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荥阳高中召开的郑州市校本推进会上曹志祥主任和田保华局长的讲话.doc

2010年在荥阳高中召开的郑州市校本推进会上讲话国家教育部基础教育课程教材发展中心常务副主任 曹志祥(根据录音稿整理)2010年12月30日上午同志们：今天上午我们第一个环节的内容议程进行完毕，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进入第二个环节，有请我们的曹主任给我们做专家报告。田局长太狠了，这个我说休息一下吧，他说不用休息，我主要是想消化一下缕一缕思路，他都不给我这个时间啊，这个看来我们这个确实是高效，最后留给我的这个时间是不是叫点评啊还是叫什么，我不是点评啊我谈谈体会，大概分两块吧，一块是，当然大家各位老师如果有什么需求自己解决就好了哈，也不用举手也不用请教，我想呢第一个谈谈我对这个，咱们这个郑州田局长最近这一段不断的给我灌输，希望我能来看看能听听，因为确实昨天在下面有个会，要不昨天我就到了，不叫走马观花，因为我连花都没看到，听一听，那么有一点感受，然后呢谈一谈我的个人想法。第二块呀就是就我这个纲要呀，包括下一阶段我们课改也好素质教育也好，教育部的一些思考，给大家做一个简单的介绍，因为这也是我们年底年初正在做的一项工作，那么一直最近这几年一直在听这个田局长在给我们讲，不断的，他的这个什么课博会呀，这个这个这个教学模式的展示呀，我听到很多，另外在人民教育教师报教育报也经常看到他的文章，昨天也跟我讲他这个道德课堂建设的问题，我坐在这也在想这些问题，我想呢都非常的好，刚才最后一位老师讲到这个课程改革或者素质教育课程改革，它如何由动态走到常态，这是现在我们急于需要破解的一个难题，那么课程改革十年了，第八次课程改革十年了，素质教育也提出来二十多年了，那么它由理论到实践，由点到面，由动态到常态，这是一个我个人提出来的一个三段的一个转折，那么叫转折也好叫深化也好，不管你是叫课程改革的深化，还是叫课程改革的转折，我觉得都没有关系，无非是用词的问题，但是我觉得它必须要解决这三个问题，才能走到下一步，才能深化，否则的话你没有这三个转折，你可能实现不了你第八次课程改革也就到此而止了，那么你怎么实现这三个转折，我觉得我们河南，这个郑州啊，我们做了一个很好的解读和诠释，刚才这个几位老师都讲，比如说标准解读，教材解读，我觉得用解读这个词很好，上次还有一位老师讲到这个国画里这个留白的问题，就是说我们课堂不要占得那么满，我刚才大概停下来三十加五加五可能讲的是一个时间分配的概念，不要占得那么满，那么这个留白一定要留，那么我们素质教育课程改革实际上也需要留白，不是专家把什么都设计好了，一个方式放置四海而皆准，全国都一个模式不是，一定要给各地留下来它诠释和解读的空间，那么全国是不是一个课程改革的方案，是不是素质教育就一个的进度，同时取得成功，不是的，那么需要我们各地的在自己经济社会发展，教育发展，人的发展的不同阶段，可能做出不同的解读，所以我在人民教育，田局长还在，这个这个叫什么，这个取笑我，不是取笑啊，这词用的不好，说这个封面这个形象很慈祥，慈祥这个是六十岁往上的人才可以说嘛，他们都说这个这个，牛老师说最怕听的是你很有气质，很有气质那就已经不是漂亮和青春的呢个意思了是吧，我这个很慈祥，在那一期上我讲了个观点，我说这个这个素质教育，有没有阶段性，有没有区域性，那么课程改革和素质教育，是不是在全国不同的发展阶段，发展区域有它自身的特点，那么如果照我这个理论如果成立的话，那么我们郑州或者我们不同的区域，不同的学校，在你不同的发展阶段可能你所解读出来的素质教育可能就不一样，那么说它是不是最终有一个根本的目标价值判断，我觉得就是这两句话，提升师生的生命质量，可能是最终的一个追求，做我这个阶段可能还做不到这个这个比如我们纲要上讲的，我们课程方案里讲的，那些那些什么什么主动什么，做不到，那我现在能做到什么，不同的阶段不同的区域，它受不同的经济社会发展条件的制约，它受这个教育发展的阶段性的制约，受人的发展的阶段性诉求的制约，那可能不一样，所以我在这篇文章里也讲到我们理论，政策和实践的关系问题，我们这个不同的地方，刚才有一位老师我觉得我们讲的都非常好，这个这个这个今天这个会的最大一个特点就是大家敢于讲真话，我没想到，这么多人这么敢讲话啊，我们的王局长就底下坐着，他们就敢说荥阳的教育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敢于讲真话，我觉得这非常好，对我来讲收获最大，对吧，我们宁波那个交流会的好像讲真话的不太多，大家都讲哎呀经验怎么好怎么丰富，其实讲真话他才能够看到问题，看到问题的本质，那么最后这位老师他讲了谈到江苏教育就想到杨思，谈到山东教育就想到杜郎口，我觉得尚确，因为山东教育和江苏教育不只是杨思和杜郎口，还有很多很多高水平的教育，但为什么一谈到这就想两个学校呢，那当然可能我们现在均衡的问题公平的问题，大面积提升教育质量的问题，需要我们来思考，但是并不是说我们就不想到比如人家还有南师大附中，也还有青岛二中，还有高水平创新人才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那些工作任务需要我们去做，后面我要讲到，这也是不同的阶段不同的区域，可能它思考问题解读素质教育和课程改革的这个不同的解读点，你说青岛二中南师大附中做的就不是素质教育吗，不是，所以在不同的阶段它有不同的需求，解决好它最终的需求，可能就是它实施素质教育进行实施课程改革的一个刚才我们老师讲的最近发展区，对不对