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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汉书汉书宋本《汉书》宋本《汉书》《汉书》主要的作者班固(公元32—公元92),字孟坚,扶风安陵(今陕西咸阳市东北)人。他出身于汉代显贵和儒学之家,受家学影响很大。《汉书》主要的作者班固(公元32—公元92),字孟坚,扶风安《汉书》是中国第二部正史,同时是第一部断代史。《汉书》是中国第二部正史,同时是第一部断代史。班固之父班彪鉴于武帝时,司马迁着《史记》,止于武帝太初时间,太初以后便阙而不录。后扬雄、刘歆等虽为缀续,但多鄙俗失真,不足以踵继《史记》,班彪乃发愤继续前史,终作成《史记后传》六十五篇。这成为后来《汉书》中份量很大的内容。班固之父班彪鉴于武帝时,司马迁着《史记》,止于武帝太同时班固以班彪所续前史未详,因“以彪所续前史未详,乃潜精研究,欲就其业”,遂本其父所作,潜精研究,续成其书,踵继先人之业。同时班固以班彪所续前史未详,因“以彪所续前史未详,乃潜精研究班固写《汉书》时,有人告发谓其“私改作史记”,班固因此下狱。其弟班超为兄申辩。后来汉明帝赏识班固才能,召为兰台令史(中央档案典籍管理员),并奉敕诏完成其父所著书。班固写《汉书》时,有人告发谓其“私改作史记”,班固因此下狱。和帝永元四年外戚窦宪失势,被迫自杀,班固受牵连而被罢免,种竞利用窦宪事败之机,逮捕班固,日加笞辱,班固禁锢而死,年六十一岁。此时所著《汉书》,八《表》及《天文志》均未完成。班固着汉书未完成而卒,和帝命其妹班昭(曹大家)就东观藏书阁(东汉皇家图书馆)所存数据,续写固之遗作,然尚未毕便卒。同郡马续(马融之兄),乃昭之门人,博览古今,汉帝乃召其补成《天文志》等。

和帝永元四年外戚窦宪失势,被迫自杀,班固受牵连而被罢免,种竞《汉书》之编著者:班彪:《史记后传》;班固:以二三十年时间编写主要内容;班昭:补八《表》及《天文志》;马续:补成《天文志》等。

《后汉书·班固列传》:“固自永平中始受诏,潜精积思二十余年,至建初中乃成。当世甚重其书,学者莫不讽诵。”《汉书》之编著者:班固班固班昭班昭钱穆《中国史学名著》:“在后代中国,唐以前多看重《汉书》,宋以后始知看重《史记》。”钱穆《中国史学名著》:“在后代中国,唐以前多看重《汉书》,宋范晔《后汉书》的评价“迁文直而事核,固文赡而事详”。

“固之序事,不激诡、不抑抗、赡而不秽,详而有体,使读之者亹亹而不厌。”

“其论议常排死节,否正直,不叙杀身成仁之为美,轻仁义,贱守节。”范晔《后汉书》的评价钱穆《中国史学名著》:“这些病痛,当知并不在行文与叙事之技巧上,而在作者自己的见识与人格修养上。诸位如读太史公书,即如《魏公子列传》、《平原君列传》、《刺客列传》之类,此等文字,皆非《战国策》书中所有,乃太史公特自写之,而使人读了无不兴会淋漓,欢欣鼓舞,想见其人。《汉书》中此等文字绝找不到。诸位且把《汉书》从头到尾翻一遍,何处见他排死节?何处见他否正直?”钱穆《中国史学名著》:“这些病痛,当知并不在行文与叙事之技巧“〔……〕范蔚宗说他‘轻仁义,贱守节’,一点也不冤枉。而他还要说司马迁‘博物洽闻’,而‘不能以智免极刑’。但班氏自己也岂不死在牢狱里?司马迁乃是为李陵辩护,而班固则投在窦宪门下。两两相比,大不相同。但他总不失为有才、能文,也花了一辈子工夫,《汉书》也是写得好。”“〔……〕范蔚宗说他‘轻仁义,贱守节’,一点也不冤枉。而他还“今再说班固《汉书》,略论考史方面,有他父亲六十几篇的传,有刘歆之所编录,选材大概是不差。论‘写史’,班氏文笔也不差。班氏所缺乃在不能‘论史’。”“今再说班固《汉书》,略论考史方面,有他父亲六十几篇的传,有“《汉书》也有比《史记》对后来影响大,该说是写得好的,就是它的十志。《汉书》的‘志’,在《史记》里称做‘书’。”“司马迁《史记》本是一部通史,而他的八书命题,偏重当代。班孟坚把他题目换了,就等于看成一个通的,上下直贯,古今相沿的事。”“《汉书》也有比《史记》对后来影响大,该说是写得好的,就是它《食货志》:《平准书》之引申(货→食货),一代之经济史。《沟洫志》:《河渠书》之引申。水利灌溉、治水、开河渠。《地理志》:《史记》所无。论中国之沿革地理。《艺文志》:《史记》所无。从刘歆七略而来,学术史之重要著作。《食货志》:《平准书》之引申(货→食货),一代之经济史。马一浮:“《史记》列传胜于《汉书》,班书诸志亦非《史记》所及。其中以《食货》为上,《刑法》次之,《礼》《乐》又次之,皆网罗一代,言简意赅,读者自能了如指掌。”(《语录类编》)“史家以迁、固为不祧之宗。史公自附于《春秋》,纪传独绝;班书特长典制;陈、范虽文美,弗能及矣。”(《复性书院讲录》)马一浮:“《史记》列传胜于《汉书》,班书诸志亦非《史记》所及尹达:“总之,《汉书》在《史记》的基础上,整齐了纪传史体,使之条理井然。诚如章学诚所说:‘迁《史》不可为定法,固《书》因迁之体而为一成之义例,遂为后世不祧之宗焉。’(《文史通义.书教下》)”尹达:“总之,《汉书》在《史记》的基础上,整齐了纪传史体,使

