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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实验语义学的由来、批评及其忽视的问题,普通语言学论文一、实验语义学的来历专名的语义内容(意义)是什么?这是指称理论的核心问题。描绘叙述论①(弗雷格、塞尔)主张:名字的意义为与其相关的唯一或者一簇描绘叙述所表示出,比方苏格拉底的意义为柏拉图的教师等相关描绘叙述所表示出;进而这个(些)描绘叙述确定了指称,比方柏拉图的教师确定了其描绘叙述的对象是苏格拉底这个人。克里普克在(命名与必然性〕一书提出了相反的观点:专名的语义内容就是对象(指称),根据萨蒙②(Salmon)的解释,克里普克用模态论证、语义论证和认识论证的三大论证反驳了占据主流地位的描绘叙述论,这些论证最终都依靠于克里普克所声称的直觉:有些哲学家以为,某些事物具有直观内容这一点对支持这个事物来讲并不是某种具有讲服力的证据。而我自个却以为直观内容是有利于任何事物的重要证据。归根结底,我确实不知道对于任何事情来讲,究竟还能有什么比这更有讲服力的证据了。③在克里普克看来正是这种普遍的语义学直觉支持了新指称理论。几十年以来,对克里普克理论的反驳和辩护在多个维度展开,比方重新构造描绘叙述理论回避克里普克的三大论证,或者直接指出直接指称理论无法解释空名问题和命题态度问题,或者把语用的要素纳入到克里普克指称理论中作为补充等等。上述种种途径都是在接受直觉和理论的一般性框架下展开的。近些年来,一批实验哲学家从文化心理学的比拟研究中获得启发,开场质疑所谓的普遍直觉:假如能有一个办法表示清楚语义学直觉遭到语言使用者各种背景(文化、种族、性别、职业、兴趣等)的约束,只是一种特殊的直觉,那么我们对理论的扞卫就不能把直觉作为最后的理由,也不能把直觉和理论的一般性关系作为毋庸置疑的前提接受下来。④2004年的一个指称调查实验⑤(简单记为MMNS)就是在这个思路下展开的。在(命名与必然性〕一书中,克里普克经常使用各种例子(思想实验)来建构自个的论证。在(命名与必然性〕的文章被引用178次,直接关于2004年实验评论的文章约30篇左右。除了2004年的实验者,大部分哲学家都对实验语义学持批评态度,他们从不同的方面进行了讨论。从理论与实践的区分角度来看:批评分为两种,一种从概念分析角度对实验结果进行了分析;一种则重复或者拓展MMNS的实验来反驳或者修正MMNS的实验。从直觉能否能够作为支持理论的决定性证据来看:批评也分为两种,一种不以为直觉能够作为哲学的证据,提出了替代方案(语言使用、认知差异、语言能力);一种成认直觉作为哲学的证据,但以为是不同的直觉(模态直觉、哲学家或者反思性直觉、元语言学直觉)在起作用⑦。本节大致根据理论批评和实证批评的顺序,对自2004年以来到2020年之间的评论给出一个系统性的分析梳理。M.多伊奇⑧(MarxDeutsch)提出直觉不能作为哲学论证的证据,构造反例(哥德尔)所依靠的不是直觉而是例子的真实可信性质;从文化差异到直觉变动到理论选择这样一个道路完全走错了方向。在2018年这篇文章中,多伊奇讨论了认识论直觉和语义学直觉的两个经典的例子:葛梯尔反例和克里普克的哥德尔例子。本文只考虑哥德尔例子。多伊奇以为,在反驳描绘叙述理论的论证中,大部分哲学家都错误的表述了论证,使得论证依靠于直觉。但问题并不在于构造例子所利用的直觉,而在于例子的真实可信性。因而多伊奇重新构造了哥德尔例子使得在这个例子中并不出现所谓的直觉。作者也注意到克里普克本人确实成认过直觉在论证中的作用:当然有一些哲学家以为直觉内容并不起决定作用支持任何理论。但是我以为这就是最重要的证据,我不知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其他证据。⑨针对克里普克的立场,作者做了如下回应:首先,问题不在于克里普克能否以为直觉作为重要证据,而在于直觉能否真的就做了证据。其次,从引文上下文来看,克里普克并不支持直觉作为证据的一般性哲学方式方法论。多伊奇的立场和实验哲学立场完全相对,他以为传统哲学并不需要直觉作为证据。有意思的是,他对哲学论证不需要直觉这一论断除了给出有限的解释之外,并没有给出正面论证。多伊奇的论证能否定性的,他通过考虑对他立场的一种反驳来辩护自个的立场:假如不是作为反例的直觉给我们以理由接受反例的真实性,那又是什么其他的给我们理由呢?