，它不同的东西，那么我们郑州的教育现在处在一个什么阶段，我们荥阳的教育处在一个什么阶段，我们自己的那个学校的教育发展处在一个什么阶段，可能我们都要做一个客观的定位和判断，那么总体的听下来嘛，我觉得非常的，这个不说震撼吧，因为我们郑州教育本来在全国也不落，包括义教课改，包括高中课改，这些都非常好，而且不断的出经验，但是我总的感觉我们这九个报表小组来谈，点评吧，算是点评的老师们，真的非常有水平，非常有水平，最起码这个话语体系理论的这个素养，包括看问题的点，都非常的准，比如有一个老师在谈到这个课堂自主权的问题的时候，实际上这是一个很深刻的问题，到底说我们是把课堂还给学生，还给学生是个什么概念，是不是我们以前占有的太多了，现在要还给他，但是什么样的课型，什么样的学生，什么样的学校，是不是一样都要还，都要还三十分钟，还是都要这实际上就是一个很深刻的思考问题了，很深刻的思考问题了，那么可能不同的学校，不同的地区，它有不同的解读，当然这是一个概念，在一个基本温饱没有解决的情况下要不要统一，在温饱解决了的情况下要不要自主，这可能不是一个概念，你像我们说现在大家最时髦的，最有钱的两类人都吃苦菜，有两类人都吃苦菜，一类是没钱的，一类是有钱的，那么他吃苦菜这个这个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呢，就是他有选择，我可以选择吃也可以选择不吃，而那个没钱的他只有选择吃而没有选择，对不对，所以我们在发展的不同阶段有选择，比如说一种自然的选择过渡到一种限制选择，再过渡到一种自由的选择，可能是我们追求的，你像北京，原来大家都低碳，都不堵车，五十年代六十年代七十年代不堵车，为什么大家没有这种买汽车的这种能力，所以它不堵，那会也没有选择，不是大家就自然的那会人觉悟高就选择低碳，不是，是吧，我们那会就没高碳，那怎么就选择低碳呢，到后来我们买汽车了什么什么现在开始限制选择，限制选择好像就是一种限制你的自由裁量限制你的自主发挥，但是可能它在某一阶段它处于公共利益的考虑，但我不知道王局长荥阳这，可能它处于需要整体提升我们学校的一个均衡的一个水平，那可能它需要限制一些东西，但是再过渡一个阶段，它可能又进入一种自由选择，那么对一部分老师，比如说什么样水平的老师，我听了之后我对你做出一个评价，这一部分老师可能就不用再遵循，比如三十加五加五，或者他可以自由裁量，那又是一种状态，现在北京就已经把一批示范性高中，比如放了，他可以不参加学业水平考试了，对不对，那他的自主考试的水平绝对高于学业水平考试，那你还要他跟着干什么，对不对，但这个必然是需要它有个一个阶段，不要说一上来就怎么样，一上来就怎么样，大家可以谈自己的观点，教师的自由裁量权有多大，到底给多大，对于不同的教师可能有不同的这个这个.如果说一个地区教师的合格率很低，教师的水平很差，那么真的还不能给他太多的自由裁量权，我前一段到一个地方，呃，我今天早晨，听我们这个李朝恩博士讲的这个这个这个，说韩国推出的一款机器人，机器人可以教书，用机器人来教一些学科，一些边远地区或者说一些学校是不是一种尝试，是，我到觉得比如说在我们国家小学英语学科可以推出机器人，为什么，教师都不合格，教师说的是英国人也听不懂中国人也听不懂的英语，你把学生都教坏了，那在这种情况下到不如机器它念得到标准，是不是，有人说哎呀，曹主任你这个忽略了人与人之间的什么心灵它没心灵它怎么沟通什么，它给人沟通坏了反而麻烦，在这种情况下可能它，当然要不要在这种情况下普及英语那是另一回事，如果国家一旦做出了这个决定我们又没有这么多合格的英语老师那可能真的需要替代了，但是将来可能还是要发展到人与人之间的，因为教育最终不光是一个能力的问题，一个学识的问题，所以我觉得我刚坐在这也在想，这个田局长提出来的道德课堂到底是什么，从昨天晚上我一到郑州我就开始想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呀我就在想，我觉得这个道哇，它可能是讲一个高境界高层次，我个人理解可能教师刚才我们一个老师讲了教师可能有教书匠可能有教育家，我觉得教师可能大概如果可以划分的话是能分成四个层次，第一个层次可能就是工，你说这匠够不够，新毕业的学生，新入门的老师他可能就是我们所说的工，工，他做好这个工他能干嘛呢，他需要具备什么呢，他可能需要具备知识和能力，你如果连基本的知识和能力都没有，那你可能连工都不是，对吧，我们那个技工，一级二级，最高到八级，那八级工可能就是将了，好的工善于利用器的工，我们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它有工具，他有这个手段途径和方法，他善于利用这些工具的人，能够做出很好的标准的产品的人，那可能他就是匠，但在将之上是不是还有师，我们常说的，教师教师什么叫师，工程师，律师，医师，这些人盖上，这些人得有一点思想有一点自己的理论，会设计，刚才我们老师讲，能解决问题能提出问题能发现问题能解决问题这可能就是师，师上面还有没有了，大师是什么那可能就是家，那这个家是什么呢，我觉得他是悟出道理的人，他知道规律能够把握能够发现能够遵循，一个行业或者一个社会发展的规律趋势，那这个发展的规律和趋势实际上就是道，对不对，你如果不是这样的人，那你只会教，比如说你的那门课，现在我们老师越来越窄的专业，只会教语文，只会教小学语文，只会教小学低年级语文，还只会教小学低年级语文的人教版，那你还是师吗你还是家吗，你就是工，你就是将，所以我们在这个南京我们连续跟凤凰母语搞了两届小学语文教师素养大赛，我要干什么呢，我就要看看，我们现在的小学语文老师到底是什么状态，结果我