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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昭明文选》评点研究一、本文概述《昭明文选》是中国古代文学史上的一部重要选集,由南朝梁代昭明太子萧统主持编纂,成书于梁武帝普通七年(526年)。该书选录了自周代至六朝梁代八九百年间的各种文体的重要作品,共收录了130位作家的700余篇诗文,分为38类。作为一部文学总集,《昭明文选》对于研究中国古代文学的发展演变,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本文旨在对《昭明文选》的评点进行研究。评点作为一种独特的文学批评方式,通过对文本的细致解读和精彩点评,不仅能够帮助读者深入理解作品内涵,还能够展现评点者的审美趣味和文学观念。通过对《昭明文选》的评点进行分析,我们可以窥见南朝时期文学批评的风貌,以及萧统等编纂者的文学理念。本文将从以下几个方面展开论述:介绍《昭明文选》的编纂背景、成书过程及其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梳理《昭明文选》评点的历史渊源和发展脉络,分析评点的特点及其在中国文学批评史中的意义;然后,结合具体文本,深入解读《昭明文选》中的评点内容,揭示其背后的文学观念和价值取向;总结《昭明文选》评点的研究价值,以及对后世文学批评和文学创作的影响。通过对《昭明文选》评点的深入研究,我们不仅能够更好地理解南朝时期的文学风貌和批评特色,还能够为今天的文学创作和批评提供有益的借鉴和启示。二、《昭明文选》概述《昭明文选》,又称《文选》,是中国古代文学史上的一部重要总集,由南朝梁代昭明太子萧统主持编纂,故得此名。该书成书于梁武帝普通七年(526年),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文学总集,也是我国现存最早的一部诗文总集。《昭明文选》选录了自先秦至梁代八九百年间的130多位作者的诗文700余篇,全书共30卷,分为赋、诗、骚、诏、册、令、教、文、表、上书、启、弹事、笺、奏记、书、檄、对问、设论、辞、序、颂、赞、符命、史论、史述赞、论、连珠、箴、铭、诔、哀、碑文、墓志、行状、吊文、祭文等37大类。其选录标准以“事出于沉思,义归乎翰藻”为主,即注重文章的辞藻与艺术性,同时也重视作品的思想内容与现实意义。《昭明文选》的出现,标志着中国古代文学总集的编纂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它不仅汇集了众多优秀作家的作品,更通过精心的分类与编排,展示了中国古代文学的丰富多样与博大精深。同时,《昭明文选》的编纂也反映了南朝梁代的文化风貌与审美追求,对于后世文学研究与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昭明文选》在文学批评与理论方面也有着重要的贡献。书中的序、赞等部分,不仅对所选作品进行了评价,还表达了萧统自己的文学观点与审美标准。这些观点与标准对于后世的文学批评与理论研究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昭明文选》是一部集文学总集、文学批评与理论于一体的综合性著作,它不仅为我们提供了丰富的文学资料,更为我们理解与研究中国古代文学提供了重要的视角与参考。三、评点研究的基本理论与方法评点研究是一种独特的研究方法,其基本理论与方法主要源于中国古代的文学批评传统。在《昭明文选》的评点研究中,我们不仅需要深入探索文本的内涵,还要理解评点者的视角、态度和价值取向。评点研究的基本理论在于尊重文本,同时强调评点者的主观性。评点者需要通过深入阅读和理解文本,挖掘出其中的深层含义和独特魅力。同时,评点者还需要根据自己的审美体验、文化背景和阅读经验,对文本进行深入的解读和评价。这种主观性并不意味着随意解读,而是需要在尊重文本的基础上,进行合理的阐发和发挥。评点研究的方法主要包括文本细读、比较研究和历史研究等。文本细读是评点研究的基础,评点者需要反复阅读文本,深入理解其语言、结构和意义。比较研究则是将《昭明文选》中的评点与同时代的文学批评、其他文献中的评点进行比较,以揭示其独特性和价值。历史研究则是将评点置于历史的长河中,考察其产生的历史背景、影响因素和演变过程,以揭示其历史意义。评点研究还需要遵循一定的规范和原则。评点者需要保持客观公正的态度,避免主观臆断和偏见。评点者还需要注意评点的准确性和精炼性,避免冗长和繁琐。评点研究还需要注重文献的搜集和整理,以确保研究的准确性和可靠性。评点研究是一种深入探索文本内涵、揭示评点者视角和价值取向的研究方法。在《昭明文选》的评点研究中,我们需要遵循基本理论和方法,尊重文本、注重主观性、采用多种研究方法、遵循规范和原则,以揭示其独特的文学价值和历史意义。四、《昭明文选》评点研究的历史回顾《昭明文选》作为中国古代文学批评的重要篇章,自其诞生以来就受到了广泛的关注和研究。评点研究作为其中的一种重要方式,经历了漫长而丰富的发展历程。在古代,对《昭明文选》的评点主要体现在文人的书信、序跋和随笔中,这些评点多为即兴而发,具有零散和碎片化的特点。