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英委婉语对比与翻译策略.pdf

2009 年第 2 期 语 文 学 刊 外 语 教 育 教 学 天津商业大学 外国语学院 天津 300134 作者简介 张宵 男 天津商业大学外国语学院在读研究生 摘要 委婉语是一种委婉含蓄 烘托暗示的语言表达方法 是人们协调人际关系的一个重要语言手 段 汉英两种语言在委婉语这种修辞手段上存在着相似的现象 但由于双方历史背景 风俗习惯 生活环境 美 学观念的差异以及各自语言的特色 结构和运用范围上 又有所不同 文章拟从汉英对比的角度考察汉英委婉 语的共性与个性 并探讨如何恰当运用汉英委婉语的翻译策略 关键词 汉英委婉语 对比 翻译策略 中图分类号 H315 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2 8610 2009 02 0081 04 张宵 汉英委婉语对比与翻译策略 在一些正式场合或日常交流中 人们会使用一种比较婉 转 文雅的话来表达一些难听 不便直说 粗俗的或所忌讳的 事物和概念 其目的就是为了掩饰事实 显示礼貌 或避免禁 忌语的使用 委婉语是一种委婉含蓄 烘托暗示的语言表达 方法 是人们协调人际关系的一个重要语言手段 委婉语在 语言符号的所指和能指之间造成心理上的疏离效应 力图代 替 掩饰 衰减婉指语的禁忌 直接和粗鄙 它是在一定的语 言共同体内 受制于特定社会文化域 为避免不便明说的意 义或意图 采取婉转间接的语言手段进行交际的一种语言符 号 委婉语是一种常见的修辞格 在各种语言现象中普遍存 在 委婉语的使用是各个民族语言中的共有现象 在语言交际 中被广泛运用 汉英两种语言在委婉语的修辞手段上存在着 相似的现象 但由于双方历史背景 风俗习惯 生活环境 美 学观念的差异以及各自语言的特色 在结构和运用范围上 又有所不同 一 汉英委婉语概述 在中文中 委婉也叫做婉曲 在 词源 中 委婉被解释为 婉转曲折 在 现代汉语辞典 中 被解释为婉转 汉语委婉语 的使用最早见于 2000 多年前的 诗经 中 此后 在汉语发展 史上 用典 折绕 讳饰 析字 双关 讽喻等修辞手段广泛运 用 体现了古人推崇委婉修辞的心态 在英文中 委婉语一词 Euphemism 源于希腊语 意 为 good speech 或 words of good omen 好听的话 委婉语 有如下定义 Substituting an unpleasant or impolite idea for an indirect agreeable or ambiguous expression Language and Linguistic Dictionary Euphemizing is generally defined as substituting an inoffensive or pleasant term for a more explicit offensive one thereby veneering the truth by using kind words Enright 1985 由上述定义我们不难看出 委婉语主 要是用另外一种说法来代替直言 用温和婉转的词语代替粗 鲁生硬的词语 使语言由令人不快或令人受到刺激变为委婉 含蓄 温和悦耳或幽默活泼 英语委婉语的出现可以追溯到 1066 年的诺曼征服 the Norman Conquest 当时使用委婉语 主要是因为盎格鲁撒克逊本族语遭到贬毁 诺曼人和当地上 层阶级为避粗俗之嫌 开始使用许多高雅的拉丁语和法语词 汇 这些词语逐渐地融入英语中 成为最早的英语委婉语 总之 汉英委婉语的使用历经千年演变 广泛应用于社 会生活的各个领域 从不同程度上反映了两种文化习俗和人 们的价值观念 二 汉英委婉语对比 一 汉英委婉语相同点 1 共同的根源 委婉是禁忌心理的产物 任何一种文化 任何一种社会 都存在语言禁忌 委婉语和禁忌语休戚相关 自古以来 人类就对某些事物心存忌讳 为了交际的和谐顺 利 为了交际双方更易接受 遇到禁忌的事物的名称要改头 换面 有些敏感的话题就得转换 以一种人们认为 得体 高 雅 的名称出现 对犯忌讳的事物或避而讳之或委婉言之 于 是避讳委婉的修辞手法应运而生 这就是汉语委婉语和英语 婉曲产生的共同根源 中国人对敬畏或崇拜的对象也有禁忌 如一些地区将老 