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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皖医司法鉴定中心法医临床鉴定书 安徽皖医司法鉴定中心2013精鉴字第559号一、基本情况委托人：当地中级人民法院委托鉴定事项：赵红的司法精神病学鉴定和刑事责任能力鉴定受理日期：2013.7.11鉴定材料：调查及送检书证材料、某市精神卫生中心司法精神医学鉴定书检定日期：2015.5.18鉴定地点：安徽皖医司法鉴定中心在场人员：鉴定中心人员被鉴定人：赵红二、检案摘要据介绍，2002年2月7日下午2时，被鉴定人赵红到河谷县第二水泥厂何萍宿舍，用携带的消防斧头猛击何的头部，并致其死亡。案发后，公安机关曾委托当地司法鉴定机构对赵作过司法精神病学鉴定，鉴定结论为“患有癔症，有责任能力”，被鉴定人家属对此结论持有异议。为慎重处理此案，当地中级人民法院特委托本中心对其再次进行鉴定。三、检验过程1、材料摘录（1）被鉴定人赵红，女，1973年7月5日生，汉族，已婚。幼年生长发育正常，适龄入学，学习成绩较好，初中毕业后因家庭经济困难未继续上学。1994年到县第二水泥厂打工，从事化验、加油等工作，工作表现一般。平时性格较内向，与周围人无矛盾。据其丈夫杨某反映：由人介绍与被鉴定人相识，婚后把她介绍到厂里来上班，两人说话容易说崩，常为小事闹矛盾。1997年底生孩子，坐月子时梦多，不停地说自己身体这里不好，那里不好，说眼睛发花，身体发冷。一直到出事前都老是对丈夫唠叨，睡不着，容易烦躁、上火。她家境不大好，嫂子歧视她，嫌她回娘家养孩子，她心里压力比较大，与婆家关系也不太好，1999年只好又带她到厂里加油站上班。加油站工作量不大但时间长，24小时只有她一个人，多数人在这岗位上干半年就调走了。上班3个月后，孩子在婆家出事，可能是毒鼠强中毒，她哭个不停。以后脾气更不好，睡眠更差，头痛、做恶梦，经常与丈夫吵架、打架，心里烦控制不住，闹过之后就发呆，讲自己也不想这样，但管不住自己，痛苦得没办法。她体检有妇科病，不适合马上怀孕。后期她心里越来越自卑，不愿过夫妻生活，跟父母、亲戚不来往。出事前1个月，觉得她的情况特别严重。整晚睡不着，不说话，丈夫与她在一起她也觉得烦，家里的日常用品放的地方也不记得，与丈夫打架比以前多。据其单位财务部负责人关某反映：被鉴定人工作情况可以，性子要强，脾气不大好，与同事合不来，根据她的性格把她安排到一个人工作的加油站。孩子的死亡对她有刺激，据说家里为这事关系也不好。出事后她到厂长办公室，不肯走，哭个不停。（2）据送检材料中同事张某笔录反映：被鉴定人对人很好，平时没发现她有精神反常现象。孩子死后她一直想要个孩子，但也没有，看起来很发愁。她没透露要报复何萍的想法。据送检材料中其厂长笔录反映：2002年2月7日中午饭后两点左右，赵红到我宿舍，我正在房子看电视，我让她坐下后，看见我的像片，说我很年轻，我家属很有福气，说话语无伦次。她说我很年轻，我说她年轻。她说她年轻，心死了，说着流泪，问我要纸，我给了她一卷卫生纸，她用纸擦眼泪，一会儿把卫生纸擦了茶几上一堆。她与我谈人生有关话题，说到让我把她丈夫看好。说了一阵子话，我以为她想请假回家过年，她归财务上管，请不下假，反正她不说正事。我想走又不好说，正好电视机没电就借口去看电。到办公室时以为她与丈夫吵架了，正好碰到她丈夫，问过两人没吵架后我们就去忙业务。我家属去陪了一阵子后见她无意走就去叫她丈夫，她丈夫到后说何萍叫人捅了一刀子，厂里忙的很，叫她不要在这里。她告诉丈夫是她干的。