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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题目:印尼学生形声字声旁、形旁意识发展进程研究内容提要本研究以初级、中级、高级水平的以印尼语为母语的汉语学习者作为研究对象,分别考察了他们在认知汉字形声字时声旁表音意识和形旁表意意识的发展进程。本研究包括两部分:研究一采用语音同一性判断作业(identityjudgmenttask),旨在考察不同水平的印尼学生在认知高频、低频形声字时是否具有声旁规则性效应。结果表明:印尼学生在初级阶段对形声字的读音就已经受到了声旁表音规则性的影响,表音规则性效应随汉语水平提高而增大,并且不仅出现在对低频形声字的语音判断中,也体现在中高级水平学生对高频字的读音判断过程中。研究二采用剑吾义范畴判断作业(semantieeategorization),旨在考察不同水平的印尼学生在认知高频、低频形声字时是否具有形旁提示整字意义的意识。结果表明:随着汉语水平的提高,印尼学生越来越多地运用形旁这个语义类属的线索来推测低频字的语义,但是到了高级阶段才一建立起较强的形旁语义联结,表现出显著的形旁表意意识,并且这种意识只出现在低频字的语义通达中。总的来看,惯于使用拼音文字的印尼学生声旁表音意识形成早,作用于高、低频字:而形旁表意的意识形成较晚,并且只在低频字的语义通达中起作用。我们认为在形声字的实际教学中,应考虑到印尼学生的认知特点,在不同阶段对声旁和形旁的教学要有不同的教学重点,采用更有针对性的教学方法。关键词:形声字意识发展、声旁表音规则性、形旁语义透明度UTILIZINGCLUESOFPHONETICANDSEMANTICRADICALSINPUCTO一PHONETICCHARACTERS:ADEVELOPMENTALSTUDYOFINDONESIANSTUDENTSAbstraCtThisarticleinvestigatedtheProeessesofacquisitionofPhonetieandsemantieradiaclsofChineseeharaetersbyleamerofMandarinwhosenativelnaguage15Indonesina.ThePresentstudyocnsistedoftwoParts:Usinganidentityjudgmenttask,ExPeriment1investigatedintothree一levelIndonesinastudentsPornuneiationofPhonogrameharacterswithdieffrentafmiliarities.Evenofrlow一levelstudents,reuglareeffetPlaysamoreandmoreimPortantrolewhenstudent5ChineselevelimProves.助w一levelnadmiddle一levelstudentsusedthePhonologiealeluesofeharaetersmorerfequentlywhenPronouncingunafmiliareharaeters;high一levelstudentsusedthePhonologiealeuesofeharaetersPronouneingfamiliareharaetersaswellasPronouneingunafmiliareharaeters.Usingasemantieeategorizationtask,ExPeriment2investigatedintothere一levelIndonesianstudentslexiealaeeessofideogramcharaeterswithdieffrentfamiliarities.TheresultsshowedthatsemantiecluesPlayamoreandmoreimPortantroleinunafmiliareharaeterslexiealaeeesswhenstudent5ChineselevelimProves.Butonlyhigh一levelstudentsPerofmredsignifieantlybetteroncharaeterswithelearindiactionofsemantieradiealthanonunelearones.Andtheyonlyusesemantieeluesinunafmiliareharaeterslexiealaeeess.