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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校读记

清朝乾隆年间,“考据右文,易任”,许多学者成立了“四库全书博物馆”,编纂了《四库全书》。馆臣大多精于考据,擅长校勘,对收录的典籍做了较为认真的整理校勘,校正文字讹误,补足残缺篇卷,成绩斐然。尽管种种原因使四库本存在许多缺点,但通过分析《总目》记载的校勘成果,可以看到这些成果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乾隆时期的校勘水平和学术特点。1再制篇,又分一卷自刘氏父子备众本、订脱误、删重复、条篇目、定书名开始,校勘工作的内容基本确定,涉及典籍的字句、篇章、书名等各方面内容。随着时代发展,到清乾隆纂修《四库全书》时,除永乐大典本外,一般用不着重新编订篇目,也极少需要重定书名。但是由于典籍流转次数增多,典籍字句篇章上出现的讹误阙漏明显增加,因此,《总目》记载的校勘工作主要集中于校正文字脱误歧异、指明篇卷繁复残缺两个方面。1.1《史记正义》的脱文与文字推动校正文字是校勘最基本的任务,补充脱文又是校正文字的重要环节。《总目》在提要中补充了大量典籍脱文。如《总目》指出了监本《史记正义》若干脱字:“监本于《周本纪》‘子带立为王’句下,脱‘《左传》云,周与郑人苏忿生十二邑,温其一也’十七字。《秦本纪》‘反秦于淮南’句下,脱‘楚淮北之地,尽入于秦’九字。《项羽本纪》‘项王自立为西楚霸王’句下,脱‘孟康云,旧名江陵为南楚,吴为东楚,彭城为西楚’十九字。”随后又不惜笔墨补充《吕后本纪》、《晋世家》、《秦本纪》、《夏本纪》、《周本纪》、《秦始皇本纪》等多处脱漏,“其他一两字之出入,殆千有余条,尤不可毛举。”1此处《总目》共列举脱文六十二条,补脱字九百六十六字。在这则提要中,《总目》非常清楚地认识到张守节《史记正义》的特点在于“郡国城邑,委曲详明”、“征引故实,颇为赅博”、“‘六书’、‘五音’,至为详审”,但是监本却脱漏了大量的有关地理、典故、音训的内容,因此《总目》大量补充《史记正义》与此三大特点相关的脱文,并说明脱文数量。这些工作的目的在于更加充分地体现《史记正义》的特点,足见馆臣校勘时工作态度严肃认真,工作重点突出。又如《史记索隐》“及明代刊刻监本,合裴马因、张守节及此书散入句下,恣意删削。如《高祖本纪》‘母媪’‘母温’之辨,有关考证者,乃以其有异旧说,除去不载。又如《燕世家》‘启攻益’事,贞注曰:‘经传无闻,未知其由。’虽失于考据《竹书》,亦当存其原文,乃以为冗句,亦删汰之。此类不一,漏略殊甚。”2由于后人有意删削,《史记索隐》脱文甚多,馆臣补充了很多有关考证的脱文,保存了大量异闻。综观史部提要,《总目》补充了大量脱文,但没有拖沓之嫌,原因在于它并不是面面俱到,而是抓住典籍特点,重点补充关键内容,明显地提高了典籍使用价值。文字讹误也是典籍存在的普遍问题。《总目》经常在提要中指出典籍存在的文字讹误,订正史实。如《谥苑》提要中载“参以诸书,如徐溥谥文靖而曰文穆,顾鼎臣谥文康而曰文简,乔宇谥庄简而曰端简,马昂谥恭襄而曰忠襄,墨麟谥荣毅而曰文毅,不一而足,则亦不尽可据矣。”3由此可见,《谥苑》存在大量文字讹误,导致史实错误,影响了典籍使用价值,《总目》指出了《谥苑》几个代表性讹误,提醒读者使用时要谨慎,不可盲目引以为据。