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演化博弈视角的企业并购知识整合效果研究

1、基于演化博弈视角的企业并购后隐性知识整合效果研究目前对企业并购后资源整合的讨论，主要从战略整合、组织整合、运营整合、文化整合等层面展开，形成的理论从不同视角解释了企业间并购后的整合行为，但这些理论都忽视了企业实践中积累的宝贵知识资源，没能从企业知识资源的性质和特点的角度揭示企业间并购整合的规律。在目前的知识经济条件下，传统的物质资源由原来在生产中所处的主要地位已经下降到相对次要的地位，而知识不仅被纳入到资源的范围并成为形成社会财富的重要因素，而且它的拥有、创造和共享状况直接影响到企业的生存能力和竞争能力。一般而言，知识分为两种：即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国际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把知识分为

2、四种类型：(1)知道是什么的知识(knowwhat)，即关于事实的知识；(2)知道为什么的知识(knowwhy)，是指自然原理和规律方面的科学理论；(3)知道怎样做的知识(knowhow)，是指做某些事情的技艺和能力；(4)知道是谁的知识(knowwho)，即涉及谁知道如何做某些事的信息。前两种主要通过书籍、报刊、光盘、数据库等载体，能够用语言、文字、数字、图表等清楚地表达的知识，计算机程序、设计规范、操作规程等易于对于这部分知识管理和学习，可编码化和易于整理和计算机存储，这部分知识属于信息类显性知识。而后两类往往难于编码和度量，是存储于人们头脑中的属于经验、诀窍、灵感的那部分知识，常隐含于过

3、程和行动之中的知识，是更加含蓄的知识，难以量化和信息化，这部分属于经验类臆性知识(又有人称为默会知识或意会知识)。企业员工头脑中的隐性知识也远远大于显性知识。在企业并购过程中，知识整合的效果在主要表现在对隐性知识的开发利用（即隐性知识的显性化）程度大小上，在本文中将运用演化博弈方法来分析隐性知识显性化效果的动态演变过程。1 文献综述1.1隐性知识转化研究 波拉尼于1958年首次将知识分为可表达的知识（articulated knowledge）和隐性知识(tacit knowledge)。这种分类在后来的组织学习及知识管理中被广泛采用, 但人们常常用显性知识（explicit knowledg

4、e）的提法代替可表达的知识的提法。在波拉尼的研究基础上, Nonaka( 1991,1994,1998)提出了组织中知识发展的SECI知识螺旋模型,指出知识是通过社会化、外部化、整合化以及内部化四个过程在企业内部螺旋状发展的。社会化过程是隐性知识到隐性知识的转化过程, 是个体之间分享经验的过程；外部化过程是挖掘隐性知识并将其发展为显性知识的过程；整合化过程是将显性知识发展为更复杂的显性知识的过程；内部化是将显性知识转化为组织的隐性知识的过程。知识的社会化过程是知识发展螺旋的起点，是个体之间知识转移和共享的过程。Crossan等（1999）提出了组织学习的4I框架包括直觉、解释、整合以及制度化四

5、个过程，这4个过程发生在个体、群体以及组织3个层次上。直觉和解释过程发生在个体层次上，解释和整合发生在群体层次上，整合和制度化发生在组织层次上，解释是个体之间进行知识转移的过程。 王秀红、刘源认为隐性知识转化是一个涉及多因素、因素之间关系复杂的系统工程，从隐性知识主体、组织、受体三者在转化过程中的行为角度出发，分析主体隐性知识转化影响因素及其之间的关系，建立了主体隐性知识转化的系统动力学模型，定量分析了员工知识存量和知识差距对隐性知识转化的影响。王秀红和卓德保从隐性知识主体角度，分析隐性知识主体特征，提出影响隐性知识主体转移的两大因素是经济利益与社会认可程度，并基于此建立了组织与隐性知识主体之

6、间的两个博弈模型：面子博弈模型和生产博弈模型：在每个模型中，双方分别采取两种战略：“认可”或者“不认可”，得到利得矩阵，并分析博弈双方在两个博弈中选择相同战略、选择不同战略且战略选择无相关性、选择不同战略且战略选择有相关性的三种情况，得到三种不同的激励机制。1.2 并购后隐性知识整合研究 并购企业的隐性知识整合是建立在并购双方共有知识基础之上的。并购后的知识整合绝不是完全摒弃并购双方各自的知识而建立一种完全不同的知识体系。而是在双方已有知识存量的基础上，考虑并购后所建立的新企业的整体利益以及所面临的外部环境。通过吸收、渗透、融合及创新活动，形成一种适应企业发展要求的知识系统。并购企业的隐性知识

