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性创新的协同理论观

当 今 世 界 ， 原 始 性 创 新 已 成 为 国 家 间 科 技 乃 至经 济 竞 争 成 败 的 关 键 ， 我 国 科 技 发 展 也 正 在 加 速 实现 从 跟 踪 模 仿 为 主 向 自 主 创 新 为 主 的 战 略 转 变 。 因此 ， 原 始 性 创 新 研 究 一 直 是 理 论 界 的 热 点 ， 相 关 研究 不 断 涌 现 ， 然 而 目 前 的 研 究 尚 缺 乏 系 统 化 、 理 论化 ， 对 原 始 性 创 新 的 机 理 ， 规 律 的 探 讨 也 有 待 进 一步 深 入 。本 文 将 协 同 论 与 技 术 创 新 理 论 相 结 合 ， 提 出 了原 始 性 创 新 的 协 同 观 ， 这 是 在 笔 者 以 往 研 究 基 础 上的 进 一 步 深 化 。 通 过 研 究 笔 者 发 现 ， 原 始 性 创 新 过程 蕴 含 着 明 显 的 协 同 效 应 ， 可 以 运 用 协 同 论 的 有 关理 论 与 方 法 进 行 分 析 研 究 。一 、 原 始 性 创 新 的 协 同 观 含 义协 同 ， 是 指 系 统 中 诸 多 子 系 统 的 相 互 协 调 、 合作 或 同 步 的 联 合 作 用 ， 是 系 统 整 体 性 、 相 关 性 的 内在 表 现 。 所 谓 协 同 效 应 是 指 当 外 来 能 量 的 作 用 或 物质 的 聚 集 态 达 到 某 种 临 界 值 时 ， 子 系 统 之 间 产 生 协同 作 用 ， 促 使 系 统 在 临 界 点 发 生 质 变 ， 从 无 序 变 为有 序 ， 从 混 沌 中 产 生 某 种 稳 定 结 构 ， 这 种 开 放 系 统中 大 量 子 系 统 相 互 作 用 而 产 生 整 体 效 应 或 集 体 效应 。 哈 肯 认 为 ， 系 统 自 组 织 的 动 力 来 自 系 统 内 部 的两 种 相 互 作 用 ： 竞 争 与 协 同 。 首 先 ， 子 系 统 的 竞 争 使系 统 趋 于 非 平 衡 ， 即 子 系 统 之 间 的 协 同 是 在 非 平 衡条 件 下 使 子 系 统 中 的 某 些 运 动 趋 势 联 合 起 来 并 加以 放 大 ， 从 而 使 之 占 据 优 势 地 位 ， 支 配 系 统 整 体 的演 化 。由 于 协 同 学 研 究 的 是 大 量 子 系 统 构 成 的 系 统宏 观 行 为 ， 哈 肯 用 序 参 量 描 述 子 系 统 的 宏 观 行 为 。哈 肯 认 为 ， 一 个 协 同 系 统 可 以 有 多 个 序 参 量 ， 序 参量 之 间 相 互 竞 争 、 合 作 。 序 参 量 是 微 观 子 系 统 集 体运 动 的 产 物 、 合 作 效 应 的 表 征 和 量 度 。 当 众 多 子 系统 构 成 的 系 统 处 于 无 序 的 初 始 状 态 时 ， 各 子 系 统 独立 运 动 ， 各 行 其 是 ， 不 存 在 合 作 关 系 ， 不 能 形 成 序 参量 ； 而 当 系 统 接 近 临 界 点 时 ， 子 系 统 间 产 生 长 程 关联 ， 形 成 协 同 关 系 ， 促 使 序 参 量 形 成 。序 参 量 支 配 子 系 统 ， 子 系 统 伺 服 于 序 参 量 之 间原 始 性 创 新 的 协 同 理 论 观!福 州 大 学 软 科 学 研 究 所 陈 雅 兰!武 汉 理 工 大 学 管 理 学 院 李 必 强 胡 继 灵摘 要 ： 将 协 同 理 论 与 技 术 创 新 理 论 相 结 合 ， 提 出 了 原 始 性 创 新 的 协 同 理 论 观 。 