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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中国优秀的纳米技术专家-曾维兴记中国优秀的纳米技术专家-曾维兴 谨以此文献给创业的朋友 东成西就 2008-1-15于深圳 我在绿色论坛上拜读了署名为曾维兴的光触媒的出路在那里与什么样的产品才能称为纳米产品的两篇文章，受益匪浅。为我们现在能有这样严谨、实事求是的学者感到激动。后来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取得了联系、和他进行了方方面面的交流。他锲而不舍的创业与敬业精神上人感动；他在十年的时间内从一个普通的打工者到一位在高科技领域取得巨大成就的大家、上人赞叹！觉得他完全称得上中国优秀的纳米技术专家。 曾出生于湖南省武冈县的一个贫困农村家庭，父亲含辛茹苦的劳作深深感染了他，使他成为一个自强不息、性格坚毅的孩子。 1988年初中毕业、曾考入湖南省资江化学工业学校，学习无机化工专业。1992年从学校毕业后曾分配到湖南省邵阳市化肥厂工作，按他自己话说：除了对硫酸生产了如指掌外，什么东西也没有学会，每天灰尘吸了不少。 1997年单位面临倒闭，曾考虑到在原单位没有希望，南下打工也许还有发展的希望。同年7月、曾进入了珠海斗门东洋化工有限公司、从事颜料细微粉体的研究开发工作，从此开始了十年之久的化工研究生涯之路。 曾是一位工作狂。在他的心目中工作就是休息，休息就是工作，想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案，他马上会动手去做实验，不论是下了班还是假日。实验对他来说是最有意义、最兴奋的事。有时碰到棘手的问题，曾会半夜自然醒来，考虑问题，久久不能入眠。 曾有着严谨、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有位侯先生，想在美国做光触媒代理的贸易，在网上看到他撰写的有关光触媒的文章，特意从大洋皮岸打电话过来请教他光触媒的问题。按常理来说，曾是做光触媒的，自己所在的公司生产光触媒，而且是性能最好的光触媒，是一个向人家推荐自己产品的绝好机会，而曾不是这样，曾是向对方道破现在光触媒的尴尬境地，一再嘱咐对方做光触媒代理要慎重考虑。 曾在学术解界具有正气，是学术界反腐的先锋。拜读了他撰写的什么样的产品才能纳米产品与尤其近来刚写的国内液相法生产纳米二氧化硅现状的两篇文章，就不难发现曾对当前学术腐败的憎恨和对那些以高科技忽悠国家和百姓的愤怒、拍案而起！ 曾在纳米材料制备领域可以说是硕果累累： 一 曾建立了液相法制备纳米粉体过程中胶体粒子的硬软理论，在这一理论的指引下，曾可成功制备出几乎所有金属氧化物和非金属氧化物的高分散性纳米粉体，可谓滔滔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二 曾开发出光催化性最优秀的光触媒产品。虽然光触媒的应用由于性能的问题处于低谷，但是由曾独立研究开发的光触媒产品粒度最细、光催化性最好、高出日本的同类产品。 三 解破纳米碳酸钙制备过程中存在的核心难题，成功开发出粒度在10个纳米左右的纳米碳酸钙产品。曾认为在经典的纳米碳酸钙的制备过程中，会形成粒度不等的超细纳米碳酸钙粒子，根据固体微粒的溶解理论，细的碳酸钙粒子在水中的溶解度大、粗的纳米碳酸钙粒子溶解度小，在整个碳化、纳米碳酸钙粒子形成的过程中，会产生小粒子溶解、消失，大粒子变得更粗的现象，导致采用经典的碳化法无法制备到20纳米以下的纳米碳酸钙产品。