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工美化走向景观协同_解析新加坡社区公园的发展历程_图文

1、设计研究 RESEARCHES IN DESIGNTION从人工美化走向景观协同社区公园是城市基础设施的重要组成部分。现代城市规划通常规定了最低人均绿地率，通过城市、街区、邻里等多层解析新加坡社区公园的发展历程张天洁 李泽摘要/从景观规划和设计角度解析新加坡社区公园50年来的发展轨迹，归纳不同阶段的主要特点：1960年代实用主义理念下的边角剩余绿地；1970年代人工美化的娱乐运动场；1980年代成熟新镇模式下的3级结构；1990年代国际绿道思潮下的公园连接道网络；2000年代生态和环境视野下城市与自然的可持续景观协同。关键词/社区公园 景观规划与设计 景观协同 社会与环境导向 新加坡ABSTR

2、AC 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andscapeplanning and design, the paper analyses the 50-year development process of these community parks, and identifies main features in specific periods: left-over green lots under pragmatism in the 1960s; recreational grounds of artificial beautification in the 1970

3、s; the three-level structure under the mature New Town model in the 1980s, the park connector network among worldwide greenway movement in the 1990s, the sustainable landscape synergism between city and nature from ecological and environmental visions in the 2000s.KEY WORDS/ community parks, landsca

4、pe planninga n d d e s i g n , l a n d s c a p e s y n e r g i s m , s o c i a l a n d environmental orientation, Singapore国家自然科学基金(51108307天津市艺术科学规划课题(E10034作者单位：天津大学建筑学院(天津，300072收稿日期：2012-06-25建筑学报2012.10 ARCHITECTURAL JOURNAL级的绿色空间来实现。社区公园作为其中的基础单元，是供社区居民在家门口社交和娱乐的重要节点，尽管尺度小，但它们对于为附近居民建立宜人的居住环境和

5、生活品质至关重要，其数量和质量对实现城市景观可持续发展必不可少1。新加坡自1959年自治后50余年来，从东南亚最大的城市贫民窟之一发展成为今天广受赞誉的热带花园城市。在葱郁的行道绿化、特色大公园、自然保护区等之外，社区公园亦是新加坡绿色网络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们主要位于组屋(公共住宅区，今天新加坡约85%的人口在此居住生活。一定程度上，社区公园成体系的规划建设和出色的休闲娱乐配置促成了公众对高层高密度居住方式的广泛认同，亦是新加坡赢得花园城市国家身份的重要因素。它所经历的快速工业化和城市化带来的种种问题，在包括我国在内的第三世界国家正普遍存在，其应对措施对我国高密度城市的绿地系统、社会住宅区等规

6、划设计及建设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综观新加坡社区公园50余年的发展，是不断发现问题不断改进的动态过程，根据组屋的规划建设历程可以大致划分为以下5个阶段。1 1960年代：实用主义1959年自治之初，新加坡政府的首要考虑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提供尽可能多的住宅和就业机会，因而在1960年代全力推进经济工业化和建造大量的高层公共组屋。该时期社区公园设计秉承实用主义，休闲娱乐完全让位给更迫切的居住、交通和商业需求。早期的公共组屋几乎没有规划布置公园和2700mm007212018012060120180120900m 900mTOWN GARDEN：新镇公园 NP ：小区公园 OS ：开敞空间 SPORTS

7、 COMPLEX：运动综合体1 新加坡新镇结构模型的土地利用规划26娱乐设施，偶尔建设的也是在一些边角地块，这些地块因尺度、形状、坡度或紧邻繁忙的道路和不相容的用地性质而难以用作它途。组屋区数量有限的公园一般是修剪整齐的小块开敞草坪，仅布置有零星的座椅、木质跷跷板和秋千，以减轻维护负担。公园的设计主旨是服务于使用者最直接的需求，即坐着、散步和玩耍，并没有关注使用个体的多样细微需求以激发其它兴趣，也极少考虑所处地形的变化。这种设计的标准化在获得建设高效率的同时，也导致此类“边角剩余地”公园单调乏味2。反思这种状况的原因，一定程度上是由于公园发展相关法律的缺失。绝大多数的开发项目都力图实现居住单元

