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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课外阅读】韩愈和白居易交游考在中唐的文坛上,有两大文学改革运动:古文运动和新乐府运动。韩愈和白居易就是这两大文学改革运动的领袖性人物。然而,这两大领袖性人物的关系,却相当冷淡。李汉编昌黎先生集,称“得赋四、古诗二百一十、联句十一、律诗一百六十、杂著六十五、书启序九十六、哀词祭文三十九、碑志七十六、笔砚鳄鱼文三、表状五十二、总七百”。在如此大量的作品中,写给白居易的,只有早春与张十八博士籍游杨尚书阁老兼呈白冯二阁老和同水部张员外曲江春游寄白二十二舍人两首诗。白居易自称,有“诗笔大小凡三千八百四十首”,作品数量之多,远远超过韩愈。然而,写给韩愈的,也不过同韩侍郎游郑家池吟诗小饮、和韩侍郎苦雨、久不见韩侍郎戏题四韵以寄之、和韩侍郎题杨舍人林池见寄和酬韩侍郎张博士雨后游曲江见寄等五首。当然,现在看到的韩集和白集,不可能是全部作品,时代的久远,韩愈和白居易的作品都可能有遗失。但是,第一,正如朱金城先生所说:白氏长庆集“因为是白居易生前所自编,首尾比较完整”。“后来经兵乱,散失了极少数,但绝大部分完整地保存了下来”。白居易的作品,散失的只是极少数。第二,白居易散失的极少数作品,偏偏就都是写给韩愈的篇什,这就太巧了;如果韩愈所散失的作品,也偏偏都是写给白居易的篇什,那就巧上加巧了。然而,世界上存在着如此多的巧事吗?合情合理的分析,应该承认,韩、白互相酬赠的篇什少,不过是由于交往少,交往少还不说明关系冷淡吗?值得注意的是,韩、白的交往不仅少,而且迟。韩愈的早春与张十八博士籍游杨尚书林亭寄第三阁老兼呈白冯二阁老和同水部张员外曲江春游寄白二十二舍人,根据钱仲联先生的韩昌黎诗系年集释均作于长庆二年。白居易的五篇作品,除和韩侍郎苦雨写于长庆元年外,其余四篇:同韩侍郎游郑家池吟诗小饮、久不见韩侍郎戏题四韵以寄之、和韩侍郎题杨舍人林池见寄和酬韩侍郎张博士雨后游曲江见寄,也均作于长庆二年。韩愈死于长庆四年, 也就是韩愈死前的两、三年和白居易才有交往,这不是相当迟了吗?早在贞元十一年,张籍就称韩愈“聪明,文章与孟轲、扬雄相若”,要韩愈“弘广以接天下士,嗣孟轲、扬雄之作,辩扬墨老释之说,使圣人之道复见于唐”。可见早在贞元十一年韩愈的文名已是很大的了。而白居易不是很愿接交闻人的么?在吴郡诗石记中,他说:“贞元初,韦应物为苏州牧,房孺复为杭州牧,皆豪人也。时予始年十四五,旅二郡,以幼贱不得与游宴,尤觉其才调高而郡守尊”。在游襄阳怀孟浩然中,又说:“楚山碧,汉水碧汤汤,秀气结成象,孟氏之文章。今我讽遗文,思人至其乡。清风无人继,日暮空襄阳。旧隐不知处,云深树苍苍。”对于已死去的闻人韦应物、房孺复、孟浩然,白居易还那样向往,对和自己同时期的闻人韩愈,白居易为什么就不愿或不肯接交呢?在与元九书中,白居易说:“十年之间,三登科第。名入众耳,迹升清贯。日者又闻亲友间说,礼吏部举选人,多以仆私试赋判传为准的。其余诗句,亦往往在人口中自长安抵江西,三四千里,凡乡校、佛寺、逆旅、行舟之人中,往往有题仆诗者。士庶、僧徒、孀妇、处女之口,每每有咏仆诗者。”白居易的与元九书写于元和十年,这就是说,早在元和十年之前,白居易的文名也已经是很大的了。韩愈不是很爱广交朋友的吗?