曾在这一理论的指导下、很快解决了核心问题，制备出10纳米左右超细的碳酸钙产品，该产品与现在经典的纳米碳酸钙相比，在有机高分子体系中具有更强的补强功能，且具有明显的增稠能力，可望替代部分一般白碳黑的使用，而产品的制备成本和经典的纳米碳酸钙相近。 四 成功制备最优秀的液相法纳米二氧化硅产品。曾利用自己建立的胶体粒子的硬软理论，解破了为什么采用经典的沉淀法不能制备出与气相法接近或等同的白碳黑产品的原由。在核心技术问题得到解破后，曾很快提出了液相法制备纳米二氧化硅粉体的新理论、新方法。这些新理论在实验中不断得到验证，液相法制备高品位的白碳黑、来取代气相法的技术难题就这样将迎刃而解。 曾在细微粉体与纳米材料研究领域是一位实用派科学家，是那种该放就放、该出手时就出手的人。我曾问他是否还在进行光触媒的研究，曾说他不是搞纯粹理论研究的，自己天马行空、没有吃皇粮，需要搞出一点见效快、实用的东西来养家糊口。光触媒的问题至少在他看来路途遥远，他选择了放弃。他认为在传统的化工产品领域，有很多有价值、见效快的技术问题需待解决，这些技术问题的解决将会创造巨大的财富，比如： 一 钛白粉技术问题的解决。 他认为我们国产的钛白粉与人家进口的同类产品相比，低了一个档次，人家的销售价要比我们国产的高3000元/吨以上，每年我们需要进口大量的钛白粉 。我们不是弱质，人家能做得到，我们也能做得到，问题是我们有没有用心去做。他说曾经也想去湖南株洲化工集团的永利化工有限公司去解决钛白粉的问题，可人家不让去，宁愿使自己的产品低价也没人要。没有实验条件，曾只好作罢。 二 纳米碳酸钙品位的提高 曾认为纳米碳酸钙在有机高分子体系中补强远不如一般的白碳黑产品，主要原因是纳米碳酸钙的比表面小，如果将纳米碳酸钙的粒径做得更小、在10来个纳米左右，那么纳米碳酸钙的补强能力将会有很大的提高，有可能接近一般的白碳黑水准，而纳米碳酸钙的造价比一般的白碳黑要低得多。曾认为研究开发廉价高品位超细的纳米碳酸钙意义重大。 三 液相法纳米二氧化硅取代气相法纳米二氧化硅的研究开发。 曾认为在客观理论上廉价的液相法纳米二氧化硅的品质可望与昂贵的气相法产品等同，在补强的性能上甚至会超过一般的气相法纳米二氧化硅。曾意识到该技术研究开发的成功、对白碳黑行业来说是一场变革，质的飞跃。 我问曾搞研究开发有没有灵感，曾说其实每个人只要用心去做事、用心去发现问题、去思考问题，时间长了，自然会有灵感，这是我们平常所说的熟能生巧。曾做了十来年的实验，平时很少做实验记录，他在做实验的过程中善于仔细观察问题、发现问题，思考问题、很快解决问题。曾善于将自己的实验结果上升成一种理论，这种理论是不会忘记的，然后将这种理论来指引自己的实验方向，很快找到最佳的生产技术操作参数；曾很善于在有关文献查看资料，从人家的实验数据上得出不同的结论，发现问题的实质。曾说自己和日本的学者打过交道，他们在某个领域研究开发时，总是采取地毯式轰炸的实验手段，而自己没有像日本人那样铺天盖地的去做实验，而是采取点击法。曾认为实验产品的性能其实与实验条件参数是一种连续、比较平稳的数学函数关系，在几个条件点上做了实验，如果产品的性能没有明显的变化了，再按照原来的实验方法做下去是浪费时间，需要否认原来的方案，思考崭新的实验方法；如果产品的性能有比较明显的变化，那么就要从工业化放大生产的角度来考虑最佳的实验条件参数，因为产品最终是要工业化生产的。因为自己总是一个人独立研究，所做的第二者不宜参与，就没有帮手，所以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做。 我问曾实验结果出来后，不理想，或者说是失败的，你会等多长的时间、才会思考出下一个实验方案。