又如《总目》记载《元儒考略》“名姓往往乖舛,如欧阳元别号圭斋,今乃竟题作欧阳圭。既以号作名,又删去一字,校雠亦未免太疏”,4明确指出了此书存在的硬伤,批评了以往校勘工作的疏漏。补阙漏、正讹误是校勘的基本工作,在无法决定孰是孰非的情况下,指明歧异也是《总目》的惯例。如《宋宰辅编年录》提要写道“以《宋史·宰辅年表》互相考校,如建隆元年赵普拜枢副,此录在八月甲申,而《年表》在戊子。太平兴国四年石熙载拜签枢,此录在正月庚寅,而《年表》在癸巳”,“此类极多,亦足为读史者考异之助。”5此处《总目》将《宋史·宰辅年表》和《宋宰辅编年录》的内容相校,发现二者在时间记载上有多处不同记载。面对这种状况,《总目》列举不同说法以备读者从中抉择。这种类似校勘记的处理方式具有科学的学术态度,为后人重新考察历史事件,进行学术研究提供了线索。1.2篇卷复合性的校正工作官修典籍往往成于众手,存在很多问题,尤其是篇卷内容上的前后重复更是屡见不鲜。如《辽史》提要曰“其间左支右黜,痕迹灼然。如每年游幸,既具书于《本纪》矣,复为《游幸表》一卷。部族之分合,既详述于《营卫志》矣,复为《部族表》一卷。属国之贡使,亦具见于《本纪》矣,复为《属国表》一卷。义宗之奔唐,章肃之争国,既屡见于纪、志、表矣,复屡书于列传。”6又《旧唐书》提要载“卷一百三十二既有《杨朝晟传》,卷一百四十四复为立传。萧颖士既附见于卷一百二,复见于卷一百九十《文苑传》。”7这种失误在官修典籍中尤为突出。面对篇卷繁复,馆臣并未妄改妄删,具体处理方式是在提要中指出此类失误,分析致误原因,提醒读者使用时有所注意。《总目》以《旧唐书》为例,从两方面分析了篇卷繁复的原因:“盖李崧、贾纬诸人,各自编排,不相参校。煦掌领修之任,曾未能钩稽本末,使首尾贯通”,也就是说一方面各分纂官独立工作,互相之间缺乏有效沟通,另一方面是总纂官未能有效检核统筹,造成重复、体例不一等现象。这正是官修典籍普遍存在的现象,提醒后世修史要注意职任分明,建立合理的协调机制,分纂官要各任其职,总纂官要统筹全局,综理全书文字和体例,以成一代良史。《总目》指明了典籍篇卷繁复甚至是内容重复,既遵循了保持典籍原貌的校勘基本原则,减少了阅读使用中的不便,也提醒了后代学者编修典籍时必须注意改进修史机制,完善体例,以免产生同样疏漏。与篇卷重复相比,卷帙残缺会给读者带来更大的不便,因此《总目》特别注意对残卷的校勘记载。如《唐大诏令集》提要载此书“辗转钞传,伪误颇甚、中阙卷第十四至二十四、八十七至九十八,凡二十三卷。”8《西汉年纪》载“序称自高祖迄王莽之诛,而此本终于平帝,居摄以后阙焉。且其文或首尾不完,中间已有脱佚。”9《事辞辑余》“此本仅存前六略,其内阁事实略及补遗并佚,盖残阙之本。”10《总目》记载了大量此类的阙卷信息,力图准确反映典籍现状,并且尽量通过各种校勘方法来补足残篇,以恢复典籍原貌。《总目》还记载篇卷的错乱颠倒。如《总目》所收《梦虹奏议》“列谏疏于讲学疏后”,与此书原本有所错乱,并且分析出错乱的原因在于“盖明人以讲学为至荣,故视为第一大事,取以冠编,而不计其年月颠倒也。”11通过这样的校勘和分析,《总目》不仅指明此书篇卷颠倒,并且分析出产生这一现象的深层次社会背景,为了解明代社会风气提供了资料,《梦虹奏议》的使用价值有了明显提高。虽然《总目》校勘内容仅涉及两个方面,但是由于典籍数量巨大,典籍情况复杂多样,馆臣的工作量仍旧十分巨大,其校勘成果也是有目共睹。纵然许多人抨击《四库全书》校勘潦草,但是从《总目》中可以看到馆臣的校勘工作细致严肃,从字词讹误、文字脱漏,到篇卷重复残缺,《总目》都尽力校正补充,为后人使用典籍提供了很大的方便。