Inaword,IndonesianstudentsstarttousePhonetieeluesearlyandinbothPronuneiationofafmiliarandunafmiliareharaeters;theystarttousesemantieelueslateandonlyinlexiealaeeessofunafmiliareharacters.w七shouldusedieffrentmethodsinteaehingPueto一Phonetieeharacteraeeordingtoeognitivecharacteristiesofdifferent一levelIndonesianstudents.Keywords:processofpueto一phonetieeharaetereognition,regulareeffetofphonetieradieal,cleareffectofsemantieradical日录2.2.选题意义.,.1前人研究成果.,.,.122.2.1拼音文字认知中语音和字形的作用2关于汉语母语者对汉字认知的研究2.21汉语母语熟练阅读者对汉字的认知.31.1汉字语义通达进程中形、音信息发挥的作用.3.2.212关于声旁规则性效应和一致性效应.3.22.1.3关于形旁在汉字语意提取中的作用.5.22.1.4关于声旁和形旁在汉字通达中作用的比较.62.2.2汉语儿童对形声字认知的发展过程.62.3关于留学生形声字学与教的研究.82.3,1留学生形声字习得和认知的研究.82.3.2形声字教学的研究.103.研究假设.,.123.1关于印尼学生对形声字声旁表音规则性意识的研究假设.123.2关于印尼学生对形声字形旁表意意识的研究假设.,.124.实验-.134.1目的.134.2方法.134.2.1被试.134.2.2实验设计-.134.2.3实验材料,.144.2.4实施程序.154.2.5结果.,巧4.2.6讨论.184.2.7结论.,.205.实验-.,.215.1目的.,.,.215.2方一法.215.2.1被试.,.215.2.2实验设计.215.2.3实验材料.,.215.2.4实施程序.,.225.2.5结果.235.2.6讨论.,.255.2.7结论.276.印尼学生声旁表音意识和形旁表意识发展进程的比较.287.对教学的启示.297.1不同的汉字学习阶段教学应有不同的重点.297.2声旁教学和形旁教学应有不同的教学重点和方法.307.3不同的汉字学习阶段应采取不同的教学方法.338.余论.,.339.参考文献.3410.附录.,.35全到卜曰茜尽多、勺五生正践忌、J随着印尼对华语学习和使用禁令的取消,越来越多的印尼学生来到中国学习汉语。他们的文字属于拼音文字,和其它来自非汉字文化圈的学生一样,印尼的留学生也普遍反映学汉语最大的困难莫过于汉字,但关于他们是如何认知、习得汉字的研究却是凤毛麟角。形声字由表示字义类属的形旁和表示字音的声旁组成,其数量在现代汉字中占80%,理所当然是汉字教学的重心(石定果,1997)。然而,传统的教学中存在着重形的偏向(万业馨,2000),虽然字形的掌握是初学汉字的主要难点(李培元、任远,1985),但单纯强调字形的笔画教学并没有取得理想的效果。我们能不能利用声旁与形旁这两个语音和语义的线索帮助印尼学生掌握形声字呢?在此之前,我们首先应该搞清他们在认知和掌握形声字时是否同母语学习者一样对声旁的表音功能和形旁表意功能有所认识,以及他们的这两种意识是如何发展变化的。系统地了解了不同水平印尼学生掌握形声字时的特点,我们才能在不同的阶段有的放矢地改进形声字教学的现状。本研究尝试运用语音的同一性判断(identiytjudgmentatsk)和语义范畴判断(SemanticCategorization)两种作业方式,分别考察声旁信息和形旁信息在印尼学生认知形声字时所起的作用,并比较不同水平的留学生汉字加工方式的异同,进而探讨他们在习得汉字时心理词典的结构和词汇加工的特点。2.前人研究成果2.1拼音文字认知中语音和字形的作用就拼音文字的阅读而言,传统理论认为,词汇的语义可经两条通路通达:一条是直接的视觉通路,视觉输入的特征被映射到字形表征上,字形表征激活储存的语义表征(Gough,1972;Rubenstein,LewiS,&Rubenstein,1971);另一条通路则是以语音为中介,字形信息首先激活语音表征,再通过GCP(grapheme一phonemeCorrespondence)形、音转换规则将亚词汇信息转换成语音形式,再由此激活语义表征,词汇的通达主要通过语音而不是词形(Johnson,1975:mSiht,19了1)。