在与崔群书中,他说:“仆自少至今,从事于往还朋友间一十七年矣,日月不为不久,所与交往相识者千百人,非不多,其相与如骨肉兄弟者,亦且不少。”新唐书本传上也说:韩愈“与人交,终始不少变”。而且韩愈对待朋友,还非常讲“义气”。张籍在祭退之诗中说:“荐诗皆寒赢,但取其才良,亲朋有孤稚,婚姻为办营。”那么,像白居易这样的“才良”,韩愈怎么就不愿或不肯接交呢?在长庆以前韩、白之所以没有交往,是不是由于没有机遇呢?也不是。贞元十八年,白居易在长安,应书判拔萃试;贞元十九年,白居易以书判拔萃登第;时韩愈在长安任四门博士。元和元年,韩愈由江陵召回长安任国子博士,时白居易与元稹居华阳观,闭户累月,揣摩时事,作策林。这就是说,至少有两三年的时间,韩、白同居于长安。且孟郊、张籍、张彻、李翱于元和元年也都生活在长安。孟郊、张籍、张彻、李翱等既是韩愈的好友,又都和白居易有交情,韩、白如有接交的愿望,机遇不是很多的吗?元和十年,在酬张十八访宿见赠中,白居易对张籍说:“问其所与游,独言韩舍人。其次即及我,我愧非其伦。”这就清清楚楚地说明了,在长庆以前,韩、白之所以没有交往,是不愿和不肯,而不是没有机遇。连交往都不愿或不肯,这样的关系还能说不冷淡吗?不过,更值得注意的是,韩、白有了交往以后,关系仍然是相当冷淡的。早春与张十八博士籍游尚书林亭寄第三阁老兼呈白冯二阁老是韩愈写给白居易的第一首诗。诗是这样写的:“墙下春渠入禁沟,渠冰初破满渠浮。凤池近日长先暖,流到池时再见不?”有人说:“韩愈说春来冰破,暗示他与白居易之间已经解冻,问凤池里还有没有冰,似乎是问白居易心里的冰是否已经融化。白居易明白韩愈这层含意,所以才回答说:渠水暗流春冰解,风吹日久不成凝。凤池冷暖君谙在,二月因何再有冰。(和韩侍郎题杨舍人林池见寄)前两句同韩诗前两句一样,暗示他与韩愈的关系已经解冻。”对韩、白的这两首诗是否应作这样的解释?不敢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样的解释没有任何根据。有根据的是:韩愈的诗是写给第三阁老的,对于冯、白,不过是“兼呈”而已。给第三阁老写诗,为什么还要“兼呈”给白、冯呢?这是因为他们三人同处在一处。第三阁老是杨嗣复,时以库部郎中知制诰,正拜中书舍人。冯是冯宿,时也拜中书舍人。白是白居易,也是中书舍人。冯宿是韩愈的同年,给杨嗣复赠诗,能不提一下冯宿吗?三个之中提了两人,就剩下白居易一人了,而白居易又是张籍的好友,即或为了照顾张籍,也不能不提一下白居易吧?然而,这么一提,不是也只能表明韩、白的关系并不亲密吗?韩愈给白居易的第二首诗同水部张员外曲江春游寄白二十二舍人是这样写的:“漠漠轻阴晚自开,青天白日映楼台。曲江水满花千树,有底忙时不肯来。”白居易居昭国坊,地近曲江。当韩愈携张籍同游曲江时,或许出自张籍的撺掇,韩愈邀白居易到曲江同游。出乎意外,白居易竟拒不应邀,这就惹起韩愈对白居易的质问。所谓“有底忙时不肯来?”就是韩愈对白居易的质问之辞。对于韩愈的质问,白居易的回答相当不客气:“小园新种红樱树,闲绕花行便当游。何必更随鞍马队,冲泥踏雨曲江头。”(酬韩侍郎张博士雨后游曲江见寄)这分明是说:在自家的小花园里观花,也比跟随你韩愈冲泥踏雨游曲江更有趣。可是,有人却偏偏解释说:这仍然婉转地告诉韩愈他担心的是“人多嘴杂”。然而,不论如何解释,人家邀请,自己不肯应邀,这总不能说是一种热情的态度吧?