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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106谈谈对奈达的所知和理解

-兼介绍奈达新著《语言迷》张经浩(上海理工大学,上海200438)摘要:本文分四部分,主要介绍奈达的学术成果和在美国《圣经》翻译学会任语言咨询员时的作为,及怎样处理翻译理论与实践的关系,怎样看待直译。本文也是对奈达新作《语言迷》的介绍。关键词:理论,实践,直译,意译Abstract:Thisarticlehasfourpartsinit,devotedchieflytowhatDr.EugeneA.NidahasachievedacademicallyandasalanguageconsultantoftheAmericanBibleSociety,whathehasdoneabouttranslationtheoryandpractice,andhowhelooksatliteraltranslation.ThisarticleisalsomeantasarecommendationofhislatestbookFascinatedbyLanguage.Keywords:theory,practice,literaltranslation,liberaltranslation中图分类号:H31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6038(2005)02-0059-051.学者奈达奈达是一位世界知名的语言学家。他到过96个国家,在100多所大学作过讲座,来中国有13次之多。直至2003年,在89岁的高龄,他还到非洲讲学。说奈达著作等身并不为过。据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1年在奈达所著LanguageandCulture(语言与文化)一书的封底介绍,他单独或合作出版书40多部,发表论文250余篇。2003年美国约翰·本杰明斯出版公司(JohnBenjaminsPublishingCompany)出版他所著FascinatedbyLanguage(语言迷)一书的附录中,列有书名、出版社名、合作者名以及出版时间的书有29本,统计截止时间为1996年。列有文章名、发表时间以及杂志名的重要论文(importantarticles)111篇,统计截止时间为1998年。另外,还有13本专供《圣经》译者使用的参考书(handbooks),均由《圣经》联合会出版。其中一本出版于1961年,其他12本在1972至1983年间。奈达的第一本专著是《〈圣经〉翻译》(BibleTranslating),出版于1946年。最有影响的是《翻译的科学探索》(TowardaScienceofTranslating),出版于1964年。其次要数《翻译理论与实践》(TheTheoryandPracticeofTranslation),与查尔斯·泰伯(CharlesR.Taber)合著,出版于1969年。最新的一本书是《语言迷》(FascinatedbyLanguage),2003年由美国约翰·本杰明斯出版公司(JohnBenjaminsPublishingCompany)出版。由于奈达现在健康状况仍佳,我们尚不能说《语言迷》是压卷之作,但这本书有其独特意义。它系统叙述了奈达在世界《圣经》翻译中数十年的经历,也反映了他的主要翻译观,但由于出版时间不长,且售价相当高(全书157页,售价65美元),我国译界鲜有人知。这本书澄清了一个重大误传:原来,尽管一生与《圣经》翻译不分,但奈达并没有翻译出版过《圣经》。在该书的135页他写道:“LecturersandwritersfrequentlyrefertomeasaBibletranslatorwholearnedsomethingaboutlinguisticsandtranslation.ButIhavenevertranslatedachapteroftheBibleforpublication,norhaveIeverbeenamemberofatranslatingcommittee.Iamsimplyalinguistspecializinginlanguageandculturalanthropology,andbecauseofthisIwasinvitedbytheAmericanBibleSocietytofindoutwhysomanyoftheirpublicationsoftheScripturesweresoseldomreadandsofrequentlymisunderstood.”“人们在讲座和写文章时常说我翻译了《圣经》,对语言学和翻译所知甚多。然而,我从来没有翻译过《圣经》中的哪章哪节出版,也不是哪个翻译机构的译员。我仅仅从事语言和文化的研究,而且由于有这方面的研究,美国《圣经》学会便邀请我了解为什么他们的许多《圣经》译本很少人爱用,又常常被误解。”(笔者译,下同)但是,他对世界各地的《圣经》翻译做出了杰出贡献。在1943至1981年长达38年的时间里,奈达一直担任美国《圣经》学会的语言咨询员(languageconsultant),周游列国,指导《圣经》翻译。所以,严格说来,奈达不是翻译家,而是语言学家、翻译理论家。奈达的学术成就斐然,但非常谦虚谨慎。