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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1、也谈唐传奇作家白行简的生平事迹【内容提要】?白行简行年事迹及其诗文作年考?一文存在不少错误,特提出商榷,并对白行简生平中的某些问题,作了新的考索。【关键词】白行简生平事迹?崔徽歌?李娃传?白行简为白居易之弟,唐传奇名作?李娃传?的作者。关于他的生平事迹,史传记载颇为简单,尚有不少问题须作进一步考索,黄大宏的?白行简行年事迹及其诗文作年考?以下简称“黄文一文载?文学遗产?2022年第4期,就做了假设干这方面的工作,但笔者发现,此文同时又存在不少错误,现择要写出来同作者商榷,并就正于方家。一关于“初应进士举及登第时间“黄文说:“今据考索,行简确于元和二年及第,但曾于贞元十六年初应举,不第。证成此说

2、的关键性文献根据是?白居易集?卷四?祭乌江十五兄文?。此文作于贞元十七年七月,叙云:维贞元十七年自居易与兄、高九、行简同参选于东都,俱署吏于西京友于四人,同年成名。居易于贞元十六年进士及第,十九年中拔萃,元和元年中制科乙等,行简可与居易同年成名的时间是哪一年呢?元和元年自不可能,那么只有贞元十六年与十九年可供简择。但贞元十九年却无举事。?旧唐书德宗本纪下?卷一三载:贞元十九年秋七月戊午,以关辅饥,罢吏部癣礼部贡举。可见贞元十九年并未开科,行简根本无由应试,故只贞元十六年有可能。此点前贤未及,故详加申论。按,贞元十九年恰恰有“举事,唐时科举考试例于每年正月举行,十九年七月下诏罢礼部贡举时,这一年

3、的贡举已经举行过了,所以停的实际是二十年贡举而非十九年贡举,这一点徐松?登科记考?说得很清楚,看一下就明白了。又,既然白居易的祭文作于十七年七月,那么文中所叙之事自然不可能发生在十九年,这是再清楚不过的,“黄文何必绕个大弯子从十九年有无“举事的角度来论证这个问题?“黄文所引居易祭文,作过大的删削,已导致原意混淆,为了便于说明问题,有必要先将这篇文章引录于下:维贞元十七年七月七日,从祖弟居易谨以清酌庶羞之奠,敬祭于故乌江主簿十五兄之灵自居易与兄及高九、行简,虽从祖之昆弟,甚同气之天伦。徒抚膺而陨涕,谅沉痛之难伸。追思乎早岁离阻,各悲零俜;中年集会,共喜长成。同参选于东都,俱署吏于西京。居那么共被

4、而寝,出那么连骑而行。友于四人,同年成名。优游笑傲,怡怡弟兄。虽不侔八龙三虎,亦自谓当家一时之荣。及兄辞满淮南,薄游江东,居易亦以行迈,忽逆旅而逢。或酒或歌,宴衎沉着。何期不游?何夕不同?呜呼!位始及一命,禄未遇数钟;年又不得四十,而殁于道途之中。况旧业东洛,先茔北邙,三千里外,身殁陵阳。哀哉!伏惟尚飨。“黄文说:“所谓友于四人,兄及居易从父兄白逸,行十五,卒于乌江主簿任者;另即行简与己,高九其人不详,但同参选于东都一语已明谓四人同预十六年举事。而贞元十七年亦不误,居易为十六年进士但该科延至十七年方毕。?和郑方及第后秋归洛下闲居?诗作于十七年,有玉怜同匠琢,桂根同年攀句,自注云:同高侍郎下隔年

5、及第。故贞元十六、十七年为一科。而前后数年四人行迹为:贞元十四年居易移家洛阳,十五年秋参加东选,十六年正月入长安发榜及第,随即与行简偕归洛阳,至暮春南游白逸那么于贞元十七年病卒于乌江主簿任,是中举得官后旋即发生之事,此可回应俱署吏于西京之语。这里的问题是,同参选于东都是四人,俱署吏于西京者那么不然,两句对举乃行文所需,前者事实,后者举其大概而已,如此正可释友于四人,同年成名之说。行简于贞元十六年显然不第但初应进士举的时间应在此时。谓白逸贞元十七年登第,贞元十六、十七年进士试为一科,大误。首先,贞元十七年为白逸辞世和白居易写这篇祭文的时间,而非白逸“参选于东都的时间,更不是他登第的时间,只要仔细

