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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和地的区别

(1)在本手册“da”中,分析了支持“da”的一般条件下的“nad”三个不同的语素。的2:出现在形容词重叠式(好好、轻轻、干干净净、胡里胡涂)和带后加成分的形容词(红通通、热乎乎、脏里呱唧、黑咕隆冬)①之后构成形容词性单位;的3:出现在名词、动词、形容词以及各类词组之后构成名词性单位。分析的方法是根据各类成分加上“的”,以后语法功能的异同来确定“的”的异同。表一以双音节副词(F)、状态形容词(R)和动词(V)为代表,比较这些成分加“的”以后功能上的区别,由此确定后头所带“的”字之类别。《说“的”》发表以后,曾经引起过一些讨论。一九六六年发表的《关于<说“的”>》就讨论中提出的问题作了一些说明。文中特别指出,《说“的”》所用分析方法就是传统语法学家用来对付印欧语系语言的老方法。为了说明这一点,曾举英语的后缀-ly为例。如果我们要把-ly加以区分的话,那只有两种办法:或是根据x的功能来分,或是根据x-ly的功能来分。采取前一种办法,可以分出三个不同的-ly:一个只在名词后头出现,一个只在形容词后头出现,一个只在动词的分词形式后头出现。采取后一种办法,可以分出两个-ly:一个造成形容词,一个造成副词。前一个在名词、形容词后头出现,后一个在名词,形容词和动词的分词形式后头出现。传统语法学家采用后一种办法,不采用前一种办法,因为前一种办法没有把-ly的语法功能反映出来。后一种办法的实质就是把带-ly的词功能的异同归结为-ly的异或同。这正是我们分析“的”字所用的方法。英语形容词后缀-ly是从古英语(OE)līc(样子、形式)变来的,副词后缀-ly是从古英语līce(=形容词后缀līk+副词后缀ō)变来的②。二者在现代英语里变成一样的了。至于“的”的历史,现在只能追溯到唐宋时代的“底”,和“地”。据吕叔湘先生的《论底地之辨及底字的由来(1943)》(《汉语语法论文集》51—58页,1955年),“底”和“地”的区别有以下两方面:第一,跟“底”的词和跟“地”的词显然不同。跟“地”的大率是重言(AA或ABB),或双声、叠韵;跟“底”的词大率不具备这种形式。第二,“X底”只在主语、宾语、定语和表语几种语法位置上出现,“X地”只在定语、状语、谓语几种位置上出现。从这两点出发,归纳吕文所引例句,可以看出,“X地/底”实际上代表三类不同的成分:(2)X地(X多是AA或ABB等形式):能做谓语、状语、定语,是形容词性成分。(3)X底(X是名词、代词、动词、形容词及各类词组):能做主语、宾语、定语、表语,不能做状语,是名词性成分。根据这三类成分功能上的区别,我们可以把唐宋时代的“地”和“底”区分为三个不同的语素:地1:副词性成分的标记地2:形容词性成分的标记底:名词性成分的标记北京话里的三个“的”语音形式相同,我们只能根据带“的”的格式(X的)的语法功能把它区分开。唐宋时代当“底”和“地”两种写法分得很清楚的时候,它们一定代表两个不同的语音形式。“底”的读音跟“地1、地2”不同,“X底”的语法功能也跟“X地1、X地2”不同,“底”一定是“地1、地2”以外的另一个语素。“的3”和“的1、的2”来源不同,只是在北京话里变成了同音的形式。既然如此,我们就应该考察一下,这三个“的”字在方言里有何差别。下边举广州话、山西文水话和福州话为例。(二)广州话里跟“的”相当的语法成分有三个:咁,哋,嘅。“咁”只在状语后头出现。例如:佢成日唔停咁讲。(他成天不停的说。)一洗完身就舒舒服服咁瞓一觉。(一洗完澡就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你老老实实咁讲畀我听。(你老老实实的讲给我听。)你搏命咁食,梗係肚痛啦。(你拚命的吃,当然要肚子疼啦。)你要一啖一啖咁慢慢食,唔好食得太快。(你要一口一口的慢慢吃,别吃得太快。)呢个人高高哋,肥肥哋。(这个人高高的,胖胖的。)呢个蛋糕有啲咸咸哋。(这个蛋糕有点咸。)头先啱啱食过,而家又饿饿哋。(先前刚刚吃过,这会儿又有点饿了。)轻轻哋敲门。(轻轻的敲门)你慢慢哋行。(你慢慢的走。)连食饭佢都唔係好好哋食嘅。(连吃饭他都不好好的吃。)“嘅”出现在名词、代词、动词、形容词以及各类词组后头,“X嘅”能做主语、宾语、定语,例如:新鲜嘅都有。(新鲜的也有。)我而家写嘅係英文。(我现在写的是英文。)係大嘅,定细嘅啊?(是大的还是小的?)我要买最新式嘅。(我要买最新式的。)你有乜野好嘅法子?(你有什么好的办法?)黑板上边写嘅字係白嘅。(黑板上写的字是白的。)很明显,广州话的“咁”相当于“的1”,“哋”相当于“的2”,“嘅”相当于“的3”。值得注意的是“X哋”只能做谓语和状语,不能做定语。做定语时要在后头再加一个“嘅”,例如:佢穿咗一件长长哋嘅皮袍。(他穿了一件长长的皮袍。)我要揾个肥肥哋嘅演员。(我要找一个胖胖的演员。)佢中意食酸酸哋嘅菜。(他喜欢吃带点酸味的菜。)(三)山西文水话里跟北京话的“的”相当的语法成分有两个,一个是,一个是,都读轻声。出现在形容词重叠式以及ABB式等形容词之后。