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山农村集体经济组织股份制改革的实践与探索(桂林培训).ppt

二 一三年八月 佛山市农村集体经济组织股份制改革的实践与探索 主要内容 一 基本情况二 改革的背景三 主要做法与特点四 主要成效五 存在的问题与下一步思路 我市现辖5个区 32个镇 街 565个村 居 农村集体经济组织4631个 其中 经联社609个 经济社4022个 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成员202万人 包括顺德区 下同 2012年 我市农村集体资产总额522亿元 可分配收益117 1亿元 农民人均纯收入15684元 全市股金分红总额51亿元 人均分红2662元 占人均收入的17 全市实行农村股份合作制改革的村居510个 占总数的90 全市已入股的家庭承包土地108 7万亩 占家庭承包土地的82 一 基本情况 改革开放后 我市农村经济快速发展 农村产业结构 生产方式和分配方式发生较大变化 尤其是近郊农村 由于耕地锐减 工业 商贸业 服务业和房地产租赁业等非农产业发展起来 集体资产不断壮大 对传统的农村集体经济管理模式带来了挑战和压力 改革创新农村经营管理体制的现实需要越来越迫切 为解决农村经济和社会发展遇到的如何促进农业结构性调整 使传统农业要向现代农业转变 如何加快农村富余劳动力向二三产业转移 增加非农收入 如何规范日益壮大的农村集体资产管理 确保集体资产保值增值以及保障农民的合法权益等 二 改革的背景 继1987 1991年 佛山市的石湾区环市镇永红 敦厚和东升等管理区率先试行了农村社区股份合作制后 1992年在我市南海区罗村镇下柏管理区开展以土地为中心的农村股份合作制试点开始试点 1993年8月 市委 市政府在总结禅城 南海试点的基础上 发出 关于推行农村股份合作制的意见 在全市全面推行以土地为中心的农村股份合作制 将 股份合作 产权模式引入到农村集体所有制中来 奠定农村股份合作制的体制基础后 我市又结合农村经济社会发展形势变化 在实践中不断改革完善股份合作运行机制 深化完善集体产权制度 二 改革的背景 一 股份制改革的基本原则一是坚持自愿互利的原则 不搞一刀切 不刮共产风 二是坚持有利于发展壮大集体经济的原则 三是坚持因地制宜 形式可多种选择 同时注意处理好几个关系 一是股份制与家庭承包制的关系 二是社区股份合作经济组织与行政组织的关系 三是集体与个人的分配关系 三 基本原则和程序 二 改革的基本程序 一是清产核资产 二是资产量化 三是股权设置 四是股权界定 五是股份分配 六是成立股份合作经济组织 三 基本原则和程序 一 在改革的发展历程上 从自发探索到政府引导推动我市推行和深化农村社区股份合作制的改革主要经历了三个阶段 1 试点先行 1987 1991年 佛山市的石湾区环市镇永红 敦厚和东升等管理区率先试行了农村社区股份合作制 具体做法分两类 一是 合作经济股份制 即把经联社和经济社两级资产全部折算为经联社 经济社两级股份 然后按每人一份量化给社员 并规定户口迁出股权不变 二是 企业股份制 经联社或经济社因建设某具体项目需要而向社员筹集资金组成新的股份企业 其股份由集体和社员股东各占一定比例组成 企业获利后按股分红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1 试点先行 1992年 作为全国农村综合改革试验区的南海 在罗村镇下柏管理区开展以土地为中心的农村股份合作制试点 基本做法是实施 一制三区 即通过推行农村土地股份合作制 让农民以土地经营权入股的形式 把土地集中起来 由管理区实施统一规划 管理和经营 同时把土地划分为农业保护区 工业开发区和群众商住区 改革原来的行政经济管理结构 建立党支部领导下的 一室二司 即行政办公室 农业发展股份公司和经济实业总公司 实行新的经营管理机制 1993年初 南海市又增加了里水镇沙涌管理区和平洲区夏北管理区洲表经济社作为试点 之后在12个不同类型的镇 区也按各地实际组办了14个试点 进一步扩大了试验范围 经过半年的探索实践 取得明显效果 为全市铺开农村股份合作制改革探索了路子 提供了经验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2 全面推行1993年8月 佛山市委 市政府总结石湾 南海等地的做法和经验 发出 关于推行农村股份合作制的意见 全市相继确立了155个试点 其中社区股份合作制试点110个 经济社 企业股份制试点20个 企业 农业土地股份合作制试点25个 场 公司 改革首先在顺德 南海 