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兼谈现代学徒制(泸州三)

1、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 方式与重点的转变华东师范大学华东师范大学 石伟平石伟平2012.12.6 2012.12.6 江苏江苏 常州常州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职业教育的价值追求：从职业教育的价值追求：从“经济发展经济发展”、“社会和谐社会和谐”到到“人的职业生涯发展人的职业生涯发展”职业教育的发展重点：从职业教育的发展重点：从“中职中职”到到“高职高职”（如上海（如上海“创新驱动、转型发展创新驱动、转型发展”的需要）的需要）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中高职贯通培养的策略：从中高职贯通培养的策略：从“中高职衔接中高职衔接”到到“中职内生

2、中职内生”中职教育的重点：从中职教育的重点：从“职前培养职前培养”到到“职后职后培训培训”（注意上海劳动力的结构特点）（注意上海劳动力的结构特点）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职业培训的重点：从职业培训的重点：从“低端人才低端人才”到到“高端创新型高端创新型人才培训人才培训”（双导师、双基地、真项目）（双导师、双基地、真项目）高职教育的重点：从重高职教育的重点：从重“技能技能”到重到重“技术技术”、重、重“复合复合”（高职应该培养（高职应该培养“懂技术、能操作、会管理懂技术、能操作、会管理的服务一线的复合型的应用人才的服务一线的复合型的应用人才”）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

3、展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人才培养的重点：从人才培养的重点：从“硬技能硬技能”到到“软技能软技能”（重视（重视“通用职业能力通用职业能力”的培养）的培养）内涵建设的抓手：从内涵建设的抓手：从“精品课程精品课程”到到“精品精品特色专业特色专业”（把握内涵建设的（把握内涵建设的“逻辑起点逻辑起点”）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专业建设的逻辑：从专业建设的逻辑：从“学科相关学科相关”、“专业相关专业相关”到到“产业链相关产业链相关”（重视（重视“生产型服务业生产型服务业”的发展）的发展）专业建设的重点：从专业建设的重点：从“专业课程专业课程”到到“专业标准专业标准”（尤其是

4、与国际接轨的专业标准）尤其是与国际接轨的专业标准）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课程改革的重点：从课程改革的重点：从“课程开发课程开发”到到“课程课程校本实施校本实施”（从关注（从关注“教学内容教学内容”到关注到关注“教教学方法创新学方法创新”）专业教学的形式：从专业教学的形式：从“大班教学大班教学”到到“小班小班化教学化教学”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职业教育的内容：从职业教育的内容：从“不管绿色不管绿色”到关注到关注“绿色产绿色产业业”、“绿色职业绿色职业”与与“绿色技能绿色技能”职业教育受益面：从职业教育受益面：从“传统受众传统受众”到到“

5、面向全体社面向全体社会成员会成员”（如残疾人的职业教育与培训）（如残疾人的职业教育与培训）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职业教育的责任：由职业教育的责任：由“学校学校”到到“企业企业”（试（试行行“现代学徒制度现代学徒制度”）职业教育的管理：由职业教育的管理：由“教育相关部门教育相关部门”到到“跨界圆桌会议跨界圆桌会议”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师资队伍建设：由师资队伍建设：由“双师型教师双师型教师”到到“双师双师结构结构”师资培训的对象：由师资培训的对象：由“校长校长”、“骨干教师骨干教师”到到“专业负责人专业负责人”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

6、发达地区职业教育的转型发展师资培训的形式：由师资培训的形式：由“校外培训校外培训”到到“校本校本培训培训”职教投入的形式：由职教投入的形式：由“专项建设专项建设”到到“生均生均保障保障”西方现代学徒制的特征及启示华东师范大学华东师范大学 石伟平石伟平（一）何谓（一）何谓“现代学徒制现代学徒制”？二战以后出现的这种-以“德国双元制德国双元制”为典型-适应“经济与社会的现代性经济与社会的现代性”要求-以“校企合作校企合作”为基础-纳入“国家人力资源开发战略国家人力资源开发战略”-学徒制形态统称为“现代学徒制” （modern apprenticeship）又名“新学徒制”（new apprenti

