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职教育的现状与对策

中职教育的现状与对策

根据教育部关于促进中等职业教育协调发展的指导意见，中等职业教育是高中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此期间，我们必须把中等职业教育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加快中等职业教育在农村和城市的发展，这是未来中等职业教育发展的一项重要任务。在第三届国际职业技术教育大会期间举行的中国专题圆桌会议上,教育部副部长鲁昕强调“要用更加开阔的视野办好中国特色职业教育,更新中国职业教育改革发展理念,建设适应需求、多元立交、有机衔接的中国特色现代职业教育体系,职业教育须要承担民族文化和民间工艺的传承使命,建设职业教育特色学校和特色专业”。这意味着,当前国家意识形态和社会整体发展现实都赋予了新时期中职教育的发展地位和使命,不但要突出发展,而且要特色发展。一、当前汉语中等职业教育的建设(一)教育现代化发展的使命与责任“现代化是以技术革命、工业化为动力,推动人类社会由传统文明走向现代文明的全面变革,它不仅指落后国家在经济领域内迅速发展生产力和更新生产方式,而且还包括由工业化引起的社会政治、思想、文化等各个领域的相应变化,是一个多层次地向现代工业文明方向连续不断地发展变迁的进程”,概言之,它是“从传统文明、传统社会向现代文明、现代社会转型的一个运动过程”。而其中“人们的价值观念、思维方式、审美趣味、道德情操、宗教情绪、民族性格和生活方式等向现代的文化心理状态的过渡,这实际上也是一场最为艰巨、最为复杂和最为深刻的精神革命”。所以,中职教育的现代化发展不仅在于调整自身以适应现代经济结构、工业文明与信息化发展的客观需要,更在于深层次上对新时期文化发展诉求所作出的反映、调试以及担当。所谓“文化(制度文化和器物文化之上的那个文化),不仅止于精神文化;但也不只是生活方式。文化乃是价值文化(理想文化)、符号文化与生活文化的统一。文化根本上就是人化”。从内在层面上看,就是“价值理想与精神理想的现代化、符号生产的现代化、生活方式的现代化;而就其生活方式内容暨外延性指标序列而言,则包括自由个体、公民社会、民族国家”。而教育最为深刻的使命,就在于“人化”,即濡养人的文化心理结构,培育具有文化适应性及创新能力的新生公民。如果说这是基于文化的精神内涵而言的,那中职教育对器物文化的现代化发展所肩负的使命与责任,就在于使传统文化的精髓与现代文化理念、文化技艺相整合,而创生新的文化形式或表征。教育的文化使命任重而道远,而作为教育一种的职业教育同样责任重大。现如今,教育在整体上须要推进国民教育的发展,在局部上无疑要实现多文化、多民族和多区域性“因地制宜”的发展态势。各文化形态下的教育有两个文化背景:一是国家,二是区域。我国是个多民族国家,疆域辽阔而文化多元,职业教育的发展不仅在其基本职能上要体现“职业性”,而且在不同文化背景和地理区域内,需要完成丰盈内涵、拓展功能和涵养文化的使命。我国的多民族性决定了多民族文化共同发展的诉求,进一步可以说是多民族地区的文化发展诉求。所以民族地区的教育形态,包括职业教育应真正做到“因民族、因文化、因地域和因民族经济”的现时需要,又要推动传统与现代的整合,民族与国家的共同进步。(二)教育的突出属性中等职业教育是我国国民教育的一个体系,又是教育整体发展的一个阶段。民族地区的职业教育反映了以上两者的基本属性,同时又赋予了民族教育的内涵。所以,民族地区的中职教育发展具有普遍性,也具有特殊性。普遍性在于要注重三个诉求:专业职业技能的培训、学生普遍国民素质的培养、该年龄阶段学生的个性化发展(心理特征、性格养成与内在文化需求);特殊性在于其民族教育属性,即关照中职教育所处场域的少数民族文化背景、学生群体中的少数民族成分(民族文化性格和心理结构等)。