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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孝思想在刑律中的渗透

“以善如善”,作为儒家法律思想的核心内容之一,其本质上是中国古代社会最重要的主导文化。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孝文化都是影响中国古代社会发展的重要因素之一,具有极其强大的生命力。在中国古代以宗族为主所建立的国家政权上而产生的所有伦理道德中,孝作为维护家庭秩序的道德规范,是最基本、最重要的伦理道德。一、孝的伦理观和孝的刑律化中国古代孝的观念源远流长,上可追溯到舜帝对其父瞽的孝行。早在殷商的甲骨卜辞中就已有“孝”的文字,从字形上来看,“孝”字像一个曲背老人手扶幼子之头,表示祖父与子孙之间的一种亲爱关系。《尚书》记载:“奉先思孝”;《尔雅》亦云:“善事父母曰孝。”许慎《说文解字》则如是说:“孝,善事父母者。从老省,从子,子承老也。”在这些释义中,都是把赡养父母作为孝原始而基本的涵义,由此可见,孝最早是作为伦理道德范畴出现的,指中国古代子女善待父母长辈的伦理道德行为。西周初期,为调整人们之间的血缘亲属关系,维护其伦理道德秩序和社会等级制度,周天子把父系氏族血缘关系与王位继承及“授民授疆土”的分封制度相结合,把血缘关系上升为组织社会、架构国家的根本所在,逐步建立起一套完整的宗法等级制度,这种按照血缘关系的远近亲疏制定分封等级奠定了中国古代社会几千年来以血缘亲情来维护皇权统治家国一体的独特模式。家国同构的宗法格局造就了忠孝一体的伦理思想,强调尽忠与尽孝的一致性,“事父孝,事君忠”,孝是忠的基础,“忠”则是“孝”伦理在国家政治领域的延伸,孝的观念及其作用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和强化,逐渐被政治伦理化,从维护家庭秩序的道德准则扩展为一种社会性的道德准则,来协调人们之间的各种社会关系,发挥维护社会秩序稳定的作用,孝的伦理观由此形成。春秋战国时期,随着分封制的瓦解,维系人际关系的孝道也遭受到严重影响,儒家学派创始人孔子把仁学理论和孝道伦理结合起来,重建以孝道为核心的宗法伦理。孔子把孝悌作为仁爱的主要表现形式:“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把人和一般的动物照料区别开来,赋予孝以崇敬父母的内容:“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还把孝道从家庭领域扩展到政治领域,认为一个孝顺父母的人就不会犯上作乱,“孝悌而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作为孔子后学的曾子进一步意识到相对于物质方面来说,精神方面的孝更为重要,对孝做了全面的定义,分为大孝、次孝、下孝三个层面:“孝有三:大孝尊亲,其次不辱,其下能养。”在曾子的定义里,尊敬父母是孝的最高层次,是其他道德要求的基础。孟子进一步发挥孔子的仁孝思想,把世人所认为的不孝行为分为五类:“惰其四支,不顾父母之养,一不孝也;博弈好饮酒,不顾父母之养,二不孝也;好货财,私妻子,不顾父母之养,三不孝也;从耳目之欲,以为父母戮,四不孝也;好勇斗狠,以危父母,五不孝也。”经孔子、曾子、孟子等儒学代表人物的丰富和发展,以及第一部系统论述孝道著作《孝经》的出现,孝伦理逐渐理论化、体系化,成为儒家伦理思想的核心思想,成为中国两千多年封建社会的核心意识形态。秦汉时期是孝伦理制度化的关键时期。秦始皇统一六国以后,建立起强有力的封建中央集权制度,秦代便继承先秦“惩治不孝”的传统,将不孝罪入律,并对不孝的惩罚作出了规定。西汉中期,汉武帝采纳一代大儒董仲舒提出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主张,确立儒家思想在封建社会的正统地位,自此儒法合流,礼教入律,加快了儒家孝伦理法律制度化的步伐。