然而,正是这些点滴的见解和评价,构成了对《昭明文选》的初步理解和解读。到了近现代,随着学术研究的日益专业化,《昭明文选》的评点研究开始逐渐走向系统化。学者们开始运用文献学、文学批评、文学理论等多种方法,对《昭明文选》进行深入的剖析和评价。这些研究不仅关注《昭明文选》的文学价值,还关注其在中国古代文学批评史中的地位和影响。近年来,随着文学研究的多元化和跨学科趋势的加强,《昭明文选》的评点研究也呈现出新的面貌。学者们开始尝试运用比较文学、文学与文化研究、数字人文等新兴方法,对《昭明文选》进行多角度、多层次的解读和评价。这些新的研究方法和视角,不仅丰富了我们对《昭明文选》的理解,也为我们提供了新的研究思路和方向。回顾《昭明文选》评点研究的历史,我们可以看到其经历了从零散到系统、从单一到多元的发展历程。这一历程不仅反映了中国古代文学批评的演变和发展,也体现了学术研究的不断进步和创新。未来,随着研究的深入和方法的更新,《昭明文选》的评点研究必将迎来更加广阔的前景和更加丰富的成果。五、《昭明文选》评点研究的主要内容《昭明文选》,又称《文选》,是中国古代文学批评的重要篇章,由南朝梁代昭明太子萧统主持编纂。该书选取了自周代至六朝时期的众多文学佳作,按文体分类编排,是中国文学史上的第一部文学总集。其评点研究的主要内容涵盖以下几个方面:是对《昭明文选》编纂宗旨和选文标准的研究。《昭明文选》的编纂体现了萧统的文学观念和审美趣味,其选文标准亦体现了对当时文学创作与批评的理解。因此,评点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便是探讨萧统的编纂意图和选文原则,揭示其对文学发展史的贡献与影响。是对《昭明文选》评点体系的研究。《昭明文选》的评点不仅是对文本的简单评价,更是一个复杂而系统的批评体系。评点者通过对文本的注释、诠释、批评等方式,构建了一个多维度的文学批评空间。因此,评点研究需要深入剖析这一体系的内涵与特点,揭示其对中国古代文学批评的贡献。第三,是对《昭明文选》评点方法的研究。《昭明文选》的评点方法多样,既有宏观的文体辨析,也有微观的字句剖析。这些方法不仅体现了评点者的文学素养和批评眼光,也为后世的文学批评提供了借鉴和参考。因此,评点研究需要总结并提炼这些方法,分析其在文学批评中的具体应用和效果。是对《昭明文选》评点价值的研究。《昭明文选》作为中国古代文学批评的重要篇章,其评点价值不仅体现在对具体作品的批评上,更体现在对整个文学发展史的贡献上。因此,评点研究需要全面评估《昭明文选》在中国古代文学批评中的地位和影响,揭示其对后世文学批评和创作的启示意义。《昭明文选》评点研究的主要内容涵盖了编纂宗旨、评点体系、评点方法以及评点价值等多个方面。通过对这些内容的深入研究和分析,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和评价《昭明文选》在中国古代文学批评史上的重要地位和贡献。六、《昭明文选》评点研究的价值与意义《昭明文选》是中国古代文学批评史上一部里程碑式的著作,其评点研究不仅具有深厚的理论价值,而且对当代文学批评与鉴赏实践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从理论价值来看,《昭明文选》的评点研究有助于我们深入理解和把握古代文学批评的标准和尺度。通过对其评点方法、评点态度以及评点内容的深入研究,我们可以更加清晰地认识到古代文学批评家们对于文学作品的审美标准、价值判断以及批评理念。这对于我们理解古代文学批评的发展历程,以及探究古代文学批评与现代文学批评之间的联系和差异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同时,《昭明文选》的评点研究还可以为我们提供宝贵的文学鉴赏经验和方法。古代文学批评家们在评点过程中,往往会结合自身的审美体验和实践经验,对文学作品进行深入的分析和评价。这些评点内容不仅反映了批评家们的审美趣味和鉴赏水平,而且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文学鉴赏经验和方法。通过学习和借鉴这些经验和方法,我们可以更加深入地理解和欣赏古代文学作品,提高自身的文学鉴赏能力。《昭明文选》的评点研究还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随着当代文学批评与鉴赏实践的不断发展,我们面临着越来越多的挑战和问题。通过对《昭明文选》评点研究的深入探究,我们可以从中汲取智慧和启示,为当代文学批评与鉴赏实践提供有益的参考和借鉴。这不仅有助于推动当代文学批评与鉴赏实践的发展和创新,而且对于我们更好地传承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也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昭明文选》评点研究的价值与意义是多方面的。它不仅有助于我们深入理解和把握古代文学批评的标准和尺度,提供宝贵的文学鉴赏经验和方法,而且为当代文学批评与鉴赏实践提供有益的参考和借鉴。因此,我们应该加强对《昭明文选》评点研究的重视和关注,推动其深入发展和广泛应用。七、结论经过对《昭明文选》评点的深入研究,我们可以得出一些重要的结论。