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排气管的若干材料考述_第1页
关于排气管的若干材料考述_第2页
关于排气管的若干材料考述_第3页
关于排气管的若干材料考述_第4页
关于排气管的若干材料考述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3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关于排气管的若干材料考述

“新京报”是清代中国典型的报纸形式。尤其是在清朝中期之后,《新京报》成为报纸上发表的固定该报,取代了传统的“住宅报告”,成为报纸的统一名称,推动了中国古代报纸从官方新闻向个人新闻、前报和杂志向政府的转变。同时,“京报”无论究其传播的内容还是形式、抑或其社会影响,无不代表着中国古代报纸的最高水平,完成了中国古代报业最后的辉煌。但是,“京报”作为一种报纸形态,到底起源于何时?一直是新闻史学界长期争论的话题。一《宫史》称“有德者”关于“京报”的起源,早在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戈公振先生对此就有所探索。他在《中国报学史》第二章第十一节《京报》中说:“据北京报房中人言,清初有南纸铺名荣禄堂者,因与内府有关系,得印《缙绅录》及《京报》发售。”1虽然,戈公振没有直言“京报”起源于清代初年,但“清初说”的倾向是十分明显的。2到了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台湾学者也附和其说,并且进一步推论“京报”出现的具体时间是在清初的雍正年间。如陈圣士认为:“清代北京报房发行之报纸,均曰‘京报’,‘京报’发行之时期,可推断大约为清雍正年间(即公元1723—1735年)。……雍正之后,‘京报’代替了‘邸报’,并严禁邸报发行,或系因异族统治,实行中央集权所致。”3台湾的这位学者,言之凿凿,把“京报”出现的具体时间,圈定在清朝的“雍正年间”,并且认为“京报”对于“邸报”的“替代”,也就发生在雍正王朝。但是,黄卓明先生则持不同看法。他的《京报起源于明季》的文章出现,关于“京报”的起源进一步引起了学界的讨论。黄卓明提出“京报起源于明代说”。他的主要证据是发现了清代道光年间学者俞正燮《癸巳存稿》中的一篇短文。其书卷十四《书<芦城平话>后》载称:“《芦城平话》,四卷;《皇明小史》,十八卷;《宫史》,五卷;《事物初略》,三十四卷;又有《买愁集》,不全,皆吕贞九撰。句容王君乔年所藏。……《平话》中说熊廷弼、汪文言、傅櫆、吴孔嘉、吴养春事甚详。前于王氏见明时不全京报。……(明天启六年)十月,《本纪》有丙申逮中书舍人吴怀贤下镇抚司狱,枚杀之,不见京报。”4俞正燮在这篇书跋中提到“京报”字样的有两处,但是,提到“报”、“报称”、“报又称”的有多处,显然,文中所说的“报”,也是指这类“京报”。同时,黄卓明先生进一步援引明末清初人孙承泽《天府广记》中关于明代“报房”的记载:“崇祯元年(公元1628年)上谕:各衙门章奏未经御览批红,不许报房抄发,泄露机密,一概私揭不许擅行抄传,违者治罪。”5既然,民间报房已经出现,黄卓明认为其业务肯定与京报有关系,他“根据俞正燮和孙承泽的两条互相关联的记载,判断《京报》应创始于明代末年。”6对此,有学者持怀疑态度。如台湾学者陈圣士认为:“第一:明若有‘京报’,其必在明末。