虎看成是敬畏的神物 对其既敬又怕 因此使用很多委婉的 说法 大猫 大虫 等 英语国家大都信奉的基督教中 有许多语言禁忌 如上帝与魔鬼撒旦的名字就不可随便提 及 否则就是亵渎神明 因此 人们往往用 My Goodness 来代 81 张宵 汉英委婉语对比与翻译策略 替 My God 我的上帝 用 he him 来代替 God 上帝 用 Old Nick 代替 the Devil 魔鬼 或 Satan 撒旦 2 共同的使用领域 随着社会的发展 委婉语已渗透到各 个领域 尽管汉英委婉语在禁忌方面有着各自的特色和民族 习惯 但是 仍然有些领域的禁忌是在两个社会中普遍存在 的 成为了汉英委婉语的共同使用领域 例如 汉英委婉语都 与死亡 疾病 职业 犯罪 性和排泄等密切相关 1 表达死亡 死亡是人人都想逃避的痛苦的现实 在汉 语和英语中都是禁忌话题 因此汉英语中有着大量有关死的 委婉语 例如 中国佛教把死婉称为 入寂 圆寂 道家却称 之为 仙去 仙逝 等 古代中国皇帝死亡则称为 驾崩 弃群臣 百姓之死称为 过世 等 老者死亡称为 寿终 谢 世 少年死亡称为 夭折 中年死亡称为 早逝 靓女弃世称 作 玉陨香消 等等 英语有 to go out of his world be asleep in the Arms of God be with God to leave the world be in heaven pass away etc 2 怀孕方面 汉语中则有 有了 有喜了 身怀六 甲 等 英语有 in a family way 家常打扮 she is expecting lady in waiting in trouble 惹上麻烦 a mother to be 未来的母亲 eating for two 吃双份饭 等 3 疾病方面 汉语中也有大量有关疾病的委婉语 比如 欠安 不适 小恙 微恙 头疼脑热 不治之症 对身体有缺陷 的人 英语称呼 disabled person 汉语用 残疾人 英文把 cancer 称为 the big C 或 long illness mad 为 mental prob lem 4 人体排泄方面 如关于上厕所 汉语有 洗手 方便 如果女士在场 就必须这样问 我可以使用一下盥洗室吗 或问 洗手间在什么地方 英语有 wash one s hand relieve oneself powder her nose 还有 feel the call of nature 感觉到 自然在召唤 意为 要上厕所 5 犯罪问题方面 一般谈及犯罪问题时 总是极力使用 委婉语使所说的内容变得模糊 从而掩饰不愿直接表达的内 容 在汉语中 班房 是监狱的代称 小偷 叫做 梁上君 子 在英语中 young criminal 少年犯 被称为 juvenile delin quents 行为不良少年 steal in a shop 在商店里偷窃 叫做 shoplifting 6 教育生活方面 汉语中可用 学习要下劲 成绩要提 高 来表达学习成绩差的含义 考试时做小动作 等来代替 考试作弊 英语表示成绩差的学生是 a below average student 或 working on his own level 而 do better with help 则指反应 比较迟钝的学生 学生考试作弊则冠以 to depend on others to do his her work 7 社会地位 职业方面 对生活的贫富 职业的贵贱 倾 向于低调陈述而不直言不讳 如对贫穷 汉语有 手头拮据 英语有 disadvantaged underprivileged 有一部分职业委婉 语 将一些平凡的职业名称予以改头换面 以此克服自卑 感 比如汉语中 我们称清洁工为 城市美容师 小保姆为 小阿姨 等 英语中 hair dresser 女理发员 被誉为 beauti cian 美容师 cook 炊事员 被称作 chef 厨师 janitor 守 门人 被冠以 security officer 安全官员 或 maintenance engi neer 维护工程师 waiter waitress 服务员 称为 dining room attendants 餐厅管理员 二 汉英委婉语不同点 汉语属于汉藏语系 英语属于印欧语系 两种语言差别 很大 汉英委婉语的差异在一定程度上正是由于两种语言的 语言特点差异所造成的 