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烟草行业统计体系构建的思考

1、关于烟草行业统计体系改革的思考陈厚铭 盛剑内容摘要：烟草行业是一个政企合一，兼具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特征的特殊行业，其行业统计工作相应地具有了政府统计与企业统计合一，计划经济统计与市场经济统计并存，横跨产业链的总体全覆盖企业统计的特点。在行业市场化改革和信息化技术飞速发展的背景之下，需要搭建以信息化部门为核心的行业统计管理体制，构建层级明晰的行业统计指标体系，借助信息化的东风推进行业统计体系的建设，服务于行业的改革发展。关键词：政企合一；计划与市场；统计体系On Statistical System innovationof Tobacco industryChen Houming &

2、Sheng JianAbstract: Tobacco industry is a special industry with characteristics of government-enterprise integration and planning and market. Its statistical work is both official statistics and enterprise statistics, both planned economy statistics and market economic statistics, and it is enterpri

3、se statistics that includes population across the industry chain.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industry market reform and rapid development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Tobacco industry need to set up a statistics management system that informationization department as the core, construct a Statistical

4、 Indicator System with clear levels, establish the Statistical System based on informationization, and serve for industry reform and development.Key words: government-enterprise integration; planning and market; statistical system 一、引言烟草行业作为我国唯一一个由法律规定的政企合一的垄断行业，具有非常强的计划经济色彩，在行业市场化取向改革的背景下，如何利用大数据等信

5、息化技术进一步促进行业统计体系的建设，服务于行业的发展已是刻不容缓。本文拟就此提出自己的一些看法。二、烟草行业的特殊性烟草行业的特殊性在于其是一个由法律规定了其制度框架的行业，虽然中华人民共和国烟草专卖法几经修订，但对于国家对烟草专卖品的生产、销售、进出口依法实行专卖管理，并实行烟草专卖许可证制度这一法律条文却始终未变，而这一法律层面的规定使得我国烟草行业的基本制度框架具有如下两个基本特征：第一，行业具有典型的政企合一特征。1984年1月6日，国务院根据1983年9月23日发布的烟草专卖条例，批复同意将轻工业部烟草专卖局改为国家烟草专卖局，与中国烟草总公司一套机构、两块牌子。1998年6月24

6、日，根据第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通过的国务院机构改革和方案和国务院关于部委管理的国家局设置的通知，设置国家烟草专卖局。明确了国家烟草专卖局为国家经贸委管理的主管全国烟草行业、实施烟草专卖制度的行政执法机关。2008年3月，国家烟草专卖局划归工业和信息化部管理。12也就是说，在国家层面上，国家烟草专卖局为主管全国烟草行业、实施烟草专卖制度的行政执法机关，中国烟草总公司属于国有企业，而国家烟草专卖局与中国烟草总公司为一套机构、两块牌子，因此两者其实就构成了整个烟草行业，兼具政府部门与企业的职能，为典型的政企合一的行业，负责对全国的烟草行业进行行政和企业经营的管理。从行业的现有制度来看，目前

7、国家烟草专卖局（中国烟草总公司）除了下辖中国烟叶生产购销公司、中国卷烟销售公司、中国烟草机械公司、中国烟草物资公司、中国烟草进出口公司和中国卷烟滤嘴材料公司6个直属专业公司外，还在省级层面设置了河北中烟等16家工业企业，简称为烟草工业，负责进行烟草制品的生产，有包括深圳、大连在内的33家延伸到县级的省级烟草专卖局和烟草公司，一般称为烟草商业，其地州市级局（公司）为法人主体，负责进行烟叶的收购、销售、烟草制品的销售和烟草市场的专卖行政管理。因此从省级层面来看，烟草商业一方面行使着烟草专卖管理的行政职能，另一方面则兼具了进行烟叶生产和烟草制品销售的企业功能。总体来看，无论是在国家层面还是延伸至县级

8、层面，烟草行业都具有明显的政企合一特征。第二，行业是典型的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的混合体。由于中国烟草行业实行统一领导、垂直管理、专卖专营的管理体制，国家烟草专卖局、中国烟草总公司对全国烟草行业“人、财、物、产、供、销、内、外、贸”进行集中统一管理，所以行业在总体上体现为典型的计划经济。同时，为了与我国的整个市场经济进程相适应，经过行业内部对卷烟生产企业的治理和工商分离为突破口的市场化取向改革，在省级层面上实行了适度的政企分离，将专卖管理的行政管理职能和烟叶、卷烟流通的企业经营职能划归各省烟草专卖局（公司）管理，同时将生产企业单独设立，从而搭建了一个适度竞争的行业架构：一方面是工业企业之间在各省卷