历代封建帝王认识到孝悌是统治者为政的根本,治理国家以道德教化为基础,道德教化以孝行为根本,故孝道既行,天下自然垂拱而治。为稳定其统治,对儒家孝道孝行推崇有加,除了用一些非强制性手段宣扬孝道外,还运用了强制性手段来推行孝道,将儒家“孝”的伦理思想渗透到刑律中,制订了大量对“不孝”行为进行惩罚的法律条文。汉统治者标榜“以仁孝治天下”,为鼓励孝行,将行孝与否作为选吏的依据,在选拔官吏的察举制度中,特设孝廉一科,将孝子廉吏选拔为国家的待职官员。与褒扬孝道相对应的就是“不孝入律”,把儒家这一核心伦理思想上升为刑罚原则,而赋以法律效力,对不孝行为从法律上进行严厉惩治。如子女状告父母、殴打父母,都被视为不孝。甚至在为父母服丧期间与人通奸,也被视为不孝,处以死刑。魏晋南北朝时期,历代统治者都旌扬孝道,尤其是北齐律将“不孝”列入遇赦不原的“重罪十条”。唐王朝建立后,以“孝治天下”作为立国原则,把儒家孝道伦理学的经典文献——《孝经》作为学校的必修课。《孝经》在唐朝社会的普及,为唐代社会孝道意识的加强,以及由孝而忠的忠君思想的强化,无疑具有极大的推动作用,有利于唐朝孝德意识的提高和孝道风气的形成。《唐律疏议》是我国现有被完整保存下来的第一部封建成文法典,作为维护封建统治的官方政治法典,其法律条文和疏议中详尽而全面地规定了对子女孝道行为的规范约束以及父祖辈的权益保障。《唐律疏议》中关于孝的规定占很大的比例,而且规定十分具体详细、系统完整。据统计,在《唐律疏议》中涉及到孝的条款有58条,约占全部条款的11%左右。这58条分布的范围很广,在名例律、职制律、户婚律、贼盗律、斗讼律、诈伪律、杂律、捕亡律、断狱律中均有关于孝的规定的条律,在这些律条中从不孝罪的论定、定刑、惩罚措施以及为官的“丁亲原则”、家族中的尊卑等级等等,皆有细致的规定,充分体现了中国古代法律中的孝伦理思想。二、《唐律疏议》对“推动”而“违规”的认定孝由伦理道德规范上升为法律规范后,兼具了礼制道德的约束性和法律规范的强制性,因此,凡不孝行为,都要受到法律的惩罚。夏代已出现了不孝罪的罪名,《孝经·五刑》:“五刑之属三千,而罪莫大于不孝。”商代对不孝罪处以重罚,《吕氏春秋·孝行》引《商书》载:“刑三百,罪莫大于不孝。”西周承袭了夏商的传统,将孝的思想与国家政治紧密地结合起来,把不孝不友列为首恶之罪,要“刑兹无赦”。自秦汉以下,历代统治者都注重对孝伦理的弘扬以及对不孝的惩处。《唐律疏议》作为集大成者,将“恶逆”、“不孝”列入“十恶”之罪,并对“不孝”进行了明确界定:“善事父母曰孝。既有违犯,是名‘不孝’”。并在《名例律》中具体罗列了种种不孝行为:“恶逆,谓殴及谋杀祖父母、父母,杀伯叔父母、姑、兄姊、外祖父母、夫、夫之祖父母、父母。”“不孝,谓告言、诅詈祖父母父母,及祖父母父母在,别籍异财,若供养有阙;居父母丧,身自嫁娶,若作乐,释服从吉;闻祖父母父母丧,匿不举哀,诈称祖父母父母死。”从这条律文中,我们可以看出《唐律疏义》对“不孝”的概括已较规范,其内容实际包括:殴及谋杀祖父母、父母;告发、辱骂祖父母、父母;祖父母、父母在世,另立户口、分割家产,或者对父祖供养断缺;在父母丧期违背礼的规定,嫁娶或者寻欢作乐等等。概括起来说,就是要遵循儒家孝养父母的传统:“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否则即为“恶逆、不孝”。《唐律疏议》明确规定,无论是子孙本人或者他人等,只要触犯了封建统治者认定的孝行为,一律加以严惩,轻则处以笞、杖,重则处以绞、斩。如规定:“‘恶逆’者,常赦不免,决不待时。”“闻父母丧,匿不举哀,流;告祖父母、父母者绞,从者流;祝诅祖父母、父母者,流。”从《唐律疏议》对不孝罪及处罚的规定来看,具有以下两个特征:其一,对不孝罪的处罚量刑偏重,如“告祖父母、父母者,绞”;其二,涉及的范围广,如唐律中不仅规定父母丧期间不准嫁娶,甚至父母、祖父母被囚禁也禁止婚嫁。