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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欧洲城市扩展规划实践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青年基金(08JC840015),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2009QNA4017),浙江省社科规划课题一般青年基金(10CGSH04YBQ),浙江省教育厅科研项目资助。曹康 吴晓春摘要:本文分析了19世纪以德国为代表的欧洲国家在工业化、快速城市化和法律与行政制度改革等多重动力作用下城市扩展的需求以及城市扩展规划实践。认为城市扩展规划是欧洲综合性城市规划的先河,对现代城市规划运动有深远影响。关键词:欧洲,城市,扩展规划,19世纪European Municipal Extension Planning in the 19th CenturyAbstract: Under the influence of industrialization and rapid urbanization, and the reform of legal and administration systems in the 19th century, European countries, represented by Germany, needed cities to be extended and municipal extension planning to be taken. It argues that the municipal extension planning is the beginning of European comprehensive urban planning and has far-reaching impact on modern urban planning movement.Key words: Europe, urban, extension planning, the 19th century19世纪是西方现代城市规划产生的前期准备阶段,在这一时期城市规划发展的源动力有如下几种:首先是快速城市化下城市自身发展的需要,主要体现在扩大城市规模的迫切需求上;其次是工业革命推动下城市结构的变化,包括城市功能区布局的调整(尤其是新兴的庞大工业区与原有市区之间的关系)、城市基础设施(公共卫生设施、交通设施等)的更新要求等等,是现代城市规划编制的根本原因;第三,城市大火后的灾后重建,如中世纪一样它往往是进行新规划的直接原因;第四,新法规的颁布和新制度的实施,19世纪是西方现代规划法规的萌芽与发展时期,不少国家的法规将编制城市规划规定为市政府必须履行的义务,同时农奴制的废止、土地制度的改革、新的行政制度的施行等也为城市规划提供了坚实的制度基础。在现代城市规划运动中走在前列的国家有英国、德国、法国和美国,但英国规划专家帕特里克艾伯克隆比爵士曾经说过,在现代城市规划上德国比其他国家取得了更大的成就。这是因为,其一是德国在工业化及相应的城市化方面比其他西方国家开展得更迅速、变革更剧烈;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原因,是它的城市管理继承了其前工业时期的干预机制(Sutcliffe,1981:9)。在上述作用力的推动下,城市扩展规划最先在奥地利、德国等德语国家得到开展,是这些国家的创举和对现代城市规划发展的一大贡献。德语中的Stadterweiterungen(城市扩展)则是19世纪中在城市规划与建设方面最常见的表述,与城市规划相关的两个词汇和Stdtebau和stadtplanung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才出现并得到推广(Breitling,1980:32)。1. 城市扩展规划产生的背景需要对城市进行扩展的直接原因在于工业革命下的工业化与现代化对城市制造业与居住的区位提出了新的要求。