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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TheTaipeiPeoplebyPaiHsien-yungcontainsthreetragiccolors:thesorrowoflivinginaforeigncountry,thesorrowofwomeninturbulenttimes,andthesorrowoflostfuture.Eachcharactercarriesastory,agiftoftheturbulenttimes;Perhapsbigperhapssmall,perhapssadwithjoy,perhapshappywithpity;Througheachseeminglyunrelatedbutalsounderthesamebackgroundofthestory,theauthorre-excavatesthatpieceoflandburiedsadpast.Thesamefateofdifferentclassesandcharactersunderthethree"tragedies"revealstherealisticsignificanceofnovelcreation,andprobesintothedifferentlifeexperiencesofdifferentcharactersunderthesamesocialbackground.Keywords:PaiHsien-yung;tragiccolor;realisticsignificance;encounterfate目录一、引言 1二、客居他乡之悲 1(一)不肯正视现实的乡愁 1(二)无法接受现实的失落感 2三、动荡时局的女性之悲 3(一)“蒙娜丽莎”式的尹雪艳 3(二)从清纯到浪荡的朱青 4(三)“最后一夜”里的金大班 5四、迷惘未来之悲 6(一)在现实中找寻替代 6(二)忧于现境茫于未来 7五、结论 8参考文献……………13致谢……………………16论白先勇《台北人》的悲剧色彩一、引言白先勇是台湾当代作家,被誉为是当代短篇小说家中的奇才。他的小说《台北人》,主要以上世纪国共内战后国民党撤退台湾这一主题为写作背景,主要原因是白先勇作为国民党抗日名将白崇禧的儿子既感受到上层社会的奢侈安逸也了解过下层百姓的疾苦不堪,以至于他在文学中贯穿了对整个社会由上至下的不同生命个体的塑造与创作。“白崇禧兵退海南岛之前,十二岁的白先勇已经被送到九龙避难,文静早熟的白先勇上喇沙书院。原本沉浸在中国古典戏曲及文学的白先勇在香港第一次接触英文世界,也敞开了他对现代文学的兴趣。一九三七年出生的中国孩子,幼年和少年都是流离,他看过湘桂大撤军的火海,看过南京首都的上层生活,看过上海繁华与崩溃,如今看见一九四九的香港看见战争的荒凉:‘家里住着很多人,都是需要照顾的亲戚和从前的部属。大楼外面骑楼里、走廊下,全睡着人,街上也到处是难民。’一九五二年才到台湾,白先勇成为台湾现代文学的先驱作家。”[1]正是由于作为自己所创作小说的时代里的一员,白先勇对自己的亲身经历所表达出来的是一种隐含的浓郁的悲剧色彩。二、客居他乡之悲小说中所描写的形形色色的人物,均是撤退来台大陆人,客居台北。所谓的“台北人”实质上是沦落台北的“大陆客”,“客们”朝思暮想远在大陆的亲人,怀恋往日的辉煌与风光,在今不如昔的对比中形成一股浓郁独特的“大陆情结”。