7、ceship）（二）（二）西方现代学徒制的西方现代学徒制的现状现状目前，大多欧盟国家大多欧盟国家以及澳大利亚澳大利亚、加拿加拿大大等国家都建立了或正在探索建立适合新时期的国家现代学徒制国家现代学徒制。学徒制学徒制在当前德国德国和澳大利亚澳大利亚的职业教育职业教育与培训中与培训中，发挥着，发挥着相当重要的作用相当重要的作用；在诸如英国、法国、爱尔兰和加拿大英国、法国、爱尔兰和加拿大这样的国家，也是学校职业教育与培训的有力补充学校职业教育与培训的有力补充。20世纪初部分国家世纪初部分国家学徒制学徒制注册情况注册情况总注册学徒比例（总注册学徒比例（%）12345年份年份学徒制人数学徒制人数（千人）（

8、千人）15-24岁岁人口人口15-54岁岁人口人口15-24岁岁劳动力劳动力15-54岁岁劳动力劳动力德国德国1,62218.03.736.24.72002澳大利亚澳大利亚 40714.83.636.24.72003加拿大加拿大 234 5.71.3 8.61.62002法国法国 363 4.81.115.81.52002爱尔兰爱尔兰 25 3.81.1 7.61.52002英国英国 224 3.40.7 5.00.92002美国美国 489 1.40.3 2.20.42003（三）（三） 西方现代学徒制的西方现代学徒制的发展趋发展趋势势虽然在现代社会，西方学徒制得到了重生，焕发出崭新的生命力

9、，但同时，它们也面临着各种各样的挑战。比如高等教育大众化的冲击、快速变化的经济与劳动力市场、全球化与人才流动等。为了应对不断变化的形势，近些年来，西方国家还在不断改革还在不断改革现代学徒制，并且表现出了一些共同的发展趋势。1. 学徒制的对象扩大学徒制的对象扩大在中世纪的行会学徒制中，学徒的年龄一般在在中世纪的行会学徒制中，学徒的年龄一般在12-2112-21岁之岁之间。而在现代，由于学校义务教育的推行，学徒的起始年间。而在现代，由于学校义务教育的推行，学徒的起始年龄也不断增长，同时学徒制的年龄上限正在逐步取消。龄也不断增长，同时学徒制的年龄上限正在逐步取消。1960年代，德国的双元制也还只是面

10、向初中水平的毕业生（约16岁）。现在，德国进入学徒制的平均年龄是18岁。在英国，1994年启动现代学徒制时，它的对象还只是16-25岁的青年男女，并主要针对16-17岁的中学毕业生。但在2004年再次启动新学徒制项目时，英国去除了25岁的年龄上限。2. 从传统从传统行业向广泛的职业领域扩张行业向广泛的职业领域扩张在过去，学徒制主要集中在传统行业，如手工业、在过去，学徒制主要集中在传统行业，如手工业、建筑、金属建筑、金属加工加工等。为了满足劳动力市场的技能等。为了满足劳动力市场的技能需求，同时也为了使学徒制更具现代性，西方国需求，同时也为了使学徒制更具现代性，西方国家越来越多地将学徒制向更广泛的

11、职业领域推广。家越来越多地将学徒制向更广泛的职业领域推广。现在的英国学徒制涵盖了十大领域：农业、园艺与动物养殖，艺术、媒体与出版，建筑、规划与环境，教育与培训，工程及制造技术，健康、公共服务与护理，信息及通讯技术，休闲、旅游与观光，零售与商业企业。3. 学徒制学徒制项目的阶梯化项目的阶梯化为了增加学徒制的专业性和吸引力，为了增加学徒制的专业性和吸引力，“阶梯化阶梯化（ladderedladdered）”和和“模块化（模块化（modularizationmodularization）”似乎成了似乎成了西方国家现代学徒制改革的一个重要方向。西方国家现代学徒制改革的一个重要方向。英国是一个典型。它将

12、学徒制与国家职业资格（英国是一个典型。它将学徒制与国家职业资格（NVQNVQ）体）体系相挂钩，分为系相挂钩，分为前学徒制前学徒制、学徒制学徒制、高级学徒制高级学徒制、高等学高等学徒制徒制，分别，分别对应于对应于NVQNVQ的的1-41-4级级。这样，学徒制项目之间形成了阶梯，突显了不同学徒制项目的层次性和专业性，也方便学徒个性化地选择适合自己能力水平与期望的学徒制项目。4. 学徒学徒制与正规教育系统的整合制与正规教育系统的整合为了增加学徒制的吸引力，同时也为了提高学徒制的地位，为了增加学徒制的吸引力，同时也为了提高学徒制的地位，近些年来，许多西方国家都努力将学徒制与正规教育系统近些年来，许多西