在FascinatedbyLanguage一书的第139页他写道:“Inwritingallmydifferentbooksandarticles,IhavealwaysendeavoredtotestideaswithaudiencesbyencouragingtheirresponsesandbycarefullyreadingtheirfacialexpressionsasIspeak.IamextremelyindebtedtothosewhoquestionwhatIhavesaidandwhoarguewithme.InarecentseriesoflecturesintendifferentuniversitiesinChina,Iaskedpeopletowriteouttheirquestionsandcomments,whichIrespondedtoasmeaningfullyasIcouldbutIkeptalltheslipsandusedthemasthebasisforthebookonContextsinTranslating.”“无论写何种书或文章,我都要争取多多了解人们对我的观点的看法,鼓励他们发表意见,注意观察他们听我说话时的表情。我特别感谢那些对我的话提出质疑的人,与我辩论的人。我后来在中国十所大学作一系列讲座时,请听众把问题和意见写在纸上,尽量清楚作答。那些纸条我都保留着,后来用作了《翻译与语境的关系》一书的资料。”从笔者与奈达的接触看,此话不是他往自己脸上贴的金。笔者晚在1998年才与奈达见过面,且由于在场人多,只交流了寥寥几句。奈达回比利时后笔者向他谈了一些看法。奈达当时正在写《翻译与语境的关系》一书,出人意料地将大部分书稿寄给了笔者征求意见。奈达在FascinatedbyLanguage一书的第140页自称是一个不拘一格的人和讲究实际的人(aneclecticandapragmatic)。他说:“InthethreeareasofresearchinwhichIhavebeeninvolvedthroughoutmylife,namely,linguistics,culturalanthropology,andBibletranslation,Ihavealwaysbeenfearfulofholisticsystems,whetherideologicalorlinguistic,butIhavealwaysbeenopentoideasthatproducevaluableandmeasurableresults.Particulardataandinsightscanbeacceptedasrelevantandtrue,butbuildingtheseintosystemsofthoughtcanstiflecreativityandlockmindsshuttonewevidence.”“在终生从事的语言、文化和《圣经》翻译三领域研究中,我最忌一套套包罗万象的东西,无论是想得还是说得包罗万象,但是我非常乐意接受能产生具体和有价值的结果的看法。特定的资料和见解固然具体而可靠,不过如果把它们归纳成一套套的思想,那就会压抑创造性,使头脑闭塞,接受不了其他事物。”奈达著作等身的一个重要原因可能就在于他思路开阔又脚踏实地。

2.理论立足实践奈达上中学时学过拉丁文和德文,在大学主修古希腊文(ClassicalGreek),也学了法文。他喜爱语言学,对当时一些主要语言学家,如布卢姆菲尔德(Bloomfield)、萨皮尔(Sapir)、马利洛夫斯基(Malinowsky)的著作都有研究。然而他选修的课却都是理科,有物理学、植物学、生物学、地质学。奈达攻读的硕士专业是个冷门,英文叫Patristics,他自己解释为thewritingsoftheearlychurchFathers,牛津大学1998年出版的TheNewOxfordDictionaryofEnglish(《新牛津英语词典》)解释为thebranchofChristiantheologythatdealswiththelives,writings,anddoctrinesoftheearlyChristiantheologians,译成汉语似乎可为“古(代)神学”。1941年,奈达到密执安大学攻读语言学博士学位,两年完成学业。1943年,奈达被美国《圣经》学会会长诺斯(North)博士选中,帮助译者解决《圣经》翻译中的问题。他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审阅当时刚从西非加蓬送到学会的《马可福音》译稿。在为美国《圣经》学会工作四年后,即《圣经》联合会成立前的1946年,奈达出版了BibleTranslating(《〈圣经〉翻译》)。这本书是他工作经验的总结。《圣经》联合会的成立和美国《圣经》学会在该组织的地位使奈达有无数机会接触翻译实践,这些实践成了他的理论的一个直接来源。在FascinatedbyLanguage一书第7页他说,“Incheckingmanuscriptswithtranslators,Ifrequentlyencounteredfascinatingsolutionstowidespreadproblems,butthelocaltranslatorsoftendidnothavethetimeorthoughttheydidnothavetheexperiencetowriteaboutsuchmatters.Accordingly,Iaskedthemtotellmeasmuchastheycouldaboutwhattheyorwehaddiscovered,andthenIwouldwriteanarticleiftheywouldpermittheuseoftheirnamesasauthors.”