石湾等经济发达市 区 全面铺开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社区型农村土地股份合作制迅速发展的同时 非社区型的农业土地股份合作制也取得较大的发展 主要做法是以土地使用权或所有权入股合作的办法 兴办股份合作农场 股份合作农业公司等经济实体 实现土地 资金等生产要素的联合经营 1994年4月 广东省委 省政府在南海召开珠三角地区农村土地股份合作制改革座谈会 会后印发了 珠江三角洲地区农村股份合作制改革座谈会纪要 认为农村土地股份合作制是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一种发展 在珠江三角洲地区可以逐步推行 东西两翼有条件的 可以搞一些试点 山区原则上不搞 此后 在珠江三角洲地区和一些城市郊区的农村 土地股份合作制得到迅速发展 到1995年农村股份合作制逐渐得到全面推广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3 总结提升改革内容包括 一是改革股权的设置 实行股权固化 二是改革股权的配置 实行有偿配股 三是改革股权的处置 探索股权流转 允许股权继承 转让 买卖和抵押 四是对股东资格作了进一步的明确和细分 两个阶段 一是村集体自发改革完善阶段 94 2000年 二是政府引导完善阶段 2001年至今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一是村集体自发改革完善阶段 1994 2000年 不少村居实行了取消集体股 允许股权在社区内继承流转 改 无偿配股 为 有偿配股 等做法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二是政府引导完善阶段 2001年至今 相继出台政策 规范农村集体股份社建设 推行股权固化管理 主要分为两种形式 一是固化股权后实行 生不增 死不减 成员死亡 迁出股权不变 对新增人口不配置股权 二是实行固化股权 出资购股 合理流动 将股权一次性配置给村民后 规定在一定时间内所出生 婚嫁迁入的人必须用现金购股才能获得相应的股权 2006年起 根据 农业部关于稳步推进农村集体经济组织产权制度改革试点工作的指导意见 以及 广东省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管理规定 的精神 各地对组织章程进行修改完善 全面推进 两确权 制订出台集体经济组织成员界定办法 规范集体产权管理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二 在改革的类型上 因地制宜多元化发展我市推行农村股份合作制改革 形式上不搞一刀切 坚持因地制宜 尊重农民的选择 主要形式大概分为以下三种 1 社区型土地股份合作制 原社区合作经济组织集体所有的 发包给农民的土地 入股组建新的股份合作组织 实行统一规划 经营和开发 2 社区型经营性资产股份合作制 原社区合作经济组织集体所有的经营性资产入股 股份量化到人 组建新的股份合作组织 3 社区型综合性股份合作制 原集体所有的存量资源性资产 即土地 和经营性资产全部价值量化到人 入股新组建的社区股份合作组织 实行股份合作经营的形式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三 在股权设置及管理上 从 随人口变动 到 固化股权 无偿送股 到 出资购股 封闭管理 到 合理流动 集体股 设立 到 撤消 1 改革初期的股权设置各地的基本做法是把清产核资后的集体净资产分解为 集体积累股 和 社员分配股 集体积累股简称集体股 普遍是按列入清产核资的集体资产总额的一定比例留出 社员分配股 也称个人股 主要依据户籍 劳龄 承包土地的数量 依照实行社区股份合作制改革时户籍在村的集体经济组织成员人数 一般以户籍 年龄为基本依据 按参加集体劳动时间的长短 劳动能力的强弱 劳动责任的大小等参数进行分配 界定成员个人股权 并以 股权证 形式确定下来 股份量化的方案 由成员大会表决通过后实施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例一 1987年1月 石湾区环市镇永红管理区率先试行社区型农村股份合作制 在管理区 生产队两级分别组建股份合作经济组织 实行股东代表大会和董事会制度 在股权设置上 分设资产股和现金股 资产股是把区 队两级的资产 包括土地使用权 房产 设施 机械设备 村民承包款 现金 存款 债权以及其他财产折成股份 分配给享有股东资格的村民 