这部作品的评点体现了古代文学批评的深厚传统和独特视角,不仅揭示了作者萧统的文学观念和审美标准,也为我们理解古代文学批评提供了宝贵的资料。评点者对于文章的选材、结构、语言、风格等方面都进行了细致的剖析和评价,展现了他们对文学的深入理解和独特见解。《昭明文选》的评点也反映了当时社会的文化风貌和文学风气。评点者对于各类文学作品的评价和取舍,体现了他们对于文学的社会功能和价值的认识,同时也揭示了当时社会对于文学作品的接受程度和审美倾向。通过对《昭明文选》评点的研究,我们还可以发现评点作为一种独特的文学批评方式,具有其独特的价值和意义。评点不仅能够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和欣赏文学作品,同时也能够推动文学的发展和进步。评点者对于文学作品的评价和建议,往往能够激发作者的创作灵感和热情,促进文学的繁荣和发展。《昭明文选》的评点研究不仅有助于我们深入理解古代文学批评的理论和实践,同时也能够为我们提供一个独特的视角来观察和思考当代文学批评的发展和进步。在未来的研究中,我们期待能够有更多的学者加入到《昭明文选》评点的研究中来,共同推动古代文学批评研究的深入和发展。九、附录《昭明文选》评点研究之路,虽曲折而漫长,但亦富有成果。在此,我们特别将一些与本研究密切相关的文献、资料、以及研究过程中发现的重要观点和见解,整理成附录,以供读者参考。本部分将列举并简要介绍《昭明文选》的主要版本,包括各个版本的出版时间、出版机构、版本特点等,以便读者了解《昭明文选》的流传情况。本部分将介绍对《昭明文选》进行评点的历代名家,包括他们的生平事迹、学术成就、对《昭明文选》的评点特色等,以便读者了解这些评点家的学术背景和评点风格。本部分将收录近年来关于《昭明文选》评点研究的重要论文,包括论文的作者、发表时间、刊物名称、论文主题等,以便读者了解该领域的研究动态和前沿成果。本部分将提供关于《昭明文选》评点研究的资料索引,包括相关书籍、期刊、论文、网络资源等,以便读者查找和获取更多相关研究资料。本部分将对《昭明文选》评点中常用的一些术语进行解释和说明,以便读者更好地理解评点内容和研究成果。以上附录内容,旨在为读者提供更为丰富和全面的《昭明文选》评点研究资料,希望能够对读者有所裨益。我们也期待未来能够有更多的学者和研究者加入到《昭明文选》评点研究的行列中来,共同推动这一领域的研究和发展。参考资料:《昭明文选》和《唐文粹》是两部在文学史上具有重要地位的文献,它们分别代表了南北朝和唐代的文学成就。本文旨在比较这两部文献的差异和相似之处,以便更深入地理解南北朝和唐代文学的发展和变化。《昭明文选》是中国现存最早的诗文总集,由南朝梁代萧统主持编纂。该文选收录了自先秦至梁代的各种文体,包括赋、诗、诏、策、诰、表、笺、书、序、论等,共计700多篇。《唐文粹》是一部唐代的文学总集,由唐代姚铉编纂。该文粹收录了自唐初至唐末的各种文体,包括赋、诗、碑、铭、箴、颂、表、状、书、序、记等,共计1000多篇。《昭明文选》收录了南北朝时期的各种文体,而《唐文粹》则主要收录了唐代的文学作品。《昭明文选》更注重骈文的收录,而《唐文粹》则更注重诗歌的收录。《昭明文选》以文体分类的方式进行编排,每种文体单独成卷。而《唐文粹》则以作者分类的方式进行编排,每个作者的作品集合在一起。《昭明文选》的编纂目的是为了保存和传承古代文化,为后人提供学习和借鉴的机会。而《唐文粹》的编纂目的则是为了展示唐代文学的成就,为后人提供学习和欣赏的机会。《昭明文选》和《唐文粹》都是中国文学史上的重要文献,它们代表了南北朝和唐代文学的最高水平。虽然两部文献在内容和形式上存在差异,但它们都为我们提供了学习和欣赏古代文学的机会。通过对这两部文献的比较研究,我们可以更深入地理解南北朝和唐代文学的发展和变化。《昭明文选》又称《文选》,是中国现存最早的一部诗文总集。由南朝梁武帝的长子萧统组织文人共同编选。萧统死后谥"昭明",因此,由他主编的这部文选称作《昭明文选》。从时间上看,《昭明文选》收录了自先秦至齐梁几百年间的七百余篇作品;从分类上看,它对赋、诗、骚等37类文体进行了编排,而经、史、子等思想学术类文章都没有被收入。由此可见,编者已初步意识到文学与其他类型文章在艺术形式上的区别,并通过此次编选,首次为“文学”与“非文学”之间划定了界限和范畴,对文学走上独立发展的道路起到了开创性作用,也是文学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结果。《昭明文选》对后世影响深远,据唐代的史料记载可以推知,《文选》的地位几已可与儒家经典并列。由于唐代科举重视《文选》,唐代士子将《文选》作为必读书,如李白、杜甫、韩愈等的创作也都深受《文选》沾溉。《文选》至宋代,宋人对《文选》的精熟程度更甚。后世流传的《文选》诸刻本几乎都出自宋代,可见一斑。明清时,对《昭明文选》的续、广之书盛行,评点频出,刻本日繁。《文选》一书及其所代表的文学风格终成古代文学的典范之一。《昭明文选》是中国现存编选最早的诗文总集,它选录了先秦至南朝梁代八九百年间、100多个作者、700余篇各种体裁的文学作品。因是梁代昭明太子萧统(501年—531年)主持编选的,故称《昭明文选》。作品共60卷,分为赋、诗、骚、诏、册、令、教、文、表、上书、启、弹事、笺、奏记、书、檄、对问、设论、辞、序、颂、赞、符命、史论、史述赞、论、连珠、箴、铭、诔、哀、碑文、墓志、行状、吊文、祭文等类别。