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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教师身份与大学文化的重构许联 刘朝马 陈小东作者简介:许联,浙江理工大学高教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实习员,从事高教管理理论和高教战略管理研究;刘朝马,浙江理工大学高教发展研究中心主任,从事高教管理理论和高教战略管理研究;陈小东,浙江理工大学高教发展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员,从事高教管理理论和高教战略管理研究。 【摘 要】 大学教师是大学文化的承载者。大学具有不同一般组织的文化系统,教师在大学有着双重身份。大学的管理理念、运行机制承载着其独特的院校文化,大学教师身在其中,具有一所学校特有的制度身份或单位身份,这一身份是他们生活、工作、学习的规则。同时,作为知识承载者的大学教师在对知识的不懈追求中,维系着大学的自治和学术自由,学术身份是大学教师的主动追寻和选择。由此,以大学中的“人”为逻辑起点重构大学双重文化系统不啻为一种值得借鉴的人本主义管理理念。【关键词】 大学文化 学科文化 院校文化 大学教师身份 十七大以来,我国提出建设成为一个高等教育强国是十分有远见的战略。高等教育强国是相对某个参照而言。就目前来看,欧美高等教育发达的国家无疑都是高等教育的强国。他们拥有很好的学术研究系统,在各个领域拥有数量众多的世界知名学者,可以领导世界学术研究的潮流。究其原因,欧美高等教育已有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历史。经过数百年的积累、分化、改革与创新,他们不仅具有雄厚的物质基础,而且还具有良好的高等教育结构和高效率的运行体制,并已经深深地植根在丰富的文化层面。就大学文化而言,归根结底就两套文化系统,即无形学院和有形学院相互交织1。院校文化与学科文化是构成教师身份的核心要素。一所大学或学院集结了某些学科的成员,如物理学家、经济学家和历史学家等。它把各门学科的一些小块联系在一起,同时把各学科割裂成一小块一小块,如把物理学家分散在许多地方,使他们都成为某地方的工作者。事业单位的组织模式很明显跨越了学科的界限。反过来,学科则是沿着明确的专业路线组织起来的具有共同责任和特征的一个共同体。它也具有综合性,表现在它组织起了一个全国性甚至国际性的行会式的共同利益集团。我们可以把它的成员看作是“分配”到各事业单位的相同部分联系起来,同时则把各院校分裂开了。正如我们注意到的,地方性的人已成为世界性的人,学者们越来越多地接受国内外同行的更广泛的规范和兴趣取向。结果,一种国民高等教育系统可以看作是一组学科和专业,就像是被看作是一组大学和学院一样。一、大学文化与大学教师的双重身份大学文化比一般组织更加复杂之处在于大学具有两套同样根深蒂固的文化系统:一套是具有内生性的,对知识无限追求的学科文化;另一套是基于实体的院校文化,或者组织文化。“高等教育系统复杂的内部组成,中心是学科和事业单位的交叉,使大学教师隶属于两种完全不同形式的组织,并把他们置于双重权力之下。很大的权威坐落在系科或工作层次,在这里,教师既代表他们的学科领域,又为特定的高等院校工作2。”“教师身份”一词具有两重含义,第一重含义是社会身份系统中大学教师的身份,指教师这一职业的“生活方式”和它在社会系统中的“声誉”和位置。若将大学教师作为一项职业,那么从事这一职业的人员具有相近的受教育水平,并且他们在权利和义务、责任、忠诚对象、行事规则都具有同一性。大学教师的身份认同即是对这一同一性的关注,是教师对自身所从事的这项职业与其他职业不同的特征的意识。“大学教师身份”的第二重含义是大学教师作为大学组织文化中的身份,更关心的是个体对自身的生存状态和价值意义的理解和意识。大学教师在大学组织系统中生活、工作,他们对自身的认知、对自身与同行业者之间关系的理解直接影响他们履行作为大学教师的权利和义务、责任、忠诚对象、行事规则,直接影响他们的生存状态和生命价值的构建。