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么个结论，小学低年级小学一二年级，四本人教版教材，那你将来不就自己把自己废了吗，你调工作都不好调，对吧田局长，你如果调到北京去，北京不使人教版怎么办，是吧，我开玩笑，但是确实越来越窄，那么如果你到了师，到了家的程度，那么可能你就不仅要了解教育的规律，了解学生发展的规律，了解社会经济发展的规律，可能你还要了解教育之外很多很多东西，所以这个东西它实际上是在一个文化层面上来做工作的，而不是在职业层面上来做工作的人，能够掌握这样的能力的人我觉得他才是悟出了道理，可能田局长说的所谓的道，他是在这个层面上来要求我们老师的，那德是什么呢，德是什么，我理解啊，我们的课堂教学不能只局限在知识能力，实际上我们这个课程方案讲，知识能力，过程方法，情感态度过程价值观，那么他怎么在我们的生活中用我们通俗的方式展现出来，当然不是简单的贴标签，我也看了很多课，最后留两分钟提升一下情感价值观提升一下，讲什么这个汶川地震，讲抗洪抢险，最后大家集体的站起来默哀或者是干嘛，那不是情感态度价值观，那很机械的那种，他需要一种什么刚才我们有一位老师也讲到了，他需要一种文化的熏陶，需要一种教师散发出一种那种吸引力，也就是胡锦涛总书记给这个孟二冬教授的女儿写的那封信里的讲到的，我们的教师要真正具备人格魅力和学识魅力，人格魅力是什么，如果我们的老师都没有文化都没有生活，不会散发出那种诱人的或者说感化人的那种氛围，不会营造这种氛围，那可能你这个老师也教不好学生，所以我们在第三届这个七彩语文杯教师素养大赛上我们准备推出一男一女两个小学语文教师形象，我觉得应该这样做，为什么，因为我们现在的语文教师，不光语文老师，我们的老师，职业不光职业倦怠，生命都倦怠，你这样的一个老师群体，怎么去教好我们的学生，最近我听说北京，连续有两个初中学生跳楼，现在北京的楼盖的也高。这不是说这孩子怎么轻视生命，他其实就是在一种在一种没有文化气息、没有生活气息的环境里他感到窒息，那么这种东西是谁造成的，当然我不是说是我们老师，是我们校长造成的，而是整个社会都是这么一种大环境。那么在这种环境里面，我们的老师不但要独善其身，我们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们不但要独善其身，还要把我们身边的学生影响好，那么你自己就要追求一种文化，一种生活，所以在素养大赛里我提出来语文老师不但要有知识能力，要有文化还要有生活，生活还要有品味，这样的老师不会去打学生的嘴巴子，不会去揣学生屁股，拿针去扎学生，对一个生活很有文化，很有尊严，很有品味，很有修养的人怎么会干这样的事，可以调查调查，这些老师肯定家庭又不幸福，自身又不好发展，然后又比祥林嫂还苦，这样的老师的一种精神状态导致了他去虐待学生，发泄他的不满，实际这不是一个教师法就能管好的事，用一个师德规范就能管好的事，说我们用师德规范要求老师禁止老师或者不许老师把家庭里的事带到课堂里面去，我想不可能，难道我们要在教室门口放面镜子，你到门口照下镜子就走进去啦，家里那边还揭不开锅，三个病人在哪躺着，自己就患有癌症，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松愉快地去用素养用品德去教育学生呢，当然可能有些大问题我们解决不了，工资的问题，住房的问题，但是我们可以从自身修养，我们追求的品味这个角度我觉得我们需要去理解他，去把握他，最近我去无锡他们提了一个三品课堂，我觉也很有意思，第一是品质，课堂要有品质，问题错了讲得不对那不行，第二要有品牌，说名师，山东有齐鲁名师，他有一批带头人，比如说小学语文的齐鲁名师，他可能要达到什么程度，他要品牌，第三就是品味，一堂好的语文课可能是享受，听一堂课我们身心要受到陶冶，这个要求就高了，如果只给老师五分钟能不能讲出陶冶来，那不一样，前天我听了北京四中的特级教师郭德玺老师讲得一堂课，那真是陶冶，真是文化层面上，当然这取决于我们老师和学生水平相互的传递，如果我水平高，学生水平低，可能也达不到这个效果，学生水平高，老师水平低也达不到这个效果，当然需要在更高层面上来提升，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理解芭蕾舞和交响乐，所以我觉得在不同的阶段、不同的学校、不同的课堂我们要用不同的方法来解读和湶视素质教育的东西，而不是简单的一个模型，这是我想讲的一个问题来谈一下我的感受。第二个问题谈一下课程改革和基础教育、素质教育所面临的一个形势，问题可能大一点，但是希望各位老师都能把自己当成师、当成家，这样可能感觉我讲得对我有启发，如果你觉得我就是要听一下语文课怎么讲，数学课怎么讲不是我的专长，我也讲不了，我想给大家介绍介绍这么一个情况，第一个是我们教育改革的必要性和紧迫性，实际上就是我们教育发展面临的一个形势，大家可能在想，十年啦，课改是不是该告一段落啦，为什么我们总在改呀，我们总在变呀，其他国家是不是也在变呢，人家是不是也在改呀，是不是也想我们这样这么大的变化呢，我想这是我们教育管理人员，校长老师们应该了解的。为什么说课程改革的必要性和紧迫性仍然没有减弱？或许我们不叫第八次，而叫第九次，或者叫第八次的深化，不管叫什么吗？这种改革的必要性和紧迫性依然存在，我觉得主要来自这三个方面的压力，或者叫动力，第一个是国内发展的一个需求，而这个需求主要有两个方面，第一个是经济社会发展的需求，我们校长老师搞教育，我们管什么经济发展呢？ 