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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成词的整词表征从分解式到整词式

1汉语合成词的结构表征根据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2008年)的统计,在现代汉语中常用的语言约为72.05%。大多数双字词是由两个词素结合而成的合成词。Libben和Jarema(2006)指出,合成词是人类语言系统中表达新奇语义的最简洁方式。因此,探讨汉语合成词的心理表征和加工方式不仅有助于人们深入了解汉语的认知加工机制,也将为研究人类语言系统的特点提供依据。汉语合成词虽是有意义的整体,但在形式上由两个词素组成。词素是代表形态和语义的最小语言单位。大多数情况下,汉语中一个词素对应于一个汉字和一个音节。然而汉字具有极强的结合能力:一个汉字可与数百个汉字相结合,构成数百个合成词。例如,“风”可与不同的汉字组成357个不同的合成词(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2008)。那么,汉语合成词在心理词典中究竟被表征为整体还是两个部分呢?本文将首先通过对比分解式与整词式表征两种观点,讨论整词式表征存在的心理可能性和实验证据,接着区分整词表征系统中的语义、语音和词形表征(Perfetti,Liu,&Tan,2005),重点关注词形表征。最后本文将阐述考察整词词形表征存在与否的研究方法及在研究中需要考虑的影响因素。2综合语言的理论和证书2.1汉字表征形式的局限性一些学者基于汉字有较强结合能力这一特点,提出作为组成部分的汉字极有可能就是汉语合成词在心理词典中的基本表征单位。从节省认知资源的角度看,该表征方式极大地节省了存储空间,因为不同合成词中的同一汉字(如,“美丽”和“美食”中的“美”)在心理表征网络中可共享表征节点。分解式表征假说的代表之一Zhang和Peng(1992)在实证研究中发现,在合成词整词词频相当的情况下,作为组成部分的汉字的频率是影响被试词汇判断速度的重要因素。这一结果暗示,汉字在心理词典中拥有独立的表征形式。尽管如此,汉字可能并非汉语合成词最优化的表征单位。首先,同一个汉字在不同语境中其语义可能大相径庭。例如,“打听”中的“打”和“打架”中的“打”所表达的语义完全不同。因而,汉字的语义通达不可能仅仅依赖于汉字水平的表征。其次,汉语的多音现象加深了问题的复杂性。汉语中不乏多音字,它们在不同语境中读音不同。例如,“会议”中的“会”读/huì/,而“会计”中的“会”读/kuài/。因此,这类汉字的读音无法仅依据汉字水平的表征而定。上述两方面表明,过分依赖分解式表征可能会引起词语加工困难。相反,若汉语合成词被表征为整体,则合成词的加工过程便简化为将视觉输入刺激与心理表征相匹配的过程,这将大大提高词语加工速度。简而言之,存储的经济性与系统运行效率并不直接相关。从节省存储空间的角度看,以汉字作为合成词基本表征单位较为经济。然而从认知加工的角度看,整词表征方式有利于提高认知加工速度。需要指出的是,当今科技仍无法对人类大脑存储容量做出确切判断。如果大脑的存储容量足够大,存储所占用的空间并不对认知加工构成任何威胁,那么存储空间的经济性便无足轻重。如此看来,整词表征的方式似乎更实际且更易被检验。这一可能性与一些理论派别的主张不谋而合。目前各流派多倾向于支持合成词在心理词典中拥有整词表征的看法。具体而言,多层聚类表征模型(Zhou,Marslen-Wilson,Taft,&Shu,1999)认为,心理词典中存在整词水平的语义表征,该表征与汉字水平的语义表征相互联系。但该模型指出,心理词典中并不存在整词水平的词形和语音表征,相反认为它们是汉字水平表征的简单结合。持不同观点的交互激活模型(Taft,Liu,&Zhu,1999)认为,存在整词水平的字形和语音表征,且整词表征和汉字表征是上下级表征关系。除此之外,在汉语合成词的加工存储方面,IIC模型(Intra/InterConnectionModel,Peng,Liu,&Wang,1999)也认为心理词典中存在合成词整词水平的表征,但该模型并未区分形、音、义三方面的表征。综上所述,整词表征形式的存在具备心理可能性和理论基础。同时,这一理论设想也得到很多实证研究的支持。2.2第三,汉字前词对被试阅读速度的影响Mok(2009)以汉语为实验材料,发现了整词优势效应(wordsuperiorityeffect,WSE)。