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骨病必须尽早辨明.doc

第二十六章 骨病必须尽早辨明 一位四十岁出头的女朋友在等候交通灯转换的时候，一辆货车把她的汽车撞个正着。这次意外之后，她的背痛得厉害，于是她拍了X光照片。医生查看照片时候说：“如果你把这些X光照片给人看，你就会饱受嘲笑而逃出法院。你已经生了好多年的骨质疏松症(osteoporosis)。”她过去已有背痛情形，不过并不十分严重，而她一向以为是肌肉的原因。她在大学的时候，因为个人预算很紧张，又缺乏知识，结果只吃糖果和罐头汤度日，那时背痛已经开始。 根据估计，美国有400万65岁以上的老人捱受异常的骨头(abnormal bones)所引起的严重背痛，其中有的且因椎骨不堪承受体重而自折断。体况紧张或不适当的饮食也能引起这种毛病；所以生这种病的，绝不限于年事较高的人。营养不足的儿童和成人不论贫富，都会发生这种很普遍的异常情形；这种毛病，在踏入人为的经绝期（induced menopause）之后的青年妇女和在进入自然经绝期的年事较高的妇女中，也很常见。而每一个过了60岁的人几乎全有这种病。我坚信这种毛病根源于一般婴儿吃的不适当饮食，而千百万宗的背痛正在形成中。最惨遭的是一般人全不知道小儿饮食方面还有这样一个问题。多年来大家都以为多孔的骨头（porous bones）是年龄增高无可避免的变化；但是动物如果饲料充足精美，它们的骨骼却随着年龄逐步增强。只要能够得到并有力吸收所有建造和修补骨骼的滋养素而不让它们随着小便失去，就能治愈和预防这种背痛。 骨头经常改变 一如身体任何其他部分的细胞，形成骨的基础的细胞（亦即基质matrix，是一种类似软骨的结构，含有无数很结实的结缔组织）不断死去，必须经常补充。蛋白质或运用蛋白质所必需的任何滋养素不适量，或对于结缔组织的形成极关重要的维生素C过少，都使骨的修补或成长中断。缺乏上述各种滋养素，死的细胞就增加到使骨头的很多部分变甩脱钙；这类骨头很脆弱，而各种矿物质都溜到血液里。然而只要能得到一切滋养素，修补工作主会立即开始。 虽然每天总有一些钙随着大小便失去，但如果一向饮食适当，多出来的钙就在长形成的骨头里存储起来，留备修补骨头以及很多柔软组织之用，就像银行的存款一样。反过来说，如果食物不能供应足够的钙而且没有丝毫存储，骨头不但无法修补，而且还要把钙供给很多柔软组织。 磷的重要性和钙相等。然而美国人所吸取的磷太多，而吸取的钙却低于全国研究委员会所建议的数量。过多的磷能使钙质不断地随着小便排泄掉。如果镁的供应再不充足，小便排出的钙就更多；而积存在骨头里的镁也不得不全部放弃，即使缺镁情形非常严重期间，也是如此。这情形表示通常数量已经不足的镁，对于治疗各种病确是非常重要。 维生素D能使人体经由肠壁吸收更多的钙，也能使肾细管重复吸收的钙数量增加；这种维生素又能控制各种在骨和牙齿里存储一些矿物质所必需的酵素。假若身体表层上的油没有洗去，夏天的太阳会在皮肤上生产维生素D，热带和亚热带的居民虽然吸取的钙比温带居民少，他们的骨头却比温带居民好得多。例如一些经常在户内工作的美国见习护士，即使到了夏天，血里也没有丝毫维生素D。 美国人饮食里的钙、镁和维生素D太少，可能是骨病丛生的主因；不过吸收能力低劣，也可能有关系。 骨质疏松症 骨质疏松症的英文名称是osteoporosis，意指多孔或蜂巢形的骨头。但长期缺乏钙和维生素D，也能使全身骨骼失去矿物质，最后不是变成多孔而是萎缩。过去的概念认为这种病是躯体不能合成骨头的“蛋白质基础”所引起的后果，这种见解业经证明是错误的。