《史记》与《汉书》的整体比较《史记》与《汉书》的整体比较

体例、思想、人物、组织结构、文字风格上的比较:

《史记》明善恶,《汉书》辨忠奸;

《史记》重传情,《汉书》重传事;

《史记》重为人,《汉书》重为文;

《史记》爱奇,《汉书》重实;

《史记》神明变化,《汉书》严审绵密;《史记》错综成文,《汉书》骈散一体;《史记》雅俗共赏,《汉书》雍容尔雅;《史记》通古今之辨,《汉书》调上下洽通;《史记》成一家之言,《汉书》尽圣人之道;〔……〕

体例、思想、人物、组织结构、文字风格上的比较:《史记》受先秦散文影响,散句单行,长短自如,错综成文,并且“辨而不华,质而不俚”,文质相衬,有一种参差错落之美;《汉书》受汉赋及汉代散文影响,崇尚藻饰,趋于骈偶,典雅富丽,有一种整齐合谐之美。《史记》受先秦散文影响,散句单行,长短自如,错综成文,并且“漫研竹露裁唐句细嚼梅花读汉书

漫研竹露裁唐句班氏对《史记》的评断班彪《前史略论》:“迁之所记,从汉元至武以绝,则其功也。”“然其善序事理,辩而不华,质而不野,文质相称,盖良史之才也。”充分肯定了司马迁的史才又:“采经摭[zhí]

传分散百家之事甚多疏略”班氏对《史记》的评断班彪:“其论述学,则崇黄老而薄《五经》;序货殖,则轻仁义而羞贫贱;道游侠,则贱守节而贵俗功:此其大敝伤道,所以遇极刑之咎也。〔……〕诚令迁依《五经》之法言,同圣人之是非,意亦庶几矣。”班固:“先黄老而后六经”,“退处士而进奸雄”,“崇势利而羞贱贫”。立场的不同班彪:“其论述学,则崇黄老而薄《五经》;序货殖,则轻仁义而羞

《汉书》赏析

《李广苏建列传》

《食货志》

《汉书》赏析

《李广苏建列传》之苏武列传《李广苏建列传》之苏武列传《苏武列传》苏建,杜陵人也。以校尉从大将军青击匈奴,封平陵侯。

〔……〕有三子:嘉为奉车都尉,贤为骑都尉,中子武最知名。武字子卿,少以父任(以父保举为郎),兄弟并为郎,稍迁至栘(音移)中厩(jiù)监。

(颜师古“栘中,厩名,为之监也”)

〔……〕天汉元年,且鞮(jūdī)侯单于初立,恐汉袭之,乃曰:“汉天子我丈人行也(颜师古“丈人,尊老之称”)。”尽归汉使路充国等。武帝嘉其义,乃遣武以中郎将使持节送匈奴使留在汉者,因厚(辂)〔赂〕单于,答其善意。

《苏武列传》苏建,杜陵人也。以校尉从大将军青击匈奴,封平陵侯《苏武列传》武与副中郎将张胜及假吏常惠等募士斥候(斥候:侦察人员)百余人俱。既至匈奴,置币遗单于。单于益骄,非汉所望也。

方欲发使送武等,会缑王(gōu,匈奴族中王侯之一)与长水虞常等谋反匈奴中。〔……〕会武等至匈奴,虞常在汉时素与副张胜相知,私候(私下拜访)胜曰:“闻汉天子甚怨卫律(投降匈奴的汉使者),常能为汉伏弩射杀之。吾母与弟在汉,幸蒙其赏赐。”张胜许之,以货物与常。《苏武列传》武与副中郎将张胜及假吏常惠等募士斥候(斥候:侦察《苏武列传》后月余,单于出猎,独阏氏(yān,单于母为阏氏)子弟在。虞常等七十余人欲发,其一人夜亡,告之。单于子弟发兵与战。缑王等皆死,虞常生得。

《苏武列传》后月余,单于出猎,独阏氏(yān,单于母为阏氏《苏武列传》单于使卫律治其事。张胜闻之,恐前语发,以状语武。武曰:“事如此,此必及我。见犯乃死(受到侮辱才去死),重(更加)负国。”欲自杀,胜、惠共止之。虞常果引(供引出)张胜。

《苏武列传》单于使卫律治其事。张胜闻之,恐前语发,以状语武。《苏武列传》单于怒,召诸贵人议,欲杀汉使者。左伊秩訾(匈奴官号)曰:“即谋单于,何以复加?宜皆降之。”单于使卫律召武受辞(听取供词),武谓惠等:“屈节辱命,虽生,何面目以归汉!”引佩刀自刺。卫律惊,自抱持武,驰召医(同医)。凿地为坎,置熅(yūn,燃微火之火堆)火,覆武其上,蹈(同掐,qiā)其背以出血。《苏武列传》单于怒,召诸贵人议,欲杀汉使者。左伊秩訾(匈奴官《苏武列传》武气绝,半日复息。惠等哭,舆归营。单于壮其节,朝夕遣人候问武,而收系张胜。

