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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政治经济学”期末作业 10432030 政府管理学院 政治经济系 陈素婷社会保障体系与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国际竞争力一、引言本文的中心问题是讨论经济全球化背景下,一个国家社会保障体系对该国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国际竞争力的影响。本文的写作源于对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的陈平教授建立统一的社会保障体系是短视国策 陈平.建立统一的社会保障体系是短视国策J.中国改革,2002,(4):16-17.的关注和批评。针对国内外一些经济学家提出的模仿西方、推行和建立中国统一的社会保障体系的建议 主要理由有三:一是有助于国企改革,转移和减轻国有企业的社会包袱;二是保障社会稳定,有助于减轻社会转型的阵痛;三是提高中国的国际地位,因为社会保障体系是发达国家的标志。,陈平指出这种“经济动机是短期的,战略目标是错误的,财政上是无法持续的洋跃进,在国际竞争中是自损国际竞争力的短视国策”。他列举了三点理由。首先,统一社保经济上根本不可行,在有13亿人口、区域发展高度不平衡的中国,要建立社会保障体系,在经济上将是乌托邦式的“洋跃进”;第二,统一社会保障体系将严重削弱中国的国际竞争力,外资将流向没有社保的劳力价格低廉国家,从而削弱而不是加强社会稳定,非但无助于国企改革,还会拖垮整个财政体系;最后,统一社保违背当前“小政府大市场”的世界改革潮流,在体制上重演西方和东欧的错误道路。该文的核心观点可概括为:实行统一社保会增加社会支出,提高劳动力成本,从而严重削弱中国劳力密集产业的国际竞争力。而这正是本文的主要批驳点 本文对“在中国实行统一社保的?经济上的可行性”及其结论有所保留,篇幅所限不予详述。,也是本文的中心论点:在对发达国家、转型中的苏东国家和其他发展中国家集群分析的过程中,在自变量“社会支出”与因变量“国际竞争力”之外,还存在没有得到控制的第三变量,比如工资水平、社会产业结构等等。即使在自变量“社会支出”与因变量“国际竞争力”之间,除了“劳动力成本”之外,还存在“福利绩效”等独立起作用的中间变量。换言之,社会支出的效果不是单一、单向的,因此直接用“社会保障支出(福利投入)”的多少来解释“劳力密集产业的国际竞争力”的强弱并不成立。作者这个两个示意图很好!逻辑:社会支出 劳动力成本 劳力密集产业的国际竞争力加上未加控制的第三变量及其他变量后:工资水平? 产业结构? 交易成本?社会支出 劳动力成本 劳力密集产业的国际竞争力 ? 福利绩效二、文献考察: 1、廓清概念在讨论国家社会保障体系对国际竞争力的影响,有必要明晰几个相关的概念。社会保障(Social protection)西方国家从18世纪60年代开始工业革命,工业化不仅提高了这些国家的生产力和生产社会化程度,而且引起了经济、社会、政治、法律、和人口结构等一系列深刻的社会变化,使得家庭养老制度开始瓦解,社会保障开始普遍出现。实际上,社会保障体制的建立和发展,背后有其深刻的政治逻辑,往往都和战争动员体制而非经济竞争机制的需要有关。比如,1889年德国首相俾斯是为了统一德国,打败法国,保证兵源,才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保障体制。而苏联社会保障体制的推广,更是内战和外战的需要。苏联快速崛起后,受到军事威胁的二次大战前后西欧和美国先后跟进,追求社会保障的潮流一直到了20世纪80年代才得以逆转(陈平,2002)。世界各国政府和有关国际组织对社会保障的涵义界定也有所不同并且一直在发展变化中。联合国国际劳工局社会保障司概括社会保障的涵义为:“对生活采取一系列保护性措施,以帮助人们渡过由于失业、年老、疾病、生育、工伤和死亡而造成工资或收入损失的难关。”国际劳工组织在21世纪社会保障展望中指出:“社会保障的目标不应限于防止或减轻贫困,应该更为广泛。