当汉字(如,“港”)嵌套于一个合成词(如,“香港”)时比嵌套于一个非词(如,“成港”)时更容易辨认。这表明整词水平的信息对汉字水平信息的加工产生了影响。Li,Rayner及Cave(2009)要求被试口头报告电脑屏幕上快速呈现的四个汉字。研究结果显示,当呈现的四个汉字构成一个成语(如,“不知所措”)时,被试报告的正确率显著高于当它们构成两个词语的情况(如,“急速切实”)。这一结果显示,被试可能以词语为单位对汉字进行认知加工。据此推断,汉语合成词很可能在心理词典中具有整词水平的表征。整词表征的存在也得到眼动研究结果的支持。Yan,Tian,Bai和Rayner(2006)发现,被试在正常阅读的过程中,双字词的词频和字频均影响其阅读速度。进一步的分析结果显示,字频对被试阅读速度的影响受词频调节。具体而言,高频双字词中汉字的频率对阅读速度的影响不明显,而低频双字词中汉字的频率对阅读速度有显著影响。该结果再次揭示了词水平信息对字水平信息加工的影响。除此之外,Bai,Yan,Zang,Liversedge及Rayner(2008)发现,在每两个合成词之间插入空格不会影响被试的正常阅读,但在每两个汉字之间插入空格却大大延长了被试的阅读时间。这一结果表明合成词可能是作为整体被加工的。当然,需要指出的是,在汉字之间插入空格可能破坏了词语的边界,加重被试的认知负荷,从而延长其阅读时间。此外,Inhoff和Wu(2005)在要求被试阅读的句子里插入四个目标汉字。在模糊条件下,中间两个汉字能形成一个合成词(如,“专科学生”一词中,“科学”是一个词语);在控制条件下,中间两个汉字并不能形成一个合成词(如,“自然科学”一词中,“然科”不是一个词语)。研究结果显示,被试对这四个目标汉字的注视时间在模糊条件下明显长于控制条件。这表示知觉广度之内的合成词能够被自动激活,即便这种激活与句子语义加工并不符合。被自动激活的合成词在心理词典中应有相应的表征,即整词表征。上述研究表明,汉语合成词在视觉词汇识别及正常阅读中发挥重要作用,合成词可能在心理词典中拥有整词水平的表征,该表征能够被快速激活并影响汉字水平信息的加工。3语言表系统中的语言表3.1实验证据的发现尽管上述研究揭示了汉语合成词整词表征存在的可能性,但这些研究并未说明是哪种类型的整词表征得到了激活。根据词汇成分模型(LexicaConstituencyModel,Perfettietal.,2005),词语在心理词典中的表征包括三个不可分割的成分:语音、语义和字形表征。考虑到三者各具特点,不同类型的整词表征应该予以区分。对于语音表征而言,整词水平的表征对包含多音字的合成词尤为重要。对于语义表征而言,不透明词比透明词更有可能拥有整词水平的表征。这是因为,透明词的整词语义可以通过两个汉字语义叠加而获得;但不透明词中的汉字语义与整词语义相关性很低。因而,无法通过简单叠加而获得整词语义。对于字形表征而言,整词水平的表征存在与否很难进行验证,因为汉字独立出现时和作为合成词的成分出现时其外形完全相同。但是,在视觉词汇加工过程中,字形表征的激活是开启心理词典的钥匙。因此,要确定合成词是否被表征为整体,字形表征方面的证据不可或缺。针对上述三种类型的整词表征,前人研究已为整词语音和语义表征的存在提供了实验证据。如,Law,Wong及Chiu(2005)让阅读障碍儿童阅读一些包含多音字的双字词(如,“番茄”、“雪茄”)。研究结果显示,虽然他们不明白这些双字词的含义,但却可以正确地读出这些词语。相反,另一些由于脑损伤引发阅读障碍的被试却不能正确读出多音字在不同词语中的读音(如,把“雪茄”读成/xuěqié/)(Law&Or,2001;Weekes,Chen,&Yin,1997;Weekes&Chen,1999)。很明显,要正确无误地读出此类词语,必须依赖整词语音表征。这两种阅读障碍患者在阅读词语方面表现出的差异可能是由整词水平语音表征是否得到激活而引起。同时,整词水平语义表征的存在也得到实证研究的支持。Zhou等人(1999)在启动范式中发现,与目标词有词素相关关系的启动词(如,“华贵-华丽”)在SOA(StimulusOnsetasynchrony,“刺激呈现差异”,是指从第一个刺激开始呈现到第二个刺激开始呈现的时间差。)长和短的条件下(57毫秒和200毫秒)均能促进目标词的加工,但是那些与目标词只有字形相关的启动词(如,“华贵-华侨”)在SOA短的条件(57毫秒)下促进目标词的加工,在SOA长的条件下(200毫秒)对目标词的加工并无明显影响。