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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托合同案例案例1: 廖先生委托西部信托公司购买股某银行法人股案例两年前,廖先生偶然在报纸上看到一则拍卖公告,得知某拍卖公司接受山东一家国有企业委托,拟以公开拍卖的方式转让企业持有的1000万股某银行法人股。消息灵通的廖先生同时从其他渠道了解到该银行正在实施上市计划。如果银行今后上市成功,股份价值自然可以翻上几番,于是廖先生斥资3000万元委托西部信托公司购买该股份。西部信托公司接受廖先生委托后,以信托管理人的身份参与竞拍。最终,西部信托公司在拍卖公司组织的公开拍卖会上以每股2.8元的价格竞拍成功。果然,1000万股银行法人股过户给西部信托公司还不到半年,那家银行就在上海证券交易所成功上市。再过了一年,正值上交所股指高企6000点,按照委托人廖先生的指令,西部信托公司将1000万股银行股票在二级市场以每股10元以上的价格悉数卖出。不用说,这笔买卖廖先生赚得盆满钵满,自然,信托公司也从中收获了一笔不菲的信托管理费。一切都似乎尘埃落定。然而,不久前,法院的一纸传票惊得廖先生和西部信托公司目瞪口呆。股份转让方那家山东的国有企业以原告的身份在当地法院提起诉讼,要求:一、确认拍卖公司拍卖行为无效;二、判令西部信托公司返还1000万股银行股票。原告方的三大理由原告为了抢回这只“肥鸭子”,提出了三点异议。首先,原告方认为买受人主体资格不合格。原告方认为,他们在将其合法持有的银行股份委托拍卖公司公开拍卖时,在报纸上刊登的拍卖公告明确要求必须是国有企业才有权报名并参与竞拍。西部信托公司虽具有国有性质,但信托公司参与竞拍是受廖某个人委托,而作为实际受让人的廖某应该算自然人,显然不符合拍卖公告所规定的“国有企业”这一身份要求。原告方的第二点理由是:买受人与拍卖公司以及买受人与其他参与竞拍人之间存在恶意串通行为。他们认为,拍卖公司明知买受人可能主体不适格,却没有对买受人的身份进行必要的审查。同时,原告还发现,西部信托公司的委托人廖某与同场参加竞拍的另一家企业在资金、业务方面都存在相当密切的关系。所以,原告确信信托公司与拍卖公司以及其他竞拍企业之间在拍卖过程中恶意串通,并实际损害了出卖人的利益。最后一点,原告方认为本次股份转让行为未能获得国有资产监督管理部门的批准。按照国家国资委企业国有产权转让管理暂行办法规定,国有企业对外转让国有产权的,应当由国有资产监督管理机构事前批准或决定。而本次股份转让仅有原告企业内部经理办公会决议通过,而未向国有资产监督管理部门报告并获得批准,因此,原告方认定转让程序不合法。被诉方的应对之策面对原告方咄咄逼人的诉讼请求和冠冕堂皇的理由,被告西部信托公司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诧之后,不得不镇定下来通盘考虑应对之策。在被告方看来,按照我国信托法的规定,信托是以受托人自己的身份和名义,代委托人管理和运用财产的行为。信托作为一种特殊的法律制度设计,其核心就是信托财产的独立性。也就是说,委托人一旦将其财产交付给受托人(信托公司),就意味着该财产已经脱离了委托人的所有和控制,而成为受托人名下的财产,也就是说这个时候廖先生的3000万元已经算作西部信托的财产了。信托公司管理和运用信托财产所形成的权益则应归信托受益人所有,并在信托管理期满后由信托公司直接向受益人分配。从这一原理出发,在竞拍银行股份行为中,无论委托人的身份和性质如何,对外都是以信托公司自己的名义独立竞买银行国有法人股,竞拍成功后股份也是实际过户登记到信托公司名下。 而廖先生虽然是信托法律关系中的受益人,但他最终享有的是信托受益权而非信托财产本身,作为信托财产的本身银行股份,自始至终都在信托公司的名下。