在 此 基 础 上 ， 分 析 了 原 始 性 创 新 中 的 协 同效 应 。关 键 词 ： 原 始 性 创 新 ； 协 同 理 论 观 ； 协 同 效 应中 图 分 类 号 ： !#$%&($)%# 文 献 标 识 码 ： * 文 章 编 号 ： +#,+#$-#+).+,+)/,+$收 稿 日 期 ： #+$,+0,/基 金 项 目 ： 福 建 省 重 点 软 科 学 项 目 （ #+#1+&）第 一 作 者 简 介 ： 陈 雅 兰 （ /2)%03） ， 女 ， 福 建 福 州 人 ， 武 汉 理 工 大 学 在 职 博 士 生 ， 福 州 大 学 副 研 究 员 ， 硕 士 生 导 师 ， 研 究 方 向 创 新 管 理 、高 技 术 产 业 化 、 园 区 管 理 。!#$% #&科 学 学 与 科 学 技 术 管 理 创 新 管 理! #$%&的 竞 争 与 合 作 ， 生 动 地 描 述 了 系 统 非 平 衡 相 变 的 过程 ， 而 这 一 过 程 正 是 系 统 的 自 组 织 过 程 。 当 几 个 序参 量 势 均 力 敌 时 ， 处 于 合 作 状 态 ， 系 统 呈 现 有 序 结构 ； 而 当 系 统 出 现 拢 动 （ 即 微 涨 落 ） 时 ， 几 种 序 参 量的 力 量 对 比 发 生 变 化 ， 序 参 量 之 间 出 现 竞 争 。 竞 争的 结 果 ， 只 有 一 种 序 参 量 （ 哈 肯 称 之 为 超 序 参 量 ） 保留 下 来 ， 主 宰 整 个 系 统 ， 其 它 子 系 统 则 随 着 序 参 量所 规 定 的 模 式 而 变 化 并 达 成 协 同 一 致 的 宏 观 局 面（ 即 巨 涨 落 ） 。在 系 统 演 化 的 过 程 中 ， 超 序 参 量 会 发 生 换 元 。如 果 系 统 内 部 或 外 部 环 境 又 出 现 一 个 微 涨 落 时 ， 在序 参 量 的 竞 争 、 合 作 过 程 中 ， 老 序 参 量 可 能 被 新 序参 量 所 替 代 ， 这 时 新 序 参 量 则 主 宰 整 个 系 统 ， 在 系统 中 发 展 成 一 个 巨 涨 落 ， 使 系 统 演 化 进 入 到 一 个 新的 阶 段 。 如 此 循 环 反 复 ， 系 统 不 断 向 前 演 化 发 展 。而 原 始 性 创 新 的 协 同 观 则 是 指 ： 首 先 ， 原 始 性创 新 要 依 据 一 定 的 环 境 条 件 ， 这 是 进 行 原 创 的 先 决条 件 。 其 次 ， 原 始 性 创 新 要 在 学 术 带 头 人 的 率 领 下 ，通 过 创 新 系 统 成 员 之 间 的 协 同 合 作 才 能 实 现 。 在 原始 性 创 新 过 程 即 系 统 演 化 过 程 中 ， 如 果 环 境 激 励 尚未 达 到 临 界 值 ， 原 始 性 系 统 中 各 成 员 （ 即 子 系 统 ） 间不 存 在 协 同 关 系 ， 不 能 形 成 序 参 量 ； 而 当 环 境 激 励达 到 临 界 值 ， 即 有 了 充 足 的 原 始 积 累 和 有 效 的 激 励机 制 时 ， 系 统 中 各 成 员 间 形 成 协 同 关 系 ， 既 相 互 竞争 又 相 互 合 作 ， 促 使 序 参 量 ， 如 创 新 精 神 、 核 心 能 力（ 即 学 术 带 头 人 的 水 平 ） 、 创 新 文 化 、 团 队 协 作 等 形成 。 这 些 序 参 量 源 于 原 创 实 践 ， 高 于 原 创 实 践 并 指导 原 创 实 践 。 