蛋白质高的饮食并不能治骨质疏松症。老鼠吃钙质低的饮食，就会生相同的病；如果维生素D供应又不充足，病况就更严重。 多项研究显示这种病人在得病前每天所吸取的钙远比专家所建议的数量低，而且时常缺乏蛋白质，也缺乏各种酵素来让身体运用钙和磷。各种矿物质吸入量不缺乏的人，骨头都很正常。一般人每天吸取的钙不到500毫克（这是两杯牛奶所供应的数量），然而人体对于钙的需要随着年龄增加，原因可能是吸收力逐渐减退。每天1250毫克钙吸入量的人，和每天吸收750毫克的人比较起来，前者的骨质密度要比后者高许多。大多数的骨质疏松症患者都不是没办法喝奶或吃干乳酪，也买得起钙的辅助剂，但是知道这些食品和辅助剂种种益处的人并不多。专家已经证明维生素D对于成年人（尤其是年事较高的男女）和儿童同样重要，可是一般男女老少完全缺乏这种维生素。 妊娠和行经期中会失去不少的钙，所以女人生这种病的远比男人多。得了这种病的老年人会同时发生体高缩矮和佝偻情形，后者使病人出现驼背的畸形，双肺和消化器官因而发生挤迫现象，但是血液里钙的数量不会降到正常度以下，骨头也不会发生化学变化。因此这种病极难诊断，只在骨里的各种矿物质已经失了60%和体内的钙已经损失一磅（相当于一千英升牛奶所供给的数量）之后，用X光也许可以查出。 一般人习惯地认为臀骨（hip bone）碎裂是跌倒的后果，其实，跌倒的原因通常是骨衰弱倾向，这时首先要注意的是跌伤的人有没有骨质疏松病。在断症之前，背痛和背肌痉挛、长骨和大腿疼痛、盆骨稀松、无力扭动和弯腰、和自发性骨折等症状时常出现。臀部股骨上端垮下来或体重把椎骨半部压塌的情形也很常见。 把饮食改善到非常适当，尤其是蛋白质、钙、镁、维生素C和D都很充足，同时每天加服一两克的钙辅助剂后，背痛和其他症状就会逐渐消退，而新的骨折情形也就很少发生。实际上，得了骨质疏松症的人吸收钙比正常的人快许多，只要一心注意饮食和经常服辅助剂，所吸收的钙就能在躯体里存储几年。但是病况的好转一定要过了几年之后，才可以从X光照片看出前后的差别。 一项必须彻底明白的事实是，目前治疗骨质疏松症所用的雄性和雌性荷尔蒙，亦即雄激素和雌激素，并不能代替镁和其他的滋养素。给幼年的动物吃下雌激素能促进骨骼的成长，但是对于“中年”或更老的动物，这种荷尔蒙却能抑制骨头的修补工作。接受雌雄激素之后觉得舒服许多的一些病人，如果换服一种安慰剂（通常是奶糖片）也会感到病况好转甚至于更舒服；同时他们的血钙如果本来很低的话，也不会比单吃钙质增加得更多。一些医生仔细研究二百个接受雄激素疗法的骨质疏松症患者后，得到的结论是这种荷尔蒙虽然能使皮肤维生素D的形成增加，但数量如果少到足以预防女人雄性化的程度，就不起治疗作用。事实上，只服维生素D的病人，其所吸收的钙比接受雄激素的病人更多。因此病人无论是否用这类荷尔蒙，都应该有最适当的饮食。 专家所提出的千百份研究报告指出，所有获得适量的钙而又能全部吸收和保存的人，都不会生骨质疏松症。 骨软化症 这种病的英文名称是osteomalacia，意思是坏的骨头，主要的病因是维生素D极度缺乏。把面部密密遮住的阿拉伯和印度妇女时常背痛到几乎不能起立；她们又受尽多处自发性骨折的痛苦而骨骼也极度稀疏；吃了维生素D之后，这些症状就全部消失。在美国，骨软化症通常和肾脏受伤有连带关系，后者使身体无法保留钙。很少接触阳光或日常饮食里的脂肪少，以致胆汁流动不足因而不能吸收维生素D的人，也会生这种病。病人除了骨痛骨折，还要捱受神经过敏、颤搐、肌肉抽筋和痉挛等的痛苦。 老鼠的胆汁不流到肠里，即使饮食里有钙和维生素D ，仍会生骨软化症。