因明初及中期之‘邸报’或‘朝报’一类的京师报纸,习称‘朝报’,仅至清朝才称‘京报’,而‘京报’并非某报之专称,故可能明末在京师之报纸,有些人称之为‘京报’,惟无法证实。第二:俞正燮为清人,清称京师报纸为‘京报’,也许俞正燮在翻阅明之京师报纸亦习称为‘京报’,惟未加说明耳。”7虽然,陈圣士猜测明末可能存在“京报”的称谓,但是,对于“京报明代说”基本上还是持怀疑态度的。另一位台湾学者朱传誉先生也认为:“京报”一词出现于明代的可能性不大。”8他进一步说:“即使俞氏所谓‘明时不全京报’属实,也必须有其他直接或间接的旁证来支持。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在明代的著作或史料中,看到有关明代‘京报’的记载,明代究竟有没有‘京报’,在没有读遍明代著作或史料以前,我们不能妄断,只好存疑。”9姚福申先生在《关于明代京报的辨析》一文中,虽然列举出明末清初史学家谈迁的《枣林杂俎》和崇祯七年《兵部为纠参吴襄愎违轻进事题行稿》中使用过“京报”一语,但他认为:此处的“京报”“完全等同于‘邸报’”,“明代根本不存在民营京报”10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后,随着学术研究的深入,关于“京报”的起源探讨又有了新的进展。尹韵公先生在反映明代社会生活的小说里发现了一些“京报”的身影。如《儒林外史》第三回载:“报录人见了道:好了,新贵人回来了。正要拥着他说话,范进三两步走进屋里来,见中间报帖已经升挂起来,上写道:捷报贵府老爷范讳进高中广东乡试第七名亚元。京报连登黄甲。11另一篇明代金木散人的平话小说《鼓掌绝尘》也有“京报”记载:“一日,送京报来说:九龙知县已有官了,姓金名石,系金陵人,选贡出身。”12虽然发现了明代小说中的“京报”记载,但文学作品毕竟不同于文献史料,它是艺术的世界,是允许虚构、想象、甚至杜撰的,如果以此作为依据,做出肯定的判断,恐怕还是有风险的。因此,尹韵公先生非常谨慎,他认为:“仅凭一条史料作为根据,是否太单薄了一点,史学研究一向认为孤证是最危险的。所以,我们应该再发现几条或更多的史料,然后才得出牢牢实实的结论。在此之前最好不必匆匆忙忙地作出肯定或否定的论断。”13其立论颇为中肯谨严。当代著名新闻史学者方汉奇先生在明代传奇作品《鸣凤记》中也发现了关于“京报”和“京报人”的表述:“小生:老爷在上,京报人叩头。生:报何事?小生:报老爷高升兵部武选司,有京报呈上。生:取上来。(看介)即今仇鸾造反,皇上思念杨继盛前言非谬,合当起用。特升兵部武选司员外郎之职,星夜赴京,奉圣旨。是这等说。那仇鸾拿下了么?小生:拿下了。”14方先生通过《鸣凤记》的题材内容与《明史》进行比勘,认为此事应该发生在明嘉靖三十一年(公元1552年),“可见京报这一称呼,至少在嘉靖、隆庆年间就已经出现了。”15当然,《鸣凤记》虽有历史事实的影子,但毕竟也属于文学作品之一种,作为证据还缺乏足够的说服力。那么,有明一代历史文献中有没有关于“京报”的记载呢?笔者最近在通检元明时期相关著述时又有了一些新的发现,可以为明代“京报”的存在提供必要的佐证。二(一)“待理论”与“折算”就已经出现,并非起源于明代。宋末元初文人刘壎(公元1240—1319年),有《隐居通义》、《水云村稿》等作品传世。其《水云村稿》卷四《义犬传》记载:“永嘉江心寺长老,祖杰,闽人也。……既就逮,至有司引伏械送总管,犹欲全之。故缓其事,待京报。