但这种观点无法解释发音不规则词汇的语音来源。于是Col:heart等(1993)对该理论进行了修改,提出了双通道模型,认为词汇语义的激活既具有前词汇加工通路(适用于假词和规则词),又有词汇加工通路(适用于不规则词),语音与词形这两条通路都存在并都有机会决定语义激活(Coltheart,1978;Plaut,MeClelland,Seidenberg&Patterson,1996),但对英语来说,以语音为中介的加工即使不是词汇通达的唯一路径,也是最主要的通路,这个观点得到了大量研究的支持(Grainger,1994;ziegler,1997)。对印尼语书面语加工的研究很罕见,Mulajni等(1998)研究以印尼语或汉语为母语、以英语作为第二语言的学习者对英语书面语单词的识别,发现因为印尼语和英语均为拼音文字,以印尼语为母语者对英语的单词识别产生促进作用大于以汉语作为母语者的促进作用。这个结果间接证明了印尼语文字加工与英语文字加工相似,语音编码也是印尼文字单词识别的主要通路。2.2关于汉语母语者对汉字认知的研究大量发展形声字是汉字独特的表音道路(王凤阳,1989)。但不可否认的是,汉字的语音随着历史的演变,很多声旁已失去了与整字发音的联系,使得以声旁来表音的方式与西方文字拼音法相比,更为间接、复杂,汉字形、音之间的对应性也不太理想。周有光(1980)得到了声旁的有效表音率只有39%的结果,语言文字应用研究所的结果较为乐观,但总体表音度也不过为66.04%。比较来说,汉字作为表意文字,形旁有效表义率强于声旁的表音率,达83%,其中直接表义率79%(施正宇,1994),因此,汉字比起拼音文字,更易“望文生义,但也并非所有形旁都能指明其明显的语义类别(如猜),也并非所有语义类别相同的字都有一样的形旁(如袖、领)。声旁、形旁与整字语音、语义之间如此复杂与随意的对应关系,使得形声字的形旁和声旁在汉字的语义提取中起到了多大的作用,怎样的作用?在汉字这种特殊的表意文字的识别过程中是否存在着形旁、声旁这个部件层与语音模块、语义模块的直接连接?研究者们至今还是还未得到一致的结论。2.2.1汉语母语熟练阅读者对汉字的认知2.2.1.1汉字语义通达进程中形、音信息发挥的作用一些研究者认为,汉字虽然是表意文字,但语音在汉字语义通达中也起到较为重要的作用。张厚粟等(1959)和eheng等(1955)以及peerftti等(1992,1995)在启动实验、词汇判断和同义判断等多种认知作业中,均发现了汉字语音的早期自动激活现象。一些研究(Perfetti&Zhang,1991;Tan,1996)更是在时间进程上证实了汉字的语音激活发生在语义通达之前。但由于汉语独特的表音方式,一些研究作者稍后却发现(周晓林,1997)似乎形态信息在汉字语义通达中所起的作用才是决定性的,虽然汉字也存在着语音自动激活的现象,但并不说明语音一定作为词汇通达的中介,激活的语音信息只对在工作记忆中保持信息及对更高水平的语言理解来说有重要的作用,但对词义通达的作用是有限的,即使在低频词中语音在语义激活中的作用也很小。陈宝国、彭聘龄(2001)和陈宝国、王立新、彭腆龄(2003)分别对高频字和低频字,采用基于语义和基于语音的启动范畴判断作业完成了一次全面系统的实验,发现:在不同的SOA条件下,高频汉字形、音、义激活的时间顺序为字形字义字音,更符合直通理论的预期;低频汉字中字形的激活在先,字音和字义的激活同时进行。也有一些研究发现形、音信息在语义通达进程中的作用似乎应该更加复杂。武宁宁等(1998)通过移动窗口范式,发现语音和字形在正常阅读的字词识别早期同样起作用;在发现错误之后,语音引导错误恢复的能力强于字形。周晓林等(2003)采用图词干扰范式和图片命名方法,发现语音促进效应和字形促进效应同时强烈地存在于早期和晚期,并且词条选择(语义激活)和音位编码(语音提取)在激活时间上的重叠现象,与传统的独立两阶段模型的预期存在明显矛盾,倾向于支持交互激活理论的观点。2.2.1.2关于声旁规则性效应和一致性效应汉字中是否也存在着拼音文字中的GCP形一音对应规则,也是很多研究者所关心的问题。关于形声字的规则性效应和一致性效应的研究正是在探讨该问题。在汉语中,表音规则性是就形声字声旁(字下水平的语音线索)与整字读音间的关系而言,声旁与整字读音相同的为规则字(冯丽萍,1998)。规则字在命名作业中的加工速度快于不规则字,这就是规则性效应(高立群,2000a)。具有同一声旁且读音相同的形声字,称为一致字;与同一声旁的其它大多数字的读音不同的称为不一致字(冯丽萍,1998)。