它反映着一种最广义的社会保障意愿。它的根本宗旨是使个人和家庭相信他们的生活水平和生活质量会尽可能不因任何社会和经济上的不测事件受很大影响。这就不仅是在不测事件中或已出现不测事件时去解决困难,而且也要防患于未然,帮助个人和家庭在面临未能避免或不可避免的伤残和损失时,尽可能做到妥善安排,因此,社会保障需要的不仅是现金,而且还有广泛的医疗和社会服务。” 如上文所述,社会保障制度在战前的初步发展更多的是西方各国政府出于政治目的、为了缓和资本主义社会所固有的社会矛盾的话,那么它确实起到了社会经济运行的“安全网”和“减震器”的作用,是减少市场经济波动的内在“稳定器”。不过在过去的半个世纪里,社会保障体系虽维持了国家内部的稳定,同时也带来了沉重的经济包袱。社会支出(social expenses) 指社会保障体系的费用。传统观点认为社会支出水平是划分不同国家的福利类型的标志。在西方国家,社会支出的实质仍然是劳动者在劳动期间所创造的价值的一部分,只不过它是通过在职时缴纳社会保险税的方式储存在国家和企业,到失业、年老、疾病、生育、工伤和死亡而造成工资或收入损失后,社会保险金和补贴的形式返回。根据社会支出的主体的不同,当代西方发达国家的社会保障体制具有三种不同类型.一种是依靠国家财政直接拨款的福利体制,即欧洲模式。一种是依靠社会保险基金及资金市场的英美模式。一种是依靠企业内部资金支持的终身雇佣制,即日本模式。 福利国家(welfare state) 世界各国的社会保障水平可大体分成三类:福利型、过渡型、发展型。社会保障水平与经济发达程度有密切的关系。社会学家将那些高度发达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在4000美元以上的工业化国家归于第一类,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在10004000美元之间的中等发达国家归于第二类。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在1000美元以下的国家归于第三类 刘佐、章俗. 发展社会学教程M. 黑龙江教育出版社,1992:158161.。根据上述标准,北欧、西欧、美日等资本主义福利国家属于第一类,原苏联(包括作为苏联一部分的中亚国家)及东欧国家属于第二类也曾属于这一类。广大的发展中国家则属于第三类。福利国家(welfare state)原指一种理想的供给模式,国家承担为公民提供综合而普遍的福利的责任。实际上,在许多“福利国家”中,社会保障不是完全由国家提供的,而是有独立的个人、自愿者和政府供给的服务的综合产物。这些国家仍被称为“福利国家”。福利体制根据艾斯平-安德森(Espring Andersen)的权威表述,福利体制是资本主义福利国家出台福利项目、产生福利效果和社会影响方式。福利体制至少包括以下特点:1.社会政策和项目的模式,这通常包括社会救助、社会保险以及普遍的福利:先进与事物的分配方式;2.广义的福利模式,通常包括国家、市场和家庭的责任划分;3.上述的制度所达到的成效标准是“去商品化”的程度(不考虑一个家庭在劳动力市场中的地位所能达到的生活水平)和“去依赖性”的程度(一个人在不依赖其家庭或家庭成员的情况下所能够达到的生活水平)。前两个特点经常被概括为“福利构成”,因此我们可以简单的认为: 福利体制=福利构成+福利成效+社会分层效果福利构成与福利成效福利构成指社会福利支出的组成;福利成效即福利体制的社会、政治、经济的效果。艾斯平安德森(Esping-Andersen,1997)和杰科布斯(Jacobs,1998)认为福利构成的组成是: 市场:快速增长的收入加上对生产要素收入的合理再分配,使很高的储蓄率和私人负担快速增长的福利费用成为可能,同时较低的税收也促进了它的发展。但反过来,较低的税收收入又限制了公共福利支出的增加。 企业:社会公益事业、职业保护和资历工资起了重要的作用。他们通过对家庭中唯一参加工作的高级工人提供很高的津贴,使其在家中进行收入再分配,来加强“男人养家糊口”的福利体制。这样在他们保留的收入中就产生了既定的利益。 家庭:出现了“有变化的血亲家庭”,其中大多数老人和子女居住在一起。家庭收入集中在一起,能够减少由男人养家糊口模式所带来的成员间产生较严重的收入不平等。