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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四川师范大学自考汉语言文学专升本毕业论文论贬谪对元稹诗歌创作的影响学生姓名程楠院系名称文学院专业名称汉语言文学准考证号010413304693指导教师完成时间 2015 年6月12日所属地区成都文理学院论贬谪对元稹诗歌创作的影响学生姓名:程楠 指导教师:内容提要: 元稹一生,经历过多次贬谪,贬谪对元稹的人生与创作影响极其深远,它将元稹从权力中心疏离了出来,闲散的贬谪生活客观上为他专注于诗歌创作提供了机会。元稹现存的诗作大多都是贬谪期间创作的,因此贬谪推动了元稹的诗歌走向了繁荣。而贬谪所导致的人生转变使元稹更真切直接地感受社会与人生的艰难,受贬谪遭遇的感发,尤其是因贬谪所导致的人生转变,使元稹更

2、真切更直接地感受社会与人生的艰难,这激发了他的创作情感。对贬谪情感的抒发与具体生活的描写,成为他诗歌创作的主要内容。这些内容丰富和充实了他的诗歌创作,其中有对谪居地陌生惶恐的描写,有对谪居地生活孤独无奈痛苦的感受的表达,也有对宦官的讽刺和批判。反复的贬谪迁徒,还使元稹有机会感受被贬地不同的人文风物,它在开阔了元稹眼界的同时,也拓展了他诗歌创作的题材范围。关键词:唐代文学 唐诗研究 元稹 贬谪目录一、贬谪推动元稹的诗歌创作走向繁荣1二、贬谪丰富和充实了元稹诗歌创作内容2(一)对谪居地陌生惶恐感受的描写3(二)对谪居生活中孤独痛苦感受的表达3(三)对宦官的讥刺与批判3三、贬谪拓展了元稹诗歌创作的题

3、材4(一)咏物诗4(二)民俗风情诗4(三)“竹枝词”4四、结语5五、参考文献9论贬谪对元稹诗歌创作的影响 元稹是中唐时期一位富有影响但屡经沉浮的政治家和文学家,一生经历过五次贬谪:元和初,因“数上书言利害,当路恶之,出为河南尉” 1 116。元和五年春,因与中官仇士良在敷水驿争厅,“宰相以稹少年轻威,失宪臣体,贬江陵士曹参军” 1 116。元和十年正月,元稹奉旨还京,但很快又远贬通州。长庆二年(822)因被李吉甫诬陷罢相,并贬同州剌史。太和四年(829) ,因遭李宗闵、牛僧儒排挤,从检校户部尚书任上贬为鄂州剌史、武昌军节度使。贬谪,给元稹的人生与创作带来了极大的影响,尤其是贬谪江陵和通州的十年

4、间,元稹在切身感受贬谪痛苦的同时,专注于诗文创作,从而使之成为元稹诗歌创作最集中的一个时期。同时,受贬谪遭遇的感发,尤其是因贬谪所导致的人生转变,使元稹更真切更直接地感受社会与人生的艰难,这激发了他的创作情感。对谪居生活内容的反映与忧怨情感的表达,成为元稹诗歌创作的一个基本内容。反复的贬谪迁徒,使元稹有机会感受谪居地不同的人文风物,也感受到了不同的世态人情,并在自己的诗歌创作中加以描绘和表现,使他诗歌创作的题材范围得到进一步扩大。长期以来,人们对元稹的研究与关注,尤其是贬谪对元稹诗歌创作的影响的研究与关注是不够的。因此,本文拟就此做一简要探讨。一、贬谪推动元稹的诗歌创作走向繁荣 元稹上令狐相公

5、诗启云:“稹自御史府谪官于外,于今十余年矣。闲诞无事,遂专力于诗章,日益月滋,有诗向千余首。”其叙诗寄乐天云:“又不幸,年三十二时有罪谴弃,今三十七矣。五六年间,是丈夫心力壮时,常在闲处,无所役用。性不近道,未能淡然忘怀,又复懒于他欲,全盛之气,注射语言,杂糅精粗,遂成多大。”可见,贬谪在将元稹从朝廷权力中心疏离了出来,将他弃置于闲散之地,使元稹在充分感受被冷落的同时,却因此也获得了一个专注于诗歌创作的机会。从元稹现存的作品来看,它们大多与元稹的贬谪经历相重叠,例如元稹在谪官通州司马期间,其文学创作就出现了一个繁荣时期。 据陈正平考证:“现在可以见到元稹在通州所作的诗歌有180余首,约占其现存