7、整合过程实质上就是双方隐性知识的学习过程。无论是并购方还是被并购方，吸收、消化对方企业的知识都要受到企业已有知识的影响，离开了已有知识基础，企业将无法学习、吸收新的知识。在实践过程中，影响并购企业隐性知识整合效果的因素主要包括：（1）隐性知识本身的特性；（2）并购双方知识的兼容性；(3)共享意愿；（4）决策者的态度。下面分别对涉及这四方面内容的文献进行论述。（1）隐性知识本身的特性。隐性知识自身的模糊性、内隐性、复杂性以及无序性等特性是导致并购行为各企业主体间隐性知识交流障碍的主要原因。KogutZander（1995）、Jaime&Bonaehe,er.al(2001)认为：隐性知识

8、的不可编码性造成了它很难被放在教材中供人学习，而它的难以捉摸使学习者更难在短期内掌握这些知识，所以隐性知识通常需要学习者花费很长时间慢慢体会，想要转移这些知识绝不是短期内就能做到的。Simon(L962)认为：一个系统由许多独一无二的并且相互作用的元素构成，这些元素在系统的运行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了解单一要素的工作原理并不能保证可以究全理解整个系统的运行过程。并购企业学习目标企业技术、管理等知识时，由于这些知识都是一种系统知识，其构成成分比较复杂，与特定的知识与资产相互关联，相互作用，从而抑制了并购企业整合被并购方隐性知识的能力。纳尔逊和温特（1997）认为：一个组织拥有的知识可以分解为其他各个

9、成员的知识，这种解释具有很大的真实性。脱离了成员个体，企业将无法获得丰富的隐性知识。个体知识分散性、无序性的特征在任何企业都存在，但由于企业并购后人事制度的调整、组织结构的变更以及管理制度的变革，个体知识的分散性、无序性就表现得更加明显。（2）并购双方知识的兼容性。并购双方知识的兼容性主要通过并购双方的知识差距、组织之间惯例及规则的相似性两方面来体现。知识差距是并购企业与被并购企业在知识积累水平上存在的差距。LaneLubatkln(1998)认为组织知识积累的多少能够预测该组织对外部知识的应用整合能力。并购双方的知识整合具有一定的路径依赖性即并购双方的知识整合必须以一定的知识基础为前提。已有

10、的相关知识的积累可以使并购企业的相关人员脱离现有描述。企业的实践活动中，知识和能力表现为具体的惯例，组织专业化生产中隐性知识的积累表现为组织惯例化的过程。在长期知识的积累过程中，组织惯例表现为对改进效率有益的经验、技能和技巧的记忆，即组织的隐性知识。BettenlmsenMumighan(1995)设计了一个群体规范模型，他们认为如果群体成员遵循的潜规则以及对相互关系和地位的界定比较相似，就能形成“群体互动”，有利于组织协调。当企业接受转移而来的是惯例嵌入性的隐性知识时，就要求接收一方接受一种新的外来惯例与规则，这势必会造成一定程度的抵触。所以当并购不同企业主体间的惯例相似、群体规则相似或者接

11、受知识的组织对知识的包含的规则惯例比较熟悉时，也就是组织同质时，并购企业间的知识整合也就比较容易发生。（3）共享意愿。员工的共享意愿直接决定了双方成员交流知识的程度。影响并购双方成员共享意愿的因素主要包括：关系距离、文化距离、企业的激励机制以及决策者的态度。关系距离。l、关系距离。关系距离是指并购方企业成员与被并购企业成员之间的关系密切程度。由于转移隐性知识和嵌入规则、网络中的知识需要较多的人际互动与协调并购双方知识主体之间的关系必然会影响双方之间知识的交流进而影响并购企业的知识整合。Szulanski(1996)有关知识转移困难的实证研究显示“艰难的(arduous)”关系造成知识“粘性”，