据送检材料中其村支书张某笔录反映：被鉴定人儿时就不爱跟人接触，考上高中后因家里情况不好未让她上学，她就不合适了，见人不问不理，行为也反常，经常让人下不了台。孩子死后，她让人感到可笑，爱乱发脾气，有时一会哭，一会笑，亲戚觉得她患病了。据送检材料中同监犯笔录反映：被鉴定人刚关进来好着，看不出有什么反常现象。2002年正月初八晚上睡到半夜，她起来掐张某的脖子，嘴里还说掐死、掐死的话。她一共掐过3、4个人，一天掐1、2次，听到唱歌就犯病。现在带脚镣动不了，犯病时就用手抓床板，嘴里不停的说掐死、掐死的话。犯病后大脑反应迟钝，问她说啥也不知道，看人眼睛发呆。据送检材料中孙某询问笔录反映：孙某在当地经营一家新特医药服务部，有乡村医生证书，在经营的同时也给人治妇科病。被鉴定人在2000年左右到该服务部来看病，说是白带过多、外阴搔痒，给她检查后诊断为阴道炎。就告诉她能看，给她一些吃的药，并给她阴部上抹了些自制的中药粉末，大概治疗了一周左右，她说病好了。她丈夫在此也买过几次药，也说她病好了。据送检材料中当地医疗站张某询问笔录反映：被鉴定人婚后到其医疗站就诊过几次，说是心慌、心乱、记性不好，时有恍惚，每次都是买安神的药。（3）送检赵红讯问笔录（第1次）时间：2002年2月7日 地点：金渠派出所 询问人：姜某、李某 被询问人：赵红，女，现年29岁，初中文化，汉族。 问：谈谈你的个人简历？ 答：自幼上学，九一年中学毕业回家务农，九四年来县第二水泥厂工作，九六年底结婚，九七年底回家生小孩未成，休息两年，九九年又来二水加油站上班至今。 问：今天为啥把你叫到派出所来？ 答：我用斧头杀我厂里的何萍。 问：我们是河谷公安局的工作人员，讯问你有关问题，你要如实交代，法律规定不能讲假话、作伪证或隐匿罪证，否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听明白没有？ 答：对，听清了。 问：你现在把你如何用斧头杀何萍的前后经过讲一下？ 答：2002年2月7日12点20分左右，我从加油站我住的房子把消防斧头装在蛇皮袋内，用手提上向南直接到厂中门装卸工住宿的二楼最东侧何萍住的宿舍。我去后她房门开着，进房后她刚准备吃饭，我借口向她借药锅她说她没有，我问她电视里是什么，（电视开着）她看电视，我在她身后站着就用斧头砸她，第一下把她砸倒在地，第二下在她脸上砸，第三下砸的血出来了。我把斧头撂在床上，闭上她房门，出来下楼回到加油站，洗了手和脸上的血，换了一身衣服后到办公楼石厂长的房子找他说这事。说了一阵话，石厂长说停电了他去看一下。我叫他把她女子叫来和我说话，我一直没走，后你就把我带到派出所来了。 问：你去何萍房子时在路上碰到谁没有？ 答：没碰到谁。 问：返回时碰到谁没有？ 答：也没碰到谁。 问：你干了这事向谁说过没有？ 答：没有给谁说。 问：你干这事你丈夫知道吗？ 答：我给他也没说，他不知道。 问：你两口关系好吗？ 答：我两个关系很好。 问：你想杀害何萍是什么时候产生这个念头的？ 答：有半个月时间了。 问：你为啥要干这事情？什么原因？ 答：我从头说起，一个我个性强，人老实，很相信别人说的话。二是我的小孩两岁时服老鼠药死亡，对我打击很大。小孩出事后我搬到厂子来住，也不回家。三是我有妇科病，随着年龄的增长，很想要小孩。我在厂子里和何萍关系也好，有一次何萍问我有啥病，我不好对她说有宫颈糜烂，只说黄带多。她听后说这病谁看的好，就介绍我到金渠药店陈某的老婆(即前述的孙某)处去看。2000年秋后我一个人到金渠新特药服务部去看，我说了病情，陈某的老婆给我检查，说我阴道烂的厉害。我问多长时间能好，她说一个礼拜就好了。第一次为我上药收费20元。我觉得贵，但为了看病，我想也没啥。她态度很好，叫我第二天来换药拿上60元。我第二天拿了60元换了药。连看了三天，后隔天共看了四次，我来检查看她说好了。