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话韵律结构的语料库研究

普通话韵律结构的语料库研究

1.关于音节的选择本文用于研究普通话元音结构的语料，并从国家的“863”（zu1999）中选择孤立的语料库。我们考察了三位发音人(FOO,MOO和MOl)约1650句的韵律表现,最后用59句(FOO的17句,MOO的21句和MOl的21句)做听辨试验。下面介绍韵律词和韵律短语的研究结果。1.1无声波间断pa用孤立语句语料库中语句,通过声学分析和知觉试验看到,普通话语句(utterance)中有两种人们可以感觉到的间断:无声波间断(breakwithsilentpause)和有声波间断(breakwithfilledpause)。无声波间断是由停顿(pause)引起的;有声波间断不是由停顿引起的,而是由间断之前音节拉长等所致。无声间断和有声间断之后音节FO相对于其前面音节都发生了程度不同的跃变。无声波间断有大小之分,有声波间断也有大小之分。无声波停顿长度小于100ms时,往往给人以小的无声间断感觉。把大的有声波间断与小的有声波间断区分开不是主要靠其间断前后音节的时长及FO跃变,而是主要靠其FO范围。(Lin1999;林茂灿2001)1韵律短语有大小之分。韵律大短语主要由大的无声停顿及边界前音节时长拉长引起,韵律小短语主要由小的无声停顿和/或有声停顿引起。1.2等三种类型研究韵律词所用语句跟研究韵律短语的一样。参加听辨试验的有20位男女年轻人,他们认真负责、听力正常。通过听辨试验和声学分析看到,普通话韵律词有简单韵律词,复杂韵律词和复合韵律词等三种类型2。简单韵律词就是两音节和三音节词汇词,听音人都会认为它们所包含的音节是紧密地连在一起念出来的。强调念的单音节词,如副词和介词等,是简单韵律词。人名、地名、专有名词及外来词等作简单韵律词处理。90%以上听音人认为是紧密连在一起念的那些音节组,定为复杂韵律词;60%左右听音人认为是紧密连在一起念的音节组,定为复合韵律词。复合韵律词和复杂韵律词在声学性质上有不同的表现,从而引起听音人对它们有不同的反应。词汇词通过简单韵律词、复杂韵律词和复合韵律词而组成韵律短语以至语句。韵律词在韵律组织中是至关重要的一种韵律成分。1.2.1韵律词的组成和特点简单韵律词的FO表现:阴平后面音节的FO往往下降;阳平后面音节的FO位置多数下降,也有抬高的;上声后面音节的FO位置总比其前面的高,也就是说,上声之后音节的FO不会立即下降;去声后面音节的FO位置有的下降,有的抬高。音节FO位置跟重音有关。复杂韵律词由两个以上词汇词组成。1)助词“的”、“着”和“了”等,往往跟其前面的词连在一起念。2)副词“也”和“不”(表示否定)等,如果轻读,往往跟其后面的词连在一起念。3)两个以上多音节组(如两个两音节组)紧密连在一起念时,组成复杂韵律词。复杂韵律词的特点:1)一个词汇词FO音域比另一个词汇词的大,而且一个词汇词FO位置比另一个词汇词的高。2)有一个音节时长较长,其它音节往往较短。3)音节间既可能出现连读变调,也可能发生FO协同发音。由于简单韵律词和复杂韵律词内部FO的这种声学表现,所以称它为“FO变化组”。复合韵律词的特点:多数是由两个以上简单韵律词和/或复杂韵律词组成,它的一部分FO音域比其另一部分的大,但其FO位置不比另一部分的高,它们之间还可以发生某种FO重设,这种FO重设往往是就后一个成分相对其前面的末了音节而言的。1.2.2节奏语言的边界特征本研究从两方面考察韵律词的边界信号,一是考察韵律词的末音节韵母时长是否拉长了,二是研究韵律词与韵律词之间的FO重设。1.2.2.