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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全球权力转移与文化领导权葛兰西视角下的国际传播理论研究

进入21世纪以来,国际传播在中国传播与媒介研究领域渐成显学,这与当前国际关系发展态势及中国国家诉求相符。随着美苏争霸的冷战局面结束,美国一家独大的国际关系体系渐近尾声,中国等金砖五国兴起带来了全球权力转移(沈丁立,2009;赵月枝,2013),以互联网为基础的全球化景象日益获得反思,国际传播理论研究也亟须寻找新的范式,以及与实践弥合的新空间。本文对“二战”之后涉及国际传播理论的主要学术研究进行梳理,探讨了其基本分类,随后结合葛兰西的文化领导权理论与“二战”后信息传播新秩序的斗争脉络进行分析,将之分为三种范式,从而为中国国际传播理论研究寻求新的道路。一国际传播理论的分类法国际传播理论纷繁芜杂,其分类也各有说法。英国学者达雅·屠苏在《国际传播:延续与变革》一书中列出了10种理论流派:现代化理论、依附理论、结构帝国主义理论、霸权理论、批判理论、公共领域、国际传播文化视角、信息社会的理论、全球化语境、21世纪的批判政治经济学理论。而中国学者关世杰在《国际传播学》一书中以宏观、中观、微观三个层次,列出了数十种理论类型。此外,如李晓冬与洪浚浩的对谈(1997)、沈国麟与科林·斯帕克斯的对谈(2013)、周亭(2009)、郜书锴(2009)、卢嘉与史安斌(2013)等均对国际传播理论做了不同程度的分类和梳理,提出了相应的观点。国际传播理论的分类较为繁难,其原因在于两点:一是这些理论层次不一、范围广泛、跨越学科,呈现多元化的框架;二是作为知识的国际传播理论总是与全球地缘政治和国际意识形态争论融合在一起,不免多有讳笔和遮蔽之处。总体而言,主流的学术成果形成于以美国、英国为代表的西方世界,也包括印度、拉美和其他地区,主要涉及三个学科。第一个是政治科学(包括国际关系研究、外交研究等)。从政治学和外交研究基础上开展的国际传播研究(Manheim,1984、1994;Tuch,1990;Wang,2006),通常以国家间关系(尤其是政府间关系)为焦点,以国家形象、外交活动的效果和策略为焦点。第二个与人类学渊源颇深,多表现为跨文化传播研究(Hall,1959;Hall&Whyte,1963;Scollon,1995;Bennett,1998),其特征为强调传播作为社会活动与文化活动的基本规律,对不同文化群体和民族国家的传播主体、语言与符号系统、文化障碍等进行分析。此类研究与前一类的区别在于脱离了政治活动的色彩,而且强调文化之间的交往。第三个则是传播与媒介研究。有的学者侧重媒介的权力实效,思考国际传播的政治性,与政治学和外交学的国际传播研究交相映照。也有的学者侧重批判,从政治经济学角度对国际传播的权力关系与抗争进行比较(Schiller,1971;Lee,1980;Tussu,2006;Zhao,2008),包括媒介帝国主义、全球媒介产业的分布与运作、全球传播新秩序等。另有学者从文化研究的视角,对文本在不同国家和文化中的流动进行解码,思考文本和受众解读的脉络化,以及民族国家身份认同的关系(Liebes&Katz,1990;Livingstone,2001;Edensor,2002)。除了“纯粹”的国际传播理论之外,还有大量的理论成果并不单单着笔于国际传播,而是从宏观层面对国际关系与世界体系进行探索。即以“现代化理论”和“依附理论”而言,立足国际政治与经济的总体性脉络,却对国际传播的理念与实践意义深远。本文以传播与媒介研究领域内的国际传播理论为线索,兼及另外两个学科,同时更将相关的基础性理论纳入视野进行分析。本文选取葛兰西主义的视角对之进行观察。二葛兰西视角与文化领导权本文借鉴意大利共产党领袖和思想家安东尼奥·葛兰西的“文化领导权”(Hegemony,或译“霸权”)理论,将国际传播问题视作一个种种意识形态“角斗”和“争竞”的场域,有助于在其中辨析各种理论流派之间的差异与其达成的共识。之所以选择“文化领导权”而非“霸权”的译法,是为了区别于国际关系中常常使用的“帝国主义霸权”这样的政治性判定。