13、方国家都努力将学徒制与正规教育系统进行整合，承认学徒制与普通教育相等的地位，同时也为进行整合，承认学徒制与普通教育相等的地位，同时也为学徒搭建继续接受正规学校教育的通道，使学徒拥有更加学徒搭建继续接受正规学校教育的通道，使学徒拥有更加灵活、多元的职业生涯发展道路。灵活、多元的职业生涯发展道路。在英国，学徒制还与基础学位（foundation degree）联系在了一起，完成高等学徒制，就有获得基础学位的机会。同时，英国政府还正着力于使学徒制课程和学分能得到高等教育承认的改革。5. 注重注重基础理论与通用技能的培养基础理论与通用技能的培养西方各国在现代学徒制中，都越来越注重对学徒基础理论西方各国

14、在现代学徒制中，都越来越注重对学徒基础理论和通用技能的培养，几乎所有国家的现代学徒制中都包括和通用技能的培养，几乎所有国家的现代学徒制中都包括了了普通教育普通教育与与技术理论教育技术理论教育的部分。的部分。英国的每个学徒制课程框架都要求包含能力本位要素（即职业技能）、知识本位要素（即技术理论基础知识）以及关键技能要素。学徒还被要求在完成学徒制时，不仅要获学徒还被要求在完成学徒制时，不仅要获得得国家职业资格国家职业资格，还必须获得，还必须获得技术证书技术证书和和关键技能证书关键技能证书。这些措施的目标都是为了保证学徒能够学到更广泛的职业这些措施的目标都是为了保证学徒能够学到更广泛的职业能力，从而

15、为技术和职业变化做好准备。能力，从而为技术和职业变化做好准备。（四）（四）西方现代学徒制的西方现代学徒制的基本基本特征特征虽然现代学徒制在西方各国的具体运作各虽然现代学徒制在西方各国的具体运作各有不同，但对比传统学徒制和职业学校教有不同，但对比传统学徒制和职业学校教育，可以发现西方现代学徒制育，可以发现西方现代学徒制一些带有共一些带有共性的性的典型特征典型特征。欧洲学徒制明显的共同特征欧洲学徒制明显的共同特征70-80%的的时 间 用 于时 间 用 于工作场所工作场所固 定 的 学固 定 的 学徒 制 合 同徒 制 合 同期限（期限（3-4年）年）法 定 的 离法 定 的 离岗 教 育 与岗

16、教 育 与培训权力培训权力可 以 获 得可 以 获 得学 徒 制 认学 徒 制 认证 的 外 部证 的 外 部考试考试完 成 学 徒完 成 学 徒制 可 以 获制 可 以 获得 国 家 认得 国 家 认可 的 职 业可 的 职 业资格资格奥地利奥地利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德国德国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瑞士瑞士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丹麦丹麦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法国法国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荷兰荷兰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英国英国是是否否否否是是是是1. 国家战略层面的制度管理国家战略层面的制度管理与传统学徒制相比，现代学徒制被许多西方发达国家视为重要的国家发展战略。为此，这些国家不但出台了相关劳动和教为此，

17、这些国家不但出台了相关劳动和教育的法律育的法律法规法规，为学徒制提供法律保障；，为学徒制提供法律保障；还建立了相应的管理和监督机构，从制度还建立了相应的管理和监督机构，从制度上规范学徒制的实施。上规范学徒制的实施。2. 多元参与的利益相关者机多元参与的利益相关者机制制大多国家在多年实践中，都逐步形成了至少含括政府、行业、工会和学校政府、行业、工会和学校四方的利益相对均衡的合作机制。这主要体现为现代学徒制的各级组织管理机构的人员组成往往含盖各方，并且这些相关利益者代表在这些机构中的决策权是相对平衡。其中，尤其要提及的是行业和工会的力量，它们分别作为雇用方和受雇方进行博弈，从而既保证满足企业需求，

18、又保证学徒的切身利益。3. 以企业为主、工学结合的以企业为主、工学结合的人才培养模式人才培养模式现代学徒制要求将学校本位的知识/理论学习与企业本位的技能学习相整合。学校和企业共同承担培养技能型劳动者的责任。学生具备双重身份，在学校是学生，在企业是学徒。但是，要注意的是，在西方现代学徒制中，起核心作用的不是政府，不是培训机构，而是企企业业。企业起核心作用企业起核心作用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首先，企业是职业能力标准的主要订制者首先，企业是职业能力标准的主要订制者。-现代学徒制强调培养职业能力，而职业能力的标准是由企业主导确立的。-这是因为他们认为，职业教育培养的人才毕竟最终是为企业