这种家庭的出现,部分原因是由于公共福利的不足,这还会通过限制妇女和年轻人的就业机会强化“企业家庭福利体制”。2.文献综述在社会学、经济学、政治学和比较政治经济学的文献里,许多学者劳动密集型国际竞争力的来源作过分析。目前学者多数以下三点来解释: 文化因素:“儒家价值观”本是一个含义模糊的概念,但它之所以是一种解释,是因为它强调家庭责任、教育、家长式管理和社会的协调性。但是在早期的观念里,因为它强调对权威的尊敬,故常被用来解释亚洲为什么落后。怀特和古德曼(White和Goodman,1998)拒绝接受这种解释,他们认为,这种解释是要素主义的、静态的、抽象的和弹性过大的。 国际因素:并非只有东亚国家才进行经济开放,只不过它们实施得较早,并一直乐于这样做(Holliday,2000)。由于它们战后的历史具有政治上的弱点,受美国的世界霸权及其作为冷战中心的影响,因此通过经济开放增强各国的国际地位,已成为在全球化战略中的成功模式。 发展优先的因素;这通常是指一个国家的政策制定者将经济增长作为一个根本性目标,并通过连续的发展战略去实现这个目标。尽管各国的发展所涉及的社会政策存在差别,但随之必然的是社会政策必须服从经济政策和经济增长。这要求国家的政策制定者与各利益集团保持相对的距离,并具有高度的内部团结性和忠诚度。 霍利迪(Holliday,2000)认为,在崇尚生产主义的福利资本主义国家中,东(北)亚国家占了四分之一,他们的社会政策从属于经济政策。在这个总的模式之下,韩国、日本和台湾都建立了“发展优先普遍主义”的模式,国家在提供一些全民的社会项目的同时,加强了市场和家庭的责任,这主要增强了生产性单位在社会福利中的地位。在1960年到1987年,韩国是一个独裁政权,追求优先发展经济,实施了具有长期功效的、鼓励竞争的社会政策。社会部门从属于经济计划委员会,仅允许国家的社会支出进行生产性的社会投资,典型的如教育(Shin,2000)。中国经济学家陈平认为,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国际竞争力直接受劳动力成本决定,而劳动力成本又极大的受社会支出水平的影响:越是具备统一、平衡社会保障体系的社会,其社会支出越高,劳动力成本越高,其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国际竞争力越差。因此,统一社保会导致竞争力的衰弱和产业的外移。如下图所示:社会支出 劳动力成本 劳力密集产业的国际竞争力在作者在对发达国家、转型中的苏东国家和其他发展中国家集群分析的过程中,在自变量“社会支出”与因变量“国际竞争力”之外,没有得到控制的第三变量。如在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进行对比时,没有提及了除了“社会支出”之外“工资水平”对劳动力成本的重要影响,也没有具体分析交易成本对劳动密集型竞争力的影响;在与苏东国家进行比较时,社会主义国家产业结构本身的缺陷、整体社会制度的变革,都不在其考虑范围之内等等。出了没有控制第三变量之外,在自变量“社会支出”与因变量“国际竞争力”之间,除了“劳动力成本”至少还存在“福利绩效”等能独立起作用的中间变量。用“社会保障支出(福利投入)”的多少来解释“劳力密集产业的国际竞争力”强弱的逻辑并不成立。如图1所示,本文以下的论述,对此观点的批评而分群展开。图1: 工资水平? 产业结构? 交易成本?社会支出 劳动力成本 劳力密集产业的国际竞争力 ? 福利绩效三、社会保障与国际竞争力的再分析1、福利国家分析与发达的福利国家(OECD)的比较中,陈平试图论证国际竞争力随着社保的统一和完善的程度递减: “西方国家的社会保障制度也是特定历史条件下对特殊需求的回应,西欧的社会保障远比美国“完善”,造成西欧的失业率远比美国为高,国际竞争力也比美国为弱。冷战的结束加剧全球的经济竞争。技术先进的西方国家立即发现他们的国际竞争力输给亚洲四小龙和后起的中国,主要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过度的法制和个人主义造成法律烦琐官司频繁,大大增加发达国家的交易成本;另一个是社会保障制度负担太沉重,增加了劳工成本。