(一)无形学院与大学教师的学术人身份从大学自身的变化来看,伯顿克拉克用“高等教育系统”(the higher education system)来描述大学确有其相当高明之处。首先,高校已经不再是狭隘的行会组织和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象牙塔,任凭我们如何界定或者构筑高等教育的边界,或者去规定大学内部人和外部人之间的关系,不确定和变化总是困扰着我们。这个系统是松散的联合,她的边界线,越过时间和空间,蜿蜒曲折,有时扩大,有时缩小。其次,由于各学科、专业领域的教师和研究人员总是和别的大学,甚至别国高教系统的同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必然使得大学的边界变得不稳定。因此,模糊掉组织的边界,或者取消大学与环境之间的界限,给予大学更大的自由空间,也便于让从事教学和科研的大学教师“按自己的目的采用组织内群体和组织外群体的术语”3。从对知识进行组织的角度来看,“无形学院”最能表达各大学教师之间非正式或半正式的联系。这些相互联系的各个大学的教师有一个更广泛而形象的身份“学术人”。无形学院的根基是知识,知识由众多不同的学科构建起来。“学科”一词在西方源自古希腊的“教”(didasko)和拉丁文的“学”(disco)。古拉丁文的discipline兼有知识体系和权力约束双重含义。后来英语世界的discipline演变为专指各门知识,尤其是大学中的医学、神学和法律这些高深学问。根据牛津英语字典的解释,discipline(学科/归训)有两方面的理解,即学科一方面是基于普遍接受的方法和真理,另一方面它又是规范、控制知识和人员的方法。目前对学科的理解常常有三种:若从生产知识、学术科研的角度,学科的含义则是“学问的分支”(branches of knowledge),即科学的分支或知识的分门别类;若从传递知识、教育教学的角度来看,学科就是“教学的科目”;从大学教学与研究组织的角度,学科又可作为学术的组织单位(units of institution),即从事教学与科研的机构4。对学科的上述三种理解给出了十分明显的讯息,首先学科基于知识而产生;其次学科一旦形成就会产生其独特的方法、规范和价值系统,并试图使这一体系不断延续下去;再次,学科主要聚集在高等教育系统的基层,院校机构交织在一起。致力于某个专业领域的大学教师在探索知识的过程中因为知识性质的不同表现出不同的社会地位和忠诚感,并且受到特定学科专业权力的影响和规约。(二)院校文化与大学教师的体制人身份不同的国家、不同的院校会采纳某种形式的管理体制,不同的大学运行模式都有其潜在的价值导向和基本假设,或者说每一种管理体制都有潜在的局限性和追求学术目标的潜在利益。生活、工作其中的大学教师与大学组织之间的关系与普通组织相较而言,显得更加微妙。院校组织不仅给大学教师以一种“家”的归属,提供诸多物质资源和利益,而且也给人以社会身份与地位5。处于不同的院校文化中的教师其地位有所差别,拥有不同的权力和义务、职责、行事规则。从这个角度来看,大学教师是“体制中的人”。探讨大学运行模式,首先需要了解大学内部基本组织机构。四分法有助于体现院校的劳动分工,整个高等教育系统可以从横断面和纵断面来对其人员进行划分6:在各高校之间,我们称横向结合的单位为部类(sectors),纵向的联系为等级(hierarchies);在高校内部,称横向的区分为部门(sections),纵向的区分为层次(tiers)。部类指不同类型的大学和学院,包括许多国家宁愿把它们划入继续教育或中学后教育,而不是高等教育的那些院校。学者们在高等院校的等级中也有一定的位置,因为各部类及各部署院校的职能和地位都是有所不同的。与高校等级相联系的是任务、职责、特权和惩罚。在每所院校中,也同样有横向的和纵向的区分:横向的组织即系、讲座和研究所;纵向的是层次,例如研究生是较高层次,本科生则是低一级的层次。从宏观上来看,各个国家高等教育系统在其追求的信念方面有很大的差异。