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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外阅读】左传的作者是否为左丘明左传的作者 左传,原名左氏春秋,又称春秋左氏传,与公羊传谷梁传并称为“春秋三传”,是我国第一部叙事完备的编年史著作。关于左传的作者,传统认为是左丘明,但是自唐以来却受到很多学者的质疑,这个问题一直存在争议,始终没有定论,所以学界仍旧沿用传统的说法,认为是左丘明所著。至于左丘明到底是姓“左”还是复姓“左丘”,也存在争议,尽管在提到左丘明时通常称“左氏”,然而这许是一种误解,或者说是为方便作的一种简称,不过复姓“左丘”在百家姓中的确存在,并不能排除他姓“左丘”的可能,所以这个问题也同样存疑。然而无论如何,我想这并不会影响左传在史学和文学上的巨大成就,就像诗经一样,诗歌的作者今天我们并不清楚,但是这并不影响它本身诗的魅力。 以下是两篇讨论左传作者的文章,这个问题我也不曾考证过,且贴在这里作一个参考吧。第一篇谈及左传作者的几种说法;第二篇的作者应该是对这个问题很有发言权的学者,从文章中可以看出,作者精于论辨,收集了很多可信的证据,所以在看了他的论述之后,我不禁也倾向于相信,左丘明就是左传的作者。左传之作者 - 两千多年来人们一般都认为左传之作者为左丘明,此说最早见于史记,两汉至隋的学者都奉之为权威,自唐以降,始有学者质疑。关于左传之作者,有如下几种不同于传统观点的看法: 一、有人认为是吴起。因为左传尊季孙氏,而韩非子记载,“季孙新弑君,吴起仕焉。”吴起对季孙感恩戴德。左传于晋史尊魏氏,而魏文侯正是重用吴起。于楚史尊王而贬臣,吴起在楚国受到楚王重用,而大臣反对他,阻挠其变法。吴起是大军事家,而左传正长于描写战争。吴起为“卫左氏人”。所以看起来吴起似为左传之作者,但某些预言的应验又是吴起不及看到的。所以某些内容可能为其门人所添加。 二、有人认为左传对楚国记载得绘声绘色,看来作者精通楚语。 三、有人认为左传为鲁国史官左氏所作,也许此左氏为左丘明之后。 四、左传记载的孔子的许多言论与传统儒家思想不合。当初,孟子卒而儒家分,所以有人认为左传为儒之别派所作,与儒之正统派是有所不同的。 关于左传的成书年代,需要谈到的是,晋太康年间,汲郡人不准盗发魏惠王墓,发现了一大批失传已久古籍,其中就有一本叫师春,里面全是照抄左传的卜筮原文。所以看来左传成书于魏惠王去世前。左传中对田氏代齐的预言是“八世之后,莫之于京”,为什么不说“十世之后,代齐为王”(公子完为第一世,田和为第十世)呢?“莫之于京”并不肯定田氏一定代齐,而如果作者能看到田和代齐,则不会这么预言了,因此可以肯定左传作于田和代齐之前。 左传中有许多古字,与考古得到的春秋铭器吻合,而且许多字词含义和用法不见于战国及后世,当为春秋末期或战国初期人所作无疑。 就传统观点来说,春秋经传研究作者认为左传为左丘明所著可信,并列举论据,的确说得有道理。 左传称鲁为“我”,对鲁国国君单称“公”,记鲁事甚详,皆站在鲁国立场上叙事评论。所以其作者为鲁国人无疑。再观左传文,其中叙述孔子之言时多称孔子之字“仲尼”,而孔子学生在论语中都是尊称其师为“子”,从未称字,所以“仲尼”之称应为孔子之好友所称孔子。好友者何人?左丘明也。左传深得春秋之微言大义,较公羊、榖梁为胜,其人必亲与夫子论史,而深明夫子之理。 至于左传中某些预言要到战国时才应验,而且又记载了些战国时的历史,这应该是后人增添,而全书之绝大部分还是写成于春秋晚期。 其他诸说,论据不足,难以信服,存疑也。而自唐以降,对左丘明作左传质疑者众矣,且也能出示论据。