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学家智慧十八讲》第十三讲：斯宾诺莎(201103)

1、第十二讲 斯宾诺莎任靖镇海中学 政治组2010年9月Company Logov十七世纪荷兰伟大的唯物主义十七世纪荷兰伟大的唯物主义哲学家和杰出的无神论者，也哲学家和杰出的无神论者，也是当时在认识论上与英国经验是当时在认识论上与英国经验派相对立的大陆理性派著名代派相对立的大陆理性派著名代表人物之一，与笛卡尔和莱布表人物之一，与笛卡尔和莱布尼茨齐名。斯宾诺莎出生于阿尼茨齐名。斯宾诺莎出生于阿姆斯特丹的一个从西班牙逃往姆斯特丹的一个从西班牙逃往荷兰的犹太家庭。他的父母亲荷兰的犹太家庭。他的父母亲以经营进出口贸易为生，生活以经营进出口贸易为生，生活颇为宽裕，斯宾诺莎也因此得颇为宽裕，斯宾诺莎也因此得以

2、进入当地的犹太神学校，学以进入当地的犹太神学校，学习希伯来文、犹太法典以及中习希伯来文、犹太法典以及中世纪的犹太哲学等。世纪的犹太哲学等。 一、社会的弃儿一、社会的弃儿v巴鲁赫巴鲁赫德德斯宾诺莎于斯宾诺莎于1632 年年11月月24 日出生日出生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的一个犹太商人家庭。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的一个犹太商人家庭。斯宾诺莎的爷爷名叫亚伯拉罕斯宾诺莎的爷爷名叫亚伯拉罕德德斯宾诺莎，斯宾诺莎，他是一个相当成功的商人，从这个他是一个相当成功的商人，从这个“德德”就就知道他从什么地方获了贵族称号。斯宾诺莎知道他从什么地方获了贵族称号。斯宾诺莎的父亲名叫以迈克尔的父亲名叫以迈克尔德德斯宾诺莎，也是

3、一斯宾诺莎，也是一个商人，他搞海运生意，依靠大海将各国各个商人，他搞海运生意，依靠大海将各国各地的商品贩来贩去，从中大牟其利，似乎比地的商品贩来贩去，从中大牟其利，似乎比他的父亲更成功，曾被委任为犹太人公会会他的父亲更成功，曾被委任为犹太人公会会长，还做过阿姆斯特丹犹太人学校校长。长，还做过阿姆斯特丹犹太人学校校长。虽然迈克尔虽然迈克尔德德斯宾诺莎生意场上是个成功者，斯宾诺莎生意场上是个成功者，但家庭生活上却是个相当失败的人。他先后但家庭生活上却是个相当失败的人。他先后娶了娶了3 个妻子，其中两个年纪轻轻就死了。个妻子，其中两个年纪轻轻就死了。哲学家斯宾诺莎是他的第二个老婆生的儿子，哲学家斯宾

4、诺莎是他的第二个老婆生的儿子，他死去的发妻生下了一男一女，他们成了斯他死去的发妻生下了一男一女，他们成了斯宾诺莎的异母兄姐。宾诺莎的异母兄姐。 v斯宾诺莎的母亲是斯宾诺莎的母亲是1638 年去世的，这时斯宾诺莎年去世的，这时斯宾诺莎刚刚刚刚6 岁。幼年丧母，这对小斯宾诺莎无疑是极大岁。幼年丧母，这对小斯宾诺莎无疑是极大的打击，给他心灵带来了巨大的创伤，也许他成年的打击，给他心灵带来了巨大的创伤，也许他成年后那深深的孤独感就是从这时候起养成的。不久，后那深深的孤独感就是从这时候起养成的。不久，斯宾诺莎的父亲便又娶了第三个妻子，她也是犹太斯宾诺莎的父亲便又娶了第三个妻子，她也是犹太人，是从葡萄牙的

5、首都里斯本逃亡来的。这位继母人，是从葡萄牙的首都里斯本逃亡来的。这位继母可不像许多传说中的后妈一样对丈夫前妻的子女恨可不像许多传说中的后妈一样对丈夫前妻的子女恨之入骨，她早年接受的天主教使她感到有一种宗教之入骨，她早年接受的天主教使她感到有一种宗教的义务来培养孩子，所以相当温柔地对待小斯宾诺的义务来培养孩子，所以相当温柔地对待小斯宾诺莎。她虽然血统上是犹太人，却并非犹太教徒，而莎。她虽然血统上是犹太人，却并非犹太教徒，而改奉了天主教，也许还把自己的宗教思想也传了一改奉了天主教，也许还把自己的宗教思想也传了一些给实际上归她抚养的继子。些给实际上归她抚养的继子。 v与继母不同，小斯宾诺莎的父亲是个

