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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素材之人物篇:艾思奇:矢志建设共产党人精神家园目录:1.艾思奇:贴近大众的人民哲学家2.艾思奇:善用大众话语的人民哲学家3.我的父亲艾思奇:人民的哲学家
毕生致力于普及马克思主义4.艾思奇:矢志建设共产党人精神家园5.向“人民的哲学家”学习理论传播正文:艾思奇:贴近大众的人民哲学家2021-08-31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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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社会科学报作者:
崔唯航艾思奇(1910—1966),是我国杰出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家和教育家,也是“党在理论战线上的忠诚战士”。1910年3月2日,他出生于云南省和顺乡。在艾思奇身上,学者和战士的双重身份统一在一起,使他的哲学研究与中国人民的命运、中华民族的命运、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命运息息相关。“和艾思奇一样著作等身的学者,在他的同时代人中并不少见,但像他这样自觉地为祖国和人民大众的利益而写作、为革命和建设而战斗、集学者和战士于一身的哲学家,却是屈指可数。艾思奇同志是名副其实的人民哲学家。”(《艾思奇全书》第一卷序)这既是对艾思奇的高度评价,也是帮助我们理解艾思奇学术思想的一把钥匙。开马克思主义哲学大众化之先河艾思奇在青少年时期就树立了远大理想。1925年考入云南省立一中后,积极参加进步学生运动,投身进步思想的传播活动,参加了中国共产党的外围组织“青年努力会”,为《滇潮》写稿;在《民众日报》《市政日报》等进步报刊发表文章。1927年和1930年,他曾两次赴日本留学。在此期间,他对哲学产生浓厚兴趣,阅读了大量著作,特别是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最终被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真理力量所吸引,开始接受马克思主义世界观,成为马克思主义的忠实信仰者。对此,艾思奇说,“我总想从哲学中找出一种宇宙人生的科学道理;但古代哲学很玄妙,都说不清楚,最后读到马、恩著作,才豁然开朗,对整个宇宙和世界的发生和发展,有了一个较明确的认识和合理的解释”。九一八事变后,艾思奇弃学回国,投身革命事业。1932年来到上海,开始了他革命活动和哲学生涯的上海时期。这是他一生中第一个重大转折。艾思奇在上海参加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革命活动,积极宣传马克思主义哲学,撰写了大量文章,其中影响最为深远的是,1934年底他开始为《读书生活》撰写的系列通俗哲学文章,共24篇。这些文章于1935年底结集出版,这就是《哲学讲话》。后因国民党当局查禁,易名为《大众哲学》。《大众哲学》一出版就受到广大读者的热烈欢迎,新中国成立前共印行了32版,开创了马克思主义哲学大众化之先河,艾思奇被誉为“马克思主义哲学大众化第一人”。《大众哲学》的写作不是艾思奇一时的心血来潮,也不是出于个人的理论兴趣,而是具有很强的现实针对性。当时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了东北,民族危机空前严重,人民群众特别是广大青年对国民党的统治极度失望,对国家和民族的前途命运充满忧虑,对“中国向何处去”充满困惑。对这些问题的解答,不能局限于简单地就事论事,而必须上升到世界观和方法论的高度,引导读者自己思考,从自发到自觉,得出科学结论,做出正确选择。艾思奇指出,“我只希望这本书在都市街头,在店铺内,在乡村里,给那失学者们解一解智识的饥荒”。“它不是装潢美丽的西点,只是一块干烧的大饼。”事实上,正是这块“干烧的大饼”敏锐捕捉到时代的脉搏,在马克思主义哲学和人民群众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产生了极其广泛和深远的影响,给无数在黑暗中徘徊、在痛苦中思索的进步青年开启了一盏指路明灯,帮助他们最终走上了革命道路。“哲学要把握时代脉搏。艾思奇的《大众哲学》就是在当时抓住了这一点,所以才赢得如此众多的读者。搞哲学的人如果不能把握时代脉搏,不懂得这一点,所谓联系实际就会浮在面上。”毛泽东同志在写作《实践论》和《矛盾论》时,也受到《大众哲学》的一些影响。他多次说自己从艾思奇著作中“得益很多”。《大众哲学》对确立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中国形态作出了突出贡献。20世纪30年代,马克思主义哲学已经“在中国”,但还没有实现“中国化”,这尤其体现在它还带有鲜明的“外来”烙印,缺少中国自己的形态,也缺乏具有广泛影响力的著作。《大众哲学》在一定程度上填补了这一“空白”。从形式上看,《大众哲学》实现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通俗化,李公朴在为该书写的序中说:“这本书是用最通俗的笔法,日常讲话的体裁,融化专门的理论,使大众的读者不必费很大气力就能够接受。这种写法,在目前出版界中还是仅有的贡献。”他指出,有人怀疑“通俗会流于庸俗”,但《大众哲学》却“出浅入深”,“作者对于新哲学中的许多问题,有时解释得比其他一切的著作更明确。虽然是通俗化的著作,但也有许多深化了的地方。尤其是在认识论方面的解释”。这个评价,在今天看来,依然是非常恰当的。艾思奇为此付出了极大努力,“《大众哲学》实在花费了我不少的精力。如果我用同样的精力来做专门的学术研究,我想至少也可以有两倍以上的成绩了罢”。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通俗的文章却要求我们写得具体、轻松,要和现实生活打成一片。写作技术是第一要义,同时理论也切不可以有丝毫的歪曲,这就是一个困难。这困难在哲学这一门最一般的学问上更是显著”。艾思奇的这一认识与列宁的著名论断“最高限度的马克思主义=最高限度的通俗化”内在一致,都揭示了马克思主义的通俗化大众化绝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而是具有极高的要求。只有具备“最高限度”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准,才能实现通俗化;反之,“最高限度”的通俗化同时意味着对马克思主义的深化和发展。从内容上看,该书系统阐述了哲学是什么、哲学的根本问题、哲学的党派性、唯物论的基本原理、辩证法的基本规律和基本范畴等一系列重大问题,尤其是对认识论的阐述分外精彩,不仅对认识过程作了精辟概括,而且突出了感性认识与理性认识的矛盾运动,反复论证了实践的地位和作用。这些内容即使在今天读来,依然倍感亲切,毫无陌生与违和之感。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其框架结构、谋篇布局、表述方式均经过了“中国式转换”,带有比较鲜明的中国特色中国风格,这极其深刻地影响了此后多年我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学术体系和话语体系。