6、阅读一下上面引录的白居易祭文,就不难弄清这一点。其次,一科者,古时分科取士之同一科目也;参加同年同一科目的考试,也称为“一科。贞元十六年的进士科考试,在这年二、三月间放榜时就已完毕,哪能“延至十七年方毕?假如因为贞元十六、十七年的主考官都是礼部侍郎高郢,就说他们“为一科,那么高郢实际上接连主持了贞元十五、十六、十七年三年的贡举所谓“连放三榜,那岂不是应说这三年为一科才对?然而在唐人的记载中却从未有过这种提法。又,“黄文所引?和郑方及第?诗之下句,白居易集原作“桂恨隔年攀谓恨不能与郑方同年登第也,而“黄文却引作“桂根同年攀,且作为“贞元十六、十七年为一科的证据,真是奇怪!第三,唐时举与选是分得很

7、清楚的,而“黄文却将这二者混为一谈。举谓贡举,即科举考试,由礼部负责;选谓官吏铨选,文官由吏部负责,武官由兵部负责。“凡选有文、武,文选吏部主之,武选兵部主之。?新唐书选举志?分为上下两卷,上卷叙贡举事,下卷谈铨选事,二者分得很清,只要读一读,即不难弄清二者的区别。还有“黄文引录的?旧唐书德宗本纪下?之“罢吏部癣礼部贡举,也将选举二者区分得很清楚。唐时举士与选官别离,举子进士及第后,只是获得了出身,还必须经过吏部的铨选,才能授官,进士及第和铨选授官往往不在同一年。“黄文称“同参选于东都一语已明谓四人同预十六年举事,明显地误将选举二者混淆。“同参选于东都,谓一起在东都洛阳参加吏部铨选,唐时为方便

8、选人,曾经同时在西京长安和东都置选,在东都举行的铨选,又称为“东驯,?新唐书选举志下?:“太宗时,以岁旱谷贵,东人选者集于洛州,谓之东眩“俱署吏于西京,谓在东都参选中选后,同至长安授官,此即所谓“两都分简选,留放留,留下授官,中选;放,驳放,落选既毕,同赴京师,谓之东驯。那么白逸是在哪年参加东选并授官的呢?居易此文所谓“兄辞满淮南,说的是白逸为乌江主簿秩满后辞官,唐乌江县属淮南道和州今安徽和县,在今和县北乌江镇,故称“淮南;“薄游江东三句,谓白逸辞官后游江南,同南行的居易在旅舍相逢;“殁于道途之中、“身殁陵阳,谓白逸游江南途中卒于陵阳山名,在今安徽黄山市黄山区西北。考居易贞元十七年春在符离在今

9、安徽宿州市北符离集,同年七月七日在宣城今属安徽作此文此文题下注云“时在宣城,那么白逸之卒当在十七年六月间,白逸与居易相遇应在这年四、五月间,而他秩满去职那么应在这年三月间。白逸游江南所走道路应是自乌江渡江南行,先到宣城,而后到陵阳,白逸与居易相遇的地点应在宣城一带。?通典?卷一五云:“凡居官以年为考,六品以下四考为满。乌江主簿为六品以下官,四年秩满,由白逸秩满去职的时间上推,可知他参加东选后授官的时间在贞元十三年三月唐制,吏部铨寻始于孟冬,终于季春。假如白逸曾登进士第或明经第的话,那么更应在此前数年。“黄文称白逸“于贞元十七年病卒于乌江主簿任,是中举得官后旋即发生之事,皆非是。居易此文所说“友

10、于四人,同年成名,是就白氏兄弟四人同时参加吏部铨选并授官而言的,与贡举之事无涉,而且这“四人也并非如“黄文所说是指“居易与兄及高九、行简。居易于贞元十五年秋赴长安应进士试“黄文作“参加东驯,大误,十六年春及第,哪有资格在贞元十三年797参加吏部铨选并授官?至于白行简,直到元和二年807才进士及第,更无可能在此前十年参加吏部铨眩“黄文称行简曾于贞元十六年应进士试,是误解居易此文之意而出现的错误。下面,再谈一下“友于四人之所指。居易称白逸为从祖兄“黄文误作“从父兄,但?新唐书?卷七五下?宰相世系表?录白居易同辈的兄弟,只有幼文、居易、行简、敏中相宣宗四人而无白逸,其中幼文、行简为居易的亲兄弟,敏中