如果能刺激骨软化病人的胆汁流动，同时饮食里有各种素油、卵磷脂、钙和维生素D，病就会好得很快。但是病人应该暂时服下含胆汁的酵素片和盐酸片或溶液，来增加吸收力。 断骨 多年来因为断骨始终不能接合而挟着丁字拐杖或坐轮椅来求诊的病人，实在多到可怕。他们的日常饮食通常在各方面都不适当，每天逢愈合很慢的时候，不只必须特别注意饮食，而且所有增加吸收力的因素以及一切心理问题，也应该多加注意。 由于断骨加上全身或局部的制动（immobilization）形成了双重体况紧张，体内的许多蛋白质都败坏了，同时随着小便失去的各种滋养素也很多。 因此修补断骨所需的饮食必须含有特别丰富的蛋白质、维生素C和泛酸， 以及钙、镁、维生素D、素油和卵磷脂。一般人都不会想到平时的蛋白质吸取量，是不能使断骨愈合的。一项研究五十五个断骨不肯接合的病人报告说，给他们每天吃下一百六十克的蛋白质之后，其他饮食虽然没有更动，断骨就迅速完全愈合。病人每餐加服含有胆汁的消化性酵素和盐酸通常能使修补工作加速；如果断骨四周的组织已经受伤，服下大量维生素E可以预防疤痕形成和骨节僵硬。 骨发炎 骨炎（ostetis）、骨髓炎(ostemyelitis)和骨炎变形症(osteitis deformans)全是不同类型的骨发炎，特症是浮肿、触痛、疼痛和可能发生感染。严重的体况紧张所引起的骨炎变形症发作时，成人的骨头所含一切矿物质迅速失去，结果造成驼背情形；同时体况紧张抑制了骨骼基质所需一切新蛋白质的形成。但是使用辐射标记的钙所作的研究显示，只要饮食极度适当，再钙化作用(recalcification)也非常迅速。 每逢发炎成为主要病症时，一贯的办法是先使肾上腺生产更多的皮质素。在修补病骨所需的各种食物之外，病人必须日以继夜地每隔二或三小时把“反体况紧张方程式”的药剂和加了维生素D的牛奶一起服下，直到消炎为止，同时每天要吃肝和煮过的绿色多叶蔬菜。如果骨头受了感染，病人可能需要更多的维生素C。 如果一切滋养素供应充足而病人的吸收和保留滋养素的能力又能增加，骨发炎往往好得快。不久以前，一个得了骨炎变形症、劳动能力已经丧失了两年多的人，坐着轮椅来找我。他的饮食还算适当，可是病况毫无起色，等到他每天服下酵素、盐酸、卵磷脂、镁和大量维生素C和泛酸之后，病体迅速康复。 派捷特症(Pagets desease)是骨炎变形症之一，虽然是先天性的病，适当的饮食也可以发生一些治疗作用。美国密西根州李兰市的赫斯特梅耶得了严重的派捷特症，疼痛的脊柱向前弯，变成不能伸屈，脑谷缩窄，其他的骨头扩大，走路最多不过一百码。在仔细改善营养之后，他的伸屈能力逐渐恢复，站得比较直挺，步履轻快，生活也趋正常。X光照片显示他的病已经受制不发。 断骨不能愈合 我手边有一份详述一个西雅图的女人在五十二岁臀骨碎裂的医疗纪录。过去四年半中，她换了好几个医生，一再接受外科手术；可是，在这段期间里，始终不能举步。她诉苦说“痛楚不堪”和“钢钉已经向下滑到骨髓里”，其实她的饮食里连一滴牛奶都没有。 大多数愈合缓慢的病人全有钙质服量过少的通病。此外，一定要有适量的盐酸、脂肪、维生素D和胆汁，才能确保自己经常吸收充分的钙。同时，维生素A、很多种维生素B，枸橼酸、镁和几种从业经消化的蛋白质产生出来的氨基酸，都能促使身体进一步吸收和保留更多的各种矿物质。 几项医学研究一律显示乳糖能使身体吸收钙质的数量大增。虽然肠细菌把乳糖变成协助溶解钙的乳酸，但是，即使全部肠细菌都被抗生素残灭，只要有乳糖，身体所吸收的钙就会增加。 给动物吃钙和乳糖，在三十分钟之内，一些钙质就已经沉积在股骨或腿骨里，而在两小时之内就会存下“十分重要的数量”。 