我们还真不能不管，昨天部里准备请国家发改委社会发展司的李守信司长来给教育部作报告，李司长在讲话中特别注重干部的学习，他说我们教育部的干部对于教育都是比较了解啦，因为这几年教育部进得的年轻干部都是师范大学，比如华中师大，北师大几所大学的硕士、博士，这个了解我估切打个绰号，因为他们的了解主要是书本和理论的东西，但是他说对于经济社会我们并不了解，为什么要了解，为什么要关注，因为我们教育不是关起门来自己办教育，严部长有一个观点，什么是检验教育质量的标准，固然我们教育有自己一套的参照体系，有数据采集和数据评判的标准，刚才我们老师也讲了，怎么评一堂好课，怎么评一个教师，怎么评一个学生，这是我们自己的一套体系，但是他说最终判断一个国家教育质量的高低，需要放在整个社会的经济发展中去看，就是你培养出来的人能不能适应社会经济发展，这是你教育质量高低的最终判断，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们请了很多包括去年请了国务院发展中心的江晓娟主任来给我们作经济发展形势的报告，今年又请了李守信司长来作明年发展形势的报告，那么我觉得我们国内的经济发展形势可能决定着我们教育发展的走向，最简单的一个例子，比如说我们的GDP的4%要投入到教育上，写到纲要里去啦，2012年要实现，现在实现得了实现不了，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经济发展的走向。比如说出让土地的价格，出让土地的收入，实际上是这4%里很大的一部分，所以我们一方面担心房价上涨，土地别再卖得那么贵啦，房子别在涨价啦，另一方面那不涨我们4%从哪里来，它是一环扣一环的，比如征收外国企业的教育费附加，这个费用要从人家的利润里出，要从收入里出，如果这个企业没收入，怎么办？比如富士康不来啦，怎么办？现在来河南啦，广东那边就收不着啦，这有关系吗？有关系。我们经济的发展和我们教育的发展有相当大的关系，无论是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还是在十二五规划的制定上都提出了我们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意味着我们人才培养和选拔方式的转变，经济发展向什么方式转变，三十年改革开放经济发展主要是依靠国外技术国内加工生产，比如富士康在广东为什么待不下去啦，可能是美元贬值啦，人民币升值啦，劳动力成本上涨啦，环境保护啦，很多因素导致他在哪待不下去啦，那为什么转到河南来了呢？这就是我前面所说得分阶段性和区域性的问题，为什么在广东省1200元钱工人就跳楼，到了河南1200元钱就可能不跳楼，发展阶段不一样，教育的发展同样有这样的问题，那么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啦对我们教育提出了什么样的要求呢，这个时候推出我们素质教育的改革是不是更合适呢？前十年我们看到了这个问题，我们提出了这个问题，但是好像我们课改的路并不顺，为什么？因为高校没动，指挥棒没动，那么为什么现在清华北大动啦，而且动得比我们想像得还要大，昨天我在飞机上看到一个报告讲，北大清华生命科学陆军准备直接招生啦，去年北大推出来学校推荐报名自主招生啦，只是加分，当时我给出的评价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尤抱琵琶半遮面，今年又迈出了一步，全国又多了所推荐，而且今年还搞了一个华约北约同时来了个自主招生，还不行，还不到位，就像小脚老太太走路一样，一步走不出三十公分去，所以现在北大清华生命科学院可以不通过高考来录取学生，我觉得还不行还要走，当然不一定是今年，我觉得今后几年内高校的改革一定是加快步伐的，南方科技大学的朱清石提出要从高二录取学生，没有获得教育部的批准，没关系人家自己录，教育不给他发毕业证，没关系人家自己发，这种东西对我们的教育实际上是一个推动，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推动呢？是因为我们的高校不改不行，大家注意十二五发展规划信心的一个词叫转型，企业也有发展转型，他们解释的就是转了就行，不转不行，为什么要转，大家从国际国内发展的状态可以看出，比如经济上我们的发展工业生产、农业生产，农业生产现在基本上被美国的几个大种子公司控制啦，玉米、大豆、甚至土豆，还有棉花，如果都被控制啦，农业生产就不行啦，工业生产，比如我们用的汽车、电脑、照相机等等基本上没有我们自己知识产权的东西，其他比如国防什么的，最近我看到参考消息的报道，俄罗斯一个停工几年生产发动机的工厂最近从中国获得了大批的订单，为什么？钓鱼岛、东海紧张啦，美国欧洲不会卖给你发动机，你只能转而向俄罗斯买，那我们自己为什么不生产呢？我们自己生产不出来，如果打起仗来怎么办呢？参考消息上有一个军事专家提出来，如果说俄罗斯生产出两艘航空母舰，比我们自己研制要快得多，而且还便宜得多，这是工作。文化我们看美国的大片，阿凡达、2012等充满想像的这种大片，我们的文化是什么，让子弹飞、赵氏孤儿向后两千年的大片，我们河南的历史很悠久了，他们拍得东西在我们河南都找不到痕迹，陈凯歌拍得无极是什么朝代，闹不清楚，无朝无代，而美国人拍得阿凡达3D、2012，包括很多很多的文化创意的产业，不仅仅它带有一种科技的引领，文化的渗透，而且还带有很大的经济价值，所以在文化上也被别人控制啦，后面我还要讲得国际课程的问题，基本上也是美国的英国的，如果我们的文化教育也被人家控制了，我们还有什么呢？所以中央提出来要转型，要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这不仅是工厂、农村改革的问题，最主要的是我们教育要改变，我们要培养出这样的人来，这样的人干什么呢？