“在与译者共同校对稿件时,我常发现一些普遍存在的问题得到了圆满解决,但是译者常没有时间写文章总结,或者认为经验不足写不好。于是,我便请他们谈他们的发现,或者说,我们共同的发现,然后由我写成文章,如果他们同意在文章中也署名为作者的话。”奈达甚至说,在约四十年时间里,他两百多次出行世界各地的目的就是“要了解不同语言间顺利交流必然需要解决的语言差异和文化差异问题”(见FascinatedbyLanguage一书的第7页)。可见,奈达在主观上对实践的重要性有非常明确的认识。当然,奈达的理论著作远远不限于这类文章,但可以肯定,他的其他理论著作也不是从他人的作品中东搬一点西搬一点拼凑来的,尽管他必然要读他人的作品。奈达的著作产生于在美国《圣经》学会工作期间和从学会退休后对翻译实践的思考、研究。可以说,奈达较之其他语言学家和翻译理论家在全世界更有影响原因之一是,在自1946年起的近六十年里,他周游了世界,的确帮助译者解决了《圣经》翻译中的实际问题,而其他语言学家和翻译理论家缺乏这种机会。他的FascinatedbyLanguage一书记述了他在南部非洲、亚洲、拉丁美洲、北美、东欧、西欧的实际经历,总结了他接触《圣经》翻译实际时遇到的种种问题。对《圣经》译者最有帮助的,是他在1964年出版的《翻译的科学探索》一书提出的“动态对等”(dynamicequivalence)论。根据这一理论,译者在翻译时,不要拘泥于原文的语言结构,而应掌握原文的意义和精神。只有这样,译者才能解决好翻译中的语言差异与文化差异问题,使译文收到良好效果。据奈达在《语言迷》中第138页说,他曾因此书被一些人称为“fatherofmoderntranslating”(现代翻译之父)、“grandfather”(祖),甚至“Archimedes”(阿基米德)、“patriarch”(掌门人)。可见,此书影响之大,堪称代表作。《翻译的科学探索》一书的精神所在并非“科学”,而是“动态对等”。可惜,上世纪80年代初,奈达的这本书介绍到我国时,介绍人虽也介绍了“动态对等”论,但与此同时,在相当大的程度上误解和误传了奈达的意思。首先,奈达的代表作TowardaScienceofTranslation的书名译成《翻译科学探索》就值得商榷。此处Science前用的是不定冠词a,不是定冠词the。如果用英语解释,towardascienceoftranslation的意思是ascientificstudyoftranslation,奈达代表作标题TowardaScienceofTranslation的汉译应是“(对)翻译的科学探索”,不应是“翻译科学探索”。“翻译科学探索”从文字看只能解释为“对翻译这门科学的探索”,与奈达的本意相距遥遥。为慎重起见,笔者特地于2004年11月9日请教奈达本人,究竟该书书名的意思是ascientificstudyoftranslation,还是thestudyoftranslationasascience。奈达于11日明确答复说:“Inanycase,mybookTowardaScienceofTranslationis,ofcourse,aScientificStudyofTranslation.Thecontentsofmybookshouldmakeclearmyintent.”(当然,我的书TowardaScienceofTranslation只可能意为“对翻译的科学探索”,从书的内容就可看出我的用意。)80年代初介绍奈达的人除把TowardaScienceofTranslation错译成“翻译科学探索”外,还写过一篇重要文章《翻译是一门科学》,以后又大声疾呼“必须建立翻译学”。可见,介绍者并不仅仅把奈达代表作的标题译错了,而且误认为奈达代表作的精神就在把翻译视为科学。奈达的理论介绍到我国大陆后,一些人大谈特谈“翻译是一门科学”,与介绍者的误解和误传不能说无关。奈达的“动态对等”论对《圣经》翻译有很大帮助,产生了重大影响,但奈达并没有象有的翻译理论家那样,高估甚至夸大翻译理论的作用。奈达对翻译理论能否解决译者遇到的实际问题持否定态度(请参阅《中国翻译》2000年第5期笔者与奈达的一次翻译笔谈)。在FascinatedbyLanguage一书的第77页,他重申了这种态度,说:“Translatorslearntotranslatebytranslatingbecausetheprocessoftranslatingisessentiallyaskillandnotacontent-learning,asinhistory.Andbecausetranslatingisaskill,itmustbedemonstrated,notjusttalkedabout.Infact,oneofthebestwaystolearnhowtotranslateistopaycloseattentiontohowanexperttranslatorexplainspreciselywhatheorsheisdoingintheprocessoftransferringthemeaningofasourcetextintoareceptorlanguage.”(“译者通过翻译学习翻译,因为怎样翻译说到底是门技术,不象学习历史,在于了解具体内容。