故而,中职教育的现时性建构,需要立足于特定的文化场域、人文生态和经济结构的现实基础。同时,所谓现时发展,就是中职教育的现代化发展,进一步是民族地区中职教育的现代化发展。它要能适时反映现代经济结构和职业环境的需求,培养匹配的职业型人才;同时要结合国家公民的基本素质要求,尤其是国家认同、社会普遍道德伦理观念和行为的养成(要具有人文情怀、文化视野和科学的精神,又需要综合的知识结构和良好的心理素质等);另外还要充分尊重民族地区中职教育的“民族性和区域性”,发挥少数民族的资源优势和优良文化传统,传承民族文化精髓,培养具有文化个性的学生,实现民族文化现代化发展——“在挺立自己民族文化脊梁、呵护自己民族文化的自主权、濡养自己民族文化`独特的文明态度’(张汝伦语)及其实践介入性品格、不断吸收`他者’文化中的优良质素来涵养自我文化从而创生新的民族文化的过程。而且,这是一个不断反复、不断实践的动态的建制和重构过程。”如此,不但可以将教育反哺民族地区的经济发展,同时又可以将民族文化与现代科技、精神与理念充分结合,将民族文化推向现代发展的热潮之中。二、中等职业教育的内涵置身或生长于民族场域中的教育应该体现民族性,不应只注重外延式改观,更要发展内涵。中等职业教育的内涵发展,是其对于民族文化发展的内在要求。国家《中等职业教育改革创新行动计划(2010—2012)》中提到要创建具有民族特色的中等职业教育。它有几层含义的理解:首先,这是针对民族地区的职业教育而言的,如广西壮族自治区、宁夏回族自治区等;其次,所谓民族特色,意在强调职业教育的民族性(民族文化)关照;第三,就是要充分考量并照顾民族经济结构的特殊性(资源、市场、产业结构和流通方式等);第四,要注重民族传统与现代潮流的有效接触及整合。(一)职业教育的性质和定义近代职业教育萌生于18世纪欧洲大工业生产时期,其直接动力与基石皆为工业文明所产生的经济结构变革,至19世纪欧洲资本主义经济的兴盛而产生了专业化职业教育形态,如职业学校、补习职业学校和短期大学等。我国的职业教育体制确立于19世纪初的《钦定学堂章程》,称实业学堂,1917年黄炎培创办中华职业教育社,此后正名为职业教育,并几经变更,发展为初、中、高几个教育阶段。1951年《政务院关于改革学制的决定》中明确规定:“我国实施高等教育阶段职业教育的有专科学校和学院,实施中等教育阶段职业教育的有中等专科学校、技工学校、职业中学和农业中学等。”1985年发布的《中共中央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指出:“发展职业技术教育要以中等职业技术教育为重点,发挥中等专业学校的骨干作用,同时积极发展高等职业技术院校,优先对口招收中等职业技术学校毕业生以及有本专业实践经验、成绩合格的在职人员入学,逐步建立起一个从初级到高级、行业配套、结构合理又与普通教育互相沟通的职业技术教育体系”。从其发展进程来看,职业教育伴随工业文明、技术革命和信息化文明而不断发生变化,这从另一个角度讲,是职业教育基本功能的演变而非质变,而对职业教育性质的基本界定或基本定义也是从其“功能取向”而成论的。因而职业教育先天就内含了一种特殊性,即“职业性”,表现为社会职业、经济及产业培训工人或劳动力的工具性。实际上,相对教育的“教化”本性和“育人品格”而言,职业教育更彰显其“训练和培训”技能或技术的一面。如《简明教育辞典》、《社会科学大词典》、《国情教育大辞典》、《辞海》等给职业教育的定义为“给予学生从事某种职业或生产劳动所需要的知识和技能的教育”。相比之下,《教育辞典》的定义则较为周详,其认为职业教育是“对儿童、青少年和成人实施的文化、科学知识、技能、生产技术的教育,使其获得谋求生活和工作的能力,从事社会上某种职业和工作”。