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经济论坛、新能源财经：绿色投资(1)

世界经济论坛、新能源财经：绿色投资向清洁能源基础设施迈进（一）2009-4-9前言世界经济论坛自豪地发布此报告，以此作为绿色投资项目的一个组成部分。绿色投资项目是由世界经济论坛投资者共同体在2008年1月的达沃斯年会上要求开展的，其目的在于探讨世界主要投资者以何种方式最有效地参与解决气候变化的全球性行动。为避免气候变化的灾难性影响所需的投资量是巨大的，而且其成功在很大程度上将取决于能否成功地调动公共和私营部门共同参与的热情。这个报告强调了能源部门切实可行的商业机会，这些机会可能具高减排潜力，同时又使投资者能够长期保持其公司资产和股东价值。此外，本报告还旨在提出有效调度更多所需私人资本的政策建议。在过去的一年里，我们目睹了一场严重的全球性金融危机。随着金融危机影响的继续显现，世界面临着对资本市场和全球经济的双重严重挑战。发生严重全球性经济衰退的风险很大，这将先后对许多部门、资产类别和地区产生影响。正是在此背景下，世界经济论坛发布这一报告。其发布时间与世界经济论坛2009年年会同步。来自于行业、政府、民间社团及其他关键部门的领导者将拥有一个独特的、及时的机会，以全盘和系统性的方式来积极地塑造危机后的世界。至关重要的是，我们在聚焦于稳定全球金融体系和恢复全球经济增长的时候，不能把环境挑战搁置一旁不予考虑。如果只是等待经济的复苏，而不是现在采取果断行动，将使未来的气候挑战更加严峻。最终，我们希望这份报告将推动利益相关者之间的专业对话，此对话是关于在迈向具有活力并可持续发展的低碳经济进程中出现的机遇。绿色投资项目是与世界经济论坛的哥本哈根气候变化倡议一起展开的，该倡议将汇集商界领袖、政府代表和世界级专家来帮助推动一个务实、专注于公、私营部门间关于气候变化的对话，由此对联合国的谈判进程构成补充。1执行摘要投资者和决策者正面临历史性选择。就在时事评论员将绿色投资列为世界无法承受的奢侈品时，为解决能源不安全和气候变化的双重威胁，世界能源基础设施需要巨大的投资。如果现在只是等待经济复苏，而不是当下就采取果断行动，将使未来的气候挑战更加严峻。随着清洁能源技术成本的降低和政策支持的推出，最终的能源系统形态正在显现。但是，投资需求是巨大的。即便最近发生了金融危机，世界金融市场依然能应对新能源领域的融资挑战，但它们将需要世界的决策者和领先企业采取连续的行动。本文并不旨在详述气候变化的科学原理。只需说，最新数据显示，碳和大气温度的轨迹正处于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IPCC，该科研机构是为了向决策者提供建议而设立的）所考虑的情景中的悲观边缘，为了有机会将全球温度的平均增幅限制在2摄氏度（越来越多的专家已经认为该水平是不安全的），IPCC认为，到2030年之前，我们需要将大气中温室气体的浓度限制在相当于百万分之450二氧化碳当量体积（450ppm CO2e）。这意味着在2030年以前，二氧化碳排放量要比基准水平下降60%。每年排放到大气中的二氧化碳，60%以上都是由能源产生的。如果我们要将排放量限制在450ppm CO2e的水平，在今后的几十年里所需要做的就是对我们的能源基础设施进行全面重建 - 我们使用的燃料、如何生产与传输电力、如何为交通运输提供动力、住宅和办公室的供暖与制冷方式，和工厂的运作方式1。而且，我们必须在以下前提下做到这一点：使发展中国家摆脱贫困的全球经济增长不受威胁，以及使支付发达国家的养老金和医疗费用的积累资本形成不受破坏。 所需的投资规模向低碳能源系统转型所需的投资数额巨大得令人望而生畏，人们对于必需投资的确切金额有着不同的看法。斯特恩评论（Stern Review）谈到，到2050年，将温室气体浓度限制在550ppm CO2e所需的费用为全球GDP的1%，目前相当于每年5000亿美元左右（2007年全球GDP是54万亿美元），而且采取果断行动的时间拖延得越久，缓解的成本越高。