例如:小小,干干净净,白冬冬,红通通,软溜溜。出现在名词、形容词、动词以及各类词组之后,例如:木头,甜,吃,我写,看戏,会弹棉花。(四)福州话里跟“的”相当的语法成分有“[ki][ηi][i](阳平)”和“[liε](阴去)、(阴入)、(阳入)”两组。这两组的语法分布不同(见下)。前一组的三个形式里采用哪一个是由音韵条件决定的:[i]出现在开尾韵(包括元音尾)字之后;[ηi]出现在[η]尾韵字之后;[ki]出现在入声[k]尾韵字之后。以下我们把这三个语音形式所代表的语素记为[ki]。后一组的三个形式在[η]尾韵字之后,分别变为[niε]、。这三个语音形式可以在相同的语法环境里自由替换,不引起意义上的变化,应该看成是同一个语素的自由变体(freevariants)。我们选择[liε]作为这个语素的代表。[ki]可以在名词、动词、单音节和双音节形容词以及各类词组之后出现,也可以在形容词重叠式以及带后加成分的形容词后头出现。[liε]只能在形容词重叠式和带后加成分的形容词后头出现。这两个语素的分布情况见表二。“X+[ki]”和“X+[liε]”的语法功能见表三。表二里,N——名词,V——动词,A——形容词,P——词组,R——形容词重叠式,A-s——带后加成分的形容词。“X+[ki]”充任主语、宾语、定语的例子:“X+[liε]”和“X+[ki]”都能做定语,区别是“X+[liε]”的位置总是在数量词前头;“X+[ki]”则只能在数量词后头出现(如果中心语前有数量词的话)。例如:厚厚[liε]蜀本书排桌面。(厚厚的一本书放在桌上。)桌面有蜀本厚厚[ki]书。(桌上有一本厚厚的书。)福州话的“的1”与“的3”同形,都是[ki~ηi~i],例如:伊偏偏[ki]伓去。(他偏偏不去。)伊当真[ki]毛讲。(他真是没说。)伊是当真[ki],伓是做[ki]。(他是当真的,不是开玩笑的。)(五)在上边举的三种方言里,相对应的“的1、的2、的3”的分布以及相对应的“X+的1”、“X+的2”、“X+的3”的语法功能都分别相当;此外,这三个现代方言里的“的1、的2、的3”跟唐宋时期的“地1、地2、底”也正好分别相当(表四)。“的1、的2、的3”三分的局面以广州话表现得最清楚。广州话的“咁、哋、嘅”读音不同,语法功能也不同,显然是三个不同的语素。北京话的三个“的”同音,分析起来要困难得多。我们当然不能根据广州话“咁”“哋”“嘅”三分来证明北京话的“的”也应该区分为三个不同的语素。北京话里的“的”该怎么分析只能根据北京话自己的语法构造来确定。不过广州话、文水话和福州话里“的1、的2、的3”三分的局面以及历史上“地1、地2、底”的区分都支持我们对北京话的“的”所做的分析,尽管这四种方言里相对应的“的1、的2、的3”的来历不一定相同。(六)最后我们讨论一下北京话里状态形容词后头的“的”的性质。在广州话和文水话里,状态形容词修饰名词的格式都是:“R+的2+的3+N”。这就是说,在这两种方言里,状态词必须加上“的3”名词化以后才能修饰名词。福州话的情形不同。状态形容词可以直接修饰名词,也可以转化成名词以后再修饰名词,因此有“R+的2+N”和“R+的3+N”两种格式。广州话和文水话与福州话的区别实际上反映了这两派方言里状态形容词名词化的方式不同。在广州话和文水话里,状态形容词转化成名词的办法是在“的2”后头加“的3”,“的2”和“的3”之间是组合关系(syntagmaticrelation)。在福州话里则是把“的2”换成“的3”,二者之间是置换关系(paradigmaticrelation)。过去我们一直认为北京话里状态形容词后头的“的”都是“的2”。现在看了广州话、文水话和福州话的情形,就不能不对这一点产生怀疑。我们过去把问题看得过于简单了。实际上北京话的状态形容词也能名词化。比较:“黄澄澄的”在(1a)里做谓语,在(1b)里做主语,语法位置不同,可是都是指的事物的性状,意义上没有什么区别。(1c)里的“黄澄澄的”指的是具体的事物,意义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同样,(2c)里的“干干净净的”指的是事物,跟(2a)和(2b)里指性状的“干干净净的”意义不同。性状和事物二者的对立,在形容词原形名词化的时候,表现得非常清楚。“黄”和“干净”指性状,不指事物;名词化(加“的a”)以后,“黄的”“干净的”指事物,不指性状。由此可见,我们应该承认(1c)里的“黄澄澄的”和(2c)里的“干干净净的”都已经名词化了。不过北京话的“的2”和“的3”同音,名词化没有形式上的标志。不仅如此,我们甚至无法断定这种名词化是属于广州话—文水话那种类型,还是属于福州话那种类型。假定说,北京话状态形容词名词化的方式跟福州话相同,即用“的3”来替换“的2”由于北京话的“的2”与“的3”同音,换了以后和没换以前形式上没有区别。假定说,北京话跟广州话、文水话一样,是用在“的2”后头加“的3”的办法来使状态形容词名词化,因为两个同音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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