11、为居易之从祖弟同曾祖而不同祖父;又居易此文称白逸“先茔白邙,而居易、敏中之先茔,皆在下邽,由此可见,在白氏家族中,居易与白逸的关系,当较居易与敏中之关系为远。“友于四人之中,除白逸外,其余三人估计都是年龄与白逸接近贞元十七年白逸年“不得四十而居易三十岁的居易的从祖兄弟,如居易的诗文中提过的“符离六兄?祭符离六兄文?、“於潜七兄?自河南经乱关内阻饥兄弟离散?之类。“黄文又谓,行简元和二年登第,“更有居易诗为证。?醉后走笔酬刘五主簿长句之赠,兼简张大、贾二十四先辈昆季?一诗记事始于元和元年,止于三年五月许。元和元年居易辞秘书省校书郎,制科及第后任京兆尉三年五月,拜左拾遗,仍充翰林学士,该诗首四句元

12、和运启千年圣,同遇明时余最幸。始辞秘阁吏王畿,遽列谏垣升禁闱即述此。谏垣即御史台。接下,诗有二贾二张与舍弟,驱车迤俪来相继,指在五月或稍后,行简至长安;关键是以下几句:齐入文场同苦战,五人十载九登科。二张得隽名居甲,美退争雄重告捷。唯有沅犀屈未伸,握中自谓骇鸡珍。五人当为二张、二贾与弟行简,即诗中的二张、美、退及沅犀,退乃知退省称。五人十年间同入文场,九应科举,二张应有斩获,美、退那么于此告捷,只沅犀一人未得第。由此可见行简于本年登第,且当参加的是东选,否那么不会迟至三年五月前方至长安,此时一般说来放榜至团甲已毕;其次,回应贞元十六年落榜事,故居易有重告捷之语。“黄文据?唐诗纪事?、?登科记考

13、?定行简于元和二年登第,正确;但引居易此诗,不仅不能证明行简于元和二年登第,反而生出许多新的错误,真有画蛇添足之嫌。先将此诗原文引录于下:刘兄文高行孤立,十五年前名翕习。是时相遇在符离,我年二十君三十。心畏后时同励志,身牵前事各求名。问我栖栖何所事?乡人荐为鹿鸣客。出门可怜唯一身,敝裘瘦马入咸秦。冬冬街鼓红尘暗,晚到长安无主人。二贾二张与余弟,驱车迤俪来相继。操词握赋为干戈,锋锐森然胜气多。齐入文场同苦战,五人十载九登科。二张得隽名居甲,美退争雄重告捷。唯有沅犀屈未伸,握中自谓骇鸡珍。元和运启千年圣,同遇明时余最幸。始辞秘阁吏王畿,遽列谏垣升禁闱。此诗叙事始于贞元七年时作者二十岁,而作于元和四

14、年,因为诗中谈及张彻登第事。诗中“问我二句谓自己被州府荐送长安参加进士试鹿鸣客,指乡贡进士,“出门四句写自己入京应试情景,“二贾二句谓二贾贾餗及其弟贾竦、二张张彻及其弟张复和行简在己之后亦相继入京应试“黄文称“元和四句为首四句,此二句接其下,大误。五人,指二张、贾餗、居易、行简,沅犀当指贾竦不当包括在五人之中,因为诗明言五人为“登科者,而沅犀却未得第;十年,指自居易登科的贞元十六年800至元和四年809;九登科不是“黄文所说的“九应科举,谓白居易三次登科贞元十六年进士,十九年书判拔萃,元和元年制举、贾餗两次贞元十九年进士、元和三年制举、张复一次元和元年进士、张彻一次元和四年进士、行简一次元和二

15、年进士,以上均据?登科记考?,合计共八次登科,尚缺一次,可能指行简再次登第说详后。“二张二句谓二张、贾餗字子美、行简皆登第,“重告捷指贾餗两次登科,“黄文称这是回应行简“贞元十六年落榜事,非是既然落榜,焉得谓之“告捷。谏垣,谏官官署“黄文谓谏垣即御史台,大误;列谏垣,指任左拾遗谏官;升禁闱,指为翰林学士,元和四年居易仍官左拾遗、翰林学士。“黄文意谓,行简于元和二年春在东都参加进士试,“迟至三年五月前方至长安,此时“放榜已毕,居易写了此诗。按,唐代科举考试,确实有时在洛阳举行东都举,“黄文误作“东驯,又将选与举混淆,还曾两都同时置举,但自大历十一年776之后,仅有大和二年828一年科举考试在东都