《苏武列传》武气绝,半日复息。惠等哭,舆归营。单于壮其节,朝《苏武列传》武益愈,单于使使晓武。会论(定罪)虞常,欲因此时降武。剑斩虞常已,律曰:“汉使张胜谋杀单于近臣,当死,单于募降者赦罪。”举剑欲击之,胜请降。律谓武曰:“副有罪,当相坐。”武曰:“本无谋,又非亲属,何谓相坐?”复举剑拟之,武不动。律曰:“苏君,律前负汉归匈奴,幸蒙大恩,赐号称王,拥众数万,马畜弥山,富贵如此。苏君今日降,明日复然。空以身膏(gào,作肥料)草野,谁复知之!”武不应。律曰:“君因我降(因我而投降匈奴),与君为兄弟,今不听吾计,后虽欲复见我,尚可得乎?”《苏武列传》武益愈,单于使使晓武。会论(定罪)虞常,欲因此时《苏武列传》武骂律曰:“女为人臣子,不顾恩义,畔主背亲,为降虏于蛮夷,何以女为见?且单于信女,使决人死生,不平心持正,反欲斗两主,观祸败。南越杀汉使者,屠为九郡;宛王杀汉使者,头县北阙;朝鲜杀汉使者,实时诛灭。独匈奴未耳。若知我不降明,欲令两国相攻,匈奴之祸从我始矣。”《苏武列传》武骂律曰:“女为人臣子,不顾恩义,畔主背亲,为降《苏武列传》律知武终不可胁,白单于。单于愈益欲降之,乃幽武置大窖中,绝不饮食。天雨雪,武卧啮雪与旃(毡)毛并咽之,数日不死,匈奴以为神,乃徙武北海上无人处,使牧羝(dī,公羊),羝乳(产子)乃得归。别其官属常惠等,各置他所。《苏武列传》律知武终不可胁,白单于。单于愈益欲降之,乃幽武置《苏武列传》武既至海上,廪食不至,掘野鼠去(同弆,jǔ,藏也)屮实而食之。杖汉节牧羊,卧起操持,节旄(节上饰有旄牛尾之毛)尽落。积五六年,单于弟于靬(音乌坚)王弋射海上。武能网纺缴(zhuó,丝绳)

,檠(校正)弓弩,于靬王爱之,给其衣食。三岁余,王病,赐武马畜服匿(盛酒酪之器皿)穹庐。王死后,人众徙去。其冬,丁令盗武牛羊,武复穷厄。《苏武列传》武既至海上,廪食不至,掘野鼠去(同弆,jǔ,藏也任伯年:苏武牧羊任伯年:苏武牧羊国学通论-第八讲__史部之二(武汉大学)课件《苏武列传》初,武与李陵俱为侍中,武使匈奴明年,陵降,不敢求武。久之,单于使陵至海上,为武置酒设乐,因谓武曰:“单于闻陵与子卿素厚,故使陵来说足下,虚心欲相待。终不得归汉,空自苦亡人之地,信义安所见乎?前长君(武兄苏嘉字)为奉车,从至雍棫阳宫,扶辇下除,触柱折辕,劾大不敬,伏剑自刎,赐钱二百万以葬。《苏武列传》初,武与李陵俱为侍中,武使匈奴明年,陵降,不敢求《苏武列传》孺卿(武弟苏贤字)从祠河东后土,宦骑与黄门驸马争船,推堕驸马河中溺死,宦骑亡,诏使孺卿逐捕不得,惶恐饮药而死。来时,大夫人已不幸,陵送葬至阳陵。子卿妇年少,闻已更嫁矣。独有女弟二人,两女一男,今复十余年,存亡不可知。人生如朝露,何久自苦如此!陵始降时,忽忽如狂,自痛负汉,加以老母系保宫(汉囚禁大臣及其家熟之处),子卿不欲降,何以过陵?且陛下春秋高,法令亡常,大臣亡罪夷灭者数十家,安危不可知,子卿尚复谁为乎?愿听陵计,勿复有云。”《苏武列传》孺卿(武弟苏贤字)从祠河东后土,宦骑与黄门驸马争《苏武列传》武曰:“武父子亡功德,皆为陛下所成就,位列将,爵通侯,兄弟亲近,常愿肝脑涂地。今得杀身自效,虽蒙斧钺汤镬,诚甘乐之。臣事君,犹子事父也,子为父死亡所恨。愿勿复再言。”陵与武饮数日,复曰:“子卿壹听陵言。”武曰:“自分已死久矣!王必欲降武,请毕今日之驩,效死于前!”《苏武列传》武曰:“武父子亡功德,皆为陛下所成就,位列将,爵《苏武列传》陵见其至诚,喟然叹曰:“嗟乎,义士!陵与卫律之罪上通于天。”因泣下沾衿,与武决去。《苏武列传》陵见其至诚,喟然叹曰:“嗟乎,义士!陵与卫律之罪《苏武列传》陵恶自赐武,使其妻赐武牛羊数十头。后陵复至北海上,语武:“区脱(边境)捕得云中生口(俘虏),言太守以下吏民皆白服,曰上崩。”武闻之,南乡号哭,欧血,旦夕临(lìn,哭吊)。《苏武列传》陵恶自赐武,使其妻赐武牛羊数十头。后陵复至北海上《苏武列传》数月,昭帝即位。数年,匈奴与汉和亲。汉求武等,匈奴诡言武死。后汉使复至匈奴,常惠请其守者与俱,得夜见汉使,具自陈道。教使者谓单于,言天子射上林中,得雁,足有系帛书,言武等在某泽中。使者大喜,如惠语以让单于。单于视左右而惊,谢汉使曰:“武等实在。”《苏武列传》数月,昭帝即位。数年,匈奴与汉和亲。汉求武等,匈《苏武列传》于是李陵置酒贺武曰:“今足下还归,扬名于匈奴,功显于汉室,虽古竹帛所载,丹青所画,何以过子卿!陵虽驽怯,令汉且贳(shì,宽其罪)陵罪,全其老母,使得奋大辱之积志,庶几乎曹柯之盟(齐鲁会盟,曹沫执匕首令齐归还所侵鲁地,喻己欲立功自赎),此陵宿昔之所不忘也。收族陵家,为世大戮,陵尚复何顾乎?已矣!令子卿知吾心耳。异域之人(自况),壹别长绝!”《苏武列传》于是李陵置酒贺武曰:“今足下还归,扬名于匈奴,功《苏武列传》陵起舞,歌曰:“径万里兮度沙幕,为君将兮奋匈奴。路穷绝兮矢刃摧,士众灭兮名已隤。老母已死,虽欲报恩将安归!”陵泣下数行,因与武决。单于召会武官属,前以降及物故,凡随武还者九人。《苏武列传》陵起舞,歌曰:“径万里兮度沙幕,为君将兮奋匈奴。《苏武列传》武以元始六年春至京师。〔……〕武留匈奴凡十九岁,始以强壮出,及还,须发尽白。