[2]本以为只是客居数载,最后却是要埋骨他乡。来台湾居住多年,心中却仍然无法忘怀、替代自己对岸的故乡。前尘的金陵旧梦,往日的沪上风情,一切随迁徙台湾而付诸东流,“台北人”内心抑或是充满浓郁的乡愁,抑或是别离的痛楚,共同的是对过去一切所持有的美好情愫。(一)不肯正视现实的乡愁《岁除》中的赖鸣升当了一辈子的兵,因为年老退役便在军队里当了个“伙夫头”,抗日战争时参加了“台儿庄战役”,死里逃生的经历变成了他脑海里最光荣的生活记录,每到与旧日部下叙旧他就把这一回忆拿上台面上讲,赖鸣升是《台北人》中典型的不肯正视人生、面对现实的一个悲剧性的人物角色,他并不自怜,相反是看清了人世间的一切,深知自己今时今日之地位与旧时的不同,可他仍然坚持保存着自己的那份自我意象,不愿相信自己风光不再。于是,不管在熟人部下面前、不熟悉的年轻人面前都喜欢夸大自我经历,以此来追求自身的满足,通过回忆往日在大陆时的往事,借此寻求内心对故土思念的一丝安慰。《梁父吟》里所营造的情景意境是十分荒凉、凄清与萧瑟。“兰花已经盛开过,一些枯褐的茎梗上,只剩下三五朵残苞在幽幽地发着一丝冷香。可是那叶子却一条条地发得十分苍碧。”此情景却与朴这位辛亥革命创建民国的不屈不挠精神不符,以侧面描写来交代朴公今不如昔。再者,朴公府上的书房壁上所挂的郑板桥亲笔写的对子,“锦江春色来天地,玉垒浮云变古今”,此诗是杜甫逃难必蜀时所作,为的是悼念诸葛亮及表达感时忧国的心情。此诗句出现于《梁父吟》中,无疑是作者想引出朴公追念辛亥年间往事,感叹现如今年事已高、风光不再之哀叹。朴公送走雷委员时还特地叮嘱“还有一句话,是你老师临终时留下来的:日后打回大陆,无论如何要把他的灵柩移回家乡去。你去告诉他的那些后人,一定要保留一套王孟养常穿的军礼服,他的那些勋章也要存起来,日后移灵,他的衣衾佩挂是要紧的”。[3]从“无论如何”“一定保留”“要紧的”这字里行间可看出白先勇笔下所塑造的这个王孟养形象,虽在全文里没有真正出现,仅仅是作为一个第三人称,但是他代表也具有了“台北人”思家乡、盼回乡的形象特点。(二)无法接受现实的失落感《台北人中》除了是大人物如朴公这类的“大”人物对对岸的思念之外,再到上流社会的华夫人、下到社交女尹雪艳、金大班这类低级舞女的“小”人物,虽然身处不同的社会阶层,但同时作为大陆来的“台北人”这一共同身份,也有对曾经对岸生活表现出自己的想念。《永远的尹雪艳》中尹雪艳所处的尹公馆虽然没有曾经在沪的那般,却也要刻意经营一番,为的就是要让它不低于之前上海霞飞路的排场,她对出入往来她公馆的人士的称呼,有些事十几年前作废了的就头衔也依然被她叫了出来,如同受过诰封一般,让人在心理上恢复了不少优越感,可见尹雪艳包括这群出入贵府的人士多少都有随身处在现实的环境却忘不了曾经的“光环”的对过往生活的贪恋心理。《金大班的最后一夜》里金大班作为一个即将离开“夜巴黎”的舞女,面对着正发着牢骚话的童经理,她破口大骂当年在上海工作的那个歌舞厅百乐门的厕所怕是比夜巴黎的舞池还要宽敞。这可见金大班现在所身为夜巴黎的当头舞女,缺人对现实不满,依旧是怀念于旧时大上海的繁华,不甘心屈身于台北的“夜巴黎”。《秋思》里却是以白菊花“一捧雪”作为意象引出今昔不同而对过往繁华的迷恋,“华夫人跨进那片花丛中,巡视了一番,他看见中央有一两棵花朵特别繁盛,她走向前去,用手把一些枝叶拨开,那一片繁华覆盖着的下面,她赫然看见,原来许多花苞子,已经腐烂死去,有的枯黑,上面发了白霉,吊在枝桠上,像是一只只烂馒头,有的刚萎顿下来,花瓣都生了黄锈一般,一些烂苞子上,斑斑点点,爬满了菊虎,在啃啮着花心,黄浊的浆汁,不断地从花心流淌出来……那年秋天,人都这样说,日本鬼子打跑了,阳澄湖的螃蟹也肥了,南京城的句话也开得的分外的茂盛起来。