现金股是村集体因建设需要向股东统一筹集资金而形成的股份 不得中途入股 股权配置上 规定15岁以上村民按15 20岁 21 25岁 26 男60岁 女55岁 等三个不同等级享受分红 男满60岁 女满55岁后转为退老股 股权可以继承 但不能提取 买卖 转让和抵押 当年村集体经济实现的纯利润 在扣除公积金和公益金及其他规定的提留后 按股分配给在册股东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例二 南海里水镇沙涌村 该村选择了以2005年12月31日作为农村股权改革的时点 为适当体现差别 该村将农村股权划分为基本股 承包股和劳动年龄股三部分 满股为10股 其中基本股满股为3股 承包股满股为3股 劳动年龄贡献股满股为4股 股东在基本股 承包股面前人人平等 劳动年龄贡献股体现股东对集体经济分配的差别 其构成以承包责任田和年龄进行设置 承包责任田满股为1 5股 从1982年开始 分满三期责任田的人员配1 5股 分满二期责任田的人员配1股 分满一期责任田的人员配0 5股 劳龄股贡献股满股为2 5股 分为五个等次 每个等次相隔7年 16岁至23岁的人员配0 5股 24岁至30岁的人员配1股 31岁至37岁的人员配1 5股 38岁至44岁的人员配2股 45岁以上的人员配2 5股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2 改革初期的 生产队 组建股份经济社问题以南海为例 有三种方法 方法一 定基数 多分光 各生产队在镇 街道 出台的 关于农村集体资产评估管理规定 的文件指导下 进行资产评估 确定生产队的集体资产存量 计算具体配股资格的人均集体资产存量 将各生产队的人均集体资产存量进行比较 以人均集体资产存量最低的生产队为标准 将各生产队的资产纳入经济社进行经营管理 集体资产多的生产队可以将多出的部分资产用于分配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2 改革初期的 生产队 组建股份经济社问题 南海为例 方法二 定基数 拉差距 各生产队在镇 街道 出台的 关于农村集体资产评估管理规定 的文件指导下 进行资产评估 确定各生产队的集体资产存量 确定每个股东的股权数 将各生产队的人均集体资产存量进行比较 以人均集体资产存量最低的生产队为标准 确定每个股东的股权数 将各生产队的资产纳入经济社进行经营管理 集体资产多的生产队 股东可以多配股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2 改革初期的 生产队 组建股份经济社问题 南海为例 方法三 定基数 先挂帐 后补平 各生产队在镇 街道 出台的 关于农村集体资产评估管理规定 的文件指导下 进行资产评估 确定生产队的集体资产存量 计算具体配股资格的人均集体资产存量 将各生产队的人均集体资产存量进行比较 以人均集体资产存量最低的生产队为标准 将各生产队的资产纳入经济社进行经营管理 集体资产多的生产队由经济社确认其资产 并折成现金 记帐 经济社在经营过程中 用现金逐年归还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3 改革后期对股权设置管理的完善措施从1996年开始 针对农村股份合作制初期暴露出的问题 我市各地农村股份合作经济组织结合自身实际 对农村股份合作运行机制进行了自主完善和创新 主要进行了 五改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3 改革后期对股权设置管理的完善措施主要进行了 五改 1 改 以人定份 为以 资产净值定股值 在重新对集体资产进行全面清产核资 产权界定 评估定价和登记的基础上 以入股成员 股东 共同所有的集体资产净值为依据 按价值形态进行股权的重新设置和认定 明确每股所含的资产净值 从而改变过去 有份无股 有份无值 的现象 真正明确成员 股东 个人占有集体资产的份额 体现股权的资产价值 2 改集体股为成员股 取消原留在集体名义下的集体股 全部股份量化给成员个人 原来由集体股承担的公共公益事业开支 通过年终收益提取公积公益金等方式予以解决 通过这种做法 解决了原集体股名义上是归成员集体共同所有 实质上 人人没有 的弊端 通过不断推行这种做法 目前我市农村股份合作经济组织已基本取消集体股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3 改革后期对股权设置管理的完善措施主要进行了 五改 3 改 无偿送股 为 出资购股 改革初期对所有成员无偿配股的做法 造成了成员 股东 