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高等教育产业现状与发展前景(一).doc

我国高等教育产业现状与发展前景(上)已有 1188 次阅读2005-4-15 21:22高教产业大家谈作者：曹常青关键字：高等教育产业 现状 对策引言经过理论界专家们的长期争论，所谓“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教育是产业已成定论。作为教育的一个重要部分高等教育，也理所当然就是产业了。但是，在1999年中国发展高等教育的专家问卷调查中，最后有一道开放题：“对于发展我国高等教育、推进高等教育产业化问题您有什么想法要告诉我们吗？”对此专家们表现出少有的高度关注和回答热情。经整理这些专家的看法，即为“高等教育是产业，但不能产业化”。高等教育是产业的含义告诉我们：高等教育必须面对市场的人才需求，引入竟争机制，鼓励各种形式的办学，优胜劣汰，靠高校的实力、社会声誉和公平价格竞争生源；毕业生根据市场需求自主择业；高校的后勤服务实行社会化；同时要有不断提高教学质量和精简人员、降低教育成本的硬约束；给予高校更多的办学自主权。作为发展中的大国，中国的高等教育现状如何呢？有哪些问题与困难需要我们去正视呢？而在新形势新压力下，我们又有何良策呢？带着这一系列问题，历经三年努力，我写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和建议。同行问我：你可以用一句话描述一下中国高等教育产业的前景吗？我的回答是：机遇与压力同在，成功总会垂青于有所准备者。第一章 绪论1.1教育产业与高等教育产业概念辨析1.1.1产业与教育产业产业是随着社会分工的产生而产生，并随着社会分工的发展而发展。首先分析产业的含义，是为了把握其与教育的联系与区别，寻找解决教育是否为产业、能否产业化的依据。在马克思的经济文献中，“产业”一词是指从事物质生产的工商部门或行业。我们通常所言的产业，是指生产性企业、行业、部门和某种集合，属于经济范畴，是一种经济活动或经济行为，是对同一属性企业的归类。在第三产业迅速发展起来之后，产业属性又增加了以提供劳务为主的经营性内容。企业和生产性劳动是产业的两种最为基本的规定性。可见，目前“产业”这个概念的内涵已从物质生产部门扩展到了非物质生产部门，从宏观延伸到了微观。归纳起来产业具有如下特点：即生产性、商品性、求利性、组织性。其基本要素应包括市场需求、产业资本、产业产品、产品质量 、成本核算、社会经济效益、价值规律等。 改革开放以来，教育从社会的边缘渐渐走向经济发展的中心，它在推动经济的发展中起到了巨大的能动作用，教育的产业性质越来越突出。经过理论界多年的争论，教育是产业已成为定论。我们说教育是产业，可以从几个方面加以理解。首先，教育具有类似其他产业的劳动性质。如技巧的运用、有组织、有系统、创造价值等。办教育也要有投入，像教师的活劳动、大量用于基础设施建设的资金。有产出，像教育培养出的学生服务于社会。也有人把劳动能力得以提高看成是一种人力资本，并因此而把教育看成是生产力的再生产。所以，如果人的简单繁殖可称之为劳动力的生产，那么把进行劳动力的再生产的教育领域说成是具有生产性是很正常的。因此，我们说教育的劳动性质隐含生产性，教育就是一种产业。其次，无论是把学生看成教育产业的一种产品，还是把教育产业自身作为整体看成社会的一个服务行业，其产品或服务皆具有可替代性的特点，所以各校在学生质量或办学效益等方面存在着竞争。还有，教育具有类似其他产业的经济功能。不管教育对经济发展的推动或拉动能力有多大，也无论其效果是短期、中期还是长期的，教育对社会经济的发展有巨大的促进作用。尽管这是一种间接的影响，但它可以给社会或个人带来直接的经济效益。从这个意义上说，教育的产业性也是不言自明的。