6、顶虔诚的犹太教徒，与继母不同，小斯宾诺莎的父亲是个顶虔诚的犹太教徒，把将儿子培养成未来的拉比看做自己神圣的使命。打儿子能把将儿子培养成未来的拉比看做自己神圣的使命。打儿子能听懂话开始，一有机会，例如在犹太人的节日里，像逾越节、听懂话开始，一有机会，例如在犹太人的节日里，像逾越节、五旬节、安息日等等，他都要对儿子讲述犹太先祖们的故事，五旬节、安息日等等，他都要对儿子讲述犹太先祖们的故事，讲述伟大的摩西如何带领他的子民逃出埃及人的魔掌，他们讲述伟大的摩西如何带领他的子民逃出埃及人的魔掌，他们在大卫王时代过着多么美好的日子。当然还免不了讲述犹太在大卫王时代过着多么美好的日子。当然还免不了讲述犹太人遭

7、受的苦难。多年之后，斯宾诺莎还记得他童年时听过的人遭受的苦难。多年之后，斯宾诺莎还记得他童年时听过的一个故事，在一封致友人的信中，他写道：一个故事，在一封致友人的信中，他写道：“一个犹太人，一个犹太人，一个堪称信仰坚定的人，被投入熊熊燃烧的烈火中，当他知一个堪称信仰坚定的人，被投入熊熊燃烧的烈火中，当他知道自己即将死去时，他开始吟唱圣歌：道自己即将死去时，他开始吟唱圣歌：啊！上帝，我把我啊！上帝，我把我的灵魂献给您的灵魂献给您，并唱着歌直至死。，并唱着歌直至死。”v这段时期最高兴的还有一个人，就是斯这段时期最高兴的还有一个人，就是斯宾诺莎的父亲，不但儿子有出息，他的宾诺莎的父亲，不但儿子有出息

8、，他的生意也十分的好。他当然打算让聪明的生意也十分的好。他当然打算让聪明的儿子来继承他的生意，他想，说不定将儿子来继承他的生意，他想，说不定将来儿子能成为所罗门第二。在儿子才来儿子能成为所罗门第二。在儿子才13 岁时，他便要儿子过来帮他理财，学学岁时，他便要儿子过来帮他理财，学学怎样记账，怎样看准商品卖点之类。四怎样记账，怎样看准商品卖点之类。四年之后，他的大儿子、斯宾诺莎的异母年之后，他的大儿子、斯宾诺莎的异母哥哥死了，斯宾诺莎成了独子，父亲更哥哥死了，斯宾诺莎成了独子，父亲更将他看做了家里未来的支柱，把他正式将他看做了家里未来的支柱，把他正式引进了阿姆斯特丹的商人圈子里，成了引进了阿姆斯特

9、丹的商人圈子里，成了商界新星。进入商界的头两年，斯宾诺商界新星。进入商界的头两年，斯宾诺莎家的生意做得格外红火，老爸认为这莎家的生意做得格外红火，老爸认为这是儿子带来的福气，不由得十分得意。是儿子带来的福气，不由得十分得意。 v1677 年年2 月月21 日，是个寒冷的日子，这时斯日，是个寒冷的日子，这时斯宾诺莎的肺已经被病毒彻底摧毁了。只是由宾诺莎的肺已经被病毒彻底摧毁了。只是由于回光返照，他在早上并没有觉出这是他最于回光返照，他在早上并没有觉出这是他最后的日子。这一天刚好是星期天，平时照顾后的日子。这一天刚好是星期天，平时照顾他很好的房东看到斯宾诺莎似乎好一点了，他很好的房东看到斯宾诺莎似

10、乎好一点了，就到教堂做礼拜去了。等他们从教堂回来时，就到教堂做礼拜去了。等他们从教堂回来时，他们看见哲学家的生命之光已经熄灭了。四他们看见哲学家的生命之光已经熄灭了。四日后，斯宾诺莎被安葬在斯波耶新教堂，邻日后，斯宾诺莎被安葬在斯波耶新教堂，邻近不远处就是德近不远处就是德维特的墓。二百年后，人们维特的墓。二百年后，人们为了纪念他，在海牙他最后居住的房子附近为了纪念他，在海牙他最后居住的房子附近建立了一座铜像，至今成为世界各国学者和建立了一座铜像，至今成为世界各国学者和游客到荷兰参观的名胜之一。游客到荷兰参观的名胜之一。v2.神是唯一的实体，自然万物是神性的具体表现。斯宾诺莎曾这样说明自己哲学的