“这个体系结构,不是完全照抄外国著作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哲学著作里,也没有这样现成的体系;和斯大林的《辩证唯物论与历史唯物论》也有许多不同。”大的体系方面是如此,一些具体的表述方式也是如此。“例如通常的著作都把目的性和因果性连在一起叙述,本书却使它归入可能性和现实性的一节,作为全书的最后的结束。这一方面因为可能性和现实性是和人类的活动、人类的目的实现有直接关系,这样联系起来是很自然的;另一方面,把人类的目的活动列在最后一节,可以使全部哲学的理论直接转入‘变革世界’的实践问题上去。新哲学的‘重要问题就在于改变世界’,所以这里的叙述秩序是最适当的。”总的来看,《大众哲学》不仅开创了马克思主义哲学大众化的先河,而且实际推动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中国化。推进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1937年10月,艾思奇来到延安,开始了他人生中的又一个重大转折。1938年9月,毛泽东提议成立延安“新哲学会”,由艾思奇、何思敬主持会务工作。在延安的10年,艾思奇先是在抗大、陕北公学教授哲学,并负责边区文协的工作,后来到马列学院、中宣部和《解放日报》等单位担任领导工作。这一时期,艾思奇在党中央的直接领导下,做了大量理论研究和宣传普及工作,特别是通过学习研究宣传毛泽东哲学思想,大力推进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为此作出了突出贡献。此时的艾思奇,由于《大众哲学》的出版获得了空前成功,为他赢得了很高的声誉。但艾思奇认为,通俗化仅仅是中国化的“初步”,“通俗化并不等于中国化现实化”,必须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实现中国化现实化。1938年4月,艾思奇在《哲学的现状和任务》中明确提出“现在需要来一个哲学研究的中国化、现实化的运动”,“哲学的中国化和现实化!现在我们要来这样的一个号召”。关于哲学的中国化和现实化运动,艾思奇明确指出:“这不是书斋课堂里的运动,不是滥用公式的运动,是要从各部门的抗战动员的经验中吸取哲学的养料,发展哲学的理论。然后才把这发展的哲学理论拿来应用,指示我们的思想行动,我们要根据每一时期的经验,不断地来丰富和发展我们的理论,而不是要把固定了的哲学理论,当做支配一切的死公式。”可见,哲学中国化现实化的核心在于从现实实践中汲取营养来发展哲学,进而以发展的哲学反过来指导实践。这里的哲学,指的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是辩证法唯物论,“最重要的还是实践,辩证法唯物论是最和实践一致的哲学”。1938年10月,毛泽东在中共六届六中全会的报告中,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作了经典表述,“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使之在其每一个表现中带着中国的特性,即是说,按照中国的特定去应用它,成为全党亟待了解并亟须解决的问题”。这一经典论述同样适用于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中国化。事实上,在《实践论》《矛盾论》中,毛泽东已经论证了矛盾的普遍性与特殊性的哲学原理,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奠定了哲学基础。艾思奇十分敏锐地把握到毛泽东哲学思想对于推进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重要意义,他在1941年《抗战以来的几种重要哲学思想评述》中指出,毛泽东同志的《论持久战》《论新阶段》《新民主主义论》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辉煌的范例”,“就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和辩证法唯物论应用的最大的历史收获”,“这些著作,证明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和辩证法唯物论的应用,是能够最正确地解决中国的革命问题的,马克思主义和辩证法唯物论是完全适合于中国的国情的”。从哲学原理的视域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问题就是“一般性”与“特殊性”的辩证关系问题。1940年2月,艾思奇在《论中国的特殊性》一文中予以深入阐释,“特殊和一般原是分不开的,在现实世界的一切事物发展中,没有绝对的特殊,也没有绝对的一般。一般的东西都常常是在各种各样特殊的形式上表现出来,特殊的东西,也常常是某种一般的东西的特殊化”。就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而言,从一般到特殊的角度看,是一般“应用”到特殊,“用马克思、恩格斯所奠定了的、辩证法唯物论的和政治经济学的科学方法,来具体地客观地研究中国社会经济关系,来决定中国无产阶级在中国民族革命斗争中的具体任务及战略策略”。从特殊到一般的角度看,就是特殊“创造”一般。这里的“创造”,是“要能在一定的具体环境之下实践马克思主义,在一定国家的特殊条件之下来进行创造马克思主义的事业”,是“给马克思主义的总宝库放进一些……新贡献”。需要注意的是,这里的“应用”与“创造”,并不是相互独立、相互并列的两个“东西”,而是对同一个“统一体”的两个不同视角、不同维度的把握,这个“统一体”就是一般与特殊的统一,就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的统一,就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对中国共产党来说,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从来就不是一个抽象空洞的哲学概念,而是破解现实问题、把握时代命脉的强大武器。这是我们理解当代中国、理解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关键所在,也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生命所在、力量所在、希望所在。构建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教科书体系新中国成立后,艾思奇以极大热情投入到马克思主义哲学传播和普及工作中去。他一直在中央党校工作,先后担任哲学教研室主任和中央党校副校长。在承担大量教学和领导工作的同时,他还撰写了许多理论和学术文章,对帮助广大干部和人民群众准确理解马克思主义发挥了重要作用。他在20世纪60年代主编的《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奠定了我国马克思主义哲学教科书体系的基础,树立了典范,几十年间一版再版,影响了一代又一代读者。