国际能源署在2008年世界能源展望（IEA WEO 2008）中估计，如果我们要将温室气体浓度限制在450ppm CO2e ，那么从现在起直到2030年，每年约需要将5,500亿美元的资金投资于可再生能源和能源效率技术上，而英国新能源财经的全球未来的报告分析指出，在较长一段时期内，平均每年需要投资5,150亿美元（见图1）。图1 ：到2030年，清洁能源年度投资的估计金额，单位：10亿美元注：在WEO 2008中包括了对可再生能源发电和能源效率的投资,假设在550ppm和450ppm情景下所需额外能源投资的一半是对于可再生能源的投资；麦肯锡只包括了能源效率投资；新能源财经全球未来年报仅涉及用于可再生能源和能源效率技术的投资。来源：国际能源机构的2008年世界能源展望, 麦肯锡, 新能源财经好消息是，转型过程已经开始，并且投资也呈激增态势。在2004年至2007年间，对清洁能源的投资 - 这里定义为对可再生能源和能源效率技术的投资，但不包括核电和大型水电 - 从330亿美元增加至1480亿美元（见图2），目前占全球能源基础设施支出的10%左右。在发电方面，可持续能源的发展速度更加惊人，2007年新增发电量42千兆瓦（GW），接近全球总新增发电量（190千兆瓦）的四分之一。图2：2004年-2008年全球对清洁能源的新增投资额， 单位：10亿（bn）美元注：标有*的数据系来自若干渠道的行业估计；所有其它数据均是以新能源财经行业情报数据库披露交易的外推值；数字经调整以消除双重计算。来源：新能源财经。 八种新兴大型清洁能源四年来，对清洁能源的投资浪潮已波及所有的部门、地区和资产类别。其结果是使新的低碳能源基础设施的整体形态得以显现。没有人能够确切地描述2050年的世界能源体系的形态。毫无疑问，相当一部分能源仍将由化石燃料提供，但我们现在可以相当肯定的是，在未来低碳能源系统中，来自于下列八种可再生能源的将占一定的比例： 1. 向岸风能发电（onshore wind） 2. 离岸风能发电(offshore wind) 3.太阳能光伏(光生伏打) 4. 太阳能发电 (STEG) 5. 城市固体废弃物能源 (MSW) 6. 糖为原料的乙醇 7. 纤维素和下一代生物燃料 8. 地热发电虽然这些能源技术 仅是全部投资机会中的一小部分 与化石燃料相比，可能尚未具备充分的成本竞争力，但经验曲线所揭示的经济学原理、石油和天然气的消耗正在有力地使竞争环境日趋公平。随着可再生能源技术的规模的不断扩大和运作经验的完善，它们越来越便宜。这种趋势最近被商品价格的飙升和供应链的瓶颈所掩盖，但随着新产能即将投产，预计价格将要下跌，这是由于我们正在进入买方市场，价格应与成本相符。在未来12至36个月内，在世界上许多有阳光的地方，即使没有补贴，太阳能光伏发电的成本也有可能达到与白天零售电价相当的水平。在某些没有补贴的地区，与天然气发电相比，风能已经具有成本竞争力。可再生能源一般不存在燃料投入成本的相关风险。燃料价格提高20%会使天然气发电成本提高16%、煤炭发电成本提高6%，而可再生能源技术几乎不受影响。单单燃料价格的波动这一方面就应该鼓励公用事业在其投资组合中加入一定比例的可再生能源。并且，许多可再生能源技术的资本成本的提高（没有燃料成本） 意味着它们将比天然气或煤更多地受益于实际利率的下降。的确，在能源项目的实际利率下降300个基点，而燃料价格和碳信用价格各上涨20%的情况下，由向岸风生产的电力变得比天然气便宜，地热和废物转化能源不仅击败了天然气，而且比煤基能源还便宜。世界许多国家的核能也开始复兴。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核电占总发电量的份额一直稳定地保持在16%左右。虽然它始终受到成本、存储、安全性和公众抵制等问题的限制，但从中长期来看，其份额显而易见将会不断增长。在本文件中，我们不对其做详细考虑。 向清洁能源转变的关键手段向低碳能源系统的转型不可能仅仅通过增加新的可再生能源就能实现。在能源的配送、储存和消费方式等方面也需要发生大规模的改变。同样，我们已经可以看到这些变化的轮廓和潜在的投资机会。我们在这里着重讨论四个领域：1. 能源效率。人们常说，最便宜的能量来源是从未使用过的能源。