这个反驳假设了我们需要推导才能得出反例的真实性。只要假设了反例存在的直觉才能从直觉推导出反例的真实性。多伊奇以为我们能够直接获得非推论的关于反例真实性的知识,而不需要假设直觉。在哥德尔指称哥德尔而不是施密特的例子中,我们所做的判定是来自因果资源的直觉,而不是来自辩护资源的直觉(直觉作为前提进行推论)。瑏瑠在各种哲学论证中也许会依靠直觉,但这种直觉只是因果的,而非推论的或者证据的。多伊奇消除了实验哲学家和其他语言哲学所看重的推论性直觉,也就顺手消解掉实验哲学家对传统哲学家的攻击。因果性的直觉不再在哲学论证中有本质的作用。但直觉能否能够作为论证的证据,这是非常具有争议的。有一些哲学家主张可直觉以作为证据,如古德曼和普斯特等。退一步考虑,实验哲学家在实验的基础上确实得出了不同的文化影响了直觉变化的结论。但直觉变化能否影响理论的选择,依靠于我们能否接受直觉对理论的本质作用。假如接受,那么实验哲学的结论就能够维持;假如不接受,则实验哲学的结论就是不相干的。M.戴维特(MichaelDevitt)提出语义学直觉在克里普克论证中只要很弱的作用,华而不实假想情况的语义学直觉(比方哥德尔的例子)要比实际情况的语义学直觉所用更弱,而实际情况的语义学直觉要比模态直觉更弱,克里普克论证中模态直觉才是最为关键的。也就是讲是模态直觉支持了克里普克的指称理论。在测试的方式方法上,戴维特以为更应该测试哲学家的直觉而非一般群众的直觉。H.杰克曼(HenryJackman)也主张克里普克论证中,其决定作用的并不是群众的语义学直觉,而是哲学家的直觉、反思性直觉。戴维特瑏瑶在对实验语义学提出批评之后给出了正面的建议,实验语义学应该检测的不是直觉,而是要测试语言用法(linguisticusage)。在戴维特看来语言是一个由各种规则约束的符号或表示出的系统。科学家也会假设某个特定的物种有这样一个表示出系统来解释沟通行为。蜜蜂、牧羊犬、人都会有这样的语言。共同体中的个体进行沟通时就有了各种各样的语言用法。就指称来讲,指称关系被以为具体表现出了语言的本性。假如这个讲法是对的,那么指称理论就处于语言理论的核心。假如这个讲法是错的,那么指称理论就不需要什么证据,因而,我们就需要寻找其他概念来解释语言关系。无论怎样,指称理论都扮演着一个核心的角色。实验语义学通过调查群众关于指称关系的直觉来获得关于指称本质的间接证据。打个比方,科学家并不会通过征询群众对于生物的直觉来做生物研究,他们寻找关于生物的直觉证据。戴维特建议做语义学的学者应该寻找关于指称关系的直接证据。这个直接证据就显示在语言用法之中。搜集直接证据的办法就是获得各种语言的用法,比方同一个名字在不同语境中的用法。在指称调查问卷中,一共出现了8次哥德尔的名字,对于MMNS来讲,这8次名字都指向同一个人哥德尔着名的逻辑学家、章的假设叙事的。测试者对名字的使用直接影响了测试,根据一种可能的理解,测试是内在矛盾的,测试者关于名字的用法和指称理论之间已经构成了某种张力:假如他们在指称理论上持有一致立场,就很难构造这个调查问卷(在后续讨论中会深切进入这一解释)。戴维特瑏瑥在反驳麦锡瑞(Machery)时,就群众直觉和哲学直觉何者更重要给出了一个基本讲明:假如我们想要直觉,那么哲学家的显然要比群众的直觉更可取,但是最直接的证据还是来自于使用。G.马蒂(GenovevaMarti)提出在哥德尔例子中,检测出的是元语言学直觉,而关键在于语言学直觉,爱德华麦锡瑞,克里斯多夫奥利沃拉,莫利布朗克瑏瑧三人(简称为MOB)通过新的实验表示清楚马蒂的批评并不成立。MOB成认确实存在两种不同的直觉。但是马蒂的结论建立在两种直觉不一致这个前提上,而MOB则要通过实验证明元语言直觉和语言直觉在大部分结果上是一致的。J.M.西斯玛和J.莱文固(JustinM.Sytsma&JonathanLivengood)注意到MMNS测验中问题的认知模糊性,他们做了四组实验来探寻求索问题的模糊性对受试者的影响,假如模糊性确实存在的话,那么MMNS的结论要大打折扣,并非直觉的差异导致了选择理论的不同,而是认知角度的区分才本质的导致了哲学家选择不同的理论。G.奥斯特塔格(GaryOstertag)以为东西方选择答案:的系统差异并不能讲明直觉的不同。