欧洲城市在19世纪有一个极为迅速的成长,体现为经济发展、人口爆增、面积膨胀,需要更多的用地满足其发展需求。但是,城市的发展面临一些障碍:首先,中世纪的城市防御工事城墙、护城壕、缓冲坡等将某些城市紧紧包围,限制了城市向外发展,这是许多欧洲古老城市在进行现代化转型时经常面临的一个问题;其次,农奴制被废止后,对农村公用土地的分配进行了几十年,土地被分割得过于零碎,不适于作为城市向外发展的用地;第三,在房屋供给方面,是由高度资本化的建筑集团(Terraingesellschaften或Baugesellschaften)和投行进行投资建设,易于形成供给的垄断和价格的抬升;第四,铺设道路及地下管网设施的巨大资金压力全部落在市政府身上,令其苦不堪言。有利的一面是,奥地利、德国等率先进行城市扩展规划的国家,已经在法律体系和行政制度方面为这一城市规划与土地利用上的创新做好了准备。在德国,1794年普鲁士王国的君主颁布了领土法令通则(Allgemeine Landrecht),它认可了土地私有制,同时也保留了在集体利益下征用土地的权力,这使得城市扩展规划的实践有法可依。1808年颁布了城市条例(Stdteordnung),由选举产生的强有力的城市当局应运而生,虽在一定程度上受制于普鲁士政府,但已有了追求自身权益的合法权利。法令还规定每个城市当局要设立一个建设委员会(Baudeputation)来管理城市物质建设当中方方面面的问题,包括铺设道路和排水管道、养护公共步道等。1845年的一项法律进一步完善了街道规划的程序;1874年普鲁士的征用法(Enteignungsgesetz)阐明了为所有公共建设项目强制购买土地和建筑方面的内容;1875年普鲁士的建筑线法(Fluchtliniengesetz)强化了市政府在进行扩展规划方面的权力和职责,规定对于修建新道路所需土地是自动强制购买,且进行道路、下水管网和照明设施建设的费用由临街土地的所有者承担(Ward,2002:27),因而明确了对单条道路和城市扩展的规划是市政府的日常工作。其他王国(德国后来的州)也于19世纪80年代初相继颁布了类似的立法。意大利于1865年颁布的强制购买法首次为控制城市发展与变化制定了两个特定的控制工具:控制规划(piani regolatori edilizi),适用于现有市中心的重建和改善;扩展规划(piani di ampliamento urbano),适用于城市外围地区,但是这两种规划工具只在单独的地方层面上使用,并无对开发的整体控制(Calabi,1980:57)。该法同时赋予了1万人以上城市的市政府规划代建土地(及受其影响的建成区域)上的道路的权力。政府有权征用建设所需土地,给土地业主的补偿金不得低于非强制方式出卖时的售价。此外建设费用也由政府承担,这与德国相关法律的规定不相同。行政制度上,奥地利的封建土地所有制于1848年被废除。1850年新的行政体制得到确立,地方政府得以从中央的严格掌控中解放出来,维也纳市也与其周边34个原本独立的乡镇合并,这为城市的发展扫清了道路。在德国,1815年以后日耳曼许多小的王国逐渐合并为大的王国,拿破仑的军事行动又推动了神圣罗马帝国的瓦解,并形成了新的城市自治政府(Sutcliffe,1981:11-12)。1870年德法战争中德国胜利,1871年现代意义上的德意志帝国建立。在获取了强大的政治力量的同时,新兴的德国也吸引了大量国际投资。统一的德国诞生后,中世纪防御工事一是在统一的背景下不再有存在的必要,一是因无法再在冷兵器时代之后的现代战争中发挥作用,遂大部分于19世纪70年代随着城市扩展的进行而拆除,这样就使城市向外发展有了更大的空间。2. 城市扩展规划在德语国家中的实践语言与文化上与德国同源的奥地利,于19世纪中叶最早开展了城市扩展规划实践。18世纪至19世纪早期,维也纳进入近现代城市的快速不均衡发展时期,许多建设活动已经转移到封建时期筑造的城墙之外的郊区当中,人们意识到城墙已成为城市发展和城市物质空间重组的一个桎梏。1856年,当时的奥匈帝国皇帝弗兰茨约瑟夫一世写信给封建防御工事拆除行动的最大支持者内政部长,表达了他对城市扩建、拆除这些设施的支持,并建议将拆除后空出来的土地和射程地 field of fire,指城外环绕城墙的一圈空地,宽度为冷兵器时代弓弩的射程范围,以确保敌军一进入射程范围就能被守军发现。