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产权和上海新一轮产业发展.doc

旁白： 乐景彭，上海市经济委员会副主任、高级经济师，曾经担任上海宝山区区长、中国特钢企业协会理事长、上海国际工业博览会评审部部长等职。曾经代表中国出席在瑞士举行的世界经济论坛、具有大型企业管理和市、区两级政府管理的丰富经验和经历。 4月26日是世界知识产权日，本期东方大讲坛他作了题为“知识产权和上海新一轮产业发展”的演讲。演讲结合上海的实际，分析了实施科教兴市的战略和建立知识产权制度的关系，提出了企业强占经济竞争至高点和提升产业竞争优势的战略思路，使与会者受到启发。 非常容幸能够有这样的机会跟大家一起探讨一下知识产权和上海新一轮产业发展的问题。大家知道去年上海市政府的政府机构职能在转变，过去经委它主要是管国有企业，去年政府职能转变的一个很重要的特征就是政府机构直接管企业的职能转移了，由国资委负责管理国有企业。原来经委和商委除了管企业的职能之外，就是作为一个产业管理，行业管理这样的特征面对全社会。过去我们经委对企业知识产权的问题也开过不少会，也组织过不少的报告会，但是比较集中的是面对控股集团公司或大企业。在政府职能转变以后，政府很大程度上的管理方式也要发生改变，它不只是靠发文件，开系统会议来进行。它很大程度上利用各种的信息平台和渠道，面向全社会，比如说信息发布会，比如说通过媒体向新闻、电视、报纸来传递政府有关的信息。还有就是通过政府网站，经委现在的政府网站除了提供信息之外，还有很多政府职能的履行方式提供网上办公这样的条件。接下来，我想把我们知识产权和上海新一轮产业发展的一些心得和大家一起共享。 大家知道，知识产权制度是保护智力劳动成果的一项基本法律制度，也是促进技术创新，加快科技成果产业化，增强经济科技竞争力的一个重要的激励机制。当今世界，在科技、经济和综合国力竞争日趋激烈的国际环境下，知识产权制度它有这样四个方面的作用应该日益显现。第一，激励机制。因为有知识产权，它才能不断调动人们的智慧，通过智力劳动形成产品，面对社会，产生积极效应。因为有知识产权这样一个制度的建立，它促进了科技进步的投入，正因为有知识产权这样的制度，它能够优化科技资源的配置。正因为有知识产权这样的制度，它能够维护市场竞争秩序的规范。如果简单地把这四个方面来做一个分析的话，我相信我们在座的很多都能产生认同。比如说激励创新，因为有这样一个制度保证，所以创新者不会认为我这个创造有很多的投入最终不翼而飞，大家共享。如果处于一种无序保障的过程当中，很多的研究投入就不可能考虑。美国总统林肯早就说过一句话，这句话我认为非常精辟，它当时的知识产权主要还是体现在专利上，他说专利制度是给天才之火加上利益之油。专利就是非常聪明的人通过他的智慧劳动形成了专利，所以他说是智慧之火，不是一般人已经看到，一般人能够达到的。但是专利给这种智慧增加了利益之油，活上加油，当然，这个专利的形成就能够进入一个良性的循环。所以因为有这样创新激励作用的存在，就会鼓励科技不断地投入。大家知道，如果在工业革命时期专利发明投入还不是很大的话，在当今时代，每一项重大的科研成果而形成的专利必须要有巨大的投入，待会我在后面还会讲。知识产权制度还是一个优化科技资源配制的这样一个重要的作用。大家知道，因为有这样一个比较完整的知识产权制度，我们可以通过有效的方式了解这个技术前沿何在，达到什么程度。我们现在有很多的产业投入或者科研的开发是正在从事人家已经从事过的这样的一些工作。我们辛辛苦苦作了很多的投入，结果发现我们的这些成果别人早就已经存在，甚至有些已经公诸于世，可以无偿来为我所有。这种知识产权保护制度它有一个有序的规则，能够使我们了解它，核心技术要获得，可以通过一定的方式来购得或者转让。像这样的一种合理的、理智的、冷静的选择利用，这实际上是把有限资源用于更高效率的一种途径和方法。应该说产权制度也为这样的一种有效配置资源提供了条件。