《文选》所选作家上起先秦,下至梁初(以“不录存者”的原则没有收入当时尚健在的作家),作品则以“事出于沉思,义归乎翰藻”为原则,没有收入经、史、子书。由于《昭明文选》选材严谨、注重词藻,所选的大多是典雅之作。在过去文人的眼中,一向被视为文学的教科书,是士子们必读的一部书。《昭明文选》的诞生是文学发展的必然。自从有了《昭明文选》,这才使中国自先秦来文史不分现象有了明确的分界。《昭明文选》继往开来,对古今文体做了全面的阐述、辨析和整理,它是中国第一部按体区分、规模宏大的文学总集。梁武帝与《昭明文选》、的编纂南朝梁代文学呈现出十分明显的阶段性,这与作为政治家、文学家、学问家的梁武帝不无关系。梁代中后期出现的两部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文学总集《昭明文选》和《玉台新咏》的编纂,其实都是梁武帝文化政策、文学趣味、生活好尚的某种折射。萧统是《文选》的编纂者,这在《梁书》《南史》及《隋志》中都有明确的记载,萧统的《文选序》也有清楚的表述。由于是书规模宏大,选文精审,后人每疑其非出自一人之手,进而推测东宫众学士中有人参与,并实指以文才深受太子信爱的刘孝绰以及王筠等最有可能。据《梁书·刘潜传》,刘孝绰两个胞弟刘潜(孝仪)和孝威在安北晋安王萧纲的掾属任上丁母忧,时间也始于中大通元年。这也就是说,刘孝绰在为太子仆后不久即丁母忧。昭明于中大通三年(531)四月病逝,其时刘孝绰兄弟正在服丧期间。如果《文选》的成书定在中大通元年至二年,这正是刘孝绰服丧期间,因而根本不可能参与其事的。从现存的各种史料推断,《文选》的编纂,只能是出于萧统之手。《文选》编纂的过程和成书的时间,史无明确的记载,考察这个问题,也只能依据其时选文的通例和萧统逝世前几年的经历,做出大致的判断。依据“不录存者”的旧例,其成书的时间,当在普通七年(526)后,因为梁代人选的作家共十人,其中最后去世的陆佳,即逝于此年。而普通七年,又是萧统一生中最重要的转折。是年十一月,其母丁贵嫔重病并逝世,统性至孝,侍疾和服丧三年,几至毁形。又,据《南史》本传记载,统因为母寻求墓地及墓侧埋鹅等事,使“末年多忌”的梁武帝大为震怒,父与子矛盾激化,“(武)帝密遣检掘,果得鹅等物,大惊,将穷其事。徐勉固谏得止,于是唯诛道士,由是太子迄终以此惭慨”。由此而迄终,大约是四年多时间,太子都处于悲痛和惊恐之中,应是无心顾及选文之事了。那么《文选》的最后定稿,当在普通七年(526),准确地说,就在此年十一月母病之前。如果说萧统是在及冠年(天监十四年正月)就开始纂文,及其成书,前后历时约为十二年。而其文集前十卷的编纂,据刘孝绰《昭明太子集序》言:“粤我大梁之二十一载,盛德备乎东朝。”应是普通三年(522)。所谓“谨为一帙十卷,第目如左……如其后录,以俟贤臣”。初编应是十卷,时年二十二岁。至于后十卷的编纂以及全集合为二十卷,应是在他逝世后编成,这从继位太子萧纲所作的《昭明太子集序》可证。至于《诗苑英华》的编撰,从萧统的《答湘东王求文集及(诗苑英华)书》看,应与其初编文集十卷大体同时,即在普通三年前。湘东王萧绎对东宫的信息应是很灵通的,而且是很准确的,其所求之书,一定已经编成。而况萧统在答书中已明言,“其书已传”、“汝既须之,皆遣送也”。萧绎的求书信和萧统的答函,都应在普通三年后不久。这样看来,萧统的三部选本,《诗苑英华》成书最早,《正序》可能次之,《文选》则是殿后。作为对上一个时代文学成就的总结,《文选》总结前贤的编辑宗旨与当时的文学批评潮流是相一致的。毫无疑问,萧统对前代文学有着极高的评价,而对当时的浮糜文风颇有微词,这与其“经世致用”的文学思想是一脉相承的。因此,萧统编纂《文选》也是为后人提供学习的范本。另外,《文选》收录有大量的应用文体,如诏、册、令、教、文、表、上书、启、弹事等,也体现出了这一目的。不难发现萧统的文学观念,他持文学发展的观点,认为“踵其事而增华,变其本而加厉,物既有之,文亦宜然。随时变改,难可详悉”,即从事物发展的规律看待文学发展,文学是要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发展,而每个时代都有优秀的文学作品,而编纂活动就是要把每个时代的文学主流编入。虽然他评价扬雄的汉赋“劝百而风一者,卒无讽谏,何必摇其笔端”,即认为他的作品没有起到劝诫君王的作用,但是他仍然收录了汉赋,因为汉赋是汉代文学形式的主要代表。这正是坚持文学发展观点论的结果,所以在《文选》中收录的文章有着时间的跨度和每个朝代文学特色的代表作品,也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喜好而删去其作品,做到了全面且有时代代表性。文学审美的自觉。文的自觉强调抒发个人性情,强调区别于诗言志的传统,逐渐出现诗缘情的理论主张,也出现了众多文学创作。山水诗的出现便是明证。《文选》中谢灵运的诗歌大都借景物抒发个人情感,“庄老告退,山水方滋”,那些充满玄言神秘的玄言诗歌,被直抒性情的山水诗代替,成为文学自觉的绝佳注脚。这种山水诗与温柔敦厚的儒家教化诗歌相对应,扩充了文学的题材。文学审美的自觉还体现在对形式美的追求上。萧统在《文选序》中指出“若其赞论之综辑辞采,序述之错比文华,事出于沉思,义归乎翰藻,故而与篇什杂而集之。”