19、所用，它的培养规格应该体现企业所需。而对企业用人需求最了解的，当然是企业和行业自身，而非政府行政部门或学校。其次，企业是学徒制培训的主要场所。其次，企业是学徒制培训的主要场所。-虽然现代学徒制强调企业培训与学校职业教育的结合，但这两者的地位是不一样的，它是它是以工作本位学习为主以工作本位学习为主的人才培养模式的人才培养模式。职业学校或培训机构所起的作用是职业学校或培训机构所起的作用是：-为企业技能培训提供理论基础教育，并补充具有较大可迁移性的普通技能和素养的教学。一般而言，学徒约有一般而言，学徒约有2/3-1/22/3-1/2的时间在企业的时间在企业接受培训，接受培训，1/3-1/21/3-1

20、/2的时间在学校学习。的时间在学校学习。4. 以学徒为主的双重身份以学徒为主的双重身份在西方现代学徒制中，学生具有双重身份，在职业学校，他们的身份是学生，在企业，他们的身份是学徒。两种两种身份中，以学徒工为主。身份中，以学徒工为主。青年首先要从企业获得学徒岗位，才可进入现代学徒制项目，进而获得职业学校的学生身份，实现校企合作下的人才成长。“学徒学徒”身份首先将学徒界定为身份首先将学徒界定为“企业的人企业的人”，这样，企业对作为自己人（“学徒”）教育与培训的投入主动性就更大，不会出现主要依赖职业学校的情况。另一方面，“学徒”身份又是与企业正式员工的身份是不同的，最主要的不同表现在学徒获得的是津贴

21、，而不是工资，学徒收入较低。这样就降低了企业对培训投入的成本，有利于保护企业提供现代学徒制岗位的积极性。5. 统一规范的教育培训标准统一规范的教育培训标准现代学徒制是一种以企业为主体的职业教育与培训形式。在生产性的企业里，如何保证学徒在生产性的企业里，如何保证学徒接受充分、适当的职业教育与培训，而不仅仅接受充分、适当的职业教育与培训，而不仅仅是是企业的廉价劳动力企业的廉价劳动力，是现代学徒制必须要解，是现代学徒制必须要解决的关键问题决的关键问题。目前，西方国家多以统一规范的教育培训标准目前，西方国家多以统一规范的教育培训标准来控制现代学徒制教育与培训的质量的。来控制现代学徒制教育与培训的质量的

22、。比如，德国的职业培训条例和框架教学计划、英国的学徒制框架、澳大利亚的培训包都是由国家部委级单位颁布、在全国统一实施的学徒培训标准。6. 与国家职业资格体系的融通与国家职业资格体系的融通西方现代学徒制一般都与国家职业资格体系相融西方现代学徒制一般都与国家职业资格体系相融通，而这些国家职业资格往往是由行业开发或普通，而这些国家职业资格往往是由行业开发或普遍接受的。遍接受的。这一点至关重要，它标志着学徒制这一人才培养方式是受到行业的一致认可。学徒拥有了这些资格，便获得了一种专业地位，使他在本行业找工作时，就拥有了比没有这些资格的人更多的优势，从而也就增强了学徒制对青年人的吸引力。（五）（五）西方现

23、代学徒制的启示及思考西方现代学徒制的启示及思考当前，我国大力发展职业教育，取得了显著的成绩，但也面临一些必须解决的棘手问题。比如，“技工荒”情况仍然存在；工学结合改革有待深入，但校企合作的情况却并不理想；等等。现代学徒制能否成为当前我国职业教育践现代学徒制能否成为当前我国职业教育践行行/ /创新创新“校企合作、工学结合、顶岗实习校企合作、工学结合、顶岗实习”人才培训模式的人才培训模式的“理想选择理想选择”？回答这一问题前，我们必须深入思考以下这些带有根本性的问题：1. 现代学徒制是现代学徒制是“学校为主学校为主”还是还是“企企业为主业为主”？西方现代学徒制的实践经验告诉我们，现代学徒制应该以企

24、业为主！西方现代学徒制的实践经验告诉我们，现代学徒制应该以企业为主！我国目前的现代学徒制试行中，由于以学校为主，企业是我国目前的现代学徒制试行中，由于以学校为主，企业是“配角配角”，因，因此企业此企业“参与参与”的积极性不高、不稳，这也证明了以我们不能忽视的积极性不高、不稳，这也证明了以我们不能忽视“以以企业为主企业为主”这一现代学徒制的特征。这一现代学徒制的特征。但是企业为主的现代学徒制生存和发展离不开政府对企业参与的制度制度性关照性关照，同时还需要行业对学徒制培训的合理而全面的介入。在目前的条件下，我国还缺乏足够能够激励和保障企业参与职业教育与培训的制度设计（如税收减免、津贴补助等），企业