实施统一社会保障制度的发达国家,在国际竞争中逐渐丧失优势地位。” 中国之所以成为国际资本和劳动密集型产业的转移地,并成功维持了长时间的经济高速增长,就在于中国没有统一的平衡的劳动社会保障体系,劳动力成本低,社会负担轻。中国经济改革的成功和近二十年的高速成长,靠的是没有劳保的乡镇企业和民营企业,大量基本建设靠的是进城打工的农民。由于中国农业人口比例高,其养老和医疗卫生均为家庭和个人负担,为迅速成长中的各类私营、民营和三资企业提供了大量的劳动后备军。中国农村和集体企业因为没有社会保障,所以鼓励青壮劳力勇于流动,以追求更高报酬和发展机会,而不会像高福利的西方国家,工人们宁愿放弃就业转型可能的发展机会、依靠社会保障过缺乏挑战的生活。如果建立和扩大社会保障制度,在中国投资的许多劳力密集产业会立即向没有社会保障的国家转移。”依照作者论述,我们可以得出:社会保障完善程度:西欧 美国 中国 完全没有社会保障的国家劳力密集产业国际竞争力:西欧 美国 中国 完全没有社会保障的国家图2:工资水平? 交易成本? 社会支出 劳动力成本 劳力密集产业的国际竞争力 ? 福利绩效且不论文中已经提到的“交易成本”不同对劳力密集产业的国际竞争力的影响,作者至少忽略了“工资”差异对劳动成本的影响劳动力成本高不全是由国家及企业所承担的福利支出造成的,已经由社会支出带来的“福利绩效”不同对劳力密集产业的国际竞争力的影响劳资关系的缓和,社会秩序的相对安定、投资环境的改善,都可能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一个国家的国际竞争力。作者认为社会保障与经济发展对立的。他举例说,80年代英国的撒切尔夫人和美国的里根,都以减税为号召,在推行小政府和国有企业民营化的同时,美国象IBM这样的高科技大企业,不仅逐步取消终身雇佣制,而且大力推行合同工制度,意在减少企业福利的负担,以提高员工的流动性和企业的竞争力。但事实上高度的社会保障与劳动密集型产业竞争力的高低没有必然联系。一个有力的反例,是同属于发达国家、实行终身雇佣制日本这个例子不是很好。第一,终身雇佣制在日本并不普遍存在,大部分工人都难以享受这个“福利”。第二,低劳动成本是不是日本战后成功的主因仍然是疑问。第三,日本被普遍认为是低福利国家,甚至不被列为福利国家,那它做例子可能有问题。日本的政治经济和与就业相关的福利制度一直是解释日本经济奇迹的一个重要方面。本世纪60年代,日本福利制度确立时期,基本上是一种由国家包揽的官办型福利机制。在福利制度确立初期,运用国家集权的强制力推行福利政策,无疑是非常必要的,这一时期也正是日本制造业的鼎盛时期,其劳动密集型产业的没有因为高度的社会保障受到影响。从70年代中期开始,日本政府开始逐步将国家福利行政向地方政府分权、让权,80年代又把发展民间福利和志愿者活动列入重要议事日程。但国家始终担负社会福利的主要责任这一点是非常明确的。社会福利的主要财政支出由国家承担,同时国家还负责社会福利的整体规划,并负责它的实施与监督。日本长期较为稳定的劳资关系,很大程度上得益于由于社会支出带来的福利绩效。图3:日本社会福利需求与供给关系图 福特殊需求民间社会福利产业(营利)利需附加需求地方政府委托团体(非营利)求基本需求国家、政府的社会福利事业(资料来源:社会保障研究1995年4月号450页日本社会保障研究所)目前,韩国是东亚处日本外最富裕的国家;其教育程度和其他社会福利成效程度较高,它的社会保险正在迅速而彻底地发展。社会服务支出很高,占政府总支出的二分之一,但其社会保障支出仍在扩张之中。也许有人反驳因为日本与韩国走过依靠劳动密集型产业发展的阶段,那么以发展得更早的西欧和美国的福利完善作为他们今天劳动密集型竞争力不足的论据就跟站不住脚了。2、福利国家之外的集群分析 为了更好地分析不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合转型国家中各部分社会支出所得出的福利绩效,英国学者高夫(Geof Wood,1999)排除了OECD国家,把103个国家(总人口在30以上)的福利体制按期福利构成和福利成效分为四类,采取集群分析法。高夫(Geof Wood)参照发达国家的福利构成要素,将福利构成或公共事业职责体系进一步细化成8个子项(如表1所示)。