此外,在同韩侍郎游郑家池吟诗小饮中,白居易不提同韩愈一起宴游的乐趣,而说“我本偶然来”,表明和韩愈同游只不过是一种巧合。在久不见韩侍郎戏题四韵以寄之中,说:“近来韩阁老,疏我我心知。户大嫌甜酒,才高笑小诗。”尽管这里有“戏”的成分,但关系也是不亲热的吧?表明韩愈和白居易交往的,只有韩诗两首,白诗五首,然其内容不过如此,这还不足以说明,韩愈和白居易有了交往以后,他们的关系仍然是相当冷淡的么?问题是韩愈和白居易的关系,为什么一直是冷淡的?有人说:“韩、白不合主要是因为艺术追求,审美情趣完全不同甚至相反而形成成见,乃至于意气用事。”所谓“艺术追求、审美情趣”,似乎包括表现方法和表现内容两个方面。在表现方法方面,韩愈要“务言人所不敢言”,而白居易则要“务言人所共欲言”。为了“务言人所不敢言”,因而就求险逐怪,一至于把诗写得佶屈聱牙,艰涩难懂;为了“务言人所共欲言”,当然就要力求通俗易懂,一至于把诗写得索淡而无味了。应当承认,韩、白的诗,的确有险怪和浅近的特点,但这是不是造成韩、白不合的主要原因,乃至于意气用事呢?正如有人指出的那样:“浅近的诗早已有之,古诗十九首、汉乐府、杜甫的新乐府乃至于从贞元中到元和初张籍和王建的一些乐府诗,在艺术上都有浅近的特点”。如所周知,杜甫是韩愈所敬仰的前辈诗圣,而张籍则是韩愈的至交密友。既然杜甫、张籍都可以写浅近的诗,那么,白居易为什么就不可以写呢?在和答诗十首序中,白居易对元稹说:“顷者在科试间,常与足下用笔砚,每下笔时,辄相顾语,共患其意太切而理太周,故理太周则辞繁,意太切则言激。然与足下为文,所长在此,所病亦在此。足下来序,果有词犯文繁之说,今仆之所知者,犹前病也。待与足下相见日,各引所作,稍删其烦而晦其义焉。”白居易不仅认识到自己诗的毛病,而且要“删其烦而晦其义”,表示要改自己诗的毛病,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韩愈还不能和白居易相合,乃至于还意气用事,这也太不通情理了吧?韩愈是这样的一种人吗?当然,由于艺术追求和审美情趣的不同,韩愈尽可以坚持走自己险怪的路,也可以不喜欢白居易的浅易诗。但由此还要和白居易不合,乃至于意气用事,便实在是很难令人理解的事。至于表现内容,据说:“韩愈重视怨,白居易重视刺”,“怨”即愤懑不平,属于主观方面;“刺”即鞭挞揭露,属于客观方面。是不是这样的呢?和白居易交游考第一,韩愈并非只“怨”不“刺”。主观上的愤懑是由于客观上的不公或黑暗引起的。离开了客观上的不公或黑暗,也就不可能有主观上的愤懑。这就是说,“怨”离不开“刺”。韩愈有不少“怨”诗,但同时也有“刺”。例如,归彭城和苦寒都是典型的“怨”诗,然而,在归彭城中,在苦寒中,也有“刺”。不仅如此,韩愈还有典型的“刺”诗。如游太平公主山庄,如华山女都表明韩愈并不轻“刺”。第二,白居易也不是没有“怨”。白居易的“秦中吟”、“新乐府”和其他“讽谕诗”的确大都是“刺”,然而,这只是白居易诗中的少部分,此外他还有相当数量的闲适诗。有不少所谓的闲适诗就是抒发他内心感情世界的,如初除户曹喜而言志,其中尽管也有叙述,即对客观的描写;但从总体上来看,不大多是发表感慨的吗?所谓言志,也就是抒发内心的感情世界,即所谓的“怨”。只不过这里的“怨”有一些“消极颓废、自我陶醉”的趣味罢了。第三,更重要、更根本的是,韩、白的文艺思想是相“同”,而不是相“异”。如上所说,韩、白都是文坛上领导文学改革的领袖性人物。