MMNS最初的猜测,文化差异具体表现出在直觉的差异中并不合理,除非我们假设哥德尔的例子既能摧毁描绘叙述论又能建立因果历史理论,但这并非克里普克的意图。詹姆斯和塔尼亚(JamesGenone&TaniaLombrozo)将MMNS的实验拓展到自然类词和抽象名词,他们发现描绘叙述因素和因果因素都对指称概念的判定做了奉献,自然类词和抽象名词在这一点上没有差异。他们还发现对同一个体的判定既依靠描绘叙述信息也依靠因果信息。一味强调描绘叙述论和因果论之间的差异不同是不适宜的。MMNS所关注的直觉可能支持一种既包括因果要素又包括描绘叙述要素的混合理论。B.兰姆(BarryLam)重复了MMNS的实验,却得到了完全不同的结果。他以加利福尼亚南部的一个广东人居民区中的部分居民为测试对象。当提供应他们一个广东人熟悉的故事,并用广东话提问时,这些广东人并没有专名指称的描绘叙述论直觉。这个实验直接质疑了MMNS实验的有效性。在原初试验中,西方人使用自个的母语,而东方人(香港中文大学的学生)却使用外语(英语)来测验。新的测试则对中国人使用了母语(广东话)进行测验,差异也许不在于语义学直觉,而在于语言能力。上述从理论到实验的系列评论都反对实验语义学结论,甚至反对实验语义学的基本方式方法。与此不同的是,2018年以麦锡瑞为首的MOB拓展了MMNS(2004)的实验,麦锡瑞etal做了新的实验,进一步加强自个的论点。同时他还引用了莱文固团队瑐琐的实验结果,他们在日本重复了MMNS(2004)的实验,发现日本人和中国人一样具有描绘叙述论直觉。三、理由的缺席之一:可能的证据争论还在持续,可疑之处越来越多,从方式方法论到实验数据再到哲学结论,实验语义学遭到了全面的质疑。有一个在笔者看来非常关键的因素被忽略了,固然关于认知差异的批评差点触及到问题的核心,但是还是漏掉了这一因素。本文第三、四节将分析实验测试的各个方面,并指出MMNS这一关键因素是什么。我们不妨对指称实验做出如下重构(华而不实S是实验的介入者):1.假如S具有描绘叙述直觉,S就会选择A。2.假如S具有因果直觉,S就会选择B。3.假如S选择A,S就用哥德尔指称施密特(在故事中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4.假如S选择B,S就用哥德尔指称哥德尔(实际世界被叫做哥德尔的这个人)。5.假如S用哥德尔指称哥德尔,那么S接受指称论6.假如S用哥德尔指称施密特,那么S接受描绘叙述论。7.大部分东方人具有描绘叙述直觉,所以接受了描绘叙述论。8.大部分西方人具有因果历史直觉,所以接受了因果历史理论。9.结论:因果历史直觉不是普遍的,因而因果历史理论也不是普遍的。已经有哲学家对1和2提出了质疑,认知的差异可能导致S选择A或者B,而非描绘叙述直觉或者因果直觉。考虑3:假如S选择A,S就用哥德尔指称施密特(在故事中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对于S来讲,应该是3*用哥德尔指称施密特(实际上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这意味S接受一种反事实的实际性直觉:哥德尔指称在故事中实际上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问题是:当约翰使用哥德尔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是在议论:A:实际上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还是B:窃取手稿并宣称自个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测试者天经地义的以为当约翰使用哥德尔这个名字的时候,假如他选择A:实际上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就应该指称故事中的施密特。这个前提是不合理的,他假设了所有的人都拥有对实际性这个概念的反事实直觉。关于实际性存在两种不同的直觉:第一种是实际事实的直觉,比方斯提芬斯蒂奇在反驳孪生地球思想实验的时候提出来非哲学家是不可能有孪生地球的直觉。第二种是反事实的直觉。假如有测试者不接受反事实的直觉,费事就出来了。