在提高世界能源基础设施效率方面存在着巨大的机会，包括供应方和需求方 其中许多投资的回报率甚至可能高于主营业务的资本成本。麦肯锡全球研究所在最近的报告中估计，目前有1700亿美元的能源效率投资机会，其内部收益率（IRR）将达到17%或更高。2. 智能网络。设计世界电力网的目的是将电力从大型、集中以及可预测的发电站以廉价和可靠的方式进行配送。未来的网络将要应对分散的和浮动的供电方式。还将有望提供一系列更为先进的服务，以帮助需求方的能源管理。只有新型的、完全数字化的网格架构才能够满足这些需求，据新能源财经估计，需要的投资额为8.6万亿美元（包括修复和替换现有的传输和分配网络所需的6.8万亿美元）。3. 能源储备。无论是从为混合电动汽车供能、平滑供应和需求的波动还是扩展设备功能的角度看，对能源储备的需求正日益增加。储存1兆瓦时（MWh）电力所需的成本从50美元到180美元不等，这取决于所使用的技术。随着电力存储价格的下降，它可以越来越多地被用来平滑电力供应，或弥合高峰和夜间用电率之间的差距。日益先进的移动通信设备和日常通讯也需要电力存储的改善。4. 碳捕获和封存。如果不考虑碳捕获和储存（CCS），对未来能源基础设施的讨论就不会完整。虽然目前还没有成规模的设施，但全球有近200个完成程度不同的项目。由于包括中国和美国在内的如此众多的国家主要依赖于煤炭发电，如果我们要将CO2e的浓度限制在450ppm，CCS就必须成为我们解决方案的一部分。 碳市场的作用虽然有时可能好像并不如此，但我们正不可阻挡地走向这样的世界: 每一个主要经济体都要为其所排放的温室气体定价。目前，最具流动性的市场是欧盟温室气体排放贸易体系（EU - ETS）和全球京都议定书市场。继其之后的是澳大利亚、日本、美国区域温室气体倡议（RGGI），加利福尼亚州和西部气候联盟。然后是迅速形成和不断扩大的自愿市场。不久以后美国联邦碳市场也可能加入其中，于2009年在哥本哈根举行的谈判可能产生一个效力更强的全球性计划。我们看到一个类似货币市场的、相互关联的政策导向的金融市场体系正在出现。在世界各地实行统一的碳价格或许不可能实现，而且也是不必要的。因为随着每个碳市场的流动性不断增加，其规则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并越发被人们正确理解，它通过以项目和其他机制与其他市场相连接，套利交易将揭示出全球碳价格的范围，并将使行为发生重大改变。不过，至少在未来的几十年中，碳价格本身不会提高到使人们大规模生产可再生能源的程度，也不会足以促进碳捕获和封存。在发展中国家，在今后许多年中价格将由能源效率和项目机制来决定。因此，碳的价格是实现低碳经济的一个重要驱动力，但仍需要其他的政策干预。 当前金融危机的影响通向未来能源可持续发展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虽然2008年的总投资额比2007年只是略有减少，但该结果是在上半年投资强劲增加的情况下得到的。到2008年最后一个季度时，对清洁能源的投资额比2007年底的峰值下降了一半以上。清洁能源企业的公开市场融资已明显下降，在2008年全年其估值下跌了近70%。风险资本和私人股本投资保持得相当不错，但曾经推动美国风力发电热潮的债务融资和税收抵免的可获得性随着信贷的紧缩而受到侵蚀，资产支持型融资（asset-based fianc）明显放慢。在这个困难时刻，短期内全球的决策者面临的挑战是如何保持清洁能源行业的超强发展势头。要做到这一点，他们必须利用其所能支配的一切工具，通过全球范围内的利率下调，一个庞大的货币激励政策已经被实施。除货币刺激之外，世界各地的决策者正在设计财政刺激一揽子方案。当他们这样做的时候，至关重要的是，应使每1美元实现多重任务：它应对短期内的消费和就业提供支持，以及建立一国长期的生产能力，同时还要推动我们向关键的长期目标迈进，如可持续的能源系统。发展可再生能源技术，推出全数字化电网，将住房和办公室进行适当地隔离，以及教育新一代的工程师、技术员和科学家，都应该是任何财政刺激方案的一部分。 