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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数据库】马列、哲学、政治、法律、社会科总论2006年第2季度【文献编号】573【原文的出处】社会科学阵线【原刊地名】长春【原刊号】20061【原刊页码】187194【分类号码】C4【分类名】社会学【希望复印号码】200605【标题】贫困和消除贫困中国贫困类型变迁与扶贫对策研究【标题评论】本论文是Ka Lin的“vulnerabilitiesandsocialprovisioning : patterns,changesandtrendsintransitionalchina”文章的改写和扩展【作者】林卡/范晓光【作者简介】作者单位:南京大学社会学部【内容摘要】本文考察了中国贫困类型的变迁过程,分析了贫困群体的特征和国家扶贫对策的变化。 历史分析和制度分析结合起来,说明了中国扶贫的发展过程,说明了引起这一过程的制度因素,为读者指出中国扶贫和扶贫变迁的一般途径。 本文也评价和总结了中国的反贫困经验,把贫困问题的研究从经验记述和政策分析的水平推进到了理论分析的水平。 本研究了解政策变迁的逻辑,加深了对国家扶贫制度背景的认识,具有一定意义。【摘要问题】社会发展【关键词】贫困/制度的变迁/政策分析/市场经济【正文】在中国,贫困研究的焦点是从贫困的测量和发生率问题,或者从社会管理的角度来分析政府的扶贫效果。 这项研究的方向与萨马德(Samad,19966: )对亚洲贫困研究的评论一致。 在这篇评论中,作者抱怨亚洲的贫困研究没有理论深度。 沈红(2000 )认为,在回顾中国学者研究贫困的文献后,这些研究还很少能为读者提供充分的理论解释。 不管他们的评论是否恰当,这些评论暗示了共同的要求。 也就是说,关于贫困的研究不应该停留在经验记述和政策分析的水平上。 因此,本研究将说明的重点放在引起贫困类型变迁和变迁的制度因素上,试图通过这些努力来开展贫困的理论探讨。关于贫困问题的制度性研究最早由汤森德(Townsend,1971: 422 )公布。 他认为贫困的原因不仅在于资源不足,还在于分配的不公正和相对剥夺(Wilson,19966:-32 )。 为了从这个角度研究中国的贫困问题,我们需要在权利资源和社会阶层的背景下考察贫困问题,把这个问题与制度的变迁联系起来。 因此,本文通过历史和制度分析相结合的方法,描述了贫困类型的变化和贫困群体的变化,为读者指出了中国贫困类型变迁的一般途径。 回顾了国家扶贫的变化,阐述了政策的发展过程和推动力,并评价了中国扶贫的成功和意义。一、国家贫困状况的转换建国初期,由于基础设施的不足和技术条件的落后,新中国的经济重建面临着很大的挑战。 长期的战乱和政治动荡,给中国工业化进程留下了“白纸”,朝鲜战争爆发后,西方国家对中国实施了长期禁运,把中国经济和国际市场隔离开来。 这些情况在共和国初期带来了相当高的绝对贫困率。 如果在1956年到1956年之间(不包括1956年),国民人均卡路里摄取量不到2公斤(邵建a,2003 ),就反映了当时食品的严重不足和绝对贫困现象的流行。 之后,在国家的努力下,绝对贫困率明显下降,但到这个时期结束为止(以1978年为例),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人口达到了2亿5千万人(IOSC,2001 )。在这样严峻的现实面前,国家通过社会主义运动,构筑了以集体为单位的社会网络,保障了人们的基本生活。 在农村,土地改革运动消灭了土地私有制,国家组织农民纳入人民公社体系,把人民公社作为农民福利的依靠。 这个集体体制发挥了相当大的保障作用,虽然农民的生活资源不足,但并不意味着大规模贫困。 正如关信平所说的,在最初三十年的最初十年里,农村的贫困并不一定是个大问题。 因为农民的收入是平等分配的(官,2003: 75 )。 在城市,改造工商业所有制形成了公有制企业(国家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企业),他们雇佣了城市劳动力的99% (国家统计局,1986 )。 国家实施“低工资、高就业、高福利”的Chen,2003a: 53 )政策,建立了基本的生活资料定量供给制度、充分的就业制度、比较平等的工资分配制度,以及城市建立的社会保障和公共服务体系。 