比方S选择A实际上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那么根据实验者的推论,S具有描绘叙述论直觉,选择了施密特。S选择了A,但他以为实际上发现算不完全性定理的人是哥德尔,并不接受测试给出的故事语境,却在两个答案:中给出了选择。戴维特以为真实情况的例子要比虚构情况的例子更能支持指称理论。他以为要放弃哥德尔的例子,用真实的例子来进行检测。他没有想到,即便对于虚构例子,测试者仍然能够持有实际性的直觉来进行判定。假设在MMNS中所有的东方介入者都具有实际世界的直觉,那么他们给出的选择和原初的例子没有变化,可是他们用A指的并不是故事中的施密特,而是实际世界中的哥德尔!只要在普遍的反事实直觉前提下,结论才能够接受。假如受试者选择B,那么基本上他是接受反事实直觉的,即接受了故事叙述,选择了答案:。遵循这个思路,笔者发现语义学直觉不是给出选择答案:的唯一因素,很可能有其他原因导致了选择的不同。贾斯廷西斯玛和乔纳森莱文固以为是认知视角的不同,所以他们设计了不同的问卷,从不同的认知角度来进行测试,这是一个有创意的思路。但他只是测出了认知模糊对于选择的影响。关于反事实直觉的影响被忽略了。可能被忽略的还有很多很多因素,怎样在一个测试中把这些相关的因素都识别出来?这实际上是实验语义学的一个根本任务。笔者在探寻求索中发现,假如让受试者在选择答案:的时候给出选择答案:的理由,可能会识别出影响他们做出选择的因素。一旦他们在考虑答案:的理由,就不仅仅仅是一种随意的选择,即他的理由和答案:之间具有一种逻辑联络。假如不让受试者写出理由,很可能他想的理由和答案:是不一致的。一般群众在进行日常推理的时候可能存在错误。而通过用文字描绘叙述自个的理由,使得他的理由和答案:之间有着合理的联络。前述戴维特与麦锡瑞之间有一个关于专家直觉可靠还是群众直觉可靠的争论,戴维特以为专家直觉比群众直觉更可靠,这建立在如下假设上:专家在做选择的时候会对于答案:和理由之间有一个清醒的反思,而群众却很少做这种反思。假如让受试者给出答案:的书面理由,则能够很好的回避这个争论。只要受试者有充足的理由辩护他的答案:,那么哲学家和群众的区分就没有什么必要了。另外一个需要说明的理由是,既然指称理论是解释语言现象的特征的,那么只要是有能力的使用者都是适宜的测试对象,哲学家在语言使用这一点上不占据优先地位。笔者在2018、2018年根据指称测试的思路做了几组经过修正后的测试,主要以首都师范大学大一的各个院系的本科生、大二的中文系本科生和大三的哲学系本科生为三组对象,进行测试。与原初实验最大的不同是,笔者不仅让受试者选出答案:,还必须给出选择答案:的理由,只要这样的统计调查才具有本质的意义。能够用一个小例子再次讲明为什么受试者选择答案:时必须给出理由。假设我们要测试美国某个社区公民的政治倾向:是倾向于共和还是倾向于民主。这需要进行一次投票,然后看各所得比率。假设民主所得比率高,似乎这个社区具有民主的政治倾向,假如共和所得比率高,似乎这个社区具有共和的政治倾向。这个分析显然太过粗糙。很可能投了民主一票的人大部分并不具有民主的政治倾向,而是下面原因导致他们投了民主的票:在选票上民主排第一个,有人根本不关心政治倾向,只是为了交差,所以勾了第一个;某人是个篮球迷,而民主派领袖也是个篮球迷,他们有共同的喜好,所以他投了民主派;民主派的一些个性化特征吸引了一些人,而这些个性化特征是非政治因素的,比方有一些头脑精致细密的人,他们并不认同民主的政治原则,但是在仔细考察两的施政纲领,发现民主的政治原则所导致的后果碰巧能够使自个获利;相反假如他在另外一个行业,他可能投共和,由于共和所坚持的政治原则所导致的后果使他在这个行业能够获利。总之原则上存在无穷多不能真实反响受试者政治倾向的理由导致他选择了民主。因而我们不能单单看他投票的结果,还需要质询他们的理由,是什么促使他们投票的。四、理由的缺席之二:实际的证据把这一原则应用到指称测试上,受试者在选择A和B背后的理由并不一定在于他们的描绘叙述直觉和因果历史直觉,而有很多其他可能的理由导致了实验结果的系统差异。由于本文主要讨论指称测试的逻辑可能性问题,而非语言学直觉的讨论,因而略去实验的细节,而仅仅分析受试者所给出的理据。实验结果和2004年的指称测试大致一样,由于缺乏西方人的介入,我们的实验仅仅验证了东方人(中国人)的结果,大部分中国人选择的答案:是A,即被以为接受描绘叙述论直觉。