25、普遍对职业教育（尤其是职前教育）缺乏热情和主动性。另一方面，我国的行业话语权很弱，在教育体制改革、行业办学大多转为地方独立办学的情况下，行业对人才培养的指导和干预是非常微弱的。以上各种问题都是现代学徒制以上各种问题都是现代学徒制在我国在我国试行的客观障碍。试行的客观障碍。因此，从理论上因此，从理论上讲讲，中国当前要实行企业为主的现代学徒，中国当前要实行企业为主的现代学徒非常困难非常困难。2. 如何实行如何实行“以企业为主以企业为主”的现代学徒制，的现代学徒制，使企业使企业 从从“配角配角”转为转为“主角主角”？我们可以我们可以英国、爱尔兰、澳大利亚等国的经验，英国、爱尔兰、澳大利亚等国的经验，

26、充分发挥好充分发挥好“政府的主导作用政府的主导作用”调动企业参与职业教育积极性，关键要解决一下2个核心问题：企业参与了，有什么好处？企业不参与，拿它怎么办？“政府主导”体现在：通过立法、税收等手段对企业参与职业教育予以制度保障、政策鼓励与财政扶持制度保障、政策鼓励与财政扶持。使企业感到“必须参与”、“参与不难”、“参与有利”。3. 如何确定现代学徒制中学习者的如何确定现代学徒制中学习者的“企业人身企业人身份份”，使企业参与从，使企业参与从“被动被动”转为转为“主动主动”？ 从西方现代学徒制的特征来看，受训者具有“双重身份”，既是企业“学徒”，又是职业学校“学生”，但但是首先是是首先是“学徒学徒

27、”！这对实行！这对实行“企业为主的现代学徒企业为主的现代学徒制制”也十分关键！也十分关键！如果确定了“学徒”首先是“企业人”身份，企业会感到学徒的教育与培训是“企业自己的事企业自己的事”！参与这个过程是“其本职工作其本职工作”！还会对“帮助培训学徒”的职业学校“心存感激心存感激”！可以根本改变企业在校企合作、工学结合培养高素质技能型人才方面的态度，充分培养企业“主动参与”的意识，调动其“主动参与”的积极性！如何对现代学徒制的学习者进行身份确定？如何对现代学徒制的学习者进行身份确定？可以有两种做法：可以有两种做法：-一是先由企业招工，然后送到职业学校来进行学徒制培养；-二是把企业招工和学校招生有

28、机结合起来，进行“一站式”安排，实现招生和招工的同步进行实现招生和招工的同步进行。但是需要说明的是，即使是这样，也需要也需要首先首先确认确认学习者学习者的学徒身份，的学徒身份，然后然后再进行学生学籍的注册再进行学生学籍的注册。在现代学徒制中学习者的身份确定为“企业人”后，学习者应该享有“企业学徒”应有的权利与义务；这可以通过立法或者契约的方式确认，以别于通常的“订单制培养”。4. 现代学徒制先从哪试行：职前教育还现代学徒制先从哪试行：职前教育还是员工培训？是员工培训？当前现代学徒制的试行起点最好是放在员工培训上当前现代学徒制的试行起点最好是放在员工培训上。这是因为我国现代学徒制的本土化需要时间

29、和经验积累，从职前教育试行的风险要高于在职员工培训。此外，企业对员工的培训已经成为一种常态，有些企业还面临着一些问题，有一些困惑，现代学徒制可以为其提供一种更好的选择。现代学徒制的试行与企业正在实行进行的员工培训的结合，是低成本、高收益的最好选择，也是在现有体制下比较容易操作的事。尤其是在当前尤其是在当前“民工荒民工荒”的背景下，新生代农民工培训可以的背景下，新生代农民工培训可以成为试行现代学徒制的重要突破口成为试行现代学徒制的重要突破口。现代学徒制应该，也完全有可能现代学徒制应该，也完全有可能，为新生代农民工为新生代农民工教育与培训的教育与培训的“突围突围”，提供一种可行的方案。提供一种可行的方案。具体具体建议：建议：（1）首先以项目形式推进企业现代学徒制；（2）鼓励企业选派农民工参加，由政府和企业分担培训成本；（3）企业与学校合作，在国家设立的培训标准下，共同培养技能人才；（4）学徒完成所有课程并通过相关考核，向其颁授国家认可的学历证书以及行业技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