9、烟市场上的竞争，另一方面则是商业企业在各个卷烟品牌之间以及烟叶销售上的竞争。三、行业统计工作亟需强化虽然近年来，烟草行业的增长依然高于全国经济增长水平，2013年为8.55%，2014年为8.74%，卷烟销售额达到了13568.89亿元，但是诸如甘肃省、黑龙江省等省份业已出现了负增长的情况。正如凌成兴局长在2015年全国烟草工作会议报告中指出的，随着控烟履约的深入推进，随着市场环境的深刻变化，随着经济下行压力的不断加大，增长速度回落、工商库存增加、结构空间变窄、需求拐点逼近这“四大难题”更为凸显。这一判断背后隐藏的其实是行业对统计数据需求的增加。其一，对行业生产链管理的数据需求在增加。从行业管

10、理的角度来看，工商库存增加意味着行业目前生产和销售之间量的衔接上存在一定的问题，而结构空间变窄、需求拐点逼近则是在未能完全掌握消费者信息的情况下的判断，但究竟距离多远则是需要进一步研究的课题。可以说，随着行业改革的不断深化，尤其是市场化取向改革的推进，各层领导越来越需要及时全面的数据，用于全面掌控、决策。其二，增长速度回落必然会带来对成本管理的关注，也同样会增加对数据的需求。在高速增长的情况下，大家的关注点都集中在卷烟和烟叶带来的利润之上，相对忽略了基于成本的管理，而在增长速度放缓的情况下，必然会转而关注成本的管理，此时就必然需要各业务环节的细节信息而不仅仅是最终的利润信息，用于降本增效，提升

11、管理水平，近年来所进行的资源配置、精益管理等都已经显现出国家局对成本管理的关注，也开始反映出用于决策的信息不够及时全面的问题。其三，行业是典型的计划经济，要发挥其最大效益，最关键的就是全面、及时地掌握各种信息。与行业对数据需求增加相对应的则是行业数据供给中存在的一些问题。第一，缺乏一个统一的统计体系。虽然行业已制定了相关的统计报表制度，且自2002年现代物流网建模式启动以来，各单位迄今已经基本建成涵盖行业全部业务的信息系统，也均有其各自的指标存在，但是由于绝大多数系统建设是各自为政，以业务完成为目标，缺乏一个统一的统计体系，导致了指标定义不清晰、分类不规范、口径不一致等问题。第二，部分数据缺失

12、。由于对统计工作的重视程度不够，从行业内的情况来看，虽然建成了很多信息系统，但部分系统的维护跟不上，导致了部分行业内的信息缺失；从行业外来看，对于研究行业发展的产业链终端数据极度匮乏，比如烟农和消费者的信息都难以获取。第三，数据质量有待提升。由于行业的各信息系统之间的相互独立性，使得数据缺失一个校验的过程，加之部分信息系统内部的数据自身也存在不完整等问题，从而使得提供的部分数据不可用、不敢用，数据质量亟需提升。上述数据供需之间的矛盾使得行业统计改革工作势在必行，而随着近年来国家局和各省级单位数据中心的陆续建成和大数据等信息化新技术的日趋成熟，使得借助信息化手段推进行业的统计工作具有了可行性。四

13、、行业统计体系的特点解析由于烟草行业政企合一、计划与市场兼具的制度影响，其统计体系具有下述特点：第一，烟草行业统计是我国政府统计的一个有机构成部分。国家烟草专卖局作为国家行政职能部门，负责主管全国烟草专卖工作，具有向国家统计局报送统计报表的义务，提供的统计数据属于我国政府统计中的部门专业统计部分。第二，烟草行业统计是横跨整个产业链的统计。从整体上看，烟草行业的流程如图1所示：图1：烟草行业流程图从图中可以看出，烟草制品的生产是整个烟草行业的核心，上游延伸至烟叶的生产，同时，通过为烟叶生产和烟草制品生产提供所需物资、机械的其他烟草专卖品和其他所需品等关联产业与整个国民经济的其他行业相联系。进一步

14、，我们按照国民经济行业分类(GB/T 4754-2011)标准，将烟草行业所属类别列示如表1：表1 烟草行业所属国民经济行业表烟草行业行为所属国民经济行业大类所属行业国民经济行业细类烟叶生产农业烟草种植烟叶复烤、卷烟加工烟草制品业烟叶复烤、卷烟制造、其他烟草制品制造烟草专用机械制造专用设备制造业烟草生产专用设备制造卷烟销售批发和零售业烟草制品批发，烟草制品零售烟草专卖管理公共管理、社会保障和社会组织综合事务管理机构和行政监督检查机构从表1可以看出，烟草行业的整个生产链横跨了第一、二、三产业，涉及了国民经济的多个行业，其统计具有产业链完整和分属多个产业的特征。第三，烟草行业统计兼具计划经济统计和