6、全部诗作的五分之一。” 2 其实,元稹在谪居通州四年期间所作的诗作远不止这些。白居易在题诗屏风绝句·序中指出:“十二年冬,微之犹滞通州,前后辱微之寄示之什,殆数百篇。”显然,从今存的元稹诗作来推测,这其中有很多作品被遗失了。例如,白居易元和十四年所作的竹枝词第四首明确指出,元稹当年在谪居通州时,依据当地的民歌竹枝词体式,也创作了一批竹枝词诗,但今天在全唐诗、元氏长庆集,以及各类补遗的集外诗中,均无元稹竹枝词一类的作品记载。 元稹曾对自己的诗做过三次整理。第一次是在元和十年贬谪通州后整理的,“有诗八百余首,色类相从,共成十体,凡二十卷” 3 。第二次是在元和十四年左右,他在上令狐相公诗

7、启中提到:“稹自御史谪官,于今十余年矣。有诗句千余首。合五卷。”第三次则是在长庆元年(821) ,自编有杂诗十卷。 根据元稹诗文创作及整理的情况来看,“从他(元稹)贬谪江陵的那一天起,他的文学创作就进入到了一个高涨时期” 4 。有论者认为:“元稹在通州没有作象样的官,在任上无所作为,但却作了不少的诗,他一生最辉煌、最有代表性的诗作和诗歌理论,大都是在通州完成的。” 5 这说明,贬谪与元稹诗歌创作之间有着密切的内在联系,即贬谪对他的诗文创作有极大的促进作用。 当然,“穷愁著书以排遣内心的苦闷可以说是人类的天性” 6 。“自古以来,放逐之臣,黄馘牖下之士,不知其凡几,其托诗以抒哀怨者,亦不知其凡几

8、。”(纪晓岚月山诗集序)在唐代贬谪诗人中,借诗歌创作以抒发自己心中骚怨之情,是一种共同的情感渲泄方式,贬谪诗人们的创作高潮往往与他们的贬谪经历相重合或同步。例如,张说被罢相之后,“既谪岳州, 而诗益凄婉, 人谓得江山之助” 7 。柳宗元闻名后世的永州八记、捕蛇者说、三戒诸篇,均集中在他谪居永州期间;刘禹锡“及谪于沅湘间,为江山风物所感荡,往往指事成歌,或读书有所感,辄立评议” 8 。因而作了大量反映其贬谪生活的诗文,所谓“梦得佳诗,多在朗、连、夔、和时作” 9 。元稹也是如此,他的创作情感受到了贬谪遭遇的激发,他数量众多的交游唱和诗,就大多是与白居易等人交流自己贬谪生活遭遇与感受的;他的那些反

9、映谪居地民俗风物的咏物诗和“竹枝词”之类,如果没有对贬谪生活的体验,没有对谪居地奇异的民俗风情的感发,这些诗作将从何而来? 因此说,“贬谪应当是极大的不幸,但贬谪极大地丰富了作家的阅历,推动他们的创作走向成熟,却又是他们的幸运” 10 。贬谪在给元稹造成巨大身心痛苦的同时,也使元稹将自己的创作注意力转移到相关的贬谪生活上来,使他有机会接触到不同的社会群体,并真实体会到不同的生活情形,这一切,在客观上也促使他的诗文创作走向繁荣。二、贬谪丰富和充实了元稹诗歌创作的内容 “元稹生性激烈,少柔多刚,参政意识和功名欲望甚强。屡屡上书论事,指谪时弊,或实地纠劾,惩治滑吏,也因此而多次遭遇贬谪。” 11 反