但我回去过了两天，感觉阴道发痒得厉害。我又去找她看，她说我是上火了，上了些面面药。以后我再没有到过她那儿看，我到金渠半坡医疗站去检查，人家说是尖锐湿疣，外阴感染，用疣立净给我治疗，确实起了作用，下身不发痒了。2001年2、3月份我又到了县中医院，妇科主任给我检查看后说是滴虫性阴道炎。我自觉得我是个安分的女人，我丈夫也很本分。加之我在金渠半坡医疗站看时，人家说陈某的老婆是非法行医，也不消毒，给我染上了多种疾病。我非常憎恨何萍，是她把我骗了。把我介绍到她亲戚处看病，她利用这种介绍的方法不知害了多少妇女，不把她杀了不解我心头之恨。 问：除何萍给你介绍看病原因外还有什么原因？ 答：再没有什么原因。 问：何萍给你介绍看病出于什么目的？ 答：她不是有意的，但她确实误导了我，我恨她。 问：你把斧头砸完何萍后放到什么地方？ 答：在蛇皮袋装着，撂倒床上了。 问：你进何萍房子砸何萍时，从蛇皮袋内把斧头取出来没有？ 答：我没取。是带着蛇皮袋子砸的。 问：消防斧是哪里来的？ 答：我管加油站，消防斧一直在我房间放着。 问：你是啥时想起用消防斧杀何萍的？ 答：我一直恨何萍，是最近几天想用斧头杀她。每当我病复发时，这种念头特别强烈。 问：你记一下你用斧头到底把何萍头上砸了几下？ 答：三下或者四下，我记不太正确，说得不太清楚。 问：你提蛇皮袋装的斧头去找何萍，你的目的是什么？ 答：我认为我身体上的病情加重是由于何萍把我害的，我去的目的就是想用斧头把她杀死。 问：你上面讲的是不是事实？ 答：是事实。 （4）送检赵红讯问笔录（第2次）时间：2002年2月7日晚10时30分 地点：河谷县公安局 询问人：韩某、李某 被询问人：赵红，女，现年29岁，初中文化，汉族。 问：我们是县公安局的工作人员，讯问你有关问题，你要真实的讲，法律规定，不能讲假话、作伪证或隐匿罪证，否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答：对。 问：为什么事情把你刑事拘留的？ 答：我因杀害本厂何萍被刑事拘留的。你现在把你杀害何萍的过程讲一下？ 答：2002年2月7日12点20分左右，我从加油站我住的房子用蛇皮袋装上消防斧头，用手提上直接到厂中门南二楼何萍的宿舍。我去后她房门开着，进门后她正准备吃饭，我借口向她借药锅，她说没有。我问她电视演什么，她看电视，我在她身后站着趁她不注意，就用斧头砸何萍。第一下砸在何萍的脑后，把她砸倒仰卧在地上，第二下在她脸上砸，第三下砸的血出来了。我把斧头撂在她房子的床上，闭上房门，出来下楼返回厂加油站，洗了手和脸上的一滴血，换了一身衣服后到厂办公楼找石厂长，和他谈论了一些人生问题，并让他把我丈夫好好关心一下，也没给石厂长说我杀害了何萍的事。说了一阵话，石厂长说厂停电了他去看一下。我和他女子继续在房上说话，后被你把我带到派出所来了。 问：你因何事要杀害何萍？ 答：因何萍把我介绍给非法行医的新特药服务部看病，不但把我的妇女病没有看好，反而加重，并引发多种疾病。我花钱没看好病，花钱买病，非常痛恨何萍，产生了杀害何萍的念头，做出了今天的事。问：你去何萍房子和何萍说什么话来没有？ 答：我只借口向她借药锅，她说没有。我又问她看什么电视，她转身去看电视，趁她不注意把她砸倒的，再没说什么话。 问：还有啥要说的没有？ 答：没有了。 问：你以上讲的都是事实吗？ 答：是事实。 （5）原鉴定书部分内容摘抄自某市精神卫生中心司法精神医学鉴定书：被鉴定人鉴定时意识清楚，定向力差，接触不良，检查不合作。爬在桌子上，回答问题时用拳头撑着下巴。呈假性痴呆状态，表情做作，语速缓慢，数问一答，有时似不能理解提问的含义，多以不知道回答，或重复提问中的语句。