总之，从产业具有的生产性或获利性及其产品或服务的可替代性几方面而言，教育兼具隐含的生产性和间接的获利性等特点，我们可以理直气壮地把教育称之为产业，即教育产业。其实，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早就提出教育是生产劳动能力、实现生产力再生产的必要因素，是科学技术转化为生产力的中间环节。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同志在此基础上深刻地指出“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教育是一个民族最根本的事业。四化建设的实现要靠知识、靠人才”。我国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明确提出，要“实施高校高新技术产业化工程，带动国家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为培育经济新的增长点做贡献”。江泽民同志在第三次全教会上的讲话，在科学地分析当今世界的发展趋势，全面阐述教育在增强综合国力中的基础地位时，进一步确立了教育优先发展的战略目标，要求“把教育作为全局性、先导性、基础性知识产业和关键的基础设施”来抓。以上这些表明，我们应该牢固树立教育产业观念，应该把重视教育事业提高到一个新的战略性高度，像抓经济工作中的产业领域一样来狠抓好教育。我们传统意义上的产业，它形成的要素和标志一般认为是：产品符合社会需求，能为当时的消费者所接受，从而获得自身生存和发展的空间；作为该产业存在的核心产品已投入批量生产；产品的生产已进入市场领域；政府的产业政策。90年代以来，我国已经进入物质生产相对过剩阶段。而教育产业的形形又怎么样？时至今日，教育产品仍然是“紧缺产品”，教育的社会需求依然巨大。教育发展具有十分广大的市场空间。我们说，教育最重要的标志性“产品”是知识和人才。知识生产、传播、使用和储存已经进入大生产阶段，人才培养的规模、速度也呈“产业化”特点。教育生产的各种服务产品已经进入市场的诸多领域，教育产业正在形成和发展过程之中。虽然人不能作为产品进行交换，但人才却可以作为产品进行交换。市场是产业孕育的母体，政府是产业的“催生婆”。政府高度重视教育产业的发展，希望通过发展教育产业，促进国民经济的增长和人民科学文化素质的大幅度提高。中国尚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产业化程度和水平还不高。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进而出现“出版产业化”、“体育产业化”、“文化产业化”和“教育产业化”等等。产业发展的著名专家王先庆先生在他的新作产业扩张中指出：“对于中国来说，某些产业的形成过程，也可称为产业化过程”，“有一些新兴产业的形成过程，并不是从无到有的过程，而是通过对原有非产业部门进行产业化改造的过程，像航空、邮电、出版、体育等。这些所谓新兴产业的形成过程，实质上就是其经营管理方式从传统的计划体制向市场体制转变的过程。”同教育从计划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转变需要一个过程，而非一日之功。教育“生产”什么？教育培养人，教育生产劳动能力和创造能力。教育向人们传授最基本的生活和生产知识，满足人们的生产和生活需求。同时，教育的另一重要功能是满足人们提高素质的需求，满足人们德、智、体、美素质发展的需要，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和可持续发展。人的培养是不能产业化的。但是，劳动能力、科学知识、服务产品、物质产品和大部分精神产品可以被“生产”，也可以被出售；可以“私塾作坊式生产”，也可以“产业化生产”的。