由以上总结还可以看出,《总目》记载校勘成果的特色是重点突出,择取典籍文字脱漏讹误中最具代表性的内容加以记载补充,并分析致误原因,以小见大,窥一斑而见全豹,这种处理方式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和借鉴意义。2《目的总》的校面对众多典籍,必须要有科学的校勘方法才能取得丰硕的校勘成果。尽管《总目》并未总结出系统的校勘方法,但是通过总结它记载的校勘内容可以看到,《总目》自觉地运用了多种校勘方法。陈垣先生总结的“校勘四法”在《总目》中都有熟练运用,体现了《总目》校勘方法的成熟性。2.1《金史》明监本对校对校法是用同书别本互校的校勘方法。使用对校法时,《总目》非常重视足本、旧本的作用。如《金史》提要载“卷三十三、卷七十六中有阙文,盖明代监版之脱误。今以内府所藏元版校补,仍为完帙云。”12《新唐书纠谬》提要曰“今世所行刊本,第二十卷《柳宗元传》至《苏定方传》凡六条,皆全脱,而错入第六卷郭潜曜姓不同以下四条之文,重复舛误,已非完书。独两淮所进本尚属南宋旧椠,其《柳宗元传》六条,原文具在。谨据以订正焉。”13由此二例看出,在校勘《金史》时,以元刻本与明监本对校,补充了明监本阙文;校《新唐书纠缪》,用宋旧椠补充了通行本内容。通过与足本、旧本的对校,《总目》增加了通行本的内容,提高了通行本的利用价椎。《总目》重视足本旧本的作用,但是不迷信足本旧本。如《历代名臣奏议》提要中提到此书“当时书成,刊印仅数百本,颁诸学宫,而藏版禁中,世颇稀有。崇祯间,太仓张溥始刻一节录之本。其序自言生长三十年,未尝一见其书,最后乃得太原藏本,为删节重刊,卷目均依其旧。所不同者此本有‘慎刑’一门,张本无之。张本有‘漕运’一门,此本无之。不知为溥所改移,为传本互异。然溥所去取,颇乏鉴裁,至唐宋以后之文尽遭割裂,几于续凫断鹤,全失其真。此本为永乐时颁行原书,犹称完善。”14《总目》运用张溥刊刻的节本与永乐时颁行“犹称完善”的版本进行校勘,发现永乐本内容也有残阙,缺少“漕运”一门。《总目》以节本校全本,知所谓“全本”之阙。由此例看出,《总目》使用对校法时非常灵活,凡是可以用作校勘的材料都充分利用,节本虽有删削,但是仍旧可以补充全本的内容,较晚刊刻的崇祯版本也能够纠正永乐时版本的阙漏,在校勘时对节本不存在任何偏见,不迷信足本、旧本。正因这种不迷信、不盲从的态度,《总目》才有如此丰硕的校勘成果。2.2与目录无关之处,《唐会要》各规定所载书籍内容“本校法者,以本书前后互证,而抉摘其异同,则知其中之谬误。”15具体工作方法是“以纲目校目录,以目录校书,以书校表,以正集校新集,得其节目讹误”,“字句之间,则循览上下文义,近而数叶,远而数卷,属词比事,■牾自见,不必尽据异本也。”《总目》也使用了这种利用本书上下文校勘典籍的方法。《唐会要》提要曰“今仅传抄本,脱误颇多。八卷题曰《郊仪》,而所载乃南唐事。九卷题曰《杂郊仪》,而所载乃唐初奏疏,皆与目录不相应。七卷十卷亦多错入他文。”16《总目》用目录校典籍内容,发现《唐会要》第八卷和第九卷的内容与目录完全不同,第七卷和第十卷也存在与目录不符的内容,正是陈垣先生所说“以目录校书”的方法。又《总目》载《宝刻丛编》中地名前后不一致,“即卷内所载与目录所题,亦不尽相合。如目称镇江,而卷内称润州。目称建康,而卷内称曰升州之类,不一而足。”17此处也是使用“以目录校书”的方法,校出典籍的讹误疏漏。