从 原 创 整 个 过 程 来 看 ， 虽 然 各 个 序 参量 之 间 会 竞 争 ， 产 生 超 序 参 量 的 换 元 ， 但 由 于 原 始性 创 新 的 特 殊 性 ， 它 必 须 有 学 术 带 头 人 率 领 团 队 进行 创 新 研 究 。 因 此 ， 与 其 它 几 个 序 参 量 相 比 ， 学 术 带头 人 的 水 平 有 绝 对 优 势 成 为 主 宰 整 个 系 统 的 趋 序参 量 ， 其 它 原 创 成 员 （ 即 子 系 统 ） 只 会 随 着 序 参 量 所规 定 的 模 式 而 变 化 并 达 成 协 同 一 致 宏 观 局 面 ， 即 原创 要 在 几 个 学 术 带 头 人 团 结 协 作 的 激 发 下 ， 促 使 整个 原 创 团 体 协 同 合 作 ， 形 成 原 创 系 统 的 巨 涨 落 ， 从而 把 原 创 过 程 不 断 向 前 推 进 ， 直 至 成 功 。原 始 性 创 新 的 协 同 效 应 ， 主 要 体 现 在 原 创 过 程中 的 环 境 激 励 、 创 新 文 化 、 核 心 能 力 （ 即 学 术 带 头 人的 水 平 ） 和 团 队 协 作 等 方 面 。二 、 原 始 积 累 和 激 励 机 制 是 原 始 性 创 新 的 环 境激 励协 同 论 的 研 究 表 明 ， 一 个 系 统 要 获 得 某 种 时 间或 空 间 上 的 有 序 结 构 ， 首 先 应 具 备 必 要 的 环 境 激励 ， 亦 即 必 须 处 在 一 定 的 环 境 条 件 下 。 这 样 ， 对 于 开放 系 统 ， 在 远 离 平 衡 的 状 态 下 ， 通 过 系 统 内 诸 要 素之 间 的 非 线 性 相 互 作 用 ， 便 可 能 形 成 要 素 之 间 的 协同 合 作 ， 使 系 统 走 向 有 序 。每 个 原 创 不 仅 都 是 一 个 开 放 系 统 ， 而 且 原 始 性创 新 与 一 般 的 科 技 创 新 不 同 ， 原 创 活 动 能 否 进 行 ，必 须 具 备 一 定 的 原 始 积 累 和 相 应 的 激 励 机 制 我 们 称 之 为 环 境 激 励 ， 驱 使 系 统 远 离 平 衡 态 ； 而 当环 境 激 励 达 到 临 界 值 时 ， 系 统 发 生 非 平 衡 相 变 ， 即从 无 序 到 有 序 ， 从 低 序 到 高 序 ， 也 就 是 原 始 性 创 新顺 利 进 行 ， 向 前 推 进 。 而 且 系 统 要 稳 定 在 有 序 结 构的 状 态 ， 仍 需 环 境 激 励 作 保 证 。 所 以 ， 环 境 激 励 是 系统 有 序 发 展 的 必 要 前 提 。对 于 原 创 系 统 而 言 ， 原 始 积 累 是 必 须 具 备 的 首要 条 件 。 基 础 研 究 是 创 新 的 过 程 ， 更 是 积 累 的 过 程 。基 础 研 究 强 调 科 学 积 累 ， 即 一 种 “ 链 ” 的 概 念 ， 因 为基 础 研 究 正 是 在 这 种 “ 链 ” 状 的 渐 进 积 累 基 础 上 的一 种 飞 跃 ， 一 种 变 革 。 没 有 积 累 就 没 有 原 创 。 科 学 积累 主 要 包 括 ：（ !） 国 家 科 学 能 力 基 础 的 积 累 ， 即 在 国家 现 有 的 科 学 人 才 、 研 究 经 费 、 图 书 情 报 、 仪 器 设 备等 有 形 因 素 和 科 学 体 制 、 科 研 管 理 、 科 研 环 境 等 无形 因 素 方 面 具 备 良 好 的 基 础 ；（ ） 基 础 研 究 人 才 的积 累 ， 指 合 理 的 数 量 及 结 构 的 基 础 研 究 人 才 “ 链 ” 状积 累 ；（ #） 学 术 传 统 的 积 累 ， 即 学 术 传 统 要 有 历 史 积科 学 学 与 科 学 技 术 管 理创 新 管 理淀 ， 以 便 迅 速 把 握 学 科 动 向 ；（ !） 