1.1.2教育产业与教育产业化1、教育产业如上所言，教育与产业有着相同或相似之处，即教育隐含的生产性及其间接的获利性决定了教育的产业性。教育产业生产的隐含性和获利的间接性是由教育的特殊性和独立性所决定的。教育的特殊性，就在于它的本质特征育人性；而教育的独立性是指教育作为一种独特的文化活动，它在以文化培养人的过程中，对文化的积极主动的保存、发展与更新创造。文化是人类掌握世界的独特方式，教育的价值就在于教育的文化价值，即通过人的文化化而达到教育的总体目的。教育生产是一种服务产品，它的产品是由人形成而非某种物化形态的东西；另外，无论是从教育内部而言，如教师传授知识、培养能力、塑造性格等智力训练或是职业培训，还是从教育外部而言如人力资本得以增强的毕业生服务于社会等，它的社会收益率和个体收益率都是难以准确量化的。教育过程的长期性决定了其经济效益的长效性，教育目的的多样性及受教育个体的差异性决定了其回报的丰富多元性，即不能以单一的经济收益来衡量教育的价值。总之，教育对经济的作用在其外部得以物化、现实化，是非直接性的，而且教育的经济功能只是教育赖以存在的价值之一。从教育的产生和起源而言，在原始社会这种人类早期的社会形态中，教育活动是与物质生产活动的整个社会生活浑然一体密不可分的，劳动者利用教育来传授实用的生活技能和生存的本领，教育与生产劳动关系密切。到了阶级社会，随着有产阶级及闲暇的出现，教育便具有了培养演说家、哲人与政治领袖的功能，社会的进一步发展及教育的民主化使得教育日趋强调人的整体素质和全面发展。从教育的社会功能形态的发展，我们可以知道教育除了具有社会经济、政治功能与作用外，更具有文化和人性化的价值，如果只注重教育对人的现实的工具价值，而忽视其理念性与超现实性的一面，将教育工具化、文化物质化，就会忽视教育价值的本体内在含义、从根本上降低教育的价值定位。无论知识分子如何兼职如何下海，校园环境如何改变，学校永远是学校，它总会有别于商海和工厂。教育的社会价值和经济价值等都是教育本体价值即其文化价值在教育外部的现实化、普遍化、物质化，或称之为泛化或对象化。从教育价值的深层意义即马克思所说的人的本质的复归和真正人道主义的实现而言，教育的经济功能与物质价值也受制于教育内含的伦理道德因素的作用，它使得今日“供不应求”的教育难以简单商品化或完全市场化。北大高教所最近的一项实证研究表明，教育部门对经济的作用与其它产业部门相比居后位；教育对经济的短期效益不大，并且并非扩招指标相对多，收费相对高一些，它的经济效益就会随人数成正比例增加。双轨制在当前国情下比单轨制对国民经济生产规模的拉动要大。扩大供给应以保证办学质量，提高办学效益为前提，而不应看绝对大的扩招人数和绝对多的经济收益。无论教育的产品是人(学生)还是物(学籍)，由于教育过程中加入了教师的活劳动，使得教育产品难用金钱来加以衡量。另一方面，办教育也不是为了直接获利。并且，教育内部民主化及公正、平等的需求也使得教育不可能商品化，不可能使其与其它产业一样齐步走向市场。另外，教育产业的竞争应本着社会评判、市场选择的质量原则纵向地自己与自己的过去竞争，办学办出地区特色及专业优势，校与校间只有横向的交流与合作，各创特色，优势互补，不可以出现垄断局面。对教育事业的产品及教育产业的效益不应用“多、快、省”的原则，而应看“产品”性能的稳定性、适应性及创造性，按其社会长期实践效益来衡量、而不可按短期经济效益来计算。教育的特殊性与独立性决定了教育产业从根本上不可能产业化，教育只能作为一项事业来经营与管理。2、“教育产业”不等于“教育产业化”国内教育产业理念萌芽于80年代中期，其间包括对国外教育产业理念的引入。但国内的改革开放及由此带来的条件变化是主要因素。实行有计划的商品经济体制，为认清教育的产业性、形成教育产业观奠定了外部基础，经济学界和教育学界不约而同地注意到了教育的产业性，并有人提出了教育产业化的理念。