根据对权力的假设,可以划分出两种不同的运行模式:一种中央官僚机构与地方性、全国性学术领导组织相结合的传统欧洲模式;与此不同的是美国模式在美国模式中,中央一级的政府官员影响较弱,学校一级的官僚和董事会权力很大,地方一级的教学人员的影响和欧洲一样尚未成为国家控制的基础。中国高等教育自建立之日起,不断见异思迁,从学日本、法国,到学德国、苏联,现在国内大学对美国式大学管理模式趋之若鹜,有邯郸学步之嫌。每一种管理模式都有其深刻的文化传统,在这样的文化传统影响下,大学教师在其身份上具有很大的不同,明显带有特定的体制身份。从微观上来看,处于院校基层的学科与院校之间的关系表现出不同的大学运行假设。总的来看,现在比20年前更加意识到在支持学科文化与院校文化的同一性,不同国家的高教系统也因此十分不同。一些国家对学科放任不管,随它们自由发展,如美国;另一些国家则对它们进行控制,如意大利;有的学校任凭院校发展自己的个性,如英国;而法国则努力使它们成为一个较大的集体中的一个标准化的组成部分7。根据对研究和教学的重视程度,各个国家、各个大学之间也有较大差异。例如,自19世纪早期以来,德国高教系统以研究占主导地位,近代德国大学“重视学科标准几乎到了排斥学院标准的程度”,但英国大学由于受牛津大学、剑桥大学把跨学科学院的成员资格放在首位,并把注意力集中在本科生教学方面,教师因此不得不忙于实现院校的任务和价值观。并且,由于社会问责的不断增加、院校财政的影响等影响,院校和大学教师常常还要去取悦于那些从院校外控制院校的人们8。从上述宏观和微观两方面来看,院校的运行模式代表着某种文化系统,在不同的文化系统中教师们具有不同的角色,这是与大学教师作为“学术人”相对而言的“体制人”的身份。二、中国式大学文化与大学教师的身份(一)中国式学科文化与大学教师的身份在中国,现代学科的诞生比现代大学的诞生还要晚,因此,中国大学的学科在形式上羽翼已丰,实际上未能形成成熟的学科文化,很难振翅高飞。这需要从中国大学学科发展说起。中国传统学术分为经、史、子、集四大类,四库全书便以此类别集成,也有按学术的功能划分,如戴震、章学诚等人从“学问之途”的角度,将中国学术分为义理、考据、词章三门。曾国藩则提出,“学术有四:曰义理,曰考据,曰词章,曰经济。9”不管怎么分类,从现代学科制度化的角度看,中国传统学术基本上是文、史、哲不分。1898年12月设立的京师大学堂,其课程设置仍是传统的诗、书、礼、易、春秋。许美德将古代中国比喻作一所巨型的大学,整个国家机器就是一部成功的阶梯,其顶峰是由皇帝主持的殿试,其学科的内容是儒学经典。封建大学教育只有唯一的学科,这便是融合佛、道学说的儒学。中国传统大学的边界就是学科的边界,知识的霸权即是政治的霸权。这是中国教育难以创新的一个原因。在西方大学文化的撞击下,中国大学从晚清才开始逐步实行西式的学术分科制度10。20世纪初开始,中国引入西方学科制度,从两方面对知识重新分类与整合,一是“文、史、哲”分家;二是引进西方的新学科。中国学科制度的建立,是一种在政府主导下的行为,而非文化的自生自演。1902年,管学大臣张百熙主持拟定的“壬寅学制”中共设七科三十五目11。第二年在此基础上颁布的“癸卯学制”突出了经学的地位。这一学科划分虽然取自西方,但掺杂了大量中国传统学术成分。1913年1月,民国政府教育部公布了大学章程,七科不变,经科被取消。1916年蔡元培出任北大校长,进行了一系列重大改革,在学科上“废门设系”。1919年北大共设立数学、物理、化学、地质学、哲学、中国文学、英国文学、法国文学、德国文学、俄国文学、史学、经济学、法律学等14个学系。至此,传统的按经、史、子、集的知识分类法转化为文、史、哲、政、经、法,以及数、理、化等西洋学科的分类法。现代中国大学的学科划分是否已经跟随政治体制的变化脱离了传统文化的影响,从政治理想的抱负中独立出来形成自己的学科范式。很显然,教师们生活、工作状态并不纯粹,为学常常被戴上经世致用与实用主义的冠冕。中国传统的大学教师是典型的政治人身份,经世致用是中国几千年知识人的学术理想。