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圈要素流动网络中节点核的链接作用研究.doc

第 11 页 共 11 页都市圈要素流动网络中节点核的链接作用研究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90410015），江苏省教育厅哲社基金（07SJD630081），教育部博士点基金 （20070290508）。聂锐（1958-）：男，山西原平人，中国矿业大学管理学院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战略管理、科技与教育管理、能源经济等；高伟（1975-）：男，江苏徐州人，中国矿业大学管理学院讲师、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区域经济、社会网络和高校治理等。聂锐，高伟（中国矿业大学，管理学院，江苏徐州，221116）摘要：论文基于微观企业间关系层面，研究都市圈要素整合过程中核心企业如何判定及其在网络链接过程中所起到的作用。论文认为核心企业是处于都市圈要素流动网络关键位置的节点核，提出了运用节点的强度、强度分布以及相互关系、加权的聚类系数等参数体系来对节点核进行判别，这种判别方法考虑了节点绝对权重和相关权重。论文以徐州都市圈内典型产业的发展为例，总结了区域内节点核四种产生途径，分析了节点核促进产业衍生、控制价值链、产生知识溢出、提高产业竞争力和中介作用。关键词：都市圈；要素流动网络；节点核；核心企业；链接作用The Research on the Lingage Effect of the Core Nodes in the Factors Flow network in City Coordinating Region Abstract： This paper focuses on the criterions to determine the core nodes and its role in the factors linkage process in the city coordinating region based on the connection among enterprises.In this paper, the core enterprises are taken as the core nodes and a parameter systerm is given containing the Node strength, strength distributions ,correlations,Weighted shortest paths,Weighted clustering coefficient and Motifs, taking into account the nodes power in utterly as well as in relatively. After four kinds of metods to produce nodes core in XUZHOU been sum up, this paper analysis the lingage mechanism from the industry pullulation, value chain control,knowledge overflow,industry competition and the agency role in inter-regional factors flow linkage.Keywords: City Coordinating Region；Factor Flow Network；Core Nodes；Core Enterprise； Linkage Effect1.引言都市圈是由一个或多个中心城市和与其有紧密经济、社会联系的临接城镇组成,具有一体化倾向的圈层状地域结构,也是当今国家、区域参与全球劳动地域分工、经济协作与竞争的基本单元1。都市圈发展的根本动力机制问题是都市圈发展研究的核心问题之一2。高汝熹提出了都市圈形成的关键要素区位条件,基础设施，创新能力3。孙加凤、薛俊菲4分析了都市圈形成的动力机制,认为都市圈的形成必须以快速交通、信息技术、开放的社会经济环境为基本条件。