然今未有定论,未有确凿之证据表明左传确为某人所作,姑当从传统之说,以左丘明为左传作者。 左传作者为左丘明辨 - 内容提要左传作者为春秋战国之交的左丘明,史有明载。论者否定左撰左传之理由均不能成立。左丘明是孔子的晚辈,论语公冶长篇不能证明左丘明的年龄大于或至少不小于孔子。赵襄子之死距孔子之死仅36年,左丘明活到此时实属正常。左传并不曾预言三家分晋、田氏代齐,作者更不曾亲见此二事的发生。左传全书主体大概完成于晋阳之围前,最后“悼之四年”一段则成于赵襄子死后不久。关键词左传、左丘明、孔子、赵襄子、预言、赵氏、魏氏、陈氏 左传原名左氏春秋,作者为春秋战国之交的鲁国人左丘明,史有明载。史记十二诸侯年表序云: 孔子明王道,干七十余君莫能用,故西观周室,论史记旧闻,兴于鲁而次春秋。上记隐,下至哀之获麟。约其辞文,去其烦重,以制义法。王道备,人事浃。七十子之徒口受其传指,为有所刺讥褒讳挹损之文辞不可以书见也。鲁君子左丘明惧弟子人人异端,各安其意,失其真,故因孔子史记,具论其语,成左氏春秋。 这是目前我们所能见到的关于左传作者的最早记述。 左传一书结构严谨,首尾相贯,风格一致,似一气呵成,应成于一人之手。既名左氏春秋,自当为左氏者所撰;以鲁为宗国,与“鲁君子”吻合;好发预言,正是史官特征。凡此种种,皆与左丘明身份相符。因此,若无强有力之反证,则左丘明撰左传之说不容否定。 然而自唐、宋以来,不断有人对左丘明撰左传提出疑问;当今学者也多持怀疑态度。 纵观诸家所见,其否定左撰左传的理由主要有以下几点:1、据论语公冶长篇中孔子提及左丘明之语气判断,左丘明的年龄应大于或至少不小于孔子。12、左传最后一段称赵无恤为襄子,足证其成书在赵无恤死后,而赵无恤之死距孔子之死已五十多年。23、左传书中一再预言三家分晋、田氏代齐,作者必亲见其事。而这两件事距孔子之死至少也有76年,左丘明不可能活到此时。3 果真如此,自可推倒左撰左传之成说。但我们经过研究却发现,这些理由其实都很勉强,不足以推倒旧说。因为:第一,左丘明是孔子的晚辈,他在孔子死后还活了很长时间。论语公冶长篇不能证明左丘明的年龄大于或至少不小于孔子。第二:赵无恤之死距孔子之死其实没有五十多年,而是只有36年,左丘明活到此时实属正常。第三:左传并不曾预言三家分晋、田氏代齐,作者更不曾亲见此二事的发生。下面依次论证。一、左丘明是孔子的晚辈 孔子与左丘明,二人谁长谁幼,这本是个不争的问题。至少在唐代以前尚无人怀疑过左丘明是孔子的晚辈。 前引十二诸侯年表序说得明白,左丘明是在孔子死后,“惧弟子人人异端,各安其意,失其真,”才着手撰写左传的;而左传乃是巨著,非短日可就,这就意味着左丘明在孔子之后还活了很长时间。左传最后一段称赵无恤为“赵襄子”,而赵无恤卒于孔子之后36年(本文第二部分将详细论证),倘若这段文字非后人所补(从这段文字的风格、语气判断,后人补写的可能性不大),则左丘明在孔子死后至少还活了36年。因此,左丘明为孔子晚辈应不成问题。 据刘向别录,左丘明后来把左传传给了曾申。曾申为孔子晚年弟子曾参之次子。曾参小孔子46岁。从时间看,应为有据。 我们说左丘明在孔子死后36年还活着,这是否有些玄乎呢?一点也不。因为假设孔子死时,左丘明的年龄为30岁,到赵襄子死时活到66岁应属正常;即使他在孔子死时已有40岁,那他活到76岁也不算太离谱吧! 从现存资料看,把孔、左二人联系起来的是春秋,不闻在春秋之外二人还有何交往。孔子修春秋是在晚年。公元前496年(鲁定公十四年),孔子离开鲁国周游列国。在此之前,二人同居一国,却不闻交往。应当认为这是由于左丘明年轻资浅,无从相识。直到公元前484年(鲁哀公十一年)孔子自卫返鲁,整理典籍,修订春秋,二人始有交往。