但通过仔细阅读受试者的理由,却发现与预期完全不同,给出的理由各种各样。接下来我从大约200份问卷中总结出关于选择A、B答案:的十多种理由,删除了一些和语言使用不相关的理由。并逐一给予分析评论。首先分析选择A的理由,根据指称实验者的思路,假如选择A,就表示受试者用哥德尔这个名字指称实际上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施密特。理由一:根据故事的描绘叙述,约翰对哥德尔的唯一理解是实际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因而哥德尔这个名字的唯一语义描绘叙述就是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只要人知足这个描绘叙述,哥德尔就指称知足这个语义描绘叙述的人,实际上知足语义描绘叙述的是施密特,所以哥德尔这个名字指称知足语义描绘叙述的人施密特。评论:只要提出类似理由的受试者,能够称作持有描绘叙述论直觉。理由二:人们所议论的核心是某人发现了算数不完全性定理,而并不是关注何人发现了定理,某人指代任何人都是一样的。或者约翰知道关于哥德尔的全部事实就是他发现了算数不完全性定理,他并不知道哥德尔这个人的其他信息,所以他并不关心是哪个详细的人发现了定理,而仅仅关心有一个人发现了定理,至于这个人是施密特还是哥德尔并无实际区别,哥德尔这个名字只能指称实际上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评论:此种理由关注名字的意义,而不关注名字的指称。受试者以为哥德尔这个名字的意义就是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发现者。但并不以为这个意义所描绘叙述的对象就是施密特。语义学家卡茨(Kartz)的意义理论主张:名字具有意义,但意义并不决定指称。这种理由与卡茨的描绘叙述理论直觉相符合。描绘叙述直觉其实也有很多种,而实验者所假设的那种描绘叙述直觉是关于某个对象的描绘叙述,而非卡茨意义上的描绘叙述直觉。理由三:哥德尔在人们眼中就是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代名词,而施密特并不为人所知。众人均像约翰一样以为哥德尔是这个定理的发现者,所以在提及哥德尔这个名字的时候,指的是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发现者。或者例子中施密特的故事只是假设,并不能证明哥德尔窃取了手稿,约翰使用哥德尔这个名字用来议论大家议论时所熟识的对象: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发现者。评论:在一个语言共同体中,大家接受的描绘叙述,而这个描绘叙述所确定的指称也是由共同体决定的,而非由共同体之外的因素比方事实所决定的。这能够算做语用的描绘叙述理论。哥德尔这个名字的意义就是:大家都以为是实际上发现了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发现者。同时这个理由的给出者持有实际性直觉,而非反事实直觉。理由四:实际世界就是已经发生的世界,哥德尔就是实际上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因而哥德尔这个名字指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发现者。评论:实验者不接受反事实的直觉,尽管给出答案:,但是拒绝接受施密特故事的真实性。在本节开场已经讨论过。理由五:从故事的描绘叙述得知,约翰对哥德尔能否窃取别人成果这一事实没有任何了解,他对此一无所知。所以在约翰看来哥德尔就是证明了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即实际上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假如约翰了解到哥德尔窃取别人成果这一事实,那么他在讨论施密特而不是哥德尔。评论:提出这种理由的受试者是从约翰的认识角度来给出答案:的,这是认识角度差异导致的选择。