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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科生专业文献综述题目关于民意对司法审判的影响的文献综述姓名谈磊学院人文社会科学学院专业法学班级法学52班学号2265226指导教师曾玉珊职称副教授2008年6月20日南京农业大学教务处制关于民意对司法审判的影响的文献综述法学专业学生谈磊指导教师曾玉珊摘要近几年,司法领域中的民意力量的显现正成为一桩格外醒目的事件。刘涌案,王斌余案,许霆案等等,所表现出来的民意对司法审判的影响正在越演越烈。对此种现象可做如下解释由于现代传媒特别是网络的发达,民意的聚合显然超越了空间与特定群体的限制,因此,司法过程中的民意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强度并对司法审判产生着深刻的影响。民意对司法审判的影响程度也随着时代的变化由以前的小范围影响扩大到全国。即便如此,民意也不应该决定司法审判。民意的性质以及民意的正确与否决定着民意对司法审判的影响力以及它的社会影响力。当民意的不断发展不断趋于理性规则化,民意终将成为司法审判中不可缺少的社会力量关键词民意;司法审判;影响PUBLICOPINIONONTHEADMINISTRATIONOFJUSTICEONTHEIMPACTOFTHEREVIEWSTUDENTMAJORINGINLAWTANLEITUTORZENGYUSHANGABSTRACTINRECENTYEARS,THEJUDICIALPOWEROFPUBLICOPINIONINTHEAREAOFTHESHOWISBECOMINGAPARTICULARLYEYECATCHINGEVENTLIUYONGCASE,THEWANGYU,XUTINGCASE,ANDSOON,DEMONSTRATEDBYTHEPUBLICOPINIONONTHEIMPACTOFTHEADMINISTRATIONOFJUSTICEISMOREANDMORESERIOUSOFTHISPHENOMENONCANBEEXPLAINEDASFOLLOWSASMODERNMEDIAINPARTICULAR,THENETWORKDEVELOPED,THEPOLYMERIZATIONOFPUBLICOPINIONISCLEARLYBEYONDTHESPACELIMITATIONSOFSPECIFICGROUPSAND,THEREFORE,INTHECOURSEOFPUBLICJUSTICEWASANUNPRECEDENTEDINTENSITYANDTHEADMINISTRATIONOFJUSTICEHAVEAPROFOUNDTHEIMPACTPUBLICOPINIONONTHEADMINISTRATIONOFJUSTICEHAVETHEEFFECTOFTHECHANGEWITHTHETIMESFROMTHEPREVIOUSSMALLSCALEAFFECTEDTHEEXPANSIONOFTHECOUNTRYEVENSO,PUBLICOPINIONSHOULDNOTDETERMINETHEADMINISTRATIONOFJUSTICETHENATUREOFPUBLICOPINIONANDPUBLICOPINIONISDETERMINEDBYWHETHERORNOTTHECORRECTPUBLICOPINIONONTHEADMINISTRATIONOFJUSTICEANDITSINFLUENCEONTHESOCIALINFLUENCEWHENPUBLICOPINIONTENDSTOKEEPTHECONTINUOUSDEVELOPMENTOFRATIONALRULES,PUBLICOPINIONWILLEVENTUALLYBECOMEINDISPENSABLETOTHEADMINISTRATIONOFJUSTICEINTHESOCIALFORCESKEYWORDSPUBLICOPINION;THEADMINISTRATIONOFJUSTICE;IMPACT司法活动在中国社会中的影响正日益扩展,审判成为调控社会生活的重要手段与平台,越来越多的社会关系领域受到其影响和作用,司法的重要性日渐突出;同时也正基于司法的重要,当人们几乎都开始深切地感受到它的强烈影响时,司法也就成为社会公众表达自己观点并致力于参与其中,推动它更趋公正的对象。