16、举行,这也就是说,元和元年冬,行简已到长安应试,根本不存在什么“迟至三年五月前方至长安之事。又,唐制,科举考试例于正月举行,二、三月间放榜,哪有元和二年考试,迟至三年才放榜的?另外,据居易此诗,只能证明行简在贞元十六年至元和四年的十年间登第,不能证明他一定在元和二年登第。二行简释褐时间行简元和二年登第后,何时释褐为秘书省校书郎?“黄文说:“?元稹集?卷一七?使东川?诗序云:元和四年三月七日秘书省校书郎白行简为予手写为东川卷。而元和三年中,吏部曾对元和元年以来的待阙者屡次即行授官,?唐会要?卷七五杂处置有:元和三年正月,吏部奏,准去年六月敕,元和元年下文状人,但有续阙,即便注拟。元和二年下文状人

17、,均待有两季下续阙,至冬末合收用者注拟。又其下:其年即元和三年三月敕:秘书盛宏文馆、崇文馆、左春坊司经局校书郎、正字,宜委吏部自今平流选人中,选取志行贞进、艺学精通者注拟。据此,行简起家应在元和三年,至迟在该年末至四年初之间,既与元稹之说合,也是及第后的通例。按,元鸲使东川?诗序云:“元和四年三月七日,予以监察御史使东川,往来鞍马间,赋诗凡三十二章。秘书省校书郎白行简,为予手写为东川卷。今所录者,但七言绝句、长句耳,起?骆口驿?,径望驿台?,二十二首云。“黄文引录这段文字时作了删节,遂使人误以为白行简手写元稹东川卷在元和四年三月七日,当时行简已任秘书省校书郎;而实际上三月七日是元稹使东川自长安

18、首途的时间,他抵达东川治所梓州今四川三台时已是“三月颈?望驿台?题下自注,至于他使毕还京的时间,那么在这年六月11,所以据?使东川?诗序不能证明行简元和四年已任校书郎。要弄清行简何时为校书郎,须先弄清这篇诗序作于何时。诗序说自己使东川往来途中,共作诗三十二首,如今录入?使东川?组诗中的,只是其中的七绝和长句共二十二首,由这些话看来,诗序当作于元稹整理、编辑自己的诗集的时候。元稹曾于元和七年首次编辑自己的诗集,?叙诗寄乐天书?说:“适值河东李明府景俭在江陵时,僻好仆诗章,谓为能解,欲得尽取观览,仆因撰成卷轴。自十六时,至是元和七年矣,有诗八百余首,色类相从,共成十体,凡二十卷。这篇诗序当即作于此

19、时。诗序既称行简的官衔为“秘书省校书郎,那么他任校书郎的时间应在元和七年以前。又,“黄文征引?唐会要?中的两条材料,也不能证明行简释褐“应在元和三年。先看第一条。“黄文未将此条文字引全,在所引“至冬末合收用者注拟句下,尚有以下文字:“伏以非时选集,见在无多,待阙多年,艰辛转甚,其元年二月十三日已前下文状应未得官人,并请依当年平选得选留人例,一时注拟,其十月以后及今年下文状人,如元敕即与处分,亦请准前注拟,其余并请待注平选人毕,有阙相当,便与注拟,如无阙相当,即请许待续阙。敕旨:依奏。12唐代吏部铨选有常选又称平选,即每年十月至次年三月举行的正常铨选、非时选之分。非时选即不受常选的选限时间限制的

20、铨选,它是针对少量有优异表现或特殊情况的前资官及现任官进展的非定时的铨选,而新进士、明经及第者的铨选,那么属于常选的范畴13。上面引录的吏部奏文有“伏以非时选集等语,它所谈的是关于非时选中吏部已下文状选留却因等待员缺唐时官吏各有定员尚未注拟根据员缺拟定官职之人如何注拟的问题,而行简元和二年方登第,根本不存在在元和二、三年参加非时选的可能性。再看第二条。?册府元龟?卷六三一?铨选部条制三?录此敕文,“自今平流选人中作“自今于平留选人中,是。所谓“平留选人,是指吏部常平选中被选留的人;这条敕文说的是,秘书盛宏文馆等机构的校书郎和正字的官职,从如今起委托吏部从“平留选人中选择那些“志行贞进、艺学精通