昨天田主任告诉我文摘周报，当然这不是一个很权威的组织搞了一个没评，说我们中国学生的计算能力第一，想像力倒数第一，创造力倒数第五，全球二十多个国家大概这个排名，那么我们的人出来是作什么的呢？就是作人家有创意我们帮人家完善。阿凡达这部片子据他们讲，因为我认识一个朋友说所有的技术环节都是在我们国内生产的，包括用电脑作的3D图像，包括合成等所有东西，还有我们现在用的IPONE4、IPAD都是在国内组装的，但就是核心的技术和创意不是我们的，我们培养的人的执行力第一，不是当老板的，是当工程师的，而真正在后台作创意、作设计主持的人是谁呢？是我们嘲笑的四年级还算不清楚加减乘除的美国人，这就是两种不同的追求，这不一天能够改变的事，所以我们的清华北大要放下他的架子走到我们的中小学里来，要给我们一起商量学生培养的问题，他再不这样作他就面临很大的压力，什么压力呢？我们最近统计了一个数字，我们国家今年有二十万高中学生弃考，但是其中有十万左右的孩子出国留学，这种出国留学的孩子是什么样的孩子，和前五年我们也作了一下比较，前五年前十年基本是国内考不上二本的孩子，家里有钱，出去读一个美国三流的大学，西太平洋大学，英国的、澳大利亚的，现在再分析一下这类孩子，北京一所著名的高中，理科最好的两个实验班一百名学生有六十二个明确说明不参加今年的高考，那你北大清华还在掐什么掐呀，还在争招生时间，实际上他现在掐得都未必是尖，可能是杆，再过十年他可能掐得是根。对吧，如果全国走了10万高中学生，而且这10万高中学生不是从高三走的，而是从高一、高二就已经开始走了，那你最后掐到的是什么。前两天我到江苏无锡天一中学，大家知道沈茂德。是吧，天一中学，天一中学我去的那天正好有一个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的一个副校长带了几个人来他们学校招学生，7个招走了，不用考试，就是把他高一到高三的成绩拿出来，人家看一看，面试一下英语，说这样的学生我们要。走了，他知道一流的学生也不会上多伦多大学。是吧。前几天我碰到清华附中的王殿军校长，王殿军校长说，他最近正在接见什么人呢，接待日本东北大学和冈山大学，东北大学在日本不是一流大学，东北大学出名一点就是因为鲁迅先生在东北大学下面的仙台医学院读过书，所以他有一点中国情结。冈山大学郭沫若先生在那上过学，所以他愿意招中学学生，他来了以后跟清华附中的王殿军校长说我只要你的二流学生、三流学生。你看看，全额奖学金上日本去读本科。如果我们的大学还在这里整天讨论这个问题、那个问题，还摆着架子不往下走几步的话，他的生源很成问题。所以说我们国内的经济发展方式也好，国内教育发展压力也好，都要求我们大学。一个创新人才，我们大家普遍认为应该是从大学先做起，实际上这是有误区的啊，创新人才应该从幼儿园做起。是吧，当然现在国家不接受，他把经费什么的，仍然投到高校去，那他投，即使是这样，他也应该去改变他的招生方式。所以我觉的这种改革，可能是今后5到10年内，我们校长们需要关注的，因为高校现在要动了，他不动不行了。他一旦动起来，我们能不能适应。对吧，即使你是从升学率角度讲，你也要适应，因为你高中的主要任务，我觉得，我认为普通高中的主要任务是给高校提供合格人才。所以这次袁部长征求意见，说教育部400多干部，每个人写一个对纲要的一个问题写一个建议，我就写了三条，我说高中一定要差异发展。对吧，义务教育均衡，高中差异。否则你怎么出创新人才，对不对，怎么去减轻负担，减轻负担不是所有的人都学一样的东西。所以我觉得这种发展的压力导致高校会主动的来改革，那么对我们高中改革、义务教育实际上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以前我们想争取而争取不到的一个机会。你说我们国家就是这么怪。他一定要上一级的动作才能导致我们下一级的动作，而我们是在基础教育体系内我们自己做，但是一旦到了高考我们就停下来了。对不对，我们大家都承认，幼儿园最素质，小学其次，初中更差，高中基本上就是应试了。大家都认识到这个问题。但是你撬不动高校，那高校他现在有这个需求，他有自己生存的危机。说现在清华、北大已经跌到150名以外了，世界上排名。那他再不做，他怎么办呢？所以北大的校长提出来要办国际一流的本科，他为什么不说办一流的硕士、博士呢？他办不了，没有生源。是吧，那么如果现在再不做，他连一流的本科都办不了了。我现在敢拍着胸脯讲，我们有国际一流的高中，我不敢说我们有一流的本科，对吧，但是再过几年，可能我们连国际一流的高中也没有了。因为美国一个教育部的副部长，一个老太太前几天发表了一个谈话，是给美国的高中、大学讲了一通，说要对亚洲的学生，要从初中开始关注，她要调整她国家的留学生政策。是吧，以前是本科都控制，基本上是不要，现在她要吸纳印度、中国的孩子来美国直接读高中，这不仅仅是教育的竞争问题。实际上说穿了，他是一个人才，是一个战略竞争的问题。你想你的孩子14岁就出去了，然后读到博士毕业，然后在美国再生活10年。咱们就说打篮球打起来，他为那个队鼓掌都不一定，是吧，这就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所以这种经济的发展，我觉得对我们的教育，我们要做出思考。我们怎么改，我们要不要改，是吧，这是我说的第一个问题，紧迫性和必要性的问题，那么在这种思考的情况下，我们来重新来反思我们的高中课改、义教课改可能我们需要修定和对表。