加拿大学者许美德在其著作中国大学1895-1995:一个文化冲突的世纪中提出一个新的论点,认为中国的知识分类思维模式对中国的学术制度负有责任。她认为,中国传统文化模式中存在着一种弱化知识分类构架的问题,这种传统文化导致学术与政治不分,政治可以随便干预学术,而学者也往往以经世致用为己任,致使学术与政治纠缠不清,最终导致学术自由丧失,学术萎缩12。中国传统“经世致用”的政治型学术人承担了太多的社会责任和义务,却没有足够的权利空间去承担学术探索的责任和义务;西方实用主义的现实派学术人赢得了足够的权利和空间,却导致了学术的被束之高阁,转而追逐一己之私利、一时之短效。就目前中国大学的学科发展来看,新的学科文化并没有形成其强有力的约束力,所谓的科学共同体,专业学会、协会也与理论的愿景相去甚远,迫切需要构建起“无形学院”,唤醒大学教师的学术人身份。(二)中国式院校文化与大学教师的身份从中国大学的历史发展可见,中国大学历来是政教合一、官师合一的教育体制,即“整个中国就像一所巨大的大学,这所大学由其内部培养出来的学者来管理统治”13。新中国成立以后,封建教育体制不复存在,大学教师不再是国家的政治人,新中国的大学划归事业单位。“单位”曾经是我国20世纪下半叶的一个流行词语。单位组织“对于个人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工作场所,对于社会来说也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从事职业性活动的社会组织,而是中国社会结构的一个基本组成部分。14”从一定意义上讲,中国社会就是一个单位社会,所有人都归属一个自己彼此熟悉、没有陌生人的“单位”之中。单位不仅给人以一种“家”的归属,提供诸多物质资源和利益,而且也给人以社会身份与地位15。在这样的体制下,高等院校成为国家机构的一个部分。就实际情况来看,大学有部级、省级、市级的差异,校长、院长、主任等也有部级、厅级、处级、科级的不同,教授、院士则常常比照行政级别享受相应的待遇。由于国家整体上实行单位统治体制,故学校不仅仅是培养人的教育场所,对于其成员而言也是国家有限资源的分配处。从职称评定到科研项目的申报,离开了学校单位便无从获取合法的身份。并且,学校单位成了一个“家”。处于学校中所有成员的生老病死均有组织出面安排,成员对学校单位具有极强的归属感和依附性,“有困难找组织”并非一句空话。在这样的大学运行模式下,大学教师不是纯粹的学术人,更不是自由职业者,而是国家干部,其社会角色和地位完全取决于国家的赋予,他们仍是“社会的代言人”、“道德的化身”。长期以来中国呈现的强国家弱社会的特点,使得大学教师实际成为国家代言人。由于全国高等教育的组织化、单位化,学校单位就是教师的家,这个“家”不仅为教师提供工资、房子等经济福利,而且也为教师提供政治身份、学术身份和社会地位。三、大学文化系统的重构用华裔学者余英时教授文化的定义,即文化“是一套行为系统,其核心则由一套传统观念,尤其是价值系统所构成。16”大学文化即是某种思维方式和集体行为方式。由于大学文化比一般组织更加复杂,其复杂之处就在于具有两套同样根深蒂固的文化系统,大学文化的重构也必须从两方面进行。(一)构建大学学术共同体,提升无形学院的专业权力和规范作用人的“身份”是隶属于社会身份系统的。社会身份系统的基本功能是对社会成员所处的位置和角色进行类型区分,通过赋予不同类别及角色以不同的权利、责任和义务,在群体的公共生活中行成“支配服从”的社会秩序。随着现代市场、财富分配、教育和流动性的发展,上述的身份关系在很大程度上已被对等的“契约”关系所替代,其核心内容包括特定的权利、义务、责任、忠诚对象、认同和行事规则,还包括该权利、责任和忠诚存在的合法化理由17。如果这些理由发生变化,社会成员的忠诚和归属就会发生变化,一些权利、职责就会被排出在行为效法之外,人们就会开始尝试新的行动规则。所有这些方面都隐藏在对身份的认识当中,被社会成员接受、承认、效法和(对他人行为形成)的期待。在大学社会身份系统中,大学文化给予了教师身份的合法化理由。大学教师是大学文化的承载者,构建大学学术共同体是复兴大学文化所需。