主要体现在汉英委婉语各自的构造 手段和文化特色等方面 1 构造词汇手段不同 汉语是方块文字 委婉语也一般发 挥偏旁部首的优势 例如 周先生 你一人十一划有吗 沙陆 墟 魂断梨园 这里 十一划 婉指 鸦片 因为鸦片俗称 烟 土 也简称 土 可拆成 十 和 一 又如 兵 拆成 丘八 楚女身材高大 面黑而麻 服装随便 有丘八风 矛盾 海南 杂记 英语委婉语可以通过字母缩略 shortening 等语音手段 创造出来 这是汉语所不及的 比如 1 简缩 如用 Ladies 代 Ladiesroom gents 代 gentlemen Ca 代 cancer 2 词尾脱落 apocopation 这是另外一种缩略形式 如 vampire 勾引男子 的女人 词尾脱落后成为 vamp homosexual 搞同性恋的人 成 为 homo 3 首字母缩合 WC 指称 Water Closet 厕所 VD 代 Venereal Disease 性病 BO 代 body odor 狐臭 4 逆构 backformation 例如 burgle v 破门盗窃 某处 撬窃 某人 的家 就是从 burglar n 夜盗 窃贼 破门盗窃者 逆构而成的 词 5 重叠 重复一个词 或词中的音节或部分字母 如 helter skelter 手忙脚乱地 慌慌张张地 此法构成的委婉语 常用于小孩上厕所之类 如 pee pee 尿尿 指代 piss 6 音变 即改变一个词的发音 如 Cripes Christ Gad God darn damn 等 7 缩合词 blending 就是将两个或更多的词压缩成 一个新词 如用 gezunda 婉指便壶 chamberpot 因为此物通 常置于床下 goes under the bed 2 文化特色不同 随着文化语言学在我国的蓬勃兴起 我们越来越清醒地认识到 语言作为符号系统 它不仅是意 义的代码 而且是文化的代码 语言系统本身也是一个文化 系统 汉英委婉语都具有深刻的人文属性 从而造成两种委 婉语的种种差异 但这种人文属性本身并不存在高低 优劣 之分 笔者在对比汉英委婉语这一文化特征 将从伦理道德 观 政治经济环境及情感价值三个方面进行文化分析 1 道德观念不同 中国人把谦虚看作是一种传统美德 用于己方的称呼或相关事物 行为多用自谦的方式 比如 把 自己的礼物称作 小意思 表示表示 英语中虽然也有表示 尊敬对方的赞美之词 但却不带自谦自抑的意思 在听到赞 美之词 汉语中多回答 过奖了 请多包涵 诸如此类的客 套话 而英语中则表现为欣然接受 答之以 Thank you 谢 谢 I will be glad you like it 你喜欢我很高兴 That s very kind of you to say so 你这样说太好了 等等 2 政治经济环境不同 中国是由代表全体人民利益的 中国共产党执政的 党与人民息息相关 相比之下 使用的 官方委婉语较少 近年来 出现了 待岗人员 下岗 等极少 翻译研究 82 2009 年第 2 期 语 文 学 刊 外 语 教 育 教 学 数委婉语 而西方普遍实行的是多党制 为了维护自身利益 西方社会的报刊 书籍 电视所使用的委婉语 常带有政治色 彩 如把严重的失业现象称为 underutilization 未充分利用 人才 或 human resources underdevelopment 人力资源未充 分开发 贫民区叫做 substandard housing 不合规格的住房 inner city 或 central city 内城区 3 情感价值不同 当人们以不同的感情色彩 价值判断 去看待同一事物时 其表述就会产生差别 试以中西看待 贫 穷 的心理为例说明 汉语中 贫穷 的委婉语不多 如 拮 据 手头紧 囊中羞涩 等少数几个 在中国人的民族意 识里 贫穷 并不像西方那样带有强烈的耻辱感 相反 钱 财 成为一种禁忌 在说到某某人 开口闭口谈钱 时 用的 是一种不屑的口吻 因此关于 钱财 的委婉语不少 如 白水 真人 阿堵物 孔方兄 腰里货 十元钞叫做 大团 结 工农兵 百元钞称做 老人头 四老人 等 在金钱万 能的西方社会 财富意味着成功 有了财富就能成为有产阶 级 就有势力 有了财富 才能享受选举和被选举的权利 财 富越多 手中的权力就会更大 贫穷的人没有任何社会地位 这一社会现实使得 贫穷 成为产生英语委婉语的一片沃土 穷人 被婉称为 have nots 