12、是出现知识转移困难的重要原因。大量有关企业并购后的整合研究也显示被并购一方对实施并购企业的敌意造成管理整合的种种冲突、抵制情绪使后续整合工作困难重重。自然也就减少了并购企业中的知识转移。Scharder(1991)对国际企业并购的实证研究显示购并双方的亲近关系会促进双方知识和信息的交流与沟通。文化距离。文化距离是指并购双方共享同样的组织文化和价值观系统的程度。组织文化和工作价值观的差异将会极大的影响并购双方成员进行有效地知识转移(Allen，1977；Tushman，1977)。在企业并购实践中，并购双方文化的不同给并购企业的管理者的实际工作带来了许多的困难和挑战，他们必须安排更多的时问用来交

13、流，设置合适的工作惯例和发展通用的管理方法。企业并购中的出现的大多数问题都可以归咎于文化因素，如果并购双方企业来自于不同的国家，文化差异对于并购双方知识整合的影响将表现得更为突出。激励机制。目前企业成功的知识管理活动已表明，一套有效的激励机制，在鼓励成员积极参与组织的知识管理活动尤其是共享隐性知识方面会发挥十分重要的作用。达文波特首次提出在企业组织中存在一个与商品和服务市场相类似的知识市场群体成员之间的知识交流可以看作是知识交易。知识是一种有价值的资源，知识交易方不会轻易地与他人分享自己的知识。并购企业能否建立一套激励机制吸引和挽留知识型员工。并鼓励这些员工将所拥有的隐性知识、经验及创造性的思

14、想与他人分享，对于实现并购双方隐性知识整合具有重要作用。决策者的态度。决策者的态度是影响并购双方隐性知识整合效果的一个重要因素。决策者的态度不但能够直接决定企业隐性知识整合的整个过程的进行，而且他还对组织的知识吸收能力、激励机制、知识管理系统建设等其他因素产生显著而积极的影响。1.3 本文的创新之处本文将在充分借鉴上述有关知识转化及企业并购后知识整合文献中的理论和观点，运用演化博弈的方法动态地研究并购企业员工和被并购企业员工之间的隐性知识显性化的过程及结果。相关文献中的理论和观点将为模型理论假设及合理设定相关博弈主体的成本收益提供支持。在以往对并购后企业知识整合效果进行的研究中，大多数学者在研

15、究中使用文献分析法和实证研究法来进行企业并购后知识整合效果的研究，使用博弈或演化博弈方法进行研究的文献较少。2 模型建立与分析2.1 模型建立 在本文中，假定博弈参与主体为：隐性知识拥有者（假定这里的隐性知识拥有者是被并购企业员工）和主并企业。在本模型矩阵建立过程中，将借鉴王秀红、卓德保在主体隐性知识转移的博弈模型中做法，将既考虑各主体的面子收益，也考虑各主体的经济收益,且假定面子效用和经济效益具有可加性。而各主体采用的策略集分别为：隐性知识拥有者将采用转移知识(q)和不转移知识(1-q)两种策略；主并企业将采用认可(p)和不认可(1-p)两种策略。隐性知识拥有者和主并企业博弈收益矩阵如表1所

16、示。表1 隐性知识拥有者和主并企业博弈收益矩阵 隐性知识拥有者 主并企业 在表1中，表示隐性知识拥有者认可组织面子时组织所获得的利益，表示组织认可隐性知识拥有者时隐性知识拥有者所获得的利益，表示隐性知识拥有者获得组织认可时通过转移隐性知识给企业带来的总收益（包括给自己带来的收益和给组织带来的收益），表示企业对隐性知识拥有者知识转移行为给予的补偿，表示隐性知识拥有者未获得组织认可时通过转移隐性知识给企业带来的总收益（包括给自己带来的收益和给组织带来的收益），由于在未获得组织认可时，隐性知识拥有者的知识转移行为因得不到组织支持（包括软硬件支持）而效果不佳，因此，,表示隐性知识拥有者获得企业认可时转