一致字语音整合较容易,命名潜伏时期短,不一致字语音整合较难,命名潜伏时期长,(彭聘龄、杨晖,1997)这就是一致性效应。实验证明,汉语母语者认读形声字时确实存在着显著的规则性效应(Seidenberg,1985;Hue,1992)和一致性效应(Fang、Horng和Tzeng,1986;Hue,1992),但对熟练的母语读者来说,只出现在低频词的认读中。杨挥、彭聘龄(2000)也发现汉字整字和声旁及邻近字之间存在着“整字优先”和“高频优先”的原则及相互间的交互作用:在汉字加工早期,汉字的语音得到了显著激活,而且这一激活发生在整字和声旁,高频和低频两种汉字中;整字与声旁的激活存在交互作用,而该交互作用受到整字与声旁、邻近字的相对频率影响。Zhou和MarslenWilson(1999)及Wu和Shu(1999)提出声旁与整字信息平行加工相互竞争的理论试图解释上述效应在高频词和低频词表现的不同,他们认为高频字和低频字上所表现出的整体加工和分解加工,可能并非不同频率汉字的各自独立的加工的结果,而是同一个加工系统中同时存在的声旁与整字信息两种加工过程平行进行、相互竞争,引起了在高频字和低频字中的不同表现。但只是根据规则性效应和一致性效应的存在,就可以推论出声旁提供了亚字水平的读音线索,汉语中也存在着亚字水平非词汇的语音加工吗?为此前人尝试了不同的解释方式,但都还要通过进一步的研究验证:Cheng(1992)、FloresdAreais,Saito和Kawakami(1995)认为声旁一一语音的对应关系在汉字识别时像拼音文字中的形音对应原则一样被使用。但是MarcusTatf和朱晓平(1997)认为也可根据字水平的形音联系来解释规则性效应和一致性效应,即作为成字部件的声旁和邻近字为形声字提供的语音线索。周晓林(1997)也认为亚词汇加工和词汇水平的加工没有根本性差异,所谓的亚字水平的非词汇语音加工,不过是把复合字中的声旁分解出来,并激活心理词典中与它对应的语音、语义表征,声旁在阅读低频字时尤其有作用,是因为低频字中声旁的频率通常比复合字高得多,更容易被提取,并映射到与之对应的词汇表征上。对规则复合字来说,整字和声旁的字形表征都激活同一语音表征,而不规则的复合字,整字和声旁的字形表征激活两个不同语音表征。语音表征激活之间的相互竞争或支持导致了命名中的规则性效应。Peng和Yang(1994)发现了低频汉字中存在着显著的声旁独立性效应,即命名声旁独立成字的汉字时的反应时显著短于声旁不独立成字的汉字;Zhou、MarshenWi1Son(1996b)及周晓林、WillimaMarSlenWilson(2002)发现在整字加工的同时,声旁在心理词典中的语音和语义表征都得到了激活,汉字声旁的“亚词汇”加工既是语音事件,也是语义事件,与词汇水平的加工没有本质的区别,也都支持了上述观点。2.2.1.3关于形旁在汉字语义提取中的作用虽然在低频形声字中存在着读音的规则性和一致性效应,但汉字仍是一种典型的深层文字,因此在词汇通达或语义提取中,汉字的语音激活可能比英文迟缓些(Tan,Hoosain&Peng,1995),它的作用可能也弱一些(Chen,FloresdAISaiS&Cheung,1995;Zhou,1996)。但是汉字较强的表义功能,可能使汉字的语义的提取比拼音文字(英语)的提取较快也较明显(Hooasin,1991)。张积家、张厚粟、彭耽龄(1990)运用快速分类方法,对汉字单字词范畴语义的提取作了初步探讨。结果表明,汉字形声字的形旁在汉字单字词的语义提取中具有重要作用,语义距离与词频在语义提取中也有重要作用。他们用Col1ins和Loftus(1975)的扩散激活理论对结果加以解释,并在此基础上提出:汉字的语义提取涉及两个网络系统:词汇网络系统和语义网络系统,在词汇网络系统中,汉字的结构特征形声字的形旁在语义提取中具有重要作用,形旁的作用为汉字的形态编码提供了证据。张积家等(1991)又进一步研究了双字词的语义提取,结果表明:形旁的作用在双字词的语义提取中依然存在,其趋势与在单字词中的情形是一致的。当时他们认为汉字的形声字的结构与英文的前缀的词有些类似。在提取汉字时,被试可能先注意词的形旁,然后将声旁与形旁结合起来考察。由于形声字是汉字的主体,长期的语言实践有可能使被试对声旁形成认知的“块(chukn)”,这种“块”与英文字母的“模板”不同,不仅是结构的“块”,还是语义的“块”。被试在加工双字词时所采用的是平行加工的方式,而形旁先于单词被加工和双字词的平行加工是不矛盾的。由于被试对双字词是平行加工(整体知觉),所以有上属的义符的词在被识别之前,义符激活了词汇网络里的表征,并进一步激活了语义网络里的表征,因而语义决定时间变短。