非紧接“超声消失”和“有终止”前韵律词的音值变化对比研究韵律词的末音节时长是否拉长,只能考察非紧挨“无声停顿”和“有声停顿”之前的韵律词。因为处于“无声停顿”和“有声停顿”之前而且又紧挨它们的韵律词,不是韵律短语,就是韵律短语末了的一个韵律词。关于韵律短语末音节时长拉长问题,请参阅林茂灿(2000)。表1给出了三位发音人念的非紧挨“无声停顿”和“有声停顿”前韵律词的末音节和首音节韵母T平均值及其标准差。韵律词包括简单韵律词,复杂韵律词和复合韵律词。单音节被强调的韵律词,没有计算在表1内。从表1可以看到,三位发音人的非紧挨“无声停顿”和“有声停顿”前韵律词的末音节韵母T平均值都比首音节的大几毫秒或十几毫秒,但其平均值在统计上没有意义,因为表1告诉我们,它们的t检验的显著性水平都大于0.1。例如,发音人M00非紧挨“无声停顿”和“有声停顿”前韵律词的末音节韵母时长平均值T=163ms,首音节韵母时长平均值T=149ms,其时长差平均为14ms,其差值在三位发音人中是最大的,但其平均值缺乏统计意义。因而,非紧挨“无声停顿”和“有声停顿”前韵律词末音节韵母时长不是总比其首音节的长。1.2.2.韵律词与韵律词之间的f0重设表2给出了三位发音人韵律词与韵律词之间的F0重设情况。从表2可以看到,三位发音人念的句子中,韵律词的首音节F0与前一个韵律词的末音节F0之间,大多数发生了正F0重设,少数发生负F0重设。三位发音人中,韵律词之间发生的正F0重设值最大的是86Hz,最小的是30Hz;韵律词之间发生的负F0重设值最大的是4;3Hz,最小的是23Hz。不过它们的偏差都很大。韵律词边界特点是,韵律词的末音节韵母时长不是总比其首音节的长,但是韵律词之间发生了程度不同的F0重设。韵律词与韵律词之间的F0重设是后面韵律词相对于前面韵律词的后一个成分而言的。韵律词在由词汇词组成更大的韵律成分中起重要作用。韵律词与韵律词之间的F0重设,和韵律词内部各音节F0的特有表现,是口语的一个重要特点。它们对口语的自然悦耳,起了很大作用。图1中有一些带附着成分的复杂韵律词FO变化的例子。先看“的”的FO表现。助词“的”附着在其前面成分上一起念了出来,组成复杂韵律词,可是“的”的FO表现却随其前面音节声调的不同而变化:“是唧唧的”中“的”FO在其前面阴平音节FO之后才下降,“单位的”的“的”FO随其前面“位”FO下降而下降,“改革的”中“的”FO在“革”FO上升之后下降,上声之后的“的”FO曲线被抬高了。本研究语料中,只有“苦笑着”和“坐着的”两个“着”的例子。在韵律词中,“了”的FO表现有点像“的”。“也来到”中副词“也”和“不允许”中否定词“不”,这位发音人都没有给以强调,它就跟后面的连在一起念,其FO变化跟同一声调的相似。图1还有三个复合韵律词的例子。在“反对北京申办”中,“申办”的“申”相对于“北京”的“京”发生了FO重设,使“申办”跟其前面的成为不同的韵律成分:“北京”FO音域比“反对”的小,但是“北京”FO位置不比“反对”的低,因而,“反对北京”组成复合韵律词,“申办”是简单韵律词。在“也没有排除联合组阁”中,“联合”的“联”相对于“排除”的“除”发生了FO重设,使得“也没有排除”和“联合组阁”成为两个韵律成分,而这两个韵律成分分别是复合韵律词。“积极支持”是复合韵律词,“南非人民的”是复杂韵律词,而“一贯”是简单韵律词。2.语法重音和fo高线和fo低线2.1复合韵律词里凸显的两个音节简单韵律词中有一两个音节听起来较为尖锐、有力,这一两个音节是韵律词的突显部分。在简单韵律词中,尖锐、有力音节的FO位置离这个词的FO平均值远,FO音域大。这一两个音节时长如果也长,听起来更突显。复杂韵律词的组成成分在FO音域和FO位置上不一样,FO位置离这个词的FO平均值较远和/或FO音域大的音节或音节组往往被感觉为尖锐有力。