表1 福利构成细化后的各个组成部分国内部分国际部分国家本国政府国际组织、国际捐赠市场本国市场全球市场、跨国公司(MNS)社区市民社会、非政府组织国际性非政府组织家庭家庭跨国家庭战略 福利构成的测量标准是各类社会支出,如政府教育、医疗、卫生、失业补偿和养老等等支出占GDP的比例。福利成效的测量指标是人类发展指数(HDI),它包括平均寿命、读写能力、受教育人数和生活水平等指标。表2显示了高夫(Geof Wood)的统计结果:作为样本的国家和地区绝大多数都在这三种分类之内:低社会支出和低福利成效,高社会支出和高福利成效,低社会支出和高福利成效 只有极少的国家表现出高社会支出和低福利成效,如莫桑比克。这在集群分析里得到了证实。设定K=3就已经制定了三个界线清晰的国家集群,设定K=4则只是略微增加了集群之间的异质性。所以即使把莫桑比克这个明显的局外国家排除在外,也能很好说明分成三个机群的合理性。将这些国家分成三个集群,便为我们展现了一个非常清晰的结果。除了撒哈拉以南和南亚国家具有低社会支出和低的人类发展指数(HDI),东欧和前苏联、中亚国家的社会支出和HDI都高于平均值,东亚和拉丁美洲国家则有着地的社会支出和相对较好的福利成效。中东和北部非洲国家则分布在后两个集群中。这就本文讨论发展中国家和转型国家的社会支出对福利成效的影响做了大致分类。根据世界银行的资料显示,所有HDl低的国家都是贫困国家,它们1998年的人均GNP低于760美元,但并非所有贫穷国家的HDI都低。集群2中国家的社会支出和HDI超过了 平均值,包括了从低收入国家(津巴布韦)到中等偏上收入国家(中欧,沙特阿拉伯)等。集群2中的国家或地区具有低的社会支出,但其HDI却超过了平均水平,包括了从低收入国家(如中国、印度尼西亚、越南等)到;高收入国家或地区(新加坡、中国香港等)的所有收入层次的国家。集群2表明通向福利社会的道路并非只有福利国家这一条。表2 世界各国(或地区)的福利体制(世界银行,1998)集群1:高社会支出,高HDI集群2:低社会支出,高HDI集群3:低社会支出,低HDI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南非,津巴布韦其余撒哈拉以南国家(莫桑比克除外)东亚中国、中国香港、印尼、朝鲜、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泰国、越南柬埔寨、老挝、缅甸南亚斯里兰卡孟加拉、印度、尼泊尔、巴勒斯坦东欧和前苏联国家白俄罗斯、保加利亚、克罗地亚、捷克、匈亚利、吉尔吉斯、立陶宛、摩尔多瓦、波兰、斯洛伐克、塔吉克斯坦、乌克兰、乌兹别克斯坦俄罗斯、阿尔巴尼亚、亚美尼亚、阿塞拜疆、乔治亚、哈拉克斯坦、罗马尼亚、土库曼斯坦中东和北部非洲阿尔及利亚、约旦、沙特阿拉伯、突尼斯埃及、伊朗、黎巴嫩、摩洛哥、土耳其也门中南美洲哥斯达黎加、古巴、尼加拉瓜其他中南美洲国家海地3、苏联和东欧国家分析前苏联社会保障制度是在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体制下形成并发展起来的,其特点为低水平、全覆盖、国家化,是一种由国家统一筹措资金并实行高度集中管理的、广大劳动者不作任何缴纳而普遍享受社会保护的社会福利制度。就模式分类而言,它属于以现收现付作为其财务机制的受益基准制。从表1集群2里的中亚国家的经济实力来看,它们已不具备中等发达国家所具有的社会保障能力,应将它们的社会保障归于发展型社会保障国家之列。可是,受人们的思维定势影响,苏联70年的福利政策在相当一部分人中特别是低收入阶层中影响深远。当昔日人人有份的社会保障制度被打破,特别是一些贫困阶层甚至非贫困阶层的人今日还享受不到昔日的福利标准时,他们就会对社会领域的改革持抵触情绪,特别是一些人不愿意承认独立后的经济和社会状况不如独立之前,因此,各国都在财政极度困难的情况下极力支撑原有的一些社会保障措施。不过,有的国家迫于国内经济状况的压力,也不得不对原有的社会保障制度做出修改。陈平认为,“前苏联和东欧搞全民保障,是计划经济难以向市场经济转型的基本困难所在。” 确实,原苏联的社会保障制度进行市场化改革是俄罗斯市场经济体制转轨的重要内容。但与从前相比,苏联的经济实力下降了,同时社会保障的支出也下降了。