在问话中突然出现一次撕抓样抽搐发作，颜面潮红，眼睛和牙关紧闭，两手快速在平台上抠抓，持续约10秒左右停止。约5-6分钟清醒，呻吟流泪，事后不能回忆。不能叙述作案过程，无自知力。诊断赵红患有癔症。2002年2月7日实施杀人行为时，受现实动机支配，其实质性辨认和行为控制能力未丧失，有责任能力（2002.4.14）。（6）精神疾病司法鉴定检查记录检案号2003精鉴*号时间2003.12.8被鉴定人赵红鉴定人*、*、*在场人员王某（承办法官）地点河谷县看守所一般描述：衣着整，年貌符，接触可，对答尚切题，语速较慢，表情显做作、幼稚，注意力不能保持集中。问：赵红？答：是。来这里多久了2年，快了。何时进来？（思考）。这里好不好好。有人欺负你？没有，也有人欺负。为什么事？想不起来。屋子里关了几个人？（数手指）三个人。平时干些什么？唱歌。什么歌？伤感歌（流泪）。什么事使你流泪？（擦泪）没啥。以前在水泥厂工作？是，加油。跟同事关系怎样？我不爱跟人说话。你以前就这样，有原因？有原因，我以前不是这样，跟人有说有笑。是什么事情？有原因呢，从算时间（数手指）几年了，年数多，5年以上了。什么事？那年坐月子生了娃，他在干什么（摄像）？让我想想，过了满月回娘家。我身体差， 感冒吃药，把胃伤了，舒肝健胃丸，人迷糊、脸红，心想吃药咋会这样，以后就睡不着觉，眼睛晕，说不清什么感觉，心慌心急，没胃口，人瘦了一圈。去看医生？看过，中医也号脉，吃了药没效果，什么镇静剂。似睡非睡，感觉穿的衣服不是我自己的，衣服是自己的，人不是自己的，就是那段时间。跟大夫说过？让我说完，急什么？我跟婆婆说，她不相信，把妯娌叫来，跟我拉家常，她们叫我不要这样说，会吓着父母的。我整天洗尿布，干累活，好让自己睡着。是睡不着，还是容易醒都有，睡不着多有时整晚都睡不着，最多能睡几个小时找医生看过看过吃什么药安神的药有效果吗差不多上班后如何？感觉强一些，但还不是以前那样。不是我自己，说不清楚。上班时睡眠好一些？强一些。后来又变化？有变化，我稍微歇一下。怎么变化？也不知道咋说，说不清楚。认识何萍？什么关系？认识，没啥。一个厂上班？是。你对她做什么事？是，她死了，人家都说我是杀人犯。是你杀了她？就是我。什么原因？绝对有原因，怎么会没原因？时间长，想一下，她介绍我看过病。到哪看病？药店，不知道名字。看病后身体不好了，我说不清楚，感觉不是自己，神经兮兮的。治疗好了，还是不好？没好。看了几回？记不清，不止一回。有什么不舒服？看得严重了。你怎么想的？我想是医生的问题，她没消毒。造成什么问题？（笑）你（所长）干吗在这听？尿急，痒得受不了，不知道啥病，我感觉是啥病传染给我。到别的地方看过？看过，是性病。你相信是真的感染了性病？可能相信。治好了？断断续续。医生为何这样？没想过。以前想可能是消毒不严，恶意没有。这件事跟何萍有何关系？人家是有关系的，亲戚。她有意图，说不清。那段时间心情如何？人慌，心急，心情不好，控制不住自己，跑到化验室看些女娃子，她们又说又笑，我看得见她们人但听不见她们声音，完全不是我了。真的不是自己，还是感觉？真的不是我了。怎么会拿斧头？这就不是我了，控制不住自己，不是我自己，老是出现上药的镜头，人家科学发达， 扩阴器都是塑料一次性的，我眼睛前老是出现老婆婆医生拿着脏兮兮的扩阴器，都是细菌我都不想活了，想自杀。