复合韵律词中FO音域大和FO位置高的部分,听音人认为它比较尖锐和有力。韵律词中听起来突显的一两个音节,称作词重音。韵律短语重音指它所包含的几个韵律词里突显度最大的一两个音节。语句重音指它所包含的几个韵律短语里突显度最大的一两个音节。因而,语句重音具有层级性。2.2拟合韵律动词的fo范围和位置由于语句重音的层次性,我们认为FO高低线也有三个层次,它们是韵律词的FO高点和FO低点(或FO高低线),韵律短语的FO高低线,以及全句的FO高低线。韵律词FO高点和FO低点(或FO高低线)分别指韵律词中重读音节FO最大值(或上声的FO最小值)和这个词的FO最小值(或上声音节重读时这个词的FO最大值)(或FO最大值和最小值的连线)。韵律短语FO高低线是分别把所包含的所有韵律词的FO最大值和FO最小值连接而成的。把所包含的所有韵律短语的FO最大值和FO最小值分别连接起来的两条线,就成为这个句子的FO高线和FO低线。Thorsen(1985)研究了丹麦语语句的FO高低线,他的FO低线指语句中第一个和最后一个重读音节(accentedsyllables)FO最小值的连线,而FO高线指句中第一个和最后一个重读音节后的音节(pose-tonicsyllables)FO最大值的连线。这里必须强调的是,所拟合FO高线或低线的各个点在音系上应是等价的(Ladd1984)。本文从韵律词重音出发拟合韵律短语的FO高低线以及语句的FO高低线。图2给出发音人M01念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市场经济的一种模式”各音节的规整基频(FO)和FO高低线(图的中上部),时长(T)(图的中下部),振幅曲线(图上部)及这句话的重音分布(图下部)。发音人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是市场经济的一种模式”之间有个无声停顿,使这句话分成两个韵律短语。在“社会主义”中,“主义”的FO随前面“社会”的下降而下降。“主义”与“社会”之间没有出现FO重设,“主义”的FO范围和位置也明显地比“社会”的小和低,绝大部分听音人认为这两个词是紧密连着一起念的,所以,“社会主义”是个复杂韵律词。“市场经济”中“经济”FO范围和位置相对于“市场”的小和低,但是“经”的FO相对于“场”(不是相对“市场”)发生了重设,只有约60%听音人认为“市场经济”是紧密连着一起念出来,因而,“市场经济”是复合韵律词。“社会主义”和“市场经济”之所以成为两个韵律词,是因为“市场”的“市”FO相对于“主义”的发生了FO重设。“是市场经济的”是复合韵律词,因为“是”非重读,其FO位置处于这句话FO平均值附近,时长也不长,它跟“市场”一起念;还因为“经济”FO范围和位置比“市场”的小和低,“经”FO相对于其前面“场”的发生重设。“一种模式”是复杂韵律词。“是市场经济”和“一种模式”的边界特点是,“一种”的“一”相对于其前面“经济”发生了FO重设。根据图2下部的重音分布,给出这句话两个韵律短语的的FO高低线(用直线分别画在规整的各音节FO曲线上(图中上部))。第一个韵律短语是前重型,因为它包含的第一个韵律词的FO范围和位置比第二个的大和高。第二个韵律短语也是前重型的。全句的FO高线和FO低线,是把它所包含两个韵律短语的FO最大点和FO最低点连接而成(图中没画出),它是前重型。2.3种韵律突出、分布在小程序上的位置不同图3和图4给出三位发音人(M00,M01和F00)韵律短语的F0高低线模式。图3和图4横坐标都为时长,其不同在于纵坐标,图3纵坐标是以频率为单位,图4纵坐标是以声调五度值为单位(参见254页注①)。