用于私人建设,将土地出售所得设立建设基金以平衡国库在这项建设中的支出,并用于公共建筑和军事设施的修建。1858年1月维也纳官方发布了扩展规划竞赛的简报,之后1个月内就从国内外收到了426份参赛申请,其中85份获批参赛。1858年12月,评委们评选出3份一等奖和3份二等奖。一等奖方案中,福斯特(Ludwig Frster)的方案是对整个维也纳的改造,其中包括在扩展区域内新建码头、大道与公园,对旧城进行再开发,并在远郊建设铁路环线,所有的建设项目都通过一套综合的道路交通系统连接起来。最后,新成立的城市扩展委员会(City-Extension Commission)接手了城市扩建工作,在综合了获奖方案的各种设计提议后,委员会拿出的官方扩建规划(图1)于1859年9月1日被约瑟夫一世批准。这项规划以在原城墙地区修建的多边形环形路及各种纪念性公共单体建筑为主要内容,参赛优胜者也被委任设计这些建筑,以消弭他们对方案未被采纳的不满。建筑评论家沃纳海格曼(Werner Hegemann)对19世纪维也纳扩展规划公开设计竞赛及环城地区的建设给予了高度评价,认为它是继奥斯曼的巴黎改建后最大的城市规划成就,开创了后来在德国发展壮大的“城市建设”事业(Breitling,1980:40)。图1 维也纳1858年的官方扩展规划(图片来源,Breitling,1980,Fig. 3.5)而在城市扩展规划最大的实验地德国,其实早在19世纪上半叶,不莱梅、法兰克福、不伦瑞克、明斯特等城市就已经在以前被射程地和土木工事占据的地区进行公园和绿带的建设。柏林的封建防御工事于18世纪末得到拆除。19世纪柏林进入快速城市化阶段,人口大幅增加,未经规划的工业区和工人住宅区也在城市的东、北和南部扩张开来(Matzerath,1984)。1858年,普鲁士政府指示柏林当局制定一个大规模的扩展计划。詹姆斯霍布雷希特(James Hobrecht)受托进行这项工作。4年之后,庞大的柏林物质发展规划(Bebauungsplan)完成并公开(图2)。这项规划比以往柏林规划的尺度都要宏大,规定所有的街道都要有25至30米宽,街区的尺度在200到300米,有的甚至达到400米,由此形成了大量大型街区。对城墙外的地段,规定“不好的地段”用于修建道路与广场,“好的地段”可在划定的建筑线内修建房屋(赖因博恩,2009:21)。这样一来,除了一些广场和市场,城市内部很少有开放空间。由于规划制定得相当有远见,其影响一直延续到1919年,中间只有微小的调整。规划公开不久就遭到柏林的住房改革家们的批评,因为虽然霍布雷希特设计了大型街区内的支路,但它们从未被修筑起来,致使沿街建筑圈起来的街区内部被工厂、车间和低层公寓充斥,形成了典型的德国式出租营房(Mietskaserne),居住环境很差。但因为德国的城市在19世纪60年代末至70年代初进入住宅建设的高峰时期,扩展规划的法定地位又于1875年得到确立,所以柏林物质发展规划仍成为许多新的建设项目的样板。杜塞尔多夫就于1884年为整个城市编制了扩展规划。但由于街道模式千篇一律,又缺乏开放空间,这项规划重复了柏林扩展规划的所有缺点。图2 柏林的1862年霍布雷希特扩展规划总图和东北部详细规划(图片来源,Sutcliffe,1981,Fig. 2)1871年,许多建筑师与工程师的地方性组织联合起来,成立了德国建筑师及工程师联合总会(Verband deutscher Architekten und Ingenieurvereine)。1874年,在于柏林召开的总会首届会议上,通过了市政工程学教授莱因哈德鲍迈斯特(Reinhard Baumeister)提出的“城市扩展在技术、经济和政策方面的基本原则”:(1)城市扩展的本质在于发掘所有交通设施的基本特点,使其系统化;(2)初次规划城市道路网时应只规划干线,并尽可能考虑现有道路及初步勾勒出当地地形的支路;(3)应根据具体情况合理选择城区分类;(4)建筑督察的任务是维护居住者、邻里及非业主的必要利益;(5)征用及以适当手段通过法律形式减少剩余土地的浪费;(6)权限要求应与城市行政区域相匹配;(7)确立城市扩建规划决议的财产关系和邻接的地产责任(赖因博恩,2009:21-22)。