同时,企业福利的供给在一定程度上补偿了城市工人的低工资。 在这个制度框架中,城市贫困的压力非常小。 “城市的穷人实际上“不太担心他们的生活”,因为国家和集团能保障他们的基本生活”(Mok,198: )。改革开放后,中国经济20世纪80年代的快速发展绝对改善了贫困状况。 农民人均收入从1978年的134元增加到1985年的397元,并达到1989年的602元和2003年的2622元(国家统计局,2004 )。 相应地,农村贫困人口从1978年的约2.6亿下降到1998年末的4200万,即农村总人口的1/3下降到1/20 (世界银行,2001:7 )。 在城市,工资改革把奖金作为工资的基本组成部分(Howell,1997: 154 ),这使工人的平均工资增加了约40% (小旺,1986: 450 )。 人们收入的提高也引起恩格尔系数的下降,国家统计资料显示,该指标在农村和城市分别从1978年的67.7%和57.5%下降到1989年的54.8%和54.5% (国家统计局,2004:357 )。但是,经济发展加剧了各地区经济发展的不平衡。 如反映在人们的收入中,1980年甘肃和贵州农民的人均纯收入分别为浙江农民的44.9%和49.3%,这个比例在1988年进一步下降到37.7%和44.1% (国家统计局,1990:314 )。 在西部地区,由于恶劣的生态环境和落后的信息、交通和通信条件难以吸引外来投资者,得到的人才和资本投入也很少(王绍光,2001 )。 相反,改革开放以来,国家给予经济开发区很多特别的优惠政策,这些开发区多设在东部沿海地区(Ngan Hui,1996; Wong,1998 )因此,这种国家的政策倾斜给东部沿海地区带来了比内陆地区高得多的经济增长率。 一份统计资料显示,在1992年至1998年,这些东部发达地区的经济增长是西部不发达地区的两倍(Fang、张fan、200433363、316-317 )。 因此,东部地区农村的绝对贫困率从1988年的9%下降到1995年的5%时,这个比率在内陆地区从26%增加到了39 % (Unger,2002: )。改革开放带来的经济增长也在一定程度上加强了贫困问题。 经济增长给人们的财富带来了很多机会,但是这些机会难以公平分配。 特别是在改革过程中,一些官员利用其手中的权力获得个人利益,引起“官员资产阶级化(So,2003: 367 )”的现象,国家推进的“鼓励某些人先成为有钱人”的政策也诱发新中产阶级的出现,强化所有者的权力,工人这样,社会各阶层之间的收入差距越来越大。 以城镇居民的基尼系数为例,这个系数在1978年为0.233,但在1995年上升到0.4,近年来超过了0.45 (标准,1996:66; Unger、2000: 171、footnote2; 官,2003: 72 )。 同时,在居民总收入中,1990年低收入人群的20%占城市居民财富总和的比例为9%,这个比例在1998年下降到5.5%,相反,在20%的最高收入人群中,这个比例从38.1%增加到52.3% (官,2003: 72 ) 另外,调查显示,高收入家庭的可支配收入是贫困家庭的平均4倍以上(唐6月,2002:23 )。 特别是城乡居民,从1978年到2003年,城市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从343元增加到8500元,农民人均纯收入从133元增加到2622元,两者的差异从1978年的2.58倍扩大到2003年的3.24倍这些资料表明,中国经济发展过程中伴随着阶层差距的扩大和相对贫困的激化。也就是说,中国贫困类型的进化从全国大规模的绝对贫困(改革前)到以地区贫困为焦点的过程(主要是20世纪80年代以来),再到以社会阶层分化引起的相对贫困为中心的阶段(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 这一转变过程显示,中国过去20年的改革开放促进了经济发展,降低了绝对贫困率,使中国成为发展中国家中贫困率最低的国家(不到3% )。 但是,经济发展的不平衡使许多西北和东北省处于明显的不利地位,把地区贫困作为焦点。 尽管如此,现在贫困问题给我们带来的主要挑战是相对贫困问题市场经济的运营加剧了收入不平等化,住宅、医疗、消费价格等的上升也给低收入家庭带来了严重的生存压力。 