找身份,实现生命价值的题中之义才能得到彰显j.女性主体意识的确立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1)主动权的把握,即女性通过自身独特体验打破男性权威,表现女性价值和秩序,建构女性意识.(2)对生存空间的对握,即女性自我意识苏醒,冲破男权文化这张无形而坚韧的网,拆解男权文化大厦,冲出男权文化的藩篱,享有自己的自由意志和权利.强调女性主体性,不仅要改变女性对于男性的从属关系,而且要改变女性对于国家的从属关系.性别意识来自于西方,其含义是每个个体的权利和尊严都应当受到尊重,人的独立和自由应受重视,它隐含着一种平等的思想.可以说,女性主体意识是决定女性自我存在的本质要素.若欲使女性在传统与现实的纠葛中避免被模糊,磨损,避免女性理性与实践的分离,纠正女性在处理社会,家庭,感情,性等关系方面的偏差,女性就必须确立自己的主体意识,寻求主体的自我认同,这样才能获得女性的最终解放,也才能在社会发展中实现自我价值.换言之,就是要在本体论的起点上重建女人的主体地位,从思想上与男性中心的文化价值观念决裂;就是要在尊重自然的基础上,认同女性的主体身份;与自然共处,而不是否认自然差异或向自然宣战,这才是女性可能在精神上和情感上真正站立起来,实现独立自主的基础b_.参考文献:1王义军.从主体性原则到实践哲学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2冯契.哲学大辞典z.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2.3郭湛.主体性哲学人的存在及其意义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4朱清.金色笔iL-k-性视角下的女性主体意识J.外语研究,2009,(3).5魏国英.女性学概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6付新,王素芳.觉醒与成长中的当代中国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