尽管下降的幅度还不能很好的配合下滑的经济,但从全民保障向其他社会保障方式的转变,是经济转轨要求和结果而不是原因。与这种再分配制度转变的困难向比,中东欧和前苏联的激进式改革造成的整体性制度严重失衡负有更直接的责任急速的环境变化导致超过临界规模的参与人的认知危机(有限理性),政治经济秩序一片混乱,社会陷入制度危机阶段,计划和市场的“双重失效”,在1989-1992年间带来经济的负增长、高通货膨胀和失业率。从1993年之后,波兰、斯洛文尼亚和匈牙利等中欧国家的经济才开始恢复增长,而其他中东欧国家特别是俄乌等前苏联国家的经济则持续滑坡,直到1998年才得到稳定和恢复性增长。这样的经济环境,再加上原来根据军事需要建立起的以重工业为基础的工业体系,对国际竞争力有更直接的影响。图4:整体性制度严重失衡 不合理的产业结构? 经济危机社会支出 劳动力成本 劳力密集产业的国际竞争力 ?3、发展中经济的比较分析分析了与中国背景不同的福利国家和有相同历史背景的转型国家,选取了亚洲四小虎菲律宾、泰国、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进行分析。理由有三,首先,它们是东亚奇迹的典型代表,被人为从开放经济中受益,曾经以劳动密集型产业的高竞争力而闻名世界。第二,它们都是集群2中的国家,实施了有限的社会政策,但却取得了相对较好的福利成效。第三,劳动密集型产业依然是这些国家的重要产业,但在金融危机中受到冲击、竞争力有所下降之后,它们不仅没有降低社会支出,反正完善各自的社会保障体系,这对面临全球化下经济压力和国内对社会保障的强烈呼吁的中国具有双重的参考价值。菲律宾、泰国、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的福利构成状况有相同之处,那就是:由国家(政府)、市场和家庭组成,加上国际机构的辅助。政府责任相对较小(根据其开支、提供的服务设施和管理来判断),家庭为福利提供的资金支出和收入再分配所占的比例更高,私人市场和社区组织的作用正在日益增加。到1997年金融危机之前,东亚各国都已减小了对外国援助的依赖性,但其对国外的商业渗透的开放程度得到增加。该地区的福利成效在健康保障、教育程度的提高和贫困现象的减少等方面都取得了较好的成果,但仍存在长期的收入差距和不平等现象,尤其是一些没有得到很好追踪的领域,如发病率、失学率、工作环境和社会排斥等。但总体来说,该地区在社会发展方面所取得的成就令人振奋,国家只用很少的社会支出就能取得很好的社会福利,社会效应支出乘数效应明显。图4:社会支出的承担者 = 国家 + 市场 + 家庭 + 国际机构社会支出 劳动力成本 劳力密集产业的国际竞争力 ? 福利成效国家:东南亚国家的财政收支占GDP的比例差不多为十五分之一,并不明显比中等收入国家低,但其公共社会开支除教育外都很低。教育、医疗卫生和社会保障等方面的总支出因各国的经济发展水平而异,在印度尼西亚占GDP的3,在菲律宾和泰国为6,在马来西亚为8。社会服务支出不足政府总支出的二分之一,其中非律宾最低,约为四分之一,但是它们投入到社会部门的实际资金的增长率已经超过了大多数国家。除了国家雇员的福利状况这一点与西方国家相似外一一为国家公务员、军人、警察、教师等人群提供广泛和优厚的社会服务,东亚国家的福利概念与西方福利国家存在极大的差异。与其他国家相比,东亚各国包括养老金等在内的公共社会保护支出相对明显较低(Asher,1998;ADB,1998)。同样,国家公务员、军人和一些其他公共部门雇员的养老金不在此限,而其他人员的国家养老金制度则分成两种主要类型:菲律宾、韩国和泰国的社会保险模式,马来西亚的和印度尼西亚的后备基金模式。正式的安全网可以被定义为针对贫困者的公共计划,其目的在于将贫困者的生活标准提高到规定的最低值,它可以采取现金转移支付、提供公共工作岗位和发放生活必需品(如食品、住房)等形式。这种公共计划在东亚各国的范围、数量、开支都较有限,但在这次金融危机中有所增加。这种支出范围最广、占GDP的份额最多的是韩国(1999年为2)和印度尼西亚(计划在19992000年度占GDP的1,25),马来西亚和泰国则很少(世界银行,1999a)。 市场:在东亚地区,各国领取工资的劳动者已经显著增加,与OECD国家一样,劳动力市场已成为提供福利的一个重要来源。