这些情况表明贫困类型的转换是应对制度变迁的过程。 因此,要理解中国贫困类型的变化,必须从制度分析的角度把握贫困现象背后的制度因素,在中国社会经济发展的大背景下说明贫困现象。二、贫困阶层的特征改革开放前,农民的日常生活水平比城市居民低得多,他们构成了贫困阶层的主体。 国家统计资料显示,1952年城市居民的支出是农民的2.4倍,这一差异持续到1970年代末。 以1979年为例,假设农民支出为1,农民和城市居民的比率为12.7 (国家统计局,1986:646 )。 由此可以理解,在那个时期,贫困主要存在于农村,特别是内陆省的农村地区。 这种大规模农村贫困现象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农业投入不足、农业生产机械化程度低,公社这一“大锅饭”的组织形式包含着抑制农民生产热情的负面影响。 同时,当时国家实施的牺牲农村/农业支持城市/工业发展的策略(Fang,953angfan,2004: 308 )也是基本原因,该策略的运用使国家相当部分的农业剩馀转移到工业上。 据统计,这个时期结束后,这个转移的价值总量达到了6120亿。 国家通过户籍制度、社区控制等手段实施城乡隔绝政策,理论上国家也强调消除工人、城市和大脑之间的三大差异。 这些政策引起了工农互斥、城乡冲突,在社会组织形态上,呈现了城乡二元结构的制度模式,出现了两个不平等阶层“有特权的城乡和没有特权的农村”(Fan,2002: 106 )。但是,20世纪80年代家庭联合生产承包责任制的实施使农村的生活状况发生了根本变化。 决定农民自主栽培什么,可以激发工人的生产热情(边,2002: 94 )。 此后,乡镇企业的发展(梁、陈古、2004:表10.1 )和第三产业的非农业劳动收入的增加进一步提高了农民的收入水平,缓解了农村的贫困状况。 结果显示,全国贫困人口规模从1978年的25000万(占农村人口的31% )减少到1985年的12500万(14.8% ) (康晓光,2002 )。 比如,1984年国家贫困线的划分标准是人均年收入120元,这个标准在2000年上升到625元(Tang,2002; 邓建a,2003 )。 因此,到80年代末农村贫困现象仍然很严重(李实,古斯塔夫森,1996:44 ),但这已经不是中国贫困研究的唯一焦点问题。随着农村贫困现象的减少,城市贫困呈增加趋势。 学者们根据不同的标准推算了城市贫困人口的规模(唐6月,2002,2004 ),但他们承认现在城市贫困率在增加。 确实,这一变化的核心不是比率的增加,而是构成的变化。 以前,城市贫困者主要是个人原因的“三无”群体,包括没有收入、没有工作、没有家庭支援的人们(官,2003: 78 )。 目前,尽管这些“三无”集团还存在,但更多的城市贫困者还是来源于从市场经济产生的“新城市贫困集团”。 这些人包括失业者、下岗人员、停产者、半停产企业的半失业者和其他因市场因素造成的贫困者(朱庆芳,2003 )。 据一些学者说,他们占现在城市贫困人口的70%90%。在涉及城市贫困问题时,尤其要关注的问题是移动劳动力(主要是“农民工”集团)的贫困问题。 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速,“农民工”集团在90年代迅速膨胀,约达到1000万人规模(Fan,2002: )。 按农村生活水平来衡量,这些农民工的收入可能不是,但在城市生活中,他们作为城市生活的“陌生人”,处于低生活水平。 很多农民工住在城市边缘(特别是城乡结合部),水和电不足,生活环境差(So,2003 ),部分被视为工人。 这些农民工进入城市寻找更好的工作机会,但痛苦的城市生活使他们很多人“三无”(Fan,2005 )没有块土地(因为离开农村),没有固定工作场所(只为临时工)和没有社会保障(只有城市居民)。 农民工的贫困不仅影响农民工本人,也影响孩子们的教育和生存环境,形成“贫困的再生产”。如上所述,成功的经济改革缓解了农村贫困状况,显着提高了农民的生活水平。 城市经济的发展给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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