《唐律疏议》制定如此缜密完备的法律条文把“谋反”、“谋大逆”、“恶逆”、“大不敬”等罪名加以发挥并确定下来,对“不孝”罪予以严厉惩罚,一方面是从法制上对孝道予以约束,另一面也是对孝伦理的倡导,告诫臣民要行孝尽孝。《唐律疏义》对“不孝”的确定,是对中国传统的孝伦理思想的继承,是唐代“孝治”原则付诸司法的具体实践,对防范、遏制社会不孝犯罪行为的发生,保障民间行孝尽孝的良好社会生活秩序,提供了强有力的法律武器。三、第三,存活的条件律以惩戒为宗,唐律中的绝大多数条款是关于惩罚方面的规定,但其中也有个别条款是对孝的行为予以保护。其一,存留养亲留养制度即犯人为服侍年老的亲人而权留养亲的制度,肇始于北魏,定型完善于唐代,一直延续到明清,经历了千年之久。存留养亲最早出现于以孝治天下的两晋时期,据《太平御览》记载,东晋咸和二年,因句容令孔恢罪至弃市,诏“以其父年老而有一子,以为恻然,可悯之”。但这一案例不具普遍性,仅仅是君主针对某一具体事例一时之令,并没有在法律上明确。到北魏时期,因长年战乱,老而无养者增多,社会劳动力严重缺乏,社会矛盾激化。为了缓和社会矛盾,彰显儒家所强调的子孙须尽养老送终义务的孝道思想,维护统治秩序,北魏开始从法律上明确此制,据《魏书·刑法志》记载:“诸犯死罪,若父母、祖父母年七十以上,无成人子孙,旁无期亲者,具状上请。流者鞭笞,留养其亲终则从流。不在原赦之例。”自此,犯死罪者,只要不属于十恶不赦重罪,其直系血亲年老应侍,而家中既无其他成年人,也无期亲以上的成年人,则可留养,但须具状上请,由皇帝裁决;犯流罪者可服侍祖父母、父母去世后再往服刑地点。后经北齐、北周的不断修订,发展到唐代,遂将此制更明确完整地定型于律文中:“诸犯死罪非十恶,而祖父母、父母老疾应侍,家无期亲成丁者,上请。犯流罪者,权留养亲,谓非会赦犹流者。不在赦例,仍准同季流人未上道,限内会赦者,从赦原。课调依旧。若家有进丁及亲终期年者,则从流。计程会赦者,依常例。即至配所应侍,合居作者,亦听亲终期年,然后居作。”[疏]议曰:“谓非‘谋反’以下、‘内乱’以上死罪,而祖父母、父母,通曾、高祖以来,年八十以上及笃疾,据令应侍,户内无期亲年二十一以上、五十九以下者,皆申刑部,具状上请,听敕处分。若敕许充侍,家有期亲进丁及亲终,更奏;如元奉进止者,不奏。家无期亲成丁者,律意属在老疾人期亲,其曾、高于曾、玄非期亲,纵有,亦合上请。若有曾、玄数人,其中有一人犯死罪,则不上请。[疏]议曰:“犯流罪者,虽是五流及十恶,亦得权留养亲。会赦犹流者,不在权留之例。其权留者,省司判听,不须上请。”[疏]议曰:“权留养亲,动经多载,虽遇恩赦,不在赦限。依令:‘流人季别一遣。’同季流人,若未上道而会赦者,得从赦原。”从该条律文及其疏文中,我们可以发现唐律对存留养亲的规定相比北魏时期有了很大的发展,首先它设置了一个重要的前提条件是犯人所犯之罪,死罪必须是十恶之外的死罪,流罪必须不是“会赦犹流”之罪。儒家讲究等级有序,十恶是严重影响封建皇权和统治的大罪,因此对此进行特别的规定在当时看来是进步的。其次是犯人之父母、祖父母及曾高祖父,必须在80岁以上或者身患笃疾,而且犯人家中还须无期亲(老疾之人期以上亲,含曾、玄孙)成丁(年21以上、59以下的男丁),这是适用留养的前提,相比《北魏律》所规定的“祖父母、父母年七十以上,无成人子孙……”更强调了“老”和“疾”两方面,显然更加完善和更具可操作性,同时也更具有人情味。再次,唐律详细规定了存留养亲的撤销条件:“家有进丁及亲终期年”,家里有了成年男子可以承担“养亲”义务或祖父母、父母死亡满一年,只要符合其中一个条件,则符合存留养亲的撤销要求。在这里,“亲终期年”更符合传统孝道对“守孝”的要求,这就比以前的规定更为合理和进步。按儒家孝伦理观念,为人之子必须对父母尊长尽养老送终之责。《唐律疏义》将“尽孝”放在特殊位置来考虑,对没有触犯十恶而犯有死罪的罪犯准许存留养亲承祀,以尽孝道,以维系家庭养老和繁育后代的功能,减轻国家、社会的负担,是基于人人都有亲属,亲属年老都要人侍养这样一种伦理关系和伦理感情而制定的存留养亲制度。由上可见,《唐律疏议》对留养制度的发展和完善是以礼入律的重要表现之一,是儒家孝道精神的体现,兼顾了人之常情,调和了法律与人情的冲突。