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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与城市的二难选择从沈从文西南联大时期作品看京派作家的文化心理转型

有不同的名字叫“北京派”,但最受欢迎的是20世纪30年代后由北平作家主导的文学流派形成的。京派主要成员有三部分人,一是20年代末期语丝社分化后留下的偏重讲性灵、趣味的作家,如废名等;二是与新月社关系较密切的一部分作家,像梁实秋、凌叔华、沈从文;三是清华、北大等校的其他师生,包括一些青年作者,像朱光潜、何其芳、李广田等,其中沈从文是京派文学的重镇。这部分作家主要是高校师生,抗战前后主要是西南联大作家群。他们身处三四十年代,对时局与人生有着各自的理解。传统上的京派文学人们一般认为大都疏离政治,即使反应时代内容,在笔法上也与时代政治保持一定的距离,基本不去涉及政府敏感的重大的问题,但另一方面,京派作家大多出身学院或名校的平民知识分子,他们在作品与现实生活中更加关注平民性,追求静穆、和平的意境,在爱与美的基调下,关注人生。与残酷的现实相比,他们更乐于描写淳朴、原始的人性美。这一点如沈从文及废名等京派作家的小说、散文等作品,就很有代表性。一、毫无疑问,王安石和北京作家的主题趋势(一)自我叙传色彩明显沈从文的创作分为两个时期,早期创作主要是以湘西乡土题材为主,大多描述乡土世界的美好以及乡村里美好的人性,塑造了典型的意境及富有代表性的人物。沈从文在走出湘西,经受了北平、上海两个不同风格的城市后,他的创作也发生了变化,开始有意识地描写都市生活的落后与黑暗,用自己曾经的乡村美好生活,来对比城市的堕落,用湘西人特有的人性,映照大城市人性的丑恶,更多的是批判的眼光,而不是对现代城市的赞美。任葆华在《沈从文小说乡村文化价值取向的心理分析》一文中说:“沈从文的一些都市小说如《一日的故事》、《生存》、《老实人》等,都带有明显的自叙传色彩。”这些作品的主人公有着一个共同的特征:都是以弱者的面目出现的,都具有不幸的经历,感伤的情怀和懦弱的性格,并都是身陷都市、穷愁潦倒的青年或者干脆就是作家。这些主人公在某种意义上确实有着知识分子的共同特点。沈从文在作品中以自己的体会写出了具有代表性的知识阶层的共同感。这些形象表明了知识分子在从乡村到城市转变过程中的心路历程。(二)文化心理与边境之美1.美学理想的内涵沈从文前期作品中的典型代表是《边城》,它寄托着沈从文“美”与“爱”的美学理想,是“边城理想”的代表作。《边城》以童话般的世界,表达了对田园牧歌式生活的向往和追求。所以,沈从文与京派作家的”边城理想”其实就是“爱”与“美”主题下天真善良的人性赞歌。2.作者的诗性叙述美好乡村、诗化自然——对乡土的梦幻般的描摹是沈从文小说的一大特点。沈从文在所谓“理想界”与“现实界”二元对立的观念中建构着他的乡土梦幻。京派作品中,都突出地牵动着一种梦幻之情,而这种梦幻之情更多的是体验到都市的种种丑恶而生的。美丽乡愁、悲苦人生——京派作家与沈从文的作品多表现出对人间情事的悲悯情怀。他们在历史文化的观照中既由衷地赞美那未蒙教化的原始文明的淳厚朴实,又看到了礼教、宗法制的野蛮和人生不幸的一面。淡化阶级、消解矛盾——京派作家的文体都带有一种抒情性。小说的文体形态是与他们的叙事态度、价值选择、文化情致相联结而存在的。在叙述中融入诗性的追求,在写实中弥漫着浪漫的气息。即使是沈从文式的悲剧,也淡化阶级、消解怨愤、诗话哀愁。(三)理想的人性道路在京派作家的都市经历中,他们发出对道德沦丧与人性缺失之都市的厌恶,带着对童年和故乡的回忆,怀着美丽的乡愁,逃离到了梦中的精神家园——“湘西”,在痛苦的涅槃后,他构建起心中的“边城”这方纯净的乐土,以寄托自己的理想和追求。沈从文在前期的湘西世界中描绘了未受“现代性”冲击的美好世界,在那个美好的梦中家园里,有着作者的理想。他从那些淳朴而厚实的民风里,找到了一条理想主义者的人性道路,沈从文在这些作品中,让他的主人公成为理想的人物,来与现代社会进行对比,并以此来批判现代社会的落后与丑恶。乡村理想也就是湘西社会成为沈从文心目中最美好的“另一个世界”,这一世界既是一种精神的乌托邦,也是作者所孜孜以求的。二、北京学派捍卫了城市与农村的双重对立(一)情感的教育京派作家的文化心理是矛盾的,他们所不得不面临的选择也是一种两可两不可、无所依着的悲剧情怀与矛盾意识。