同时,被试头脑中的高级信息对语义提取有重要作用:1.关于汉字的结构知识,即关于义符表意作用的知识;2.被试在语义提取中采取了一定的策略,如低频词用形旁推理策略,搜寻无结果时采取猜测研究者目的的策略。高级信息在语义提取中的作用表明,语义决定和词汇认知一样,也包含了自下而上的加工和自上而下的加工的相互作用。张积家、彭聘龄(1993)发现汉字形声字的形旁在汉字词的结构特征语义提取中有重要作用,但却不影响功能特征的语义提取。他们试图用Collins和Loftus的“两个网络系统模型”为基本框架,适当吸收当代联结主义“平行分布加工模型”(PDP,MeClelland&Rumelhart,1981)的“平行激活扩散”思想来解释形旁影响汉字词定义特征语义提取的原因,也更好地解释了形旁促进语义加工(支持部分先于整体知觉加工的假设)和词优效应(支持整体先于部分知觉加工的假设)的矛盾。2.2.1.4关于声旁和形旁在汉字通达中作用的比较张必隐等(1992)将义符和音符结合起来进行研究,结果表明汉字形声字的认知过程中,义符和音符都具有作用。汉字形声字心理词典可能按照部首(义符)、声旁(音符)的纬度来加以组织。佘贤君、张必隐(1997)发现在形声字心理词典中义符线索比音符线索的作用更大;义符、音符对低频字的影响比对高频字的影响更大,当义符、音符与字义、字音一致和不一致时,义符线索和音符线索的作用不一样。2.2.2以汉语为母语的儿童对形声字认知的发展过程虽然对于以汉语为母语的儿童对汉字读音是如何从最初阶段向成熟阶段发展的还没有一个完整的认识,但我们看到研究还是得到了比较一致的发展趋势。丫ang&尸eng(1997)发现三年级和六年级学生都表现出与成人被试类似的显著的一致性效应,他们的规则性效应也达到显著,但随着年级的升高而减小。舒华、周晓林、武宁宁(2000)发现随着年级的升高,声旁一致性对猜测不熟悉汉字读音的影响增强。孟样芝、舒华、周晓林、罗晓辉(2000)采用听写任务和听后选择任务,也发现所有阅读水平儿童的声旁规则性效应均显著;阅读水平低的儿童比阅读水平高的儿童产生更多的同音替代错误,更加需要线索的帮助,低阅读水平儿童的词汇表征可能与高阅读水平儿童存在差异。舒华、毕雪梅、武宁宁(2003)采用类似课堂教学的学习测验任务,发现儿童学习和记忆汉字时,声旁提供的部分信息越多,正确率越高,这表明儿童对声旁提供的部分读音信息敏感,发展声旁意识对学习和记忆汉字有积极作用。cheng&Huang(1995)采取语义相关判断任务研究了儿童的形旁意识,让被试从后边的三个备选字中选出一个与目标字语义相关的字,所有刺激字都是由形旁和声旁两部分组成。结果发现,当目标字是低频字或假字时,选择形旁相同字和选择声旁相同字的比率在二年级至五年级的儿童中没有显著差异,六年级的儿童选择形旁相同字的比率显著高于选择声旁相同字的比率,表明儿童到了六年级才获得了汉字形旁知识。Shu&Anderson(1995)发现,一年级的儿童没有形旁意识;而三年级和五年级的儿童,当目标字是熟字时,对语义透明度好和差的选得同样好,但当目标字是生字时,他们在语义透明度好的选项上的得分远远高于在语义透明度差的选项上的得分。这表明三、五年级儿童亦能意识到形旁与词义的关系,并能利用形旁学习和推理生字。对语义透明度差的目标字和语义透明度好的,但字的形旁是儿童不熟悉的目标字时,三、五年级中能力高、中、低儿童得分都很差,且无差异;而对语义透明度好的目标字,随着语文能力的增高,儿童得分显著提高。能力高的儿童在不熟悉字上的得分较高,主要是由于他们己能意识到形旁与词义的关系,并能利用形旁学习和推理生字。并且研究发现,声旁的规则性意识与形旁提示语义的意识也不是各自独立发展、单独对整字识别产生作用的。孟祥芝、舒华、周晓林(2000)采用听写纸笔测验考察了小学四年级儿童在汉字字形输出过程中的汉字结构意识,结果发现:汉字声旁的规则性与形旁语义透明度都直接影响听写的正确率与错误率;在这种任务条件下,声旁的规则性与形旁语义透明度相互作用。那么,儿童在汉字语义通达的过程中,字音、字形信息起到怎样的作用呢?这方面的研究也得到了一致的结果:彭耽龄、郭德俊、张素兰(1985)利用在同一性判断中汉字信息的提取实验和张厚集、舒华、宋华(1995)利用校对阅读作业对不同年级小学生和大学生比较研究发现,在阅读中低年级的小学生和阅读能力较差的学生主要依靠字音信息,而大学生和熟练读者则主要依靠字形信息,五年级正处在从依赖音码到依赖形码的转换阶段。随着语言学习的不断加强,读者存在一种由主要利用字音信息到利用字形信息的转换。