这时,司法也就决非职业法律阶层所能包容,而是社会公众共同参与和推进的了。面对强烈的民意,司法改革要做的不是拉起帷幕自导自演,而是以一种更为积极的态度去吸纳整合民意,形成社会与司法的良性互动。在一个现代自由民主社会,司法本来就不是什么神秘的言论禁区,司法中的民意代表了一种多元的声音。通过一个个真实的司法案件,民众来表明立场,流露感情,分享观点,这是一个健全开放社会的基本常态。民意关心司法,并非因为司法的运作与其他国家事务相比最不如人意,而是表明了民众的法律观念与意识不断增强,对司法的期望值越来越高,司法的地位与作用在民众心中得到更多的认可。司法审判过程关系到正义是否能够实现。这不仅仅是民众茶余饭后的谈资,而是与自己切身利益紧密相关。如果在个案中别人得不到正义,别人的今天很可能就是自己的明天。因此,民众希望用自己的声音直接实现对司法权的引导和督促,希望通过呼吁来纠正案件处理过程中的偏差,甚至改变存在缺陷的司法制度。与此同时,执政党、司法机关也发出鼓励社会监督的信号,这一切使得司法不得不面对有增无减的关注与评论。1、问题产生的背景(一)政策理论背景为了实现司法公正,现今多数法院均以人民满意为追求的目标,最高人民法院于1999年开始在全国开展“争创人民满意的好法院,争当人民满意的好法官”活动。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开展“争创人民满意的好法院争当人民满意的好法官”活动的通知,该活动的指导思想是“以人民是否满意为标准,广泛深入地进行为谁执法,为谁服务的宗旨教育,从人民满意的事情做起,从人民不满意的事情改起,重点解决裁判不公、执行不力、形象不好等群众反映强烈的问题。通过开展这一活动,切实增强广大审判人员和其他工作人员的公仆意识、群众意识、服务意识”好法院的标准之一是人民群众满意率达到85以上,好法官的标准中有牢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忠于职守、爱岗敬业,努力维护人民群众的利益以及关心群众疾苦,热情为民服务。民意不可违,社会的满意度自是已经成为司法公正的重要评价标准。2008年4月10日,最高人民法院院长王胜俊在珠海与法官座谈时指出要继续贯彻“宽严相济”的审判政策,判不判死刑一是要以法律的规定为依据,二要以治安总体状况为依据,三要以社会和人民群众的感觉为依据,以达到法律和社会效果的统一。此言一出,舆论哗然。针对王胜俊讲话中“要以人民群众的感觉为依据”,专家学者各抒己见,广大网友见仁见智,一时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全国人大代表、沈阳市人大常委会主任赵长义在审议“两高”工作报告时建议,法院在坚持以法律标准断案的同时,还应充分考虑民意。(二)社会事件背景“刘涌案”2000年7月,沈阳“黑社会老大”刘涌被沈阳公安局抓捕。2002年4月17日,铁岭中院以故意伤害罪分别判处刘涌、宋健飞死刑。然而,2003年8月,该省高级法院将此案改判为死缓。此项判决遭到了民众的强烈抗议,互联网成为无数人表达愤怒的渠道。网络媒体将刘涌描述为一个十恶不赦的“魔鬼”,一个罪大恶极的“罪犯”。网络论坛要求判决刘涌死刑的呼声铺天盖地。本案网络民意与司法博弈的结果,便是最高人民法院史无前例地对一起普通刑事案件进行提审,最终导致了最高法院改判刘涌死刑并且立即执行。“宝马案”2003年年底,一审法院以苏秀文犯交通肇事罪判处其有期徒刑二年、缓刑三年。这一判决结果引起舆论哗然,10天之内就有22万条相关的网络评论。大批网民发帖子认为法庭量刑太轻,判决不公正,要求重新审理。在新浪网组织的“裁决是否公正”的调查中,超过91的网民认为裁决不公正。由于强大的民意压力,黑龙江官方陆续出面澄清先是几位省级领导公开表示与撞人者毫无牵连,之后是黑龙江省委常委会议对案件进行研究,中纪委也专门听取关于此案的汇报,公安部也把此案列为重点。哈尔滨市政府新闻办公室也公开表示“请相信,我们会尽快给人民群众、新闻媒体一个负责任的答复”。