新中国成立后,我们党高度重视对党员干部和广大青年进行马克思主义哲学教育,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缺少一本具有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教科书,为此只能暂时采用苏联教材。苏联教材不能反映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历史经验,也不符合中国实践的发展需求。为此,1960年,中共中央书记处委托中宣部和教育部,组织力量编写两本体现中国共产党历史经验的教材,其中一本就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教科书。艾思奇作为主编,从总体结构到各章内容,从基本观点到具体材料,从写作提纲到最后定稿,都付出了巨大心血,发挥了重要作用。曾担任其秘书的卢国英回忆说:“艾思奇对每章都花大力气修改,许多章的初稿常常改得面目全非。我记得很清楚,改得最多的是第一章(绪论)和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第十二章),特别是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这一章,他做了大改之后,清样出来,他又做了大改,如是者三次。”《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于1961年11月正式出版,从此有了一本中国人自己编写、具有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教科书。“作为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经典教科书,它的意义在于,通过艰苦探索和反复打磨,探索出了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表述体系,建构了一个普及用的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体系,为今后探索、创新马克思主义哲学,建构马克思主义哲学新形态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它也改变了过去马克思主义哲学教学主要使用苏联亚历山大洛夫的《辩证唯物主义》、康士坦定诺夫的《历史唯物主义》以及苏联科学院哲学研究所主编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的状况。1962年10月,艾思奇应邀到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做《关于哲学教科书的一些问题》的演讲,阐述了教科书的编写原则。第一,稳定性原则。重点阐述经典著作中已有定论,或理论界大体已经取得一致意见的问题;第二,准确全面原则。既要准确阐明马克思主义哲学一般原理,又要说明毛泽东哲学思想的重要贡献。第三,适应对象原则。既要适应教师需要,也要适应学生需要。第四,百家争鸣原则。既要尽量避免直接涉及理论界有争论的问题,又要便于教师和学生在课堂上充分讨论问题。这些原则在《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中得到了很好贯彻,并成为之后哲学教科书普遍遵循的编写原则,为构建中国特色马克思主义哲学教科书体系确立了指导思想。《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的最大特点在于其鲜明的“中国化”。该著作注重结合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实践,结合中国历史和中国文化的实际,用丰富鲜活的历史经验和实际情况来阐明马克思主义哲学基本原理,阐明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对中国的科学方法论意义,尤其是它注重吸收并反映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丰富和发展,认为“毛泽东同志的《实践论》、《矛盾论》、《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等哲学著作,概括了新的历史经验,使马克思列宁主义哲学得到进一步的发展。毛泽东同志的全部著作,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解决了我国革命和建设中的一系列问题”。书中随处可见的中国元素,比如实事求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有无相生、“有的放矢”“弹钢琴”“两条腿走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加上通俗地道的中国话语,即使时隔多年,我们依然可以在阅读文字的过程中,感受到扑面而来的中国风格中国气派,这就是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也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中的中国。“作为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经典教科书,它的意义在于,通过艰苦探索和反复打磨,探索出了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表述体系,建构了一个普及用的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体系,为以后探索、创新马克思主义哲学,建构马克思主义哲学新形态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对于一位哲学家来说,最为重要的是他的哲学。对一种哲学的评判,最为重要的标准不是这种哲学内容上有多么高深莫测,形式上有多么精致完备,而在于它能够在多大程度上满足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时代的需要。艾思奇从不空谈理论,决不做空头哲学家,而总是将自己的哲学工作与国家和民族的前途命运结合起来,想人民之所想,忧人民之所忧,以哲学的方式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矢志不渝,为人民做学问,是当之无愧的人民哲学家。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现在就需要像艾思奇那样能够把马克思主义本土化讲好的人才。我们要传播好马克思主义,不能照本宣科、寻章摘句,要大众化、通俗化。这就是艾思奇同志给我们的启示。在他离世55年后的今天,面对不断开启的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新征程,面对不断开辟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新境界,我们可以说,艾思奇依然“活着”,他的哲学“活着”,他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朝气蓬勃,风华正茂。