2.3关于留学生形声字学与教的研究2.3.1留学生形声字习得和认知的研究一些研究成果是关于留学生汉字使用心理和学习策略的调查:王碧霞等(1994)采取成绩跟踪和心理问卷调查两种形式,对基础阶段的留学生进行了一次较大规模的汉字学习心理的调查,发现留学生记忆汉字时由表层向深层发展的过程是:形象记忆笔画一记忆偏旁记忆字素记忆一意义记忆。他们识记汉字时的困难包括记忆机制要由语音一记忆转变为主要靠字形唤起记忆;汉字的表音度低,增加了留学生记忆汉字的难度。随着学习的不断深入,学生对汉字的感知能力也逐渐增强,因此对不同程度的学生应该采用针对性强的教学措施。现在的汉字教学,训练方法单一,缺乏层次性和阶段性,很难满足不同水平学生的需要。随后,石定果、万业馨(1995)在对中、高级水平学习者的调查中发现:绝大部分学生对汉字的基本结构与特征有一定认识,但对形声字在汉字总数中所占比例这一问题了解最少:学生对形旁的辨别率最高,判断声旁的能力明显低于判断形旁的能力:见字不知音是他们在读音方面最大的困难,对于母语是拼音文字的留学生来说,他们惯于将语音作为联系语言与文字的纽带,而汉字的表音方式使他们苦恼。对于同一声旁的系列形声字读音有出入这个难点,留学生却注意得最少,石、万两位先生认为其原因可能是他们并未认识到这些字中含有声旁。学习方法方面,利用声旁记音一项选择率亦不低,这说明留学生虽未通晓声旁的判别,但对一些表音功能较强的常见声旁己有所注意,并会试图根据本人已储存的字音信息加以推导。特别是以英语为母语者最重视声旁的价值,希望能像母语一样因声求义。留学生多数希望采取先整字然后归纳分析的教学步骤,与我们一贯主张的由独体到合体、由部件到整字的程序相悖。江新、赵果(2000)对初级阶段的学生进行了较大规模的问卷调查,建构了一个科学的汉字学习策略量表:发现在总体上利用形符、声符不是留学生常用的策略,提出的解释是:一是学生没有意识到形符与声符的重要性,但这与Ke(1998)得出的初级阶段学生认为利用汉字的部件(包括形符、声符)记忆汉字是比较有效的方法的结论不一致;二是学生认识汉字较少,声符与形符的利用要建立在一定识字量的基础上,初级阶段的学生难于对数量有限的汉字进行归纳、总结,自然无法很好的利用。当学生认识的汉字达到一定数量时,自然会去利用形符和声符识记生字。在实际教学中要把这两者结合起来考虑,既要认识到学生对声符和形符的利用可能是一个随着识字量增加而自然出现的过程,又要设法加强学生对声符和形符的意识。关于声旁规则性效应,以实验方法进行的研究中,由于采取了不同的作业任务,探究到的留学生认知汉字时的心理特点也不尽相同:高立群、孟凌(2000)以在语篇中查找音同别字和形似别字的任务,调查了初、中、高级水平留学生以及中外研究生多个阅读水平的学生,结果表明:第二语言学习者对汉字字形的意识强于对字音的意识,且这一趋势并没有随着学习者汉语水平的提高而变化,这与汉语母语者的情况不同。高立群(2001)进一步考查中介语语料库,发现外国留学生对规则字和不规则字的学习掌握没有差别,具有同样的依赖字形信息的加工策略,符合直通模型的假设。但在笔者部分重复上述语料库数据分析时(荣荣,2004),发现英语母语者的声旁规则性效应接近了显著,他们的字音意识更强,日、韩母语者规则性效应不显著,上述效应之所以只是接近显著,笔者认为是由于匹配后字的总量太少而造成的。我们看到的所有采取纸笔标注拼音任务的实验,都得到了一致的结果:陈慧,孟庆茂(2000)的研究发现外国学生在识别形声字时,存在着频率效应和规则效应,而二者也有交互作用。陈慧(2001)再分析了外国留学生识别形声字的错误类型,结果表明外国留学生先认识到形声字声旁具有表音作用,再逐渐认识到形声字声旁表音的局限性,而且比中国小学生更快的认识到形声字声旁的表音作用及局限性。江新(2001)调查了非汉字文化圈中级水平学生,发现他们对汉字形声字的读音明显受到表音规则性的影响,且对形声字的读音规则性效应会随着汉语水平提高而增大,对形声字声符表音作用的意识也随汉语水平提高而增强。冯丽萍(2002)a选择了一批中级水平的法国学生,发现他们已经能够利用声旁及同声旁家族成员所提供的语音线索,并且声旁的熟悉度、所处位置、构字能力也与汉字识别结果之间相关显著。同年,冯丽萍(ZOOZb)又研究了日本、欧美学生在汉字语音意识上的特点,发现:他们都具有了形声字和声旁意识,且日本学生对汉字的形、音联结要明显好于欧美学生,二者在汉字语音识别中采用的策略也有所不同。关于形旁对形声字影响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偏误分析的领域,施正宇(1999)发现在形符书写中偏误类型包括:相关形符的替代,如“佯子”(样);形符的类推,如“净论”(争);形符的累加,如“夕哭”(哭),都是由于留学生对形符表义功能过度泛化的结果。