所以说廖先生的“自然人”身份并不影响西部信托公司作为“国有企业”来参与拍卖。既然如此,原告提出的买受人的身份资格不符合要求在法律上是不能成立的。至于原告提出的第二个理由恶意串通,西部信托公司更是认为原告的理由纯属莫须有。首先,本次交易信息是廖先生从报纸上刊登的拍卖公告中偶然获得,廖先生因为对此业务信息深感兴趣,所以按照信托法的规定委托信托公司收购拍卖股份,西部信托公司从报名参拍到拍卖过程中的报价直至最后成交,从未私下与拍卖公司或股份转让方有过任何接触。至于西部信托公司的委托人廖先生与其他的参与竞拍人在资金或业务方面有一些关联,也根本说明不了双方在本次拍卖过程中存在合谋或串通。再说了,由于本次拍卖本来就没有限定最低参拍人数,在自己单方面来参加竞拍就可能成功的情况下,西部信托公司或者廖先生还需要约个伙伴来哄抬价格吗?也就是说,西部信托公司在客观上根本没有与其他方恶意串通的必要。对原告的第三个理由,也就是这次股份出让行为到底是不是违反了国有资产监管程序?如果违反了,后果又会怎样?这个问题在现实当中就比较复杂了。随着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条例的颁布以及各级国有资产监督管理机构的建立,国家对国有资产监管愈来愈完善而严格,对企业国有产权的转让,无论从审批程序到交易定价都有一套严密的制度规范。但这些制度规范的法律效力如何,在实践中存在一定争议。不过,西部信托公司坚持认为,按照合同法规定,只有违反法律法规的交易,才会被人民法院确认为无效合同。但涉及国有产权转让程序方面的规定和制度,从层级上看既不是法律也不是法规,充其量也只能算部门规章,显然法院不能简单地以此为依据否定合同的效力。特别是,国有企业在对外转让或处置国有产权时,是不是已经获得了上级主管部门的批准应当是其内部的事,对于交易对手而言,没办法也不可能一一去核实企业内部的所有审批手续。如果国有企业或其主管部门动不动就拿这个说事,那以后谁还敢跟国有企业打交道?那不等于说今天跟你签的合同,明天就可以把他的婆家(国有资产监督管理机构)搬出来想毁约就毁约?利益不仅会钻制度的空子,更会放大制度的漏洞世事无常,商场无情,本以为是一笔各取所愿皆大欢喜的交易,不料竟风云突变翻脸相向。类似的“好戏”在商业交往中并非罕见,甚至常演常新。现在回过头来看这次股份收购交易,很有几点值得我们总结和思考的地方:首先,交易双方任何一方在交易时的不周全、不缜密都可能成为将来某个时候被对方拿捏的命门。信托公司在拍卖公司通过竞拍购得股份,看似顺理成章合理合法,但交易行为表面上展现出的合理性和正当性,往往会使交易者放松应有的警惕和谨慎。信托公司正是过分相信上述交易的正当性,而忽略了对整个交易细节的周密考虑。如果信托公司能够主动向拍卖公司披露信托收购的背景,如果信托公司能够事先要求出让方提供有关国有产权转让的批准文件,那么,对方事后即使想反戈一击客观上也几无可能。 其次,必须了解你的交易对手是谁,这与了解交易内容本身同样重要。毫无疑问,交易者都会对即将进行的交易内容格外关注,比如,交易行为是否合法?交易模式是否可行?能有多大的利润空间?但很多人通常会忽略一个同样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与谁进行交易?事实上,同样的交易由于交易主体的不同(特别是不同性质的企业),交易过程中需要关注的侧重点往往会不同。在上述股份收购交易中,信托公司的交易对手显然不是拍卖公司,而是股份的出让方那家国有企业。国有企业与民营企业最大的不同,一是内部有复杂的审批流程,二是内部还有复杂的人事斗争。其实,上述交易最终酿成纠纷的直接原因就在于那家国有企业的老总换人了,无辜的信托公司也就不幸成为后任对前任进行反攻倒算的对象了。最后,还需要表明一个观点:法律永远不可能尽善尽美。在商业活动中,利益的追逐者总会想方设法钻制度(法律)的空子,即使交易完成,制度的漏洞也可能会被一方或双方人为地无限放大。