公元前479年(鲁哀公十六年),孔子卒。二人相处不足5年,所以孔子虽很赏识左丘明,但语及左氏的言辞仅论语公冶长篇一处保留下来。 能否仅据论语公冶长篇一节文字就轻易断言左丘明的年龄大于或至少不小于孔子呢?显然不能。且看论语原文: 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慝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 这里根本没有涉及二人的长幼关系。我们不能因为孔子称许左丘明的为人,赞赏他的交友之道,就说这是“引左丘明以自重”,并进一步推出左丘明“至少和孔子同时,年龄或许还大于孔子”的结论来。4 孔子论人尚德不尚年,他所推崇的人并不都比他年长。“雍也,可使南面”5,捧之太过;“使尔多才,吾为尔宰”6,几近于谀。然而冉雍、颜回不都是他的晚辈吗?为什么“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就说一定不比孔子年轻呢? 至于说孔子“引左丘明以自重”,无此必要吧!孔子年仅三十余岁,即被孟僖子视为“达者”,并使其二子师事之,名气已经很大了。7五十多岁更做到鲁国司寇,为第四卿,仅次于三桓。这在鲁国除了出自公室的世卿大族如臧孙氏、子叔氏等之外,绝无仅有。8虽说后来离职去国,“干七十余君莫能用”,但其政治声誉在当时除了年长于他的子产、晏婴、叔向等人之外,无人能比。哪里用得着引他人以自重呢?“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与其说是“引左丘明以自重”,不如说这是孔子借己之声誉,以抬举左丘明这个自己喜欢的后生罢了。二、赵襄子之死距孔子之死应为36年 史记六国表以周威烈王元年(公元前425年)为赵襄子之卒年,时距孔子之死已54年。若说此时左丘明仍在世,有些玄乎。但六国表的写法其实有误。左传哀公二十年记: 十一月,越围吴,赵孟降于丧食。楚隆曰:“三年之丧,亲昵之极也,主又降之,无乃有故乎?”赵孟曰:“黄池之役,先主与吴王有质,曰好恶同之。今越围吴,嗣子不废旧业而敌之,非晋之所能及也。吾是以为降。”楚隆曰:“若使吴王知之,若何?”乃往。告于吴王曰:“寡君之老无恤,使陪臣隆敢展谢其不共。黄池之役,君之先臣志父得承齐盟,曰好恶同之。今君在难,无恤不敢惮劳,非晋国之所能及也,使陪臣敢展布之。” 哀公二十年为公元前475年。“赵孟”名无恤,即赵襄子。其父赵简子,名鞅,又名志父,时已故。襄子为父守丧,故称父为“先主”;楚隆对吴王,也有“先臣志父”之语。“先主”、“先臣”,自是去世的意思。可知赵襄子元年至少应从这年算起。襄子在位33年,其卒年应不迟于周贞定王二十六年(公元前443年),距孔子之死36年。 那么,司马迁六国表的写法是不是另有所据呢?不是的。史记赵世家记:“赵襄子元年,越围吴。襄子降丧食,使楚隆问吴王。”全抄左传。而六国表列“越围吴”事正在周元王二年,即鲁哀公二十年,并无不同。但赵世家在叙述赵简子时事又有“(晋)定公三十三年卒,而简子除三年之丧期而已。是岁,越王勾践灭吴。”一望便知,这里仍本左传哀公二十年,只是又把“赵孟”解作赵简子了。同一“赵孟”,忽作简子,忽作襄子,莫衷一是;且简子时既已“灭吴”,何得襄子时又来“围吴”之事呢? 象司马迁这样治史态度严谨的人,既然明知鲁哀公二十年赵简子已死,为什么又要把赵襄子元年后移十八年,甚至不惜采用一事二解的非常手法,以致前后矛盾,谬误不通呢?答曰:事出无奈,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从公元前475年越围吴,到公元前228年秦拔邯郸,其间共有248年。