萧统认为史赞、史论、史序等文章入选原因在于因为这些作品有“综辑辞采”“错比文化”的特点。从这点我们可以看出萧统对于文章中的文采追求和形式的重视。这我们不难理解,在永明体和宫体诗的创作繁盛时期,文学形式美的追求不言而喻。对于《文选》的选文标准,在学术史上说法甚多,大致有“事出于沉思,义归乎翰藻”说、“沈约”说、“文质彬彬”说。第一种观点源于《文选序》,认为沉思和翰藻是指文学创作方面要多用心思,但后被其他学者理解为仅针对史论的创作,并不能够代表所有作品。而沈约说则是从按照沈约的评价视角来看选文标准,也并未得到许多人的认同。而第三种观点则是从文章的整体风格来概括,即以儒家“文质彬彬”的审美风格来评说其选文标准,但是我们总能找到不符合“文质彬彬”审美趣味的文学作品的存在,例如《文选》中大量地存录了许多汉大赋,说明汉大赋在萧统眼中是符合要求的,但是从汉大赋讲究形式华美语言雕琢的情况来看,显然与“文质彬彬”中强调内容与形式统一的主张相互矛盾。《昭明文选》选录的八篇诔文,都抒发了作者对诔主的真挚感情,表明了萧统对诔文“哀情”成分的重视。这八篇诔文中,《王仲宣诔》是曹植为挚友王粲而作,《杨荆州诔》、《杨仲武诔》、《夏侯常侍诔》的诔主分别是潘岳的岳父、妻侄和好友。《陶征士诔》是颜延之为好友陶渊明而作。上五篇作者与诔主之间都有深厚的情感。至于《马汧督诔》的诔主马汧督虽与作者无直接联系,但马汧督作为一位悲剧英雄,他的精神品格无疑引起了潘岳的强烈共鸣。《阳给事诔》和《宋孝武宣贵妃诔》两篇虽不是私诔,但诔主阳瓒、殷淑仪都富含悲剧色彩,作者对其都倾注了深切的同情。在《昭明文选》“杂拟”类诗歌中,西晋陆机的《拟古诗十二首》和张载的《拟四愁诗一首》被列在首位。模拟创作首先要从原作体式出发,追求形似。如陆机和张载对原诗只进行了字句的替换和增减。《文选》中选录的是张载《拟四愁诗》的第四首。《四愁诗》为张衡诗作,原诗四章,描写的是思美人最后求而不得。其原诗每章所处方位不同,美人赠予诗人的礼物也不同。组诗按照思念、打算追寻、流泪、伤感的顺序来叙述,四首诗都运用了比兴、回环的手法,结构、形式一致,具体填充内容不同。能够被萧统选入《文选》“杂拟”类中的诗歌,都是极具艺术价值的典范之作。拟作者们不同,所模拟的原诗风格各异,却能够做到情韵兼通。从整体上来说,赋的内容主要包括三个方面,第一个方面作者主要关注社会表现自我情绪内向情话进行发展,魏晋南北朝时期抒情的赋作增多,其中表现了作者对于人生美好的向往或者是反应现实中的苦难,以及感慨仕途的挫折,或者是赞美山水田园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第二个方面主要突出抒情于咏物相结合,通过描写自然环境或者是具体的物体,以达到托物言志、借物抒情的效果,来反应当时的社会现实,寄托了作者的人生追求。第三个方面是主要围绕当时的政治内容,包括宫殿以及京都、狩猎祭祀等进行题材创作。赋的创作比较模式化,而在魏晋之后则出现了以飞禽走兽、鸟类花草、山河等题材,是赋的题材进步,扩展并丰富了赋的内涵,对后世产生了重要影响。从分类的实际情况来看,大致划分为赋、诗、杂文3大类,又分列赋、诗、骚、诏、册、令、教等38小类。赋、诗所占比重最多,又按内容把赋分为京都、郊祀、耕籍等15门,把诗分为补亡、述德、劝励等23门,这样的分类体现了萧统对古代文学发展、尤其是对文体分类及源流的理论观点,反映了文体辨析在当时已经进入了非常细致的阶段。但由于分类过于碎杂,因而也遭到后世一些学者如章学诚、俞樾等人的批评。从《文选序》中的论述和《文选》的细目可以看出它在文体分类方法上的几个特点:第一,把选择的作品按照各自的体裁类型分门别类地汇编在一起。这些体裁的来源和划分标准是多种多样的,都以独立的身份共处在一个体裁系统之中。从细目看,全书编排了39种体裁。这些体裁的来源和划分标准是多种多样的。有的以表现手法成为体名,如赋、论、颂等;有的以文章的载体成为体名,如碑、策等;有的以文章的功用成为体名,如哀、诔、吊、祭文等;如此种种,不一而论。这些文体都以独立的身份共同平面排列在一个体裁系统之中。把《文选》与《文心雕龙》作一比较看出,《文心雕龙》是把内容和特征相近的文体放在其中的一个类别层次上的,如“颂赞”、“铭箴”、“哀吊”等等。而《文选》的编排却没有类属层次,让不同层次的文体排列在同一个平面上,用现代的科学分类方法观之,似乎缺乏科学性,但是,在中国古代也许更有实用性。它凸现了每一种文体的特征,便于研习者揣摩学习,尽快掌握写作要领。因此,我们看待古人的一些文体分类方法不能简单地用现代理论去看待它,要历史地看待它的价值。第二,诗赋体是《文选》中的重点体裁,由于收录的作品较多,且风格差异较大,因此又以作品的内容和题材做了进一步的区分。诗赋体是《文选》中的重点体裁,这一点,萧统自己在《文选序》中已说得很清楚。在这篇序中,他论到各种文体时,首先从《毛诗序》的“诗有六义”谈起,接着就以较多的篇幅论述了“赋”和“诗”两种文体的起源和发展;次之则略论了“骚”、“颂”两体,再次简介了“箴”、“戒”、“论”、“铭”、“诔”、“赞”等文体,最后则用一两句话讲到了各种诏令、表奏、书檄、吊祭、碑志等等应用文字。这就可以看出他对后面那些文体的重视程度,显然远不如赋和诗。《文选》一书的实际情况也确实如此,以我们所常见的李善注本或“六臣”注本而论,全书分为六十卷,其中“赋”和“诗”二类共占三十一卷,已超过了全书的半数。