那镜头是在脑子里面还是眼睛都有，眼睛看到的更多看到的别人能看到吗不能，就我能看到一般是什么时候看到这种镜头白天、晚上都有，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多一天里大概有几次很多，记不清楚了出现这种镜头对你有无影响有，人更烦，心情差，睡不着，不想活了有这种情况共多久不记得了告诉过家人没有 为何不告诉他们我不想多说话现在还有吗很少，没有了有凭空听到别人在你耳边说话有的是哪位的有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但看不到人是谁，声音熟悉吗我丈夫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有，是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除了喊你名字，还说别的吗没有（哭泣）什么时候自杀过？坐月子以后，割手腕，是把那些药吃完以后。那次有无自杀？我想跳河死了。怎么拿斧头？我想自杀的时候看见何萍了，心想这事怪我又不怪我，我自己吃了药了。怪何萍又不怪何萍，处于这种状态，概念不清了，人就是这么个样子，看见何萍，心里绝对是有气，看见她总觉得是怪她，她戴着眼镜，脸上表情像是侮辱我、嘲笑我，那时我真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拿斧头砍谁了？可能是何萍，人家都说是何萍，我不确信。是不是你砍的？咋不是我？绝对是。砍她时脑子咋想的？没想。为什么从加油站拿斧头？（注意不集中）再问一遍。我控制不住自己，自己不是自己。现在是赵红自己？（笑）现在比以前身体好一些，强一些。现在是自己吗？不是。现在是谁？不知道。我不认为是我杀的，是别人。公安局抓你了？我不管它。冤不冤？我不管。枪毙你（笑）戴着脚镣舒服吗？去掉它还不会走路。心情好一些，是谁的心情？别人的。你的心情怎样？我说不清楚。唱歌是你吗？唱歌嘴动，人家说是我，怎么不是我？你杀了何萍怎么办？人家说判死刑。你有什么想法？不知道，别人什么都吃过，我什么都没吃过，人家都有接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要判死刑也没办法。有什么理由不判死刑？判死刑冤枉，理由说不清，我不知道自己身体上有啥。自己脑子有病？有时能搞清。杀人跟脑子有病不做主有关？就是有关系，绝对有关系，由不得我。有几个赵红？三个。第一个是吃药以前的，第二个是吃药后，现在就是第三个。你喜欢哪一个？当然是第一个，如果不是坐月子吃那个药，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第一个还在不在？不在了。第二个呢？不在了，不可能了。为什么成为现在这个样子？说不清。与何萍有何关系？有啥关系？没有。为何拿刀砍何萍？现在说不清楚。第三个赵红有何不好?不好。以前有生活，有思维，现在说不清楚，比不上第一个，差得多，比第二个强一点。小孩还在吗？死了，女孩。怎么死的？说不清楚，2岁的时候。这件事对你的影响？*注意：因被鉴定人不愿意配合，鉴定时智力测验与MMPI等检查均未进行，分析时可不考虑。2检验所见：被鉴定人鉴定时意识清楚，定向力存在，接触不良，人际交往能力不好，牵连观念后期出现幻觉，检查不合作。呈假性痴呆状态，表情做作，行为幼稚，语速缓慢。四、分析说明被鉴定人成人致残量表5分，属于轻度范畴，主要在社会交往上存在问题。精神病人限定刑事责任能力评定量表评分29分，属于大部分责任能力范畴。精神功能大体评定量表（GAF）评分31分，职业、社交功能显著受损（与同事不和，与家人经常性争吵并难以控制自己），言辞不合逻辑，语无伦次，现实检验能力受损（牵连观念）。暴力作案行为人刑事责任能力评定量表有辨认能力、控制能力和限定责任能力。成 人 智 残 评 定 量 表 总分：51、 生活能力：（ 1 分）0分：能管理好多人和/或帮助他人做生活事务。如：在家当家或作主妇，管理家庭生计，家务有条理；如为家庭一般成员，除个人生活自理外，还能帮助老幼、弱者的生活事务。