《苏武列传》武以元始六年春至京师。〔……〕武留匈奴凡十九岁,温庭筠《苏武庙》

苏武魂销汉使前,古祠高树两茫然。

云边雁断胡天月,陇上羊归塞草烟。

回日楼台非甲帐,去时冠剑是丁年。

茂陵不见封侯印,空向秋波哭逝川。

〔丁年〕壮年。李陵《答苏武书》:“丁年奉使,皓首而归。”〔茂陵〕武帝的陵墓,此处代指武帝。温庭筠《苏武庙》苏武魂销汉使前,古祠高树两茫然。《汉书·食货志》

另参见《史记·平准书》国学通论-第八讲__史部之二(武汉大学)课件国学通论-第八讲__史部之二(武汉大学)课件《汉书·食货志》

查慎行:“《史记·平准书》,汉书改为《食货志》。《平准》以理财为主,《食货》兼农末而言。盖‘平准’之名创自汉武,而‘食货’之名则出于《周书》。”《汉书·食货志》查慎行:“《史记·平准书》,汉书改为《《汉书·食货志》:中国古代政府重农抑商思想与政策的集中体现《汉书·食货志》:中国古代政府重农抑商思想与政策的集中体现钱穆《中国文化史导论·社会主义与经济政策》:“解放奴婢的命令,在光武时代屡次颁布,重农抑商,控制经济,不使社会有大富大贫之分,这是中国自从秦汉以来两千年内一贯的政策。中国的社会经济,在此两千年内,可说永远在政府意识控制之下,因此此下的中国,始终没有产生过农奴制度,也始终没有产生过资本主义。”钱穆《中国文化史导论·社会主义与经济政策》:“解放奴婢的命令“中国社会从秦汉以下,古代封建贵族是崩溃了,新的军人贵族并不能代之而起。若照社会自然趋势,任其演变,很可能成为一种商业资本富人中心的社会。这在西汉初年已颇有显著的迹象可寻。但因中国传统人生理想,不容许这一种富人中心资本主义的社会产生,因此在文治政府之不断控制下,商业资本终于短命,而新的士族逐渐抬头,成为贵族、军人与富人以外的另一种中心势力与领导阶级,这便是东汉以下之所谓‘士族门第’。”“中国社会从秦汉以下,古代封建贵族是崩溃了,新的军人贵族并不《汉书·食货志》是由《平准书》演变来的,但内容更加丰富。对西汉约二百三十年间(包括王莽时期)之农业经济、财政、货币状况作出概括与记述。它有上下两卷,上卷谈“食”,即农业经济状况;下卷论“货”,即商业和货币的情况,是当时的经济专篇。《汉书·食货志》是由《平准书》演变来的,但内容更加丰富。对西上卷:“食”上卷:《汉书·食货志》《洪范》八政,一曰食,二曰货。食谓农殖嘉谷可食之物,货谓布帛可衣,及金刀龟贝,所以分财布利通有无者也。二者,生民之本,兴自神农之世。“斫[zhuó]木为耜[

sì]

,煣[róu]木为耒,耒耨之利以教天下”,而食足;“日中为市,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货,交易而退,各得其所”,而货通。食足货通,然后国实民富,而教化成。《汉书·食货志》《洪范》八政,一曰食,二曰货。食谓农殖嘉谷可《汉书·食货志》殷周之盛,《诗》《书》所述,要在安民,富而教之。故《易》称“天地之大德曰生,圣人之大宝曰位;何以守位曰仁,何以聚人曰财。”财者,帝王所以聚人守位,养成群生,奉顺天德,治国安民之本也。故曰:“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亡贫,和亡寡,安亡倾。”是以圣王域民,筑城郭以居之,制庐井以均之,开市肆以通之,设庠序以教之;士农工商,四民有业。学以居位曰士,辟土殖谷曰衣,作巧成器曰工,通财鬻货曰商。圣王量能授事,四民陈力受职,故朝亡废官,邑亡敖民,地亡旷土。《汉书·食货志》殷周之盛,《诗》《书》所述,要在安民,富而教《汉书·食货志》理民之道,地着[颜师古“安土也”]为本。故必建步立亩,正其经界。六尺为步,步百为亩,亩百为夫,夫三为屋,屋三为井,井方一里,是为九夫。八家共之,各受私田百亩,公田十亩,是为八百八十亩,余二十亩以为庐舍。出入相友,守望相助,疾病则救,民是以和睦,而教化齐同,力役生产可得而平也。《汉书·食货志》理民之道,地着[颜师古“安土也”]为本。故必井田井田《汉书·食货志》〔……〕有赋有税。税谓公田什一及工商衡虞[从事山林水泽采捕之民]之入也。赋共车马甲兵士徒之役,充实府库赐予之用。税给郊社宗庙百神之祀,天子奉养百官禄食庶事之费。