但后来由于种种原因,网络上的讨论被停止了,案件结果并未改变。“王斌余杀人案”更是因民愤而吵得沸沸扬扬,本来故意杀死四人,理应判处死刑,可王斌作为一个长期被拖欠工资的农民工代表,基于对农民工权益的特殊保护,使这个案子一下陷入了情与法的冲突。民众对王斌余给予了莫大的同情。甚至有人联名写信要求法院宽大处理“许霆案件”虽然已经宣告结束但是他所带来的影响并没有结束这场由于银行柜员机出错而引发放入案件引起了全社会的关注。它所带来的关于法制的大讨论还在进行,有人说这又是一场全民法制意识觉醒的事件该案件以戏剧性的大转变引起全国人们的共同关注,除了案件本身的特殊性之外,在一二审中反映出来的一些不公正不合理不正常的因素以及判决结果的离奇恐怕更是主要的原因。也正是由于人民群众的感觉通过网络等媒体比较充分的进行了表达,影响了案件的审理,才使这一案件审判的结果向人民群众期待的方向有了较大的发展。二、对民意的界定民意的概念最早可以追溯到18世纪的法国,卢梭在社会契约论中就曾经提出过公意的概念,并将其与众意加以区分,认为公意是以公共利益为依归的,而众意则着眼于私人利益,是个别意志的总和。2由于对民意没有一个比较权威的认同概念,至今为止能够找到50多个版本,所以想给民意下一个精确的定义却绝非易事。难怪美国政治学家凯伊VOKEY感慨道“要很精确地来谈民意,与了解圣灵的工作没有两样。”3刘昂学者认为,民意与卢梭所说的公意和众意具有一定的相似性,又不能完全等同。一般意义上的民意,即人民意愿,是指大众对某一事物或某一社会现象的普遍看法,体现的是大众的普通理性。刘昂学者更倾向于把民意规范在司法领域内,她在解读司法领域内的民意一文中写道司法领域中的民意,即大众针对重要的法律问题根据法律正义的外在社会价值通过多种途径所表达的一种民众意愿,实际上是一种大众诉求。这一概念包含了如下要素1非政府的个人、公众和组织公开与非公开的意见表达2指向的对象往往是具有一定影响力的法律事件和问题3在意见的表达上渠道广泛、形式多样4意见表达外观上符合朴素的法律正义理念。4腾威学者认为,所谓民意,又被称为民心、公意,是指大多数社会成员对与其相关的公共事务或现象所持有的大体相近的意见、情感和行为倾向的总称。它是一切社会机制赖以运行的基础。5张维学者得出一个比较通俗的民意的概念。民意,就是指普通民众凭借自己的知识水平、日常生活经验及一定的价值观念从情感上得出对某一案件是非曲直的看法、态度。随着现代大众传媒对信息的快速传播,对于社会上发生的一些案件,大家自然会形成自己独特的看法。当许多人的看法趋于基本的一致时,就形成了所谓的民意。与立法所遭遇的民意激情不同,对民意的司法性定位一开始就是一个复杂问题。就前者而言,主权在民要求立法必须充分尊重、吸纳和体现民意,要现实的回应民众的多种多样的偏好这是一个民主国家的基本共识;就后者而言,民意是否要反映于司法过程中,判决是否脱离于民主过程之外,就存在广泛争议了。对于民意的定性学者们普遍要求思考以下几个方面的问题第一,民意的界定范围,即怎样的意思才算民意第二,民意对某一具体案件能否形成一个基本反映其客观事实的评价第三,民意对某一具体案件能否形成一个较为正确的法律评价第四,在情与法的衡量中,情事考虑是道德方面的社会评价,量刑则是用的法律尺度进行的法律评价,二者不要混同张维学者在她的规则和民意关涉司法公正的标准分析一文中说民意有几大不确定性第一,数量上的不确定性。民众对某一问题的认识,本身就是一个见仁见智的过程,赞成者和反对者都可能存在。因此,社会标准所体现的民意究竟代表了多少民众往往是难以准确判断的,是全体民众还是部分民众如果是部分民众,这一部分又应该是多少才算有代表性尤其在我国,不像发达国家那样有专业的民意调查机构,且这些民意调查机构往往通过数据分析将抽象的民意以具体的百分比公诸于众。我国目前缺乏权威的专业民意调查机构,民意的反映往往需要借助新闻媒体,当媒体不能真实地反映民意时,民意就可能被扭曲,甚至被个别媒体所左右。第二,认识上的不确定性。即使同一群体的民众,对某一问题的认识也并非固定不变的,如在湖北京山县余祥林冤案中,当发现一具被抛人池塘的无名女尸时,不少当地民众认为余祥林就是杀妻凶手,甚至有220多人联名写信要求司法机关立即处决余祥林。