如果给他们吃别种糖，吸收的钙就要显著地减少，结果进入骨骼里的钙简直是微不足道。这一点说明为什么婴儿吃含有大量右旋麦芽糖（dextromaltose）或葡萄糖(glucose)的饮食时常会有异常的骨骼形成，不正常的凸出前额，就是一项表症。在孩提和成人期吃下过多的糖果，能使面部骨骼的发展不健全，同时，下颚骨始终很小，因而牙齿都挤在一处。成年人吃糖果也能阻止自己吸收钙。 通常胃里的盐酸把食物所供应的钙溶解，然后使它保持溶液状态，直到能经过肠壁被吸收为止。但是糖及糖果能极快地刺激碱性消化液的生产，结果钙到达血液之前变成无法溶解。因此，一个人由于癌或胃溃疡把胃割除之后，吃下各种糖果或其他浓的碳水化合物可能会陷入休克状态，因为由血浆迅速形成的大量碱性消化液迫使血液数量骤然降低，这种情形和发生严重出血的后果大致相同。这就是所谓“倾弃综合病症”（dumping syndrome），亦即一切食物都直接倾倒到小肠里。有这种病的人吃下蛋白质和脂肪含量很高的适当饮食就会逐渐好转；但是，每餐如果不服盐酸，骨质疏松症就会迅速出现。如果要躯体充分地吸收钙，这类的人和任何一个骨骼异常的人都应该忌口不吃含有精炼蔗糖的一切食物，同时从新鲜牛奶或酸乳酪（最好加上奶粉来加强营养价值）吸取钙质。 虽然任何数量的维生素D都不能弥补钙的不足，可是，维生素D如果不适量,无论老幼都会发生钙质随着小便失去的情形；即使饮食不含钙质，它还是不断随着小便排出。如果已经获得和吸收足量的钙而维生素B6和镁供应不足，大量的钙一样迅速地从小便失去。 诸如四肢之一或全身制动、或服皮质素而没有适当的营养补偿一切亏耗等的体况紧张，能使钙质从骨头里抽出，血钙数量变成很高，大量的钙随着小便排出，同时，拖慢了蛋白质的合成。如果每天饮食里有二点五克的钙，愈合虽会加速，但随着小便失去的钙数量却不至增加。 如果体况紧张和皮质素疗法长期拖延下去，骨骼所含矿物质全部失去的症状可能突发，而自发性骨折也会出现。最近我收到一封信，写信的人因为关节炎已经服用皮质素多时；据说，只在过去的一年里，竟然发生了七次自发性的椎骨折断，深感痛苦。只要解除体况紧张，停服皮质素，或饮食能适应体况紧张的一切需求，各种矿物质的损耗就会立即停止。在这种情形之下，遵行反体况紧张计划与大量吸取钙和维生素D同样重要。 锶-90（strontium-90）对于骨病的愈合究竟有什么影响，到目前还是一个谜；但是，专家已经用核子弹的辐射尘作种种试验。这项工作大概要延续几年。这种矿物质从化学方面来说，和钙非常近似，每逢钙量不适当时，它就轻易地沉积在骨头和牙齿里。在圣路易地区收集的万千脱落的牙齿经专家分析之后，显示锶的沉积在过去十年不断增高。但是，身体总是重钙轻锶，如果吸入的钙数很多，它就不会吸收锶，而锶也不会滞留在骨头里。牛奶含有一些锶-90，可是，牛奶所含的钙更多，所以仍是严防有害沉积物的最佳保障。医生发现了骨质疏松病的人吸收锶的速度特别快；但是，只要饮食适当，钙就会逐渐取代这种辐射性的元素。 骨盘的毛病 身体如果康复，骨盘（discs）,亦即软骨枕，就和椎骨之间的橡皮垫差不多；可是营养对于骨盘的影响，似乎还没有多少人研究过。骨盘损坏的人吃了适当的饮食再每天加服五百到一千毫克的维生素C，背痛就完全消失，因而不必接受大规模的外科手术。在受伤的骨盘能修补复元之前，蛋白质含量极丰、特别是供应蛋氨酸的鸡蛋非常充足的饮食和维生素E，可能和维生素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