要想避免漏洞被过分放大,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无论交易的当事者还是交易的裁判者,都要谨记法律存在的一个重要目标和作用:维护市场交易秩序的基本稳定。对一个已经完成了的且无法再恢复到原有状态的交易,哪怕在交易过程中的确存有瑕疵,也不要轻易否定它的效力。否则,结局只能是用一个更大的错误掩盖上一个错误。要知道,一只煮熟了的鸭子被吃进肚子里,再吐出来它显然不可能还会是一只鸭子。案例2(公益信托)信托的案例分析题5.12汶川大地震后,社会各界纷纷伸出了援助之手,A学院以及全体教职工立即决定捐赠人名币20万,用于受灾最严重地区之一的汶川县映秀乡小学的灾后重建,为此,5月16日,A学院与汶川县教育局订立公益信托协议,A学院将20万人民币支付给汶川县教育局,汶川县教育局作为受托人按照A学院的指示,为重建映秀小学管理和处分该笔捐赠款,此后,很多单位和个人都向汶川县教育局捐款并要求将捐款用于映秀小学的灾后重建,并捐款已超过2000万,而根据汶川县建设局组织专家论证,重建能抗8级地震的映秀小学,只需1000万,对此,A学院捐赠的20万便被汶川县教育局安排他用。 问: 1.汶川县教育局能否将次20万用于其他目的?如汶川县教育局要将次20万用于其他目的,应遵守信托法上的什么原则? 2.请简述该原则参考答案:1.汶川县教育局对于A学院以及全体教职工设定的公益信托捐赠款20万元,在符合特定条件下,可以用于其他目的,即要遵循公益信托的“类似原则”来使用该笔捐赠款。由于“很多单位和个人都向汶川县教育局捐款并要求将捐款用于映秀小学的灾后重建,并捐款已超过2000万”,足以用于重建能抗8级地震的映秀小学,所以,该公益信托捐款的20万元,可以不再用于重建映秀小学的目的,作为公益信托的受托人汶川县教育局,可以终止该公益信托,但是,由于在公益信托协议没有约定该笔公益信托捐赠款的权利归属人,故该公益信托的捐赠款(20万元)属于不特定的社会公众的(这是公益信托的特点之一),既不是A学院即全体教职工的,也不是汶川县教育局的。该公益信托的捐款只能用于其他的、类似的目的(例如重建汶川县其他受地震破坏的小学,或者重建汶川县的受地震的幼儿园等等教育设施)。这就是公益信托的“类似原则”是在一定条件下,终止公益信托后,受托人应当将信托财产用于与原公益目的相近似的目的,或者将信托财产转移给具有近似目的的公益组织或者其他公益信托。我国信托法第七十二条规定了“类似原则”“公益信托终止,没有信托财产权利归属人或者信托财产权利归属人是不特定的社会公众的,经公益事业管理机构批准,受托人应当将信托财产用于与原公益目的相近似的目的,或者将信托财产转移给具有近似目的的公益组织或者其他公益信托”。2.简述类似原则公益信托中的“类似原则”,对于公益信托,除非在信托文件中规定了明确的权利归属人,否则,信托不会终止。法院将使信托财产用于与初始信托“尽可能相似”的其他一些公益目的,从而使公益信托能够继续存在下去。我国信托法第七十二条规定了“类似原则”,首先,关于“类似原则”适用的前提,本条的规定是:公益信托终止,没有信托财产权利归属人或者信托财产权利归属人是不特定的社会公众。即如果在公益信托文件中明确规定了信托终止后信托财产的权利归属人,就不能对该信托适用“类似原则”。“没有信托财产权利归属人”是指在信托文件中没有规定谁是信托财产的权利归属人。“信托财产权利归属人是不特定的社会公众”是指在信托文件中规定信托财产归社会公众所有,因此仍不能确定具体的人员。第二,关于实施“类似原则”的审批。本条规定经公益事业管理机构批准,才能实施“类似原则”。即公益信托中“类似原则”的运用,不是受托人可以任意进行的,必须要经公益事业管理机构审核,对符合本法规定条件的才能批准适用“类似原则”。这也是公益事业管理机构对公益信托实施管理的延伸和继续。