只关心集体的年终分红不关心集体资产经营管理 部份成员 股东 坐享其成 不思进取等问题 为改变这种状况 一些地方规定原成员 股东 必须按每股资产净值的一定比例有偿配股 新增合法成员 股东 必须按每股资产净值足额购买相应档次的股权才能享受集体收益分配 如南海平洲 狮山 丹灶等镇街的农村 实行了该做法 4 改股权 封闭管理 为 合理流动 改革初期股权一般不能继承 转让 买卖 赠送和抵押的做法 带有浓厚的福利性和封闭性 有违股权的基本属性 不利于资源的优化组合 为此 大部分农村股份合作经济组织开始修改完善章程 允许股权在社区内部继承 转让 买卖 赠送和抵押 以减少股权的封闭性和福利性 其中又分为社内流动和户内流动两种模式 社内流动允许股权在社区内部合理流动 如南海以桂城叠南 叠北村 大沥六联村 沙溪 白沙 泌冲 平地 河西等村居为代表 户内流动模式仅允许在户内集体经济组织成员之间流转 以南海桂城平东村为代表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3 改革后期对股权设置管理的完善措施 5 改 天赋人权 为 相对固化 主要两种模式 一是固化到人 二是固化到户 固化到人 如顺德区2001年下发 关于固化农村股份合作社股权 量化股份合作社资产的实施细则 全区农村股份合作经济组织按规定的截止时点将在册农业人口一次性配置股权并固化 南海区2003年下发 南海区深化农村股份合作制改革指导意见 以来 98 2 的股份合作经济社固化了股权 禅城区自2011年开始推行固化股权工作 目前张槎 祖庙 石湾镇的全部村居都实行了固化到人的股权改革工作 固化到户 为逐步消除股份运作管理无法可依的弊端 引导股份合作制与农村土地承包法等法律法规有效衔接 2009年开始 禅城区南庄镇和南海区部分村居率先试点探索 股权固化到户 的农村集体产权管理和收益分配新模式 在清晰界定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资格的基础上 实行农村股权 固化到户 户内流转 收到了良好的试点成效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在资产量化入股范围上 由单项资产扩展到所有存量资产 所有权确权进一步落到实处1 资产量化范畴不断扩大 由经营性资产或者资源性资产扩大到集体所有的资源性资产 经营性资产和非经营性资产全部量化 实际操作中 价格量化办法 非经营性资产一般不作价或按照帐面价格作价 经营性资产以帐面价格作价 资源性资产大多数村不作价入股 有些村则以当时的土地征地价格为参考依据作价入股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2 土地所有权和物业确权得到进一步落实根据 国土资源部 财务部和农业部关于加快推进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确权发证通知 等有关文件规定 2012年 我市全面完成土地所有权勘界确权工作 颁发土地所有权证书 登记主体为集体经济组织 经济合作社 或 联合社 同时 加快物业资产所有权确权 对于手续完善的物业 一般情况是村集体在办理物业资产过程中依法依程序到有关部门办理 对历史形成的手续尚未完备的物业资产 2011年市住房和城乡建设局制订出台 佛山市住房和城乡建设局农村改革 两确权 旧村居改造 宅基地换房 项目房产证办理细则 明确规定农村房产产权登记的程序 时限和资料提交要求等 为全市开展农村集体资产产权登记提供指引 从而加快了物业资产的确权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五 在成员资格界定上 从村规民约到依规管理 1 政策依据不断完善2006年后 出台了 广东省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管理规定 2013年 出台了 广东省人民政府关于修改 广东省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管理规定 的决定 我市各地及时对旧的政策进行了修改 为成员资格界定提供了政策保障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五 在成员资格界定上 从村规民约到依规管理 1 政策依据不断完善2006年后 出台了 广东省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管理规定 2013年 出台了 广东省人民政府关于修改 