在《宋史》提要中,《总目》充分利用了前人的校勘成果,大量引用沈世泊《宋史就正编》的校勘成果。如“《朱倬传》宣和五年登进士第,据《徽宗纪》则宣和六年策进士是为甲辰科,实非五年,此纪传之互异也”、“《苏舜钦传》云,‘康定中河东地震,舜钦诣匦通疏。’据《五行志》则地震在宝元元年,康定止一年,无地震事,此志传之互异也”、“《杜太后传》云,‘母范氏,生五子三女,太后居长。’而《杜审琦传》则云‘审琦,昭宪皇太后之兄,太后昆仲五人,审琦居长。’此传文前后之互异也。”18《总目》所引用的校勘成果皆为本校法之成果,《宋史就正编》运用纪传互校、志传互校、上下文互校等方法,指明了《宋史》多处讹误。《总目》评价“其所攻驳,皆一一切中其失。然其前后复沓■牾,尚不止此,世泊亦不能悉举也”,首先充分肯定沈世泊的校勘方法和成果,随后指出沈氏本校法的运用仍不甚完全,《总目》再次运用本校法检寻《宋史》讹误,得出《宋史》“前后复沓■牾,尚不止此”的结论。2.3《隋书经籍志考证》载他校法是用他书校本书的校勘方法,是校勘中经常使用的方法,“校书首贵广罗异本,其次莫若采相类之书以比勘其异同。”19可见他校法在校勘中的地位。《总目》在校勘时广泛采用了他校法。如《大唐创业起居注》提要载“今取与《高祖本纪》相较,若刘仁恭为突厥所败,炀帝驿系高祖。此书称‘高祖侧耳谓秦王曰,隋运将尽,吾家继膺符命,所以不早起兵者,为尔兄弟未集耳,今遭■里之厄,尔昆季须会盟津之师。’是兴师由高祖。而《本纪》则谓举事由秦王。又此书载隋少帝以夏四月诏曰‘今遵故事,逊于旧邸’,而《本纪》则系之五月戊午。凡此之类,皆颇相■牾。”20通过《高祖本纪》与《大唐创业起居注》所载同一事件的校勘,《总目》发现了史实之间的差异,列举了学者对史实的不同记载,为后人进行历史研究提供了更多线索。《总目》在校勘中充分利用了“类书”,尤其是《永乐大典》利用率极高。如《南宋馆阁录》提要载“世所传本,伪阙殆不可读。惟《永乐大典》所载,差为完具。今互相考订,补其脱漏者三十一条,正其舛错者一十六条,而其记载诸人爵里有与《宋史》互异者,并为胪注,以资参考。”21《南宋馆阁录》残阙甚多,《总目》用《永乐大典》中的材料补其脱漏,正其舛错,类书对于校勘的功用和价值在此得以充分体现。此处《总目》还把《南宋馆阁录》与《宋史》相参照,列其内容互异之处,以资考证,这也是他校法的运用。2.4确定了《提要》的诏文“遇无古本可据,或数本互异,而无所适从时”需要用到理校法。理校法是校勘四法中最高妙者,最危险者。《总目》校勘态度谨慎,在没有确实证据的情况下,很少妄下断语,因而极少使用理校法。但也有几例用得恰到好处。如毛纪《辞荣录》收录作者为官以来的奏议陈辞,提要记载“合之得二十有六首,每首各注年月,其第一首乃正德七年壬申作,而注曰壬午。盖坊刻伪也。”22此处在没有任何参考资料的情况下,《总目》利用理校法,做出了“壬午”当作“壬申”的结论。又如明杨士奇撰《代言录》提要曰“惟《上皇太后尊号诏》标曰‘洪熙元年七月十五日’,而《明宣宗实录》是诏实载在七月丁丑。是月戊辰朔,丁丑则初十日也。又《实录》载七月乙亥,上奉册宝尊母后张氏为皇太后,乙亥为是月初八日,未有初八日已上册,至十五日始下诏者。又《实录》载七月戊寅行在礼部奏恭上皇太后尊号,已诏告天下云云。戊寅为是月十一日,于十一日云已诏告天下,则诏在十一日以前无疑。此书标十五日,盖传写之误。”23《代言录》载《上皇太后尊号诏》在洪熙元年七月十五日颁发,而《明宣宗实录》记载此诏在七月丁丑颁发,二者互异,《总目》运用理校法辨驳事实,确定此诏书颁发于七月丁丑,《代言录》在传写中产生了讹误。