实际上，都市圈内原材料、配件、人员、技术和设备等存在一个企业间关系网,Trent基于组织结构的视角,认为这种网络是一定区域范围内企业或机构之间的水平或者垂直的关联5，其本质是基于利润最大化而建立的要素链接关系 (Buse,1997)，具有长期性和目的性(Fontanari,1996)，目的是使企业获得和保持竞争优势(Jarillo,1988)。传统的观点认为在企业只要在区域内集聚，企业间的链接关系就会自发产生(Brusco, 1982; Marshall, 1919; Piore&Sabel, 1984)。因此存在这样一个问题，即都市圈是否仅仅可以被定义为企业或机构在地理意义上的集合，并且是否企业在地理上的集聚就会自然而然产生集聚效应，就会促进区域和产业的发展？与传统基于简单购买关系的供应链不同，都市圈要素流动网络需要一个主体来协调生产要素的配置，与新进入的企业快速结合(Bitran，2007)6，其协调作用还包括：整合企业的目标，协调企业活动，溢出知识和经验，提高当地供应商尤其是处于网络中最底层的小供应商的生产能力，与区域外企业建立合作关系等。而都市圈中的核心企业则可以担当这一协调者的角色。由此引出本文需要研究的问题：都市圈企业间的链接关系是如何形成的，核心企业如何促成都市圈内企业建立基于价值流的链接网络，核心企业如何界定？众多的研究已经构建了影响都市圈发展的要素体系，但是对于要素链接作用的微观基础研究，似乎还不是很充分。而如果仅仅基于微观企业的层面来研究区域的产业链接结构，把产业运作机制看成单个企业内部运作机制的放大，显然也是不符合系统理论。Freeman （1991）和Brian Uzzi1(2007) 7的综述表明，许多研究者都认识到企业间网络关系对于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性，但是大多仅仅是将网络作为一个形象的比喻，而没有深入研究网络中节点的类型、特性，核心节点在合作关系的建立和企业间的合作中所起到的作用，没有深入揭示引起、支持或者破坏企业要素链接网络的关键因素，例如微观的行为如何影响宏观的结构，核心节点企业进入或者退出的过程，不同权重节点对于网络链接模式演化的影响等8。基于以上分析，本文基于网络主体的视角，研究企业的个体行为对于宏观产业网络结构涌现的作用机制，目的是在微观研究和宏观研究之间构建一座桥梁。本文认为企业在区域产业中是的地位和作用是不同的，一些企业具有管理或者影响网络中其他企业的能力9，都市圈要素的链接关系往往是少数几个核心企业，衍生、带动关联供应商企业而形成10。本文安排如下：第二部分对于都市圈要素流动网络中的节点核进行了描述和界定，第三部分分析了都市圈要素链接中节点核的四种类型，第四部分深入分析了都市圈要素链接中节点核的角色作用，最后进行了小结和研究展望。2. 节点核的界定2.1 节点核的描述企业在要素流动网络中的角色和任务是异质的，一些企业在技术和知识的转移方面起到核心作用11。这些企业可能是行业中的大企业或者是品牌所有者，例如Lazerson Lorenzoni（1999)认为企业网络是大企业技术和知识扩散传播的产物，大企业有能力设计并运营更大的网络关系（Uzzi ,1997) ；可能是国外企业，或者区域外转移过来的企业12，跨国企业促进了区域范围内的知识的溢出，起到了核心企业的作用；也可能控制外部资源的企业，例如Domnguez&Villalobos（2002）等认为这类企业拥有丰富的客户资源，与区域外的市场建立广泛的联系，能够了解客户的需求据此安排订单；也可能是控制了技术、设计能力或客户需求信息的企业13；还可能是作为中介的第三方企业，比如Bitran(2007)研究了第三方对于企业间要素流动网络的链接作用，并且将其所起到的作用比作是“乐队指挥”。总之，核心企业的确定标准一般是基于企业的能力和网络关系，比如领先的经营思想，先进设备，对供应商的领导地位，创造互惠的关系的能力，对新伙伴的吸引能力等。这类企业处于区域要素流动网络的关键节点位置，能够对相关企业及整个区域的发展产生重要影响，为当地中小企业提供技术和设计革新、提升产品的质量、市场标准的建立(Malmberg and Power, 2005)14，提供金融和技术支持、促进当地生产商和外部生产商的联系，更为重要是需要提供经验，区域产业能力的信息，市场信息，基本的结构 15、长期合约等。