而司马迁所掌握的赵国历代君主之在位年数,却是:襄子:33年桓子:1年献侯:15年烈侯:9年敬侯:12年成侯:25年肃侯:24年武公:13年武灵王:27年惠文王:33年孝成王:21年悼襄王:9年王迁:8年 只有230年,缺少了18年。如果六国表依左传,以周元王二年为赵襄子元年,势必将赵亡之年提前18年,这当然不行。无奈,只得倒填上去。于是便把赵襄子元年挪到周贞定王十二年,而赵简子在位年数也无端增至60年,左传哀公二十年的“赵孟”也解作赵简子了。 不过,司马迁毕竟是诚实的,他对于自己的这种处理并不满意。因而又写下了“赵襄子元年,越围吴。襄子降丧食,使楚隆问吴王”,以示自己并无把握。 赵襄子元年当依左传为周元王二年。襄子在位33年,其卒年应为周贞定王二十六年(公元前443年),距孔子之死36年。 那么,我们对于赵国纪年空缺的这18年当作何解释呢? 在尚无新的史料可以明确说明之前,我们试作如下猜测:这18年很可能属于赵桓子与赵献侯分争之年。 史记赵世家记其事云: 襄子为伯鲁(赵简子长子,襄子兄)之不立也,不肯立子,且必欲传位于伯鲁子代成君。成君先死,乃取代成君子浣立为太子。襄子立三十三年卒。浣立,是为献侯。献侯少,即位治中牟。襄子弟桓子逐献侯,自立于代。一年卒。国人曰:“桓子立,非襄子意。”乃共杀其子,而复迎立献侯。 这里有几个疑点:1、献侯即位,应居简、襄之都晋阳,何以却“治中牟”?2、桓子逐献侯自立,应居中牟,何以却居代?3、桓子能逐君自立,应非老迈病弱,何以1年便卒?4、献侯即位时年少,何以在位仅15年?若属英年早逝,其子烈侯在位应相对长些,何以仅只有9年? 以情理推:献侯初立,应居晋阳;被逐之后,才“治中牟”,可能以此作为对抗桓子的基地。代原是代成君的封地,成君死,其子被立为太子,代可能又转封给桓子了。桓子逐君自立,遭国人反对,故迁都于代。桓子死后,其子被杀,献侯复位。从献侯初立到复位,中经19年时间。所谓桓子在位1年,似是献侯初立1年,而桓子在位18年。设献侯初立时十余岁,初立1年被逐,18年后复位,再执政15年,死时约50岁上下,如此方合情理。桓子乃是篡位之君,身死无后,被排除于祭统之外,赵人对于他的世系隐而不论,故其在位年数失落了。 既然赵襄子卒于公元前443年,距孔子之死36年,那么,左丘明活到赵襄子死后也就不奇怪了。三、左传并未预言三家分晋、田氏代齐 史官原是通神之人,需预测时事。左丘明出身史官,也有此嗜好,故在书中记下了大量预言。其中最为论者所重视的是对晋国魏氏和齐国陈氏(即田氏)的预言。许多人认为这些预言预示了三家分晋、田氏代齐,并由此断定左传作者必亲见此二事的发生。这种看法十分勉强。左传对魏氏的预言凡二见。1、闵公元年传:晋侯作二军,公将上军,大子申生将下军。赵夙御戎,毕万为右,以灭耿、灭霍、灭魏。还,赐赵夙耿,赐毕万魏,以为大夫。卜偃曰:“毕万之后必大。万,盈数也;魏,大名也。以是始赏,天启之矣。天子曰兆民,诸侯曰万民。今名之大,以从盈数,其必有众。”初,毕万筮仕于晋,遇屯之比。辛廖占之,曰:“吉。公侯之卦也。公侯之子孙,必复其始。”2、昭公二十八年传: 仲尼闻魏子之举也,以为义。曰:“近不失亲,远不失举,可谓义矣。”又闻其命贾辛也,以为忠:“诗曰:永言配命,自求多福,忠也。魏子之举也义,其命也忠,其长有后于晋国乎!” 毕万因功封于魏,其后以魏为氏。至公元前403年,魏与赵、韩同日封侯。论者以为正应“公侯之卦”,足证左传作者必亲见其事,故有此比附之词,时距孔子去世已76年,左丘明不可能活到此时,所以左传作者不可能是左丘明。这可算作否定左撰左传的最过硬的证据了。然而这种看法并不妥当。 