第三,具体的实施方法是由受托人将信托财产用于与原公益目的相近似的目的,或者将信托财产转移给具有近似目的的公益组织或者其他公益信托。前者是指使信托关系存续,将信托财产用于与原公益目的相近似的目的。后者是指将该信托财产转移给与原信托具有近似目的的公益组织,或者将该信托财产转移给原信托具有近似目的的其他公益信托。案例3高春惠信托合同纠纷案广东省广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民事判决书(2008)穗中法民四终字第7号上诉人(原审原告)高春惠,1937年11月15日出生,台湾居民,住台湾省台北市农安街15号七楼。委托代理人徐一鸣,上海市东方理律律师事务所律师。被上诉人(原审被告)叶正杰,男,汉族,1947年9月10日出生,住广东省广州市东风东路338号。委托代理人贾平,广东思哲律师事务所律师。被上诉人(原审被告)广州德佑投资有限公司,住所地:广东省广州经济技术开发区东区连云路8号。法定代表人黄佑想,总经理。委托代理人李峰,男,汉族,1975年10月23日出生,住江西省南城县建昌镇城东路78号,系广州德佑投资有限公司职员。上诉人高春惠因信托合同纠纷一案,不服广东省广州市萝岗区人民法院(2007)萝法民四初字第48号民事判决,向本院提起上诉。本院依法组成合议庭审理了本案,现已审理终结。原审法院查明,2002年2月6日,高春惠与叶正杰于广州市签订信托契约。双方于信托契约信托目的(第一条)部分约定:为参与广州宏铭塑胶工业有限公司发行股票上市,作为发起人,甲方(高春惠)以合法来源的人民币于2002年7月9日汇入乙方(叶正杰)在中行帐号的款项RMBl994400元以信托行为信托于乙方(叶正杰)名下,以作为出资设立广州德佑投资有限公司之资本,乙方(叶正杰)作为受托人的地位。此后,高春惠依约将1994400元汇给叶正杰。2002年7月12日,黄佑想、叶正杰、黄彬南、何作炎签署了广州德佑投资有限责任公司章程。章程中载明叶正杰出资为现金119304万元,出资比例为6356%。2002年7月18日,德佑公司成立。股东何作炎住所地为福建省泉州市。股东黄彬南住所地为广东省佛山市南海区。股东黄佑想住所地为广东省开平市。股东叶正杰住所地为广东省广州市。2006年5月25日,高春惠向叶正杰发出撤销信托通知书,以宏铭科技材料股份有限公司于2002年7月后的三年内未能上市为由,撤销信托。2006年7月14日高春惠向原审法院提起诉讼,要求确认其在德佑公司的股东地位。在该案中原审法院认为高春惠为台湾地区公民,其成为德佑公司股东需获得相关部门的审批。但高春惠未交证据证实其已获得相关部门的审核批准,故该院做出判决驳回其诉讼请求。宣判后,当事人皆未上诉。原审法院认为:本案属于涉台信托纠纷,应参照涉外案件处理。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二十二条的规定,对法人或者其他组织提起的民事诉讼,由被告住所地人民法院管辖;同一诉讼的几个被告住所地、经常居住地在两个以上人民法院辖区的,各该人民法院都有管辖权。原审被告广州德佑投资有限公司的住所地位于广州市萝岗区,故该院对本案享有司法管辖权。因本案涉及的信托、投资等行为皆发生于广州市,故在当事人未约定法律适用的情况下,根据最密切联系原则,应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商务部关于外商投资举办投资性公司的规定及关于外商投资举办投资性公司的补充规定皆未禁止台湾地区公民通过信托的形式设立投资性公司。高春惠为参与广州宏铭塑胶工业有限公司发行股票上市,以合法来源的财产委托叶正杰进行管理与处分并未违法中华人民共和国信托法第十一条关于信托无效的规定。信托契约是高春惠与叶正杰的真实意思表示,该契约亦不存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五十二条规定的合同无效的情况,依法当为有效。