他选择A是由于哥德尔指称哥德尔!总结一下,选择答案:A的理由,有来自指称实验者的描绘叙述直觉假定;来自认知的差异;卡茨描绘叙述直觉;语用描绘叙述的直觉;只接受现实世界的实际性直觉。在这五种中,有三种是与描绘叙述直觉相关的,但只要第一种描绘叙述直觉才是实验者所假设的描绘叙述直觉。这个描绘叙述直觉来自弗雷格和塞尔,名字的意义为与其相关的描绘叙述所表示出,进而其描绘叙述确定了名字的指称。但是卡茨和语用论并不共享这种语义学直觉。选择答案:B的理由:理由一:施密特是实际上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因而当约翰使用哥德尔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是在议论一个窃取别人手稿并宣称自个发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评论:这个理由建立在反事实的直觉基础上,首先确定一个基本的事施行密特是实际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一旦此一事实确立,则能够用哥德尔指称偷窃草稿的人。这个理由的唯一基础就是反事实直觉,并不一定与关于语言的直觉联络起来,如一定要联络,那么它要么变成理由二,要么变成理由三。关于故事的反事实直觉和语义学直觉是能够分离的,由于所谓反事实,只是就实际情况可能呈现的其他情况而言,因而是关于世界的而非关于语言的直觉。理由二:从事实可知,哥德尔并不是这个定理的发现者,而是剽窃了施密特的成果。对于约翰而言,他主观意识以为的是实际上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但从事实可知,这个窃取手稿并宣称自个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才是哥德尔最本质的特征。所以无论是约翰还是任何人,他的主观想法都改变不了客观事实,他议论的哥德尔一定是那个窃取手稿并宣称自个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评论:这个理由与第一条理由类似,即接受客观事实:哥德尔是偷窃手稿的人、施密特是发现定理的人。关键在于他以为哥德尔的本质特征是窃取手稿并宣称自个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本质特征完全能够用描绘叙述来代替,这等于讲受试者从对哥德尔的错误描绘叙述:实际上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转到关于哥德尔的正确描绘叙述窃取手稿并宣称自个发现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人。一种反事实的直觉加上描绘叙述直觉促使选择了答案:B。理由三:通常我们提到某个人的时候,会联想到他的某个特征比方外貌、声音、服装等等等。名字的意义就是一个人的代号,当别人叫我的名字的时候,我们有所反响。所以当约翰使用哥德尔这个名字的时候,哥德尔指代的是这个人,而无关乎他做了什么。假如约翰得知了真正发现定理的人不是哥德尔,他也不会用哥德尔这个名字代替施密特评论:只要这个理由才是所谓的因果历史直觉。选择答案:B的问题在于,选择项本身的悖谬之处(假如我们不是最广泛意义上的描绘叙述论者,就不能设计答案:B)。严格讲来A和B两个答案:都是和名字相关的描绘叙述,选择任何一项,都有可能接受一种描绘叙述理论。答案:的预设是实际上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发现者指称施密特,偷窃手稿并颁布证明的人指称哥德尔,接受这个预设至少表示清楚测试者接受了某个版本的描绘叙述论,否则无法进行推论。由于实际上算数不完全性定理的发现者是对施密特的唯一正确的描绘叙述,而偷窃手稿并颁布证明的人是对哥德尔唯一正确的描绘叙述。提问本身应该中立于两种对立的指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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