京派文人的这种城乡情节有着自古以来的传统文人的悲剧性。在面对城市的虚伪、冷酷以及自己内心的心理压抑时,其直接的情感反映就是对家乡的思念和精神皈依,寻求自己灵魂的慰籍,体现出很浓的传统文化乡愁情结71。这些京派作家们,尽管常年飘泊在外,甚至一度跋山涉水来到遥远的西南边陲,但在内心深处时刻怀念故土,始终纠缠于一个思乡的情结。沈从文永远“对于农人与士兵,怀了不可言说的温爱”,“人情同于怀土”,这种温爱显然有着作家对家乡的思念。他笔下的乡下人朴野、勇敢、爽直、豪气,这带有原人意味的生活方式和生活形态,在沈从文看来,永远有着其做人的可敬可爱处。最终他们向往乡村但又离不开城市。(二)把情感的依托始终分布于始终京派文人在“城里”和“乡下”两个世界中,是犹疑的,他们彷徨于二者的夹缝中。当他们在外飘泊遇到颠沛流离时,他们思念着梦中的故土,思念着生于彼养于彼的家乡,把情感的依托放在了始终不能忘却的乡情上。但他们毕竟已经离开了故土,所以这种思念更大意义上是精神的回归身体的游离,是面对着现代文明冲击下的“城市”而生的悲哀,所以他们转而把情感的重点放在了对乡情的怀念上,在梦幻般的感觉中捕捉对乡村的记忆,而这种记忆又是复杂的、象征的、游离的、无奈的。(三)京派作家的生命观沈从文从湘西走向北平、上海后,他笔下的描述内容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他对现代化的都市充满了失望,他笔下的城市是欲望化的都市,人性是肮脏的,无法与他梦中的田园相比。其他如废名、李广田等后期京派作家也并不是简单地描写都市的丑恶性,他们更习惯于从城乡对比来揭露都市的黑暗面。通过具有代表性的所谓乡土世界的生与死以及人们原始自然的人性,正面张扬了生命的坚韧,而对城市的描写,则着重于他们的“阉寺性”。京派众作家的目的是建构一种二元对立的生命形态。他们描绘田园牧歌般的乡村,实在是为了对照现实都市的腐朽没落。揭示都市人的病态生活的目的,是为了改变这种生命形式,建立一种健全、健康的生命境界。因而,沈从文等人在都市小说中或以儿童为主角,或以知识分子为主角,思考都市文明的救赎和都市人性的复苏。49(四)情感的浚定性在京派文人的很多作品中,体现了游子对家乡的怀念。然而由于京派文人内心深处始终有着“乡下人”和“城里人”两个世界的对比,以及对于城市“在”而“不属于”的关系,他们的内心更是孤独的。对于故乡的思念往往以一种回忆的笔法来抒写少年美好的时光,并且带着理想的色彩,充满了喜悦与自豪的心情。京派文人大致有相似的人生经历,大多出生在乡村,或童年在那里度过,后来各自来到大都市里,四处碰壁后,他们经常生活于记忆中的今昔对比,对“现代性”的社会鄙夷不屑。但传统知识分子的使命感又容不得他们回到过去,只好精神诗意地栖息在美丽的大地上。在当时,他们不可能得到西方式的民主又摆脱不开中国乡土的羁绊,最终只能是无限的哀愁,使他们处于一种无可附着的空虚感,漂浮于大地无处栖息成了必然归路。(五)现代是变味的“普通”乡村联大时期的京派众作家笔下,“乡下人”成为一种独特的视角,传达着他们对“城里人”的想象,他们笔下的湘西成为一种梦中的精神家园。他们在自己的作品中表达出对“现代性”冲击下湘西的忧虑:“农村社会所保有那点正直朴素人情美,几乎快要消失无余,代替而来的却是近二十年实际社会培养成功的一种唯实唯利庸俗人生观。‘现代’二字已到了湘西……”这是对现代冲击下乡土生存方式的隐忧,也是对“现代性”本身的反思。京派众作家通过“乡下人”的视角对“现代”的想象有助于我们认识中国知识分子在大变革时代的坚定性。所以,在经历了痛定思痛后,沈从文“现代性”视野中的“湘西世界”已经是变味的乡村,是被污浊的“现代性”所严重污染了,是令人失望的、感愤的“普通”乡村了。而这种残酷的现实和凋敝的乡村最终促成了京派作家们文化心理的转型。三、北京作家的两种选择(一)生命的孤独芦焚经历了现代文明对乡土世界的冲击后深有感触:故乡“己经不是先前的样子;它己经不能使我们怀恋……只有一个印象是我们不能忘的,我们于是开始深深的感到时光的流逝和生命的寂寞。”(《铁匠》)。丁文在《论京派青年作家散文创作中的文化心理》中论述到:“那些成了他精神憩园的乡土社会中‘善’与‘美’既已在一种被挤压的缝隙中无从生存,那么失去了这一切的乡土也不再是他的‘乡土’了,他从此无所依傍,成了一个失去了故乡的地地道道的‘边缘人’”。