2.2 节点核的界定关于网络中节点重要性、支配性和权力的度量问题一直是网络分析文献一个重要课题。Knoke D 和Burt R S（1983）将重要性等价于“显著性(Visibility) ”将显著性区分为核心性(Centrality) 与声望( Prestige)，核心性主要用来表示无向网络或有向网络中“发出”关系网中节点的重要性,声望指标主要反映有向网络中“接收”关系网中节点的重要性，这两类指标的计算都以关系矩阵中的行、列元素为基础，但是无法很好地处理间接连接关系。Wasserman& Faust（1994）提出度、接近度、中间度和信息指标，Poulin R , Boily M C , Masse B R.（2000）16提出基于累计提名迭代算法的核心性指标适用于大型多分枝网络。复杂网络的实证研究表明，纯网络拓扑模型不能充分揭示实际网络系统的丰富和复杂的特性17，因此需要更为符合企业间关联实际的指标体系来进行描述。本文综合目前权重网络的研究成果，假设一个权重网络包括：节点，边，以及与连边对应的权重束。是节点之间的权重，如果则节点之间没有链接。节点的强度，强度分布以及相互关系。在一个权重网络中，第节点的节点度是指节点的连接强度: （1） 节点的强度综合了节点联系数量和权重信息。当权重不依赖于拓扑结构时，度k的定点强度是，这里是平均权重。在相互关系的存在下，得到，A对于一个给定的节点，由于存在不同的链接度和链接强度，在网络中的地位也不同，权重可以形式表示。节点的权重差异程度可以定义如下 （2） 这里是节点的直接邻居的数量。如果所有的边拥有相等的权重，则。然而，如果一个单一的联系起到核心作用，换句话说，与无关。强度分布分布强度测量了节点具有强度的概率，度分布，提供了权重网络的信息。 （3）加权的聚类系数在权重网络中，一些节点比别的节点重要程度要大。Barrat 定义了给定节点的权重系数 (4)总的来说，权重区域产业系数不仅考虑了节点中直接相连节点的数量，也考虑了整个的相关权重。是标准化系数，保重了。在真实的权重网络中，有两种相反的情况。如果,互相联系的三角形节点更可能由权重最大的边形成。相反，如果，表明网络的拓扑聚类由权重边决定。在这种情况下，集聚对于网络组织的会有次要的影响，原因在于互相联系的最大部分不属于互相联系的组。节点的度受到网络空间的限制，节点联系的边的数量收到地理空间的限制，这在平面网络中尤其明显，距离过远的节点很难链接，由于距离所产生的成本。这一事实表明，节点间的链接收到空间距离的影响对于小世界行为产生重要的影响。3. 都市圈要素链接中节点核的类型（1）都市圈内企业成长形成的节点核随着市场交易与分工的扩展, 一些中小企业的生产能力不断增加，资本得到不断积累，开始对没有品牌、附加价值有限的配套供应商角色不满意了。在外部力量的推动（比如政府）、或者市场竞争压力作用下，这类企业开始学习提高质量，降低成本，缩短生产循环，管理供货时间，调整需求波动，对于员工进行系统训练，随着企业规模的扩大，高技术员工也被吸引加入。通过这些过程，这类企业完成了由简单零配件企业，向具有产品研发-设计-生产-营销等高附加值环节的转移，逐渐成长为区域内的核心企业。以徐州工程机械产业发展为例。徐工集团是在政府的推动下，将当时的重型机械厂、工程机械厂、装载机厂和工程机械研究所整合基础零部件厂成立了集团公司，正是这种从松散型向集团化的转变，使徐州工程机械中小企业融合成为企业集团，形成了整体优势。徐工通过多次内外部资源调整重组和优化组合，在发展壮大原三大主机的基础上，又先后调整发展了混凝土机械、路面养护机械、筑路机械、随车起重机械、特种工程机械、消防设备等主机生产企业，培养和发展了液压件、驾驶室、回转支承、驱动桥、齿轮箱、专用底盘等基础零部件企业，完善了力矩限制器、标准件、结构件等基础零部件配套体系。这样，徐工逐渐成为区域工程机械产业的核心企业，在产业网络中处于节点核的位置。如图1所示，节点10-25是区域A的企业群，节点1-6 可以被看做是区域B（也可以是国外）的企业群，节点7、8、9可以被看做是中间商。节点10通过培养核心竞争力,扩大生产规模，或是从下游环节向上游环节推进,或是依托核心环节做大规模，通过分包关系把大量的中小企业网络在自己周围, 把本来为其它企业配套的供应商吸引到为自己配套的产业链条上来。