那么当然，刚才有的老师讲，比如说江苏、山东，实际上美国的教育，如果我们一提高中的话，当然大家可能不太关注，今后大家要关注一下啊，美国最近正在搞一个什么事，全美一万多所高中搞了一个大排名，原来我们以为美国都很素质呵，不让一个孩子掉队，不是，奥巴马上来之后，提出来一个法案叫做力争上游，什么叫力争上游，要在未来20、30年占领，继续保持他科技、教育全球领先的地位。所以，他搞了一个大排名，全美12000多所吧，高中大排名，然后排出来了第一所number one的学校叫做托马斯杰克逊科技高中，这个学校有三年著名的学科，一个是生物学，基因、遗传，一个是神经科学，他的高一学生现在在做什么呢？在做人用意识来控制残疾人的轮椅。他说人的脑子里有一种波呀还是电呀，我们中国人讲那是气吧。但是美国人他认为有这种存在，但是它传递的方式可能是一种波或者是一种离子，或者是一种什么东西，一种热能呢还是什么，用这种东西，他说人脑在活动时肯定能产生这么一种东西。你看那癫痫病人，他就是脑放电，一放电它就短路，一短路它就抽搐，就倒地。然后经过电能放出去之后，他就好了。他说人在思维在有意识的时候，一定会有这种东西，他就用一种东西来捕捉它，捕捉到之后，它变成一种什么能来控制残疾人的轮椅。比如一个人坐呢，手脚都不能动，他想上厕所，那这个轮椅就往厕所去了。他在研究这个，但现在还没研究出来。高一的学生现在在做这个事，那我们高一的学生在做什么呢？那么同样30年之后，我们怎么跟人家竞争呢？我们有没有这个竞争的平台和条件呢？说到这我想举个例子，最近我看到一篇文章讲，说中美高等教育的比较，这是密歇根大学一个教授他做的一个比较，他是个中国人，原来在浙大当教授，现在在密歇根大学做教授，他说中美高等教育可以在5个方面做比较。第一，理念，就是思想。第二、经费。第三、师资。第四、设备。第五、生源。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讲，我们思想我不说了，我们现代教育的理论很多思想都是从美国来的，杜威等很多都是从美国来的，我们不比了，我们唯一能说的孔子，还能讲谁，朱熹。我们现代教育思想有吗？教育学家很多，教育家几乎没有。什么叫教育家，什么叫教育学家，别看多一个字，那就不一样。教育学家可能就是把别人都知道的东西很系统的告诉给你。但他自己没有自己的新创新、新的理论、新的实践。而教育家有。对吧，而我们教育学家很多。那么在这种的情况下，我们思想没法比。经费也没法比，我刚才说了，我们到2012年希望实现GDP的4%，4%是多少？用2009年GDP来换算，我们大概是30万亿人民币，4%就是1.2万亿人民币。2012年如果继续保持增长的话，可能会多一点，但是现在看增长的可能性，因为国家在压缩，是吧，通货膨胀已经很厉害了，那么要压缩这个增长的速度，不能10%，那也可能8%、7%，那增长的速度就慢了，那姑且用30万亿说，1.2万亿人民币作为我们的教育经费，当然还不算别的，现在又开了一个新单子，学前教育。学前教育也是很花钱的，是吧，那它又要分出去一部分。因为国家那个规划叫新增教育经费主要向学前教育倾斜。那你高中、高校能分到多少钱呢？美国在2008年就已经达到了GDP的8%，8%什么概念呢？美国2008年GDP大概是13万亿美金，13万亿美金乘以7的话大概是90万亿人民币的8%是美国的教育经费，我们30万亿的4%。两国的人口你再比较比较，两国的教育人口你再比较比较。去年我接待了一个美国教师代表团，他说你们中国有多少学生，我说我们中小学生加在一起大概是你们美国人口的总数。对吧，他没理解，我给你说一个形象的比喻，就是我们中小学一打下课铃，你们全美国的人都在动。是吧，将近3亿人吗，就这么一个概念。我们用12000亿人民币能不能赶上美国这么一个经费。是吧，师资，美国中小学教师的平均学历是硕士。当然别的我们就不说了，待遇，美国教师工作的状态，宽松自由的程度，我们比也比不了。那我们还比什么，设备我们怎么比。据说清华生物系的孩子，要想做实验，做老鼠已经是很高级的了，你别说做兔子了。我一个同事的孩子，大学一年级基本是在那切豆芽，练刀法，做兔子根本就没有，太贵了，做不起。因为什么，因为我们的面很大，我们扩招，我们普及。后面我要说到，他普及之后，他带来了很多的问题。因为今天的清华已经不是30年前的清华了，更不是杨振宁那时候上学的清华了。杨振宁上学的时候，在附中，那个时候是几个教授在教他一个人，现在是一个教授在教几十个博士，那有时间见到教授。能够比较的或者说最能够有竞争力的实际上就是生源，中国孩子的学习勤奋，学习刻苦。优秀的高中学生是我们两个国家，我认为唯一能够比较的高等教育的一个竞争因素。但是现在这个生源也在流失。现在比如说SAT考试进来了，美国的AP课程进来了，大学先修课程进来了，美国人不管高一、高二、高三，只要你选修了这个课程，将来你通过了他的考试，他就允许你进入他的大学，而且允许你跳级，允许你减免学费，允许你甚至直接读四年级读硕士生，而这一切一切在我们的大学里都是不可想象的，对不对，我们有很多高、精、尖的孩子。比如参加奥赛的孩子，或者在某一学科偏科，但是他很有这个超前发展的的孩子。我见过一个，在人大附中他已经开始在自学北大三年级的生物课程，但是对不起，你要参加高考，然后你高考之后进入北大，你也只能从大学一年级开始读。那同样哈佛大学要他，说你直接可以读三年级，我想作为一个家长，我都会选择哈佛，如果我付得起那个学费的话。所以，这种选择在今后的5年到10年内我觉得它是一个趋向。当然，它可能是在高端学校，高端学生里边去发展。但是我们现在竞争实际上真正竞争的不就是这个高端人群吗？是不是，你说体育比赛也是这样，一个刘翔跑赢了，我们狠不得中国跑赢了，对吧，你不可能说13亿人都去跑跨栏呀，我们要那样的话跟美国人比，那我们可能会比过他，因为他凑不够那么多人。