8、数量的最大化，营造出“混凝土丛林”。新加坡领导人开始关注该趋向并认识到充满绿色的环境是吸引外国投资的一个关键竞争要素，因此于1963年发起了植树运动，1967年宣布了城市美化方案。总体而言，这一时期所强调的是更快更多的绿色。2 1970年代：人工美化1970年代最重要的转变之一体现在制度层面。1971年，新加坡首个概念规划出台，明确提出建设花园城市的目标，公园被视为城市均衡发展的关键要素之一。1973年，成立花园城市行动委员会(Garden City Action Committee，由政府重要部门的高级官员组成，领导制定绿化政策，协调不同部门之间的合作。其执行机构公园康乐局(Parks an

9、d Recreation Department 于1975年成立，是今天国家公园局(National Parks Board的前身，执行花园城市的所有相关政策和指令。同年还颁布了公园和植树法(Parks and Trees Act，为公园和花园的建设、保护和管理，以及植物和其相关事项的保护和生长提供法律规定。这样政府部门首次被赋予了法定权力来规划未来，而不用再像以往那样只能应对临时状况。此阶段新加坡公共组屋的规划与建设开始探索新镇模式，并着意提供更多的社区公园和娱乐设施，以供居民主动和被动的休闲娱乐。同欧洲、美国的新镇发展相比，新加坡新镇具有高层、高密度的特点。它以西方邻里的规划原则为基础，呈

10、等级地规划物质空间，明确规定了新镇中心、小区中心和次中心等活动节点的分布(图1。建屋发展局通过满意度调查，发现了本地居民对公园的迫切需求；公众希望公园能被更加合理地设计，充分考虑气候条件，这将直接影响他们是否迁入公共组屋的决定2。新加坡的新镇规划包含有一套分层级的公园体系：一座大的新镇公园(510hm 2，几座小区级公园(11.5hm 2，此外还有球场、游泳池和运动综合体等。每个新镇中新镇公园面积最大，一般坐落于新镇中心，以方便所有的居民使用，设施也最为丰富，包含有慢跑道、足球场、儿童游戏场和健身器械等，往往采用规整的布局以容纳更多的项目，为使用者提供休闲娱乐和心理上的放松。小区级公园面积11

11、.5hm 2，包含有慢跑道/步行道、游戏球场、儿童游戏场等标准化设施，这一布置的出发点是认为居民休闲娱乐需求应该每天都能就近满足。小区公园被视为矫正高层高密度公寓居住弊端的良方，同时也是促进社区发展的一种机制3。此阶段层级明晰的新镇公园和小区公园，可以概括为人工美化的娱乐运动场，这种受人工控制的有序和整齐被认为同城市生活相符。其设计缺乏本土性审美，往往是东西方不同2 文礼(Boon Lay居住区的邻里公园，设有健身器械3 武吉班让(Bukit Panjang镇的邻里公园，设有儿童4 景万岸(Kembangan居住区的邻里公园，设有各游戏场类球场和小型剧场5 勿洛(Bedok镇的邻里公园，设有简

12、易攀爬装置6 淡宾尼(Tampines 镇的邻里公园，成人健身器械和7 友诺士(Eunos居住区的邻里公园，设有塑胶小广儿童游乐设施紧邻布置场和足底按摩区27ARCHITECTURAL JOURNAL 2012.10 建筑学报设计研究 RESEARCHES IN DESIGNTION居住区商住区教育用地社区公建开敞空间公园和花园运动娱乐设施水体道路交通设施大众捷运/轻轨公用保留用地开发指导规划边界界线最高容积率开敞空间公园和花园运动娱乐设施水体公园连接道北8 榜鹅(Punggol镇的分区规划图9 榜鹅(Punggol镇的绿与蓝规划图10 太阳广场公园内的圆形剧场11 勿洛水库公园内的鸟语林12