曾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好说，有时候一些问题没办法解决，你根本想不进去、自己很快会知难而退、不会恋战；有时候你根本不用想，看了实验结果，接下来的实验方案瞬间会明白，这就是所谓的灵感；有时候实验过了几年了，会忽然记起，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可能要么是灵感，要么是反应迟钝。曾的这个话上我感到好笑与一个大家的幽默。曾承认确实在实验的过程中，如果用化学理论和现有的实验现象去无法想象与推理的东西，有时自己会一下想到。我想这可能就是曾的灵感与天赋吧。 曾把自己的研究水准分为两个阶段： 一阶段是必须等实验结果出来才能做下一步的打算，想下一步的问题，假设实验结果怎样来思考问题，几乎做不到；二阶段是实验结果还没有出来，自己就可假设如果实验结果不行，就可以思考该采出怎样的实验方法来解决问题。 由于实验条件有限，曾在实验的过程很少利用高科技的检测手段来检测实验产品的好坏，但曾做的实验多了，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来确定自己的实验品有没有进展，曾可以通过产品的透明度、表观密度、吸油值、粒子的沉降快慢等一些宏观物理性能来确定产品好坏。 我想曾在短短的十年内从一个化学研究水平几乎为零的理论者到贯通全部的纳米氧化物制备与取得多项大成果的大家，灵感与天资肯定是有的，并且是我们一般的学者所不及的，但重要是他的辛勤工作，更重要的是曾研究问题的方法。他处理问题的科学、果断值得我们研究界的朋友借鉴。 曾不仅在细微粉体和纳米材料制备技术领域有着很深的功底，在纳米材料的应用领域也比较熟识，比如涂料的制备，油墨、塑胶、胶水等行业也有较深的认识。 在学校里曾在传统的基础化工产品生产工艺上就有牢固的基础，在专业领域可以说是博览群书，毕业时他的专业理论水平远远超过一般大学生的理论水平。三酸两碱、合成氨、合成尿素等大工业化的生产、他都有着深刻的认识，毕业后就在现场生产锻炼，可以说曾是经过大工业化生产的洗礼的。所以曾在研究开发的过程中，他不是单纯的产品制备研究，很多问题是从大工业生产的可行性与操作性以及市场角度来考虑问题的。曾说，开发一个新的产品首先是廉价，其次是高性能，这样产品才能大众化；如今有些纳米材料动不动就是上100元/公斤，比相应的经典产品贵了十来倍，这样的产品再好，客户也用不起，没有前途。这些年来好多所谓的纳米产品纷纷上马，产品贵得不得了，几年后又纷纷面临倒闭，就是最好的见证。纳米材料要正真走上市场，让客户接受，就必须廉价化。研究者就应该站在市场的角度、消费者的角度去思考、解决纳米材料的生产制备技术问题，否则是浪费时间、浪费资源！ 曾在学校学习的专业本身就是无机化工工艺，当在实验室确定产品的基本制备参数后，曾很快会完成产品的最佳工业化的生产设计。据说曾在学校的时候，人家搞个换热器或吸收塔的设计要几天的时间，他只要一小时的时间足够了。可见曾的工程设计理论水准与实践水准不同一般。从产品的实验室开发到产品的工业化生产设计，曾能做到畅通自如，是一般从事化学与化工领域研究的学者所无法做到的。 我本人是学化工的，但曾说了一个我无法理喻的问题：有时他会站在热力学第二定律的高度来思考、处理实验中的问题，发现问题的本质。这也许是我不能去做研究而他能做研究的天囊之别吧！ 我问曾有没有想过到外面去做事，曾告诉我，2005年有一次从台湾打过来一个电话，说是台湾某纳米材料研究开发中心，问他有没有意向去台湾，并把他们的联系电话要曾记下来、想去的话就打电话给他们。后来曾仔细考虑这个问题，一是这个事情的真实性，有没有假；二是觉得到了那里、人家会不会大胆放手让你做事，都存在疑虑。最后没有给对方回话。曾觉得在大陆传统的化工领域存在的这些技术问题上，只要自己能做好其中的一件，上自己的技术在工业化生产中成为现实，自己就可以说是取得成功了。 我问曾这些成果有没有通过专家鉴定，曾觉得好笑。