艾思奇:善用大众话语的人民哲学家2021-07-09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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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2021/0709/_blank"《学习时报》习近平总书记2020年1月在云南考察时,专程来到位于腾冲和顺古镇深处的艾思奇纪念馆。在这里,他对艾思奇予以高度评价,指出,我们现在就需要像艾思奇那样能够把马克思主义本土化讲好的人才。我们要传播好马克思主义,不能照本宣科、寻章摘句,要大众化、通俗化。这就是艾思奇同志给我们的启示。艾思奇所著的《大众哲学》堪称“奇书”:成书于上世纪30年代,出版不到5个月就4次再版,短短10多年创下连续出32版。新中国成立前,全国各地发行的版本已达75版,至今总版本数量超过90版,成为中国出版界的一大奇迹。《大众哲学》用大众话语阐释哲学本质,让哲学回归生活,是一本“把哲学还给民众”的通俗读物。因此,艾思奇也被赞誉为“人民的哲学家”。“党在理论战线上的忠诚战士”艾思奇原名李生萱,1910年3月2日生于云南省腾冲县和顺乡水碓村,“艾思奇”是他在上海时使用的笔名。艾思奇的父亲李曰垓于缅甸加入同盟会,投身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运动。艾思奇兄弟姐妹五个,他排行老二,大哥学生时代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受父兄的影响和家庭氛围的熏陶,艾思奇自幼具备强烈的革命意识和爱国精神。中学时期,艾思奇加入了学校成立的青年读书努力会,中国共产党人创办的《新青年》《向导》等杂志让他眼前一亮,15岁的艾思奇开始接触马克思主义。他曾对自己的朋友陆万美说:“我总想从哲学中找出一种对宇宙和人生的科学真理,但都觉得说不清楚,很玄妙。最后,读到马克思、恩格斯的著作,才感到豁然开朗,对整个的宇宙和世界的发生发展有了一个比较明确的认识和合理的解释。”1927年,在艾思奇探望他的大哥时,被正在抓捕学生运动负责人的北洋军阀抓住并投入监狱。年仅17岁的艾思奇在狱中因思想进步,受到严刑拷打,并被判处死刑。幸亏父亲和大哥多方奔走,艾思奇才被保释出狱。留学日本期间,艾思奇阅读了《反杜林论》《费尔巴哈论》等马克思主义书籍的日译版本,对马克思主义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和理解,这为他以后专攻马克思主义哲学奠定了基础。艾思奇的一生留下了大量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光辉著作,连续出版《新哲学论集》《哲学与生活》等著作,还著有《辩证唯物主义纲要》及有关哲学论著多篇。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普及和马克思主义的大众化,作出了卓越贡献。毛泽东曾评价他为“党在理论战线上的忠诚战士”。“一卷书雄百万兵”“一卷书雄百万兵,攻心为上胜攻城,蒋军一败如山倒,哲学尤输仰令名。”这是艾思奇纪念馆的一首诗,出自蒋介石和蒋经国的高级幕僚马壁之手。就连蒋介石在溃败台湾后,也将《大众哲学》放在案头时常翻阅,还要求蒋经国也要读。蒋介石在反思失败的原因时,曾感叹道:“一本《大众哲学》冲垮了三民主义的思想防线”。一本《大众哲学》何以抵过百万兵?1934年,《申报》开设了《读书问答》副刊,艾思奇负责其中的“哲学讲话”专栏,以读者问答或驳论的形式,讲解辩证唯物主义原理。为了尽可能地贴近大众,年仅24岁的艾思奇开始尝试将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与人们耳熟能详的事例相结合,用马克思主义大众话语连接马克思主义哲学与各种现实问题。1935年,备受关注的“哲学讲话”专栏以《哲学讲话》为书名结集出版。后经修订,改名为《大众哲学》继续出版,发行量一增再增。这本书的广泛传播引起了国民党当局的恐慌,并遭到查禁。一个负责查书的国民党官员甚至无可奈何地说:“就那么一本书,弄得那些青年神魂颠倒,搞得我们坐卧不安,毫无办法!”科学真理只有接近大众、走进大众并为大众所掌握,才能真正成为大众“批判的武器”,变成“物质力量”。当时的中国时局动荡复杂,马克思主义的真理价值尤为珍贵。在《大众哲学》中,艾思奇以大众需求为导向,以大众话语为载体,大胆创新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阐释之道。他用大众话语承载哲学道理,将深奥抽象的哲学理论以通俗易懂的大众话语予以表达,迅速圈粉无数。正如艾思奇自己所言:“我写《大众哲学》,不是为了那些富家子弟为他们提供好看的衣裳,而是为贫穷的百姓提供一个烧饼。”《大众哲学》中的大众话语直接满足了当时人们渴望了解马克思主义的朴实愿望,切实推动哲学回归大众,帮助大众认识进而认可马克思主义,启蒙了成千上万青年人的革命理想。老一辈革命家宋平在回忆自己走上革命道路的往事时,提到最早就是受了艾思奇《大众哲学》的影响,“这本书将深刻的哲理寓于生动的事例之中,通俗易懂,使我从中受到了马克思主义的启蒙教育”。“通俗而有价值的著作”为《大众哲学》作序的李公朴,给予了这本书高度评价:“这本书是用最通俗的笔法,日常谈话的体裁,融化专门的理论,使大众的读者不必费很大气力就能够接受。这种写法,在目前出版界中还是仅有的贡献。”这既概括了《大众哲学》一书的鲜明特点,又提炼了艾思奇为大众书写哲学的人民情怀。他用通俗化语言阐释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真正做到用大众话语向大众讲哲学。他用形象化比喻揭示马克思主义哲学真谛,让马克思主义哲学由抽象的文字表述转喻为直观感受的形象,拉近了大众与理论的距离。他用生活化的举例支撑马克思主义哲学真理,既便于大众认知理解,更利于大众记忆运用。艾思奇的哲学话语风格使其与人民大众产生了思想共鸣,毛泽东称赞《大众哲学》是通俗而有价值的著作。艾思奇用大众话语承载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做法,同样引起了毛泽东的兴趣。此后,毛泽东也越来越多地用生动的话语和鲜活的事例来说明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如在解释事物的变化发展时,毛泽东就借用了《大众哲学》中提到的“鸡蛋孵化成小鸡”的例子。我的父亲艾思奇:人民的哲学家
毕生致力于普及马克思主义2021年07月08日15:03