所谓共同体(community),是指一个拥有某种共同的价值、规范和目标的实体,它的主要标志是人们的出身、地位、习惯和认同。大学教师是特殊的社会群体,具有很高程度的自我意识,具有他们自身事业的共同蓝图,在森严的院校系统之外,他们凭借自身的性质构成了一个共同体,并带有他们自己“学术徽章”。通过学术共同体的构建可以维护大学教师的某种特定的身份,同时,大学学术共同体的构建又是对大学文化的确认。在大学教师地位大不如从前及其对知识的忠诚度急剧下滑,大学自治和学术自由严重被侵蚀的背景下,构建大学学术共同体,重构大学文化系统成为一项亟待启动的系统工程。(二)改革大学运行机制,采用更加灵活、有效的管理方式基于实体的院校文化,可以称之为大学的组织文化。大学永远是以知识为中心的松散结缔组织,协调与整合知识任务从而有效实现大学目标的大学管理系统也将一直伴随大学而存在。并且由于知识体系及相关任务变得日益复杂,学术性劳动分工在大学和学院之间的裂痕越来越明显,为避免学术系越来越变得四分五裂,要使得学术群体的信念能够维持学术系统的平衡关系。由是,院校文化可以说是大学需着力建构的第二大文化体系。基于大学组织的独特性,这一系统又必须具备以下特点:第一,学校组织是一个开放系统。管理上的有关规则必然与政治、经济、社会环境以及历史文化传统有着密切的联系,它们都会对管理产生种种约束。罗伯特欧文斯在教育组织行为学一书中,就将学校教育过程描述为一个系统运动过程,这个过程包括18:(1)从更大的社会环境中输入信息、能量和物质资源;(2)学校内部教育活动开展过程,包括组织结构、人、技术和任务四个子系统;(3)向社会输送合格的毕业生。开放系统学说的主要代表人物,美国社会学家帕森斯指出,开放系统组织应具备两个特征19:第一,组织内部各个系统间的统一协调性和相互依赖性;第二,组织必然具有高度的适应性,以应付系统环境中许多无法预料和控制的突发事件和情况。根据以上观点,教育系统作为社会系统的一个组成部分,教育管理所应讨论和处理的问题不能仅仅局限于教育内部的各项管理事务,而应从教育系统内部和外部各种重要因素的联系中去探索新的观点和实践,反之,所有的信息,包括以上提到的方面又输入学校循环系统,对下一次决策行为产生影响。可见,开放系统的输入十分复杂,必须保证学校应对信息的灵活性和有效性。第二,学校组织是一个自我更新系统。组织经过一段时间以后,就有一种畏缩的倾向,迷恋于自我保守,不断增长官僚主义式的僵化,企图维持传统做法,这样的组织被认为式不健康的20。自我更新的学校组织具有三个基本特点21:第一,有一个支持对变革具有很高适应性和敏锐度的文化。这种文化支持自由公开的交往,特别是由下而上的交往,把问题的解决放在首位。第二,有一套清晰、明确、众所周知的程序。参与者通过这个程序,就能有秩序、有组织、有协作地解决问题。第三,这样的学校不是一个只凭内部能力、见解和资源来解决问题的狭窄的机构,而是知道何时及如何为解决问题而去寻求恰当的见解和资源的学校。将学校的这一运行机制说成自动调温器很适合,自动调温器将温度稳定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很能说明具有自我修正和控制功能的控制系统。如是,学校的管理系统通过对两种文化系统的控制和调解,在文化所限定的范围内发挥作用。第一类由可见的控制要素组成,表现为组织的规章制度和组织结构,称之为结构控制;第二种系统包括一些不可见的控制,是团体中相互作用的过程中形成的,他们能使人们产生共同的态度、关心团体的凝聚力,称之为社会控制。这两类控制都是对所选择的环境要素十分敏感的组织反馈圈。对于大学与外界的互动,以及大学内部各个组织机构和部门之间的沟通协调而言,这种机制十分重要和必要,使高校管理免于不断地“救火”,或者反应迟钝、机构僵化、固步自封。参考文献:1 许联.大学文化与教师身份认同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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