17、移隐性知识所花费的费用，表示隐性知识拥有者未获得企业认可时转移隐性知识所花费的费用，(因为当企业不认可隐性知识拥有者时，隐性知识拥有者转移知识的动力相对不足)，表示当企业认可隐性知识拥有者而隐性知识拥有者选择不合作策略时企业因对隐性知识拥有者进行惩罚（比如降低工资、收取罚金直至辞退）而获得的收益，表示当企业认可隐性知识拥有者而隐性知识拥有者选择不合作策略时企业因对隐性知识拥有者进行惩罚而可能遭受的损失（包括隐性知识拥有者因生产积极性下降而导致生产效率下降，辞退隐性知识拥有者后招收的新员工生产效率较差而带来的损失等），表示因企业希望将来隐性知识拥有者转移知识而在现时增加的对隐性知识拥有者工资费用

18、支出额（可以被称为是“放长线钓大鱼”策略或拉拢策略），表示表示隐性知识拥有者获得组织认可时通过转移隐性知识给企业带来的总收益中隐性知识拥有者收益所占比例，表示表示隐性知识拥有者获得组织认可时通过转移隐性知识给企业带来的总收益中企业收益所占比例，表示企业选择惩罚策略的概率，表示企业选择拉拢策略的概率。另外，假定企业工资具有刚性，即当企业的生产绩效提高时，员工的工资会增加；而当企业的生产绩效下降时，员工的工资不会减少，这样的假设符合凯恩斯主义经典理论原则。假定，。在此条件下，本模型存在两个纯战略纳什均衡（Q1,O1）,(Q2,O2)。由Malthusian动态方程原理可知，当策略的增长率等于它的相

19、对适应度，只要采取这个策略的个体适应度比群体的平均适应度高，随着时间推移这个策略就会增长。基于此种原理，本模型的动力学模型可以构造过程如下：参与者主并企业采用策略和的平均支付为： （1） （2）参与者企业的混合策略平均支付为： （3）(4)参与者隐性知识拥有者采用策略和的平均支付为： （5） (6)参与者企业的混合策略平均支付为： （7）则相应的系统方程如下所示： 化简得： （8） （9）令（8）式和（8）等于0，在平面（p，q）0,1×0,1,可得演化博弈的5个均衡点（0，0），（0,1），（1,0），（1,1），（,)。根据Friedman(1991)提出的方法，对于一个由微分方

20、程系统描述的群体动态，其均衡点的稳定性，是由这个系统得到的雅可比（Jacobian）矩阵的局部稳定分析得到的。下面我们使用Jacobian矩阵的局部稳定分析方法来研究由方程（9）和（10）组成的系统的稳定性，具体结果如表2所示：表2 局部稳定性分析结果均衡点结果+-ESS+不稳定点+不稳定点+-ESS-0鞍点从表（2）可以看出，点（）、点（）为演化稳定点，点（）和点（）为演化不稳定点，点（,)为鞍点。图1反映了政府与企业交往的动态演化过程。2.2 收敛速度影响因素分析从鞍点U4对应的和值的表达式，可以看出，当增大或减小时，值减小，则U4点向左平移；反之，当减小或增大时，值增大，U4点将向右平移

21、。当U4点向右平移时，系统收敛于模式（Q2,O2）的概率将增加，而收敛于模式（Q1,O1）的概率将下降；当U4点向左平移时，系统收敛于模式（Q2,O2）的概率将增加，而收敛于模式（Q1,O1）的概率将下降。具体如图2和图3所示。当增大或减小时，值减小，则U4点向下平移；当减小或增大时，值增大，则U4点向上平移。当U4点向上平移时，系统收敛于模式（Q2,O2）的概率将增加，而收敛于模式（Q1,O1）的概率将下降；当U4点向下平移时，系统收敛于模式（Q2,O2）的概率将增加，而收敛于模式（Q1,O1）的概率将下降。具体如图4，图5所示。pqOU1U2U3U4图1 系统动态演化图pqOU1U2U3U

22、4图2 减小或增大时的动态演化图pqOZ1Z2Z3Z4图3 增大或减小的动态演化图pqOZ1Z2Z3Z4图4 减小或增大时的动态演化图pqOZ1Z2Z3Z4图5 增大或减小时的动态演化图3 数值实验在下文所进行的数值实验中，将分析相关参数对演化结果的影响。首先按照上述不等式条件的要求，可以设定相关参数值如下：，,。(1)考虑选择某种策略的初始群体比例变化对演化结果的影响。首先，设定选择认可策略的初始主并企业群体比例为，则当选择转移知识策略的隐性知识拥有者初始群体比例不同时，会对演化结果产生不同的影响，具体情况如图6所示：图6 （a）从图（6）可以看出，当时，如果选择转移知识的初始群体比例值较低