《汉书·食货志》〔……〕有赋有税。税谓公田什一及工商衡虞[从《汉书·食货志》〔……〕在野曰庐,在邑曰里。五家为邻,五邻为里,四里为族,五族为党,五党为州,五州为乡。乡,万二千五百户也。邻长位下士[一邻的首长官位是下士],自此以上,稍登一级,至乡而为卿也。于〔是〕里有序而乡有庠。序以明教,庠则行礼而视化焉。〔……〕

《汉书·食货志》〔……〕在野曰庐,在邑曰里。五家为邻,五邻为《汉书·食货志》此先王制土处民富而教之之大略也。故孔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故民皆劝功乐业,先公而后私。其诗曰:“有渰[云雾兴起之貌]凄凄,兴云祁祁,雨我公田,遂及我私。”民三年耕,则余一年之畜。衣食足而知荣辱,廉让生而争讼息,故三载考绩。〔……〕《汉书·食货志》此先王制土处民富而教之之大略也。故孔子曰:“《汉书·食货志》周室既衰,暴君污吏慢其经界,繇役横作,政令不信,上下相诈,公田不治。故鲁宣公“初税亩”[按亩征税,乃谓承认土地私有合法],春秋讥焉。于是上贪民怨,灾害生而祸乱作。陵夷至于战国,贵诈力而贱仁谊,先富有而后礼让。〔……〕《汉书·食货志》周室既衰,暴君污吏慢其经界,繇役横作,政令不《汉书·食货志》《春秋》胡传:“书初税亩者,讥宣公废助法而用税也。”“世衰道微,上下交恶,民惟私家之利,而不竭力以奉公。上惟邦赋之入,而不恻怛以利下。水旱凶灾,相继而起,公田之入薄矣,所以废助法而税亩乎!”杜预:“公田之法,十取其一,今又履其余亩,复十收其一。故哀公曰:‘二,吾尤不足’,遂以为常,故曰‘初’。”《汉书·食货志》《春秋》胡传:“书初税亩者,讥宣公废助法而用《汉书·食货志》班固认为“井田制”为“先王制土处民富而教之”的最佳模式,书中征引古籍数据描述井田制各方面的状况,倍加称美。至于春秋战国至汉代社会之发展,经济生活之变化,则视为反常现象,认为商业、赋税、贪污与奢侈、战争同属社会贫富悬殊、民不聊生之根源,而对商业之畸形发展尤为反感。《汉书·食货志》班固认为“井田制”为“先王制土处民富而教之”《汉书·食货志》〔……〕及秦孝公用商君,坏井田,开仟伯,急耕战之赏,虽非古道,犹以务本之故,倾邻国而雄诸侯。然王制遂灭,僭差[同“僭越”]亡度。庶人之富者累巨万,而贫者食糟糠;有国强者兼州域,而弱者丧社稷。至于始皇,遂并天下,内兴功作,外攘夷狄,收泰半之赋,发闾左之戍。男子力耕不足粮饟[同“饷”],女子纺绩不足衣服。竭天下之资财以奉其政,犹未足以澹其欲也。海内愁怨,遂用溃畔。《汉书·食货志》〔……〕及秦孝公用商君,坏井田,开仟伯,急耕《汉书·食货志》后十三岁,孝景二年,令民半出田租,三十而税一也。其后,上郡以西旱,复修卖爵令,而裁其贾[裁减卖爵价]以招民;及徒复作,得输粟于县官以除罪。始造苑马以广用,宫室列馆车马益增修矣。然娄[同“屡”]敕有司以农为务,民遂乐业。至武帝之初七十年间,国家亡事,非遇水旱,则民人给家足,都鄙[小城]廪庾尽满,而府库余财。《汉书·食货志》后十三岁,孝景二年,令民半出田租,三十而税一《汉书·食货志》京师之钱累百巨万,贯朽而不可校[算较]。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于外,腐败不可食。众庶街巷有马,仟伯之间成群,乘牸[zì,雌性牲畜]牝者摈而不得会聚。守闾阎[闾巷]者食粱肉[精美饭食];为吏者长子孙;居官者以为姓号。人人自爱而重犯法[以犯法为戒],先行谊而黜媿辱焉。于是罔疏而民富,役财骄溢,或至并兼豪党之徒以武断于乡曲。宗室有土,公卿大夫以下争于奢侈,室庐车服僭上亡限。物盛而衰,固其变也。是后,外事四夷,内兴功利,役费并兴,而民去本。

《汉书·食货志》京师之钱累百巨万,贯朽而不可校[算较]。太《汉书·食货志》引董仲舒奏疏谓“古井田法虽难卒行,宜少近古,限民名田,以澹不足,塞并兼之路。盐铁皆归于民。去奴婢,除专杀之威。薄赋敛,省繇役,以宽民力。然后可善治也”。“仲舒死后,功费愈甚,天下虚耗,人复相食。”《汉书·食货志》引董仲舒奏疏谓“古井田法虽难卒行,宜少近古,《汉书·食货志》〔……〕武帝末年,悔征伐之事,乃封丞相为富民侯。下诏曰:“方今之务,在于力农。”以赵过为搜粟都尉。〔……〕至昭帝时,流民稍还,田野益辟,颇有畜积。宣帝即位,用吏多选贤良,百姓安土,岁数丰穰,谷至石五钱,农人少利。〔……〕《汉书·食货志》〔……〕武帝末年,悔征伐之事,乃封丞相为富民