是吧，但是最终的比较可能就是一个人。所以这是一个问题啊，实际上我已经说到了第二个问题，就是国际的教育竞争、经济竞争的压力，也导致我们的教育也必须要改变，必须要转型。就是经济的转型要求我们教育必须要转型，我们也是不转不行。那么第三个我想说的就是我们教育自身发展，教育自身发展也要求我们要做出调整和改变。所以，原来我们义务教育没有普及，高中更没有普及。但是现在义务教育普及了，高中也普及了。但是今天我们不去讨论我们到没到高中普及的情况，这个我们不去讨论它，它带出了一系列的问题，因为04年之前，我在高中处工作，我当时从我个人来讲，我是不太同意那么快的、迅速的普及普通高中的。但是国家发展需要，你没有办法。国家已经把高中毕业定为劳动者的最基本的受教育年限了，那你没有办法，你必须要普及。是吧，仅举一个例子，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讲，韩国是在人均GDP一万美金的情况下普及普通高中教育的，而我们现在全国平均4000美金不到，那你在贵州、云南，可能在贫困地区可能更少，那么那个地方也要普及普通高中教育，它就带来了很多问题。设备的问题、仪器的问题、师资的问题、学习的问题，甚至包括他的诉求的问题，那么韩国在普及大学教育的时候，那就经济发展水平更高了，而我们现在在这种情况下，已经普及了高等教育，所以你现在你看你要求一个大学毕业生，说你不要去选择什么什么北京户口，不要去选择什么职业，你就是回农村种地去，他怎么能接受这些东西，当然你要说人均GDP达到了两万美金，他一年有两万美金的收入，他不会把就业和这种东西感觉到那么迫切，所以有很多东西，我觉得我们需要从经济社会发展的角度来思考我们的教育问题。再一点就是我们为什么要改革呢，我觉得我们的学生在变化，社会在变化，教育在变化，学生在变化，普及教育和精英教育不一样，高中原来，04之前，2000年的时候，我们全国高中录取每年只有400万不到，初中毕业生不到15%升入高中。那么，现在我们每年录取1100万普通高中生，你说你要不要调整他的教学，你要不要改革他的标准，所以高中方案做出来，大家有骂的，也有赞成，什么有必修、选修，有系列，有模块。它为什么要这么做，它就是因为教育有精英由精英变成普及，变成了大众。进入高中来学习的人可能由原来的选拔少数学生，100个里边选拔10个、15个，变成了现在100个可能要选拔50个、60个，甚至80个、90个，那你不给他做出弹性来怎么办？一个方案对所有的人不适用，所以现在感觉高中学生越来越难教，高中原来的东西现在学生学起来越来越困难，很多孩子学不会，为什么，因为我们没有调整标准，我们还是用原来精英教育思路去解决现在大众教育普及教育的问题。我上次给他们举了一个例子，他们觉得挺好，我说现在让你打造一张床，或者说你盖一个房子，那么要给谁用呢？要给潘长江和姚明同时用，你的标准定在哪儿？你说我这床做二米五，还是做一米六。你说负担重、负担轻针对谁来讲，我们要想赶上美国的托马斯杰克逊科技高中，我们的负担太轻了，这所学校，我们去调查过，去年派了一个团，调查过，这所学校的孩子没有两点钟以前睡觉的，这所学校的孩子基本上平均在高中课修习完了之后，都要选修美国的大学选修课程，就是简称AP课程，微积分、高数、经济学、历史，那么，这些孩子，就是这所学校里的孩子，百分之八十到九十基本上被哈佛、耶鲁、普利斯顿这种大学录取，美国有乔丹呀那样的在街上的打球那样的孩子，但那样的孩子进什么学校呢，进社区学校，它是有两个体系，而我们没有，我们只有一个高中体系。我们要求又要培养姚明，又要培养潘长江，我怎么办？这就是我们现在面临的改革问题。但是呢，社会又不允许做出一个理直气壮像二十、三十年前那样，刚刚改革开放时，我们们理直气壮去做全国重点高中，我们去理科实验班，我们去做国家队，现在不行，社会条件不允许。怎么了，在一所学校里，必须做出弹性的课程来，让所有的人进来都能找到他的位置，就比如说我今天要请在座四百个老师吃饭，怎么吃，这菜怎么点，怎么点的大家都满意？很难，我要点十个，请十个人好办，请一百个人就很难了，请一千个人、一万个人，怎么办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诉求，针对他是优质的，针对另一个人不一定优质。所以叫什么优质教育，什么优质资源，什么叫优质，可能我们也要调整我们的解读和诠释。我前几天到青岛去，青岛什么优质？啤酒和海鲜，去了青岛，人家就请喝青岛啤酒，请你吃什么蛤蜊、螺丝、大虾、鱼这种东西，我不行，我痛风，你给吃这个喝这个，比吃三聚氰胺还厉害，我吃了这个回房间，我就痛的不行，晚上睡不着觉，你说这个东西对我优质吗，鲍鱼、海参的给我上？不优质，因为我自身兴趣、爱好、潜力、素养，接受不了。现在社会进入了一种，什么叫优质呀，我想解读一下，什么叫满意，什么优质，适合他的需要的东西，经过他自己选择，当然不是别人代替他选择，说我能吃海鲜，你给我选一苦菜，我不能吃海鲜，你给我选择一个海鲜，都是不尊重，都没有做到真正意义上的优质，那么能不能尊重他的选择，我给你丰富多彩的东西，苦菜也有，海鲜也有，鸡鸭鱼肉也有，什么都有，让你根据你的兴趣、爱好、潜力、素养，以及你处在生活生长的阶段，你来选择你的东西，当然这样可能理想，用网络上的话叫做什么，刚才我们有一个老师说了，理想很美满，现实很骨感，就是理想和现实差距很大，但是我们要追求的是这么一种理想，所以教育改革、课程改革，它的紧迫性和必要性在这个问题上我觉得体现的非常的充分，可能有些老师要说，曹主任那你说这样的改革，什么学校能做呢？我现在也茫然。因为我们在六年前启动高中课程改革的时候，我们曾经提出过三个方案。