23、（q0=0.1,q0=0.3,q0=0.5），双方主体行为将最终收敛于模式（Q2,O2）,且初始群体比例越低，收敛的速度越快；如果选择转移知识的初始群体比例值较高（q0=0.7,q0=0.9），双方主体行为将最终收敛于模式（Q1,O1）,且初始群体比例越高，收敛的速度越快。另外，可以看出，当q0=0.7或0.9时，动态系统将首先出现向下收敛的趋势，在超过某一时点后，才会出现向上收敛的趋势。现在，设定，则选择转移知识策略的隐性知识拥有者初始群体比例时，其对演化结果的影响如图7所示：图7 （b）和图6相比，当选择认可的主并企业初始群体比例很高时，则即使在值较低的情况下（q0=0.3）,整个系统也会

24、出现向模式（G2,O2）收敛的趋势，由此可见，主并企业选择认可策略的初始比例大小如何对整个系统最终收敛于何种模式至关重要。另外，可以看到，当q0=0.1时，图中的曲线先上升后下降，这表明，如果大部分隐性知识拥有者选择不转移知识，那么小部分知识拥有者即使在开始坚持转移知识，也会在不久后，随大流选择不转移隐性知识。（2）主并企业对隐性知识拥有者知识转移行为给予的补偿的变化对演化结果的影响。现在分别取和，其它参数取值为：，,。取p0=0.4,则可以得出变动对演化结果的影响如图8和图9所示：图8 （a）R2=6图9 （b）R2=2从图（8）和图（9），我们可以看出：当补偿金额较高时，在初始阶段大多数隐

25、性知识拥有者选择不转移知识的情况下（p0=0.1,p0=0.3,p0=0.5），少数隐性知识拥有者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犹豫（表现为图中曲线上升的部分）会最终选择采用策略（G2,O2）；在在初始阶段大多数隐性知识拥有者选择转移知识的情况下（p0=0.7，p0=0.9），则隐性知识拥有者的行为将最终收敛于模式（G1,O1）。当补偿金额较低时，则不管选择转移知识的初始隐性知识群体拥有者的比例有多大，隐性知识拥有者最终都将选择不转移知识。（3）未获得主并企业认可时隐性知识拥有者转移知识花费的费用的变化对演化结果的影响。在这里，分别取值为：和。其它参数的取值为：，,，,，。则可以得出变动对演化结果的影响如图

26、10和图11所示：图10 （a）C2=1.6图11 （b）C2=0.5从图10和图11可以看出，当成本值较小时，隐性知识拥有者将更倾向于选择知识转移的策略（因为当选择知识转移初始群体比例更小时，比如q0=0.3时，相关主体的行为模式也将收敛于模式（G1,O1），另外，还可以看出：虽然当q0=0.1时，隐性知识拥有者最终选择不进行知识转移的策略，但收敛的速度较慢（收敛的时间较长）。当成本值较大时，如果q0值较大（q0=0.5,0.7,0.9），其演化曲线会先下降而后再上升，而且q0值越大，处于下降阶段的时间就越短，这也就说明，当值较大时，隐性知识拥有者的知识转移动力明显受到了消极影响。（3）企业

27、实行拉拢策略给隐性知识拥有者带来的收益的变化对演化结果的影响。分别取值为：和。其它参数的取值为：，,，,，。则可以得出变动对演化结果的影响如图12和图13所示：图12 （a）V2=7图13 （b）V2=3从图12和图13可以看出：当V2值较高时，主体行为一般收敛于模式（G2,O2）,隐性知识拥有者往往选择不转移知识（除非初始群体比例q0的值特别高，在本文模型中，当q0=0.9时，系统收敛于模式（G1,O1），另外，有趣的是，当q0=0.7时，曲线在某个时间段内呈现先缓慢下降后急速下降的态势，表明当大多数隐性知识拥有者在初始阶段选择转移知识策略时，少部分拥有者的不合作行为在短期内对大多数隐性知识拥有者的影响较小。当V2值较低时，则不管刚开始选择转移知识的隐性知识拥有者比例是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