葛兰西对于文化领导权做了这样的阐释:“一个社会集团的霸权地位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即‘统治’和‘智识与道德的领导权’。一个社会集团统治着它往往会‘清除’甚至以武力来制服的敌对集团,他领导着同类的和结盟的集团。一个社会集团能够也必须在赢得政权之前开始行使‘领导权’。”[1]此处葛兰西所谓的“领导权”,指的主要是在武力统治之外获得的意识形态和文化上的主导权力。在他看来,一个社会中总是存在着各种意识形态、价值观和文化观念,它们是阶级意识的产物,而它们之间的竞争与共识成为社会共同的思想基础。虽然葛兰西的观点主要是对一个国家内部的阶级状况做出的解析,但他的理论也适用于对学术领域思想状况的理解。文化领导权理论的主要启发点有二。首先,在国际传播学术领域(包括价值理念体系国际传播研究在内),也存在着不同的“阶级”分化与对立,具体而言就是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从传统的殖民者发展而来)与广大发展中国家的对立,这两组国家的“有机”知识分子也对整体国际关系格局包括国际传播格局进行了研究和分析,这可以理解为这个领域的主导权之争。其次,这些理论之间,既存在着差异和争竞,但也不一定是“西风压倒东风”或反过来的状况,而是存在着中间状态和混合状态,也是一种不断寻求着共识和结盟的结果。因此,我们把有关价值理念体系国际传播的理论资源按照文化领导权理论的示范分成三组,一组是20世纪以来在美国等西方国家形成的现代化理论、发展理论和软实力理论,一组是在发展中国家和西方内部反对派中形成的依附理论、媒介帝国主义理论和后殖民理论,还有一组是介于中间与混合状态的跨文化交流理论和公共领域理论。我们对这三组理论的比较分析,可以引导我们发展出一套中国风格、中国特色、中国气派的价值理念体系作为国际传播的新理论。三国际传播理论背后的文化领导权之争如前所述,国际传播理论是与“二战”之后国际政治经济发展的整体脉络,以及世界地缘政治的发展相呼应的。斯巴克斯标出了国际传播理念演变历史中的三个关键性时期:1947年冷战的开始,1968年激进主义的全球浪潮,1989年苏联的解体(沈国麟,2013)。这一时期的整体特征是垄断资本主义的全球扩展呈现了新的方式,不是以传统的地理和身体控制为主,而是以文化与意识形态的控制为主;对核心资本主义的对抗也不仅限于国家政治,更体现为全球文化抗争实践的崛起。社会和政治理论的话语也是其中的重要环节,以西方中心主义为标杆,体现了全球性的斗争态势。1.西方理论代表:现代化理论、发展理论与软实力理论所谓现代化理论,蕴涵着这样一个假设,即18世纪资本主义工业文明发展起来的西方社会是一种现代社会形态,而与之不同的多半是一种传统社会形态,它们之间是有着新与旧、高与低、先进与落后的差别的。因此,传统社会国家应该寻求的就是向现代社会积极转型。这种理论主要是在20世纪50年代“二战”结束后在美国兴起的,其典型代表就是丹尼尔·勒纳的著作《传统社会的消逝》(1958)。勒纳对中东地区的土耳其、叙利亚、伊朗等国做了广泛的调查,认为这些国家正处于由传统到现代的转型之中,尤为重要的是他提出了大众媒体在这个转型中的核心性作用,它成为现代化的加速器。勒纳的研究激发了一系列被称为“发展传播学”的研究,其代表成果是威尔伯·施拉姆(1964)的《大众传播媒介与社会发展》、埃弗雷特·罗杰斯(1962)的《创新的扩散》等。施拉姆强调说,在发展中国家,信息流动的需要是特别迫切和普遍的,“如果信息流动和传播渠道不适应于这些任务,它们就必须建设到所需要的水平”。[2]如何建设呢?就是仿照西方国家的模式建立本国的大众媒介体系,进而使整个国家走上与西方国家相近的道路。现代化理论或发展理论有一个重要问题,即假设西方模式具有先进性,是一种值得推广的范式,与之不同的道路均需进行调整。然而这种理论及其实践的结果,可能不仅造成全球发展模式的相似性,甚至使得发展中国家被纳入一种以西方国家为核心的世界体系之中,成为其附庸。这种观念在某种程度上与冷战思维和对抗思维不谋而合,下启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而亨廷顿的理论表面上将文明之间的争竞作为世界体系的主要方面,但实质上掩盖了既存的全球不平等体系状况。