广东省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管理规定 的决定 我市各地及时对旧的政策进行了修改 为成员资格界定提供了政策保障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附注 第十五条原人民公社 生产大队 生产队的成员 户口保留在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所在地 履行法律法规和组织章程规定义务的 属于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的成员 实行以家庭承包经营为基础 统分结合的双层经营体制时起 集体经济组织成员所生的子女 户口在集体经济组织所在地 并履行法律法规和组织章程规定义务的 属于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的成员 实行以家庭承包经营为基础 统分结合的双层经营体制时起 户口迁入 迁出集体经济组织所在地的公民 按照组织章程规定 经社委会或者理事会审查和成员大会表决确定其成员资格 法律 法规 规章和县级以上人民政府另有规定的 从其规定 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成员户口注销的 其成员资格随之取消 法律 法规 规章和组织章程另有规定的 从其规定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2 争议人员进一步有效化解争议人群 出嫁女 计划外生育的小孩 大中专院校的学生 娶进的媳妇 城镇户籍人口回迁原籍农村 退伍军人等 进一步有效化解 解决办法 一是在依据 章程 和法律规定的前提下无偿取得 二是在依据 章程 和法律规定的前提下有偿购股取得 三是由成员大会以民主表决通过的形式取得成员资格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3 成员资格管理不断规范 1 发放成员资格证书 一般与股权证合二为一 2 探索成员登记和股权信息化监管 如顺德区委托软件公司开发了 顺德区股权登记系统 将成员户口 股权等信息纳入平台动态监管 南海区也选择镇街部署开展了开发 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股权管理交易系统 的试点工作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六 在监管机制上 从 自我管理 到 多方监管 总的来说 是在财务核算上引入社会中介组织管理 在内部治理机制上不断建立健全 三会 机制 在财务监管手段上不断完善信息化管理 搭建 两个平台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1 实行引入社会中介组织代管农村财务管理体制改革 从2005年初开始 我市面向社会公开招投标引入有资质的社会中介组织 全面代管村组两级集体财务 市委 市政府发出 关于全面引入社会中介组织规范农村财务管理的意见 佛发 2006 5号 坚持 政府引导 尊重民意 依法委托 稳步推进 加强监督 的原则 利用两年多时间全面完成改革 改革工作得到了广大干部群众普遍认可和支持 也得到了中央和省委 省政府的充分肯定 新华社 人民日报 中央电视台等新闻媒体相继进行了报道 2007年6月 我市的改革做法被全国村务公开协调小组评为了 全国村务公开民主管理制度创新提名奖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2 不断完善集体经济组织内部治理结构与运行机制 建立健全了农村股份合作经济组织的 一章 二制 三会 一章 就是完善股份合作经济组织章程 各股份合作经济组织按照 股份制示范章程 结合本组织实际制订出符合实际的股份合作经济组织章程 二制 即各股份合作经济组织在完善章程的基础上 健全组织内部的 资产监管制度 和 财务监管制度 主要包括集体资产产权登记 产权报告 民主决策 财务公开和审计监督等一系列的规章制度 三会 我市集体经济组织内部设置成员 代表 大会 社委会 理事会 和民主理财监督小组 监事会 的 三会 机构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近年来 我市大力贯彻落实 中共广东省委办公厅 广东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深化珠江三角洲地区农村综合改革的若干意见 