图3和图4有6个小图,上左小图为(SW)1,上右为(SW)2,中左为(WS非上)1,中右为(WS非上)2,下左为(WS上),下右为WSW,各个小图F0高低线时长都画成相等的。三位发音人的这些句子,有的无停顿,有的有一个停顿,最多有两个停顿。对一个停顿的语句,把其前面韵律短语记为(SW)1和(WS)1,后面的记为(SW)2和(WS)2,对两个停顿的语句,这里只考察第一个和最后一个韵律短语的情况。对没有停顿的语句,把它算作第二韵律短语。(SW)表示前重(第一个韵律词比其后面的重),(WS)表示后重(第二个韵律词比其前面的重),(WSW)表示中重(中间韵律词念得比其前面和后面的都重)。本研究用59个句子,最短6个音节,最长20个音节。三位发音人念各个句子速度不一样,各个韵律短语所占时长也不一样,重音在各个句子中位置也不一样。图3和图4各个小图的韵律短语FO高低线是对同一轻重格式各个韵律短语相应FO高低线的FO值分别作平均得到的。图3和图4各个小图的FO高低线的时长假定是一样的。比较图3的FO的高低线可以看到,F00的FO值及其范围(FO高线和低线之间距离)都比M00和M01的大,F00的FO低线位置几乎是M00和MOl的高线位置,FOO是位女同志,她念这些句子较为强调,所以音域也宽。从图4看到,以声调五度值为纵坐标的三位发音人FO高线的起点或终点绝大多数处于声调五度值的“5”或“4”,FO低线的起点或终点绝大多数处于五度值的“2”或“1”。三位发音人韵律短语有131个(F00的40个,M00的44个,MOl的47个),前重(SW)型占50%(FOO占35%;M00占48%;MOl占67%),后重(WS)型占28%(F00占38%;M00占32%;M01占14%),中重(WSW)型占19%(F00占27%;MOO占20%;MOl占19%)。在韵律短语中,SW型和WS型的FO低线总是下降的,WSW型FO低线呈折线下降,前一段下降快后一段下降慢一些。SW型FO高线,无论头一个韵律短语还是最后一个韵律短语都是下降的。WS型FO高线,无论头一个韵律短语还是最后一个韵律短语都是上升的,但M00的(WS上)例外。WSW型FO高线呈升降型,FO先升后降在重音处最大。从图3和图4看到,无论(SW)1还是(SW)2在S处的FO音域和FO高线位置都比W的大和高。FO音域指FO高线和低线之间的距离,FO高线位置指FO高线在图3和图4纵坐标上的数值。图3和图4中部(WS非上)1和(WS非上)2也是S处的FO音域和FO高线位置都比W的大和高。图3和图4下左小图中,F00的(WS上)也是S处的FO音域和FO高线位置都比W的大和高,但M00的(WS上)只有一例,它是S处的FO音域和FO高线位置都比W的小和低。在WSW的S处FO音域和FO高线位置都比其前后W的大和高。从绝大部分的韵律短语来说,重音与FO音域和FO高线位置密切相关,重音处的FO音域大而且FO高线位置高(上声的FO低线位置低)。总的说来,在韵律短语中,FO低线总是下降的,而FO高线只在重音之后才下降;重音处的FO音域大而且FO高线位置高(上声的FO低线位置低)。2.3重格式的fo图5是以声调五度值为纵坐标的三位发音人全句的FO高低线,横坐标表示时长。图5有5个小图,上左小图为SW,上右为WS,中左为SWW,中右为WWS,下左为WSW。SW表示语句含有两个韵律短语,第一短语比第二短语的重,WS表示语句所含的两个短语重音,第二比第一重,SWW表示所含的三个短语重音程度逐渐降低,WWS表示所含三个短语的重音程度逐渐加强,WSW表示中重,中间韵律短语念得比其前后的重。图5各个小图的语句FO高低线是对同一轻重格式的各个语句相应FO高线和低线的FO值分别作平均得到的(对SW和WS取前后两个点的FO值分别作平均,对WSW等取前中后三个点的FO值分别作平均)。