这种定义将教育对象具体化了,也将教育目的扩大了。但总的来说都缩小了人的社会化涵义,教育是人的社会化过程,“教育”就是使人人内外皆修和不断提高素质。尤其是在当代社会文化日新月异、经济体制发生剧变和对人的全面发展要求背景下,职业教育已经不能只为经济服务而存在,更肩负了文化使命、民族使命和人的整体性发展使命,而科学理性、功利主义以及技术主义给社会带来的人文缺失,更加强化了职业教育所应肩负的“文化内涵”发展使命。(二)文化与“互通”的价值取向民族性,这既是文化中的个体、个体与职业文化的人所谓民族场域即是一种民族结构或空间,由各种民族元素及其相互关系而构成。根据文化人类学的观点,可将民族场域理解为一种民族文化模式。美国著名人类学家克罗伯认为文化模式就是那些稳定的关系和结构,这种稳定性又代表了民族作为“`稳定的共同体’,它具有共同的语言、传统文化、民族心理素质、民族认同等特征要素”。其所产生或伴生的是一种独特的社会价值取向,如露丝·本尼迪克特认为的“人类行为的方式有多种多样的可能,这种可能是无穷的。但是一个部族、一种文化在这样无穷的可能性里,只能选择其中的一些,而这种选择有自身的社会价值取向”。这种相对的价值取向也就是文化模式的相对性和独立性,它“区别着不同的文化,同时塑造着各自所辖的那些个体”。而文化则不局限于指代那些符号的、词汇的或语言的东西,它应该包含了人类的所有“造物”,它不是“死”的东西,更是具有生命力的存在。费孝通先生说“文化既要在新的条件下发展,又要适合新的需要,这样,生命才有意义”6,在他的视野下,文化成了人类的资源和民族发展的无限资源,它在不断生长和丰富。所以费先生将文化与人文资源性质和价值等同起来,认为“人文资源就是人工的制品,包括人类活动所产生的物质产品和精神产品……它是人类的历史、人类的文化、人类的艺术,是我们老祖宗留给我们的财富。人文资源虽然包括很广,但概括起来可以这么说:人类通过文化的创造,留下来的、可以供人类继续发展的文化基础,就叫人文资源”97。据此,独特的人文资源成了民族场域的发展源泉和价值体系,而人文资源的不断发展和丰富表明了民族地区文化、经济等“造物”的兴盛旺达。个体的教育、成长或社会化无不依赖于其所属的那个文化模式及其社会价值取向,这是心理人类学和社会人类学的观点,即认为不同的文化环境塑型不同的人格特征,而人先天的心理和性情倾向则依附于所属的环境而得以生长并定型,成为基本普遍的文化心理机制或文化性格,带有极其强烈的族群性。于是民族场域中的职业教育从源头上已经植入了强烈的“民族性”,强大的民族引力和民族磁场所投射的民族文化与民族心理,成了民族地区职业教育发展的巨大内在动力机制。故此,职业教育的内涵据其所属文化背景(地理、心理、语言、符号、传统艺术、生产劳动和经济模式)而得到了极大的丰富,对职业教育的认识则超越了外延式的“功能定位”标准,脱离了工具性的“训练或培训”职业劳动力取向,而走向一种民族文化传承、民族经济转型和民族区域现代化的发展路径。也就是说民族地区的中职教育既是现代经济结构和人力资源需求之下的产物,也是民族文化与现代文化融合趋势下的再生物,又是民族地区特色经济体系和文化生态系统的产物,其肩负了更为重大的使命,同时也被赋予了更为强大的功能与意义。三、民族教育的内涵民族地区的中职教育,必将与“文化”相干系,即须特别强调教育与文化的关系。这事实上是一个“先天”的问题,因为教育始终处于特定的文化环境之下,而民族地区的文化传统以及文化发展走向则必然成为该区域教育发展的隐形拄杖。众多学者认为民族地区的教育可称之为民族教育,如胡德海教授就认为:“民族教育就其总体来说,主要是指民族地区的教育”。王鉴教授在认同此观点的基础上进一步指出:“民族教育是民族地区的教育,它是民族传统教育与跨文化教育双向交融的活动”。基于这样的观点,他认为民族教育不只是在传播和学习本民族或本共同体的文化(共同地域、共同语言、共同经济活动和共同心理素质),而且在不断地吸纳现代文明和他族文化,教育在不断实现异域文化的整合和共生。