未几,果闻懿旨召杰。……延祐甲寅(笔者注:即元仁宗延祐元年,1314年)春,予往延平,延平总管韩君玉国宝之子邦彦从予学。……且谓,当日非此犬,则失此贼,七人衔冤无诉矣。故传其事,以愧世人之不如犬者。”16刘壎的《义犬传》中叙述一个名叫祖杰的僧人,如何奸淫妇女、杀人犯罪,被官府通缉,最后被一只“义犬”捕获的故事。这里的“待京报”可能有两种解释:其一,是等待京师的文报,即官文书。其二,是等待京师的官报———“京报”的出现。17这是目前能看到的关于“京报”一词的最早记载。但是有“京报”名词,不等于就有“京报”的存在,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不可混淆,元代是否存在“京报”,有待进一步考证。关于明代“京报”的史料,除了上述俞正燮的《癸巳存稿》、姚福申的举证、文学作品《儒林外史》和《鸣凤记》等载录外,笔者新近又考得如下几条:(二)王世药《对志主的》中所见资料袖王世贞之弟王世懋(公元1536—1588年)有一封行书手札———《王敬美与仲蔚札》,收录在清初书画家卞永誉(公元1645—1712年)的《式古堂书画汇考》之中。其内容如下:“得书,欣若面谈。适早,得京报,知家兄南都之谤,不入,与王龙池俱无恙。此诚为世道庆,不但仆家事也。唯虚江兄在罢软之列,差为不乐耳。愚兄弟素寡宦情,今著此箭,谊无复出公论,既明进退自由,比于勒归霄壤矣。知足下忧喜当同,故不惮详述也。仆书尺牍虽小佳,较梓匠政得胜耳。为家兄所强,乃作班定远穷时态,可为一噱。得失可有十二三。其意在博采,与足下务精之意别(下有又字点去),欲称雅语,即古人尚多不满人意者,况唐宋暨时人耶?春日正佳,两园梅花盛发,念足下不得共握麈,其间有兴,能买舟一到否?即日,世懋稽颡,复仲蔚征君先生大雅足下。”18这封书信的内容主要是与友人叙述家事及其对世道人心的不满。书中提到,王世懋从“京报”中获知乃兄(即王世贞)被谤之事。我们知道,太仓王氏,乃名门望族,王世贞为人又恃才傲物,与严嵩父子进行过殊死斗争,后来又忤逆过张居正,因此,备受排挤打压。信中传达出王世懋为兄弟鸣不平之意。文中至少透出如下信息:第一,明代嘉靖、万历年间,确有“京报”的存在,或者说“京报”称谓的存在。这也印证了方汉奇先生所说的“京报这一称呼,至晚在嘉靖、隆庆年间就已经出现”19的判断。第二,王世懋所得的“京报”,其内容包括朝廷的人事升黜或人事弹劾。也符合明代封建官报的基本内容。这份“京报”中,显然刊载了乃兄王世贞被政敌诽谤打压之事。换言之,王世懋是通过阅读“京报”时才知道哥哥被谤之事的。从“唯虚江兄在罢软之列”的语词推测,这份“京报”的人事弹劾肯定不只王世贞一人,还有其他人,可惜无从尽晓。第三,由“适早,得京报”可知,明代“京报”发行的时间观念还是很强的。体现了“京报”的新闻属性。(三)“图像”内容与“喜钱”传递祯壬午年(公元1642年)进士,他一生无意仕宦,家居潜心研读经籍,著有《山左笔谈》、《陶庵全集》等作品。其中《陶庵全集》卷一《上座师王登水先生书》有载:“是以,前此虽经屡刖,今年复随众入闱。属有天幸得出于执事之门下。恭惟执事慈祥温惠之风,清刚廉洁之守,仁思义色,洽被远迩,精鉴妙裁,出于诚一。闱中所得,率多奇杰卓诡之士,而某也误厕其间,虽其才不及韩愈、苏轼万分之一,而执事固今之陆宣公、欧阳永叔也。世有出于宣公、永叔之门,而不竭蹙奔走叩首函丈者欤?惟是榜放后,即入南都,台旌已还青阳。是时,督学有亲供之召,留江阴者。