近年来流行的“软实力”理论,实际上是这些理论的当代翻版。在中国,“软实力”(SoftPower)成为中国国家崛起讨论中的一个关键词。但也恰恰是这个词的提出者、哈佛大学教授和肯尼迪政府学院前院长约瑟夫·奈,对中国的软实力做出了较低的评估。2012年1月27日,约瑟夫·奈教授在《纽约时报》撰文,题为《为何中国的软实力偏弱?》。他在文中提出:“在过去十年间,中国的经济和军事力量取得了引人注目的增长,这引发了其邻国的恐慌,它们寻求盟友来制衡中国日益增长的硬实力。但是,如果一个国家的软实力同等增长,那么它的邻国不会那么着急去找盟友。例如,加拿大和墨西哥并没有寻求同中国结盟来制衡美国力量,正如中国的亚洲邻国如今所做的那样。”[3]在2012年2月16日的一次演讲中,约瑟夫·奈进一步提出,虽然中国经济和军事实力不断崛起,但尚不能取代美国的全球霸主地位,原因有四:首先,中国的经济总量虽然有望超越美国,但人均GDP和创新能力等关键数据仍远远不足;其次,中国军事实力与美国相比仍有较大差距;再次,也是关键一点,即使中国经济和军事实力能够赶超美国,但软实力差距的缩小却非一日之功;最后,中国获得国际社会信任仍有很长的路要走。因此,这造成了一种奇特的结果,即中国积极拥抱西方理论来提高自己的国际地位,却恰恰将评价的标准拱手让人。这是一种话语权的旁落,如果用“软实力”来说的话,恰是软实力不足的一种表现。[4]但真正值得反思的是,这样一种理论源出于美国一家独大、作为模板的西方语境,它本身一方面忽略了全球权力不平等的状况,另一方面进一步确立了西方作为发展前景与目标的道路。沿着这样一种理论指引的方向,只能是发展中国家成为以西方为核心的世界体系中的附属者和他者,而不是真正的主导者。2.反西方理论代表:依附理论、媒介帝国主义与后殖民理论实际上,正如“二战”之后以美国为主导的模式受到广泛国际挑战一样,在国家发展、国际关系和传播研究领域,对现代化与发展理论的挑战也从未停止。20世纪60年代,以拉美和北非为核心,一种被称为“依附理论”的学术思潮就针对现代化理论提出了质疑。其代表者包括让·索马维亚(1976)、萨米尔·阿明(1976)、贡德·弗兰克(1969)等人。他们首先从历史的角度回顾了全球发展的历程,指出在资本主义文明诞生之前,西方从来就不是世界的核心;而现代资本主义的历史就是将世界纳入其主导体系的进程。在拉美、中东、非洲、东南亚等地,一些国家自身发展的结果,就是成为西方国家的附庸,成为新型的后殖民地,为其提供资源、劳动力、市场等。这种主导—边缘的体系是一种不合理的状况。在媒介领域,来自第三世界的学者和英美等国的批判理论家都提出了相应的解释,认为媒介成为新的殖民手段,国际传播沦为一种不平等关系下的不合理秩序,而这是一种新兴的媒介帝国主义。阿芒·马特拉、阿里尔·多夫曼等人在拉美国家研究的结果凝结在《解读唐老鸭:迪斯尼动画中的帝国主义》(1975)一书,指出了现代文化的全球流通对国际不平等秩序的支持。赫伯特·席勒在《大众传播与美利坚帝国》(1969)中明确提出:“大众传播目前已经成为正在浮现的美帝国的支柱。‘美国制造’的讯息在全球传播,发挥着作为美国国家权力以及扩张主义的神经中枢的作用。‘贫穷’国家的意识形态的形象越来越受到美国信息媒介的监管。发展中国家在态度产生和意见形成方面的国家权威已经被削弱,并且正在让位给强大的外部势力。国际信息管制的设备和硬件由高度集中的媒体联合公司所掌握,这些媒体联合公司主要在美国,但很大程度上并不对其国民负责。”[5]这种对文化和媒介帝国主义进行反思的学术也影响了国际传播实践。在20世纪70年代末,一系列国际政治行动催生了一场被称为“建立世界信息与传播新秩序(NWICO)”的运动。1978年,联合国大会通过了建立NWICO的决议,并于1979年成立了由肖恩·麦克布莱德领导的“传播问题研究国际委员会”。麦克布莱德委员会于1980年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提交的报告被认为是这场运动的核心文件,它明确提出应建立一种“更加自由、平和和广泛的信息流动”的秩序。[6]虽然由于美国的阻挠,这种运动并未取得多少真正成果,但它为打破既存思想秩序揭开了新篇章。