如果再加上“骚”、“七”、“对问”、“设论”、“辞”以及“吊文”中的贾谊《吊屈原文》实即《吊屈原赋》,其中除汉武帝《秋风辞》可以归入“诗”外,其他的都可以算“赋”。这样诗赋两类已经占了全书的一大半。据统计,《文选》所选诗歌有四百四十多首。其他文体相比就很少,其中像“对问”、“箴”、“墓志”、“行状”四体仅各收一篇;如果据“五臣”注本,则还有“移”和“难”二体,也只有一篇作品。由于诗赋两类收录的作品较多,且风格差异较大,因此又以作品的内容和题材做了进一步的区分。第一类“赋”下分为15个子类,第二类“诗”下分为23个子类。分类的标准基本上以文中所写的内容和题材为依据,如“赋”下有京都赋、畋猎赋、纪行赋等等。“诗”下有公宴诗、咏史诗、游览诗等等。当然在“诗”中的分类不完全是以内容题材来分,还有以形式方面的其他分类标准,如乐府、杂歌、杂诗、杂拟等。第三,在同一文体中收录的作品古今都有,那么就按照时代的先后顺序编排。这种“古今有序”的编排中也反映出了文体的发展变化。以赋为例,先秦时期有屈原、宋玉之赋。入选的屈原赋有《离骚》《九歌》6首、《九章》1首、《卜居》《渔父》10首,宋玉赋有《风赋》《高唐赋》《神女赋》《登徒子好色赋》《九辩》5首、《招魂》(一说屈原作)、《对楚王问》11首。不过屈原之赋,《文选》归入“骚”体,宋玉之《九辩》、《招魂》亦列入“骚”体。《昭明文选》在唐时期就被广泛的阅读与传颂,从而形成一门独具特色的文选学,而对其的研究与分析却从来没有停止过。清代有关于此文集的研究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无论是校勘、笺证、评点、注释哪个层面,皆对其有所研究发现。而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对于“选学”的关注度有所弱化。直至发展到近几年,双百方针的实行使得学术业飞速发展,对于“红学”“龙学”的研究也重新被给予高度重视,而“选学”的研究相对较弱,其中重要体现即有关于其注本译本寥寥无几,且没有形成相对统一的标准。宋初承唐代制度,亦以诗赋取士,《文选》仍然是士人的必读书,甚至有“《文选》烂,秀才半”的谚语。唐朝时期,唐人将《昭明文选》作为学习范本,不仅在读、颂、抄等基础学习层面花费大量精力,而且在注释层面的研究也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关注。各位学者与在通过注释过程来达到对各类文章加深理解的同时也推动了《文选》的进一步发展。到宋朝时期,人们在研读《昭明文选》的过程中主要通过参考前人注释的基础上进行深层次学习,而此时《昭明文选》已经成为人人必读的书目。从文学发展的层面看,《文选》对于文体辨析的分类过程极大的丰富与促进了文学作品的种类与文学的繁荣发展,与此同时也为后世提供了文体参考层面的范本,可以使后世在掌握汉魏六朝的中国文学的基础上清晰看出其发展轨迹。文集《昭明文选》将经典之作进行了全方位的收录,而其精分的分类方法也使文史两者之间有了一个明确的界限,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清晰的界定了文学与非文学的划分标准,所以其在文学分类层面的价值是十分重大的。《昭明文选》收录了大量经典之作也就意味着其中富含的写作手法与表现形式也十分丰富,这在一方面体现了其对后世所给予的积极影响,也在一定程度上传达了处于那个时期的作家积极创新、勇于探索的精神。对与现代学者创造精神的形成有着一定的激励作用。总得来说《昭明文选》拥有巨大影响力的原因之一在于其是现存最早也就是第一部这一类诗文集,其对后世的影响也经历了更加漫长的时间考验。而其仍然能一直留存下来也就证明了其在褒贬评价中用强大的资料源为无数人带来了一场关于文学的罗列与展示,在先秦至梁的这段时间里,它帮助一代又一代人推陈出新,极大更多人勇于开创,为后世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文化财富。《昭明文选》对后世的影响还体现在其所发挥的强大的文献价值层面,尤其是魏晋南北朝时期文学的高度发展使越来越多的作家在文体创作与分类层面能够采用更多的风格与题材,使文学创作的展现形式更加丰富。基于这一时期文学风格的大量涌现使得后期作家在创作的过程中能够积极借鉴前人的题材形式,从而使写作环节更加顺利。昭明太子萧统主编的《文选》传入古代朝鲜半岛后,引起了朝鲜文臣们的高度重视,他们大力推荐《文选》,一度欲将《文选》引入李朝的科举考试科目。《文选》对李朝时期的政治、外交、文化等方面都产生了重要影响。《文选》在日本的流传,从古代以来已经有相当长的历史。有人指出,成文于推古天皇十二年(604)的《十七条宪法》,在其文辞的表现中就可以看到《文选》的影响。不过,据日本正史的记载,《文选》的最初出现,是在奈良时代(710~784)。在《续日本纪》宝龟九年(778)十二月庚寅条关于来日之袁晋卿的记载中,有“学得文选、尔雅音,为大学音博士”文,是为最早。进入平安时代(794·1191),学习《文选》之风日益盛行。《旧唐书·儒林传》载:“初江淮间为《文选》学者,本之于(曹)宪。又有许淹、李善、公孙罗,复相继以《文选》教授,由是其学大兴于代。”