在1992年颁发的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回加快发展第三产业的决定中，教育被定义为“对国民经济发展具有全局性、先导性影响的基础行业，”并被归入第三产业。经济学界大力推动了对包括教育界在内的各行各业产业化的讨论，并极大在影响到教育界，引发教育理论界对教育产业观、教育产来化思潮的大讨论。由于国内多年的计划经济模式及相应观念在人们的脑子里根深蒂固，尽管高等教育的产业性已在政府的政策实践和产业统计中得到了肯定，但理论界和政府管理部门对高等教育产业化的理解仍有分歧。1998年至2000年曾出现两次有关高等教育产业化的大辩论，并明显分化为四种观点：教育可以产业化并主张产业化或部份产业化；教育可以是产业，但反对产业化；教育是产业但不能产业化；教育不是产业。教育是产业却不可产业化，为什么？我们说“化”字，字面上解释为“化者彻头彻尾之谓也”，在此我们将其释为“代表转变成某种性质或状态”。前面提到，教育自身已具有了隐含的、间接的产业性，但如果因此将教育变成产业的状态，即像经营其它产业一样，按照市场经济的规律来经营教育，这又是不可行的。它忽视了市场的盲目性、复杂多变性，同时也忽视了人力形成的长期性及教育作用的长效性，忽视了市场规律是以经济价值为导向的而教育活动又是以社会价值为导向的。教育产业化存在种种的非适应性。如：教育价值观的错位使教师流向企业，出现重科研轻教学的局面；基础学科无出路；低收入者难以接受中等或高等教育；个人负担教育成本太重；文凭商品化、文凭贬值、和“水货文凭”泛滥，大则造成教育结构与总量失衡，质量下降，教育机会不均等。所以，教育要面向市场，利用市场手段，但不可市场化。办教育要有产业意识，引进竞争机制，但又不可产业化。教育产业只是将产业化的经营思想和市场导向与市场交换的动作方式运用到教育中去，建立一个市场导向的体系，引入竞争机制，增强学校活力，通过市场实现教育资源的合理配置，以推动教育的快速发展。1.1.3教育产业论与教育市场化“教育市场化”观点认为，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应建立教育市场，将教育看成是商品，把学校推向市场，通过市场化运作实现教育的价值，把教育事业看成是以质量求生存的自负盈亏的一种有偿服务。尤其高等教育市场，通过教育市场调节教育供求，实现教育资源优化配置。这种观点在90年代中国教育经济主义思潮中有着较大的影响。教育市场论以社会构成部门的市场主导观，将教育自身视为一个市场，用市场概念来解析具有资源配置性质的社会现象。教育市场论还认为，教育作为一种需要消耗稀缺性资源，并受着成本、价格等因素制约的劳动力生产活动，它由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的基本特征所决定，同时明显地受着价值规律的支配。当商品经济的发展促使劳动力市场开放时，教育系统便受到巨大冲击。教育系统必须在劳动力的供求结构和总量上与劳动力市场相适应，才能获得自身发展的物质条件和提高系统的效率。教育市场论把教育市场视为实现教育供求系统的环境，并以经济学观点和概念来解释和描述教育。它认为教育市场通过劳动力价格信号，反映劳动力市场的供求关系，调节教育运行，成为教育供求的实现条件和机制。显然，在这里，教育市场论把教育看作一种经济行为的操作活动，教育市场的地位和作用也是以建立在交换价值基础上的生产为前提的。把教育供求看成是在交换价值基础上的市场活动是教育市场论的核心。结论：教育产业开发，应当在承认教育具有现代产业职能与属性的基础上，注意社会教育需求的导向作用，关心教育消费权益与利益，努力提供全方位的教育服务；应当依靠系列化服务拓宽社会教育资源、依靠资源的合理利用提高经营效益、依靠服务与经营的优秀和高效取胜于产业扩张的竞争；应当促进教育组织方式、经营思想及发展机制的变革，最终实现教育自身的可持续发展，实现教育事业的现代化。