1分：自理个人全部生活事务（饮食、洗漱、穿戴、二便、清洗、做饭菜、修补衣物），但有些事情做得欠好。虽然是当家或主妇，但家计安排得欠条理，生产或生活水平显然不同于同样情况的其他人。2分：自理个人主要生活事务，（饮食、洗漱、穿戴、二便），只有在有指导的情况下做其它家务（煮饭、洗衣），但质量不好。3分：自理个人基本生活事务（饮食、二便），在督促下可洗漱。4分：个人基本生活事务（饮食、二便）要全护或半护。2、 学习或工作能力（只评其中一项）：（1）学习能力（适用于尚未工作者）：.（ 分）0分：可考入初中以上学校并能正常学习。1分：只能读完小学，成绩一般或不好，算术成绩更差，不能考入初中。2分：只能读到小学2-3年级，算术很不好，生活中的常用心算有困难。3分：不能上学，只能学会一些简单的词语，可辨认自己的姓和名，完全无心算能力。4分：知或不知自己的名字，不能辨认姓和名。（2）工作或劳动能力（用于评定未上学者）：（ 1分）0分：可从事技术性工作或劳动（技巧工作，农活中的育苗、犁田、整地），质量好。1分：可独立从事半技术性的工作或劳动（初级的理发、磨刀、修补、家务中的洗衣、缝补；农活中的插秧、刨草皮、放牛羊等），但质量不好。2分：只能参加一些简单劳动（简单的户外劳动如挑土、牵牛等，简单的室内劳动如推磨、劈柴等），而且要人安排或督促。3分：在有指导的情况下可作一些简单的辅助家务事如扫地、倒垃圾等。4分：不能劳动。3、 时空定向（时与空综合评分，老年人不出门者只观察时间定向）：.（ 0 分）0分：时间（年、月、日、时）观念清楚。可单独出远门，很快掌握新环境的方位。1分：月、日清楚（有时相差几天）。可单独来往于近郊、近村、近镇、近街。对暂居地（如医院、亲戚家）：知现住地名、自家的方位，但不知回家路线。2分：可知上半年或下半年。只能单独在很熟悉的附近环境里行动。对暂居地：只知名称，不知暂居方位，或不知方位的关系。3分：知是上午或下午。只能在左邻右舍间串门。对暂居地不知名称。4分：无时间概念。不能单独串门。4、人事定向：.（0 分）0分：知道周围人们的关系，知道下列称谓：曾祖，外祖，叔伯，姑姨，表侄等的意义，可分辨陌生人的大致身份或年龄，可用适当称呼。1分：只知家中亲密近亲或好友的关系，不会分辨陌生人的身份或年龄，不能称呼陌生人。2分：只能称呼家中人，或只能照样称呼，不知其关系，不辨长辈、同辈或晚辈。3分：只认识常同住的亲人，可称呼父母，可辨熟人和生人（有不同反应）。4分：只认识保护人，不辨熟人和生人（无不同反应）。5、社会交往：.（ 3 分）0分：参与社会，在社会环境中有一定的适应能力，待人接物恰当。1分：只能适应单纯环境，主动接触人，初见面时尚难发现智力上的缺欠，不理解隐喻语。2分：脱离社会，可被动接触，不会主动接待人，谈话中很多不适词句，表情不当，很容易上当受骗。3分：勉强可交往，谈吐内容和/或口齿不清楚，仪表不端正，表情不适当。4分：难接触。暴力作案行为人刑事责任能力评定量表条目号内 容评 分评分012301一贯品行无特殊较急躁易冲动横行霸道102脑器质性损害证据严重损害中度损害轻度损害无损害303*最近半年学习工作能力严重下降中度下降轻度下降无下降304*最近半年人际关系情况明显改变中度改变轻度改变无改变205最近半年暴力攻击行为无或病理性偶有，无原因偶有，有原因常有，有原因206*最近半年怪异行为举止严重中度轻度无207最近半年物质使用情况无可疑程度较轻程度严重208*作案动机无或病理性可疑部分现实现实209 作案诱因与先兆无或病理性可疑部分明显210*作案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