截止到1997年,该地区在过去20年间劳动力每年递增2,就业率较高:泰国最高,为89,马来西亚最低,为66。而且,劳动力呈现女性化趋势,尤其是泰国,女性劳动力比例为40,与世界平均水平接近。在19971998年经济危机之前,该地区除菲律宾外失业率一直较低,在危机期间曾有所上升(世界银行,1999a),现正在逐步回落。尽管各国劳动立法相当详尽,涵盖了最低工资、工作时间、休假、就业保险、解雇保护、裁员补偿和职业健康与安全(Derry和Mitchell,1993;Rigg,1997),但实际上对劳动者的保护仍然较弱,这是因为政府机构效率低下,官员受贿和工会力量薄弱。总之,由正式的劳动力市场提供的福利正在日益增长,这已经成为东亚福利体制的一个重要特征。私人市场对社会服务极为重要,并正在快速发展。该地区二分之一的教育支出和几乎三分之二的医疗卫生支出都由私人负担。这些支出很多都不具有组织性,其形式也很灵活,包括现金支出、记账购物和自我医疗等。各国的社会服务方式主要是“混合型服务机构,费用主要由私人负担”一一而OECD国家典型的方式是“公共负担费用公共服务机构,或者是公共负担费用私营服务机构”。政府对私营机构的监管一般都较弱,但正在变得更积极。马来西亚在该地区是个例外,1999年政府决定不将其公立医院私有化或“公司化”(EIU,1999),但它现在正引导其EPF更多地投资证券、所有者自己居住的房产和购买私人股票,这都促进了服务机构的私有化。到目前为止,马来西亚的个人寿险或养老金还几乎没有什么发展。家庭:尽管有着快速的经济发展和城市化,在东亚地区,数代同堂的家庭仍在继续充当社会服务提供者、救助者和收入再分配者的角色。除菲律宾外,东亚各国的储蓄水平相当高,这使得人们可以更多地通过“自我保险”减少风险:在经济繁荣时期进行储蓄,在不景气的时候则不储蓄(WordBank,2000)。然而,尽管在地区微观金融和信用计划的发展给人印象深刻,但是收入分配的不平等又阻碍了它们的发展。菲律宾、印度尼西亚和马来西亚的私人转移支付水平较高,占接受家庭收入的9至20。在20世纪80年代,大多数超过60岁的老人的收入由家庭成员支付,而且大部分老人与其子女或其他家庭成员居住在一起菲律宾为75,泰国超过了90,韩国的比例正在下降,1984年为78,1994年为49。国际机构:OECD国家提供的官方发展援助(ODA)占捐赠国和受赠国GNP的比例、人均受助金额都已下降。在亚洲金融危机之前,韩国和马来西亚没有ODA,但在其他三个国家仍较多一 一占GDP的0.4一0.8,其中只有少量用于人类发展,现在它则是东亚国家福利构成的边际贡献者。总之,将福利构成和福利成效放在一起综合考虑,我们就能识别出各国的差别。菲律宾的社会保险制度尽管历史较长,但发展缓慢、实施不连续以及覆盖面窄,而且它失业率、贫困率和不公平程度较高,其教育事业的发展尚可,劳务输出和较多的国外汇款使家庭在福利成效的取得方面起了重要作用。马来西亚的雇员后备基金和受英国影响的国家医疗服务制度使得其社会政策与其他国家有很大不同,私人承担的费用水平相对较低。尽管印度尼西亚和泰国的经济增长较大,但它们的福利体制差别很小,也很小有程度性的发展。四、小结:对中国的启示陈平教授认为,“国家统一的社会保障体系在人类发展史上只是一个短暂的试验,即使对东欧和西方而言,其长期代价远高于短期利益。目前还看不到任何发展中大国,有实行统一社保的可行性。”对此我保留意见,但我同意他从现实出发的眼光,即认为保留和发扬以家庭的储蓄养老保障为主,辅以民营的医疗保险为辅和社区的社会救济保底的社会保障系统。参考亚洲四小虎的经验,社会保险的资源渠道有很多,因每个人的努力不同,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也会很大,比如:国家基本养老统筹金、一些效益好的企业为员工买的团体保险、个人存款、股票债券投资、个人房产的租赁收益等等,将来大部分人都会享有其中的一部分,不能仅仅依赖能力不足的国营低效的社会保障系统。参考书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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