于是,中职教育毫不例外地属于民族教育范畴,如此也便肩负起了其应有的文化使命:在以“传授职业技能与技术,培养产业劳动力和`经济人力’”为天职的基本性质之上,实现文化的传承、整合、创新与发展。而这种“文化使命”,又是民族地区经济与产业结构调整和发展的根本所在。(一)中等职业教育中的民族文化1.解释原因之一:“文化基层”文化在特定的场域中有其特殊性,中职教育中的民族文化内涵首先在于文化被赋予了可操作性和可创造性,它是一个不断整合的动态过程,具有明显的人为特征。此处的文化主要指代文化中的物质层面,强调物质文化(工艺、艺术、建筑、农业技术、饮食、服饰、交通等)与现代文明接触中的传承与创新。如是,也就如同人类学家墨菲所言:“文化及其符号既不是上帝所赐也不是自然给予,它们是人工的、人为设计的、可变化的……文化是意义、价值和行为标准的整合系统”26。墨菲认为,因为“社会行为的行进之流太过短暂,以至于人们做的任何事情都难以置入习惯用法的僵硬巢穴中……而行为的可变性和结构的松散性对于新一代文化和旧方式的修正是最根本的东西”34。所以,文化总是处于不断整合的过程中,这个整合就是各种文化意义、价值和功能之间的更一致、更适合和更系统的过程。它不断前行,因为文化之间的冲突和矛盾总在呈现。对于民族文化的理解,有两个层面,一是国家层面的民族范畴,二是少数民族范畴。此处专论后者。我们认为,民族文化是指一个民族共同体所拥有的历史文化积淀和现时文化发展的总和,包含了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具有自身的民族特色,有别于其他民族文化。但是,随着交通改善、市场经济的发展和信息时代的延伸及渗透,各地区、各民族之间的经济交流、文化碰撞日益频繁,这就造成了不同民族、区域之间的文化融合和整合,以及传统与现代文化境遇的冲突。于是,民族文化的纯洁性遭受质疑,成了“文化混血儿”36。中职教育中民族文化的存在与发展,就在于将这种“混血”状态“正统化”,通过将文化的自然融合与人为整合统一于一个过程,即“教育”,从而实现民族文化的再造或重生。2.课程与民族文化的融合课程是教育活动的核心元素,教育的活动性和动态性决定了课程的存在状态,即相对静止和动态发展。从文化的观点看,课程是一种文化存在,也作为文化传承与发展的途径与策略。前者体现课程文化的本体性,后者强调课程的文化工具性。在当前多元文化发展和多民族共同繁荣的背景下,民族教育的课程,其存在形式既是多元的,也是整合的。多元课程是社会发展和教育取向的“差异性诉求”,而整合则凸出了文化走向的趋同性和共生性。存在方式上,中职教育的课程形态应发展多元文化课程与整合课程共存的建设取向,其中“民族文化”是多元中的“一元”,突出该类课程的民族性特征。同时“民族文化”又是一种“整合课程”,意在指向民族传统文化精髓与现代主流文化的整合,多区域、多民族的文化接触与融合。在内容上,为民族文化发展的课程建设须关照意识形态的民族心理和信仰,以及物质形态的民族工艺、生产技术、建筑交通中的独特艺术以及饮食服饰的美学艺术。这些都是民族地区经济发展和产业结构变革的基础资源和“惯性文化”,将之融入国家精神和现代文明的基因,会有利于促进区域经济发展,又将促成民族文化与民族经济的现代化转型。当前民族地区经济发展与其本土文化资源息息相关,经济的发展和产业结构形态对当地文化生态资源具有先天的依赖性,同时经济链本身也逐渐成为当地的“文化”形态要素,是一种独特的“文化经济”。比如,很多民族地区依靠本民族的独特风俗、图腾、建筑、舞蹈、服饰和饮食而发展旅游业,使旅游业成了当地经济发展的主要支柱,在这个过程中也不断的融入了现代主流文化的各种要素(信息技术、科技手段、美学观念、建筑思维等),从而难免使得多种文化交叉而处于尴尬状态。