陆游在《老学庵笔记》中记载:“国初尚《文选》,当时文人专意此书,故草必称‘王孙’,梅必称‘驿使’,月必称‘望舒’,山水必称‘清晖’。至庆历后,恶其陈腐,诸作者始一洗之。方其盛时,士子至为之语:《文选》烂、秀才半。”鲁迅《集外集·选本》讲:“选本可以借古人的文章,寓自己的意见,博览群籍,采其合于自己意见的为一集,一法也,如《文选》是。”隋、唐以来,学者文人对《文选》从各种角度作了研究,据不完全统计,还可以见到的专著即有90种左右,其他散见的有关考据、训沽、评论更难数计。研治《文选》成为一种专门的学问,以致从唐初开始就有了“文选学”这一名称。首先对《昭明文选》作注释的是《昭明文选》问世七十年后的《文选音义》,这是隋代萧统的侄子萧该对《文选》语词作的音义解释。稍后,在隋、唐之际有曹宪,“文选学”的名称就见于《旧唐书·曹宪传》。这两位学者的著作都题为《文选音义》,也都已亡佚。许淹、李善、公孙罗等都曾是曹宪的学生,他们都曾批注《文选》。现存最早的、影响最大的著作是唐高宗显庆(656年-661年)年间李善的《文选注》。李善是一位渊博的学者,号称“书麓”。他注释《文选》,用力至勤,引书近1700种,前后数易其稿。高宗显庆三年(658年),书成进呈.他的注释偏重于说明语源和典故,体例谨严,引证赅博,但对文义的疏通则比较忽略。凡作品有旧注而又可取者,即取旧注入书,例如《二京赋》取薛综注,屈原的作品用王逸注等等。他自己对旧注的补正,则加“善曰”以志区别。李善注的重要性不仅在于代表了当时的研究水平,而且在于他所引用的大量古籍已经亡佚,后世学者往往以它作为考证、辑佚的渊蔽。《新唐书·艺文志》载有他的另一部著作《文选辨惑》10卷,已佚。流传的另一种唐人注本是唐玄宗开元(713年-741年)年间的《五臣注文选》。所谓五臣,即由工部侍郎吕延祚所组织的吕延济、刘良、张铣、吕向、李周翰5人。据吕延祚在开元六年(718年)的进书表中说,李善的注释只知引用过去的载籍,而没有把作品的旨趣注释清楚,因此在他的组织主持下,由吕延济等重新作注。吕延祚虽高自标榜,而五臣的学力不逮李善,书中荒陋错误之处极多,以致受到了后代许多研究者的指责。《四库全书总目》在概括叙述了前人的批评以后指出:“然其疏通文义,亦间有可采。唐人著述,传世已稀,固不必竟废之也。”此外尚有唐写本《文选集注》残卷23卷,撰人姓名无考,书中引据,除李善、五臣注而外,尚有陆善经注、《文选钞》、《文选音诀》,今皆不存。李善注和五臣注问世以后,宋代就有人把两者合并刊刻,称“六臣注”。公元1094年(北宋哲宗元祐九年)旧历二月的秀州州学本是第一个五臣与李善合并注本,其后的六家注本(即五臣在前李善在后)如广都裴氏刻本、明州本,是此本的重刻本;又其后,六臣注本(即李善在前五臣在后)如赣州本、建州本,又据六家注本重刻,只不过是将五臣与李善的前后次序调换了一下。南宋孝宗淳熙年间,尤袤所刻李善之注本(尤袤刻本)对后来很有影响。宋代时“文选学”已渐趋衰微,有关的专著大都是摘录排比辞语典故,如《文选双字类要》、《文选类林》。一些比较认真的研究成果,则散见于笔记、诗话中。元代的著作不多,较有参考价值的是刘履的《选诗补注》。明代文选学成就无多,张凤翼《文选纂注》杂采前人众说,稍有可取。清代朴学大兴,学者在专攻经、史、子部之外,发其余力于《文选》,不论校勘、音韵、训诂、考订各方面,都取得了空前的成绩。较为重要的研究专著,如:汪师韩的《文选理学权舆》8卷、孙志祖《文选理学权舆补》1卷。分门别类,就《文选》的各种问题加以论述;胡克家《文选考异》10卷,以宋淳熙尤袤刻李善注本为底本,据宋吴郡袁氏、茶陵陈氏刻六臣本以校刊异同;张云璈《选学胶言》20卷、梁章钜《文选旁证》46卷、朱珔《文选集释》14卷、胡绍瑛《文选笺证》30卷、许巽行《文选笔记》8卷,从音韵、训诂、考订等不同方面对李注作补正发明,尤以梁、胡二氏的著作更为精博;何焯《义门读书记》5卷、于光华《文选集评》15卷,重在文义的评论,虽不脱八股文积习,但亦不乏一些可供参考的见解。降及近代,有高步瀛《文选李注义疏》8卷和骆鸿凯的《文选学》。清嘉庆年间,胡克家据尤袤刻本,又据宋代吴郡袁氏﹑茶陵陈氏所刻六臣本以校刊异同,写成《考异》十卷。之后的传本多以胡本为底本,如1977年中华书局印本,1986年上海古籍出版社点校本等。除上述唐写本《文选集注》外,尚有唐写本《文选》白文、《文选》李善注、《文选音》,均敦煌残卷,有一部分曾收入《鸣沙石室古籍丛残》和《敦煌秘籍留真新编》,影印行世。刻本最早的为北宋明道本,已残。传世宋刻的影印本,有商务印书馆《四部丛刊》所收影宋刻六臣注本和中华书局影印淳熙八年(公元1181年)尤袤刻李善注本。此外尚有日本足利学校藏明州六家注本,2008年人民文学出版社据日本影本影印发行。通行本为清代胡克家翻刻尤本,中华书局在1977年曾把胡刻本缩印,并附《文选考异》于卷末。所谓写本指时代较早的手写《文选》本子。今所见《文选》写本主要有敦煌文献《文选》写本残卷和日本所藏古写本。敦煌文献《文选》写本。此写本残卷现分别藏于法国巴黎国立图书馆(法藏文献)、英国伦敦不列颠博物馆(英藏文献)、俄罗斯圣彼得堡亚洲研究中心(俄藏文献)及德国柏林印度艺术博物馆。法藏文献堪称敦煌文献最精华部分,罗振玉曾依据法国人伯希和影印的法藏文献《文选》印成《鸣沙石室古籍丛残》。