这两种启动词对目标词加工的差异性影响可能与启动词和目标词之间的语义相关度有关。前者与目标词有语义相关,后者没有。因此,Zhou等人认为启动词和目标词整词水平相关语义的激活是产生启动效应的原因。据此,他们认为汉语合成词在心理词典中拥有整词水平的语义表征。这一结果也得到其他学者的验证(Yen,Tsai,Tzeng,&Hung,2008)。Yen等人使用眼动研究中的边界范式发现,在被试注视目标词(如,“戒烟”)之前呈现一个与目标词语含有相同词素的预视词(如,“戒除”)能缩短被试对目标词的注视时间,而字形相关预视词(如,“戒备”)及假词预视词(如,“戒料”)对目标词的加工无明显影响。可见,预视词和目标词整词语义相关度的高低是影响实验效应的关键因素。该结果进一步为合成词整词语义表征的存在提供了证据。综上所述,整词水平语音表征和语义表征的存在均得到实证研究的支持。然而,目前鲜有研究对整词水平词形表征的存在与否进行探讨。要全面、完整地揭示合成词在心理词典中的表征形式,必须填补这一理论空白。这需要未来深入的研究。本文尝试提出几种可以用来探讨整词词形表征的研究范式,以期对汉语合成词心理表征方面的研究起到推动作用。3.2测试结果的范式检验检验汉语合成词整词水平的词形表征需要考虑以下几个方面:首先,要确保实验效应发生在整词水平,而非汉字水平。也就是说,要保证观测到的效应发生在词汇水平,而非前词汇水平。其次,用来检验整词词形表征的范式应排除语音和语义两方面(包括整词和汉字水平)的影响。通过这种范式得到的结果才能确保实验效应是由整词词形表征的激活所引起。在此基础上,下面将论述三种研究范式,即高频家族邻近词抑制效应范式、汉字逆序相似性效应范式和认知神经科学研究范式。3.2.1高频家族邻近词第一个可用于检验汉语合成词整词表征存在与否的范式是高频家族邻近词抑制效应。家族邻近词在英文中最初是指那些只有一个字母之差的单词群(如,“take-lake”)(Coltheart,Daelaar,Jonasson&Besner,1977)。近年来,有研究者(Davis,Perea&Acha,2009)指出,除传统的替换式家族邻近词(如,“take-lake”)之外,家族邻近词还应该包括以下三种类型:添加式(如,“fright-freight”)、删除式(如,“width-with”)及逆序式(如,“trialtrail”)。甚至有研究者(Janack,Pastizzo,&Feldman,2004;Nakayama,Sears,&Lupker,2008)认为,外形有50%相似性的词语就可以被视为家族邻近词。什么是高频家族邻近词抑制效应呢?研究者发现,在词汇判断任务中,与没有高频家族邻近词的单词相比,被试对有高频家族邻近词的单词做出词汇判断需要更长时间(Grainger&Jacobs,1996)。而在掩蔽启动范式下,与控制词(如,“door”)相比,提前呈现一个高频家族邻近词(如,“able”)会延缓被试对低频目标词(如,“AXLE”)做出词汇判断的速度(Forster&Davis,1984;Segui&Grainger,1990;DeMoor,Verguts,&Brysbaert2005;Davis&Lupker,2006)。高频家族邻近词对低频家族邻近词加工带来的这种负面影响称为高频家族邻近词抑制效应。如何解释这一效应呢?Grainger和Jacobs(1996)认为,高频家族邻近词抑制效应由候选单词之间的词汇竞争引起。候选单词指在目标词的加工过程中得到不同激活程度的一些单词。这些单词与目标词有某种联系,如字形、语音或语义相关等。词汇竞争是指候选单词和目标词在词汇通达过程中彼此竞争的过程。在依赖视觉通道的词汇识别中,字形相关的词语(如,家族邻近词)在词汇通达过程中容易对彼此产生较强的干扰作用。而词频会影响词语对其它候选单词的干扰程度。高频词由于本身具有较高的基线激活水平(或称作权值(Value)),容易被激活,因此会对其它候选单词带来强烈的干扰。可见,高频家族邻近词效应由词汇竞争机制所引起的观点是合理的。需要注意的是,词汇竞争产生的前提条件是心理词典中至少有两个词汇表征得到了激活。据此,该效应可以用来检验汉语合成词是否拥有整词水平的表征形式。具体而言,如果汉语合成词在心理词典中有整词水平的表征形式,那么在启动范式中,一个高频合成词(如,“美元”)就可能会对低频合成词(如,“美容”)的加工带来抑制作用;相反,如果汉语合成词在心理词典中是分解表征的,那么外形相关的家族邻近词会促进彼此的加工(即产生基于知觉相似性的启动效应)。