江新(2003)以学习汉语的74名日本、韩国、印尼、美国学生作为被试,采用纸笔测验的方法,要求被试写出已学过的汉字的拼音和意思,以考查留学生语义通达过程中语音所起的作用。结果显示,日本、韩国学生的汉字拼音成绩和意义成绩之间没有显著相关,而印尼、美国学生汉字拼音和意义成绩之间有显著相关,表明将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学生学习汉字时对汉字知音和知义之间的关系,随学生母语背景不同而变化,有表意文字背景的日韩学生记忆汉字的意义可能不依赖汉字的正确读音,而表音文字背景的印尼、美国学生记忆汉字的意义则可能依赖汉字的读音。这个结果支持“母语的正字法影响第二语言的文字加工”的观点。2.3.2形声字教学的研究基于对留学生汉字认知特点的研究还没有得到一致可靠的结论,形声字教学也没有一个统一的指导思想。人们虽然认识到了声旁表音性对汉字教学的意义,但也认识到了其局限性,陈亚川(1982)提出:尽管汉字大部分是形声字,但不宜提倡“秀刁识字读半边”,以免留下念错别字的祸根。因此,传统的教学方法大体上都是从结构入手(石定果,1997),传统汉字教学分为以下几个步骤:先教基本笔画;从基本笔画到独体字;分析合体字,化繁为简;把字和词的教学结合起来。(李培元、任远,1985)。实际教学中4%0的形声字比其声旁常用,并且大部分声符构字不多,因此当前汉字教学中存在着重形不重音的偏向(万业馨,2000)也是有其合理性的,属于同一声旁的形声字不在同一学期内介绍,关于声旁的知识讲解也比较零散,不够系统(孟坤雅,1995),更不利于学生声旁意识的培养。总的来看,不论是由于声旁在提示读音时自身的局限性,还是由于我们在教学中对形声字声旁的疏忽,或是因为教学方法的不得当,到目前,形声字的声旁教学还存在着很大的问题。但是试图帮助学生利用声旁和形旁来识记汉字的教学的尝试却从来没有停止过。张旺熹(1990)提出必须让学生掌握基本汉字部件的形、音、义,否则形声字的特点就无法体现出来,如果让学生在学习“妈”之前就己经掌握了“女”和“马”的形、音、义,那么“妈”的形声字特征就十分易于把握了。冯丽萍(1998)认为对基础阶段的拼音文字母语者进行语音意识的培养,有一个从表音文字到语素文字的转变过程,因此应将汉字意识作为一种预存的知识自上而下地影响学生汉字识别;在基础汉字教学阶段,选择一批频率高、理据强、较规则、组词能力强的汉字,可帮助学生形成相应的汉字观念,对汉字的认识逐步深化。但这种先部件后整字的教学方法是否有可行性呢?万业馨(2000)看到了声旁辅助教学的重大意义,也看到了其局限性和推行的可行性问题。她发现听写时不同水平的学生中都会有人用形声字声旁或同声旁形声字作为记音符号,这些写法多见于非汉字圈学生,因此有理由怀疑,母语迁移使这部分学生对声旁有一种下意识的敏感。但她也提出,由于声旁本身的表音率不高和表音方式的复杂性,使得模仿字母文字的代入式拼读方式在实施时存在着很大障碍,因此先教独体字,再教形声字的设想必要性不大;她进一步统计了大纲所收的2001个形声字,发现约有40%左右的形声字的声旁字不如形声字常用,故在教材中的出现一般会晚于形声字;其中261个声旁字出现在初学汉字者的教材中的几率极小,一些生僻字,甚至连具有中等文化程度的中国人都很难立即准确地读出他们的音来,因此先教表音独体字的可行性也不大;一些初学汉字的留学生(多见于非汉字文化圈学生)学的是形声字“低”和“温”,听写时却写成了没有学过的声旁“氏”和“显”,似可说明先学整字并不影响声旁的提取。同时,一些研究者指出应该给予义符和声符同等重视。汉字教学中常把着眼点放在常用义符,或多或少忽略了声符。义符数量少、构字能力也比声符强,其意义来源于记录事物名称的独体字,便于讲授,容易理解,教学安排也是轻车熟路,容易见效,但也不宜夸大其作用,因为它并不代表某个词的具体意义。声符的教学则不然,但绝不能因为数量大、难度高就忽视声符的教学,在教学中要充分利用那些构字能力较强的声符,通过对由其组成的形声字的读音的排比对照,让留学生对汉字读音状况的全貌有总体的把握,对汉字读音的获得途径有客观的了解(万业馨,1999)。形声字的教学中也要考虑到不同对象心理特点的差异。生理机制的差异决定了成人与儿童学习语言能力的不同:心理机制的不同,决定了中国人与外国人学习汉字的不同。所以对国内中小学生的教学方法就不能照搬到对外国留学生的教学中去。杨夷平(1999)提出了在汉字教学时对内、对外不同的要求。识字时,对中国学生要突出字形,而对外国学生则要形、音、义并举。