15、市场经济统计的特征。一方面，行业的计划部门处于经济运行的核心，以计划指标为目标来安排企业的运行，指导行业的生产、销售行为。另一方面，随着行业市场化取向改革的深化，以需定产的行为逐渐推广，企业以利润为目标的市场导向越来越明晰。加之行业政企合一的特点，使得目前行业的统计呈现出明显的计划经济统计与市场经济统计并存的特征。第四，行业统计是总体全部覆盖下的企业统计。由于行业政企合一和计划经济的特点，使得行业的管理是针对全部市场主体的，且各企业的均要上报相关数据，因此行业的统计是对总体而非样本进行的统计。综合其四个特点来看，我们可以对行业的统计作如下的划分：国家烟草专卖局、各省市烟草专卖局及其下辖的市县局

16、履行的是行政职能，其数据属于行政记录数据，中国烟草总公司及其下属的专业公司、工业企业和商业企业均属于企业统计的范畴；国家烟草专卖局（总公司）层面的数据均是烟草行业的权威数据，属于政府统计部分，其下属单位的数据均可归为企业统计（商业企业虽然兼具了行政与企业的职能，但从统计的角度来看，专卖管理属于其三大业务之一，且不具备对外发布数据的职能，因此也属于企业统计）；因为行业的专卖专营性质，所以按照表1中相应部分业务进行累加就成为了产业统计，相应的单个企业就变为了样本，全体企业构成了总体，进一步来看，作为产业中主体的企业由于行业的计划性，其统计具有计划统计的特征，在企业之间进行的诸如烟叶交易、卷烟交易，

17、以及商业企业与零售户之间的交易则因主体的自主性具有一定的市场特点，属于市场供求统计的内容。五、行业统计体系改革的思路烟草行业官方统计与企业统计、计划经济统计与市场经济统计的混合，以及包含了完整产业链全部企业的统计特性，使得其统计体系需要划分行政与企业的职能，厘清计划与市场的边界，搞清企业与产业的关系，按照各自的统计特性来进行设计。基于行业统计的现状及其特征，应从以下几个方面推进行业的统计体系改革：第一，搭建以信息化部门为核心的行业统计管理体制。从行政管理的角度来说，目前在国家局层面已经明确经济信息中心为行业数据管理部门，但在省级层面则依然以计划部门为主，这会呈现多头管理的问题。从数据管理的角度

18、来看，信息化部门具有作为管理者的天然优势。首先，行业的数据主要来源于各信息系统，信息化部门作为行业信息系统的建设部门不仅参与到行业所有信息系统的建设之中，而且其后期维护都集中在信息化部门，有利于对数据进行全面的管理和维护。其次，近年来互联网2.0时代的到来，云计算、移动互联网、大数据等新技术的出现和逐渐完善，以及硬件性能的大幅提升，都使得我们能够通过信息化手段及时全面地收集、处理包括产业链终端数据在内的各类信息，服务于管理，并最终通过业务集成、流程整合等方式驱动行业的发展。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原因是各单位数据中心的陆续建成。从本质上来说，数据中心其实就是各单位的统计信息系统，要真正达到“数入一

19、库，数出一门”的构想，其建设必然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必将随着行业改革的不断深化而不断改进，在此过程中也只有信息化部门能够作为数据管理者始终如一地参与到其中，并利用信息化技术及时地完成数入一库的数据处理和数出一门的数据服务工作。综上，我们应该搭建以信息化部门为核心的行业统计管理体制。第二，构建层级明晰的行业统计指标体系。虽然大数据等概念近年来不断升温，但透过概念的迷雾，我们可以发现数据其实是事物量的表现，需要通过统计指标来对其进行刻画才能真正认识、分析客观规律 事实上，我们可以发现所有和数据相关的分析，其实都是利用统计指标（变量）来进行的，因为数据本质上就是从属于统计指标（变量）这一概念之下的，是

20、统计指标（变量）量的具体表现，所以统计指标的构建始终都是统计体系的核心内容。进一步来看，行业各信息系统之中虽然蕴藏了大量的数据，但实际上这些数据需要根据统计思想、统计逻辑、统计理论、统计方法等统计学知识进行定义和加工之后才能真正成为可供使用的统计数据3，在这一过程中最为重要的统计学工具就是统计指标体系和统计分组（类），目前迫切需要将行业的业务数据或者行政记录数据转换为统计数据才能真正体现数据的价值。结合行业的实际，我们需要从以下几个方面来构建行业的统计指标体系：首先是明确行业的统计内容。从行业的总体层面上看，专卖管理属于行政统计部分，其数据为行政记录数据，其余部分可以划归为企业数据，由企业及其