高春惠主张合同无效无事实与法律依据,不予支持。叶正杰已依约履行信托契约规定的义务,将高春惠的信托款投资设立德佑公司,并进而将德佑公司可运用之资金投资于广州宏铭塑胶工业有限公司之股权。信托契约未约定高春惠必须成为德佑公司或广州宏铭塑胶工业有限公司的股东,高春惠依据信托契约享有的是信托收益之分配权,而不应当是公司的股权。若叶正杰存在违反信托契约中关于处分权、收益分配等条款的约定侵犯高春惠的利益,其可另行主张,但无权要求叶正杰返还1994400元。故高春惠主张叶正杰返还1994400元无事实与法律依据,不予支持。高春惠主张德佑公司对叶正杰返还1994400元承担连带责任,现该院不支持高春惠对叶正杰的返还信托款的请求,德佑公司不具有承担连带责任的基础。因此,高春惠主张其承担连带责任,无法律与事实依据,不予支持。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第一百四十五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五十二条,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若干问题的解释(一)第四条,中华人民共和国信托法第十一条,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二十二条、第六十四条第一款,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第二条之规定,判决如下:驳回高春惠的诉讼请求。案件受理费22750元,由高春惠承担。判后,高春惠不服,向本院提起上诉称,一、上诉人高春惠和被上诉人叶正杰之间签订的信托协议是无效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信托法第五条和第十一条明确规定,信托行为必须遵守法律和行政法规,不得损害国家利益和社会公共利益。如果信托目的违反法律和行政法规、损害社会公共利益,那该信托行为应判定无效。上诉人高春惠和被上诉人叶正杰之之间签订的信托协议,其信托目的就是为了规避中国现行的法律、行政法规和相关部门的规章。中国政府对于外商在华设立独资或合资的投资公司颁布了多项具体的规定。商务部2004年第22号令以及早先发布的对外贸易部和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2000年第六号令都规定外商在华设立独资或合资的投资性公司外商方必须是一家经合法注册的境外公司,且必须具有相当规模的资金实力。上诉人作为境外个人,是不可能直接在中国设立投资性有限公司的。关于上述规定的认知程度,作为长期在国家对外经济部门任职的被上诉人叶正杰应该超过一般公众。被上诉人在完全清楚上诉人的信托目的是规避法律的前提下,还与上诉人签订信托协议,接受信托,理应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二、两被上诉人应承担返还信托款的责任。根据信托法第11条和合同法第52条,上诉人高春惠和被上诉人叶正杰之间签订的信托协议是无效的。根据合同法第58条规定:若同无效后,应该合同取得的财产应于返还。两被上诉人应返还上诉入信托款人民币1994000元。被上诉人德佑公司所有发起人明知注册资金来源,依然使用该资金注册公司,显然注册后的公司在本案中已经不是善意的第三者,理应返还相关款项。被上诉人叶正杰在二审答辩称,本案所涉及信托契约不违反国家法律、行政法规,是有效合同,应当受到保护。理由如下:一、信托行为是否有效的判定应以法律、行政法规为标准。