来源:\t"/n2/2021/0708/_blank"云南网“我父亲最希望去的地方,就是德国和苏联,去寻求马克思主义的本源。”李昕东至今仍记得父亲对真理的追寻。1910年春天,一个男孩出生在云南腾冲和顺古镇李家大宅,父亲为他取名“生萱”。但这个孩子后来最为人熟知的名字是“艾思奇”,意思是“爱好思考奇异事物”。艾思奇的一生从未停止过思考,他努力把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宗旨、原理简明而又系统地阐述给了大众,鼓动了无数中国人的革命热忱。艾思奇自幼就非常勤奋好学,喜欢研读高深的著作,在父亲的严格要求之下读四书五经,接触《老子》《庄子》等先秦哲学著作,受到中国古代哲学思想的启蒙。大哥李生庄对西洋哲学颇有研究,从哥哥那里,艾思奇第一次知道了亚里士多德、康德、黑格尔这些西方哲学史上响当当的名字。或许从那时起,他心中便已种下了哲学的种子。艾思奇并非哲学科班出身,在东渡日本求学之前,父亲对他的期望是工业救国。1930年,第二次赴日本的艾思奇考入福冈工业大学采矿系,开始了探索知识海洋的旅程。但最吸引艾思奇的,还是哲学。在东京期间,他经常光顾神田书店,遍读能找到的所有哲学著作。他徜徉其中,不知不觉自己也有了深厚的积淀。1933年,23岁的艾思奇已能撰写《抽象作用与辩证法》这样的深奥论文,他的学问开始厚积薄发,崭露天资。留日期间,一个偶然的机会,艾思奇参加了中共东京特别支部举办的社会主义学习小组,第一次正式地接触到了马克思主义学说。这是一次“一见倾心”的相遇,艾思奇被马克思主义宏阔精妙的论述折服,从此认真钻研原典。为了能够更好地理解原著的要义,他甚至自学德语,对照阅读各语言各版本的马克思主义原著。对于“实业救国”,他也有了新的思考。他认为,单纯的兴实业只是表面上的功夫,要想冲破帝国主义侵略和封建思想的束缚,只有用另一种思想革新才能实现。马克思主义,便是堪当大用的理论武器。回国后不久,艾思奇就等到了一个机会。1932年,艾思奇来到上海,进入《申报》流通图书馆读书指导部工作,他负责哲学与科技知识的部分。同期,《申报》总经理史量才开办了一个业余补习学校(即量才业余学校),在大众中普及文化知识,促进民智。艾思奇获邀到学校主讲哲学原理。如何让普通民众也能简便地掌握哲学知识,特别是马克思主义的学问呢?艾思奇意识到,面向大众的讲述,必须通俗简明,浅显易懂,才能达成良好的普及效果。艾思奇慢慢积累着课上的讲稿以及给读者关于哲学问题来信的回复。到了1934年,这些文字汇集成《哲学讲话》,陆续在《读书生活》杂志上发表,一共撰写了24期,在第4版后更名为《大众哲学》。在这本书中,艾思奇用诸多生动的例子解释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原理,使普通民众轻松地了解哲学原理与马克思主义。艾思奇的《大众哲学》在新中国成立前便已印行了32版,无数青年在阅读这部简明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入门书之后,树立了共产主义信仰,坚定了参加革命的决心。1935年10月,艾思奇加入中国共产党,两年后赴延安,从此成为一名更加坚定的共产主义战士。1949年初,艾思奇随延安马列学院迁入北京,继续从事哲学的教学与研究工作。他曾三进清华大学宣讲哲学,并被北京大学聘为教授。1961年,艾思奇出版了《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一书,该书成为大学中专门的哲学教材,影响了几代学子。艾思奇:矢志建设共产党人精神家园叶介甫2020年04月30日08:30
来源:\t"/n1/2020/0430/_blank"人民网-中国共产党新闻网被称为“人民的哲学家”的艾思奇,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就以一本《大众哲学》影响了大批青年投身革命、奔向延安。据说蒋介石退到台湾后,在理论总结方面多次提到,我不是败给中共的军队,而是败给艾思奇先生的《大众哲学》。他要求部下包括他的孩子好好研读《大众哲学》。蒋介石的话从一个侧面证明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威力。全面抗日战争之初的1937年,艾思奇从上海来到延安。在欢迎会上,毛泽东这样亲切地说:“噢!搞《大众哲学》的艾思奇来了,你好呀!思奇同志,你的《大众哲学》我读过好几遍了。”接着又说:革命要靠枪杆子,也要靠笔杆子。把枪杆子和笔杆子结合起来,有文有武,文武结合,革命的事业就能胜利。艾思奇的到来,有力地推动了干部学哲学的热潮,提高了抗战骨干力量的素质;同时通过文化活动影响广大群众,为抗日战争提供了强有力的精神支撑。坚定地信仰马克思主义艾思奇原名李生萱,1910年2月3日生于云南省腾冲县和顺乡水碓村。父亲李日垓是激进的民主主义者,曾积极参加了辛亥革命,系同盟会员,在护国讨袁斗争中任蔡锷护国军第一军秘书长兼秘书处长,后因反对新军阀唐继尧险遭杀害,被迫流亡他乡。艾思奇2岁时随母亲迁居昆明,7岁入私塾,后入国民小学。14岁到父亲流亡的香港,就读于一所教会学校。在港期间,父亲常与他说起中华民族历史上的爱国志士,以及蔡锷护国讨袁的壮举。艾思奇自幼勤奋好学,喜欢思考。在父亲的严格要求和指导下,除四书五经外,他还读了《老子》、《庄子》等先秦哲学典籍,受到了中国古代哲学的启蒙教育。同时,父亲的遭遇和颠沛的生活,也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1925年,因家庭经济困难,艾思奇回到昆明,同年考入省立一中。这是一所进步学校。在那里他读到《新青年》、《向导》等刊物,深受新思潮的影响,很快成为反对黑暗世界的斗争的骨干。上海“五卅”惨案发生后,昆明学生举行了各种抗议活动。艾思奇积极参加,并在《滇潮》上发表声援文章。1926年,北京又发生“三一八”惨案,昆明学生运动进一步高涨。反动当局下令逮捕骨干分子,艾思奇也被通缉,后在他父亲的学生李沛阶帮助下才乔装成英国牧师的家庭教师,取道越南,逃到苏州,找到流亡中的父亲。风云变幻,政局不稳,艾思奇的父亲对儿子的前途忧心忡忡。他觉得自己虽然满腔热忱投身革命,但推翻了清王朝和袁世凯,却仍是军阀混战,国弱民穷,他认为“中国贫弱的根本原因是缺乏振兴实业的人才”。因此,他希望艾思奇走工业救国之路。1927年春,17岁的艾思奇,怀着探求知识与真理、立志救国的雄心,东渡日本求学。1927年春,艾思奇到达东京。那时的东京,世界各种思潮、学派、学说充斥,艾思奇仿佛置身于知识的原野,开始了顽强的追求与探索。美丽的富士山似乎对他没有什么吸引力,近在咫尺的洗足池公园也从未去过,但他却是神田书店的常客。浩瀚的书海中最吸引他的是哲学。一本黑格尔的《逻辑学》几乎被他翻烂了。对于凡能找到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著作,他更是悉心研读。以前,他喜欢中国古代哲学思想,而今,大量西方哲学原著,在他面前展现出一个广阔的新天地。从古希腊哲学家到培根、康德、黑格尔,尽管学派纷纭,枝蔓芜杂,但他锲而不舍地钻研、探索,纵观几千年人类思想发展的历史,发现了许多人类精神的瑰宝,认识了马克思主义的来源及其历史地位。这时,由中共东京特别支部领导下的社会科学研究会负责人张天放、寸树声介绍,他参加了社会主义学习小组。从此,他对马克思主义的学习更加刻苦、自觉了,在读了日文版《反杜林论》以后,他深感日译本不够好。为了直接阅读马克思、恩格斯原著,他开始自学德语,把日、德文本对照攻读,力求取其精义。1927年5月3日,济南惨案发生后,中共东京支部组织同学回国以示抗议。他于1928年春回。回国后,艾思奇刻苦钻研了从日本带回的许多马列著作,并积极参加党的外围组织的活动,如以云南书报社名义组织的马列主义研究团体等,还与大哥李生庄一起研究西方哲学。当时,李生庄主编的《民众日报》副刊上辟有《象牙之塔》和《杂货店》专栏,宣传反帝、反封建的进步思想。艾思奇常常用“小政”、“店小二”、“SG”、“三木森”等笔名投稿,以杂文、译文形式介绍新文化和新的哲学观点。其中在对《费尔巴哈论》的解释和对公孙龙子“白马非马”命题的讨论上,兄弟间在报上公开争论,引起人们的兴趣。艾思奇还常常为《市政日报》撰稿,成为该报副刊《小宇宙》的骨干之一。艾思奇将《国际歌》、《马赛曲》和日本渔民打鱼的小调带回昆明,并将《伏尔加船夫曲》译成中文,由聂耳在音乐会上教唱。他和聂耳早在昆明省立一中读书时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次他从日本回来,专门给聂耳带回来了世界著名音乐家的传记,并给聂耳介绍了一些马列主义书籍。