如果能够形成这样的改革意识和发展战略，教育产业开发必然成为我国教育体制改革的方向。我们虽不赞成在教育领域简单地将其商品化、市场化，但是我们期待发展教育产业的思想，能够促进宏观教育管理领域学会利用市场经济环境提供的价值规律、竞争法则、经济手段及经营策略，通过制度创新建立以社会需求为动力的发展机制，实现教育规模的大幅度增长；促进教育工作以人的学习和健康成长需要为基准，为社会广泛提供专业化、综合性的教育服务，最终促进教育现代化水平的全方位提高。高等教育的产业属性日渐凸现，高等教育作为一种新兴产业，对国民经济的发展将发挥越来越重要的直接促进作用。1.2高等教育产业的内涵与特性1.2.1高等教育产业的内涵教育是基础性战略产业，属服务业。产业化是一个过程，是产业形成和发展的必然阶段。高等教育产业是以社会性发展和市场需要为导向，以教育中知识资本、人力资本和教育服务的商品化、市场化和产业化为目标，促进教育产业形成的过程。其内涵包括两个方面：一是高等教育要面向经济、面向产业，为产业服务；二是高等教育自身产业化，直接参与“产业经营”活动。党中央、国务院关于大力发展第三产业的决定中明确提出：“教育是具有全局性、先导性的基础产业。”德洛尔报告提出：“教育已成为社会的经常性生产任务，全社会都应对教育负责，只有通过教育，社会才能面目一新”。在德洛尔看来，教育不仅具有“生产”性，而且是社会“经常性的生产任务”。树立市场观念、竞争观念和效益观念。非义务教育要实现由计划调节到市场调节、由依赖政府到依靠市场、由被动办学到主动办学的转变。建立以市场调节为主的充满活力的运行机制。市场调节为主就是要尊重教育规律和经济规律，更多地通过竞争来实现教育资源的优化配置，使非义务教育走自我调节、自我激励、自我约束、自我发展的道路。非义务教育阶段的学校由依赖政府转变到依靠市场，即生源市场、劳动市场、信息市场、技术市场和产品市场。通过市场信息确定经济社会发展现实和未来需要人才的规格、数量、专业，确定要才培养的规模、速度、质量标准。学校由被动办学转变到独立自主办学。1.2.2高等教育产业的特性教育产业具有基础产业和高技术（高智能）产业的双重特点，具有产业生长和产业扩张的双重优势和广阔空间。高等教育产业具有基础产业特点、第三产业特点、高新技术产业特点。1 教育产业是知识产业，这是教育产业的本质属性和特征教育产业是信息、知识、高技术和人才要素为主体的新兴产业。教育贯穿知识的生产、传播、使用、储存的全过程，所以教育产业具有高知识、高信息、高技术、高素质的特点。2 教育产业是先导产业教育产业发展能带动相关产业的发展。教育产业对其他产业的带动力作用主要表现在这几个方面：第一、教育产业是知识产业，通过知识创新、技术创新和工艺创新，为其他产业提供新知识、新技术和新工艺，促进产业和行业的科技进步；第二、教育以其规模大、发展快、需求旺的特点，直接刺激其他产业发展，建筑业、出版业、服务业都对教育事业发展和教育产业有很高的依存度。3 教育产业是人力资本产业教育可以产生人力资本，并使人力资本保值、增值。教育最大的特点和功能是进行人力资源开发，这是教育产业区别于其他任何产业的最大特征。进入现代社会，人力资源开发与培训大规模进行，使得教育产业成为最具规模、能够容纳大规模就业人员的产业。4 教育产业是回报率很高的服务产业世界银行的研究成果发明：高等教育对个人的回报率为14.8%，对社会回报率为9.5%。舒尔茨计算，教育资本增加国民收中做出的贡献比率为 33.9%在OECD国家高等教育回报率高于高中及以下教育者的100%以上。教育产业化将建立“受益主体”多渠道投资体制。教育产品的性质具有公共产品和私人产品双重性质。从国家经济社会发展、人类发展（包括个人发展）角度看，人力资本的开发与增值的推动社会经济和人类发展的基础力量。教育产业化适应了第三产业加速扩张和产业结构高级化的发展趋势。教育作为一种特殊的产业，同所有的产业一样，都要遵循产业发展的基本规律，具有与其他产业相同或相似的共同特性。