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信托法第十一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五十二条规定,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若干问题的解释(一)第四条的规定,结合本案所体现的法律关系,本案所涉的信托契约没有违反法律规定。上诉人在一、二审都提到的商务部、国家工商总局颁行的关于外商投资举办投资性公司的规定、关于外商投资企业境内投资的暂行规定,均不是法律和行政法规,对本案不适用,不足为据。即使本案可以适用该部门规章,在该部门规章中也没有禁止台湾公民通过信托方式投资大陆的规定内容。因此,不论从法律层面上还是退一步看本案所涉的信托契约都没有违反法律规定,是合法有效的合同,应当得到遵行。二、被上诉人叶正杰是否应当承担“规避法律”和相应信托行为的法律责任。上诉人的另一个上诉理由是:叶正杰长期在国家对外经济部门任职,在完全清楚本案信托目的违法情况下还接受上诉人的信托要求,理应承担相应之法律责任。首先,被上诉人叶正杰并非长期在国家对外经济部门任职,早在1993年就到企业工作,直至退休。因此说,上诉人用以确定叶正杰存在过错的前提是虚假和错误的。其二,法律规范并没有禁止台湾公民通过信托方式投资大陆,也就是说,台湾公民的该等行为本身不违法。既然该等行为不违法,也就不存在有何法律需要“规避”的问题。需要说明的是,在本信托行为起始之时,上诉人与被上诉人并不相识,该信托是因上诉人通过其丈夫郭焕铭主动找到被上诉人要求被上诉人承担该信托义务才产生的,信托契约也是由上诉人丈夫单方草拟制定的,在整个信托过程中,被上诉人只有信托义务却不享有任何(包括取得报酬的)权利,而且有关资金运用都是郭焕铭一手操办,被上诉人仅仅完成名义上所需要的手续。该信托行为由始至终都是上诉人主导,被上诉人处于极为被动的地位。因此,假使需要追究本信托行为当事人法律责任上诉人当作为过错方应该承担责任,而被上诉人作为无过错方是不需要承担责任的。三、被上诉人不存在返还上诉人投资款的情况。1在合同有效前提下,被上诉人不需要返还上诉人投资款。上诉人信托给被上诉人的财产是按照上诉人的意愿已全部投资于德佑公司,目前德佑公司还在存续期问,无法抽回投资。因此,上诉人没有理由要求被上诉人返还其投资款。2即使该信托契约被认定无效,被上诉人也不应当返还上诉人的投资款,理由是:其一,该信托契约是上诉人通过其丈夫郭焕铭主动找到被上诉人而签订,整个信托过程都是由郭焕铭在主导,即便是有意规避法律,那也应当是上诉人的意思,而被上诉人是并不知情的善意一方,况且,该信托属无偿的信托行为,导致合同无效的过错责任在上诉人。因此,被上诉人不应当承担因合同无效而承担的返还投资款责任。其二,信托契约第八条第一款第三项规定:“甲方同意承担投资广州宏铭塑料工业有限公司的一切风险,该风险对乙方没有任何责任。”依据该条规定,被上诉人有完全的豁免权,因此,无论在何种意外情况下导致被上诉人无法向上诉人转移财产的风险都应当由上诉人承担。综上所述,上诉人以信托行为违反法律规定认定信托行为无效的诉求没有法律依据,要求被上诉人返还投资款及利息更是没有理由,因此,请求人民法院驳回上诉人的全部诉讼请求,以维护法律的公平与公正。被上诉人德佑公司在二审中答辩同意一审判决。经审理查明,原审法院查明的事实属实,本院予以确认。本院认为,上诉人是台湾居民,故本案属于涉台信托合同纠纷。被上诉人德佑公司作为原审被告,住所地在广州市萝岗区,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二十二条关于对法人提起的诉讼,由被告住所地人民法院管辖的规定,原审法院作为原审被告住所地有涉外涉港澳台商事案件管辖权的人民法院,有权对原审行使管辖权。双方当事人没有约定适用法律,根据最密切联系原则,应适用与本案具有最密切联系地的法律。鉴于上诉人与被上诉人发生争议的信托、投资行为均发生在大陆地区,故可认定大陆法律与本案有最密切联系,应适用大陆法律为解决双方争议的准据法正确。