学 术 思 想 或 知 识 的积 累 ， 即 学 术 思 想 在 继 承 的 基 础 上 进 一 步 发 展 ； 这其 中 也 包 含 着 个 体 的 积 累 ， 包 括 科 研 人 员 个 人 经 验或 经 历 的 积 累 ， 如 参 与 较 高 层 次 的 科 研 学 术 交 流 活力 ， 与 高 精 尖 的 科 学 家 共 事 等 ， 也 包 括 个 人 家 族 知识 和 家 庭 教 育 等 方 面 的 接 代 积 累 。为 扶 持 、 激 励 基 础 研 究 沿 着 其 应 有 的 轨 迹 循 序渐 进 ， 抑 制 创 新 研 究 中 的 浮 躁 和 急 功 近 利 风 气 ， 还必 须 具 备 有 效 的 符 合 基 础 研 究 特 点 的 环 境 激 励 机制 。 在 科 研 经 费 、 待 遇 、 立 项 和 评 价 体 系 等 方 面 ， 为创 新 者 创 造 坚 持 下 去 的 条 件 ， 发 挥 他 们 的 创 造 能力 。 在 原 创 投 入 方 面 ， 除 了 政 府 加 大 投 资 力 度 外 ， 企业 也 要 逐 渐 加 大 投 入 ， 并 力 争 成 为 投 资 主 体 。 在 待遇 方 面 ， 要 使 待 遇 与 创 新 者 的 价 值 和 创 新 付 出 相符 ， 基 础 研 究 人 员 的 论 文 以 质 量 和 数 量 核 算 报 酬 ，应 用 基 础 研 究 人 员 按 成 果 产 生 的 经 济 效 益 提 成 。 在个 人 成 长 问 题 上 ， 职 称 的 评 定 以 实 际 绩 效 为 基 础 ，并 向 有 突 出 贡 献 的 顶 尖 青 年 人 才 倾 斜 。 立 项 评 价 系统 要 符 合 原 创 特 点 ， 国 家 要 资 助 符 合 国 家 目 标 的 科学 前 沿 、 大 科 学 研 究 、 交 叉 学 科 领 域 ， 也 要 资 助 非 共识 项 目 、 自 由 探 索 项 目 等 。 基 础 研 究 评 价 要 有 时 滞性 ， 并 主 要 考 察 对 科 学 界 的 贡 献 ， 应 用 基 础 研 究 要考 察 经 济 效 益 、 发 明 专 利 数 等 。三 、 创 新 文 化 促 使 原 创 系 统 形 成 自 组 织 协 同协 同 学 中 的 “ 协 同 ” 是 自 组 织 状 态 中 的 协 同 ， 它是 没 有 涉 及 外 界 指 令 组 织 起 来 的 协 同 运 动 。 “ 组 织 ”中 子 系 统 的 关 联 和 协 同 是 强 制 的 ， 因 而 是 “ 活 ” 的 。对 于 人 际 系 统 ， 单 纯 依 靠 强 制 、 命 令 ， 只 能 形 成“ 死 ” 的 有 序 结 构 ， 难 以 促 其 发 展 。 原 创 系 统 是 人 际系 统 ， 从 协 同 学 的 角 度 看 ， 人 际 系 统 的 要 素 或 子 系统 （ 人 与 人 ） 之 间 存 在 着 极 为 复 杂 的 非 线 性 相 互 作用 。 这 种 非 线 性 相 互 作 用 可 能 产 生 协 同 效 果 ， 形 成良 性 循 环 ， 推 动 系 统 向 有 序 化 方 向 发 展 ； 也 可 能 产生 消 极 效 果 ， 形 成 恶 性 循 环 ， 甚 至 导 致 原 来 有 序 结构 的 消 失 ， 后 退 到 混 乱 状 态 。 