不富有的人 a man of modest means 财产不多的人 negative saver 积蓄为负值的人 有关 贫穷 的委婉语如 needy 匮乏 indigent 缺少钱物 less well off 不太宽裕 badly off 短缺的 down on one s luck 时运不济 economically disadvantaged 经济上处于不利 地位的 underprivileged 享受权益较少的 culturally de prived 丧失了文化教育权利的 temporarily short of liquidity 临时周转不灵 三 汉英委婉语翻译 一 汉英委婉语翻译原则 首先 保持委婉色彩 原说话者或原作者之所以不直话 直说 往往有其独特用意 所以一般情况下 在翻译中要保 留其委婉色彩 如果译者轻视甚至忽略原文委婉语的表达意 图和效果 而自作主张不加掩盖与修饰地直来直去 就会有 意无意间犯忌触讳 从而抹杀了语言背后深刻而鲜明的民族 个性 甚至由此误导了读者 其次 辨别同一委婉语的各种表达方式 同一委婉语往 往有几种甚至很多种表达方式 例如 死 大 小便 怀 孕 等在英语中就各有百余种用法不一的礼貌说法 这就要 求我们不但熟悉常用礼貌语 也要了解非常用礼貌语 否则 容易闹笑话 将英语中 公共厕所 的婉称 restroom 和 com forstation 错误地理解为 休息室 和 慰问站 以至于在备 有沙发 茶水的外籍教师休息室的门上写上 restroom for for eign faculty 此类错误在生活中屡见不鲜 还有 在野外游 玩时 如果女朋友对你说 wait a minute I want to pick a daisy pluck a rose 你如果真的等她给你带来一朵雏菊或玫 瑰花的话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因为她说的 to pick a daisy 或 to pick a rose 是 方便 的委婉语 最后 区分语体 感情色彩 在翻译委婉语时 应注意区 分委婉语的不同感情色彩 适用的语体 说话人或所指对象 的年龄 性别 身份 教育程度 职业 习惯 题旨 时代 地域 地 理环境等 例如 my grandma passed away 应根据其感情色 彩译成 我的奶奶去世 过世了 而不能译成具有贬义的 翘 辫子 一命呜呼 上西天 等 同时应根据其非正式的语体 特点 不能把其译为很正式的 寿终正寝 亡故 仙逝 等 又需根据其年龄 不能译成 香消玉殒 倩女离魂 等 二 汉英委婉语翻译策略 从以上对汉英委婉语的对比 我们可以看出 委婉语不 仅是一种语言现象 更是一种文化现象 不同委婉语代表着 不同文化背景 也反映出它所代表的文化和其他文化的差 异 而翻译的目的就在于在使用不同语言 有着不同文化背 景的人之间架起一座桥梁 帮助他们互相沟通 所以 委婉 语的翻译重在把委婉语所承载的文化内涵忠实地传达给读 者或听者 由于委婉语一般都具有本义和委婉义 本义是指 这个词开始用作委婉语时的意思 是含蓄的说法 而委婉义 则是这个词所替代的禁忌内容 是避而不谈的意义 所以汉 语委婉语的翻译可以有以下三种办法 1 直译法 若同一委婉语在英语和汉语中都有能在文化 和语义上形成对等的词语 我们可尽量采用直译法 literal translation 1 我看是办理后事的时候了 译 I think it s time to get your affairs in order 办理后事 和 get one s affairs in order 分别是汉语和 英语中的委婉语 在此可互译 2 据她的经验 她明白了 这准是去会相好的了 于是她向道静斜眼一笑 嘴巴对准了她的耳朵 余太太 您 这是 嘻嘻 我明白啦 您也有啦那个 She must be going out to meet a lover thought the landlady drawing upon her own experience With meaningful smile she whispered Mrs Yu are you off Well well I quite understand So you have someone too 总之 凡是可直译的委婉语应尽量直译 尽可能保持原 文的语言结构和风格神韵 同时必须斟酌推敲 