他们为什么对文学要进行改革呢?韩愈说:“逶迤抵晋宋,气象日凋耗。中间数鲍谢,比近最清奥。齐梁及陈隋,众作等蝉噪。”白居易说:“泊周衰秦兴,采诗官废,上不以诗补察时政,下不以歌泄导人情,乃至于谄成之风动,救失之道缺。陵夷至于梁、陈间,率不过嘲风月、弄花草而已。”两人都是因诗道崩坏,六义寝微,这不是完全相同的吗?白居易说:“天之文三光首之,地之文五材首之,人之文六经首之。就六经言,诗又首之。”韩愈说:“周诗三百篇,丽雅理训诰。曾经圣人手,议论安敢到?”改革文学,韩、白都以为应以诗经为准的。这不又是相同的吗?白居易在谈张籍古乐府诗中说:“张君何为者,业文三十春。为文意如何,六义互铺陈。风雅比兴外,未尝著空文。上可裨教化,舒之济万民。下可理性情,卷之善一身。”白居易改革文学,就是要文学发挥补察时政,泄导人情的作用。那么,韩愈改革文学是要作什么用呢?他说:“读书以为学,攒言以为文,非以夸多而斗靡也。盖学所以为道,文所以为理耳。”又说:“其所著皆约六经之旨而成文,抑邪与正辨时俗之所惑。”这和白居易的主张不也是一样的吗?在这些根本性的问题上,韩、白的观点都是相同的,何况“怨”和“刺”都是对现实的不满,又是相同的。正如同一个用枪,一个用笔去打击敌人,这不应是同一战壕里的战友么,怎么会“形成成见,乃至于意气用事”呢?那么,韩愈和白居易的关系所以冷淡,原因究竟何在呢?我以为在于他们相当自大自负的性格。李翱在答韩侍郎书中,曾这样形容过韩愈的性格:如兄者颇亦好贤,必须甚有文章,兼能附己,顺我之欲,则汲汲孜孜,无所爱惜,引拔之矣,如或力不足,则分食以食之,无不至矣。若有一贤或不能然,则将乞丐不暇,安肯孜孜汲汲为之先后!韩愈交朋友是有条件的,第一,“必须甚有文章”,这就是说必须会作文章。第二,必须“兼能附己”,也就是说必须拥戴韩愈。第三,必须“顺我之欲”,就是说必须以韩愈的意志为意志。交朋友必须具备这样三个条件,这不说明韩愈的性格是相当自负自大的吗?在刘宾客嘉话录中,记载着这样一个故事:韩愈轻薄多诋,谓李程曰:“某与丞相崔大群同年往还,直是聪明过人。”程曰:“何处是过人者?”愈曰:“共愈往还二十余年,不曾共说著文章;此岂不是他敏慧过人也!”愈初贬之际,舍人席夔为之词曰:“早登科第,亦有声名。”席既物故。友人曰:“席无令子,岂有病阴毒伤寒而与不洁吃耶?”愈曰:“席十八吃不洁大迟!”人问之“何也?”曰:“出语不是!”盖忿其责辞云:“亦有声名”耳!崔群是韩愈的同年好友,对这样的人,韩愈也不放过嘲笑。席夔只不过说一句韩愈“亦有声名”,就记死仇。这不都说明韩愈是相当的自负自大的么?当然,小说家言不可尽信。不过裴度也说韩愈“恃其绝足,往往奔放”。裴度可是韩愈的好友,其言当不虚也!那么,白居易是怎样性格的人呢?在酬张十八访宿见赠中,白居易说:“我受狷介性,立为顽拙身。平生虽寡合,合即无缁磷”。原来白居易也是一个目中无人的人。在与元九书中,他评价历代的诗人,诗经以下,除他本人和元稹以外,几乎没有一个值得他完全肯定的诗人。如说:“国风变为骚辞,五言始于苏李。苏、李,骚人,皆不遇者,各系其志,发而为文。归于怨思,彷徨抑郁,不暇及他耳。”苏武、李陵的五言诗,以及以屈原为首的骚体诗,都不过是一些抒发个人彷徨抑郁的小恩小怨的作品而已。“晋宋以还,得者盖寡。以康乐之奥博,多溺于山水;以渊明之高古,偏放于田园。江鲍之流,又狭于此”。晋宋时代的谢灵运只会写山水诗,陶渊明只会写田园诗,至于江淹、鲍照就更是等而下之。