图1：都市圈内企业成长形成的节点核注：图形通过构造链接矩阵，运用UCINET画出，限于篇幅，过程不再描述(下同)。（2）外部企业进入形成的节点核区域内产业链上企业的集聚、熟练工人的集中以及企业进出等的便利条件降低了生产成本，吸引了新企业、批发商和零售商的加入。大型知名企业、批发商和零售商的进入，技术、资金、人员等要素的流入，促进了对于高质量产品的生产和需求，这促进了区域的发展以区域企业生产能力的提高，要素处理过程附加价值的提升。图2：外部企业进入形成的节点核卡特就是在徐州工程机械产业迅速兴起的形势下进入的。徐州卡特彼勒公司是其在华的第一家合资公司，开始卡特彼勒持有60%股份，后来增持股份至85%，目前已经成为卡特彼勒全球供应系统的一部分，不仅能够生产一流的液压挖掘机，而且是具有世界统一标准的设备零件供应商，对卡特彼勒在日本及其他地区的业务都有合作。大企业的进入本身给区域产业带来了技术和管理理念，间接地为区域做了人力资源培训与开发工作。借用大企业的品牌效应, 使其区域产业在国内的影响力迅速的扩展,导致了需求量大幅度增加，因此吸引了中小企业进入和衍生,稳定的产品和配套件需求保证了许多中小的生存与发展。区域内原有的生产能力无法适应这种需要, 周边的一些企业看到这个机会后, 纷纷加盟到为产品提供零部件的行列中。这样, 通过的品牌和市场销售渠道所建立的供应商网络就远远超过了原来的企业形成的产业链条。这类外来的大企业也会成为吸引开发人员和企业集聚的巨大力量，一些产学研机构也会陆续进入，这将构成一个外部人力、技术资源聚集的网络。如图2所示，节点5-7以及节点17-21可以被看做是区域A的企业群，节点10-16可以被看是区域B的企业群，节点1-3是区域C的企业群，节点6和9被看做是中间商，结点4看做是外部转移过来的大型企业，它通过节点5与区域A建立链接关系，通过节点3与区域C链接。随着大企业（节点4）的进入区域A, 与大企业相配套的中小企业也相应地衍生, 由此在区域A内形成一个存在链接关系的企业群。（3）中间商企业形成的节点核中间商在要素跨区域流动的过程中不仅仅起到中介的作用，在一定程度上他们对于特定情境下的要素跨区域流动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这些企业自身没有生产能力，但是会促进要素的利用和价值创造，因为他们对于区域的生产能力、要素的供求状况、与各类供应商的关系以及与要素需求者的关系。图3：中间商企业形成的节点核以徐州的板材产业为例。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官湖镇农民开始向周边地区运销木材，当地原木交易市场也因此逐渐形成，很快成了苏鲁豫皖地区最大的木材集散地。 有了一定资本积累的运销大户（中间商），从原木交易和加工出产品的“赚钱落差”中看到了商机，开始投资加工业，促使官湖镇板材加工业快速起步，周边乡镇也相继跟进。一些由中间商演化过来有实力的企业开始上马板材深加工生产线，其他中小企业也开始跟进。随着产业集聚的发展，国内外家具业巨头（例如深圳金凤凰家具、广东耀邦家具集团等）开始进入，这又也激活了相关配套产业，板材加工机械厂、修理厂、制胶厂、胶带纸厂、交通运输业发展提速、原料、板材、家具等经济合作组织也应运而生。如图3所示。区域内这些由中间商成长起来大企业不仅涉足具体的生产，而且还继续利用自身的中间商资源，与区域外的供应商保持紧密的和长期信任关系，控制了区域内中小企业大部分的产品销售，同时根据市场的需求来制定产品标准，设计产品的款式，为中小生产企业技术帮助和资金支持。（4）新兴产业在落户地衍生出的核心企业新兴产业群具有很强关联性的行业,它们的发展能够使一系列行业走向繁荣。新兴产业研发产生的新技术，往往具有革命性的创新，在技术发展的过程中具有超前和主导地位。很多高新技术既是独立存在的但又有相互间的“可渗透性”。这种渗透和集成，会派生更多的新技术和新应用，会带来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产生一系列的新技术和新应用。掌握了关键技术的成功企业会在短时间内取得“爆发式”的非线性发展，这一点与传统产业相比很不相同。以徐州光伏产业为例。