首先,所谓“公侯之卦”,“公侯之子孙,必复其始”,是否确指封侯,还可探讨。 毕万之先祖毕公,在周为公卿,封于毕9,其实不算诸侯。魏氏后来在晋为世卿,也算“复其始”了。左传用语有其特殊含义,不可以后来义理解。如庄公二十二年传谓陈氏将“代陈有国”,当然不是说陈亡之时,陈氏将成为诸侯,而只是说将“得政于齐”。10再如襄公二十九年传谓“郑之罕、宋之乐”皆将“得国”,也不是说罕氏、乐氏将成为郑、宋的国君,而只是说二氏将“常掌国政,以为上卿”。既然这里的“有国”、“得国”不能以后来义理解,为什么魏氏的“公侯之卦”就一定解作封侯呢? 退一步说,即使魏氏的“公侯之卦”确指封侯,那也与三家分晋无关。 谁都知道,魏氏是与赵、韩同日封侯的。遍检左传,只提魏氏是“公侯之子孙,必复其始”,却无一言提及赵、韩也将封侯,这是为什么呢? 在整个春秋时期,魏氏的地位远不及赵氏,甚至也不及韩氏。 赵氏初为晋卿在前629年,先后任卿者有赵衰、赵盾、赵朔、赵同、赵括、赵武、赵成、赵鞅、赵无恤,计7世9人(支系赵穿、赵旃不计),其中赵盾、赵武、赵鞅三人曾任正卿,赵衰、赵成、赵无恤三人曾任次卿,11余三人任下卿。 韩氏初为晋卿在前588年,先后任卿者有韩厥、韩起、韩不害、韩虎,计6世4人,其中韩厥、韩起二人曾任正卿,余为下卿。 魏氏初为晋卿最迟,在前570至573年之间,先后任卿者有魏绛、魏舒、魏曼多、魏驹,计5世4人(支系吕相、魏颉不计)其中任正卿者仅魏舒一人,余皆为下卿。 尤其到春秋后期,赵武、赵成、赵鞅、赵无恤四世为正卿、次卿,而魏氏仅列下卿。三家分晋也是赵氏带头的。 然而左传对赵氏的预言却总不妙。昭公二十九年传: 蔡史墨曰:“范、中行氏其亡乎!其及赵氏,赵孟与焉。然不得已,若德,可以免。” 定公九年传: (阳虎)奔晋,适赵氏。仲尼曰:“赵氏其世有乱乎!” 需要提及的是:灭耿霍魏之役,赵夙也是参加了的。他与毕万地位相当,功劳相同,所受封赏也相等。赵氏之起,实由赵夙。 左传独钟魏氏,而对于赵、韩则不以为然,这正反映了作者对于晋国未来局势的基本判断。在左氏看来:晋之六卿,范氏、中行氏已亡;知氏(即智氏)将步其后尘;其余三家,赵氏似将先亡,韩氏继之,而魏氏将成为最后的赢家。至于三家灭知之后停止争斗,和平共处,最后共同瓜分晋国,则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 从表面上看,魏斯封侯,左传的预言应验了;但由于封侯的是三家而非一家,预言实则落空了。 齐田氏,左传作“陈氏”。左传对陈氏的预言凡四见。1、庄公二十二年传:初,懿氏卜妻敬仲。其妻占之,曰:“吉。是谓凤皇于飞,和鸣锵鏘。有妫之后,将育于姜。五世其昌,并于正卿。八世之后,莫之于京。”周史有以周易见陈侯者,陈侯使筮之,遇观之否。曰:“是谓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此其代陈有国乎?不在此,其在异国。非此其身,在其子孙。若在异国,必姜姓也。陈衰,此其昌乎!”及陈之初亡也,陈桓子始大于齐。其后亡也,成子得政。2、昭公三年传: 晏子曰:“此季世也,吾弗知,齐其为陈氏矣。公弃其民,而归于陈氏。箕伯、直柄、虞遂、伯戏,其相胡公、大姬,已在齐矣。”3、昭公八年传: 晋侯问于史赵曰:“陈其遂亡乎?”对曰:“未也。陈氏得政于齐,而后陈卒亡。虞之世数未也,继守将在齐,其兆既存矣。”4、昭公二十六年传: (晏子)对曰:“如君之言,其陈氏乎!陈氏虽无大德,而有施于民。后世若少惰,陈氏而不亡,则国其国也已。” “敬仲”即陈厉公子名完。完奔齐,齐桓公任为工正,此为齐陈氏之始。 至五世时,陈桓子无宇与鲍氏共逐出自齐惠公的栾氏、高氏,始为卿。