共同的志趣和理想使他们成为亲密的战友。1930年底,他以优异成绩考入福冈高等工业学校采矿系。这期间,他仍然广泛汲取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的各种知识,甚至在同学聚会的喧闹场合仍手不释卷,其刻苦精神为同学们所叹服。在哲学方面,他更加潜心攻读马克思主义的经典著作,颇有所获。当时,中共东京支部组织的中国青年会,每周在神田区学习一次。艾思奇住在大网,每次不顾路远,从不缺席。他的发言很有见地,时常把从社会上调查感受到的材料进行理论上的深入分析,鞭辟入里,给人启发。经过3年多的刻苦学习与思考,他坚定地信仰马克思主义,在世界观上发生了根本变化。他曾对一位朋友说:“我总想从哲学中找出一种对宇宙和人生的科学真理,但却觉得说不清楚,很玄妙。最后,读到马克思、恩格斯的著作才豁然开朗,对宇宙和社会的发生、发展有一个比较明确的认识和合理的解释。”同时,他对救国之路也做出了新的判断,在给父亲的一封信中他写道:“在帝国主义侵略和封建主义的桎梏下,单讲建设工业能达到救国的目的吗?”他坚信只有马克思主义能够救中国。1931年发生了“九一八”事变,艾思奇和许多爱国留日学生愤慨万分,毅然弃学回国。以通俗化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打动了年轻人的心艾思奇曾向往能到马克思的故乡——德国去留学,但由于家庭经济困难不能实现。当时,他的父亲已出任云南“殖边督办”。老人仍希望儿子继续学工,以助他兴办实业。对此,艾思奇断然拒绝。他决心脱离家庭,走自己的路。1932年初,艾思奇到达上海,为日本问题研究所翻译文章。8月,他在留日同学的帮助下到泉漳中学任理化教员。当时该校的共产党员团结广大教师、青年正同反动当局做斗争。艾思奇很快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并积极参加了上海反帝大同盟的革命活动。他开始以“思奇”、“李东明”等笔名在《中华月报》上发表哲学短文,并着手翻译苏联米丁的《新哲学大纲》,介绍马克思主义哲学。1933年初,上海反帝大同盟负责人杜国庠到泉漳中学了解斗争情况,该校有人反映艾思奇对飞行集会、写标语、散传单等不积极,要杜国庠做艾思奇的工作。杜国庠则发现,尽管艾思奇不爱出头露面,但思想活跃,学习勤奋,有较好的理论基础,认为他是一个很有希望的青年,应该发挥他的长处。于是便与当时社联的领导人许涤新商量,将艾思奇的关系转到了社联,使他有了充分的时间进行哲学研究工作。不久,由杜国庠和许涤新介绍,艾思奇正式加入社联,并担任研究部的工作。从此,他以笔为武器,更加坚定地走上了为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解放而奋斗的道路。1933年5月,艾思奇第一次写作了系统的哲学论文——《抽象作用与辩证法》,在党领导的中国左翼文化总同盟主办的《正路》杂志创刊号上发表。编者指出:“作者以宏博精深的研究说明抽象作用,以及抽象作用在辩证法的正确运用中的地位。”这篇文章以丰富的哲学史知识,阐明了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所运用的辩证思维方法的科学性,反映出艾思奇已具有相当的哲学水平。30年代初,国民党在实行暴力统治的同时,对国民党统治区无产阶级领导的文化运动进行了疯狂的“围剿”。白色恐怖的阴云笼罩着上海。艾思奇从自觉地走上革命的文化道路那一天起,就为马克思主义的传播同充斥思想界的形形色色的反动哲学进行了勇敢的战斗。他系统地研究了辛亥革命以来哲学界的斗争,剖析了几种影响较大的唯心主义派别,写成了《二十二年来之中国哲学思潮》一文,对当时流行的胡适实用主义和玄学派张君劢的形而上学,做了尖锐的批判。他指出:旧哲学统治的时代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在中国有着无限未来的必然是新的辩证唯物主义哲学,而马克思主义哲学必然使被压迫者的前进之势更加锐不可当。当时中国反动哲学界的主要代表是新康德主义者张东荪和叛徒、托派分子叶青。艾思奇指出:他们的哲学是一种“披着辩证法外装的另一种唯心论”。围绕着哲学消灭与否,本体论与认识论的关系和唯物辩证法的实质等问题,艾思奇等马克思主义哲学工作者同他们展开了一场大论战,并给以有力的批判。在这场哲学论战中,艾思奇有力地驳斥了叶青等人对新哲学的歪曲和诬蔑,揭露了他们的阶级本性,扩大了无产阶级世界观在广大群众中的影响,对马克思主义哲学在中国的传播与发展作出了贡献。为了配合国民党反动派的文化“围剿”,以胡秋原为代表的所谓“自由人”,鼓吹文艺自由论,反对文艺为革命的政治服务,大肆攻击左翼文化运动。在党的领导下,鲁迅和左联的革命作家对他们进行了揭露和批判。当时,艾思奇也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武器,写了不少文章,如《文艺的永久性和政治性》、《诗人自己的道路》、《论文学的鉴赏》等,阐述了文艺和政治的关系,指出艺术的永久性不排斥文艺的政治性,两者始终是统一的。在党的领导下,左翼文化运动在上海蓬勃开展,面临民族危机的广大人民群众,迫切要求新的思想武器。如何发挥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巨大作用,使它能为人民大众所掌握,是一桩具有重大意义的开拓性工作,艾思奇感到,“还没有人尝试过,甚至是没有人屑于这样尝试的”。他认为:“我们这个国家能有机会受教育的人不多,特别是广大劳动人民。我们写文章,做工作,一定要把这些人当作我们的对象。”他坚定地开始了新哲学通俗化的探索。1934年他写出了《哲学讲话》,成为实践哲学大众化的开端。这个“讲话”原是他在量才业余学校的讲稿。他在广泛征求学员意见的基础上,又做了整理,第一篇的题目就是“哲学并不神秘”。此后,“讲话”在《读书生活》上连续发表,第4版后改名为《大众哲学》。这本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入门书,用人们身边的生活实例,通俗生动的语言和别开生面的形式,阐述了新哲学的基本原理,一扫以往哲学艰深玄奥的色彩,使新哲学开始走到人民大众中去。它适应了革命斗争的需要,启发引导人们探求真理,寻求改造中国与世界之路。很快,这本书在国民党统治区的广大青年中引起了强烈反响。尽管这本书还有一些缺点,并遭到反动文人的种种诬蔑和国民党当局的查禁,但始终受到广大读者的欢迎,新中国成立前共印行了32版。在黑暗的旧中国,这本书首次以通俗化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打动了千百万年轻人的心,起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启蒙作用。许多青年在它的影响下走上了革命道路。1935年10月,艾思奇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成为一个更加自觉、坚定的共产主义战士。1937年9月,艾思奇与上海文化界十几位知名人士被党组织调往革命圣地延安。毛泽东说:“新哲学会的前途是光明的”从上海到延安,从白区的文化战场到抗日根据地的讲坛,艾思奇的革命生涯开始了一个新的阶段。他被分配到抗日军政大学和陕北公学任教,并担任了陕甘宁边区文化界协会主任。当时,毛泽东正集中精力研究哲学,准备从理论的高度概括、总结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以来党在路线问题上的经验教训。