“到了梁陈间”,那就更不像话了,“率不过嘲风雪,弄花草而已”。“唐兴二百年,其间诗人,不可胜数。所可举者,陈子昂有感遇诗二十首,鲍鲂有感兴诗十五首。又诗之豪者,世称李、杜。李之作才矣奇矣,人不逮矣;索其风雅比兴,十无一焉。杜诗最多,可传者千余首。至于贯穿今古,缕格律,尽工尽善,又过于李。然撮其新安吏、石壕吏、潼关吏、塞芦子、留华门之章,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之句,亦不过三四十首。杜尚如此,况不逮杜者乎?仆常痛诗道崩坏,忽忽愤发,或食辍哺,夜辍寝,不量才力,欲扶起之”。在这里,李白、杜甫都不足以言诗,至于韩愈则连一个字都不值得一提,只有白居易才能够挽既倒的诗风。这在韩愈看来何只是自大自负,不简直是狂妄到极点了吗?对于历代诗人,韩愈也作过评价,在荐士诗中,他说:周诗三百篇,丽雅理训诰。曾经圣人手,议论安敢到?五言出汉时,苏李更首号。东都渐弥漫,派别百川导。建安能者七,卓荦变风操。国朝盛文章,子昂始高蹈。勃兴李杜出,万类困陵暴。周诗三百,都是四言诗。但韩愈并不认为四言是诗的不可改变的形式,他所说的“五言出汉时,苏李更首号”。就是肯定苏武、李陵首创五言诗之功的。到了东汉,五言诗有了更大的发展,所以说“东都渐弥漫,派别百川导”。在派别林立的东汉诗坛上,最杰出的是建安七子,因而说“建安能者七,卓荦变风操”。把韩愈的这些评价和白居易的评价对照一下,不是有极大的差别吗?不仅如此,在对于李白、杜甫的评价上,韩、白的差别就更大,甚至可以说是尖锐对立的。韩愈除在荐士诗中说:“勃兴李杜出,万类困陵暴。”还在醉留东野中说:“昔年因读李白杜甫诗,常恨二人不相从。”在感春回首中说:“近怜李杜无检束,烂漫长醉多文辞。”在城南联句中说:“蜀雄李杜拔。”在石鼓歌中说:“少陵无人谪仙死,才薄将奈石鼓何?”在奉酬司门卢四兄云夫院长望秋作中说:“高揖群公谢名誉,远追甫白感至诚”。特别是在调张籍中说:“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不知群儿愚,那用故谤伤?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这不简直就是在骂人吗?骂谁?联系到白居易在与元九书所说的那些话,不管是巧合还是有意,白居易恐怕都逃不脱要挨韩愈的骂!如此这般,韩、白的关系还能不冷淡吗?文章写到此处,应该说话已经说完了。然而,遗憾的是,论韩、白的关系,竟然只字未提到白居易的思旧诗。这就不能不使人感到遗憾了。如上所说,韩、白的关系至死都是冷淡的,从而韩愈死时,白居易没有只字的悼念性文章。可是,在思旧诗中, 白居易劈头就说:“闲日一思旧,旧游如目前。”把韩愈列入到他很思念的旧日游友的行列中,这不是很奇怪的事吗?韩愈死于长庆四年,而思旧诗写于大和八年,相隔十年之后,白居易突然之间想念起韩愈来了,这不又是很奇怪的事吗?是的,思旧诗写的都是因服食而致死的。可白居易的至交中由于服食而死的就不少,李建、孟简、吕炅等都是服食而死的,在思旧中,白居易为什么不想起他们呢?特别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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