推理论证过程符合事理,说服力强。综上所述,《总目》在校勘中依据现有材料,灵活运用各种校勘方法,充分利用和发掘了现有材料的校勘价值,校出了大量文字篇章的脱衍误漏,提高了典籍的利用价值。3清代学术的繁荣为《目的总部分》党校学术的繁荣提供了坚实的学术基础到乾隆时期,古代学术长期的实践总结和经验积累为《总目》校勘提供了多样的方法,清代学术的全面繁荣为校勘准备了坚实的学术基础。在这种背景之下,《总目》明显表现出自身的校勘特点。3.1选用本本新本校勘是建立在校勘学和版本学等专学基础之上的综合性工作,《总目》校书的最大特点就是充分利用古本旧刻,把校勘学和版本学紧密联系起来,体现了校勘向成熟阶段发展的趋势。《总目》校勘充分利用了版本工作的成果。首先,广储异本是《总目》校勘的基本工作。乾隆从全国收集典籍固然有其政治原因,但是以充收藏、以备校勘也是其重要目的。政府集全国人力物力搜集典籍,并且制定了系统的收书还书方法,所集典籍数量和质量非私人聚书所能及。聚书既多,则校录势不容缓。馆臣校勘比私人校勘的一个重要优势在于,政府用以校勘的同书别本更加丰富,底本的选择也有更大余地。广搜众本,对同一部典籍来说,校正异同的依据就多,发现异文和审定是非的根据也增多,为古书校勘“择善而从”提供了条件。馆臣充分利用这种有利条件,对各种版本精心挑选,为校勘工作提供了坚实的基础。其次,《总目》运用各种方法择取善本为底本进行校勘。《总目》著录的许多典籍在校勘时都选用了旧本、足本为底本。如宋范成大《吴郡志》底本为绍定旧椠,赵煜《吴越春秋》著录本“为元大德十年丙午所刊”,袁康《越绝书》为“大德丙午绍兴路所刊”,袁韶《钱塘先贤传赞》“犹元时旧刻”,常璩《华阳国志》“以影写宋本补足,并附以张佳胤所补一卷”成为足本,《两宫鼎建记》采用的版本为朱彝尊曝书亭所钞,“犹完帙也”,此类不一而足。底本的选择充分利用了版本知识,从众本中择出足本、旧本,为校勘工作顺利进行奠定了坚实基础。反过来,通过校勘选定善本以为底本也是《总目》校勘的重要目的。如《金石录》提要载“顾炎武《日知录》载章邱刻本,至以后序壮月朔为牡丹朔,其书之舛谬,可以概见。近日所传,惟焦■从秘府抄出本,文嘉从宋刻影抄本,昆山叶氏本,闽中徐氏本,济南谢氏重刻本,又有常州何焯、钱塘丁敬诸校本,差为完善。今扬州刻本,皆为采录。又于注中以《隶释》、《隶续》诸书增附案语,较为详核。别有范氏天一阁、惠氏红豆山房诸校本,皆稍不及。故今从扬州所刊著于录焉。”(24)通过这则提要看出,《总目》对《金石录》的各种版本进行了初步校勘,比较各版本内容,最后选用校勘最为详核的扬州刊本为著录本。在选定善本的过程中,校勘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校勘和版本充分结合,使《总目》有了巨大的学术成就。3.2《提要》总论《总目》评价典籍时,时常阐发自己的校勘观点。检阅提要,可以提炼出《总目》对校勘的基本看法。实事求是是中国古代校勘工作的优良传统。这一传统要求必须尊重文献资料的原始性,真实面貌,尽量保持典籍原貌,不能随意增损,这也是《总目》的基本观点。《建炎以来系年要录》提要曰“今无别本可校,理贵阙疑,姑仍其旧。”24“理贵阙疑,姑仍其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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