下卷:“货”下卷:《汉书·食货志》《食货志》卷下略述周秦货沿革及西汉财政状况。班固认为货币充当商品之交换媒介,必须本身价值稳定,必须国家掌握其发行、管理其流通。换言之,卽必须使货币之收放、调剂得当,才能使物价稳定,才能使“大贾畜家不得豪夺吾民”。《汉书·食货志》《食货志》卷下略述周秦货沿革及西汉财政状况。《汉书·食货志》《食货志下》叙述了当时人们关于货币问题的议论,以及关于政府执行的货币、商业、物价政策的评价。《汉书·食货志》《食货志下》叙述了当时人们关于货币问题的议论《汉书·食货志》赞曰:《易》称“裒多益寡,称物平施”,《书》云“楙迁有无”,周有泉府之官,而孟子亦非“狗彘食人之食不知敛,野有饿莩而弗知发[出仓廪以救民]”。故管氏之轻重,李悝之平籴,弘羊均输,寿昌常平,亦有从徕[同“来”]。顾古为之有数,吏良而令行,故民赖其利,万国作乂。及孝武时,国用饶给,而民不益赋,其次也。至于王莽,制度失中,奸轨弄权,官民俱竭,亡次矣。

《汉书·食货志》赞曰:《易》称“裒多益寡,称物平施”,《书》《汉书·食货志》班固认为不仅要考察政策本身是否得当(“制中”),而且要考察执行政策的“人”的因素(“吏良而令行”)。他以管仲之相齐为“得宜”;武帝用桑弘羊理财,重征商税以裕财为“次”;至于王莽之理财,杂乱无章,“官民俱竭”,便是“制度失中,奸轨弄权”,就不值一提了。《汉书·食货志》班固认为不仅要考察政策本身是否得当(“制中”

桑弘羊的理财活动桑弘羊的理财活动《汉书·食货志》桑弘羊,西汉洛阳人。汉武帝时,大事兴作,“财赂衰耗而不赡”,“府库并虚”,农民由于繁重的赋税徭役和豪强、豪商的盘剥,日趋穷困,加上连年天灾,纷纷破产流亡。这种困难局面如继续下去,必将危及西汉统治。《汉书·食货志》桑弘羊,西汉洛阳人。《汉书·食货志》此时豪商大贾却“乘上之急,所卖必倍”,“财或累万金,而不佐公家之急”,甚至“因其富厚,交通王侯”,利用汉初以来“开山泽之禁”之政策,操纵冶铁、煮盐、铸钱等对关系国计民生的部门。面对此严峻情势,武帝决心财政经济改革,从元狩三年(前120年)起,开始重用“兴利之臣”,选用善于理财的人,其中最受信任的是桑弘羊。《汉书·食货志》此时豪商大贾却“乘上之急,所卖必倍”,“财或《汉书·食货志》算缗、告缗在御史大夫张汤的建议下和桑弘羊等的具体筹划下,西汉朝廷于元狩四年(前119年)颁布了算缗告缗令。所谓算缗[mín]

,就是向工商业者和高利贷者征收财产税。所谓告缗,就是向朝廷揭发工商业者和高利贷者隐产漏税的违法行为。这既是为解决财政困难的燃眉之急,也有打击豪商的用意。《汉书·食货志》算缗、告缗《汉书·食货志》《史记·平准书》:“诸贾人末作[工商业主]、贳贷[高利贷者]、买居邑稽诸物[囤积居奇者]及商以取利者[一般商人],虽无市籍[不论有无市籍],各以其物自占[每家估计财产多少呈报政府],率缗[“丝也,以贯钱”]钱二千而一算[二千钱抽税一算,一算一百二十钱],诸作有租及铸[一般小工业者],率缗钱四千一算[四千钱抽税一百二十钱];

《汉书·食货志》《史记·平准书》:“诸贾人末作[工商业主]、《汉书·食货志》非吏比者三老、北边骑士[除了官吏和乡官三老以及北边骑士外],轺者以一算[一般人有轺(yáo,轻便马车)车者每辆抽税一百二十钱],商贾人轺车二算[商人加倍,每辆轺车抽税二百四十钱],船五丈以上一算[五丈以上船只,每只抽税一百二十钱];匿不自占[隐瞒不报],占不悉[呈报不实],戍边一岁[罚戍边一年],没入缗钱[没收财产],有能告者,以其半畀之[赏给揭发者以没收财产之半];贾人有市籍者及其家属皆无得籍名田[禁止有市籍的商人及其家属占有土地]以便民,敢犯令,没入田僮[违令者,没收其田宅奴婢]。”

《汉书·食货志》非吏比者三老、北边骑士[除了官吏和乡官三老以《汉书·食货志》盐铁官营汉初以来“开山海之禁”,听任盐铁私营,豪商大贾和诸侯王纷纷冶铁煮盐,积蓄雄厚力量,于西汉皇朝不利。