11、出发点：“一般哲学家是从被创造的事物开始，笛卡尔是从心灵开始，我则从神开始。”他把神看成是唯一的实体，他提出了四个命题： （1）没有有限的实体； （2）没有两个相同的实体； （3）一个实体不能产生另一个实体； （4）在神的无限的理智中除了自然中实际存在的实体外没有任何其他实体。 斯宾诺莎进一步提出神是万物的推动因（或产生的原因），一切事物都是由于神的推动而存在和运动的；而且神是绝对的第一因，是万物存在的最终原因。这个“神”与宗教上说的神不同，他与自然是同一的，是万物的内因，就存在于自然中。因此，有人甚至将它概括为“神即自然”。 材料：v理性就是不受情感左右，认识必然性法则的能力。v上帝是唯一真

12、正独立的实体，至少拥有思想和广延两大属性在思想方面拥有无限理性。人也有思想和广延的属性（但是是有限的，依赖于神的无限属性），人在运用自己有限理性来行动（而不是被情感所左右）时就是自由的。v自因即内在于事物自身的必然而非偶然的原因，“自因本质包含存在”说明该自因自身使该事物的存在得以可能，而不依赖于其它原因（非必然的、偶然的、外在的原因）。自因也是自由因（参见伦理学“界说七”对自由的界定）。万物第一性的自因就是“神”，神是“产生自然的自然”，是唯一的实体（其它实体和属性都是神的派生物）。v由上述可知，唯有神（实体）是自由的，在万物中只有神是自己决定自己的。而自然中的一切事物都是必然存在，而不是偶

13、然的，即它们都受神的支配，是为神所产生的，是派生物。(三)实体、属性与样式v实体、属性和样式是斯宾诺莎哲学的三个基本概念。前面我们已经对实体的概念有了一个基本理解：唯一的、无限的、永恒的、不可分的神。实体是自因的（自己是自己存在的原因，不需要借助他物）。斯宾诺莎有时也把它解读为“自然”。宇宙间只有一个绝对无限的实体，这就是神或自然。这样斯宾诺莎就用自然主义的一元论取代了笛卡尔的心物二元论。v实体包含着属性。“属性，我理解为由知性看来是构成实体的本质的东西。”实体具有无限性，那么它所包含的属性也就具有无限性。不过在这无限多的属性里，能够被人所认识的只有两种，即“思维”和“广延”。这两种属性在神或

14、自然中是彼此独立的，它们相互之间不发生任何作用。“身体不能决定心灵，使它思想，心灵也不能决定身体，使它动静。”可见，斯宾诺莎实际上并没有消除笛卡尔的身心交感二元论，而是持“身心平行”论。v样式是实体的特殊存在状态，即作为“被自然产生的自然”的个别事物。实体本身是不动不变的，但它的样式却是千变万化、各式各样的。“样式，我理解为实体的分殊，亦即在他物内通过他物而被认知的东西。”样式作为实体的分殊，他们同样具有实体固有的属性。这就向人展示出一个严格合乎必然性法则的、必须通过理智的逻辑推理来认识的世界图景。v他说：“我们不难理解整个自然界是一个个体，它的各个部分，换言之，即一切物体，虽有极其多样的转化

15、，但整个个体可以不致有什么改变。”他认为，作为统一整体的实体(自然界)是不动的、不变的，而样式(具体事物)在不断地运动、变化。在斯宾诺莎看来，实体和样式的关系，就是整体与部分、原因与结果、本质与现象、无限与有限的关系。样式为部分存在于实体之中，样式为现象表现着实体，样式为结果由实体产生等等。v被斯宾诺莎称之为“样式”的自然界中的各种具体事物之间又是怎样的关系呢?前面说过，斯宾诺莎认为样式来源于实体。因而，一切都由神性必然地规定。他认为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存在子不间断的因果系列之中，一切都被必然地规定了的，自然界中没有任何偶然的东西，这也是他所处时代的科学的观点。由于受这样一种机械唯物主义的影响，