这种状态可能造成本土文化的流逝。如果本土居民没有足够的文化意识和民族意识,在经济需求和商业化的驱使下忽略了对本民族根本的、传统的文化精髓的保护与传承,再加上外来商人对文化资源的肆意开发和篡改,这就容易造成民族旅游经济的变形,逐渐失掉其“民族性”。而其他的产业,如副业、农业的生态模式也会遭到破坏。所以中职教育的课程建设,必须注重民族文化与现代文化良好契合的问题,要有意识课程、技能课程、综合素质课程。(二)文化生态系统的构建中职教育本身的存在与发展是一个现代化过程,即是其整个系统中各环节、要素的综合发展。所以,民族地区中职教育的现时发展,其蕴含的就是其教育取向、课程、教学、管理、人力资源等综合因素的整体推进。从而,基于“民族文化”发展使命的中职教育,从根本上说就是以“民族文化”为基础的课程与教学的改革、教育资源的重组和教育价值取向的调试,这就是一个民族文化的现代化过程:传统与现代的整合。这有三个重要内涵目标:首先是促进民族地区农村经济的繁荣;其次是促成民族地区特色城市文化的形成与发展;再次是保持民族地区整个人文生态系统的平衡推进。实现以上三个内涵目标,关键在于人才的培养。中职教育阶段的学生,其年龄特征和性格特点都赋予了该群体极强的创造潜质和充沛能量,并且其中有很多的少数民族学生。如何去发挥这些潜质和能量成了第二个关键,而第三个关键则是将这种潜能和能量释放在合理的课程价值、教学过程和人才培养目标之上。课程建设要注重学科和专业的设置,如针对农村地理资源开发,农业模式和副业模式的现代化切入,以及农村旅游中如何发挥土著居民的文化特色等;针对城市文化发展课程要充分引入现代化城市建设的先进理念,并结合民族文化中的建筑智慧、商业资源等,同时关照城市文化在整体上民族性与现代性的融合。基于此,教学就需要因材施教,充分发挥学生的创造性,教学模式上可以尝试小班化教学,并结合实地资源考察,以及进入相关产业单位参与实践。这就不只是培训其技能与技艺的问题,更是文化意识、审美意识、观念思维等方面的问题。第三个内涵目标关系文化生态系统。中职教育中的基本使命是培养职业型人才,直接服务于经济发展和对接产业结构。实然,这只是一个基本目标。在更大程度上,尤其民族地区,需要将文化生态的良性发展提上日程。张诗亚先生认为文化生态系统包含了自然环境、精神环境和社会环境,三个环境都同时在进行着人的意识参与5,也就是说每一个领域或环境的人的行为都在对整个文化生态系统产生作用,有正面的和负面的。而“文化生态系统的一个重要规律是保持动态平衡”。6其中经济、社会、政治、教育和自然等系统相互协调、相互牵制。这就提醒我们,教育要培养职业型人才的文化意识和生态意识,在保证民族地区经济发展的同时,实现人文生态的整体推进。(三)国家和政府的意识关实现学校教育价值与课程愿景,需有坚固稳定的政策支持和经济支撑作保障。民族地区中职教育的发展要得到国家的高度重视和地区政府的积极配合与自主支持,才能很好地发挥其应有的功能,实现其应有的使命,同时推进教育的公平性发展。国家和政府的意识关照和政策针对性将落实于中职学校的课程与教学、教师与学生、学校文化建设等方面的改革之上,并在资金和资源上给予扩充与支持,从而实现学校发展。因此,要使得民族地区的中职教育完成其应有的文化使命,即传承民族文化技艺、创新民族文化、促进实现民族经济结构调试、推动民族地区经济繁荣,必须做到以下几点:1.开发民族传统课程、培养专业教师的必要性这要求国家和地方政府能够充分认识民族地区的资源优势和本土资源与其产业结构的深层关系,深刻洞察经济发展与民族文化的关系,洞悉民族传统与现代文明契合发展的内涵与意义,从而基于中职教育的基本功能而开发必要的课程、培养专业教师,出台相关政策,保证专项资金的发放、管理和落实。如广西、四川等地所实施的“职业教育攻坚计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