19世纪80年代末德国进入经济腾飞阶段,逐渐成为欧洲唯一一个能与大英帝国抗衡的国家,掀起了一个新的快速城市化浪潮城市人口增加、建成地区迅速膨胀、公共交通快速发展、中产阶级兴起。在这样的背景下,科恩于1880举办了一次扩展规划的设计竞赛,优胜者是后来成为德国规划师权威的约瑟夫施都本(Joseph Stbben)及卡尔海因里希(Karl Henrici)。规划中设计了一条6千米长的城市环路(Ringstrasse),平均宽度为40米,最宽处128米,此外还有辅助的支路和开放空间(图3)。以城市环路取代德国城市周围的封建防御设施的做法在此之前并不鲜见,施都本与海因里希方案在理念方面的新颖之处,在于他们认识到了扩展地带对城市总体结构的改变。他们在南部划出一片商业区,在北部又设定了别墅区,还对铁路系统进行了合理化。施都本于1885年提出的一系列“虑及卫生学的城市扩展指导原则”包括城市外围地区的有效规划只能在通盘的城市发展战略下进行都写入了他的1890年出版的教科书城市规划(Der Stdtebau)之中,这本书彻底取代了鲍迈斯特在1876年编制的扩展规划手册城市扩展与技术、经济考量及建筑规章之间的联系(Stadterweiterungen in technischer, baupoliseilicher und Virtschaftlicher Beziehung)。施都本在书中对城市规划下了这样的定义:“我们所说的城市规划包括对物体的建筑布局,它一方面确定城市居民的适当的住房与工作场所的设立,相互交通与户外休息,另一方面确定集体的用于管理、宗教仪式、授课、健康与疾病护理、食品供给、安全与娱乐、艺术与科学、交通的建筑的设立和其他公共目的的实现。”(Stbben,1890,转引于赖因博恩,2009:52-53)图3 1880年科恩扩展规划(图片来源,Breitling,1980,Fig. 3.6)继科恩之后,维也纳与慕尼黑也于1893年举行了规划竞赛。此时施都本8年前提出的观点已经得到认可,城市规划的观念发生转变,规划范围已不再仅仅是城市外围地区,而是拓展到了整个城市。因此维也纳1893年的竞赛与1858年的不同,要求对整个城市进行综合控制规划(General-Regulirungs Plan);慕尼黑的是综合发展规划(Generalbebauungsplan),未限定范围。施都本与奥地利建筑师奥托瓦格纳(Otto Wagner)共同赢得了维也纳1893年规划竞赛首奖,施都本同时还是慕尼黑竞赛的评委,两个竞赛都与施都本有关,他的规划理念自然也得到了体现。慕尼黑随即成立了和维也纳的城市扩展委员会功能类似的城市扩展办公室(Stadterweiterungsbro),负责将各种竞赛优胜理念付诸实施。办公室的首任主任西奥多费里希(Theodor Fritsch)致力于将4个一等奖中最优秀的卡尔海因里希(Karl Henrici)的方案化为现实,而由于海因里希的规划思想受到维也纳建筑师西谛的巨大影响,注重在各单独城区(Baubezirke)中设立地方中心,其中建有公共建筑和广场,从而使慕尼黑进入城市风格的西谛时代。3. 城市扩展规划在欧洲其他地区的实践北欧国家中,丹麦的哥本哈根于1856年开始拆除其已丧失军事用途的封建时期修建的城门和防御工事。接下来几十年中,对如何利用拆除城墙多出的空地、和防御工事与人工湖之间的空间,提出了几种方案。赛德林(C. Seidelin)的1857年方案是在这些地区建造整齐划一的街区、广场和公共建筑,而费迪南迈尔达赫(Ferdinand Meldahl)的1866年方案则是要将其变为公园。最终的1872年方案(1885年修订)是两者的折衷,把这片区域划分为公园、公共机构和稠密的街区(Larsson and Thomassen,1991:15-16)。这一规划与维也纳的环城大道规划(Ringstrasse plan)的类似之处在于,两者都有一个环状道路系统。在芬兰,建筑师索恩科(Lars Sonck,1870-1898)在西谛的艺术原则启迪下,开始了他的探索之路。索恩科于1898年发表论文现代破坏行为:赫尔辛基城市规划(Modern Vandalism: Helsingfors Stadsplan),猛烈抨击了赫尔辛基那些麻木的建筑、荒凉的街道和荒废的广场,并在结尾处建议为赫尔辛基的艾伊拉(Eira)和多乐(Tl)举行城市规划竞赛。