最后对我说：一、这些成果都是核心技术，拿去鉴定无疑等于泄密；二、找人鉴定要花钱，出不起，现在的鉴定多半是花钱买来的；三、没有必要，自己又不要拿这些成果去当资本：评职称，加工资或者是去忽悠人家；三、在这些领域，自己本身就是专家，用不着花冤枉钱让一些不着边际的人来评定。在某一课题领域你做得多，可以称家，但换个领域你很少去做过实验，你就不能称家，是刚启蒙的小学生、需要好好去虚心学习、去实践，就没有资格去鉴定人家的东西，否则会闹笑话！采用自己的技术，生产出来的产品，客户用了，满意了，是最好的鉴定。否则所谓的专家评价得再好，结果生产出来的产品品质差得没人要，专家的鉴定也就成了笑柄。现在好多老板就吃了专家鉴定的亏。 谈到申请专利的事情，曾觉得很无奈：在我们国内、化工行业上真的有价值的东西最好不要申请专利，申请专利不是保护而是泄密。曾对此深有感触!曾自己常常在网上浏览公布的专利成果，他会很快知道这些专利成果存在的问题，曾会吸其精华去其糟粕。按曾自己的话来说：看了人家的专利成果后，最重要的是人家的专利成果对自己灵感的启发，发现了新的东西。如果让自己来做，几次实验下来、把人家的生产配方与工艺改改，做出的产品会更好。反过来说要把自己的成果去申请了专利，专利局的同志很快把这些技术公布出来，行家看了，也许和我一样，比自己做得更好，我不是给人家做嫁依吗？即使人家不改你的，用了你的专利技术，你知道吗？不可能！就是知道了，一下也扯不清楚。对于一个化工产品来讲，它的制备技术与品质是不断的向前发展的、更新的，只要你在生产过程中不泄露技术，你在这一领域不论在技术上还是生产水平上、都不断地向前发展，后来者永远跟不上你的脚步，从这个意义上讲，在我们国内申请化工技术专利毫无好处。除非你是为了达到宣传、广告或者是迎合一些人们群众的心理:啊，这是专利产品！其实这些年来所谓的专利产品大多是垃圾产品，人们群众对专利产品心寒了，这一招也不灵了；好多投资资商以前就是吃在相信专利的亏上，可现在学乖了，不吃这一套了。 这里笔者提及两件有意思的事： 一 、2000年曾从外面自己花钱购买原料，在家里用自家煮饭的煤火加热，来制备一种处理颜料的分散剂，拿到一家颜料公司去做实验。 二、 2004年曾在自家的房顶上建立一个简单的实验装置，用来制备一些纳米粉体。据说这个装备与实验费用花费了他一万来元钱。 曾不仅在学术领域能发扬光大，在产品的市场开发与营销方面似乎也比较有自己的见解：他始终站在消费者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己所不用、勿施于人，这是他经常说的营销精髓。自己觉得不好的东西、不想用的东西，人家怎么会来买你的帐。产品是垃圾，大搞什么市场策划，广告漫天飞，骗了一次就完蛋了，丧失信用了。对于一个真心想干事业的人来说、纯粹是浪费时间，浪费财力与物力。有一次，上海有位先生打电话给曾，说上海有家做光触媒代理的生意很好，觉得很有前途，自己准备投资做光触媒的生意，想问问曾的见解。曾告诉他：你不能完全相信那家代理公司的话，一般做生意的人生意好的时候、他会说不好，因为他怕你分他的饭吃；生意不好的时候他会说好，因为他要面子。曾要对方最好走访用过这家光触媒代理产品的客户，去听听这些客户的意见。如果这些客户觉得他们的房间用了光触媒，空气质量能感觉出要好些，那你就去做光触媒代理；如果人家感觉不出来，用不用光触媒是一样，那你就不要做光触媒代理，因为人家客户不会把一个很悬的、可有可无的东西推荐给他的亲戚朋友和熟人。对方还不死心、说：我社会资源多，可以在政府的办公楼用光触媒。曾立即回答说：你的这些资源是有限的，资源用完了，怎么办？不玩了？再换个行当？如果你想真心创业的话，你就去找个实在一点的项目做，否则你在耽误你的时间。对方无言相对，最后在电话中说：哎呀，今天总算是碰到高人了，听君一席语、胜读十年书！