旬日,家间复苦,京报人乞索无厌,乃归家匄贷以遣之。而某窭贫人也,计偕在即,束装愈难,因思执事,所以甄收某者,固将望其有所树立,不必责以区区之一见。是以,不揆狂斐,輙敢自述其为学、为文之本末。与其所以不得至前之故,熏沐拜书,仰尘清览,伏惟执事悯其至诚也,教且诲焉,而不督其罪戾。幸甚,幸甚。”20这是黄淳耀应试科举,向王登水先生请益、表达景仰的一封书信。文中提到了考中之后“京报人”索要喜钱之事,叙述较为含混。据笔者推测,可能是专门传报科举信息的“京报人”,在放榜后,向中榜者报喜,传递榜迅,索要“喜钱”太甚,而作者家贫,无以“喜钱”打发等意思。这段文字透露出一些非常重要的信息:其一,说明明代中叶以后,确有一批以传递新闻信息为生的“京报人”。为了生计,他们甚至不惜一切,向中举者索要“喜钱”。由此也可以印证,文学作品《鸣凤记》和《儒林外史》中关于京报人的描写是真实可信的。正如明代诗人郑文康《林东斋居》诗所云:“堪笑几人双健足,每于城市报新闻。”21就形象地描绘出这些“职业报人”在城乡之间传递新闻信息的情形。其二,这类“京报人”传送的报纸,自然就是所谓的“京报”。这则材料还涉及明代“京报”的性质问题,将在下文进一步讨论。三明代“产权”的官报性质从笔者以上考见的明代“京报”新史料,加上已有的新闻史学者的研究成果,现在基本上可以得出结论,明代的“京报”确实存在过,至少在明代中叶嘉靖以后,“京报”已经成为传播朝野政事、军事情报、科举信息的重要媒体。但是,明代“京报”作为传播新闻信息的媒体,它到底具有什么性质!具体来说:它与“邸报”一样属于古代官报呢?还是属于民间报房抄印的民营私报?关于明代“京报”的性质,目前,新闻史学界有几种不同的观点:其一,以黄卓明为代表,主张明代“京报”是私营的报纸。他的《中国古代报纸探源》一书中有“创始于明末的民间经营的<京报>”一节。认为:“《京报》是由民间经营并据‘邸报’内容加以翻印的报纸”;22在谈到“京报”与“朝报”的关系时,他进一步强调:“《京报》本身是“邸报”的翻版,只不过后者为朝廷所主持,前者为民间所经营。”23黄卓明非常明确地断定,明代“京报”在内容上虽然是官方“邸报”的翻版,但在经营方面是私营的,因此是一种民营报纸,它不同于政府官报———邸报的官营性质。另外,尹韵公先生也认为:“京报是朝报的延续和翻版,根据是明末史籍中曾多次提到报房,报房是民间的,京报亦是民间;既然同属民间,又同在抄报行,它们二者之间肯定有一定的联系。”24当然,由于目前发现的明代“京报”史料太少,关于“京报”的性质,尹韵公先生的态度较为审慎,他没有作出明确的肯定或否定的结论,只是较为倾向于明代“京报”具有民营性特定而已。其二,以方汉奇、姚福申先生为代表,主张明代的“京报”是官方的报纸。方先生认为:“京报,由发自京师而得名。称官报为京报,开始于明代,”“但有一点是明确的,即发自中央的官报只有一家,即邸报,其他的邸抄、邸钞、钞报、阁抄、科抄、朝报、除目、京报等称呼,都只能是它的别名,不可能是性质不同的另外的一类报纸。”25方先生的观点也较为明确,“京报”是官报的一种别称。当然,其性质自然是官方的。姚福申先生也明确说:明代根本不存在民间私营的“京报”。他还从“京报”印刷的角度来说明其官报性质。“因为当时各省驻京的抄房,需要抄发的数量是有限的,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各自置办活字印刷场。个别与大吏们有密切关系的印刷商就兜揽了印刷官报的生意,经政府批准以后在北京设立报房,编印发卖。”