桑弘羊到任后,立即派人到各郡国整顿,清除积弊,并扩大盐铁官营的建置,在全国各地盐铁产区设立盐官三十五处、铁官四十八处。经过整顿,盐铁的产量、销售都有大幅增加。《汉书·食货志》盐铁官营《汉书·食货志》天汉三年(前98年),汉武帝采纳桑弘羊的建议,实行“酒榷(què)”即酒类专卖。其法类似盐铁官营,由私家作坊酿造,由官府统一销售。实行之后,也起了开辟财源、增加财政收入的作用。《汉书·食货志》天汉三年(前98年),汉武帝采纳桑弘羊的建《汉书·食货志》《汉书》:大农上盐铁丞孔仅、咸阳言:“山海,天地之臧,宜属少府,陛下弗私,以属大农佐赋。愿募民自给费,因官器作煮盐,官与牢盆。浮食奇民欲擅斡山海之货,以致富羡,役利细民。其沮事之议,不可胜听。敢私铸铁器煮盐者,釱[dì]左趾,没入其器物。郡不出铁者,置小铁官,使属在所县。”使仅、咸阳乘传举行天下盐铁,作官府,除故盐铁家富者为吏。吏益多贾人矣。《汉书·食货志》《汉书》:大农上盐铁丞孔仅、咸阳言:“山海,《汉书·食货志》改革币制汉初以来,听任郡国自由铸钱,私铸之风盛行。其结果,造成币制紊乱,铜钱大小轻重不一,劣币充斥市场。到了武帝时代,铜钱越来越轻、物价越来越贵的现象日趋严重。同时一些诸侯王和豪商大贾、豪强地主乘机利用财势操纵铸币大权,积蓄经济力量。贾谊曾建议禁止私铸,未蒙采纳。元狩四年(前119年),在张汤的建议下和桑弘羊等的筹划下,为了“更钱造币以赡用而摧浮淫并兼之徒”,西汉朝廷开始改革币制,发行新币。

《汉书·食货志》改革币制《汉书·食货志》元鼎四年(前113年),武帝采纳桑弘羊建议,采取废除一切旧钱,由国家统一铸造货币,彻底进行整顿。《汉书·食货志》元鼎四年(前113年),武帝采纳桑弘羊建议《汉书·食货志》郡国铸钱,民多奸铸,钱多轻,而公卿请令京师铸官赤仄[赤仄币],一当五,赋官用非赤仄不得行。白金稍贱,民弗宝用,县官以令禁之,无益,岁余终废不行。是岁,汤死而民不思。其后二岁,赤仄钱贱,民巧法用之,不便,又废。于是悉禁郡国毋铸钱,专令上林三官铸。钱既多,而令天下非三官钱不得行,诸郡国前所铸钱皆废销之,输入其铜三官。而民之铸钱益少,计其费不能相当,唯真工大奸乃盗为之。

《汉书·食货志》郡国铸钱,民多奸铸,钱多轻,而公卿请令京师铸《汉书·食货志》均输、平准

为了制止豪商大贾们利用贱买贵卖、囤积居奇来操纵物价,牟取暴利,并借此增加政府的财政收入,在桑弘羊主管全国财政期间,武帝采纳他的建议,实行均输和平准。

《汉书·食货志》均输、平准《汉书·食货志》所谓均输,就是调剂物资运输。据《史记·平准书·集解》:均输,“谓诸当所输于官者,皆令输其土地所饶,平其所在时价。官更于他处卖之,输者既便,而官有利。”这就是说,令各郡国把应当缴纳的贡赋都按照当地市价,缴纳当地出产的土特产,由各地均输官组织运输工具,根据物资供需情况,或是运往京师,或是运往缺乏该项物资的地区出售。设置均输以后,既减少了人民远道贡赋的负担,以免商人从中渔利;又可使朝廷得以控制运输和贸易,增加财政收入。

《汉书·食货志》所谓均输,就是调剂物资运输。据《史记·平准书《汉书·食货志》所谓平准,就是平抑物价。过去商人经常抬高物价,特别是元鼎二年开始试行均输以后,由于政府各部门以及各地均输官争购物资,富商大贾更是乘机抬高物价,引起物价暴涨,影响政府的财政和人民的生活。

《汉书·食货志》所谓平准,就是平抑物价。过去商人经常抬高物价《汉书·食货志》弘羊以诸官各自市相争,物以故腾跃,而天下赋输或不偿其僦[jiù]费,乃请置大农部丞数十人,分部主郡国,各往往置均输盐铁官,令远方各以其物如异时商贾所转贬(贩)者为赋,而相灌输。置平准于京师,都受天下委输。召工官治车诸器,皆仰给大农。大农诸官尽笼天下之货物,贵则卖之,贱则买之。如此,富商大贾亡所牟大利,则反本,而万物不得腾跃。故抑天下之物,名曰“平准”。

《汉书·食货志》弘羊以诸官各自市相争,物以故腾跃,而天下赋输《汉书·食货志》实行均输、平准的结果,不仅打击了富商囤积居奇、投机倒把的活动,有利于稳定物价,安定人民生活;同时也开辟了财源,为西汉朝廷增加了巨额的财政收入。据《汉书·食货志》记载:实行均输、平准之后,朝廷仓库储存的粟帛有了大幅度的增加,“山东漕益岁六百万石。一岁之中,太仓、甘泉仓满,边(郡)余谷,诸均输帛五百万匹。

《汉书·食货志》实行均输、平准的结果,不仅打击了富商囤积居奇《汉书·食货志》盐铁会议、桑弘羊之死及其理财活动之得失《汉书·食货志》盐铁会议、桑弘羊之死及其理财活《汉书·食货志》昭帝即位六年,诏郡国举贤良文学之士,问以民所疾苦,教化之要。皆对愿罢盐铁酒〔榷〕均输官,毋与天下争利,视以俭节,然后教化可兴。弘羊难,以为此国家大业,所以制四夷,安边足用之本,不可废也。乃与丞相千秋共奏罢酒酤。弘羊自以为国兴大利,伐其功,欲为子弟得官,怨望大将军霍光,遂与上官桀等谋反,诛灭。