由于翻译是门技术,就必须演示,而不能只空谈。其实,学习翻译的一个最好办法是听译家细说怎样用译语把原文的含义表达出来。”)“Someofthebesttranslatorsknowpracticallynothingaboutlinguisticsorsociolinguistics,orevensociosemiotics.Buttheydoknowhowtounderstandtextsbothobjectivelyandsubjectively,andtheyproduceexcellentexamplesoftheclosenaturalequivalentinmeaningandimpact.”(“有的优秀译家其实根本不知语言学、社会语言学、甚至社会符号学为何物,但是他们非常清楚如何从主观与客观两个角度理解原文,译文自然流畅,意义贴近原文,效果可与原文相比,堪称典范。”)但是,奈达的这种否定并不是对翻译理论作用的全盘否定,他只是说,实践比理论对学习翻译、提高翻译能力的作用大。笔者觉得,从FascinatedbyLanguage一书第75页的一段话我们对此可见一斑。他说:“Lecturesthatincludeplentyofappropriateexamplescancommunicateagreatdealaboutactualtranslationprinciplesandpractice,butpeoplelearnfarmorefromguidedpracticethanfromlectures.”“引用大量好例证的讲座对了解翻译原则和实践有很大帮助,但在有人指导下进行实践比听讲座会更有收获。”接着,奈达谈到《圣经》联合会翻译培训班的做法是上午讲座(既讲原则又讲实例),下午分成三人或四人一组翻译同一选段,由咨询员指导遇到的实际问题。这种做法无疑没有排斥理论,但明显以实践为主。奈达的理论著作无论文章或书都有个特点,就是有血有肉有结实的骨架,读者容易看懂。他谈翻译不用图表,不搞层出不穷的术语翻新,但他的理论著作在世界各地译界比那些图标术语成堆的流传广泛,影响也大。他在FascinatedbyLanguage一书的第117页至第132页对《圣经》翻译五个具体问题的介绍很典型,其中只有译文分析比较,没有列出任何据说可以广泛适用的方式方法,更没有什么公式。在FascinatedbyLanguage一书的第33页,他说他的一贯想法是把话说得尽量明白,不用那些纷繁复杂的术语和语法结构(constantdesire是tobeasclearaspossibleregardlessofthecomplicationsinterminologyandgrammar)。但如果以为奈达不懂一套名词术语,那就大谬不然。在FascinatedbyLanguage一书的第33页他说了一件有趣的事。一次他在日本东京给来自日本、韩国、台湾、菲律宾的《圣经》译者讲座。日本译者认为他的讲座太好懂,便没有了学术性,主持会议的日本人因此叫他非作一个与会者听不懂的讲座不可。奈达没有被难倒,显了点神通给这些人看,谈的是“几个与交流相关的重要数学问题,有图论,维数定理,信息论,同态体说(someimportantmathematicalconceptsrelatingtocommunication,namely,graphtheory,dimensiontheory,informationtheory,andisomorphs)”。但奈达谈这些问题不是搬砖头。他说,这几个问题是“我与研究高等数学的一些朋友探讨过的”(Ihadbeenstudyingwithsomefriendsworkinginadvancedmathematics)。翻译理论不能脱离翻译实践,这可以说是翻译界的一个共识。然而,这并不意味从事翻译理论研究的人一定要亲笔翻译。从事文艺理论研究的人不脱离文艺实践的方法是阅读大量的文艺作品,但并不亲笔写文艺作品。从事翻译理论研究的人也可走此道,只不过他们阅读的应是翻译作品。奈达走的路是接触《圣经》翻译实践。怕只怕根本不看翻译作品,甚至译文是对是错是好是坏也分辨不清,却大谈什么翻译理论,声称在进行翻译研究,还口口声声说可以指导别人的实践。任何有价值的理论都来自实践,而后受到实践的检验,并运用和服务于实践,连数学中的数论都如此。所有有成就的理论家都立足于实践而不脱离实践,在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中均如此。翻译界不可能成为例外。

3.一个始终如一的翻译观2000年奈达在与笔者笔谈翻译时曾说:“Myideashavechangedsubstantially,especiallyastheresultofseeingwhatishappeninginsomanyschoolsoftranslatinghereinEurope.Imyselfwastoooptimisticaboutthepossibilityofapplyinglinguistics,sociolinguistics,andsemioticstotheissuesoftranslation.”“我的观点已发生根本变化,特别是在我旅居欧洲,看到这里许多翻译学校的现状后。过去我满以为能把语言学、社会语言学、符号学用于翻译问题的研究,未免过于乐观。”(见《中国翻译》2000年第5期《与奈达的一次翻译笔谈》)这里奈达说的变化是指对翻译理论作用认识的变化。然而,他的一个最基本的翻译观却在自上世纪40年代至今的几十年里没有变化。