同样是留学生,对没有汉字基础、只有拼音文字文化背景的欧美学生的教学也应不同于有汉字基础的日本、韩国学生。3.研究假设3.1关于印尼学生对形声字声旁表音规则性意识的研究假设1.印尼学生对声旁表音规则字的掌握情况明显好于不规则字。这一现象可能会在学习的早期就出现,并且随着学生水平的提高,判断声旁表音规则字和不规则字语音的错误率的差距会越来越大。2.不同水平的学生均表现出高频字错误率明显低于低频字的趋势。随着学生水平的提高,整体的错误率会明显下降,特别是低频字的错误率,进而造成高频字和低频字的错误率差别减小。3.在对形声字的语音同一性判断的任务中,随着学生水平提高,错误率越来越低。4.印尼学生在认知低频字中存在着显著的声旁规则性意识,而在判断高频字语音的过程中该效应不显著。随着学生水平的提高,他们在判断低频字语音的过程中会越来越多地利用声旁推测字音。3.2关于印尼学生对形声字形旁表意意识的研究假设1.印尼学生对形旁语义透明度好的字的语义范畴判断成绩明显好于无语义透明度的字,表明他们也具有形旁表意意识,但这种意识可能成熟得比较晚。2.印尼学生对高频字的掌握明显好于低频字,但二者之间的差距会随学生水平的提高而缩小。这是因为随着汉语水平的提高,印尼学生越来越多地运用形旁这个语义类属的线索来推测低频字的语义,而导致了低频字语义判断错误率的降低。3越低。4在对形声字的语义范畴判断的任务中,随着学生水平提高,错误率越来形旁的表意规则性意识明显影响低频字的语义判断,但对高频字语义通达的影响没有那么明显。随着学生水平的提高,他们在判断低频字语义的过程中会越来越多地利用形旁推测字义。4.实验一4.1目的采用语音同一性判断作业,考察不同水平的印尼学生在认知高频、低频形声字时是否具有声旁规则性效应。4.2方法4.2.,被试印尼被试共58人,分为初、中、高水平三组,每组各19人:其中初级组学习汉语半年左右:中级组学习汉语一年左右、相当于北京语言大学汉语学院二年级学生水平;高级组为学习汉语三年以上,相当于北京语言大学汉语学院四年级学生或更高水平的被试。所有被试视力或矫正视力及智力均为正常,无情感障碍和器质性损伤者。4.2.2实验设计采取3(被试汉语水平)xZ(声旁表音规则性)xZ(字频)的三因素混合设计。其中被试的汉语水平为被试间因素,分为初、中、高级三个水平;声旁表音的规则性和字频为被试内因素,其中按声旁表音的规则性分为规则表音字(声旁与整字发音相同,不计声调)和完全不表音字(现在看来,声旁与整字声母、韵母全不同)两组,每组内相对高频和低频的字各占一半。4.2,3实验材料选择了40个形声字(见肚灵.了)为目标字,其中声旁规则表音字和完全不表音字各有20个,每组内部又有高频字和低频字各10个。为了避免其它效应的干扰,我们对实验用字的其它因素也进行了较为严格的要求:1)由于笔画效应和部件效应的存在,我们选择的目标字笔画数为8一12画、我们对各组的部件数进行了匹配,分析结果显示,各组间笔画数和部件数差异均不显著。2)目标字结构:现代汉字形声字的结构以左右结构占绝对优势。而其中“左形右声”又是最常见的,在现代汉字形声字字汇的6206个形声字中,占了总数的78.9%。为了避免汉字结构方式的干扰,我们选择的均为“左形右声”的形声字。3)目标字字频:字频数据来自现代汉语字频统计表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综合汉字频度表(国家语委、国家标准局,1992)。其中高频字均为国家汉办汉语水平考试部颁布的汉语水平词汇与汉字等级大纲(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中的甲级字;低频字为丙、丁级字各占一半。对字频分析的结果显示,各组内字频差异均不显著,高频字和低频字差异十分显著。表1:实验1目标字举例字的类型频率.例子数量.笔画数.一二规则高频种109低频铭1011不规则高频课1010低频骆1094)目标字的声旁:为了避免声旁作为部件本身的使用频率效应对留学生掌握形声字产生影响,所选目标字的声旁均为独立成字部件,声旁所成字为甲级字,根据汉语教程(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1999),所有声旁所成字均为被试在学习目标形声字前学习的,并且造字能力均较强。4.2.4实施程序实验在一台SONY一Plll手提电脑上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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