第一个方案就是全国的重点高中，当然现在不存在这个概念了，我们选择全国一千所，一千五百所这样的优质高中，来先做这个方案，行不行？这样我们就可以保持跟美国学校的距离，或者说缩小这个距离。你看，现在上海，昨天我听李长文讲，上海参加了皮萨测试，经合组织OECD的皮萨测试(注：世界经合组织(OECD)举行“国际学生测试计划”)，以前一直是芬兰第一，连续几年芬兰第一，数学、外语和科学，那么今年上海参加，上海获得了第一，当然这个第一后面有没有什么动作我不知道，因为我们习惯于做这种动作，比如说我们的足球，用十五岁的踢人家十二岁的，用十八岁的踢人家十五岁的，最后用三十五岁的踢二十五岁踢不过了，所以我们成年人的足球总冲不去，你看这就是规律，我们少年足球可以跟阿根廷争前三名，我们就派人到后头的三高足球队就可以出去把巴西的少年队和阿根廷的少年队踢得一塌糊涂，为什么，因为我们基本上北京少年队的底子，就是国家少年队的底子，那个巴西、阿根廷在中小学的时候基本上没形成，人家不会组织这种东西。我们的奥赛，从初一开始训练，科学院院士、特级教师、优秀的大学教授、教研员一块训练奥赛选手，出去都拿金牌，拿了银牌回来都对不起祖国，然后我们的领导人到机场接送，我们可这么做，当然上海我不是说他就有这个东西，但是用上海来给人家的国家整体来做比较，没有意义，但是即使这样，我觉得那改革还是需要做的，如果改革做了我们就能够跟上社会、国际这种教育的发展，我觉得这是我们需要的，需要了解的，这是我是讲的第一个问题吧，就算是第一个问题，教育发展面临的形势，也是改革的必要和紧迫性，如果不改革，我们可能就要继续落后，但是改革的难就在于他诉求的多元，多重任务叠加，你高中不那么单一，你到底让我干什么，你让我培养钱学森，也好办，我就整个转型，你要让我培养打工者，也好办，我也整个转型，但是现在你既要钱学森，又要打工者，你说我怎么办，所以我们做出来这么一个课程方案，希望你潘长江也行，姚明也行。所以大家在返过头来读我们的高中课程方案，你就能理解了，怎么做出来的，给谁用的，包底不封顶。以后高中教育有没有天花板，我个人认为不应该有天花板。美国的水平在哪儿，我们就应该往哪儿追，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追这个事。这个问题如果不解决，负担问题继续讨论不清楚。有的孩子两点钟不睡觉，谁也不说陈景润痴迷数学，谁也不说，认为那好事。但是有的人可能十二点不睡觉，他就要跳楼了。将来你在一个体制内怎么解决这些问题呢？第二个问题我想说说改革发展的阶段性和区域性，重复我那个观点，我觉得改革发展是必要的，是紧迫的，但是可能我们需要把它划分成不同的阶段和不同区域，因为这种和区域，造成了我们国家的这种差异太大了，最新一代的，他开发出来的叫什么三D学习软件，你说二十年后的那些孩子学习的方式是什么样的，不知道。所以我昨天在厦门提了一个观点，我说北京治堵的问题上，没治到本上，只是治标。限制购买什么什么，关键问题现在不是车和路的矛盾，是吧，关键问题是如何解决人们的出行方式的问题。你说我们教学是不是师和生的矛盾，谁教多了谁说是，但是实际上在下一代人身上，关键问题是他的学习方式、生存方式、思维方式的问题，日本现在在实验还要不要有图书馆，学校里头。我们现在新的十二五规划，我们司的装备处正在订人均五十册书，因为十一五规划人均三十五册，现在提升了十五册我说你这个落后了，还盖图书馆，什么人均多少米，要盖一个图书楼，书架子多少，放多少书，我说现在阅读方式你看看那个汉王电子书，还要图书馆，我也不知道当然也有，北大据说一个教授现在读红楼梦，还要香雨洗手，点蜡烛呢，那是另一回事儿，那决不是一个学习方式的问题，那是他个人一种，他一定要读线装的直版，散发着墨香的那种东西，那不是学习的问题，所以区域性和阶段性的我觉得需要考虑，素质教育实际上也有区域性和阶段性的问题，上海是不是就是素质教育，杜郎口是不是就不是素质教育，杜郎口是不是我没有说，但是在不同的阶段可能有笔记本，比如说做这种东西也是素质教育，素质教育就是一种多元呈现的态式。第三个大问题，我们要解决改革发展的长期性和复杂性的问题，所以刚才我说了，这个教育改革不是一个简单的单一的问题，所以教育要受制于经济和人的发展。我前几天到一所薄弱学校去，它说通过改革，改造能力最强的一所学校，我说十年前提这个可以，但是再过十年行不行了，这些学生愿意不愿意改造，改造过程中要花多大的成本代价，甚至要牺牲生命，在这种情况下，生命重要还是改造重要，可能我们都要换位来思考这个问题了，现在为什么出现很多问题呢，我记得三十年前，83年毕业我到北京昌平的一所学校去教书，那会儿家长领着孩子找到我说，曹老师，这个孩子随便打随便踹，那时候人家家五个孩子，你踹死一个没关系，说实话是这样的，你现在家里边就一个孩子，随便打随便踹，你踹死一个去法院告你，索赔两百万。它变了，全都在变，你不变行不行，所以改革它是一个非常复杂长期的问题，我们不要想着一蹴而就，想着曹主任刚才讲了，非常理想，我明天回去就做，不是，但是你也别想曹主任讲的我什么也做不了，如果用一句话，一个东西你可以思考思考，去接受、去实践，也可能会达到效果，所以我觉得我们这次课程改革，三个阶段，我认为第一阶段改变话语体系，你看刚才老师说的全是新课改的话，别认为这个话语体系不重要，很重要，你看我们发言都是各位领导，各位来宾，但是你到招待会，晚会，你肯定说女士们，先生们，话语体系很重要，接受话语体系说明你在开始在变，你比如说我们田局长在报告时用给力，这就是话语体系，当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