21、交易的微观数据则可汇聚为产业、市场的宏观数据，因此可以将行业统计的内容分为产业统计、市场统计和专卖统计三部分，其具体情况可归结为表2：表2 行业统计内容表统计模块统计范围统计对象产业统计烟叶生产、烟叶复烤、卷烟加工、其他烟草制品制造、卷烟销售、烟草专用机械制造从事相关生产的企业市场统计烤烟市场、烟草制品市场、其他烟草专卖品市场参与交易的企业专卖统计证件管理、案件管理、市场管理各烟草专卖局外围背景统计行业外基础指标体系相关指标在表2中，统计范围部分考虑的是行业的内部生产和交易情况，如果需要可以按照相同的方式将行业的多元化经营单独列为一个模块进行统计，此外，统计对象中都以法人单位为基本单位。最后，

22、外围背景统计包括宏观经济信息指标等行业外的重要指标，目的在于帮助研判行业的发展态势和发现新的市场空间。其次是构建行业的统计指标体系，形成行业标准。构建的基本原则是实现全覆盖，即要将产业统计与市场统计、专卖统计结合起来，提供行业的全景描述，事实上，业描述的是企业生产，场关注的则是企业之间的交易行为，只有将两者结合起来才能真正描绘出行业活动的全景，同时也只有通过市场才能将企业连接在一起，而专卖统计则可以从行政监管的角度给我们提供管理所需的数据去校验烟叶生产数据，卷烟销售数据等。在此，仅以卷烟的全流程给出一个示范性的表格如下：表3 基础统计指标示意表专题一级指标二级指标（分类指标）烟叶生产1、烟农户

23、数1、按商业公司分组2、按年龄分组2、烟叶种植面积1、按烟叶品种分组3、烤烟产量1、按商业公司分组2、按烤烟等级分组烟叶市场1、烤烟收购量2、烤烟收购金额1、按商业公司分组2、按等级分组3、烤烟销售量4、烤烟销售金额1、按销售对象分组5、烤烟库存量6、烤烟库存金额1、按商业公司分组2、按等级分组烟叶复烤1、 复烤烟叶加工量1、按商业公司分组卷烟加工1、 烤烟购进量2、 烤烟购进金额1、 按工业公司分组2、 按等级分组3、 复烤烟叶购进量4、 复烤烟叶购进金额5、 复烤烟叶库存量1、 按工业公司分组6、 卷烟产量7、 卷烟产值8、 卷烟库存量9、 卷烟库存金额1、按工业公司分组2、按卷烟品牌分组

24、卷烟调拨市场1、 卷烟调拨数量2、 卷烟调拨金额1、 按工业公司2、 按商业公司分组3、 按卷烟品牌分组4、 按价类分组卷烟销售1、 卷烟购进量2、 卷烟购进金额3、 卷烟批发数量4、 卷烟批发金额15、 卷烟库存量6、 卷烟库存金额1、 按商业公司分组2、 按品牌分组3、 按价类分组7、 卷烟零售户户数1、按商业公司分组专卖统计1、 卷烟零售户户数1、按商业公司分组注1：此处现有指标名为卷烟销售数量和卷烟销售金额，但实际上行业此时进行的是批发行为。对于上表，我们需要明确指出以下几点：一是基础统计指标是指用绝对数表示，描述总体规模数量多少的总量指标，是构建其他指标的基础，也是利用统计数据进行分

25、析的基础。其核心要点在于明确给出指标的内涵与外延、分组，以及包含的时间点，以保证数据口径的一致性，因此上表中的指标实际上还需要进一步就定义、包含内容等做出规定才具有可操作性。主要是进一步完善相应部分的统计指标体系，并分别按照行为主体、产品的特性和其他关注的内容进行分组，明确指标的计算方式和时间等。二是统计指标体系中要根据涉及的产业和市场来进一步根据相应的统计指标构建方法来构建具体的统计指标体系。比如对于烟叶生产和烟草制品生产，就可以利用投入-产出模式来构建，对于市场则可以根据供应-需求模式来进行4。此处其实是进行了简化的，目的是为了反映卷烟的整个生命周期，实际上在每一部分都还应该包含其他指标才