但事实真像披露后,多数民众又表现出与当初截然相反的态度,认为余祥林受到了冤枉,给予其极大的同情和支持。6三、民意对司法审判的影响从古自今,民意和司法审判都在彼此博弈,相互影响民意对司法审判产生的着影响,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大家有目共睹,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影响了司法裁决的结果。从近年流行词“民意审判”“网络审判”“民众裁决”等都可以看出民意对司法审判的影响。同样,司法审判对民意也会产生影响,最直接的莫过于通过司法审判来影响人们的法律认识,达到法律共识的教育目的当然,相对于民意的声势浩大,司法审判对民意的影响则显得润无细无声,这里主要概述的是相关学者关于民意对司法审判的影响。(一)古今影响论腾威在其作品作为非正式法源的民意与司法裁判一文中对古今影响论有深刻的阐述,他归纳如下1中国古代司法裁判中的民意规范性的法律是要求社会民众来遵守的,因此法律就应当是符合民意的、并为社会民众所普遍认可的规则,否则,法律就会失去其存在的价值。所以,民意历来也是司法裁判者在裁判案件时所不能忽视的一个重要因素。司法对民意的关怀是中国传统法律文化的突出特征。在我国,民意对于司法的影响具有悠久的历史渊源。以前研究中国法制史的学者一般都认为,中国古代法官在审理各类案件时受到成文法的严格束缚,因为历代法律都对司法官吏的责任作了明确的规定,严禁“不直”和“纵囚”。近年来,一些青年学者通过对中国古代司法判决书的风格和精神与英国相比较,发现了中国自汉代春秋决狱以来,存在着撇开法律而径直依据清理或其他非成文法渊源判决案件的情况。认为“那些受到称道、传至后世以为楷模者往往正是参酌情理而非仅仅依据法律条文的司法判决。”7这就是说,中国古代的司法裁判也会在遵循合法性的基础上,根据社会的一般正义观念包括民意而对法律规则进行适当的变通。中国古代并没有职业化的法官,他们在裁判过程中也未形成相对一致的裁判思维方法。司法官吏大多由行政官员兼任,受到儒家思想深刻影响的官员一直采用大众化的裁判思维模式。一方面,他们希望裁判能够体现民意,裁判结果能够获得大多数人接受8另一方面,他们也将裁判的教化作用作为自己行动的指南,在司法裁判中注重民间道德方面的说教,强调裁判的社会教化效果。在对待权贵和百姓的态度问题上,中国司法特别强调“法不阿贵”、“为民伸冤”等等,并且把这样的价值理念作为一种法官品格的衡量标准;在对待穷人和富人的诉讼中,传统法官常常对贫民有一颗恻隐之心,他们大多都有“与其屈贫民,宁可屈富民”的先入为主。实际上,他们是在追求和谐。从效果上看,这种“衡情度理”有利于将伦理因素导入司法活动,满足司法活动的适应性,进而迎合民意,是具有平民倾向的。9正因为古代社会的“礼法不分”、“以礼入法”的司法模式,使得裁判官有时受规范性法律文本的牵制力较小,其往往别出心裁地为民众解决纠纷,极力维护裁判的公正性,以实现司法的社会教化作用。所以说,从古代开始,司法裁判就往往将遵从民意作为案件处理结果是否公正的一个考量,因为一旦裁判结果与民意距离较远甚至相悖,就会无法昭示纲常伦理即天理,继而在民众中产生一种断案不公之虞。这种源远流长的文化传统,使民众在内心深处形成对司法官吏裁判案件的一种预期绝大多数民众希望得到的裁判结果。历史到了今天,我们仍然能够感受到民意在司法裁判中的潜在力量。2民意对现代司法裁判的影响随着时代的发展和人类文明的进步,民主的意识也在不断的增强。在现代司法领域,社会舆论及其民众的评价的渗入,使得裁判不得不对民意加以关注。民众会根据若干个司法裁判所得出的印象对司法的公正与否作出评价,虽然这些评价所依据的信息往往是不全面、不完整的,但评价总是不断地在进行。因而,为了保证司法裁判的权威和减少对裁判结果的非议,法官便会在自己的潜意识中学会讨好民意,以求得对裁判的良性评价。但是,现代社会与古代社会司法的一个重要区别,就在于现代社会具有较为健全的法律制度,而且还在不断地完善,并没有“礼法不分”的社会环境基础,于是便会出现限制民意进行裁判的必然趋势。在审判实践中,由现实案例引发的司法裁判与民意之间的争论已经很多。