1986年,台湾黄永武博士编成《敦煌宝藏》,所载《文选》写本除罗氏所收之外还有伯2493号陆世衡《演连珠》、伯2543号王元长《三月三日曲水诗序》、伯2554号谢灵运《会吟行》、鲍明远乐府八首、伯2645号李萧远《运命论》、伯2658号扬子云《剧秦美新》及班孟坚《典引》、伯3345号王仲宝《褚渊碑文》、伯5036号陆佐公《石阙铭》并《序》等。其中,永隆本《西京赋》与《答客难》、《解嘲》为李注,《恩幸传论》、《史述赞》、《光武纪赞》及《王文宪集序》为白文无注。英藏文献《文选》写卷有斯9504号江文通《恨赋》、斯3663号成公子安《啸赋》、斯5736号颜延年《阳给事诔》、斯6150号杨德祖《答临淄侯笺》等。《俄藏敦煌文献》由上海古籍出版社与俄罗斯科学出版社东方文学部于1993年至1998年出版,其中《文选》篇目有ф242号起自束广微《补亡诗》迄曹子建《上责躬应诏诗表》、дx01502号左思《吴都赋》、дx01551号张景阳《七命》以及дx02900号任彦升《王文宪集序》、дx01551号李注卷第二十五。德国柏林印度艺术博物馆藏有Ⅲ520号《文选》写本,背面为佛教绘画,作为艺术品收藏于该馆。据数据显示,此件没有确切来源记录。按照1902至1914年德国四次新疆探险队的概略指称,泛称“吐鲁番”文献。日本所藏古写本。此写本主要指原为日本金泽文库所藏的《文选集注》。原书一百二十卷,以李注为底本,集李注、《音决》、《抄》、五臣注、陆善经注,研究价值很高。现存二十四卷,1918年、1942年分别印行过由罗振玉及日本京都大学文学部的影印本。所谓抄本指产生时代偏后,依据某种底本再行传抄的本子。此类本子主要集中在日本。据阿部隆一《本邦现存汉籍古写本类所在略目录》介绍,日本现存《文选》古抄本有白文抄、五臣注、李注、集注等二十七种,其中有许多私人收藏。斯波六郎博士《文选诸版本研究》介绍了三种,分别是唐抄李注本《文选》残卷两种、旧抄《文选集注》残卷,傅刚博士《文选版本研究》介绍了五种,分别是古抄《文选》残卷二十一卷、古抄《文选》卷九条家书、观智院本《文选》卷第二三条家本《五臣注文选》卷第二十。《文选》刻本系统有四,即李注系统、五臣注系统、六家注系统、六臣注系统。李注本。《宋会要辑》记载:“景德四年八月,诏三馆秘阁直馆校理,分校《文章英华》、李善《文选》,摹印颁行。……李注《文选》校勘毕,先令刻板,又命复勘。未几,宫城火,二书皆尽。至天圣中,监三馆书籍刘崇超上言:李善注《文选》授引该赡,典故分明,欲集国子监官校定净本,送三馆雕印。从之,天圣七年(公元1029年)十一月板成,又命直讲黄鉴、公孙觉校对焉。”据张月云先生《宋刊文选李善单注本考》,此本应为现存李注最早刻本,即国子监本,又称天圣明道本,残卷藏于北京图书馆、台湾故宫博物院。其后便是南宋淳熙八年(公元1181年)尤袤刊刻于池阳郡斋(今江西贵池)的尤刻本,《中国版刻图录》称为“李注惟一善本”。后世各版单注本皆以尤本为祖本。因该系统复杂,本文用斯波六郎博士《文选诸版本研究》中“宋以后流传各版本系统表”说明:五臣注本。五臣注本最早刻于五代,宋以后五臣注受到批判而鲜有刊刻。据傅刚博士考证,现存五臣注宋刻本有藏于台湾中央图书馆陈八郎刻本和杭州猫儿桥河东岸开笺纸马铺钟家刻本。后者仅存二三十两卷,分别藏于北京大学图书馆和北京图书馆。六家注本。此本注释五臣在前李善在后,这个顺序的本子称为六家注,以别于六臣注。资料显示,北宋哲宗元佑九年(公元1094年)秀州州学本是第一个五臣与李善合并注本,其后广都裴氏刻本和明州本都从它而出,国内仅存残卷,藏于故宫博物院。朝鲜曾以此为底本刊出,今藏于韩国奎章阁,称奎章阁本。而日本庆长活字本又依明州本,宽永本则为庆长活字本的重刊。丁觐本则据明袁氏仿宋刊本,张守本直接因袭丁氏本。六臣注本。约成书于绍兴、淳熙年间的赣州州学本据秀州本重刻,将秀州本以五臣为先改为以李善为先,这个顺序的本子称为六臣注。除赣州州学本外,建州本、茶陵本皆属此类。涵芬楼所藏宋本是《四部丛刊》原本和陈仁子本,即茶陵本,皆依赣州本所刻。陈氏本在明代重刻。其后的洪楩本和崔孔昕本皆出自陈氏本。明万卷堂本因袭洪氏本,明徐成位本、潘氏本出自崔氏本。而吴勉学本、蒋先庚本,则依据潘氏本。日本今存有依吴氏本的庆安本及直接承袭庆安本的宽文本。在浩如烟海的文学典籍中,《昭明文选》以其独特的艺术价值和历史意义,占据了重要的地位。这部文学作品集萃了历代优秀诗文,体现了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成为了文学批评和文学研究的重要参考。本文将围绕《昭明文选》评点研究的背景、意义及其学术价值,激发读者对该领域的兴趣,并探讨相关研究的不足与未来可能的研究方向。《昭明文选》又称《文选》,由南朝梁代文学家萧统主持编选,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文学作品总集。这部选集以“文”为对象,所选作品涵盖了先秦至南朝梁代的各种文体,具有极高的文学价值和历史意义。通过评点《昭明文选》,我们可以深入挖掘萧统的文学观念和审美趣味,了解当时文学发展的状况,探究各个时期文学的相互影响与传承。《昭明文选》评点研究不仅是对文学批评和文学研究的重要贡献,还具有丰富的学术价值。通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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