他带着他的军队,开进南京城的当儿,街上那些老头子老太婆们又哭又笑,都在揩眼泪,一个城的爆竹声把人的耳朵都震聋了。她也笑得弯下身去,对他说道:‘欢迎将军,班师回朝——’”。[3]以华夫人看见自己在台湾所栽培的白菊花不适应气候、环境等因素而枯萎回忆在大陆时丈夫击寇胜利归来的时的情景,和现今只身一人独居台湾的孤寂形成了对比,以“一捧雪”枯败来比喻人移居的不适应,影射了追随国民党撤退台湾的上流社会们无法接受事实、几近崩塌的形象。三、动荡时局的女性之悲在白先勇对《台北人》的创作里,他以自己独特周到的笔调书写以及塑造了各式各样栩栩如生的女性形象,并以她们的形象特点来反映大时代背景下的个人身份的转变与时代变迁的直接关系与隐秘联系。这些女性犹如炸裂般怒放的晚香玉,馥郁浓香散尽后归于静谧。可爱、可叹、更是可悲……例如《永远的尹雪艳》里的尹雪艳、《一把青》的朱青、《金大班的最后一页》里的金大班还有《游园惊梦》里的钱夫人……这些女性的社会地位从上至下,印象深刻的是在舞厅里摸爬滚打、浪荡外表下深埋秘密于心底的金大班形象,更是原本清纯洁净而后经历生活变迁颓唐、迷失自我的朱青形象。“蒙娜丽莎”式的尹雪艳白先勇擅长写女性形象闻名中外,果不其然,《台北人》开辟便是以尹雪艳这般谜一样的女人形象作为开篇。她总是穿着白旗袍,浅浅地笑着,流露出一种美艳冷酷,素质高洁的气质。“不管人事怎么变迁,尹雪艳永远是尹雪艳,在台北依旧穿着她那一身蝉翼纱的素白旗袍,一径那么浅浅地笑着,连眼角儿也不肯皱一下”“即使跳着……仍旧显得那么从容,那么轻盈,像一球随风飘荡的柳絮,脚下没有扎根似的……”[3]她吸引大上海的权贵们,她不仅是个舞女、交际花,更多的是繁华回忆的象征,作者以她打扮、姿态,把尹雪艳描绘成了近乎是“魂魄”般存在,像是虚无的、幻影的,以此更能强调作者创作的意图,开头以“尹雪艳总也不老”留下悬念,突出尹雪艳这一人物形象的神秘感,给人种不露声色又意犹未尽的感觉,通篇不透露她私下个人生活的细枝末节,全是与他人的交际和为人处世,仿佛她是置身于世俗又高于世俗,把从上海的繁华到台北的衰落都看在眼里,看遍人来人往。她像是个洞察者或是旁观者,看透太多东西。她又是红颜知己,又是人间尤物,能让男人迷得神魂颠倒,却也让女人嫉妒得无可奈何。尹雪艳和她的尹公馆像是虚幻的,是那些从上海到台湾的老主顾们沉迷于过去,而如今却又事业或情感不顺,到尹公馆倾诉,让自己在心灵上有所慰藉,仿佛回到从前的大上海。到尹公馆做快乐事永远比直面现实痛苦要舒服得多,而尹雪艳这般存在,也是这些不愿忘怀过去直面现状的人们的需求。作者通过刻画尹雪艳这一女性形象,更多的是把曾经大上海令人着迷贪恋的美好杂糅在女性身上,突出、影射这些“大陆客”对“尹雪艳”的需求,即也是对过往繁华的不舍与贪恋。(二)从清纯到浪荡的朱青《一把青》通过“师娘”这一个人物角色的叙述来讲述在国共战争里国民党的空军眷村里从大陆流亡到台湾的故事。主人公朱青一开始并不是一个浪荡的风尘女子,而是一个身穿半新旧直统子的蓝布长衫、头发整整齐齐地垂在耳后的黄花闺女,她就读于金陵女中,这一人设身份有别于白先勇笔下其他放纵自身于风月场的女子,朱青显然是属于大家闺秀型的。但是即便出身再如何清白,终究是抵不过命运的变数。朱青在嫁给空军郭轸之后不久,郭轸便在战争中死去。在经历这场丧夫之痛以后,到了台湾的朱青,俨然却变成了一个轻浮放荡的歌女。