所谓“五世其昌,并于正卿”,“陈桓子始大于齐”,即指此。 至八世时,陈成子恒消灭了最后一个竞争对手阚止,弑简公,独揽齐政。所谓“八世之后,莫之于京”,“成子得政”,即指此。这些事均发生于孔子生前,为左丘明所亲见,记于左传。 至于得政之后又将如何,左传没有明说。“吾弗知齐其为陈氏矣”,“其兆既存矣”,“后世若少惰,陈氏而不亡,则国其国也已”,只是时人的预感,局势最终如何发展,并未肯定。正如仲由(子路)所言:“天或者以陈氏为斧斤,既斲丧公室而他人有之,不可知也;其使终飨之,亦不可知也”。12 田(陈)和封侯,已是陈氏十二世时事,预言无此内容。13 总之,左传并不曾预言三家分晋、田(陈)氏代齐,作者更不曾亲见此二事的发生。四、左传成书时间推测 左传最后附有一段“悼之四年”的尾巴。种种迹象表明,它是后补的。为阅读方便,照抄如下: 悼之四年,晋荀瑶帅师围郑。未至,郑驷弘曰:“知伯愎而好胜,早下之,则可行也。”乃先保南里以待之。知伯入南里,门于桔柣之门。郑人俘酅魁垒,赂之以知政,闭其口而死。将门,知伯谓赵孟:“入之。”对曰:“主在此。”知伯曰:“恶而无勇,何以为子?”对曰:“以能忍耻,庶无害赵宗乎!”知伯不悛,赵襄子由是惎知伯,遂丧之。知伯贪而愎,故韩、魏反而丧之。 首先,从全书结构看。 左传是解释春秋的。孔子截取自隐至哀凡十二公时太史所记以成春秋,由于当时哀公尚在位,还有一半事未记。为弥补这一缺憾,左传叙事延至哀公之末。交代完哀公“如越”事,左传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哀公以后事不在它的写作范围。然而左传却留下这条尾巴,显得不伦不类。 如果左氏认为全书当终于哀公,这条尾巴便是多余的;如果他觉得哀公以后事仍需交代,那就应从悼公即位写起,不能突然跳到“悼之四年”,更不能只写荀瑶(即智瑶,左传“智”作“知”)围郑一件事。 也许他觉得哀公以后的事,别的都可以不论,惟独三家灭智太重要了,不能不说,那也应重点叙述晋阳之围。以左氏之大才,那一定会是精妙之作,绘声绘色,跌宕起伏。然而他却只写了围郑之役知瑶与赵无恤因口角而交恶,便匆匆收笔。这种安排,不能说是深思熟虑吧! 从左传的这种奇怪安排可以看出,左丘明最初的写作计划并不包括哀公以后事。当左传按照预定计划大体完成时,晋阳之围?可能尚未发生。左氏对这场大冲突似乎也无预感,因此书中对知、赵两家的矛盾未作任何铺垫,也未作任何暗示。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家灭智的巨大意义日益显露出来。左丘明觉得应该有所反映,这才有了这条尾巴。 其次,从这段文字本身看,前后很不协调。 前面写围郑之役,从容不迫,娓娓道来,似有详细陈述赵、知冲突之意。甚至连郑人的战前会议及酅魁垒的被俘就义也要描绘一番。后面却突然改变主意,惜墨如金,匆忙作结。颇疑有什么事情发生,妨碍他继续写下去。 司马迁史记太史公自序有“左丘失明,厥有国语”一说,可知左丘明晚年失明了。或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迫使他不得不中断写作:三言两语,一笔带过。 最后,从书中对赵襄子的称呼看。 左传对于书中出现的人物,无论多么重要,出现的次数多么频繁,均不作背景介绍,而是采用互见法,将人物的姓、氏、名、字、谥号、官职交替使用,以示此人名什么、字什么、谥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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