20世纪90年代,主要的反思来自一些中东和印度地区的学者,巴勒斯坦裔学者爱德华·萨义德在《东方主义》(1993)一书中回顾了西方思想界的“东方学”传统,以“他者”的核心概念指出了这种文化和思想上的不对等状况是如何一步步形成的。印度裔学者如吉雅提·斯皮瓦克、霍米·巴巴、阿俊·阿帕杜莱等不断推动了后殖民主义和国际媒介理论的新发展,从文化与人类学的视角开拓了新的面向。[7]而进入21世纪以来,在达雅·屠苏、奥利弗·博伊德-巴雷特等人的推动下,媒介帝国主义研究又逐渐吸引了学界的注意力。可以说,反对西方理论的学术斗争未曾停止过。3.非西方理论代表:跨文化交流理论与全球公共领域理论除了以上论及的两类针锋相对的国际传播相关理论之外,还有一些形形色色的理论体系,或者较少价值色彩,或者力图针对具体历史情境提供理论工具,在前两者之外为价值理念体系国际传播研究提供了更多的思考空间。跨文化交流指的是“交流双方文化感知和符号系统差异会改变交流结果的人们之间的交流”[8]。以爱德华·霍尔为代表的学者从文化人类学的角度出发,对文化规范、世界观、风俗与禁忌、仪式、语言等方面的交流过程进行了分析,侧重人际传播和微观,为相关理论研究提供了不同的视角。也有传播理论研究者针对不同文化之间的解读展开具体研究,如塔玛·利博斯和伊莱休·卡茨对以色列人观看《达拉斯》这一肥皂剧的读者经验进行分析,提供了《意义的输出》(1994)一书。而英国的文化研究学者也涉及跨文化与跨国的媒介消费和解读的研究范畴,提供了多元化的学术思路和重要的学术贡献。尤尔根·哈贝马斯在《公共领域的结构转型》中提出了“公共领域”这一概念,认为在资本主义社会诞生伊始,公共场所和大众报刊提供了讨论的空间,成为新型社会形态发展的重要推动者。可惜随着资本主义进程的深入,商品逻辑和国家逻辑对之有着重大侵蚀。对哈贝马斯新理论的批评与发展从未间断,从早期的公共领域是否存在的质疑,到女性主义批评,进入21世纪后仍在继续。这一阶段的讨论,包括对协商与对话概念的深入认识(Schudson,1997),包括对各种文化群体进入协商过程中的可能性等。更新的进展则体现于三大主题:首先是,包括互联网在内各种新的媒介技术的发展,是否带来了新的公共领域或者公共领域的新模式(Castells,2009)?其次,国际比较的视野被纳入相关讨论,即不同历史与社会进程的公共领域如何认知(Lynch,2006,对阿拉伯世界公共领域的讨论)?最后,一种跨越国界的公共领域是否可能存在(Fraser,2007)?因此,“全球公共领域”作为一种理念和讨论的可能性,也不断出现在国际传播的相关思考中。通过以上对不同思想流派的讨论,我们可以回到葛兰西的霸权理念,稍作总结:关于国际关系与传播媒介,学者们的讨论有着学术发展的脉络,更是受到深层政治经济情境的深刻影响。其中既蕴涵着意识形态的竞争,也存在着中间地带和不断的共识乃至共谋。对于价值理念体系国际传播这一研究领域而言,从这些理论流派中持续汲取养料,是发展这一特定课题研究的必然路径。四中国的国际传播研究:超越民族国家目前中国的国际传播处于蓬勃发展态势。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国际传播的相关研究已经积累众多,学术热点已经形成,并建立了可靠的学术基础。中国的国际传播研究历经多年,从最早的国际关系学出发,结合西方国际传播研究的理论发展与中国现实的需求和状况,在21世纪初呈现出学术成果的井喷之势(龚文庠,1998;程曼丽,2000;刘继南等,2002;刘建明,2002;关世杰,2004;等等)。基于国内与西方学术界的不同生产机制,国内外研究体现出明显的差异:国内学术研究立足于为政府出谋划策,具有较强的时效性和实用性,但理论色彩稍显薄弱;国外学术研究多处批判立场,形成了多种思想潮流和取向,论争色彩较浓,而理论生命力较长久,但相对而言难以直接应用于我国的政策过程。刘笑盈和麻争旗(2002)指出,中国国际传播研究存在四个弊端,即玄化、泛化、空化和术化。周亭(2005)则认为,中国国际传播研究忽略了对于“全球作为体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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