本案一、二审的争议焦点均在于讼争信托契约的效力问题。中华人民共和国信托法第十一条规定了信托无效的几种情形:(一)信托目的违反法律规定、行政法规或者社会公共利益;(二)信托财产不能确定;(三)委托人以非法财产或者本法规定不得设立信托的财产设立信托;(四)专以诉讼或者讨债为目的设立信托;(五)受益人或者受益人范围不能确定;(六)法律、行政法规规定的其他情形。因此,判定信托契约的效力,必须审查合同是否存在上述法律规定无效情形之一。上诉人为台湾居民,其在大陆投资,应当遵守我国关于外商投资的法律规定办理相关审批手续。上诉人与被上诉人叶正杰于2002年7月6日签订信托契约时,根据2001年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及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实施条例之规定,外商(包括台湾、香港、澳门)在中国境内设立合资企业,须经中国政府对外经济贸易部门批准。并且根据当时生效的对外经济贸易合作部1995年发布的关于外商举办投资性公司的暂行规定规定:“本规定中投资公司系指外国投资者在中国以独资或与中国投资者合资的形式设立的从事直接投资的公司,公司形式为有限责任公司。”以及对外经济贸易合作部1996年发布的关于外商投资举办投资性公司的暂行规定有关问题的解释第一条规定:“拟设立投资性公司的外国投资者应为一家外国的公司、企业或经济组织,若外国投资者为两个以上的,其中应至少有一名占大股权的外国投资者符合规定第二条第(一)款的规定。”上述规定还对拟设立投资性公司的资金规模、经营状况等作出了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成立以后于2003年发布了商务部关于外商投资举办投资性公司的规定取代了原对外经济贸易合作部对于外商举办投资性公司的上述规定,其中第二条规定:“本规定中投资性公司指外国投资者在中国以独资或与中国投资者合资的形式设立的形式设立的从质直接投资的公司。该规定第三条对外国投资者的资金规模等作出了规定,并且规定申请设立投资性公司的外国投资者应为一家外国的公司、企业或经济组织,即不允许外国个人投资者作为投资性公司股东。该规定第六条亦规定申请设立投资性公司,投资者应将有关文件经拟设立投资性公司所在地的省、自治区、直辖市、计划单列市商务主管部门审核同意后,报商务部审核批准。该规定第二十五条之规定,台湾、香港和澳门地区的投资者在大陆举办投资性公司的,准用本规定。根据上述规定,我国法律对于外资(包括港、澳、台地区)在国内设立投资公司需要经过行政审批,而且对设立申请设立投资性公司的外国投资者从组织形式和资金规模都有明确的要求。从上述法律和规定来看,无论是在上诉人与被上诉人叶正杰签订信托契约时,还是目前的法律法规均规定外商在中国境内举办外商投资企业,尤其是投资性公司,均应按照法律规定进行审批,而且审批机关发布明确规定设立外资性投资公司的外商之组织形式为公司、企业或者经济组织,并且对资金规模、经营规模等均有明确要求,排除外国个人作为申请设立外资性投资公司主体的可能性,亦说明上诉人作为台湾地区的个人,不可能通过审批成为投资性公司的股东。从上诉人与被上诉人叶正杰建立信托关系的形式来看,双方以签订信托契约的方式就委托人、受托人、信托财产、信托目的、信托收益等内容进行了明确约定,符合信托合同的构成要件,因此,该信托合同在形式上是合法的。从双方建立信托关系的目的来看,信托契约第一条明确约定:“信托目的:为了参加广州宏铭塑胶工业有限公司发行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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