26、能进行全面描述，比如就整个行业来说，可以构建整个行业的卷烟供给量指标。三是还应建立上述各指标体系之间的验证关系，以形成行业高质量统计数据。此处仅列示了专卖中的零售户指标，希望可用于与卷烟销售中的指标进行校验，但实际上还可以利用专卖管理的指标去校验烟叶生产数据，卷烟销售数据等。又比如在卷烟销售过程中，从销售的角度来看是销售数量，从物流的角度来看就是送货数量，从零售户来说就变为了订购数量，而三者之间反映的其实是同样的内容，应该是一致的。进一步延伸至整个行业，则可以借助期初存量+期间流量变化=期末存量这一存量与流量的关系，利用烟叶与卷烟之间的转换关系来验证卷烟产量的正确性。可以说，基于产业和市场构建

27、行业的基础统计指标体系是行业统计工作的基础，也是行业目前整个统计工作的关键所在。因此需要我们通过与诸如行业分类、行政区划和城乡划分、产品分类等基本的分类方面的国家统计标准衔接，执行、参考国家的统计标准比如要按照国民经济核算体系的要求来进行行业统计的设计，还可以借助投入产出法的思路，构建各地区之间非法流动烟草专卖品表，用于辅助分析市场容量问题。，增加行业统计的科学性，构建行业自身的统计标准和基础指标体系，形成行业完整的统计体系，并充分利用行业政企合一和计划经济的特长，通过大家都按同一标准执行，确保数据的全面性、准确性、及时性和可比性。再次，各省级单位及其下属法人企业则要结合自身的实际运行情况，在

28、行业基础统计指标体系的基础上拓展自己的基础指标体系，构建企业统计中的投入、产出、财务、经济效益等基层统计指标体系，并积极开发各自的衍生指标体系，服务于分析的目的。虽然行业的企业之间具有极大的相似性，但行业的基础指标是从全流程的宏观角度来设计的，不可能完全与具体企业的情况一致，因此需要各企业根据自己的情况来进行取舍和扩充，比如同样是烟草商业，就存在是否有烟叶生产的问题。从本质上来说，其实这是一个统计职能的划分问题，基本指标的原则是全面覆盖，为其它应用人员提供准确的基本素材，衍生指标则是根据各自的分析需要来进行自主定制的过程。最后，建立行业消费者信息库，服务于行业的改革发展。从行业的实际情况来看，

29、消费者信息的缺失导致了行业对于最终市场的把握只能通过对零售户的分析来实现（比如我们现在使用的卷烟销售量在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卷烟批发量），因此通过各企业进行的最终消费者调查数据的共享，能让我们更好地掌握消费者的行为变化，服务于我们目前正在进行的市场化改革，也才能真正地了解面对的市场。第三，借助信息化的东风推进行业统计体系建设。前面的行业统计指标体系是行业统计体系的核心内容所在，但还需要我们借助信息化的手段并将其融入信息化建设之中才能让其及时、快速地发挥作用。在行业信息化水平不断提升的背景下，如何借助信息化的东风推进行业统计体系的建设呢？我们觉得应该做好以下几方面的工作：一是将行业的统计标准与信

30、息化标准结合起来，研制两者通用的标准。事实上，由于行业的信息化目的是为了支撑业务发展，因此其信息化的内容与统计体系的内容是重合的，只是一个偏重技术，一个偏重分析，而统计指标必然要来源于业务数据，相应的分组与信息化建设中的数据元其实是一致的，因此我们完全可以将两者进行对接，用于信息化系统的建设，也有利于统计体系的实施。二是以数据中心为行业统计系统，推进行业统计体系建设。行业CT-155中已经明确提出了数据中心的建设路径，从其本质来看，实际上解决了统计数据的来源渠道、统计数据的传输渠道等数据网络平台“硬”建设问题。通过移动智能终端及各信息系统建设的推进，可以逐步实现对行业“商流、物流、资金流”的全

31、覆盖，完成结构性数据的全入库；利用以诸如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和移动智能应用等开放技术为核心要素的新IT基础构架，可以实现对非结构化数据的处理，满足实际经营管理中对非结构化数据与日俱增的需求；通过数据中心与数据挖掘和专业统计分析软件的对接，能够提供深度分析的支撑环境。在上述信息化的基础上所需的是进一步将统计体系内容融入其中，即可实现统计数据的收集、处理、分析全过程，将数据中心建设成为行业统计系统。三是利用信息化手段推进数据治理工作，提升行业数据质量。首先是提升原始数据的准确性。通过梳理各类数据的来源，一方面利用移动互联等新技术，尽量通过各种信息化终端客观采集数据，避免人为错误带来的不准确性，另一方面针对必须人工录入的数据，根据基层员工工作繁杂且素质相对较低的特点，通过顶层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