如果让笔者概括这个翻译观,就是“翻译不是译字,而是译意”。他对直译微词颇多。在这方面,与英国的纽马克(Newmark)看法完全相左。可以说,奈达一开始就不赞成直译。1943年他受聘担任美国《圣经》学会语言咨询员工作后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审阅一份来自西非加蓬的《马太福音》以波诺语(Yipounoulanguage)译稿。他没有对这份稿件做肯定评价,原因是译文在字面上与原文亦步亦趋。也就是说,译得太直。他告诉译者:……重要的不是孤立的字,而是希腊语文本的含义……(…itwasnotthespecificwordsbutthemeaningoftheGreektextthatwasimportant….)在FascinatedbyLanguage一书的第3页谈到这件事时,奈达说:“Butthiswasonlythefirstofmanysuchexperiencesinhelpingtranslatorsseethroughandbeyondthewordstothemeaningofthetext.”“但这只是我第一次让译者明白要透过原文的字里行间看出文本的意义,以后同类情况还经历过许多。”可见,他在《圣经》翻译中一直坚持不要直译。奈达不赞同直译的思想从多方面的说法可以看出。他对翻译的理解是“Translatingmeanstranslatingthemeaning.”(翻译即译意)。这句话我国译界很多人都知道。另一个很能说明问题的是“动态对等”论。1969年,在与查尔斯·泰伯合写的《翻译的理论与实践》一书中,奈达将“动态对等”换了说法,叫“效果对等”(functionalequivalence)。在1993年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版的Language,CultureandTranslating(《语言、文化、翻译》)第116页他又谈到了“效果对等”,解释说:“Translatingmeanscommunicating,andthisprocessdependsonwhatisreceivedbypersonshearingorreadingatranslation.Judgingthevalidityofatranslationcannotstopwithacomparisonofcorrespondinglexicalmeanings,grammaticalclasses,andrhetoricaldevices.Whatisimportantistheextenttowhichreceptorscorrectlyunderstandandappreciatethetranslatedtext.Accordingly,itisessentialthatfunctionalequivalencebestatedprimarilyintermsofacomparisonofthewayinwhichtheoriginalreceptorsunderstoodandappreciatedthetextandthewayinwhichreceptorsofthetranslatedtextunderstandandappreciatethetranslatedtext.”“翻译意味着交流,它取决于听译文或看译文的人能了解到些什么。判断译文的优劣不能停留在有否对应的词义、语法结构和修辞手段,重要的是接触译文的人有何种程度的正确理解。所以,谈效果对等最根本的是必须比较接触原文的人怎样理解原文,接触译文的人怎样理解译文。”顺便说及,笔者没有把functionalequivalence译成“功能对等”,而译成“效果对等”就是因为奈达的前述解释。译文读者对译文的理解与原文读者的理解是否相同是译文的效果问题,不是翻译的功能问题。英语的function不仅指“功能”,也可指“功效”。翻译的功能是交流,无论何种翻译均如此,但不同译文的效果却大不相同。奈达在《翻译理论与实践》一书里对翻译还谈过一个看法,我国很多人作过引用。英语原文是:Translatingconsistsinreproducinginthereceptorlanguagetheclosestnaturalequivalentofthesource-languagemessage,firstintermsofmeaningandsecondlyintermsofstyle.国人在引用时往往用译文,有一个译文是“翻译是在译入语中用最切近的、最自然的对等语再现原语的信息,首先指语义上的对等,其次是风格上的对等。”其他译文大同小异,都把equivalent译成“对等语”。这一译文初看似乎无大问题,只有些别扭,但实际上“对等语”三字,特别是“语”字,可能造成对奈达原意的误解,以为奈达主张直译,直译才使译文与原文在语义和风格上对等。其实,奈达这句话正好表示出他不主张直译。今年4月,广东有位学者向笔者谈到对这一译文的怀疑,笔者觉得他的话有道理,便在4月28日用电子邮件向奈达本人求教对equivalent一词的理解。