需要明智的政策即使在目前的危机平息以后，仍需要明智的政策来支持向清洁能源基础设施的转型。这个行业需要一套精心设计的支持机制 既要适合每个地区，又要适合每个部门的技术成熟度。技术成熟度较高和有能力与化石燃料竞争的部门，当缩小差距时需要税收方面的支持；还在实验室中、但扩大规模风险太高的技术需要支持和资助，以此帮助其通过“死亡谷”；具有长期技术前景的部门需要研究资金支持。即使决策者们将鼓励清洁能源的措施作为其应对当前金融危机的一个关键元素，仍有必要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一整套对技术和服务供应商提供支持的生态系统是清洁能源部门健康发展所必须的 这与企业家能力和公司创造新业务之间具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在清洁能源风险投资领域，欧洲一直以5到7倍的速度落后于美国的原因之一是欧洲的风险投资条件不太发达。各国政府也应通过政府采购来建立清洁能源市场。由于在所有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中，中央、地区和地方政府的经济活动占国家经济活动总量的35-45%，所以公共部门的采购可以成为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政府采购中应要求使用清洁能源，这将为在运输和供热以及电力领域的领先革新者创建有保障的市场。最后，政策制定者应强制实施能源效率标准。公用事业和能源密集型工业将对碳价格和其他价格信号做出响应，但许多个人和企业将不会如此。因此，当要求在设备效率、待机功耗限制、企业平均燃料经济性（CAFE）标准以及建筑准则等领域的行为发生某些改变时，就一直需要监管发挥一定的作用。他们还必须解决能源供应商与消费者之间的不对称性，供应商希望其客户尽可能多地使用能源，而大体来讲消费者则愿意少用。但是，无论采取哪种政策，总体要求是保持政策的稳定性（政策不确定性对资本成本的影响必须得到更充分的理解）以及简易性，这样才能使该行业不承担非必要的官僚成本。设计不良的、重叠的、断续的、互相矛盾的或过于宽松的政策是弊大于利的。同样地，投资者需要了解世界在向低碳能源的一次性转型过程中所出现的投资机会的规模和性质。 结论转向低碳经济的必要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与化石能源相比，清洁能源技术正日益具有成本竞争力。碳价格将最终为竞争提供公平的平台，但同时，清洁能源解决方案需要决策者的支持。 决策者需要建立框架，使企业和投资者能够从经济活动中减少和消除碳排放中获得良好的回报。并且，投资者需要了解世界在向低碳能源的一次性转型过程中所出现的投资机会的规模和性质。2009年是将这些参与者汇集到一起，并开始向世界清洁能源基础设施转型的关键一年。在2009年12月之前，继京都议定书之后，联合国正式谈判将制定一个总体框架。为这一进程提供补充和支持，应建立一个连接决策者（特别是主要经济体）与主要投资者和全球能源企业的平台。那么在2009年，所有这些重要的参与者就可以就如下问题进行讨论：为了实现转型，如何最好地设计本报告中提出的转型手段：利用公、私营部门这两者的专业知识，来设计驱动新框架前进的清洁能源体系。2应对挑战所需的投资规模从现在到2030年，全球能源基础设施需要发生转变。最新数据显示，二氧化碳排放量和大气温度轨迹正处在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IPCC）所考虑的情景中的悲观边缘。为了有机会将全球温度的平均增幅限制在2（越来越多的专家已经认为该水平是不安全的），我们需要将大气中温室气体浓度限制在相当于百万分之450的二氧化碳当量体积（450ppm CO2e） 而目前的水平是385ppm，工业革命前是280ppm。在每年排放到大气中的二氧化碳中，有60%以上来自能源 主要是发电和运输燃料。如果我们要避免气候变化带来的最坏影响，我们需要在几十年的时间内向低碳能源基础设施转型。