但是，由于教育工作本身不是经济工作，教育产业的主要工作不是直接创造物质财富，因而是一项特殊产业，因而它不仅与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相比有许多自己的特点，也与第三产业不同，概括地讲，教育产业主要有以下特点：生产投入的特点；成本核算的特点；生产过程的特点；市场竞争的特点；生产产品的特点；效益评估的特点。1.3 发展高等教育产业的意义发展高等教育产业不仅是经济发展的要求，也是教育改革和发展的需求。第一，发展高等教育产业与经济发展的关系。当前，普遍存在社会需求不足，而高等教育却供不应求，因此高等教育可以成为拉动内需，推动经济发展的新的增长点。高等教育产业对经济的推动作用，一方面体现在教育为社会提供知识、科技信息、人才对经济发展所起的巨大作用上。在发达国家80%的就业机会是由5%的高级人才创造的，而高级人才的培养离不开教育的作用。另一方面体现在教育经费的收入上。我们可以设想一下，假如我国普通高等教育(包括高等职业教育和成人脱产高等教育)若干年后在校生达到 500万人，如果将重点大学(占高校的 30)按部分成本价收费，每生每年3500元；将一般普通大学和国有民办大学标准成价收费，每生每年7000元；将民办大学每生每年收学费12000元，每年共可收学费372亿元，每生每年的食宿费、日常开支平均需4000元，500万大学生全年支出为200亿元，也就是说，如果国家招收500万大学生，每年的经济收入为572亿元。另外，教育的发展必将带动建筑业、商业、服务业及文化、出版、体育等事业的发展，可增加大批的就业人口。因此，抓住机遇，发展高等教育产业，对中国经济的发展是有现实意义的。第二，发展高等教育产业与教育改革和发展的关系。高等教育实行产业发展思路和运行机制，必将对我国教育改革和发展产生重大影响，具体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促进各级政府和各阶层人士关注支持教育，认识到投资教育的重要性；借鉴产业经营思想来经营高等教育；充分体现知识和人才的价值，提高师资质量，提高教学与科研水平；有助于提高教学的科技含量，鼓励教师集知识学习、知识创新和知识传授为一体；促进高校与企业、科研院所紧密结合，联合实施科技创新。第三 发展高等教育产业有利于提高劳动力素质，更好地适应劳动力市场由于产业领域起决定作用的因素是供求机制，需求成为产业发展的最大驱动力，因此发展高等教育产业可以激发社会办学的积极性，并与劳动力市场的需求相适应，培养更多更高水平的劳动者，为产业结构的调整储备人力资源。也因此为所有求学者打开了接受各种层次和类型教育的大门。目前我国高等院校的毕业生就业市场呈现出某种不正常现象，主要表现为当前热门专业的毕业生供不应求，而过去一度成为热门专业的毕业生供大于求。出现这一状况的直接原因在于，相当一部分高等院校在专业设置和招生上存在着“赶时髦”的短期行为。而更深层次的原因则在于，在传统的高等教育体制下，国家教委和各高等院校之间的委托代理关系无法得到有效的实施。而发展高等教育产业有助于这一问题的解决。如同市场经济中的企业一样，产业经营后的高等院校将面临着优胜劣汰的挑战。只有那些适应劳动力市场需求的高等院校才会获得良好的声誉，在市场中生存并得到发展。自Schultz(1961)以来的大量研究告诉我们：经济发展的关键因素是人力资源，进入知识经济时代以后更是如此。而与劳动力市场需求相适应的高等教育体系可以提供经济增长所需的人力资源，因此高等教育产业发展也有助于我们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第四 大力发展高等教育产业，有利于教育资源的优化配置发展高等教育产业首先会增强人们的成本意识和效率意识，这对于改革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