例如法院对“刘涌案”的裁判结果,原先的裁判就与民意相悖,尽管此案通过审判监督程序使最终的结果顺应了民意,但随之也带来了司法是否被民意所左右之担心;王斌余杀人案件的处理也引发了裁判是否符合民意的讨论;山西省长治市中级人民法院对“小保姆樊建青杀人案”作出了死刑判决后,在一定范围内引起轰动,网评如潮,民意对小保姆充满了同情和对死刑判决的抗议;在对崔英杰、宋金宁抢劫、强奸、凶杀复合犯罪的刑事案件裁判中,让崔英杰免死的判决公布后,被害人的母亲痛哭喊冤,当地社会的舆论也强烈反弹;备受民意关注的安徽芜湖“乙肝歧视案”,法官动用了智慧把案件的适用法律问题,转化成事实认定问题,从而避开了民意的非难。除此而外,处于转型时期的土地争议、劳动争议、房屋拆迁纠纷、物业管理纠纷等,也争相出现司法裁判与民意之间的矛盾。所以,司法的艰难不得不让我国法院的高层领导极力提出法官办案要讲求法律效果与社会效果的统一。有人可能会感到困惑法律规范本身就是民意的体现,法官依法进行裁判,又何以会与民意相悖呢符望学者认为,法官的裁判虽然是依据法律作出的,但民意却是社会民众的一种价值判断标准,若法官机械地对法律条文进行解释并加以适用时,就会与社会民众对司法裁判产生的预期相违背,于是无法达至和谐。他的基本的主张是法官应当在裁判思维中体现社会背景知识,对于案件的处理,一定要内外因素结合考虑,使司法尽可能地与社会公众的期待相一致,这并不是对法律适用的背离,而是增强司法裁判对于社会纠纷的调处能力。在这样的基础上,现代司法当然要做出这样一个回答即使在规范性的法律日臻完善、法院越来越强调严格依法办案的情况下,作为非正式法源的民意仍应当作为司法裁判的依据。(二)积极消极论符望学者更是从正反两面阐述了民意对司法的影响1正面影响民众的参与是推进法治进程的重要因素。从这一角度出发,民意对司法存在正面的影响首先,有助于提高司法判决的社会接受程度。在中国几千年的传统中,强调判决顺应“天理人情”,民众往往从朴素的愿望出发,要求法官“为民做主”,并以此评价判决的效果。在这样的法律传统中,判决结果不得不接受各种价值观念的评价。如果法官提前了解民意,在审判过程中考虑法律文化传统和价值观念,顾及有关的习俗、伦理规范,并进而在个案中作出符合社会主导价值观的判决,这种判决的社会可接受性大大提高。其次,民意是法官裁判的辅助资源。裁判不仅仅是逻辑推理,有时必须权衡多种因素,考虑各种价值和目标。这就要求法官必须心态开放、敞开胸怀和兼收并蓄。在某些案件中,法官在某些领域缺乏足够的知识、经验比如科技含量较高的案件,此时民意仿佛为法官打开了一扇窗,开阔了法官的视野,提供了更多的经验与资源,辅助法官作出更准确的司法判断,推动司法不断进步。第三,民意有助于避免暗箱操作,防止司法的偏执与专横。目前,由于司法本身的原因或者外来因素的干涉,还存在一定的司法腐败和不公现象。在某些案件中,法院与法官到底能否把握“正义”的标准,往往受到质疑。此时民意的介入,对相关者直接进行良心上的“问责”,这种“问责”给法官以压力,客观上提高了法官办案责任意识,严格遵守程序公开的要求,减少暗箱操作、恣意妄为。同时,基于中国国情的特殊性,民意的介入有时会形成一道特殊的屏障,使得司法权免受其他权力的不当压力、威胁或干涉。2负面影响审判追求的是经过提炼的法律意义上的公正,而民意所承载和表现的往往是公认的道德和朴素的正义观,追求的是实体结果的公正。追求公正的基准不同,在某些案件中必然产生冲突,带来了一定的负面影响首先,民意忽视了法律程序的作用。因为民意追求的是实体公正,对不公正、非正义的现象“欲除之而后快”,因此有时会表现出极端化,常常是激情有余而理性不足。其次,民意有时是建立在失真的事实基础之上。人们在传播信息时很可能把个人的感受、猜想甚至臆想揉入事实之中,每一个传播者都有可能对信息进行再加工,传播链越长,信息失实的可能性就越大。在网络传播中更是如此而且,人们往往倾向于把意见群体的力量夸大,从而完成自我肯定,并且这种自我肯定还会很快地复制,以至于事实本身常常淹没于口水之中。在失真事实基础上形成的民意试图左右司法,无疑是非常危险的。第三,民意容易演变为多数人的暴政。民意的“群体极化”,容易排斥和埋没不同的意见和声音,在这种缺乏理性与宽容的情况下,一些冲动与激情之下产生的民意与法治的理念完全相悖,但却成为主流的观点,而其他不同的声音容易受到压制。