在文章的影响下,同年年末举行了多乐的城市规划竞赛(Sundman,1991:71),有11个建筑师或建筑师团队参赛,施都本担任评委。首奖的获得者是技术学院教授古斯塔夫纳斯特卢姆(Gustaf Nystrm)和市政工程师赫尔曼诺曼(Herman Norrmn),他们的方案代表了欧洲大城市的设计传统星状放射道路式的构图(图4左)。索恩科获得了第二名,他的方案完全是西谛式的(图4右):公共建筑放置在一起,形成综合的场所布局与序列;住宅区组团沿着等高线分布,通过空间的变换在小的住区广场中形成丰富的光影效果;街区的宽度略长于长度,街区内有小的公共花园,游戏场与公园绿地不对道路开放这也都遵循了西谛的设计原则。在对西部海岸线的处理上,首奖方案把它设计成了大港口,而索恩科则将之设计为大型公园。最终获得实施的是两个方案的折衷,1907年还成立了城市规划建筑师办公室。而这场竞赛也开创了芬兰城市规划的新阶段,新一代规划师逐渐崛起。至20世纪20年代,设计竞赛的机制已经在芬兰得到确立,并成为城市规划探索的主要平台(Sundman,1991:81)。索恩科后来还在1901年对哈格(Haage)进行了全面的规划设计。 图4 多乐规划竞赛首奖(左)与第二名(右)方案(图片来源,Sundman,1991,Fig 3.5与3.6)除此之外,瑞典的斯德哥尔摩由林哈根(Lindhagen)委员会所做的1866年扩展规划、以及西班牙工程师塞尔达(Ildefons Cerd y Sunyer)1859年主持的西班牙巴塞罗那扩展计划(Barcelonas Eixample)也十分有名。尽管这些规划在表现上各不相同,但它们都是针对整个城市而不仅仅是城市扩展区域的综合规划,都与道路走线设计相关,而且对美观的考虑超过功能方面(Hall,1997)。图5 斯德哥尔摩1866年扩展规划斯德哥尔摩的1866年扩展规划(图5)由林德哈根委员会主导,其直接动因来源于城市人口迅速增长下对住房建设以及城区扩大的要求(Forsell,2006:126),其目标是建设一个更大、更美观、更健康、功能更完备的城市(Hall and Rrby,2009)。规划师艾伯特林德哈根认为城市规划的指导原则是经济的流动性、基础设施和技术的发展,他规划了十分规整的方格路网,并效仿奥斯曼男爵的巴黎改建,设计了宽阔的林荫大道、公园绿地和两个星状广场。除住宅用地外还规划了公园、港口、市场和火车站。但由于如此大规模的规划在当时缺乏相应的住房法规方面的支持,在得到实施前该项规划至少被搁置了10年。西班牙加泰罗尼亚地区的工程师塞尔达的巴塞罗那扩展计划(图6)是南欧地区最著名的城市扩展规划实践。规划采取方格网规划模式,整个城市纵深约为22个街区,以海为界,并有两条斜向交叉的道路在市中心会合(弗兰姆普敦,2004:16)。其他欧洲城市由于具有中世纪要塞的传统,修建有防御工事和城墙,很难向外拓展;而因缘际会之下巴塞罗那因为不再是国家的战略城市,其城墙被拆除,城市向外延伸才成为可能。在实施方面,由于当时爆发了西班牙的殖民战争与美西战争,海外投资纷纷回国,这些资本大部分都投入了城市建设当中,使得塞尔达的规划较少有资金方面的困扰(Ward,2002:16-17)。塞尔达对旧城区(Ciutat Vella)的人口和建筑设计作了许多限定,如房屋高度不超过4层或16米、在每一街区内部设置大面积开敞空间、兴建社区设施使之成为一区中心等。但在开发的压力下城市建设密度不断攀升,到19世纪末时沿街基本都修建了高达7层的建筑(差不多算当时建筑高度的极限),只在街区内部保留了中空的开放空间。巴塞罗那扩展规划实质上仍是方格网规划,但与以往不同的是,塞尔达更多的利用了斜线,丰富了原本简单的棋盘状街区,道路交叉口的形式也变得多样化。他在巴塞罗那展示的许多规划特质,都与20世纪初的现代城市规划运动中的特点不谋而合。图6 塞尔达的巴塞罗那扩展规划平面图(图片来源,/most/cerda1.jpg)城市扩展规划的经验也传到了英国,对英国的现代城市规划运动形成了巨大的影响。