再有就是维护市场的竞争秩序，因为有这样一套法律的体系存在，所以当获得知识产权的拥有者能够通过这样的途径来保护自己，在市场竞争过程中对一些违规者，违法者可以通过法律途径来主张自己的权利。这样讲，我们说尊重知识产权是我们每一个企业，每一个个人都应该建立的这样一种意识。我想举两个例子来引开我们的话题。 第一个例子，大家可能从媒体上都已经看到的有关DVD专利许可费纠纷的案子，在2000年国际商有六家DVD核心生产企业组成了6C联盟。是哪六家企业呢？是日立、松下、三菱、时代华纳、东芝和JVC，都是当代在电子产品当中一些最有影响的企业。在2000年的时候，实际上DVD进入市场已经多年，但是DVD在国外生产，无论是日本还是欧洲，它当时进入市场价格都比较高。直到目前为止，在欧美市场上DVD还远不如我们国内普及。在美国，在欧洲，特别是在美国，很多家庭现在运用的影视设备还是停留在录像带这样一个水平。我们国内VCD已经发展到红红火火，已经是要进入DVD的阶段，当时因为DVD价格偏高，所以尽管技术已经是非常优秀，但在欧美市场，在中国市场都没有得到普遍应用。在2000年的时候，这六个公司，就是6CDVD生产技术联盟在中国开了一个发布会，叫什么呢？叫DVD专利许可激励计划，这个就是要鼓励DVD的技术能够更快地进入家庭。这个题目应该说很好，但是它们的核心内容是什么呢？就是要以这六家企业共同所拥有的对DVD技术的一种专利，对生产设备的厂家提出专利许可费。当时提出的要求大家看看，应该说是很厉害的。就是说你每生产一台DVD要支付4美元的专利使用费，而且还规定，对每一张DVD的光盘还要交纳7.5美分的技术专利使用费。4美元按照汇率的话就要三十多元人民币，一张DVD光盘7.5美分大概算算要将近六角二分人民币。我们知道，在美国一张正版的DVD，载有内容的这样的一个产品大概都在五十美金以上，高的可能更贵，五十美金可能是属于一般的。对于它来讲，7.5美分好像也不是很贵，对吗。我们现在整个国内正版的DVD光盘销售的价格也就是二、三十元人民币，对它这样一个代价应该讲非常高。所以当时它提出这个要求后，就开始了双方的较量。大家知道，DVD正好在这个时候，在2000年的时候开始了大规模的降价，它就是在大规模降价的时候提出来要收取这样的一个专利许可费。实际上这个矛盾就非常激烈了，按照我们现在算一算，如果按照它的条件要实现的话，大概几年当中我们就交纳几亿美金这样的一个代价。这是2000年提出这个问题，一直进行交涉，到2002年实质性的争端就爆发了。在2001年1月份，深圳的一家企业和广东的一家企业有两批DVD产品进入欧洲市场，就被当地的海关查封，为什么查封。海关手续齐全，但是由这两家拥有DVD知识产权的公司向当地海关申报，它说这个产品没有按知识产权保护的规定交纳技术转让费，所以不能进关，就扣留了。这个矛盾的争端从谈判桌上已经移到了实际的市场当中了，后来经过交涉，交纳了一笔专利转让费，这两批货物才放行了。刚才讲的这两个进入欧洲市场的官司主要是欧洲企业，叫3C联盟，3C加上6C两个联盟同时向中国DVD出口发难。到这个时候，大家不得不面对现实，因为如果说中国进入欧洲和美国的市场，DVD的价格是非常低的。按照市场来说，大概就100美金，质量跟现在日本生产和欧洲生产的不相上下，价格只是它的二分之一，所以它在市场销售当中非常受欢迎。像美国的Walmart，它的商场当中现在也成了中国DVD产品的一个主要的市场窗口。在白热化的争执之下做了一些妥协，这说明如果我们不拥有自主知识产权，我们的产品数量再大，在真正形成利益的问题上，很大的一块就不是我们自己的。当然，你说从知识产权的游戏规则来讲，它提出这些问题也是合理的，是受到保护的。我们说我们在改进过程当中，做了很多的努力，包括我们低廉的劳动成本在里面，但这从司法上来讲，是没有法律来支持的。这是第一个例子。第二个例子是我们的手机，我们现在使用的手机一般都是2G、2.5G，CDMA就是第三代手机，正在酝酿着一场非常严重的大战。