该产业以新沂工业硅原料基地、沛县三氯氢硅原料基地，邳州光伏配套产品基地等为外围配套，以中能硅业、江苏艾德、无锡尚德、台湾强茂、中美矽晶、超能光电为支撑，形成了相互依托、配套发展的产业格局。一些企业努力向产业链的下游延伸或向上游拓展，正在成长为产业中的核心企业。比如江苏中能与艾德公司、台湾强茂集团、中美矽晶公司互依托、配套发展，依托硅材料资源优势，发展太阳能级硅材料及下游光伏产品、太阳能电池专用材料、配套产品和光伏集成系统。徐州的光伏产业已经初步形成了“多晶硅拉棒切片电池片电池组件太阳能发电系统”的太阳能光伏产业链。随着太阳能晶片、半导体晶片、太阳能电子控制产品项目相继上马，多晶硅扩建项目的建设，徐州逐渐形成规模巨大的光伏原材料生产基地和出口基地。如图4所示：节点1-节点9依次为中能硅业、江苏艾德、无锡尚德、台湾强茂、中美矽晶、超能光电、邳州光伏配套产品基地、新沂工业硅原料基地、沛县三氯氢硅原料基地，10-19为家世界上家最大的光伏生产企业，其中已有家与江苏中能光伏签订了合同。图4：新兴产业落户地衍生的节点核4都市圈要素链接中节点核的作用机制（1）核心企业对都市圈内产业衍生起到的集聚核作用无论是繁荣的市场条件还是萧条的市场条件均有可能刺激新企业的形成。萧条的市场，许多当地大企业里的工人纷纷退出来自己创办企业，这些企业成为了大企业的供应商，比如徐州的工程机械和钢结构产业就是这样一个典型案例。而如果市场繁荣，就会有资金流入，新的企业就会生成，原有的企业也会创建新的企业来生产新产品。作为核心企业会提供企业群衍生的必要条件，比如，可能通过知识的溢出效应，间接为区域产业提供技术和管理知识。核心企业的这种孵化器的角色，既可能会产生供应商，业可能培养出竞争对手。核心企业往往会通过培养供应商或者转包商来促进区域产业的衍生。这对中小企业的创业来说非常重要的，因为通过订货可以使中小企业生存下来，作为核心企业的配套企业，会获得设备、工具和技术来启动生产，甚至可能会获得资金的支持。同时，也获得与核心企业价值链网络中其他企业合作的机会。而加入到价值链网络中，对于企业的成长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因为由此可以获得获取技术、市场信息和管理、资金等的途径，资源的途径，提升竞争能力。当然，这种网络关系也可能带来负面效应，比如可能会限制企业的创新能力 (Larson 1991)。（2）核心企业对都市圈内产品价值链的控制作用核心企业与区域外的企业之间的关系分为数量和种类两个维度，涉及到不同种类的要素流动，以捕获战略机会，获取信息，及时调整经营战略，进行技术和产品的创新。其中，区域区域外企业间的联系（弱联系）和与区域内的联系(强联系)一样，对于保持竞争优势非常重要(Boari 1999)，核心企业将产品链中的价值流分为若干关键片段，将其分给各个区域中各个供应企业，以组成完全的产品和提高供应效率。对众多的供应商进行并不是进行完全的控制，只是对主要的生产环节施加影响，同时，核心企业保留对其余企业的技术和信息等的控制，同时与区域外的企业保持战略关系。基于生产要素流动的企业间链接受到竞争度和产业的成熟度的影响，产品的特性，核心企业的战略导向的影响。例如(Lorenzoni and Baden-Fuller, 1995)研究了核心企业和供应商之间的关系地理分散的企业之间在主要业务环节之间存在协作与链接关系，存在信息流和资金流的管理。（3）核心企业对都市圈内产生的知识溢出作用核心企业的知识溢出途径有多种，比如培训系统，核心企业和供应商的人员流动，信息系统沟通平台，这迫使供应商采用新的管理工具由于设计和交流。而供应商加入到新产品的创造使得核心企业和供应商之间的关系更为紧密，也更能促进知识的转移。核心企业对于关键的供应商会积极提高他们的生产水平，但是如果这些供应商不能满足配套的需要时，也会随时更换合作伙伴。因此有时核心企业会举行学习竞赛，给供应商设置目标和奖励。 （4）核心企业对都市圈内产业竞争力的培育作用核心企业会引领中小企业转变产品和技术。比如会购买新技术，把产品更新换代，根据市场的需求，及时调整产品，进行新的投资，而这会带动对供应商的进行转变。核心企业与价值链企业间的重复的合作和系统的关系会促使合作和信任的产生，因此会逐渐产生相互依赖的关系，生产的环节会逐步扩散。随着供应商与核心企业间信任的增加，技术的进步和管理水平的提高，供应商逐渐会投资专用资产。