因 此 ， 要 使 人 际 系 统 有序 发 展 ， 实 现 自 组 织 中 系 统 内 部 要 素 或 子 系 统 之 间的 自 觉 协 同 合 作 ， 需 要 一 种 非 强 制 的 力 量 影 响 人 的思 想 、 观 念 和 行 为 ， 使 之 协 调 一 致 ， 并 形 成 人 们 自 觉的 行 为 ， 达 到 自 组 织 意 义 上 的 协 同 。创 新 文 化 指 的 是 原 始 性 创 新 中 必 须 具 备 的 价值 观 念 、 团 体 意 识 、 制 度 、 行 为 方 式 和 思 维 模 式 的 总和 ， 它 是 一 种 自 由 宽 松 并 具 有 浓 厚 学 术 氛 围 的 创 新环 境 。 这 种 创 新 文 化 潜 移 默 化 地 影 响 着 原 创 系 统 中的 创 新 者 ， 自 发 地 调 动 着 他 们 的 积 极 性 和 创 造 性 ，是 一 种 “ 软 性 ” 的 协 调 力 和 凝 合 剂 ， 它 以 无 形 的 “ 软约 束 ” 构 成 系 统 有 效 运 行 的 内 在 驱 动 力 。创 新 文 化 鼓 励 科 学 上 的 冒 险 、 创 新 、 竞 争 ， 并 容忍 失 败 ， 培 养 创 新 者 锐 意 进 取 、 拼 博 探 索 的 意 识 。 一旦 创 新 文 化 倡 导 的 价 值 观 念 和 行 为 规 范 被 创 新 者所 接 受 和 认 同 ， 创 新 者 就 会 积 极 进 取 ， 自 愿 并 能 够承 受 精 神 、 智 力 和 体 力 上 的 极 大 付 出 及 由 此 产 生 的各 种 风 险 和 心 理 压 力 ； 创 新 文 化 也 是 一 种 团 体 意识 ， 它 并 不 对 系 统 中 的 创 新 者 提 出 任 何 硬 性 要 求 ，而 是 一 种 软 性 的 理 智 约 束 ， 通 过 团 体 共 同 价 值 观 不断 地 向 个 人 价 值 观 渗 透 并 使 其 内 化 ， 使 系 统 自 动 生成 自 我 调 控 机 制 。 这 种 软 性 约 束 和 自 我 协 调 的 控 制机 制 ， 往 往 比 正 式 的 硬 性 规 定 有 着 更 强 的 控 制 力 和持 久 力 ， 使 创 新 者 自 觉 地 将 个 人 目 标 与 价 值 追 求 融入 实 现 系 统 目 标 过 程 中 ； 创 新 文 化 通 过 培 育 系 统 中创 新 者 的 认 同 感 和 归 属 感 ， 建 立 起 创 新 者 与 系 统 之间 的 相 互 依 存 关 系 ， 使 创 新 系 统 中 创 新 者 之 间 的 非线 性 相 互 关 系 产 生 协 同 的 效 果 ， 激 发 出 创 新 者 的 主观 能 动 性 和 创 造 性 ， 形 成 自 觉 的 自 组 织 行 为 ， 共 同为 攻 克 原 创 项 目 而 努 力 。 也 正 是 创 新 文 化 这 种 自 我内 聚 功 能 ， 才 构 成 了 原 创 系 统 走 向 更 加 有 序 的 动力 ； 同 时 ， 创 新 文 化 崇 尚 跨 学 科 、 自 由 宽 松 的 学 术 系统 、 踫 撞 以 及 竞 争 、 合 作 的 环 境 ， 使 不 同 领 域 的 创 新者 能 够 经 常 相 互 启 发 和 讨 论 ， 以 激 发 创 新 者 激 情 和!#$% &%科 学 学 与 科 学 技 术 管 理 创 新 管 理! #$%&思 想 ， 使 原 始 性 创 新 更 富 有 成 效 。四 、 学 术 带 头 人 是 原 创 系 统 形 成 巨 涨 落 的 激 发力 量役 使 原 理 是 协 同 学 的 基 本 原 理 之 一 ， 它 的 基 本思 想 是 ， 事 物 的 特 性 常 常 是 由 许 多 因 素 联 合 作 用 生成 的 ， 但 其 中 起 支 配 作 用 的 因 素 只 有 一 个 或 极 少 数几 个 。 