与先前在大陆眷村里那个干干净净的朱青完全不同,她此时已经摇身变成了一个“衣着分外妖艳的女人”,“穿了一身透明紫纱洒金片的旗袍……一扭,全身的金锁片便闪闪发光起来”。[3]仅凭着对穿着打扮和只言片语的姿态描绘,所呈现的便是一个变了样的朱青形象,完全不见了之前那个初见时自然、朴素、纯洁的朱青。不仅仅是外表上的变异,朱青的心理变化也是如此之大,她从最初失去郭轸时的悲痛欲绝,抱着郭轸的一套制服边跑边哭,口口声声喊着要去找郭轸再到后来来台湾后却在男人堆中找寻毫无感情的肉体寄托。她从一个清纯少女转变成为一个艳俗放荡的歌女,显然是令我们唏嘘的,但她的悲剧也是整个眷村女性的悲剧,甚至影射了那个时代整个动荡社会的悲剧。“像你后头那个周太太吧,她已经嫁了四次了。他现在这个丈夫和她前头那三个原来都是一个小队里的人。一个死了托一个,这么轮下来的。她那些丈夫原先又都是好朋友,对她也算是周到了。还有你对过那个徐太太,她先生原是她的小叔,徐家两兄弟都是是十三大队里。哥哥殁了,弟弟顶替……”[3]师娘对朱青介绍眷村情况的一番话显露出万般无奈。青春年少的飞行员飞将军,一时是伟大抗日英雄,转眼却沦为被人唾弃的人民战犯,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新婚不久还需奋战前线,未了尸骨未寒,永远留在了失事地徐州。“天上的男人”去了最高的地方,“地上的女人”在无尽的等待后希望渺茫,为了生存脱胎换骨,这无疑是把女性命运在战乱里的悲剧展现的淋漓尽致。无不向我们传达面对战争纷乱与命运的沧桑,使得人在现实里的束手无策的悲剧。(三)“最后一夜”里的金大班尹雪艳的美丽又善解风情,朱青的面对时局动荡且丧夫后的性情大变,这两位女性在作者笔下栩栩如生,相比之下却还不及敢爱敢恨的金大班——《金大班的最后一夜》的主人公金兆丽。小说主要讲述了她在告别舞女生涯的最后一页的行为活动以及意识思想的变化,表现出了“玉观音”金大班的复杂的人物性格特别以及浓缩性的描绘了她从上海百乐门的当红舞女到台北夜巴黎舞女领班的人生转换,金大班金兆丽一出场,作者就有意的描绘她的衣着与言行举止,无处不透露出这个女性形象的俗气、粗野。再看她身穿一件黑沙金丝相间的紧身旗袍,动作却是两手一把抓到萧红美的奶子上,一屁股坐到小蔡两只大腿间,一手勾到他的脖子上,又另一只手暗伸下去在小蔡的大腿上狠命一捏。这些举止粗俗失雅的动作在文中比比皆是,无不透出出这一人物俗套、不雅,符合她作为一个欢场女子的形象。但在她粗俗的外表下,作为一个女人,她也曾经渴望过爱情,在年轻的岁月里也曾经有过爱人的短暂陪伴,她在表面上嘲笑她那些姐妹淘们“饿嫁,个个去摔棺材板”,实则在再看到朱凤的遭遇时或是出于善良的本性或是出于同病相怜的施舍,她把自己手指上那价值五百美金的一克拉半的火油大钻戒给予了朱凤要她永远不要再回来,可见她虽沉沦于世俗风尘中却并未丢失自己本性的良知,表面上浪荡泼辣内心仍然保留最初的人性的光辉。以至于以至于在小说的结尾,在妙巴黎舞池里看到一个长相与当年的月如十分相似的年轻男子时,内心不免泛起了涟漪,她忍不住把他搂在怀里,温柔地教他跳舞,回忆着往昔与月如在一起时青涩而美好的回忆。如此之境况更能反衬她即将婚嫁但是对方终究不是月如的苍凉与哀伤。可是金大班的生活总是要继续,她选择了解决温饱的婚姻这无不透露出这一女性形象所隐藏的悲剧性结局。