10、复的贬谪遭遇,使元稹遭受了巨大的身心痛苦,也使他对社会、对人生的认知与感受更加丰富而深化,例如源自其贬谪遭遇且迥异于往常的贬谪情感的表达,就成为了他谪居期间诗文创作的主要内容,这主要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一)对谪居地陌生惶恐感受的描写 唐时,“逐臣不得与善地,多五溪不毛之地。”(刘禹锡读张曲江集)贬谪就是将人驱逐到最僻远荒凉的地方去,以达到惩处的目的,因此,对谪居地陌生恐怖环境的描写与表达,往往成为了贬谪者诗歌创作中最常见的主题。从元稹的创作情况来看,在他贬谪江陵后,对谪居地环境的陌生隍恐感受就开始出现了,到贬谪通州时,极度陌生、隍恐的谪居环境描写,就时时充溢于诗作中。如虫豸诗七首(并序)云:

11、“始辛卯年,予掾荆州之地。洲渚湿热,其动物宜介,其毛物宜翅羽。予所舍,又荆州树木洲处,昼夜常有翅羽百族闹。心不得闲静,因为有鸟二十首以自达。又数年,司马通州郡。通州之地,业秽卑褊,洆瘴阴郁,焰为虫蛇,备有辛螫,蛇之毒百,而鼻褰者尤之。虫之辈亦百,而虻、獏、浮尘、蜘蛛、蚁子、蛒蜂之类,最甚害人。其土民肯能攻其所毒,亦往往合于方藉,不知者,遭毒辄死。”读来令人惶恐。以他当时被逐出朝廷的遭遇来体味,其内心感受可以想知。在他到通州后不久,写给白居易的叙诗寄乐天中,也大谈自己对通州自然环境的惊恐感受:“授通之初,有习通之熟者曰:通之地,湿垫卑褊,人士稀少,近荒札死亡过半。邑无吏,市无货,百姓茹草木,剌史

12、以下,计粒而食。大有虎獏虵虺之患,小有蟆蚋浮尘蜘蛛蛒蜂之类,皆能钻啮肌肤,使人疮痏。夏多阴霪,秋为痢疟,地无巫医药石,万里病者,有百死一生之虑。”其词凄苦之极,一种穷途绝路之感,溢于言表。因此他在信中不禁慨叹曰:“夫何以仆之命不厚也如此! 智不足也又如此! 其所诣之忧险又复如此! ” 受此影响,对谪居地环境的忧怨惶恐之叹,就成了他在此期间诗歌咏叹的一种常调。“雨滑危梁性命愁,差池一步一生休。黄泉便是通州郡,渐入深泥渐到州。”(酬乐天雨后见忆)特别在别李十一五绝组诗中,他一再表达其贬谪通州的绝望惶恐之感:“为我远来休怅望,折君灾难是通州”、“今日别君心更苦,别君总是在通州”、“别后料添新梦寐,虎

13、惊蛇伏是通州”。其实,通州虽然地处偏远,比江陵不足,但它还在上郡之列,本不至于如此惨切,元稹之所以有如此的情感反应,主要是无辜被贬的委屈以及因贬谪所导致的巨大痛苦使然。(上兴元权尚书启)在这样一种绝望无助的心态影响之下,他在谪居通州时期的那种近乎绝望的悲鸣,也就在所难免了。(二)对谪居生活中孤独痛苦感受的表达 贬谪将元稹从权力中心疏离了出来,也把他从原先的文化生态圈中隔离开来,使他饱受被否定、遗弃、疏远、孤立的痛苦。“无朋友为臣吹嘘,无亲党为臣援庇,莫非苦已,实不因人,独立成性,遂无交结。便至今日窜逐,臣自离京国,目断魂消”(同州剌史献上表)的孤独无助之叹,成为了元稹谪居情感表达中的一种基调。

14、 当然,在不同的谪居环境与心态下,元稹的孤独失落反应是不一样的。被贬江陵时,他正当壮年,对自己今后重返朝廷相当自信,他诗歌中的凄苦孤独之感并不浓郁。但到贬谪通州后,可以提拨自己的裴垍已经病逝,重返朝廷的机会已显渺茫,因而,“自从裴公无,吾道甘已矣”(感遇)的前途认知,使他在谪居通州时期的诗歌中涵蕴的情感,显得十分凄怨悲伤,“其流离放逐之意,靡不凄惋” 12 。他在通州染疟疾的感受与表达即是证明。 元稹于元和十年六月到达通州,但到通州后不久,就染上疟疾 13 60 ,而且病情迅速转重,也正因如此,当白居易在元和十年八月贬谪九江司马的消息传到元稹通州的时候,他心中忧愤至极。所谓“残灯无焰影幢幢,此