从这里也可以看到知识产权对于一个国家，对于一个企业是如此的重要。这个案例说的是美国的高通公司和我们中国的移动通信公司，美国的高通公司总部在美国的加利福尼亚州的圣地亚哥，这个地方就是美国第七舰队所在地。这个公司它有一垛厚厚的墙，在这个墙上标明了它所拥有的CDMA1400多项专利，你想一个小小的手机在这样一个移动通信的系统当中，它一家公司就拥有了1400多项专利。高通公司因为获得了CDMA的标准，它拥有了这样一个标准制定的权利，所以它在整个新的技术进入市场的过程当中处于一个非常有利的地位。韩国我们知道，韩国是这几年发展非常迅速的一个过程，是继日本在亚洲国家高新技术进步过程当中又一个后起之秀。它在通讯领域，在微电子领域应该说这些年获得了长足的进步的。我不知道你们手机当中韩国三星的手机拥有者是不是很多，我发现我周围的人当中很多的人所持有的手机，特别是去年、前年下半年，韩的三星手机、LG的手机在国内的市场发展非常迅速。它的核心技术哪来的？CDMA的标准在美国的高通，所以它获得这样一个产品的发展，美国的高通公司它有三个层面向韩国收取费用。首先，你这个手机的生产商要获得CDMA手机的开发首先要获得授权，要获得授权就必须交纳知识产权的转让费，这是一笔非常巨大的知识产权转让费。也就是这笔费只是你可以进入这样的一个市场的门票，进来以后生产CDMA它需要购买高通公司的芯片，CDMA的芯片跟我们通常讲的2.5G，就是GSM芯片相比较，价格要高出好大的一块。这是第二笔可以向手机生产者，也就是向韩国收取的费用。第三，为了支持芯片的升级软件，同样这片芯片用不断开发功能的软件来支撑的话，它就可以不断地扩充它这个手机的功能。它每开发出来你要获得这个功能，就必须再购买它特别的授权费。所以这三个层次上的收费让韩国感觉到负担非常之重。因此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也可以看到，如果没有核心技术，尽管你可以获得产品开发，但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而且每走一步，你可能还在别人的掌控之中，需要不断地继续付出代价，你才能亦步亦趋。我们中国现在是手机市场是全球最大的一个手机市场，所以高通公司它也非常看好中国的市场，它也想用对待韩国的这一套办法来移到中国市场上来。当然我们知道，中国真正的跟韩国不一样的地方是我们正在着力研究一个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这样一个3G的标准。就是我们通常讲的大唐TDCDMA，这个技术标准现在已经得到许可，是全球第四家的技术标准。当然在进入市场过程当中最终成绩取得有多大，现在正在策划和努力之中。这是我讲的两个例子，由这两个例子引出了一个思考，如果没有拥有自主知识产权，产业的发展只能是发达国家赚大钱，自己赚小钱，而且还要处处受制于人。因此为了上海新一轮产业的发展，上海必须重视自主知识产权的发展，必须依靠自主知识产权来推动上海产业能级的进一步提升和能量的充分释放，来提高上海产业在国内外两个市场上的核心竞争力。 下面我想分析一下我们上海新一轮产业发展应该拥有和保护自主知识产权。这些年来，上海正处于一个高速发展的时期，上海整个城市的面貌，格局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有一个非常显著的特点，就是我们中心区工业的布局在轻量化，它是两个含义。一个，大批的中心城区的工厂企业都搬迁了，留下的或者正在发展的中心城区的产业是轻型的都市型工业。也就是说它的物质消耗，物质产品越来越小，而它所发展的主要是技术的、无形的这样的一种产品，上海还是处于一个后重化工经济特征的这样一个时期。上海产业布局通过十多年的不断地调整，应该说现在的轮廓越来越清楚了。就是我们通常讲的，东南西北四大支柱产业，东面的张江高科技、微电子、生物医药，西面的汽车，南面的石油化工、精细化工，北面的钢铁。