13、 巴西立镇公园内的垂钓池园林传统元素的杂烩。而且，由于公共组屋的定位是为新加坡民众提供相对公平的住宅环境，建屋发展局也兼任了组屋唯一的规划师、设计师和建设者，包含社区公园在内的居住景观因此在高度的集体价值观指导下追求高度统一，排斥个体特征。3 1980年代：新镇3级模式1980年代随着新加坡经济进一步发展，更加强调生活的品质，提供开敞空间已成为主流规划的关注点。社区公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首先，公园面积增加。1982年后的新镇模式，面积有4万居住单元，4%的土地(23hm2 用于开敞空间，625hm 2，另有2%(13hm2 用于游泳/运动综合体1 。其次，微观层次的邻里公园被广泛建设。伴随

14、新镇规模的增大，公共组屋在小区(neighborhood层级下又引入了邻里(precinct层级。每个邻里规划有400800个居住单元，空间形式常常为组屋板楼围合着一处中心开敞空间即邻里公园，面积约0.2hm 2，配有游戏场和硬质球场等娱乐设施(图27，让附近居民能相互熟识。分散的邻里公园通过有树木或凉建筑学报2012.10 ARCHITECTURAL JOURNAL9。廊遮阴的步行小径相互连接，并通往小区、新镇公园2(图8、再者，公园的景观设计追求创新与特色，激发社区活力。调查发现，公众对地点和新镇的视觉可识别性颇为关注，社区公园设计也因此开始强调装饰性、建筑性、雕塑性的元素。例如，淡宾尼镇

15、的太阳广场公园(Sun Plaza Park以太阳为母题，饰以明亮的颜色和充满活力的标志，布置可容纳700人的多功能圆形剧场(图10，还广泛种植本社区的淡宾尼树以延续当地记忆。此外，场地原有的自然地形地貌特征等也被整合进公园设计，例如勿洛水库公园(Bedok Reservoir Park利用临水缓坡开辟了鸟语林(图11 ；巴西立镇公园(Pasir Ris Town Park在已有水洼的基础上建设了垂钓池(图12 ；武吉巴督镇公园(Bukit Batok Town Park原来废弃的采石场并没有被草率的平整，而是保留了其特有的裸露粗犷的花岗石岩层，同山体其余部分的绿色植被相得益彰，在延续采石场历

16、史记忆的基础上，进一步整理了四周的自然环境，并引水形成池塘，营造出一处享有湖光山色的“小桂林”(图13。总体而言，社区公园设计在有自然资源的地方，加以利用和进一步完善；而在缺少自然资源的地方，努力营造特性，提供不同的活动场地，吸引各个层次的居民。284 1990年代：绿色网络面对人口进一步迅猛增长、城市化加剧和土地资源的稀缺，新加坡政府于1989年概念规划修编时提出规划建设公园连接道系统(Park Connector Network，图14，以增进绿色空间的可达性和优化土地利用。这一系统连接着高密度居住区、主要公园、自然保护区、名胜古迹及其它自然开敞空间，使公众能够通过无间断的绿色网络探索全岛

17、。新加坡的土地正变得越来越昂贵和稀缺，因此更加难以获得大片土地用于公园建设。公园连接道通过优化利用排水道缓冲区、车行道保留区及其它类似的低效用地，成为最具性价比的提供娱乐场所的方式之一。另一方面，这些绿道将构成建成区的自然廊道，让鸟类及其它野生动物能从一处自然保护区迁移到另一处，帮助它们寻找食物或繁殖地，增加全岛的生物多样性4。新加坡的公园连接道网络的规划建设是与同时期国际上绿道发展趋势相一致的。但由于其城市岛国的特殊情况，绿道设计定位为城市环境中的绿道，主要包括简单的沥青小道供步行、慢跑和骑自行车，沿途设有标示系统、地图牌、距离标志、垃圾桶、照明装置、雨蓬等配套家具，间以小广场和节点以增加趣