(二)区域社会的救赎。为了自己成为自己成为自己京派作家大多对未来都是踌躇满志的,但现实又是无限残酷的,在这样的事实面前,他们只能无奈的放下万丈的雄心,去面对生活中的这种无奈,去接受并批判黑暗的现实,在无奈与失望中,只好以童年美好的梦想来麻痹自己,他们无限怀念乡村,但又回不了乡村,无限憎恶都市,但又离不开都市,于是一边批判都市的无情与冷漠,一边又依附于都市来谋生与进取,最后他们发现,城市道德堕落而自己成了无可附着的“漂浮者”。(三)旧文化的相对人口学问题沈从文与京派作家在乡村与城市上二难选择的实质是“传统文明”与“现代文明”的二难;政治立场的二难;“旧文化”与“新文化”的二难;文化心理之“离去”—“归来”—“再离去”选择模式的二难。(四)两种世界的混合沈从文与京派作家以精神上“乡下人”的主体视角去审视当时的社会,批判“现代性”对于固有文明的冲击,作者对乡村世界的最后一块“净土”——“湘西世界”即边城理想的被侵蚀被污染而痛心。因此,在沈从文西南联大时期的创作中,“边城理想”成了永远的过去,成了一个遥远的、模糊的梦。而与他有着相近文学主张的京派作家,对自己笔下的梦幻田园也开始表现出怀疑与犹豫,文学主张纷纷受到挑战,文化心理开始转型。四、从北京学派的大时期作品来看,其文化心理的转变(一)时代影响下的文学转向沈从文与京派的文化心理转型是一代知识分子,在“五四”后经历时代变换与文化思潮冲击以及与社会现实政治激烈碰撞的结果,在中国社会转型期他们受时代影响,不得不做出的文学转向,实质是在时代大潮面前的政治无奈之选择。(二)文学怀疑与矛盾意识:“文学的”意识逐渐形成40年代,沈从文在《看虹录》、《摘星录》等思想性小说中,已经由《边城》期的对远古湘西的“追思”,走向对抽象世界的“玄思”。他认为社会“需要的是一个艺术家,文学作家,来创造神与神话”。金介甫怀疑沈从文在抗战时期,是不是对“构筑理想世界”方面已经丧失了信心。很多作家怀疑了他的转变,廖钢青在《京派文学中的生死观》一文中论述说:“在孤独和玄思中,沈从文陷入了深度的怀疑和轻微的疯狂状态,越加倾向于文学怀疑主义”。1943年的《虹桥》是一个重要的标志,那就是他逐渐转变成为文学的绝望主义者,感喟文学表达不了抽象的主题与永恒的价值,并绝望地认为“一切意见一切成就都失去意义了”。随后,他的创作风格与思想主题出现了明显的改变。(三)“左”文士的性格与性格《看虹录》曾被赞誉为“沈从文四十年代寄居昆明时期的重要小说,是……一篇非常独特的实验性小说”,以及“以孤独沉思的语调表现了‘爱与死为邻’的震憾人心的题旨……”。他的这番追求没有被文艺界所理解和接受,先是“左翼”批评家们对其大张旗鼓地讨伐;进而又是对作者本人政治身份的认定:“他一直是有意识地作为反动派而活动着”,是个“看云摘星的风流小生”。无休止的攻击与责难逼使沈从文不得不就此搁笔,放弃自己苦心经营了几十年的创作,留下的只是无限的失望与怅惘。在时代与政治环境下,沈从文及一些京派作家放弃了对乡村的诗意描写,走向了无所适从的怀疑与茫然,文学创作也随之中断并改向。(四)京派文学在社会形态的转型中走向精神大党昆明时期的沈从文虽不失京派作家创作之“道”,但也开始了自己的另一种变异。这些变异其实质是沈从文对文学价值的思考与文学理论的重建。40年代,限于当时的政治形势,沈从文骨子里对于政治是无法把握的也是远离的,但时代环境又迫使他正视,一种政治落伍的紧迫感使他内心充满着恐惧。他对早年的“边城理想”开始有了动摇。抗战后期窘迫的生活及自己的文学地位得不到联大学院派主流的承认与尊重,这导致他对文学开始有了新的探索,代表性的有:散文集《烛虚》、《七色魇》,长篇回忆性散文《水云》等,这些作品恰恰体现了他对自己文学价值观的怀疑。综之,沈从文的前期散文是写给多数人看的,而后期的散文较为内敛,是写给自己和少数读者的,其所皈依的情感是神,是一种理想和抒情的抽象,他把外向的关注化为内向的思索,文本到处充满着暗示和隐喻。63后期京派作家身上因袭着传统的历史使命感,抱着“文化救国”的责任,怀着对普通民众的同情心,试图在烽火硝烟的时代,营造代表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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