15、夕闻君谪九江。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闻乐天授江州司马)从他“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情绪反应中,我们不难觉察蕴藏在元稹内心巨大的痛苦与悲伤。(三)对宦官的讥刺与批判 元稹于元和五年春,贬江陵士曹参军一事,就是因与宦官仇士良在敷水驿争厅所引发的,因此,在他谪居期间,对宦官的讥刺与批判, 也就成了诗歌创作的一项内容。 其实,从元稹的诗歌内容来看,他对待宦官基本上是持否定与批判态度的。他在叙诗寄乐天书中回忆自己“年十五六”的思想时说:“上不欲令有司备宫闼中小碎须求,往往持弊帛以易,饼饵吏缘其端,剽夺百货,势不可禁。仆时孩呆,不惯闻见,独于书传中初习,理乱萌渐,心体悸震,若不可活,思欲发之久矣

16、!”“如果我们把元稹这段话与白居易卖炭翁、韩愈顺宗实录结合起来理解,元稹抨击宦官的用意就十分明显了。” 13 63元稹入仕之后,对宦官的批评就更加尖刻具体了。如元和九年(814)元稹任拾遗时向宪宗进呈的论教本书中,他激烈批评宦官的贪暴误国之罪,将秦国灭亡的原因,直接归咎于宦官赵高。对宦官的许多荒唐行为,直斥无隐,主张大力惩处。但也正因如此,元稹遭到了宦官集团的迫害,他的屡次贬谪,多与宦官的打击直接相关。元稹在贬谪后,虽然处境十分狼狈,失去了与宦官集团直接交锋的权力与机会,但在诗歌中,其批判与斗争的锋芒仍然劲键。如他在谪居通州时作的虫豸诗·蚁子三首并序云:“巴蚁众而善攻栾栋,往往木容完

17、具,而心节朽坏,屋居者不省其微,而祸成倾压。”吴伟斌认为:“诗人用感物寓意的手法,已经很清楚地指明了宦官的特征与身份。诗歌一针见血地指明了蚁子的深祸大害,其序云:巴蚁众而善攻栾栋,往往木容完具,而心节朽坏。以形象的比喻,揭示了蚁子亦即宦官破坏的渐进性、隐蔽性。” 1363元稹在他的捉捕歌中,也把宦官比作“潜幽蠹”的蝼蚁,揭露它们“延缘蚀栾栌,渐入栋梁柱。梁栋尽空虚,攻穿妆不露”的罪恶本质,并在诗中一再提醒,一定要时刻警惕这些蝼蚁们,要尽早铲除。当然,在元稹离开通州之后,他对宦官集团的批判锋芒有所消解,但也并不像一些评述元稹的史传、传记、年谱中所说的那样“勾结宦官”,他对宦官的负面评价与批判态度

18、依然,只是表达上要深隐委婉一些了。例如元稹在长庆元年九月为薛戎作的河东薛公神道碑文铭中,对薛戎反对宦官的言行中所表现出来的气节与品行的大加赞扬,就是很好的证明。三、贬谪拓展了元稹诗歌创作的题材 从诗歌的题材类型而论,元稹的诗歌,大致可以分为艳情诗、乐府诗、唱和诗、民俗风情诗,以及表达自己谪居感受的“遣病”“遣兴”之类。除了艳情诗与乐府诗之外,其它几类与他的贬谪生活感遇均密切相关。像他那些表现巴蜀生活的作品,如果元稹没有贬谪江陵和通州的十年经历,没有谪居巴蜀的实地感受,没有被巴蜀风物所感染激发,单凭诗人的艺术联想,是很难写出来的。在这一类诗作中,主要有三种类型:(一)咏物诗 如哀病骢致用、桐孙诗