18、味性(图1522。绿道沿线密植本地植物，特别关注对鸟类的吸引力。绿道途经或穿过居住区，让居民能通过绿道直接前往公园或自然保护区，为非机动车旅行提供替代路线。绿道相互连接构成环线，小范围的环线服务于本地的居住区，大范围的绿道环线服务于整个区域甚至全岛5。14 1991年新加坡概念规划之公园连接道系统，浅绿色为公园，深绿色为公园连接道13 武吉巴督镇公园由原采石场改造成的“小桂林”15 乌鲁班丹公园连接道(Ulu Pandan Park Connector，利16 乌鲁班丹公园连接道沿途的健身角用排水道缓冲区建设17 宏茂桥公园连接道(Ang Mo Kio Park Connector，18 宏茂

19、桥公园连接道，利用高架桥下的缓冲区建设利用车行道保留区建设，右侧有步行者与骑自行车者分流的标志牌19 实乞纳公园连接道(Siglap Park Connector，设有足底按摩小径和健身设施20 实乞纳公园连接道，设有休憩小节点和标识牌21 卡迪蒙苏公园连接道(Khatib Bongsu Park 22 加冷公园连接道(Kallang Park Connector，改造Connector，设有休憩座椅和足底按摩小径后增设亲水节点29ARCHITECTURAL JOURNAL 2012.10 建筑学报设计研究 RESEARCHES IN DESIGNTION23 碧山公园内改造后的自然河道，栖居

20、着种类丰富的动植物24 碧山公园原人工运河河道的混凝土板被堆砌成回收山，并25 巴西立公园(Pasir ris Park内临红增设现代雕塑树林设置的瞭望塔26 淡宾尼生态公园(Tampines Eco内由枯树枝编织27 淡宾尼生态公园内的生态水槽成的观鸟屏28 榜鹅水道(Punggol Waterway公园内的生态水槽公共组屋区建成的绿道深受公众喜爱，大多数居民选择经由绿道上班或上学，老年人愿意到绿道被动娱乐或带学龄前儿童来呼吸户外新鲜空气。而且，越来越多的居民选择某段绿道作为工作之余健身娱乐、家庭活动、了解自然或定期聚会的场所6。5 2000年代：景观协同2000年以来，新加坡政府为应对新自

21、由主义浪潮下全球经济结构的重构，将高品质的组屋政策作为重点议程，社区公园设计也相应寻求不同地段的差异性和景观的风格化。而且，顺应世界范围对环境问题和可持续发展的关注，公园设计融入了更多的生态理念，日益趋向景观协同，即景观系统的设计和运行与其它的生物系统、地理系统相互共生，并将为各个相互交错的本地、区域的城市系统提供相互共生和可持续的环境7。在“活泼、美丽、清洁的水体计划”指导下，一些社区公园内原有的混凝土水渠被选取改造为自然流淌的河流，创新性的运用土壤生物工程技术，兼顾土壤保持的功能需求和美学及生态学考虑。例如碧山公园(Bishan Park成功引入了加冷河，将原来的混凝土水渠改造成自然水道(

22、图23、24，还增设了滨水散步道，能用于事件活动、社区集会和节日庆典，以及3处新的主题游戏场，面向不同年龄的青少年。在增进居民使用的同时，公园设计更加关注生物多样性。人行路径和娱乐设施尽量远离敏感的生物栖息地。对于较敏感的地区，最大程度地使用瞭望所、景色俯瞰处以及其它非侵入性的方式来欣赏和学习(图25、26。使用木板路、护根建筑学报2012.10 ARCHITECTURAL JOURNAL覆盖和天然透水材料来防止损害敏感性土壤。合理设置生态洼地(bioswale，即由野生植被覆盖的浅水槽或凹地，底部安装了生态的吸收保持系统，用来有效应对暴雨、滑坡，阻止水土流失，并用无化学试剂的天然方式净化水质

23、(图2729。通过前述与自然特征相匹配的设计，社区公园也变身为多种野生动物的家园，鼓励某些物种栖息繁衍。例如，芦苇地适合蜻蜓(图30，季节性的产花蜜植被会引来蝴蝶，静谧的湿地供给鸟类(图31，让生活在高密度城市的居民能够观察身边丰富多样的生物和生境。这些生态维度的公园设计以可持续的方式尊重环境，相应带来公众行为和观念的微妙变化，进而营造出生动、健康和富有社会文化活力的空间。基于对城市生活文化的深层思考，社区公园设计还着意增进公众对自然的知识和喜爱，设置标示牌介绍不同自然元素，让游客能正确使用和参与，并举办有讲解的特色游览活动8。例如，2012年在碧山公园和宏茂桥公园(Ang Mo Kio To