1895年,阿尔伯特肖(Albert Shaw)的欧洲大陆的城市管理(Municipal Government in Continental Europe)一书出版,对德国的实践进行了全面介绍。1904年,托马斯科格兰霍斯福尔(Thomas Coglan Horsfall)的改善人民的住地和环境:德国的范例(The Improvement of the Dwellings and Surroundings of the People: The Example of Germany)得到出版,书中翻译了大量的德国报告与研究。霍斯福尔认为最适用于英国的德国城市建设实践是扩展规划,并且它的施行需要提供给组织的低息贷款、个人建造的工人住宅和大规模城市土地购买等德国常用的手段来作为辅助(Sutcliffe,1981:70)。尽管并非原创性思想,霍斯福尔的提议还是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讨论。1905年,伯明翰的地方议会议员内特福尔德(John S. Nettlefold)组织考察了德国的城市扩展规划,并敦促市议会向德国城市学习,用德国那种经过规划的城市扩展来解决伯明翰的住房问题,但要以英国式的田园郊区来代替德国的公寓住宅(Ward,2010)。4. 结论以德国为代表的欧洲国家于19世纪中叶以来开展的城市扩展规划实践的侧重点各有不同,但有一个共通点即对道路规划的重视。比较常见的处理手法是将原有的城墙地区改造为环城大道,扩展出来的地区用于设置住宅区、公园、公建等。在规划所需建设资金的筹集方面各国则不尽相同,有的来源于强制征用及出卖土地,有的则是海外投资资金的回笼。此外在方案的征集及选择方面则多通过公开竞赛,这也是现代城市规划运动开展的早期各国经常采用的一种方式,它极大的促进了城市规划技术与手段的传播、规划思想的交流与沟通、以及优秀的规划专家在各国的流动。城市扩展规划是西方现代城市规划发展的起点,先驱规划师们在这一领域做了许多有益的探索。城市的发展从意识形态上和物质空间上冲破了封建制度的阻碍,扩展规划则作为一种有效的手段促进了这一变革。该实践在德国所取得的成就尤为显著,德国规划师与学者系统总结了扩展规划的原则与方法,并将之升华到适用于整个城市。而从单独为城市的扩展区域所作的扩展规划到整个城市的综合规划,是现代城市规划发展中重要的一步。参考文献1. Sutcliffe, A. Towards the Planned City: Germany, Britain, the United States and France 1780-1914M. Oxford: Basil Blackwell, 1981.2. Breitling, P. The Role of the Competition in the Genesis of Urban Planning: Germany and Austria in the Nineteenth CenturyA. In, Sutcliffe, A., ed. The Rise of Modern Urban Planning: 1800-1914C. London: Mansell, 1980: 31-54.3. Ward, S. V. Planning the Twentieth-century City: The Advanced Capitalist WorldM. Chichester: John Wiley & Sons, 2002.4. Calabi, D. (1980) The genesis and special characteristics of town-planning instruments in Italy, 1880-1914. In, Sutcliffe, A., ed. The Rise of Modern Urban Plannign: 1800-1914. London: Mansell: 55-70.5. Matzerath, H. Berlin, 1890-1940A. 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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