我 们 知 道 ， 激 光 是 协 同 学 中 极 为 典 型 的 模 型 。哈 肯 在 研 究 激 光 形 成 的 实 验 中 发 现 ， 当 外 界 对 激 光器 进 行 泵 激 时 ， 腔 内 原 子 受 能 量 作 用 而 使 电 子 进 入激 发 状 态 ， 核 外 电 子 会 从 内 轨 道 跃 到 外 轨 道 ， 而 当其 再 从 外 轨 道 跃 迁 到 内 轨 道 过 程 中 ， 如 果 外 界 泵 激向 激 光 器 输 入 的 能 量 达 到 一 某 一 临 界 阈 值 时 ， 几 个电 子 首 先 发 生 同 步 跃 迁 ， 随 后 其 它 电 子 也 会 很 快 地与 其 协 同 发 生 跃 迁 ， 这 时 原 来 分 散 的 光 波 和 能 量 输出 变 为 整 齐 而 有 规 则 的 正 弦 光 波 和 强 大 的 能 量 输出 ， 于 是 就 形 成 了 一 种 有 序 状 态 。学 术 带 头 人 如 同 激 光 器 中 最 先 跃 迁 的 那 几 个 电子 ， 他 们 本 身 的 团 结 协 作 就 是 整 个 系 统 形 成 巨 涨 落的 激 发 力 量 。 每 个 创 新 群 体 中 一 定 需 要 一 两 个 、 两 三个 核 心 人 物 ， 即 学 术 带 头 人 ， 他 们 是 带 领 科 研 队 伍 协同 作 战 的 学 术 领 导 ， 在 队 伍 中 起 着 核 心 作 用 。学 术 带 头 人 必 须 科 学 成 就 卓 著 、 在 国 际 上 享 有崇 高 威 望 ， 善 于 正 确 地 把 握 科 学 的 发 展 阶 段 和 发 展方 向 ， 从 而 做 出 正 确 的 重 大 决 策 ； 他 们 必 须 始 终 处在 学 科 的 最 前 沿 ， 他 们 学 术 水 平 决 定 了 创 新 群 体 在国 际 科 技 竞 争 中 的 位 置 ， 他 们 是 影 响 一 个 国 家 基 础研 究 队 伍 整 体 实 力 的 重 要 制 约 力 量 ； 更 为 重 要 的是 ， 正 是 由 于 他 们 的 表 率 作 用 ， 对 原 创 系 统 中 的 其他 创 新 者 产 生 了 极 大 的 吸 引 和 凝 聚 作 用 ， 在 原 创 艰辛 和 漫 长 的 过 程 中 ， 在 他 们 的 引 导 和 带 领 下 ， 协 同合 作 ， 不 断 地 攻 克 着 科 学 上 的 一 个 又 一 个 难 点 ， 取得 原 创 性 科 研 成 果 。 而 在 这 个 过 程 中 ， 他 们 所 创 造的 学 术 传 统 也 影 响 和 造 就 了 众 多 的 未 来 杰 出 科 学家 ， 从 而 形 成 以 学 术 带 头 人 为 核 心 的 科 学 人 才“ 链 ” 。五 、 团 队 协 作 是 原 创 系 统 走 向 有 序 的 关 键协 同 学 的 核 心 思 想 是 协 同 导 致 有 序 ， 有 序 是 协同 的 产 物 。 所 谓 有 序 无 序 ， 就 是 指 有 无 整 体 的 协 同运 动 ， 而 形 成 整 体 协 同 运 动 的 一 个 关 键 条 件 就 是 系统 内 子 系 统 间 的 有 机 联 系 、 协 作 和 配 合 。 如 果 系 统中 各 要 素 彼 此 独 立 、 互 不 相 干 ， 那 就 不 会 形 成 任 何有 序 结 构 。 例 如 没 有 受 激 电 子 的 同 步 跃 迁 就 没 有 激光 的 有 序 结 构 。 正 是 系 统 内 子 系 统 之 间 的 合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