26也就是说,明代“京报”虽然出自民间报房,但是由于这些报房是经过政府了批准的,所以也应该是属于官报性质。其三,笔者以为,从现有的明代“京报”文献来看,明代“京报”具有双重属性,即政府官报性和民间私报性。譬如王世懋所得之“京报”,这类“京报”所刊载的内容多为朝廷政事、人事升黜、军事情报等重要新闻,完全是政府行为。没有政府的批准,民间报房是不敢随便抄印的,违者肯定要受罚。按照方汉奇、姚福申二位先生的观点,此“京报”就是明代“邸报”的别称。但是,像《儒林外史》中的“京报”和上文黄淳耀所提到的“京报人”之京报,则可能就是民间报房刊印的私营报纸。因为,这类“京报”主要传播某些特定的新闻,如科举消息等。科举新闻的特点:第一,更加快捷。邸报等官方报纸,环节较多,抄传较慢,不能满足受者的时间要求。而民间报房的“京报人”,则可以闻风而动,抄印或翻刻成报纸,快速传播,以取得应有的时效性和经济性。这类“京报”的民营色彩更强。第二,传播科举新闻会带来可观的“喜钱”。给喜钱已经成了当时不成文的规矩,报喜一个“进士”,甚至可以“要三百两”。27上文的黄淳耀,中进士后,甚至被“京报人”乞索“喜钱”,逼到“归家匄贷以遣之”的程度。可见,这类“京报”在经营方式更具有民营性质,灵活机动,因人因时而异。由上可知,如果从报纸的发行机构———报房角度来说,明代报房同时肩负着官报和私报的双重发行任务。关于明代报房的性质,有一条重要史料,至今未有人提到,内容如下:明人赵志皋在其奏议《乞振朝纲疏》中曾提到明代报房的双重属性。“万历二十四年。……又有一番罢闲官吏、举监生儒、如乐新炉之类,藏匿京师,投入势宦衙内,作文写书,四布投递,旋即送入报房,令人抄报,传示四方。夫报房即古之置邮,传命令以达之远近者也,非奉命者,不敢抄。今则朝奉疏而夕发抄,不待命下,而已传之四方矣。近日,又有刘世延一本,论臣及石星与李桢,玩其词颇不类世延语。因查通政司并无有副本,乃知阴邪小辈,假此以诬诋善类,其风岂可倡哉。此朝纲不可不振者四也。28赵志皋(公元1521-1601年)是万历时期的重臣,先后在万历二十年(公元1592年)、二十九年(公元1601年)两度出任当朝首辅一职。在这份《乞振朝纲疏》中,他历数朝廷弊政,请求皇帝重振朝纲。文中他特别提到,当朝众多弊政中,之四就是报房私下抄报,传示四方,谣言惑众之事。这是目前所见记录明代报房最为详尽的史料。这则材料非常有价值。(一)冒名而行,以传房传房其一,官方性质。“夫报房即古之置邮”,具有古代驿站的功能,邮驿自然是官方的,而且抄传的内容,必须是奉命而行,“非奉命者,不敢抄。”其二,私营性质。为了经济利益,报房报人“不待命下,而已传之四方”。甚至可以假冒他人之名,胡乱抄传,攻讦政敌。文中所举就是冒名“刘世延”的奏本,通过报房发抄出去的。这类近乎’小报”的新闻媒体,其民营性质非常典型。(二)“报房”的管理与“官私”的区别第一,报纸的编辑人员。他们是一批“罢闲官吏”和“举监生儒”,基本上是一些失势的官僚和落魄的民间文人。第二,“报人”新闻信息获得的途径。他们往往是“藏匿京师,投入势宦衙门,作文写书,四布投递。”主要是通过私人走访获得的新闻信息,不是官方提供的。用今天的术语来说:消息源完全是非官方的。信息来自于各级政府部门和社会民间,足见,基本上是自采的新闻。第三,制作的关键是报房抄报。“送入报房,令人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