笔者在电子邮件中说:“Iunderstandyouas?meaningthatthetranslatedversionshouldbesoclosetothesourceversionandreadsonaturalinthereceptorlanguagethat?bothofthem?canfunctionequivalentlyfirstintermsofmeaningandsecondlyintermsofstyle.Youdon'tthinkthatthereareinthereceptorlanguageexpressionsthatcanbeconsideredascounterpartsofthoseinthesourcelanguagewhenatranslatoristranslatingatext.”“我理解您的意思是,译文贴近原文、在译语中读来流畅的目的是使译文与原文起的效果一样,首先是表达的意义相同,其次是风格相同。您并不认为译者在翻译某一文本时,译语中有与原语对号入座的表达法可找。”4月29日,奈达回电说:“Youareentirelyrightaboutyourinterpretationofequivalence.”(?你对“对等”的解释完全正确。)笔者觉得,根据奈达的这个回电,奈达对翻译上述看法可译为:“翻译应该用最贴切自然的译文再现原文信息,一能意义对等,二能风格对等。”这个译文当然不是字对字的直译,与原文相比,结构有所改变。特别是equivalent一词,不但位置改变,而且作了重复。FascinatedbyLanguage一书不乏对直译的批评。例如,在53至54页,奈达举了好些直译产生误解的例子。在第76页,他甚至说:“Thegreatestobstacletoeffectivetranslatingofreligioustextsistheprevalenceof‘wordworship’,thefeelingthatseeminglyimportantwordsmustalwaysbetranslatedinthesameway.Suchapracticealmostalwaysresultsinskewingthemeaningoftheoriginalandmakingartificialtheformoftheresultingtranslation.”“把宗教文本翻译好的最大障碍在于人们普遍“以字为重”,觉得一些看来重要的字非做千篇一律的翻译不可,其结果往往因字坏义,而且译文在形式上也别扭。”在80页,他谈到见过的两个《新约》译本都不好,其原因在于译者进行的是字对字的翻译。直译与意译的选择是译界争论了至少2000年以上的问题,是决定译者译文走向的根本问题。如果把译者的语言功底和转换能力视为不变数,译文的状况就取决于译者对直译与意译的选择这个变数。英国鼎鼎大名的语言学家彼得·纽马克(PeterNewmark)对这个问题也是这样认识的。在他所著ATextbookofTranslaion(《翻译教程》)一书里,这位语言学家说:“Thecentralproblemoftranslatinghasalwaysbeenwhethertotranslateliterallyorfreely.TheargumenthasbeengoingonsinceatleastthefirstcenturyBC.”“翻译的核心问题一直是该直译还是该意译。这场争论至少在公元前一世纪就已开始,一直延续至今。”(见该书,2001年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版,第45页)尽管如此,时间和读者对直译与意译的选择一直是清楚的,都对直译不利而对意译有利。远的不说说近的,中国最杰出的小说《红楼梦》有两个著名译本,一个是杨宪益夫妇的,另一个是霍克斯(Hawkes)与其女婿闽福德(Minford)的。英美读者普遍青睐后者,连杨宪益的夫人也说;“我们的灵活性太小了。有一位翻译家,我们非常佩服,名叫大卫·霍克斯。他就比我们更有创造性。我们太死板,读者不爱看,因为我们偏于直译。”(见《翻译:思考与试笔》第84页,王佐良,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7)这当然不是孤例,读者对朱生豪、傅雷、许渊冲等意译家的喜爱和高度评价都说明了读者的选择。在FascinatedbyLanguage一书的第2页,奈达说:“…in1943Dr.EricM.North,presidentoftheAmericanBibleSociety,decidedthatperhapsalinguistcouldexplainwhysomanycopiesoftheScripturesweresimplynotreadorunderstood,andIwasaskedtohelpfindsomeoftheanswerstoacrucialsetofproblems.”“……1943年,美国《圣经》学会会长埃里克·诺斯博士觉得也许语言学家能解释为什么许多《圣经》译本少人看,少人懂,于是请了我帮助寻找一些重要问题的答案。奈达在实际工作中发现,问题之一是译者译得太直。我们可以设想,如果奈达的基本翻译观是直译,恐怕只会给许多译本少人看、少人懂的《圣经》翻译雪上加霜,他本人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成就和声誉。著作等身的奈达出版了40多本书,重要文章自己列出的有111篇,在他的数百甚至上千万言中,最有影响、最有价值、经过了实践检验的理论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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