它并非是对罪犯本人的姑息,而是为犯人的直系亲属而设,体现了对年老无依者的人情关怀,对孝行为的保护。由此可见,孝伦理作为《唐律疏议》内在的价值观,被置于不可动摇的根本地位,当孝与执法之间出现矛盾时,统治者要求先尽孝再执法。其二,同居有罪相为隐同居有罪相隐的原则源于孔子的“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之说,父为子隐,乃父慈也;子为父隐,乃子孝也。儒家伦理思想是一种本于家族伦理的思想体系,父子之亲以及由此推衍出的君臣之义等伦理原则在儒家思想中占有高于一切的地位。为了孝亲,可以抛弃一切;为了忠君,也可以牺牲一切。为人子为人臣者不应当议论揭发君父的缺点,而应当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了保住君父的人格,即使他们犯了罪过也应当为之包庇,告发的行为是不受提倡的,因为父子君臣的尊卑上下之义乃是最不容篡犯的:“君臣皆狱,父子将狱,是无上下也。”儒家的这一思想到汉代上升为“亲亲得相首匿”的刑法原则。董仲舒发挥孔子的微言大义,认为父子隐匿犯罪不应受法律制裁,并据此断案,影响到了汉代法律的发展。至汉宣帝时将亲属相为容隐定为法令,于是,一条带有浓厚的儒家伦理思想色彩的诉讼法原则就这样产生并从此延续了下来。《唐律疏议》继承前朝律法将“同居相为隐”确定为诉讼法的一项根本原则,并将相隐的范围由汉代的三代扩大到同居者,规定:“诸同居,若大功以上亲及外祖父母、外孙,若孙之妇、夫之兄弟及兄弟妻,有罪相隐。部曲、奴婢为主隐,皆勿论……其小功以下相隐,减凡人三等。”不但直系亲属,包括配偶在内,只要是同居的亲属,不论有服无服,都有相为容隐的义务。即使是不同居的同姓大功以上亲属,以及大功以下的孙媳,夫之兄弟、兄弟妻、外祖父母、外孙也包括在内。所谓“同居”,疏文的解释是:[疏]议曰:“‘同居’,谓同财而居,不限籍(户籍)之同异,虽无服(指“五服”以外)者,并是。”有共同财产关系并同居在一个家庭内的人犯了罪都可以相互隐瞒,不必承担举告和举证责任。大功以上亲当然在相隐范围之内,至于外祖父母、外孙、孙之妻、夫之兄弟及兄弟妻,服制虽然轻,论情却重,也在相隐之列。另外,部曲、奴婢有义务为主人隐匿,而主人无义务为他们隐匿。小功以下亲属相隐,虽不免罪,也可以比一般人减三等处罚。在帮助隐瞒犯罪事实的同时,同居者为犯了罪的亲属通风报信以及窝藏、纵逃也都不为罪:“即泄露其事及摘语消息,亦不坐。”即使帮助犯罪者藏匿一些罪证也不违法,疏文举例解释说:[疏]议曰:“假有铸钱及盗之类,事须掩摄之事……令得隐避逃亡,为通相隐,故亦不坐。”如有违反相隐规定对同居者施行告发指控的话,法司非但不予受理,还将对此原告加以处罚。如果父祖犯罪,应当私下劝谏,尽谏亲之孝德,但不应告官:“诸告祖父母、父母者,绞。”[疏]议曰:“父为子天,有隐无犯。如有违失,理须谏净,起敬起孝,无令陷罪。若有忘情弃礼而故告(祖父母、父母)者,绞。”该疏文即道出了“同居相为隐”的伦理基础。因为告祖父母、父母者,既违犯了“同居相为隐”的原则,又犯了《名例律》“十恶”中的“不孝”之罪。对于其他违反相隐原则的处罚如是规定:“诸告期亲尊长、外祖父母、夫、夫之祖父母,虽得实,徒二年;”“诸告缌麻、小功卑幼,虽得实,杖八十;大功以上,递减一等;”“诸部曲、奴婢告主,非谋反、逆、叛者,皆绞”。只有当同居者犯了谋反、大逆及谋叛以上之罪,才应当告发。但是,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如属于父祖告子孙、外孙、子孙之妇妾或自己的妾的,无论告得实,还是诬告,都不处罚。此外,唐律还规定,尊长犯罪,卑幼不得作为证人出堂指证尊长。《唐律疏义》在“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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