《汉书·食货志》昭帝即位六年,诏郡国举贤良文学之士,问以民所

《资治通鉴》《资治通鉴司马光司马光司马光《耆英会序》司马光《耆英会序》宋人耆英会图

宋人耆英会图

《资治通鉴》残稿《资治通鉴》残稿《资治通鉴》残稿《资治通鉴》残稿《资治通鉴》司马光其人及修《通鉴》缘起、过程司马光(1019-1086),字君实,号迂叟。陕州夏县涑水乡人,世称涑[sù]水先生。司马光是北宋政治家、文学家、史学家,历仕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四朝。他主持编纂了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编年体通史《资治通鉴》。司马光为人温良谦恭、刚正不阿,其人格堪称儒学教化下的典范,历来受人景仰。《资治通鉴》司马光其人及修《通鉴》缘起、过程《资治通鉴》修《通鉴》的班子检阅文字----司马康同修----范祖禹,协助修唐五代的内容同修----刘恕,协助修三国至南北朝的内容同修----刘攽(音颁),协助修两汉的内容编集----司马光,总持大纲,删定取舍。《进资治通鉴表》:“臣之精力,尽于此书。”成书不到两年便积劳而逝。《通鉴》从发凡起例至删削定稿,司马光都亲自动笔,不假他人之手。《资治通鉴》修《通鉴》的班子《资治通鉴》史料价值:采用实录。唐、五代第一;魏、晋、南北朝第二;战国至三国第三。限断:周威烈王二十三(前403)至后周世宗显德六年(959年)共一千三百六十二年,我国编年史之最,共三百五十四卷(含目录与考异)《资治通鉴》史料价值:采用实录。唐、五代第一;魏、晋、南北朝《资治通鉴》纪年长编史料选择考异与“论”(三十卷)目录(三十卷)《资治通鉴》纪年《资治通鉴》《通鉴》共二百九十四卷,上接《左传》(三家分晋),下至五代,记一千三百六十二年事。另有《目录》、《考异》各三十卷。《通鉴》编写前后共十九年。《资治通鉴》《通鉴》共二百九十四卷,上接《左传》(三家分晋)《资治通鉴》王夫之:“《通鉴》能于十七史之外,旁搜纤悉,以序治忽,以别贤奸,以参离合,以通原委,盖得之百家之支说者为多。”《资治通鉴》王夫之:“《通鉴》能于十七史之外,旁搜纤悉,以序《资治通鉴》《通鉴》编写与关注的侧重点在于“历代君臣事迹”。“不采俊伟卓异之说”。《资治通鉴》《通鉴》编写与关注的侧重点在于“历代君臣事迹”。《资治通鉴》胡三省的注版本与《通鉴》有关的书袁枢:《通鉴纪事本末》朱熹:《通鉴纲目》严衍:《资治通鉴补》王夫之:《读通鉴论》《资治通鉴》胡三省的注《资治通鉴》温公论史:“臣光曰”的内容(如《周纪·名分论》、《后周纪·冯道论》)司马光在“评史”有其独到眼光《资治通鉴》温公论史:《后周纪·论冯道》《后周纪·论冯道》《资治通鉴》冯道(882-954年),字可道,号长乐老,瀛州景城人。曾经侍奉五朝、八姓(八个家族)、十三帝,“累朝不离将相、三公、三师之位”。为官四十多年,是中国官场历史上的“不倒翁”。

《资治通鉴》冯道(882-954年),字可道,号长乐老,瀛州《资治通鉴》冯道《长乐老自叙》:余世家宗族,本始平、长乐二郡,厯代之名实,具载于国史家牒。余先自燕亡归晋,事庄宗、明宗、闵帝、清泰帝,又事晋高祖皇帝、少帝。契丹据汴京,为戎主所制,自镇州与文武臣寮、马步将士归汉朝,事高祖皇帝、今上。顾以久叨禄位,备厯艰危,上显祖宗,下光亲戚。

《资治通鉴》冯道《长乐老自叙》:《资治通鉴》余阶自将仕郎,转朝议郎、朝散大夫、银青光禄大夫、金紫光禄大夫、特进、开府仪同三司。职自幽州节度巡官、河东节度巡官、掌书记,再为翰林学士,改授端明殿学士、集贤殿大学士、太微宫使,再为弘文馆大学士,又充诸道盐铁转运使、南郊大礼使、明宗皇帝晋高祖皇帝山陵使,再授定国军节度、同州营内观察处置等使,一为长春宫使,又授武胜军节度、邓随均房等州管内观察处置等使。《资治通鉴》余阶自将仕郎,转朝议郎、朝散大夫、银青光禄大夫、《资治通鉴》官自摄幽府参军、试大理评事、检校尚书祠部郎中兼侍御史、检校吏部郎中兼御史中丞、检校太尉、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检校太师兼侍中,又授检校太师兼中书令。正官自行台中书舍人,再为户部侍郎,转兵部侍郎、中书侍郎,再为门下侍郎、刑部吏部尚书、右仆射,三为司空,两在中书,一守本官,又授司徒、兼侍中,赐私门十六戟,又授太尉、兼侍中,又授戎太傅,又授汉太师。《资治通鉴》官自摄幽府参军、试大理评事、检校尚书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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