毛泽东常与艾思奇一起研究哲学问题。1937年10月间,毛泽东对《哲学与生活》做了长篇摘录后,给艾思奇写了一封信:“思奇同志:你的《哲学与生活》是你的著作中更深刻的书,我读了得益很多,抄录了一些,送请一看是否有抄错的。其中有一个问题略有疑点(不是基本的不同),请你再考虑一下,详情当面告诉。今日何时有暇,我来看你。”1938年,在毛泽东的倡导下,成立了延安新哲学会,由艾思奇和何思敬主持。同年9月30日,在《解放周刊》第53期上公布了《新哲学会缘起》,提出:“为着要使理论更有实际指导力量,在研究上就不仅仅要综合从前抗战的实际经验和教训,而且要接受一些中外最好的理论成果,要发扬中国民族传统中最优秀的东西”。新哲学会的成立,推动了延安和全国各解放区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学习和研究。1938年底,延安马列学院成立。艾思奇转到马列学院任教,并兼任哲学研究室主任。在这期间,他除了讲课以外,开始翻译《马克思、恩格斯关于历史唯物主义的八封信》,并为《解放周刊》、《解放日报》以及国民党统治区的进步报刊撰稿。1939年,艾思奇任中央宣传部文化工作委员会秘书长,兼管延安文化协会和救亡协会的文化工作。这一年,毛泽东亲自组织了一个哲学小组,成员有艾思奇、何思敬等,每周活动一次。随后,中央各机关的学习小组也纷纷成立,读书学习蔚成风气。中宣部的哲学小组组长是张闻天,艾思奇为指导员,参加学习的有朱德、李维汉、徐特立等同志。每周的学习事先由艾思奇拟好提纲,以便大家研究讨论。为了配合学习,他还编了《哲学选辑》一书,并与吴黎平合作,完成了编写《科学历史观教程》的任务。党中央采用此书作为对干部进行世界观、人生观教育的教材。1940年2月,延安出版了综合性学术刊物《中国文化》,艾思奇担任主编,在创刊号上首次发表了毛泽东的光辉著作《新民主主义论》。《中国文化》积极倡导学术研究和开展讨论,鼓励学术争鸣,艾思奇也撰写了许多文章,并从第四期起连载他的“哲学讲座”。是年召开了陕甘宁边区文化协会第一次代表大会,艾思奇作了《抗战中的陕甘宁边区文化运动》的报告。这一年6月,延安新哲学会举行了第一届年会,艾思奇作了会务工作报告。毛泽东在会上讲话,充分肯定了新哲学会的方向和取得的成绩,并指出:“要知道革命如不提高革命理论,革命胜利是不可能的”,“新哲学会的前途是光明的”。1943年初,艾思奇调《解放日报》社任副刊部主任。延安文艺座谈会之后,延安文艺界呈现出一派生气勃勃的动人景象,文艺工作者和人民群众相结合,为工农兵写作蔚然成风。艾思奇写了不少文章宣传文艺工作者深入实际的正确方向,如《群众需要精神食粮》、《文艺工作者到前方去》、《从春节宣传看文艺的新方向》等,热情称颂了当时的延安文艺运动。1947年春,国民党军队大举进犯延安。《解放日报》于3月2日以后停刊,报社全体人员向晋察冀撤退。艾思奇于行军途中得了伤寒,不得不留在晋西北的岢岚伤兵医院治疗。年底,他受中央委托去解决北方大学的一些问题并工作了一个时期。这期间,他计划编写一部《中国近代思想史》,并组成了助手班子,但由于形势发展迅速,迫切需要开展哲学普及教育,他取消原计划,全力以赴赶写《社会发展史》。10月,中央决定重办马列学院,艾思奇调该院任教。从此,他按照党的要求,以主要精力兢兢业业地从事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教育、研究工作,一直到新中国成立以后。研究和宣传马克思主义哲学和毛泽东思想新中国成立以后,艾思奇主要从事党的理论教育工作。他先后担任马列学院哲学教研室主任兼中国人民大学马列主义教研室主任,中央直属高级党校党委常委、哲学教研室主任、副校长,政务院文教委员会委员,西南军政委员会委员,对外文委常务理事,为研究和宣传马克思主义哲学和毛泽东思想作出了新的贡献。建国之初,党中央为提高广大干部以及群众的政治觉悟和马列主义水平,决定在全国开展学习社会发展史的活动。艾思奇全力投入这项工作。他在《学习》杂志创刊号上发表《从头学起》一文,指出:中国人民革命战争就要达到全国胜利,在全国人民面前,还有更多复杂艰巨的任务要完成。为了掌握思想武器,要求经过这一学习、教育,系统地掌握几个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第一,劳动创造世界的思想;第二,阶级斗争的思想;第三,马克思主义的国家学说。这期间,他应邀到许多单位做报告,出版了《历史唯物论——社会发展史讲义》一书,经修改,他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举办的《社会发展史讲座》节目里,对该书进行了系统地讲授。这本书后来改名为《历史唯物论——社会发展史》,先后出了10版,印刷13次。这次关于社会发展史的学习,对50年代青年知识分子确立革命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决心投身宏伟的共产主义事业,为劳动人民服务,为社会的解放和进步起了重要作用。当时艾思奇除了自己担负大量讲授任务外,还培养了一批教学骨干,进行辅导讲学。针对学习中出现的问题和倾向,他还写了《评关于社会发展史问题的若干非历史观点》、《反驳唯心论》《学习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学习——思想领域的解放斗争》等文章。新中国成立初期,中国哲学学会组织一些马克思主义哲学工作者和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哲学系教师定期举行讨论会,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改造世界观、研究学术问题。会上常由艾思奇和胡绳介绍马克思主义哲学,解答问题;出请教授们介绍中、西方哲学。为宣传和捍卫马克思主义哲学,艾思奇一贯重视对形形色色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批判。在近代先后输入中国的西方哲学思潮中,影响最大的是实用主义。1955年,艾思奇撰写了长篇论文——《胡适实用主义批判》,有力地揭穿了实用主义的“科学”和“最新哲学”的假面具,剖析了它的主观唯心主义的实质。文章指出:“只有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哲学,才是一切科学的真正的理论基础,才能提供我们真正完善的科学方法。”艾思奇在延安时,正是毛泽东思想发展成熟的重要时期。由于工作关系,他与毛泽东的交往较多,比较切实地研究了毛泽东思想,特别是毛泽东思想的形成和发展过程。他深刻认识到毛泽东思想是对马列主义的继承和发展,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原理与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的典范。新中国成立后,艾思奇仍十分重视对毛泽东思想的研究和宣传,曾多次讲课,撰写文章。1950年他发表了《读〈关于纠正党内的错误思想〉》、《毛泽东同志发展了真理论》、《〈实践论〉与关于哲学史的研究》。1952年他又发表了《从〈矛盾论〉看辩证法的理解和运用》、《学习〈矛盾论〉,学习具体分析事物的方法》等。1960年《毛泽东选集》第四卷出版,他写了2万多字的读书笔记、以《进一步学习和掌握无产阶级世界观》为题发表在《哲学研究》上。