多个不同的机构都对所需的投资规模进行了估算，包括斯特恩评论，国际能源署（IEA），美国能源情报署（EIA），麦肯锡全球研究所和新能源财经。他们估算的所需投资额差异很大，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他们使用的解空间（solution space）的定义不同，但大家都同意一件事：所涉金额是非常庞大的 从现在到2030年，需要数万亿美元。当然，从长远来看，如果什么都不做，我们所付出的代价将会更高；斯特恩评论估计，不作为 即被动地适应气候的变化，而不是现在采取行动以减轻它 将花费至少2.5万亿美元，并且这样将使我们面临难以量化的风险。2005年是大部分预测的基准年，能源所产生的二氧化碳排放量为27000百万吨（Mt）。到2030年，国际能源署的最新基准“参考”情景预测的排放量为40000Mt 增加了近50%。然而这种增加并非是不可避免的，尤其是如果迅速采取行动的话。国际能源署还公布了“450ppm”的情景，其中2030年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只有25700Mt，较2005年下降了5%（见图3）。图3. 国际能源署2008年世界能源展望要点2008年11月，国际能源署发布了2008年世界能源展望（WEO），其中包括最新一期关于二氧化碳排放量的预测。这也是许多公司和研究机构所使用的一个基准。主要信息如下：l 参考情景（相当于目现状况：没有支持可再生能源的新政策）与两种情景相比较而言：大气中的CO2e水平为550ppm和450ppm。若要通过将温度的升幅限制在2摄氏度来避免全球变暖所造成的最坏影响，450ppm被广泛地认为是二氧化碳浓度水平的上限。两种情景下的预测结果都遵循相似的路径，到2020年，排放量将进入平稳期，此后450ppm情景假设将有更有力和更广泛的政策行动出台。l 在减少的排放量中，77%的部分（相对于参考情景）将来自可再生能源和能源效率的贡献，其余部分来自核能及碳捕获和封存（在2007年这并没有被认为是一个可行的替代办法）。l 在参考情况下，与2007年的预测结果相比，经合组织国家的能源需求的增长将更为缓慢（但非经合组织国家会更快），因为预计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率将会低，加上油价的上涨将会抑制发达国家的需求。l 与此前年份的WEO相比，可再生能源发挥着更大的作用，特别是风能和太阳能。对2030年可再生能源的生产和相应投资的预测结果在2007年的预测基础上进行了向上的修正，包括参考情景下的基准情形。l 450ppm情景取决于目前研发（为开发出所须的先进技术）支出的增加情况。l 从长期来看，石油价格（按2008年的实际价格计算，到2030年，估计将从2007年的62美元/桶升至122美元/桶）将不断上涨，对现有油田投资的缺乏将限制供应量并导致石油价格长期上升。这对可再生能源来说是正面消息，因为它降低了可再生能源可与常规能源竞争的门槛。来源：国际能源署2008年世界能源展望对2050年足够大胆的预测更是差异巨大。在其能源技术展望情景中 包括新技术的潜在影响，国际能源署考察了一个“蓝”情景 在该情景中，到2050年的排放量只有14000Mt（是2005年二氧化碳水平的一半），而在参考情景下是62000Mt。可再生能源和核能这两者的结合将有望实现上述二氧化碳排放量的减少，在供应链的各个环节中能源效率都将发挥着重要作用。在每一个减排情景中，碳捕获和储存（CCS）几乎都有所贡献。然而，重要的是，到2030年，除了一切照旧的参考情景外，所有其他情景都预计，可再生能源将在能源结构中占更高的比例。在碳限制情景中，可再生能源在发电的能源需求中的占比为46%，而目前是18%，而且其在初级能源总需求（包括交通，供暖等）中的占比达到23%。现在人们普遍认为，在未来的能源结构中，可再生能源将占较大的比例。现在的问题是，对于主流能源需求，可再生能源可以满足的比例有多大，而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