力求达到词 义情感褒贬得当 婉曲含蓄相当 语体风格相符 2 意译法 若同一委婉语在汉英两种语言中内容和形式 上差别很大 无法将原文的语言形式很好地保存下来 我们 就应采取意译法 将其委婉意译出 1 他一开说就把我吓一跳 原来开宗明义讲男女的事 儿 我说这是四旧 Once he started explaining I had quite a shock It started off with an opening statement that it was all about sex It s said that it was one of the fourolds 2 她决心要为女儿寻找一位乘龙快婿 She made up her mind to find a good husband for her daughter 英语中没有关于 丈夫 的委婉语 因此将 乘龙快婿 译 83 上接第 77 页 慷慨地给那些陷入困境中的男女真诚的安慰 第三 审美倾向的不同 从拉姆齐夫妇的身上 我们也能看到男女之间的审美 倾向也是不同的 在这篇小说的时代里 男性进入社会 从 事科学研究 他们总是认为他们是文化的创造者 所以他们 谈话的内容总是以科学和政治为主 而女性则被剥夺了受 教育的权利只能待在家里 小说中 拉姆齐夫妇在海边散步 的时候 拉姆齐先生 看到眼前的这片土地在夜色中渐渐缩 小 1 73 就喃喃自语 可怜 渺小的地方 1 73 而拉姆齐夫人却 认为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当拉姆齐先生独自一人的时候 他经常站在红色的雏菊旁思考哲学问题 而当拉姆齐夫人 独自静坐时她想 如果一个人截然独处 这个人多么倾向于 无生命的事物 树木 溪流 花朵 感觉到它们表达了这个人 的心意 感觉到它们变成了这个人 感觉到它们了解这个 人 在某种意义上说 和这个人化为一体 1 67 与男性相比 女性更倾向于对自然的感觉和欣赏自然 性格和所受教育 的不同使他们处于两个不同的世界 即使他们在一起的时 候 也都各自欣赏自己的世界 伍尔夫认为男女之间的巨大差异是由于人们对于不同 性别的传统观念引起的 在她的作品中 她暗示任何关于让 妇女参与一些专门的职业的提议总会遭到男性的强烈反 对 由此可以看出传统的性别观念对于男性的影响是很大 的 而且妇女也习惯于那种女性不如男性的感觉 于是把它 内化于自身而使自己乐于做 房间里的天使 3 46 也就是说 男性的优越感是建立在女性的自卑感之上的 事实上 伍尔 夫认为男性是靠贬低女性来提升自己的 男性一直在利用 他们所谓的而实际并不存在的优点作为借口来愚弄和欺骗 女性 男性想要女性感到自卑而毫无怨言的向他们臣服 这 样 他们就能残酷地利用和操纵女性 千百年来 男性的这 个阴谋从来都没有失败过 结果 女性一直被欺骗而背负着 沉重的精神压力 伍尔夫认为女性的价值观要比男性的价值观科学 她 认为女性不一定要服从现有男性主导的社会秩序 对于一 切事物 她们应该有自己的看法 当今女性的社会地位已经 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提高 但是还依然有很多的不平等 当然 有部分原因是她们对自己的不自信 所以她们应该努力打 破社会风俗和偏见并且要相信男性能做的工作她们也一样 能做 当然伍尔夫也并不完全否认男性的价值观 女性需要 吸取男性价值观中可取的地方这样才能走向完美 当然男 性也应该采纳女性价值观中的优点 这样 我们的社会才会 和谐发展 参 考 文 献 1 弗吉尼亚 伍尔夫 到灯塔去 M 瞿世镜 译 上海译文出版社 2000 2 Raman Selden Peter Woddowson A Reader s Guide to Con temporary Literary Theory Britain Hartnolls Limited Bodmin Cornwall 1993 3 袁素华 On the Woman s Self consciousness Manifested in Pride and Prejudice Jane Eyre Orlando PhD thesis Zhongshan Uni versity 16th May 2004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