10四、司法审判对民意的态度腾威在其作为非正式法源的民意与司法裁判一文中说道一种主流的简单化思维常常左右了我们(特别是法律人)的思考民意被习惯性的看作是法律理性思维的对立面,它影响了司法独立与程序正义,是司法的“改革对象”。11但是按照博登海默教授的划分标准,其实民意也应该做为一种非正式法源来看待12法官该如何对待民意这些问题与法官的职业思维有关。浙江大学法学院教授孙笑侠曾撰文法官与政治家思维的区别,他认为由于行政官员的权威来源于政绩、民意和职级三个方面,而法官的权威来源于理性的思维、超然的态度和独立的地位。因此,行政官员普遍使用的语言属于大众话语的范畴,他们运用大众的词语进行观察、思考和判断。大众的话语,即大众的呼声就是行政官员关心的问题,所以行政官员话语来源于大众,并与大众标准相一致。行政官员在逻辑与情理(情感)之间偏重情理(情感)。相对于行政官员立场的倾向性,那么法官立场则具有中立性。司法中立是指法院以及法官的态度不受其他因素,包括政府、政党、媒体等影响,至少在个案的判断过程中不应当受这些非法律因素所左右。法官注重缜密的逻辑,谨慎地对待情理与情感等因素。13陈光学者在他的简论司法判决对民意应该持有的态度一文中写道协调好民意同判决间关系的关键在于法官,应该由法官直接去面对和认知民意,无需在民意与法官之间再行建立某种渠道或机制,这样法官可以通过其切身的感受对民意有着直接的认知,为其判决的做出提供参考。这样做的原因有三其一,司法审判的依据是法律而非民意,做出判决的主体是法官而非民众,由法官以社会生活参与者的角色去直接认知民意的内容,目的是使法官在做出判决时至少意识到相关民意的存在,从而使判决结论地做出更为妥当,这样可以为判决获得更大的权威从法律和社会心理两个方面提供保障;其二,民意主要是人们的一种心理意愿的表达,而且不同的个体对问题认知的角度和评价的标准也不尽相同,所以由法官直接获取那些能够较为全面地反映民意的各种信息后,再进行甄别和判断,可以防止以讹传讹现象的出现;最后,由法官直接面对民意,可以为司法注入活力,促进司法理念同社会的普遍价值观相互交流、融合。本来司法就是人们为了更好的管理和服务好自己所涉及的一种制度行为,让法官重新回归社会而非固守在所谓的法律帝国中,有助于司法制度社会功能的实现,从而为建立和谐的社会秩序奠定良好的基础。民意应该在司法过程中得到尊重,但并非是允许民意可以任意地扭曲基本的法治原则。这就对法官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需要法官提高自身的法律素养、学识水准和断案能力,坚守对法律的信仰,而不能打着民意的旗号任意裁量案件。正如季卫东教授指出的那样,“法律人要扭转民意直接干预审判的局面,首先还是要使审判本身具有很高的学识水准,富于睿智,并经得起合法性检验。只有在这样的前提条件下,广大公民才会逐步把舆论监督的重点从提高音量转向培养眼力,以“肃静”而不“回避”的姿态,来仔细审视量刑尺度在个案中的运用以及相关的理由说明。”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要求各国家机关必须充分重视社会民众的普遍意愿。在司法活动中法官如果能够协调好民意同判决的关系,使判决在不违背基本法律原则的前提下尊重甚至体现民意的要求有助于更好的实现社会和谐。14王利平在他的莫让民意走进法院一文中写道目前我国法院审判权存在严重行政化倾向,这是高度集权计划经济体制下的产物,也与我国司法与行政合二为一的历史传统有关。法院审判权的行政化,必然导致法官行政官员化和法院行政机构化,而行政官员化的法官和行政机构化的法院权威的确立,主要不是依赖理性的思维、超然的态度和独立的地位,更多的是依赖政绩、民意和职级,因此,行政官员化的法官和行政机构化的法院必然很在乎民意和上级领导的意图,甚而将民意直接作为判决的依据之一或按上级领导意图下判。因此王利平教授认为法官该如何对待民意问题,表面上看是法官职业思维问题,其实质还是一个法官独立行使审判权的问题。一个没有独立地位的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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