21、者充任。唐时每年参加吏部常选的人,除了数量众多的前资官外,还有新及第进士,白行简假如得以参加元和三年或四年的吏部常选,倒是有可能被授以秘书省校书郎的官,然而令人遗撼的是,按照唐代的制度,白行简还不具有参加元和三、四年的吏部常选的资格。转贴于论文联盟.ll.三关于?崔徽歌?与?李娃传?作年元鸲崔徽歌?咏蒲州妓女崔徽与裴敬中的恋爱故事,为一长篇叙事诗,今仅存假设干残句。关于此歌的本领,?绿窗新话?卷上?崔徽私会裴敬中?引?丽情集?云:“崔徽,蒲妓也,裴敬中为梁使蒲,一见为动,相从累月。敬中言旋,徽不得去,怨抑不能自支。后数月,敬中密友东川白知退至蒲,有丘夏善写真,知退为徽致意于夏,果得绝笔。徽持画

22、谓知退曰:为妾谢敬中,崔徽一旦不及卷中人,徽且为郎死矣!明日,发狂。自是移疾,不复旧时形容而卒。又王十朋?东坡先生诗集注?卷一二宋援注云:“崔徽,河中倡也,以御史裴钦中病亡,元稹为作?崔徽歌?。学者认为?丽情集?所载,实为元鸲崔徽歌?之序,“黄文“行简元和十至十一年间于东川使蒲及元鸲崔徽歌?及序之作年一节说:“据此透露,裴敬中曾任监察御史,并入兴元幕,元文作于其以御史职病亡之后;且行简至蒲约在敬中使蒲后数月,受崔徽之托转交画像予裴敬中,那么甚至两人曾有会面?但是,此裴敬中即?新唐书?卷一六九、?旧唐书?卷一四八的裴垍,裴氏本字敬中,称弘中乃宋人避赵匡胤祖讳敬改,宋人记载也有作钦中者,应系讹误。

23、检本传事迹多与元文不合,裴垍于贞元中曾拜监察御史,然藩府交辟,皆不就,并无作幕记载。且元和三年入相,又元和五年,中风玻明年,改太子宾客,卒,即于元和六年亡故。此时行简尚未入卢坦幕,且裴氏非终于御史,而谓裴氏以旧相病亡而崔徽不知,似也有悖常情。“黄文的独特见解是认为裴敬中即裴垍,文中此节的不少阐述,都是由这一见解引出的;然而恰恰是这一见解,犯了一种粗率的错误。两?唐书?本传都说裴垍“字弘中,“黄文谓“弘中乃宋人避赵匡胤祖讳敬改,按,古人避讳改字,多以一同义互训之字相代,“弘非“敬的同义互训之字,不当相代,陈垣?史讳举例?卷八?宋讳例?云:“敬改为恭,为严,为钦,或为景。镜改为鉴,或为照。敬州改梅

24、州,王居敬改居安。可见宋人避“敬讳不改为“弘,“敬中宋人记载有作“钦中者,恰恰是避讳改字而非讹误。而且,改“敬为“弘,非但不能避讳,恰恰犯了宋讳,因为赵匡胤父讳弘殷,?宋讳例?云:“弘改为洪弘农县改恒农钱俶本名弘俶,赵文度本名弘。所以,谓“弘中乃宋人避讳所改,敬中即裴垍,误甚。又,“黄文谓“元文指?崔徽歌?序作于其以御史职病亡之后,亦误。宋援注所谓“以御史裴钦中病亡,是说崔徽因为御史裴敬中而病亡因为裴而得相思病,病亡的是崔徽,不是敬中,元鸲崔徽歌?是为崔徽而作,不是为敬中而作,说?崔徽歌?及序作于敬中病亡之后,纯属误解。白行简知退于元和九年至十二年入东川卢坦幕,“黄文谓行简自东川今四川三台出使