（5）核心企业在都市圈与区域外企业间起到的中介作用核心企业与要素供应商之间的合作关系表明领导企业涉及到了供应商能力的训练和提升，促进供应商参与到更多的价值增值活动，而不是仅仅产品生产之间的交往，增加了供应商与国际市场链接的机会，促进了长期的持续关系。这使得众多的中小企业更多的依赖核心企业，按照核心企业的标准和要求生产产品、提高效率和降低成本，如果达不到要求，就会很容易被替换。当跨越区域的链接渠道形成之后，可能带来的收益包括新市场的开辟，技术的提升，区域产业企业间合作的促进，以及企业间互补能力的发展。核心企业拥有更多的区域外市场信息，他们经常与区域外客户沟通，对他们的购买行为拥有详细的记录。因此，核心企业能够比价值链上的其他企业更好地测度技术创新的必要性和市场价值。而且，核心企业享有客户特权，这有益于突破性创新。客户可以感知到突破性创新是一种有风险的购买品，但由于特定市场上的客户对核心企业比较熟悉，因此他们并不担心购买来自核心企业的新产品。核心企业拥有强大的市场力量，这就赋予了他们相对于价值链上其他企业的进入分销渠道的优先权。5.总结和后续研究都市圈的发展归根结底要需要企业的发展，而企业仅仅在地理上的集聚并不能自发建立起企业间分工合作的连接关系，论文从微观企业关系层面研究都市圈要素链接的机制问题，研究了核心节点如何判定，及其在网络链接过程中所起到的作用，提出了运用节点的强度、强度分布以及相互关系、加权的聚类系数等参数体系来对节点核进行判别，这种判别方法考虑了节点绝对权重和相关权重。论文总结了都市圈要素链接中节点核的四种类型，分析了节点核促进产业衍生、控制价值链、产生知识溢出、提高产业竞争力和区域间的中介作用。区域企业间链接关系是都市圈要素流动网络化的基础，企业间不同的链接结构会产生不同的产业特征，会产生不同的竞争优势。企业间的链接依赖于社会关系、企业的行为以及企业间的合作关系的建立。然而，作为单个企业来说，不会将区域经济的发展作为主要目标，因此，企业的和区域产业的发展还需政策引导和协调。因此，区域外的企业如何融入区域产业网络，何种链接模式最优，企业行为如何影响企业间链接，进而影响产业发展，而作为政府的政策措施如何影响企业的行为，这都是需要结合实际区域的具体产业，从企业层面进行调研，进一步的理论分析和实证研究。参考文献：1沈洁,张京祥.都市圈规划:地域空间规划的新范式J.城市问题,2004(1)：23-27.2杨勇,高汝熹.都市圈发展要素分析J.求索,2007(03)：4-6.3高汝熹,罗明义,城市圈域经济论M.云南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4孙加凤,薛俊菲.国外都市圈的形成与发展研究以及对中国的借鉴J.特区经济,2007(01)：78-79.5Trent, Robert J. and Robert M. Monczka. 2005. “Achieving excellence in global sourcing”. MIT Sloan Management Review, 47, 1: 24-326Bitran,G.R.,Gurumurthi, S. and Sam, S. L. (2007).“Third-party Coordination in Supply Chain Governance.” MIT Sloan Management Review, 48 (3), pp. 30-37.7 Uzzi, B., Amaral, L. AN., Reed-Tsochas, F. 2007. Small world networks and management science research: a review. European Management Review, 4, 77-91.8聂锐,高伟.区际生产要素流动的网络模型研究J.财经研究,2008（ 07）：87-97.9UZZI B. (1997). Social Structure and Competition in Interfirm Networks: The Paradox of Embeddedness, Administrative Science Quarterly, Vol. 42: 3567.10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