四、迷惘未来之悲有关于对过去、现在、未来的几则说法——茅盾在《卖豆腐的哨子》中写道“……烟云似的过去;也不是呢,只留下淡淡的一道痕,早已为现实的严肃和未来的闪光所掩煞所毁灭[4];黄克余在《韩信文化丛书》序言中说:“人类为了保全自身显示的生存和寻找理想的未来,总会审视自己的过去”[5];朱栋霖等人在编写《中国现代文学史》中这样叙述说明白先勇中的人物,“他们无一例外地眷恋着过去,挣扎于现在,迷惘地面对未来”[6].《台北人》里头总有一群人是活在“过去”的阴影之下,不愿意面对现实,将个人对过往的依恋寄托现实的某个毫不相干人物身上或给自己的未来不切实际的幻想。(一)在现实中找寻替代《那片血一般红的杜鹃花》里的老实巴交的王雄与《一把青》里痛失爱人无法走出阴影的朱青一样,在远离大陆来到台湾后继续着在自己的生活里,找寻着可以替代那个在自己心里有所地位的人,以求有所安慰自己既不能重回故土又失去至亲的受伤的心灵。《那片血一般红的杜鹃花》里王雄把丽儿当作了自己在大陆前母亲给他买的童养媳,以对丽儿的百般呵护乃至丢弃自尊的疼惜来使自己对过往有所保留。王雄对丽儿的感情,并不是普通的男女之情,而是他无法控制地对“过去”的眷恋与执着。是他对他的童养媳“小妹子”、对往日寻常简朴生活的的痴迷与怀念。当丽儿抛弃王雄的时候,他付诸于丽儿身上的幻想全部破灭,他所赖以生存的精神世界瞬间崩塌,所以才会毅然决然投海赴死。他的纵身一跃,或许可以理解为抛去肉身,魂归故里。王雄选择用别人的屈辱填补自己受伤的坑,丽儿身上的童真唤起了他对“过去”的幻觉,以致于他加倍给予丽儿关怀,为的就是想让这童真之气能保留,这成为王雄不顾个人尊严被肆意践踏,低贱生存的意义。《一把青》当中朱青痛失郭轸之后无法走出痛苦的她,在来到台北之后专与空军搞暧昧,“吃童子鸡”,缠上了空军小顾,以此来替代死去的郭轸。郭轸的死亡直接带走了朱青的“灵魂”,剩下空有的皮囊如同行尸走肉般迂腐,毫无感情。她收起往日在爱情里徜徉的真挚情感,用庸俗、败坏来武装自己,在同空军们享乐时来寻求替代郭轸的身影。表面上朱青完全不是过去的朱青,但是实质上,她依旧没有再断过去,她一直活在过去,这才使得她在世道、人情变故面前不得以的伪装自己,在萎靡中寻找肉体来替代已逝之灵。(二)忧于现境茫于未来《梁父吟》中朴公不满已故老友王孟养的治丧处理方式,原因是王孟养之子在国外生长,不理解治丧、排斥旧习俗。欧阳子曾提到“他(朴公)对王孟养的儿子违背中国人情礼俗的态度和作风,感到特别遗憾,愀然说道:‘看见这些晚辈们行事,有时却由不得叫人寒心呢’”[7],由可见朴公对摒弃中国礼俗的行为十分不满,显然作者有意通过从朴公这一从旧社会走来的人物来传达自己对国有传统文化遭到抛弃、冷落的忧虑。他又塑造了一个小人物形象朴公孙子——王效先,通过小孙子小小年纪就会孝敬长辈、背诵唐诗来凸显朴公替王孟养惋惜其子违背中国旧礼俗的同时,所幸自己还有希望,期盼着孙子能够继承他所保留珍藏的中国传统文化与美德。表面上看的确如此,剖其实质,其实不然,王效先实质上是一个“小洋人”,他从小和父母生活在国外,只不过是为了照顾朴公,孙子回来陪伴一阵子,终有一天,他还是会离开中国。这里又是暗喻着中华文化表面上看的确薪火相传,但实质上随着外来文化的入侵,中华文化面临着极大的考验,彰显了作者之悲:悲叹于千年文化的兴衰。再者,《冬夜》里,余嵚磊、吴柱国两人许久未见,感慨“五四”时的往事,回忆当年示威游行的慷慨激昂间,余嵚磊的儿子进门,吴夸其长相和余嵚磊年轻时候一样,儿子并不关心此话题,只兴致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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