19、、南昌滩、雨声、嘉陵水、红荆、蜂蛒、垂竹等。在这些诗作中,有的借物抒情,表达诗人贬谪过程中幽伤哀怨的心态。如他在雨中所说的那样:“风吹竹叶休还动,雨点荷心暗复鸣。曾向西江船上宿,惯闻寒夜滴篷声。”在这风寒的暗夜里,在蜷缩孤舟黯然神伤的诗人听来,敲打在船篷上的雨点,犹如敲打在自己心里,一种凄苦幽寒的身世感慨油然而生。有的作品描写谪居地陌生恐怖的自然环境与异态生物,字里行间深藏自己的谪居忧苦之情。如他的大型组诗虫豸诗21首,就很鲜明地反映了通州一带“丛秽卑褊,蒸瘴阴郁,焰为虫蛇,备有辛螫”的自然情状。(二)民俗风情诗 如赛神、竞舟、巴蛇、蜘蛛、蚁子等。作者以一种异乡人特有的细致与好奇,不但在诗中很

20、明确地指出了这些事物为巴楚所有,也明白地描绘了这些极富地域色彩的物象与民俗活动,在读者面前,展开了一幅幅生动的自然与民俗画卷。例如赛神:“楚俗不事事,巫风事妖神。事妖结妖社,不问疏与亲。年年十月暮,珠稻欲垂新。家家不敛获,赛妖无富贫。杀牛贳官酒,椎鼓集顽民。喧阗里阊隘,凶酗日夜频不谓事神苦,自言诚不真。岳阳贤剌史,念此为俗屯。我来歌此事,非独歌政仁。此事四邻有,亦欲闻四邻。”巴楚之地,历来“信巫鬼重淫祀”(王逸楚辞章句) ,在元稹的这些风俗诗中,我们看到了古风依然的通州民俗,一种生动鲜明的地域特色蕴涵其间。所谓“楚俗不事事,巫风事妖神”(赛神) 、“楚俗不爱力,费力为竞舟”(竞舟) 、“楚俗不

21、理居,居人尽茅舍”(茅舍,如果元稹没有谪居楚地的经历,那么楚俗中的这些内容,他又从何而知,即便道听途说,定然没有亲身体验得来的那么准确和详实。因此说,贬谪生活,在一定程度上扩大了他的眼界,丰富了他的创作素材。(三)“竹枝词” 竹枝歌原本是巴楚一带的民歌,唐代的夔州、开州、通州等地是它的发源地。古籍中对此多有记载。乐府诗集(卷八一)载“竹枝本出巴渝。”太平寰宇记(卷一三七)中提到:“巴之风俗皆重田神男女皆唱竹枝歌。”竹枝歌在内容及情感上往往是“幽怨恻怛,若有所深悲者” 14 ,很适宜于表现心中的幽怨失意,故有所谓“竹枝无限情”(刘禹锡纥那曲)和“凄凉古竹枝” 15 的说法。因而唐宋贬谪诗人常用它

22、来表达心中被弃置的怨愤,如白居易的竹枝词:“竹枝苦怨怨何人,夜静山空歇又闻。蛮儿巴女齐声唱,愁杀江楼病使君。”苏东坡的竹枝歌:“路迷乡思渺何极,长怨歌声苦凄急。不知歌者乐与悲,远客乍闻皆掩泣。”元稹当年创作的竹枝词,借鉴了它的民歌体式,却以表达自己的谪居生活感受为目的,正如白居易所说的:“江畔谁人唱竹枝,前声断咽后声迟。怪来调苦缘词苦,多是通州司马诗。”(竹枝词第四首)元稹“竹枝词”的创作,既丰富了唐诗的诗歌类型,也拓展了元稹诗歌创作的表现范围。四、结语 韩愈在柳子厚墓志铭中评估柳宗元贬谪遭遇与文学创作的关系时说:“使子厚在台省时,自持其身,已能如司马刺史时,亦自不斥;斥时,有人力举之,且必复用不穷,然子厚斥不久,穷不极,虽有出于人,其文学辞章,必不能自力以致,必传于后如今,无疑也,虽使子厚得所愿,为将相于一时,以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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