24、wn Park 举行周末早间家庭趣味导览。还注意到儿童与成人的兴趣差异，专门为儿童设立亲近并了解自然的场地和活动(图32。像巴西立公园(Pasir Ris Park辟设了厨房园(图33，让儿童能够直观的认识和接触东南亚特色香料植物。此外，社区公园设计更多地鼓励公众参与，通过举办居民工作坊、咨询会来听取意见(图34，确保以可持续发展的方式来发展社区公园和提升居住环境品质。国家公园局还发起了“锦簇社区” (Community in Bloom计划，旨在以社区公园的建设来增进本地居民的归属感和凝聚力。这一系列的措施增进了公众对自然环境的了解和情感，为实现花园城市及可持续续发展奠定人文基础。3032

25、雅格巴拉斯儿童公园 (Jacob Ballas Children 33 巴西立公园内的厨房园，定期举办儿童趣味导览 s Garden 内的光合作用展览，解释板详细介绍相关知 识，并配有直观体验装置 34 园艺公园内举办的“花园里的城市”展览，征求公 众关于公园设计的意向和理念 6 结论 今天新加坡的社区公园为居民健身、玩耍、休闲、社交和 接触自然提供了多样和便利的场所 , 从社会、行为、物质空间、 生态等维度上已成为本地社区的重要财富。回顾其 50 年以来 的发展，可以说经历了一系列的转型 ： 公园建设从最初的零 考虑转为城市规划和物质空间发展的内在元素 ； 设计哲学和 技术从经济导向转为兼顾

26、环境和社会 ； 居住环境营造从人工 转向亲近自然 ； 景观品质从装饰性转向生态友好。 我国目前正处于快速工业化和城市化的进程之中，亟待 从经济发展导向的灰色发展转型为环境目标导向的绿色发展。 社区公园尽管面积较小，但却是可持续城市绿色网络中极具 价值和潜力的绿宝石，在居民的家门口营造出多样环境让人 们活动和生物栖息。依据前述新加坡经验，我国社区公园建 设应健全相应法规以获得有效保障，规划设计应综合考虑多 种功能，如居民休闲娱乐场所、动植物的栖息生境、有用的 教育资源等，吸收国际上相关研究及实践经验而不断改进。 同时，多渠道的听取使用者意见，积极有效地争取基层公众 的支持，充分发挥社区公园在社会

27、凝聚力等方面的可观潜力。 此外，在关注生态效益、保护多样生境的同时，积极采取措 施增进公众对自然的了解和情感，以求实现城市与自然环境 的协同可持续发展。 25 Years of Public Housing in SingaporeM. Singapore: Maruzen Asia, 1985: 67-78. 参考文献 1 Anna Chiesura. The role of urban parks for the sustainable cityJ. Landscape and Urban Planning, 2004, 68(1: 129-138. 2 Belinda Yuen. Cre

28、ating the Garden City: the Singapore experienceJ. Urban Studies, 1996, 33(6: 955-970. 3 Belinda Yuen. Use and experience of neighborhood parks in SingaporeJ. Journal of Leisure Research, 1996, 28(4: 293-311. 4 Oi Keng Hunt. Park connectorsG/Belinda Yuen, ed. Planning Singapore: From Plan to Implemen

29、tation. Singapore: Singapore Institute of Planners, 1998: 31-41. 5 Kiat W. Tan. A greenway network for SingaporeJ. Landscape and Urban Planning, 2006, 76: 45-66. 6 Belinda Yuen, Lily Kong and Clive Briffett. Nature and the Singapore residentJ. GeoJournal, 1999, 49(3: 323-331. 7 Archana Sharma. Rethinking greenways design in context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towards landscape sy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