粤办发 2011 21号 以南海区为先行区 推进以 政经分离 为目标的农村综合改革 实现 五分离 一是组织功能分离 理顺基层组织管理体制 将村居党组织 集体经济组织 自治组织的功能进行分离 使其各自承担其工作职责 回归其本位 二是账务资产分离 将村居集体经济与自治组织单独建账 分别管理 清晰了两者资产资金来源及开支项目 三是干部管理分离 探索人员分开管理 如南海区出台政策规定 村居党组织书记不能兼任经济组织领导成员 村居委会领导成员不能与经济组织成员交叉任职 也不再直接参与集体经济经营活动 四是选民 选举分离 出台了 南海区集体经济组织选举暂行办法 率先开展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独立选举工作 并试行了集体经济组织每届任期5年的做法 五是议事决策分离 出台村 居 党组织 自治组织和经济组织的议事决策 三大组织按照各级议事主体 范围 权限和流程进行议事决策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3 全面构建农村集体资产管理交易和财务网上监控平台 简称 两个平台 强化集体 三资 监管 从2010年10月起 我市全面推进 两个平台 建设 充分利用现代信息手段 强化对农村集体经济组织运作的管理和监督 在各镇 街 建立农村集体资产管理交易中心 将农村集体资产管理 交易全面纳入平台系统 实现农村集体资产网上管理 网上交易 建立 科学管理 阳光交易 的集体资产监管模式 真正实现农村集体资产公开 公平 公正交易 促进农村集体资产保值增值 目前 全市进入平台交易的农村集体资产有3万宗 涉及合同标的总额138 8亿元 成交额比底价平均增值率达11 36 建设市 区 镇街 村居联网的农村财务网上监控平台 实现对农村集体经济组织预决算 收支 票据 审批 公开等各个环节的动态监管 强化农村集体经济组织资产运作的规范管理 保障农村集体资产安全 促进农村集体资产保值增值 财务监控平台自去年下半年开始已全面上线运行 全市四区全部村居财务纳入平台监控 启用账套5490套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七 在资产运营上 从资产运营向资本运营转化 改革开放前期 在国家政策的支持 鼓励和引导下 我市农村集体大力发展集体企业 集体企业经营收入成为当时集体经济的主要收入来源 进入上世纪90年代 随着政策调整和市场环境变化 我市开始实行集体企业改制 集体经济逐步从竞争大 风险高的实体性经营领域退出 转投收益较稳 风险较低的物业经济 形成了以农用地投包 建设用地出租和物业租赁的 三出租 为主的经营模式 全市 三出租 租金收入占集体经济可支配收入的80 左右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四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一 推动了农村产业发展和农民增收通过不断深化和完善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 创新农村集体经济经营管理体制 强化农村集体土地和资产监督管理 不仅促进了农村资源优化配置 提高了集体资产利用效率 也有效提高了农村管理水平 促进了经济持续稳定发展和农民增收 改革前全市农村集体资产总额 可分配收益约为201亿元 60亿元 2012年分别增至522亿元 117 1亿元 分别增长159 95 1993年全市农业总产值57 8亿元 2012年增至238 7亿元 增长3倍多 2012年全市股金分红总额51亿元 人均分红2662元 农民人均纯收入15684元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五 主要成效 二 促进了农村生产要素的合理流动通过土地承包经营权入股 把分散的土地承包经营权以股权的形式确定下来 承认农民享有承包土地的长期收益权 土地由集体统一经营管理 提高了土地规模化 集约化经营水平 农民手持股份享受集体分配 不管是否直接从事农业生产 都可凭股份获得集体分红 股权可以继承 抵押 转让和买卖 从而促进了农民 离土 离乡 离户 加速了农村劳动力转移 推动了农业和二 三产业协调发展 全市从事二 三产业的农村劳动力已占农村劳动力总数的近八成 非农产业成为农村居民就业增收的主要渠道 三 基本做法和主要特点 五 主要成效 三 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