25、蒲州今山西永济西在元和十至十一年,近是;行简自蒲州还东川必经兴元即梁州,今陕西汉中东,所以崔徽才托他将自己的画像交给当时在兴元幕府任职的裴敬中;又,元稹正好于元和十一年夏至十二年九月寓居兴元参见卞孝萱?元稹年谱?,所以有时机从行简或敬中那里得知崔、裴的恋爱故事,元稹作?崔徽歌?时,敬中应当还健在,而据两?唐书?本传记载,裴垍却卒于元和六年。裴垍“事迹多与元文不合,这是“黄文成认了的,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其却坚持认为敬中即裴垍,而且试图将两人本不相合的事迹硬牵合到一起,如称“裴崔相遇与行简使蒲间应有一段相当长的间隔 。彼时,裴垍曾以御史出使兴元按,当作“蒲州,与崔徽相遇并生情愫,裴不久旋归,崔徽那

26、么相思成疾按,裴垍为御史在贞元中,与行简使蒲至少相距十余年,这同元鸲序?“后数月之说相去甚远,“由此造成两个结果,一是崔徽确不知裴氏之亡;二是深陷相思,时间概念也因此错乱,等等,随意附会,毫无根据,为省篇幅,此处就不打算一一置辩了。关于?李娃传?作年,?传?文结尾说:“贞元中,予与陇西公佐话妇人操烈之品格,因遂述汧国之事。公佐拊掌竦听,命予为传。时乙亥岁秋八月,太原白行简云。乙亥为贞元十一年795,当时行简只有二十岁,论者多认为?传?作于此年的可能性很校又,?传?文开头说:“汧国夫人李娃,长安之倡女也。节行瑰奇,有足称者,故监察御史白行简为传述。周绍良?唐传奇笺证?认为这段话乃?异闻集?编者唐

27、末人陈翰所加,“监察御史为行简在剑南东川卢坦幕府任职时所带宪衔,此衔必署于?李娃传?原稿上,是行简元和十三年分开东川幕府后“元和十五年之前跟随白居易时所流传出来的。因之陈翰于编入?异闻集?时加此一段三十二字,照录原衔而加一故字15。此说不无道理。“黄文另提出新说,认为?传?“当属行简晚年作品,约作于长庆四年至宝历二年间。理由如下:长庆三年,?元氏长庆集?成,但不见载?李娃行?一诗,而且有关此诗在唐代流传的情况从未见载,至宋方有佚句出现,窃意其从未进入?元氏长庆集?,只口耳相传,方致遗佚,故此诗应作于长庆三年十月之后,即?李娃传?的创作上限应系于长庆三年十月;?李娃传?结语仅及李公佐一人以理推之

28、,如元白诸人在场,必见诸文字。而自长庆四年至宝历二年冬,长安仅行简一人;现存唐代文学史料亦未有一言及于?李娃传?者,亦可证其为晚年作品,因与诸人异地而居,且不久辞世,其文行之未远,未及取誉故也。按,元鸲李娃行?今仅存残句,其写作时间当略晚于?李娃传?,但“黄文关于?李娃行?写作时间的论断难以成立。首先,称?元氏长庆集?编成于长庆三年缺乏根据。白居易?元稹墓志铭?:“公著文一百卷,题为?元氏长庆集?。此文作于大和六年832,?元氏长庆集?之名,最早见于此文,但不知是否元氏自题,亦未明言?集?编成于何时。白居易?予与微之老而无子发于言叹著在诗篇今年冬各有一子戏作二什一以相贺一以自嘲?云:“一园水竹

29、今为主,百卷文章更付谁?自注:“微之文集凡一百卷。此诗作于大和三年829,其时元稹的百卷文集当已编成。据元稹今存诗文,元稹诗集曾有过几次编集,但均非百卷全帙,而且编成时间都不在长庆三年823。第二,?元氏长庆集?本来已缺佚不传,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卷四中:“元鸲长庆集?六十卷有?长庆集?百卷,今亡其四十卷。?长庆集?本来是否载有?李娃行?,今已不得而知,所以我们只能说今存的六十卷本?长庆集?与宋代流传的六十卷本?长庆集?无?李娃行?见?直斋书录解题?卷一六,而不能说?长庆集?本来无?李娃行?。又,“黄文谓?李娃传?结尾仅及李公佐一人,说明当时行简与元白异地而居,亦难以成立。我们知道,李公佐是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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