16、因此，他认为，各种现象都受因果性制约,而偶然的现象，由于不具有原因，因而是不存在的。 v既然他认为一切现象一开始都是被(实体、上帝)因果地决定了的，一切都受因果性制约，那么人的任何行动也是被规定了的；在这种情况下，人就失去了自由。然而，斯宾诺莎并没有因为肯定自然界为必然性所支配，而否定人的自由。他把自由和必然统一起来，提出了“自由是认识了的必然”这一重要的辩证法思想。他说：“我认为自由不在于自由决定，而在于自由的必然性”，“依照理性指导的人是自由的”。 三、人生与幸福三、人生与幸福v善与恶只是人的幻觉，对于神而言，无善亦无恶，这样，斯宾善与恶只是人的幻觉，对于神而言，无善亦无恶，这样，斯宾诺莎

17、就面对着一个问题：如何度过现实的人生？他分两步解决诺莎就面对着一个问题：如何度过现实的人生？他分两步解决这个问题：首先分析了恶；其次，告诉我们应幸福度过我们的这个问题：首先分析了恶；其次，告诉我们应幸福度过我们的人生。斯宾诺莎指出，恶只是一种否定、欠缺、有限性等，而人生。斯宾诺莎指出，恶只是一种否定、欠缺、有限性等，而实体则是完满的、无限的，所以它们根本不属于实体，甚至于实体则是完满的、无限的，所以它们根本不属于实体，甚至于不是真实的，而只是因为人的理智久缺导致的结果而已。在给不是真实的，而只是因为人的理智久缺导致的结果而已。在给友人的一封信中，他说：友人的一封信中，他说：“神授予事物的实在性

18、，并不多于神神授予事物的实在性，并不多于神的理智和力量已经授予和实际授予事物的，由此可见，这样一的理智和力量已经授予和实际授予事物的，由此可见，这样一种欠缺的存在完全只是就我们的理智来说，而不是就神来说种欠缺的存在完全只是就我们的理智来说，而不是就神来说的。的。”这里的意思也是很明白的，恶只是对人而言的。无善亦这里的意思也是很明白的，恶只是对人而言的。无善亦无恶只是对神而言。由于人不是完满的神，其理智必有所欠缺，无恶只是对神而言。由于人不是完满的神，其理智必有所欠缺，所以必会产生善恶之分。人类，尽管没有绝对的善，也无绝对所以必会产生善恶之分。人类，尽管没有绝对的善，也无绝对的恶，然而这相对的恶

19、与相对的善却是有的。总之，人类是有的恶，然而这相对的恶与相对的善却是有的。总之，人类是有善恶之分的。善恶之分的。 v 有了这个做思想基础之后，斯宾诺莎接着提出了有关人生有了这个做思想基础之后，斯宾诺莎接着提出了有关人生的看法。首先，斯宾诺莎认为，他研究哲学，其实那最高目的看法。首先，斯宾诺莎认为，他研究哲学，其实那最高目的既不是实体，也不是上帝，恰恰是我们人自身。他曾说：的既不是实体，也不是上帝，恰恰是我们人自身。他曾说：“我志在使一切科学皆集中于一个最终目的，这就是达到最我志在使一切科学皆集中于一个最终目的，这就是达到最高的人生完美之境。高的人生完美之境。”他的哲学目的就是为了找到一个完满他

20、的哲学目的就是为了找到一个完满的人生。他的的人生。他的知性改进论知性改进论的的导言：论哲学的目的导言：论哲学的目的指指出了其哲学的目的是为了达到出了其哲学的目的是为了达到“最高的人生完美之境最高的人生完美之境”。不。不但如此，他还述说了如何达到这完美之境，这就是说，我要但如此，他还述说了如何达到这完美之境，这就是说，我要探究一种东西，一经发现和获得之后，我就可以永远享有连探究一种东西，一经发现和获得之后，我就可以永远享有连续的、无上的快乐。续的、无上的快乐。“这种东西这种东西”当然也就是一种方法。这当然也就是一种方法。这种方法有两个要点：一是要放弃种方法有两个要点：一是要放弃“尘世的幸福尘世的幸福”，二是要从，二是要从自然中求得知识。自然中求得知识。 v斯宾诺莎所指的斯宾诺莎所指的“尘世的幸福尘世的幸福”就是我们这些普通人平常所就是我们这些普通人平常所指的财富、美女、权力等。斯宾诺莎认为它们是真正幸福的指的财富、美女、权力等。斯宾诺莎认为它们是真正幸福的人生之最大敌人，他说：人生之最大敌人，他说：“对于荣誉与资财的追求，特别是对于荣誉与资财的追求，特别是把它们自身当做目的，是最足以令人陷溺的，因为它们被当把它们自身当做目的，是最足以令人陷溺的，因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