看来这话不错。曾先生、感谢你了。 曾不做冒险主义者。曾经历过光触媒市场的崩溃，目睹许多做光触媒公司与室内环境治理公司的尴尬境地。曾认为对于那些财力浅薄的公司，做产品开发要从市场着手，要搞市场上已有的东西、人们群众已接受的东西，你再去提高产品的品质，降低产品的成本，生产出来的东西绝对有人要。如果市场上没有的东西，或者消费还不能接受的东西，最好不要去开发。因为你又要搞产品开发、又要搞市场开发，要面对两条战线，何况新产品的市场开发往往很难取得成功，比产品开发更难。小公司没有这么多的时间与财力玩下去，搞得不好就把自己玩死。 前两年从事室内环境治理的公司很多，卖什么甲醛清除剂的，光触媒的。其实曾心里很清楚，光触媒在室内环境中没有明显的光催化功效，甲醛清除剂只能除甲醛，而且使用甲醛清除剂处理后，室内的甲醛浓度一个星期后一般会反弹，没有多大的意义，更何况室内的有害物不止一种。其实平时多把室内的窗户打开，透透风，比用空气净化产品要强得多了，消费者迟早会看破机关的。退一步来说，室内环境治理的生意如果真的能做得火暴，有利可图，那么采取的方式不是室内治理堵的方式，人们会从源头来解决问题，因为从源头来解决问题，成本要低得多，这时不含有害挥发物的家具以及装修材料会运时而生，这样室内环境治理的生意也不会持久下去。曾曾大胆断言：搞室内环境治理的迟早是不行的。 从好多的问题上，曾给我的印象是博学多才、高瞻远瞩，是那种天地在我心中的人。 我问曾十来年总是一个人在外奔波、在外努力的工作，有没有失落、有没有孤独的时候。曾淡然一笑，他告诉我：2000年他今常在外面东奔西跑，没有着落。儿行千里母担忧，每次离家远行的时候，是自己年迈虚弱的母亲带着幼小的侄儿把自己送上车，望着母亲离去的身影，失落、孤独、神伤之情一下油然而生，几乎潸然泪下！但只是倾刻的，心中马上在告诉自己：我要努力去拼搏、我要继续往前走、我没有后路、后面几双充满期待的双眼在望着我，我更要相信自己！后来习惯了，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只知道自己要往前走，不停留。再后来自己知道的东西多了，心中有底气了，他常常和爱人开玩笑说：时刻准备着成为千万富翁。 我对曾说：也许不久的将来，你的事业将走向辉煌，由智本家成为资本家，成功了，你回过头来看看自己的奋斗历程，会有什么样的感觉？“感到幸运：自己能三十而立；感到欣慰：自己能成功。”曾不加思索地回答了我。不难发现曾的回答背后隐含着意志的坚强与对创业的心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不成功也无所谓！ 当说到一个人之所以为何成功时，曾觉得一个人最重要的是要不断的去努力学习，去努力工作。工作与学习对一个人最为重要。努力工作与学习可以给自己创造许多成功的机会，才能抓住这些机会。不努力工作与学习的人，连成功的机会都不会有，哪还谈得上去取得成功。有些人整天怨天尤人，说自己的命运不好，可他没有想过：我好好学习了没有，我努力工作了没有。有些人社会背景好，社会资源丰富，成功的机遇多；有些人确实机遇来得快、是走运些，这就是所谓的命运。但是只要不恢心，无论有多大的困难，一直往前走、不回头，成功的机会总是有的，命运最终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当然成功有大有小，不同的职业、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要求与内涵。一个真正想干一翻大事业，想有所作为、对社会有贡献的人，他必须从小立志，在学校好好学习，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