在多年深入研究的过程中,艾思奇对毛泽东思想始终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他认为马克思主义的具体结论并非僵死不变的,我们应该充分肯定毛泽东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哲学的发展,同时他又坚决反对在没有弄清一般原理时就“任意用贴标签的方式空谈毛主席对它的发展”,而认为必须结合中国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实际,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给予充分的论证和说明。他反复强调,只有努力“运用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对革命工作和科学研究的实际问题进行分析,做出结论,找出指导工作和斗争的方针、计划、方法,以此推动工作和斗争取得胜利”,才能真正掌握毛泽东思想的精神实质。一生最喜欢的格言是“实事求是”1958年,艾思奇发表了题为《破除迷信,立科学,无往不胜》的文章,一方面赞扬了群众建设社会主义的积极性,另一方面又特别强调了必须要注意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文章指出:“破除迷信后一定要立科学,而一点也不能离开科学,冲天的干劲一定要与实事求是的精神结合起来,是我们一条重要经验。”1959年初,他又在《红旗》杂志第四期上发表了《无限和有限的辩证法》,特别指出“在一定时间总有一定的最大限度,而不是无穷无尽的”。“既要深信人民群众力量的无穷无尽,又要注意到人民群众力量的有穷有尽方面??仅仅一般地相信人民力量的无穷无尽,而看不见在一定的具体工作中人民力量的有穷有尽的方面,或者把这些有穷有尽的力量误认为无穷无尽,这种片面观点也会造成工作中的错误和缺点。”艾思奇一生最喜欢的格言是“实事求是”,并把它当作自己践履笃行的生活准则。新中国成立后的17年中,艾思奇一直从事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教学和研究。他在中央高级党校担负了大量教学工作,为党培养领导干部和理论骨干兢兢业业、呕心沥血。除了组织、计划教学外,无论是高级干部班、师训班、理论班,还是自然辩证法班、逻辑班等,几乎每期、每班他都去讲过课。不论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原理,还是经典著作、形式逻辑、辩证逻辑、自然辩证法,或中外哲学史等,许多哲学领域的科目他都进行探讨和讲授。其他机关、团体、学校等来请他讲课,作报告,他也是有求必应,不辞劳苦。他一贯以治学严谨著称,每次讲课,都要研究新情况,重新修改讲稿。他常对搞教学的同志说:那种不分场合,不问对象,不研究课是讲不好的。他讲课,深入浅出,透彻朴实,逻辑性强,联系实际,力求从理论上给人以新的启迪。在学术研究方面,他更是一丝不苟、扎扎实实,从不隐瞒自己的观点、人云亦云。而对于不同意见,他则认真听取,反复探讨。他相信随着实践的发展,真理总会越辩越明。1954年起,他就在校内系统地讲授辩证唯物主义,初步写成了《辩证唯物主义讲课提纲》一书,1957年由人民出版社出版(后易名为《辩证唯物主义纲要》)。这本书紧密结合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具体实际,阐明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原理,是他多年研究的成果。1961年,中央宣传部和高教部联名组织编写高等学校文科教材,艾思奇任哲学专业组组长,主编《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一书,为此他付出了辛勤的劳动。在编写过程中,他和参加编写工作的同志,都力求准确、简明,无论从总体结构到各章内容,从基本观点到材料的选用,都逐章逐节,一字一句地修改。这本书坚持了理论联系实际的原则,用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分析、说明问题,联系实际斗争经验,批判了各种错误的哲学思想,成为新中国建立后第一本较为系统地论述马克思主义哲学基本原理的教科书,受到广大师生的好评。坚决反对忽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倾向艾思奇十分重视哲学与自然科学的结合。研究自然辩证法是他一生理论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早在30年代,他就在上海发起、组织自然科学研究会,致力于自然辩证法的研究、宣传和著述。他在《进化论与真凭实据》一文中,用丰富的实验材料阐述了进化论的科学内容,有力驳斥了歪曲进化论的邪说。他还积极撰写科学小品,如《孔子也莫名其妙的事》、《由爬虫类说到人类》、《谈死光》等,并与高士其合编了科学小品集《我们的抗敌英雄》,热情从事科学普及事业。新中国成立初期,他应邀到北京的一些大学作报告,曾三进清华园讲授辩证唯物主义。当他讲到物质的无限可分性,指出“电子也是不可穷尽的”时候,许多老教授都不能接受。这使他感到,在我国宣传和普及唯物辩证法思想,以便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是一项十分迫切而艰巨的任务。他曾恳切地对自然科学工作者说:“科学家如果不能自觉地掌握唯物论和辩证法,就容易陷入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难以解决现代科学的困难问题。”他对身边搞哲学的同志则多次提出要求:必须好好学习自然科学理论和前沿学科,把握自然科学发展的动向,认真研究其中的哲学问题。他坚决反对忽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倾向,又反对夸大哲学的作用,把哲学简单化、庸俗化,企图以哲学代替自然科学的做法。他亲自抓党校自然辩证法班的教学,先后讲授了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反杜林论》中的有关篇章。在他的领导下,党校编写了我国第一批比较完整系统的自然辩证法著作——《自然辩证法提纲》,并培养了一批研究自然辩证法的骨干人才。1964年,日本理论物理学家坂田昌一的《关于新基本粒子观的对话》一书在我国译出之后,艾思奇非常重视,认为它“阐发了有关唯物辩证法的很有价值的思想”,并在《红旗》杂志上发表了《唯物辩证法是探索自然界秘密的理论武器》的文章。他曾提出,自然辩证法的研究要面向整个自然科学领域,既要研究理论自然科学中的问题,也要研究应用科学和技术科学中的哲学问题。他还认为,既要从认识自然的角度研究自然科学的具体内容,也要从社会角度,从社会总体上考察自然科学问题,因为自然科学也是一种社会历史现象,它与社会发展有密切联系。离开社会、生产、哲学等方面去孤立地研究自然科学现象,就难以弄清现代科学的本质及其发展规律。这些见解至今仍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原载:《中华魂》2020年第4期(记者赵家琦实习记者马元西)向“人民的哲学家”学习理论传播2021年12月13日16: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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