换言之,家族邻近词之间的抑制作用应该发生在词汇水平,而促进作用则发生在前词汇水平。因此,考察家族邻近词的加工有助于揭示汉语合成词的表征模式。此外,为确保实验效应是由字形表征的激活和竞争所引起,实验中应注意区分字形方面的效应和语音、语义方面的影响。3.2.2实验结果:“强化了”字为等的“逆序”非词对原词的加工作用第二个范式是汉字逆序相似性效应范式。汉字逆序相似效应是根据英文中所发现的字母逆序相似性效应演变而来的。该效应是指在启动范式中,与替换字母得到的非词(后面简称为“字母替换非词”,如,“jupte”)相比,提前呈现一个颠倒字母顺序得到的非词(后面简称为“字母逆序非词”,如,“jugde”)能加快被试对原词(如,“JUDGE”)做出词汇判断的速度(Acha&Perea,2008;Chirstianson,Johnson,&Rayner,2005;Lupker,Perea,&Davis,2008)。该效应表明,英文单词中字母信息的编码独立于位置信息的编码。如果字母信息与位置信息是对应编码的,那么字母替换非词与字母逆序非词应对原词的加工应带来相似效应,因为二者均与原词有两个字母不相同。然而,实验结果却显示,后者比前者对原词的加工带来了更大的启动效应。这很可能是由于字母逆序非词激活了原词的词形表征,从而促进了原词的加工。这一推断得到了实证研究的支持。研究表明,字母逆序相似性效应确实发生在词汇水平(lexicallevel),即整词词形表征得到激活是产生实验效应的主要原因。首先,在大多数研究中,启动词通常以小写字母的形式呈现,而目标词以大写字母的形式呈现(Lupkeretal.,2008)。这可以减少知觉相似性带来的启动效应。其次,目标词是否为真词会影响字母逆序启动词带来的效应。具体而言,字母逆序启动词促进真词的加工(如,“jugde-JUDGE”),但却对非词的加工没有明显影响(如,“meres-MERSE”)(Pear&Lupker2003a;Perea&Lupker,2004;Christiansonetal.,2005)。最后,字母逆序启动词也能促进原词语义相关词的加工(如,“jugde-COURT”,court与judge有语义相关)(Perea&Lupker,2003b)。这种语义启动可以完全排除知觉相似性带来的影响。因此,由字母逆序启动词带来的语义启动效应表明该启动词激活了原词的词形表征,进而激活了与其有语义关联的单词。综上所述,字母逆序相似性效应发生的一个前提性假设是单词在心理词典中有整词水平的词形表征,并能被字母逆序词激活。因此,如果汉字逆序后得到的非词(如,“傲骄”)能对汉语合成词(如,“骄傲”)的加工带来相似效应,那么就可以推断汉语合成词在心理词典中拥有整词水平的词形表征。需指出的是,这类研究最好使用不透明词作为实验材料,因为不透明词中词素语义与整词语义相关性较低,可以排除观测到的促进效应由词素水平的激活而引起的可能性。当然,把该范式用于汉语研究需要谨慎,因为把首字和尾字调换位置后得到的非词与调换英语单词中间两个字母顺序而得到的非词存在一定差异。3.2.3汉语合成词在心理词典中的整词水平及其对脑区的激活程度除上述行为研究外,认知神经方面的研究数据将为整词词形表征的存在与否提供更多证据。研究者发现大脑梭状回区域对视觉词汇加工非常敏感(McCandliss,Cohen,&Dehaene,2003)。因此,该脑区被称为视觉词形区(VWFA脑区,VisuaWordFormArea)。McCandliss等人发现被试加工真词时比加工假词时其大脑中的视觉词形区更为活跃。而Gaillard等人(2006)则发现,VWFA脑区受损的病人加工单词时采用逐个字母阅读的方式,而不是整词阅读的方式。这说明VWFA脑区负责视觉词汇整词识别。那么,如果汉语合成词在心理词典中拥有整词水平的词形表征,人们在加工合成词时(如,“美丽”)与加工由两个汉字组成的非词时(如,“美仰”)相比,VWFA脑区的激活程度应更为活跃。需要注意的是,必须要确定所使用的合成词对于被试而言是熟悉词汇;否则,他们加工合成词与非词所激活的脑区可能差别不大。综上所述,检验汉语合成词是否拥有整词水平的词形表征既可以使用行为实验的方法,也可以使用认知神经实验的方法。当然,该课题仍有待深入研究,以开拓更多、更合理的研究范式。3.3语义透明度和相关度无论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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