去年我们在这四大产业布局的基础上又扩充了两个概念，一个就是沿江地区的造船海洋工程，一个是南汇临港新城的装备制造业。架构已经有了，而且就前面讲的四大支柱产业目前都有了相当规模，它产品也具有了相当的技术水准。比如说石油化工，现在正在建设的曹泾化工区，它29平方公里接纳了世界最大的石油化工以及衍生的企业，就是BP，就是英国的石油，巴斯夫、拜尔都是德国的世界级的大的化工企业，现在的规模是1000万吨炼油，今年正在酝酿要第二套1000万吨的炼油，然后生产乙烯，聚氯乙烯以及石油化工的衍生产品，一大批系列。由于它的集中布置，是按照循环经济的理念，新的企业进入以后，它的产品之外副产品就是成为另外企业的原料，添加了它其他的原料之后，又形成了它的产品。它的副产品再成为下一家企业的原料，这样的产业链的形成，这样的一种集聚，这样的一种技术的连贯应用就为它提高效率，降低运行成本创造了非常好的条件。所以在它里面，能源供应都是园区集中供应，用不着各个企业自搞一套。过去我们整个项目上去的时候它要自我完善，自成系统。现在我们是在整个园区建设过程当形成了一个大系统来服务于系统的各个环节，使它的利用效率，集约程度和对环境的友善程度都达到了最高的水准，所以国际的大公司都愿意介入，这是非常高的水准。钢铁汽车，应该说我们现在也都达到了当代制造业同类产品当中比较先进的水准。这些基地的建设为上海经济的发展创造了一个非常好的条件。2003年六大支柱产业的工业总产值已经占到了全市工业总产值的59，其中工业总产值年度增长率信息、电子增长了46，汽车54，石化、精细化工13，这是讲化工区还没有建成大规模投产的基础上现在是13，今年第一期的大部分要建成，明年是产出期，二期正在规划之中。所以这个地方今后光石油炼油就要达到2000万吨，规模非常之巨大。成套设备增长39，生物医药增长17。所以六大支柱产业应该讲已经为上海的格局奠定了基础，如果我们不断继续推进，它将会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但是我们也看到，从知识产权的角度来看，我们这些支柱产业真正拥有的核心技术的知识产权还非常有限，数量不多。这就反映出，如果上海要持续发展，上海的经济要成为一种龙头地位来带动自身发展，带动周边发展，还必须要大大加强我们上海企业自治知识产权的开发和研究。我们对知识产权这个名词的认识可能还是80年代以后，但是在西方发达国家，知识产权这个名词可能也跟我们接受差不多，但是它以前所对应的知识产权内涵来讲，版权、专利权这些概念形成而且在社会经济生活当中发挥的影响是由来以久的。在五百三十年前，也就是在1474年，威尼斯共和国，我们在座的可能有些同志到过意大利，到过威尼斯水城，也许你们看到过威尼斯水城当中有一个海军司令部，它原来这个地区是一个国家，它这个海军就是国家的海军。但是到里面一看，这个国家绝对是个小国，非常之小，它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制定了第一部的专利。所以威尼斯这个水城是在1474年，也就是我们的明代已经开国多年，它已经拥有了第一部的专利法。300年前，1709年英国颁布了第一部著作法，200年前也就是1790年，美国通过了第一部的专利法。所以林肯有这句话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说的，他说专利制度是给天才之火，加上利益之油。都是由来以久的，正因为有这样的保护，所以工业革命时期这种创造力就蓬蓬勃勃、轰轰烈烈地发展起来。但是到上一世纪的70年代，对于知识产权的问题进入了一个新的认识的阶段。因为过去讲这些权利的时候，主要以个人所拥有的权利为对象，在法律上来讲，属于一个民事私权，而到了上一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世界知识产权制度开始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以电子信息技术、生物技术和航空航天技术为代表的革命浪潮对全球产生了巨大影响。