图5各个小图的FO高线和低线取相同长度。从图5看到,以声调五度值为纵坐标的三位发音人全句FO高线的起点或终点绝大多数处于声调五度值的“5”,FO低线的起点或终点绝大多数处于五度值的“1”左右。语句的SW型占41%,WS型占29%,SWW型占8.5,%,WWS型占10%和WSW型占5%,这几种占94%,还有其它的几个。从图5上左和上右的FO高低线看到,SW型和WS型的FO低线是下降的;SW型FO高线从S处逐渐下降到W处,WS型FO高线从W处上升到S处。从中左FO高低线看到,SWWFO高线从S处逐渐下降到W处,但FO低线不是下降的。从中右FO高低线看到,WWSFO高线从W处上升到S处,但FO低线不是都下降的。从下左FO高低线看到,WSWFO高线呈升降型,FO先升后降在重音处最大,但FO低线不是下降的。从图5看到,无论SW还是WS,在S处的FO音域和FO高线位置都比W的大和高。SWW和WWS在在S处的FO音域和FO高线位置多数比W的大和高。WSW在S处FO音域和FO高线位置都比其前后W的大和高。语句的重音与FO音域和FO高线位置密切相关,重音处的FO音域大而且FO高线位置高(上声的FO低线位置低)。语句FO低线可能因为中间有停顿,因而其FO不总是下降,但重音处的FO音域大而且FO高线位置高(上声为FO低线位置低)。2.4韵律词内部fo基本类型韵律词如同韵律短语那样,有前重型(FO从第一音节下降),中重型(FO从中间音节下降)和后重型(FO上升)三种类型,从图1可以看到韵律词内部FO的一些活动情况。2.5韵律突出、下倾FO下倾问题,许多语言往往只涉及韵律短语。从本研究结果看,韵律短语的FO低线,不管它是前重型,中重型,还是后重型的,总是下倾的,而FO高线只在重音之后才可能表现出下倾。3.音节的扩大和音程的放从前面说的重音的声学表现看,音节念得越重(正常重音),音节FO曲拱(包括时长)就越接近单字调,而在FO五度值空间,普通话非重读阴平,阳平和去声的FO曲线位置有处于‘4’,‘3’,也有‘2’甚至‘1’的,上声FO曲线位置都很低,非重读的多处于‘2’左右。至于非重音节FO曲线方向,阴平的可以上升也可以下降,阳平也可以下降,上声有略升的也有略降的,去声可以略升。语句中重读音节发音时用力正常,声带紧张度恰当,使得FO曲拱饱满,而非重读音节发音时用力相对小,声带相对不够紧张,加上受连读变调和协同发音的影响和发音生理上的限制,使得FO曲拱偏离了‘预定’(本调)位置和方向。语句中各个音节FO位置和音域的不同表现,主要受重音的作用,但还受连读变调和声调之间协同发音的干扰(Shen1990;林茂灿、颜景助1992;LinandYan1993;Xu1997)和发音生理上的限制(见下面许毅和他同事的有关论文)。我们还认为语句重音对字调的这种作用是非线性的,因为重音是有层次性的。许毅对普通话声调在一定语境条件下的变化作了系统的研究(Xu1994,1997,1998,1999,2001)。他看到声调FO曲拱随其前面声调末端FO发生了很大变化,特别当其声母是浊的时候。例如,低调后面的高调FO曲线明显成为上升的,同样,高调后面的低调FO曲线明显成为下降的。他和他的同事(XuandWang2001)指出,在这种条件下出现如此大的FO过渡,是由于从一个声调转到另一个声调需要花一定时间的缘故。最近他们看到(XuandSun2000,2002),普通话说话人完成六个半音的音高上升平均要花142ms。许毅(Xu1999)研究得到的音节平均时长为180ms,他们(XuandSun2000,2002)指出即使说话人用了最快速度从低调转到高调,这种转变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