一些发达国家再次充分认识到知识产权保护对维护经济科技的优势，以及增强国家竞争力的至关重要性，使已不在是传统意义上的民事私权成为了国家产业发展战略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所以如果说在二、三百年前注重知识产权是作为保护个人民事私权认同的话，到现在我们提知识产权所覆盖的内涵要大大地拓宽，而它已经不再是民事私权的概念，而是成了一个国家的战略的组成部分。所以联想到这一步，我们国家讲要科教兴国，我们讲上海要科教兴市，实际上都是跟这个认识是相关联的。 美国的知明人士格林斯潘，就是美国的联邦储备委员会的主席，这已经是多年历任这一职位的一个非官方人士当中的重量级人物，他不仅对美国有影响，对全世界的金融、经济都是有举足轻重之影响。他在今年2月27日的一次研究会议上，特别强调要保护知识产权对美国经济重要性的认识，它举了很多的例子。就说美国叫西大荒，可能是指一个地区，前苏联是一个国家，他说正是由于缺乏知识产权保护而导致了那个时候的经济崩溃。目前许多国家的政治首脑已经理解了知识产权保护的必要性，格林斯潘还谈到，最近十年以来在以概念化为基础的美国经济中，实物的重要性在不断地降低，这一变化导致了对原材料需求的减少，现在的美国经济越来越以创造性构思为主要基础，对实物进口的需求越来越少。比如因特网使公司得以更少的生产成本，更加方便的方式进行物流和市场营销。这一变化使知识产权成为经济学家及政策制定者们不得不关注的焦点问题。这说明了什么呢？就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当时同盟国战胜协约国德国、日本、法西斯，实际上无论是英国也好，苏联也好，最终物资供应是获得了美国罗斯福的批准。所以在它受到重大创伤之后，在实施反攻阶段能够把持它的充沛的物资供应，谁供应，美国供应。正因为美国在这个时候取得了巨大的制造业的能力，所以它支持了像前苏联和英国、法国的对法西斯战争的胜利。也决定了美国自身参加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它所获得的这样的胜利，同时不但在二战当中获得了胜利，在二战之后经济复苏的阶段它也替代了其他的世界强国，成为世界最大的强国之一。它就在这个时候完全跻身于世界第一了。它是靠什么？靠技术支撑的物质生产，靠大规模高效率的生产，但到今天为止，它这个观念完全改过来了。就是格林斯潘讲的这个话，实际上是非常本质地指出了美国经济现在的特征，它现在不是要靠物质产品出口来获得它的巨大利润，它出口几大产品，IT产业在全球的投资所获得的巨大的效益，它的文化产品在全球所产生的巨大的经济效益让它深深地获得了甜头。所以它现在已经不是要通过大量的船运、空运来解决它的进出口贸易的平衡问题。而且它正在构思什么，通过这样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全球布局来源源不断地获取生产者为它提供的各种利益。这是非常高明的，我们再回过头来看看我们应该从中汲取些什么。 我们来看一下先进企业的知识产权管理模式，大型企业的机构设置应该说都比较完善，比较齐全，一般都有专门的法律部门负责本企业法律事务。知识产权的业务一般至置于法律部门之中，但其地位有所不同，有的且设置了专门的知识产权部门。比如说，我们国家比较知名的企业海尔，它的法律中心是由最初的知识产权办公室发展而来，而今知识产权仍然是法律中心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有专门人员管理知识产权事务所。而专利商标版权分别由不的人负责，这样的设置实际上就说明了一个问题。在知识产权管理的过程当中，作为一个企业来讲，它在面对知识产权的问题上实际上有对内的和对外的两方面。对外的就涉及到形成专利的内容，它不是由形成专利的部门去对外实现管理，而是通过法律的方式，通过协约、合同这样的方式来进行。当这样的一些权利受到影响的时候，它也有这样一个法律事务的办公室来面对主张自己的权利。这个应该说知识产权在这样一种实施运行保护过程当中，是一种法律条件下的运作。专利事务实际上是一种内在的研发过程当中是不断地完善，不断进取，每进取一步都以法律的手段使它保留下来，而不是说我把这个东西搞得尽善尽美，完美无缺，不可能再发展了我再去完成这个过程。它某种程度上是一个循序渐进，不断提升的过程。所以这是从商标、品牌和专利、版权由不同的人或者机构来负责，对一个大公司来讲设置比较合理。知识产权肯定是一个发展过程当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部门，给予投入，给予支持，可能在它的发展过程当中会相应地得到汇报。近些年，我国已经出现了一些新兴的民营高科技产业，一般它们都没有专门的知识产权部门，我并不是说所有企业都一定要有这个部门，但是作为一个企业一定是在这方面首先要有意识，第二，要有人从事这方面的研究，要有职能在这方面得到落实。而且这个职能的落实还不仅仅是单独的一个人或者一个部，可能是跟我们整个企业的运行系统都是相关联的。所以在这点上，我们国内的企业目前普遍还是欠缺的。为什么要在这样的场合说这个问题，我认为我们看日本，看韩国，都是亚洲国家，都是相同的文化背景，但是我们在这一点上恰恰跟它们还有很大距离。举一个台湾的企业的例子来讲，它是一个从事电脑配件生产的，规模非常大，它在我们深圳有一个公司，它这个公司每年的专利申请量要占到了整个深圳市的三分之一还多，深圳市2100多件，它一个企业要860多件。这一个企业就申请了那么多的专利，它为什么？首先是保护，第二，它实际上也是个产品。电脑配件是产品，专利本身也是具有经济价值的一个产品。所以我们说这叫知识产权，这个产权是一种物权，这个物权是有形的物权还是无形的无权，知识是产权应该说是一种无形的物权。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来说，韩国、日本毕竟还不是华人，台湾企业现在对这个问题的重视我认为同样是一个华人思维的进步。我们都应该有一种紧迫感，所以在新的国际国内的形势下，今后的经济增长将由资源资金投入为主的模式向知识技术驱动为主的模式转变，实施科教兴市的战略，应该说也已经形成我们全市方方面面的一种共识。在这个过程当中，知识产权的地位和作用就会大幅度上升。也就是说上海新一轮产业的发展一定会解决好这样一个问题。 第二，上海新一轮产业的发展应提高产业技术的原始创新和转化。二战之后，日本确立了振兴计划，通过不断引进技术和二次创新开发，所以日本很多的技术是像接力棒一样，它是通过购买欧美的技术专利再加以研究开发，在原来的水准上提升一步，所以它可以说是一种成功的在吸收消化别人技术上的一种新的发展。这种模式实际上对我们上海企业产业发展在形成自主知识产权当中是非常有借鉴作用的。如果我们完全从原创，看来我们得花很大的代价，而且花很长的时间，如果在技术进步，速度越来越快这样的一种环境条件下，完全采用这种方式，显然是成功几率比较低。而按照日本在二战之后的这样一种模式，或者说在上一世纪末，韩国经济高科技技术发展的一个成功的事例，我们认为企业在吸收消化别人核心技术的基础上来加以创新，是一个比较切实可行，多快好省的一种途径。如果当时引进了美国30万吨乙烯的装置，它研究以后就开发了自主的60万吨乙烯的技术。结果美国人出钱把60万吨乙烯技术再买回去，所以日本人一算还挺合算。但这里面应该承认，日本在这个加工过程当中投入和智慧创新，韩国也是这样。韩国从日本引进技术后，在技术创新当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